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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女孩,有人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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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听弟弟说爸爸搬家了,我并没有仔细地问具体情形,也似乎没有人想谈论他。他和我妈离婚十年了,也不再有义务付我们赡养费了,他再没寄钱给我们,当然也包括生日卡片,他可能连我们是不是还存在都不在乎了。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我知道父亲对我的污辱和批评,让我觉得自己是残缺的、不完美的,我每次和男人交往,都试着去摆脱父亲的阴影。我总会问:我是真的喜欢这个人吗?还是只是在找一个不会像爸爸那样离开我的男人?

    我到底在乎什么?我真的觉得好孤单。那个希望我成为他们家庭中一员的布鲁斯父亲走了……我甚至连和他道别的机会都没有。而现在,我觉得布鲁斯终于可以多少了解一点我的感受的时侯(因为他也同样失去了父亲),我本以为他会同情我的,可惜他连话都不肯跟我说一句。  

    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大笑话,仿佛有人从我的脚下狠狠地把一块地毯抽走似的——换句话说,就好象我爸爸给我的感觉又回来似的……


第七章




    瘦身中心里的体重秤平台比一般的体重秤大四倍,旁边还用栅栏围起来,看起来很像运送猪肉的推车一样。我从九月开始,每两周就要称一次体重。每次站上那个体重秤,我就不由自主地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猪。

    医生指着体重秤上的红色指针对我说:“你减了八磅!非常不简单。”

    “我吃不下。”我面无表情地回答。“每次我吃东西的时候都会吐出来。”

    医生对我说:“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犹如往常一样,我坐在椅子上,医生把我那叠厚厚的资料摊在桌前。他比我上一次见到的时候还要黑一点,好像也瘦了一点,还是穿着一身飘逸的白色长袍。

    距离我上一次见到布鲁斯已经过了六个星期了,可是事情并没有按照我所期望的方向进展。

    “我发生了一些事。”我说。

    医生盯着我看说:“他又写了另外一篇文章吗?”

    “布鲁斯的爸爸过世了。”我说:“布鲁斯就是我的男朋友……以前的男朋友,他的爸爸上个月过世了。”

    医生低着头看看我的资料夹,最后再把目光移向我:“希望你不要太难过。”

    “他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的……他还叫我去参加丧礼……可是他不让我待在那里太久。他不让我跟他在一起。他真的很可恶,我觉得好难过……”

    “他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的……他还叫我去参加丧礼……可是他不让我待在那里太久。他不让我跟他在一起。他真的很可恶,我觉得好难过……”    

    泪水充满我的双眼,让我难以睁开眼睛。医生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拿面巾纸给我。

    “我是一个很糟糕的人。”我哽咽着说。

    他却和蔼可亲地看着我:“为什么你这么说自己?就因为你跟他分手吗?你如果这样想就太笨了。有些事根本就不是你能掌握的。”

    “我知道我无法掌握……”我说:“我现在只想待在他身边安慰他、照顾他、爱他……可是他却不给我机会……我觉得好孤单……”

    他叹了一口气说:“当一段感情结束的时候.我们通常都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就算没有第三者介入,就算是自己先提出分手的……无论如何,我们多少都会受到伤害的。”

    “我只是觉得我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我没把事情想清楚。我以为我知道没有他的日子会是怎样。可是事实上,我根本不能没有他。我从来就没有想象过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真的好想念他……”我完全无法控制泪水,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我实在无法解释我的感受——我好像等了一辈子就是要找个爱我的男人,能够了解我的痛苦的男人。我以前以为自己非常了解什么是伤痛,但我却现在才体会到前所未有的伤痛。 

    在我哭的时候,医生一直盯着我头顶上方的墙壁看。然后,他拿出了一叠纸开始写东西。

    “我的案例不是已经超出了你的研究范围了?”

    “不是。”他说“我相信你很快会恢复正常的饮食。我只是想,你实在应该找个人谈谈。”

    “天啊!我不要看心理医生!”我说。

    他对我笑着说:“你为什么这么抗拒看心理医生?”

    “我并不是反对看心理医生,但是看心理医生也没有用。”我继续诉说:“我知道我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但是这回我一定要把这个错误处理好,这回我一定要做一件像样的事,我一定要让自己的一生没有遗憾!”

    他叫我坐在检验桌旁,轻轻地把一条橡胶管绑在我的手臂上,并且叫我手握拳。我把头转了过去,他把针头插进去。他的技术很好,好到我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我们两个人都盯着抽血的针筒看。我猜不出他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轻轻地对我说:“快好了。”然后迅速地把针头抽出来,并用棉花球压住伤口。

    “我有糖吃吗?”我故意开玩笑说。

    他帮我用胶带贴住伤口,并且交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两个人的名字跟电话号码。“拿着!”他说:“坎妮,你一定得吃东西,如果你还是吃不下东西,你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到时,我一定会逼你打电话给其中的一位咨询师。”

    “放心,我这么胖,几天不吃东西不会死的。”

    “这样对身体不好。”他很严肃地对我说:“而且会对你身体的新陈代谢造成不良的影响,我建议你先吃些简单的东西,像是吐司、香蕉、淡啤酒……”他还递给我一叠约三寸厚的纸,并说:“继续运动,运动会让你觉得舒服一点。”

    “你真像我老妈!”我一边说一边把东西褰到包包里。

    “对了,坎妮。”他把手放在我的手臂上,“当你说自己是一个很糟糕的人的时候……”

    “噢!”我有点难为情,赶忙解释:“对不起,我总是有点夸张。”

    医生对我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是那种人。我们下次上课见!”

    我一回到家就冲向电话,唯一的留言是萨曼莎的。

    “嗨,坎妮,是我,萨曼莎……别失望,不是布鲁斯,请你别露出失望的臭脸。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出去走走,如果你想的话就回我电话,我请你喝咖啡,一定会很棒的,至少比你的男朋友还棒!拜!”

    我一听完留言,电话又响了,我赶忙接起来,心里希望是布鲁斯打来的。

    不料,却是老妈。

    “你去哪里了?”他一副质问的口吻对我说:”我打了好几通电话。”

    我用微弱的声音说:“什么事……”老妈知道布鲁斯的父亲过世后,不但寄了张卡片去,而且也付了奠仪,甚至每个晚上都打电话关心我。其实我有没有她的这些关心,日子还是过得下去的,但我知道这都是出于她的好意。

    “你现在还常散步吗?”她问说:“还常去骑脚踏车吗?”

    “有,”我说:“我每天都会带Nifkin出去散步。”

    “坎妮,那是不够的!你应该回家。”我妈说:“你感恩节会回家吧?”

    “我很忙。”我答。

    “我看你是中邪了!”她指责我说:“我猜你现在一定是坐在那里读着以前的情书,然后希望我赶快把电话挂了,免得没接到他打来的电话,对吧?” 

    可恶!她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我才没有!”我告诉她说:“我刚刚还在讲电话。”

    “坎妮,”我妈说:“他现在在生你的气,他不会回到你身边的……”

      我冷冷地答说:“我知道!”

      我妈轻声地问我说:“我问你,在丧礼之后,你跟他说过话吗?”

      “有啊。”事实上,我有两次受不了煎熬打了电话给他。两通电话都少于五分钟,每次先挂电话的都是他,他总是客气地说他有其他的事要做。

    老妈又锲而不舍地追问:“那他打过电话给你吗?”

    “不常……并没有……”

    老妈真的很难应付。“我看你这个同志又想对我这个异性恋者提出建议了。”

    “我当然可以!”我妈兴奋地说:“告诉我,是谁先挂电话?”

    “不一定啊!”我撒了个谎。事实上,每次都是他!其实就像萨曼莎所说的:我很可悲!我也知道。可是我就是没办法,这让我觉得自己更加可悲。

    “坎妮,”我妈说:“你何不放他一马?也算放过你自己吧!回家来吧!”她还是不死心,想哄我回家去。“我们可以一起散步,一起骑脚踏车,或者是一起去纽约……”

    “唐雅也会去,对吗?”

    老妈叹了口气说:“坎妮……我知道你并不喜欢她,但是她是我的另外一半,难道你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吗?”

    我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我办不到,对不起!”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母女可以有独处的时间。”

    “再说吧!”我说:“我下个礼拜要去纽约采访麦茜·莱德。”

    “真的吗?她演的那部电影真的很棒!”

    “我会帮你转达的。”

    “坎妮,听妈的话,别再打电话给他了!给他一点时间。”

    其实我也知道老妈说的都是对的。因为第一,我不笨。第二,萨曼莎还有其他的朋友及所有我认识的人中,有过相似经验的人都跟我说过同样的话。如果Nifkin会讲话的话,我相信它也会跟我说同样的话。只是,我就是没办法。我变成了一个我自己都会同情的人,我不断地拼命找着一些蛛丝马迹来告诉自己:他仍然爱着我。

    “我想要见你……”在我们第二通五分钟的电话里头,我羞赧地对他说。

    布鲁斯叹了口气说:“我想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我不想这么轻易地又栽了进去。”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碰面?”我用极微小的声音问他,一点都不像平常说话的样子,而他还是一样叹着气。

    “我不知道……坎妮,我真的不知道。”他说。

    “不知道”并不代表“不要”。一旦有机会跟他在一起,我要跟他说:我真的很抱歉,我要告诉他我多么想要付出,我有多幺想要他回到我身边……我想他一定会让我回到他身边的。他一定会的!三年前,我们在床上紧紧拥抱着彼此的时候,是他先说“我爱你”;每次提起结婚的人,都是他;我们散步的时候,他总是希望我们将来能够生两个小孩;我们走到珠宝店门口,他会吻我戴戒指的手指头,说他有多么希望跟我永远在一起。

    他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我告诉我自己,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  *  *  *  *  *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问道。

    美食专栏评论家安迪一边品尝着杯子里的酒,一边对装在袖口的麦克风说话:“墙壁漆成淡绿色,并用金色的线条做装饰。”他轻轻地说着:“非常具有法国风味。”我也在一旁帮他想台词。不一会儿他就把藏在口袋里的录音机给关掉了。

    “男人要的到底是什么?”我问道。

    “我们可不可以先点菜啊?”安迪试着说服我。

    我们每次的习惯总是:先是“食物”,然后才是我的问题——男人与婚姻方面的问题。今天我有点反常……

    安迪没理我,只是自顾自地研读着菜单:“我想要点蜗牛、一些蔬菜加上梨,还有一些干酪……”然后他建议我,“除了原味奶酪以外,其他主餐都可以点。”

    “你太太只点原味的东西,对吧?”我猜。

    安迪点点头。这一对夫妇的口味是两个极端,一个爱品尝美食,一个极端偏爱清淡食物。她不吃咸、不爱香料、不碰异国风味的食物。每次拿起菜单总是翻来覆去要找一些不加松露、蒜头的淡味烤鸡肉跟马铃薯泥。即使如此,美食专栏评论家安迪还是很爱她。

    服务生帮我们加水时,安迪漫不经心地问道:“你的问题是……”他日夜都忙着工作,要叫他专心听我说话还真是不容易。“我们现在是要谈抽象的事情,还是特定的一件事?”

    “是有关布鲁斯的事。”我向他坦承。安迪却对我翻了翻白眼。他从一开始就不太喜欢布鲁斯,和他吃过一次饭后更加不喜欢他。他说布鲁斯在品尝食物方面是比他老婆还要糟的人。他和他吃过饭的第二天传短信告诉我说:“布鲁斯是一个挑剔的素食者,跟他一起吃饭是美食评论家的噩梦。”

    布鲁斯不但在菜单上找不到任何一样东西合他的胃口,甚至还把菜单拿得远远的,害得菜单碰到了桌上的蜡烛而着火,三个服务生立刻跑来帮忙,还把不爱出风头的安迪匆匆送往洗手间去,免得他受到波及。安迪第二天对我描述:“当你被灭火器喷得一身的时候,想不出名都难。”

    “说吧!”安迪对我说。此时,服务生走回到我们的餐桌前,把安迪点的菜放在我面前,把我点的菜放在他面前,就匆匆忙忙离去。

    按照惯例,我开口说话前,先让安迪品尝,并描述品尝结果。

    “我知道……是我先提出暂时分手的……但是我现在真的非常想念他,我很痛苦……”

    “是刺痛还是抽痛?”

    “你在取笑我吗?”

    安迪注视着我的双眼,那双在金框眼镜后的棕色眼睛很无辜地大睁着。“或许吧!”

    我一边向他抱怨,一边吃着蜗牛:“他完全把我给忘了,就好像我对他一点意义也没有。”

    安迪说:“我不懂。你到底是希望他回到你身边,还是你只关心你自己?”

    “都有。”我说:“我只是想知道……”我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好让眼泪不落下。“我只是想知道自己还有一点价值。”

    安迪说:“他那样对待你不见得就代表你没有价值。我想他真的很爱你,但那只是他的一种表现方式。”

    “那他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他怎么可以……”我用手势来表示布鲁斯的绝情。

    安迪停顿了一下,点点头说:“对某些人来说,感情结束了就是结束了。”

    我不予理会,继续说:“我想我大概是做错了什么事……你有没有跟人家分手,事后觉得自己做错了事的例子?”

    安迪摇摇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他的食物拿给我吃。

    “我该怎么办?”

    安迪大口大口吃着,很用力地思考着,然后说:“我怀疑这并不是野生的香菇,吃起来好像是人工种植的。”

    “你在转移话题……”我不高兴地说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聊?”

    安迪则说:“不会啊!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觉得。”

    “你错了,我的确是一个无聊的人。我已经变成一个可悲的人,一天到晚都在谈前男友的事,直到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受不了,都离开我为止。”

    “坎妮……”

    安迪一边说,一边把最后一口食物拿给我吃。“你会找到比布鲁斯好上好几倍的男人——一个不吃素的人。我会很高兴,大家都会很高兴。然后就没事了!”


第八章




    我很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失去布鲁斯的悲惨日子占满了我的生活,也影响了我的工作。我只能利用坐公车到报社的路上,仔细想想我飞去纽约专访的生活和工作。

    我要访问的人——麦茜·莱德有着一头小卷发,感情生活经常不太如意。她在去年奥斯卡提名的影片《战粟》中,饰演一位聪慧的脑部外科医生,最后死于帕金森症。

    麦茜·莱德是英国人,约二十七或二十九岁。但她的真实年龄得看你要相信哪一家杂志的描述。据说她刚出道的时候像只丑小鸭,经过减肥及整形之后,才变成一只天鹅。

    其实她本来的姿色就不差,只是在拍摄一部外语片的时候胖了二十磅。她饰演一个害羞的苏格兰女学生,还有一段火热的同性恋情的演出。当这部电影在美国上映时,她就减回二十磅,并且染了一头红褐色的头发,把经纪人男友甩掉后,傍上了好莱坞最红的经纪人,顺利地成立了自己的制片公司,网罗了众多明星。

    麦茜·莱德除了以美貌及天分著名外,报章杂志也经常报道有关她被男人抛弃的消息。

    她就像茱莉亚·罗伯兹,还有其他许多明星一样,二十几岁就出道,然后跟合作演戏的演员坠人情网。不同的是,茱莉亚·罗伯兹通常都会跟对方走进教堂,可怜的麦茜·莱德却总以心碎收场。

    她在拍《日日高升》时的助理导演男友就在金球奖的颁奖典礼上跟另外一位女明星当众演出亲密动作。而她自己在演出《战栗》这部戏的时候,跟一起有火辣演出的男主角也擦出了爱情的火花。但是这个男人在拉斯维加斯闪电结婚了,可惜新娘不是她。

    她在以色列拍的那部戏,后来并没有打入美国的电影市场,也没有像《战栗》这部戏一样让麦茜·莱德跻身奥斯卡的提名名单中。她也从来就没有想要帮这部电影作宣传,光靠她个人的名气,就足以帮这部戏做很好的宣传了。

    制片们当然会趁机利用麦茜·莱德的名气来举办大型的首映式。这一次,特地把正在澳洲拍戏的她请回来,而且在丽晶酒店租了一个小型会议室,跟几位媒体记者会面。根据罗伯特的说法,这些记者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只能跟她会面二十分钟。罗伯特果然是个忠实的好朋友,第一个就打电话通知我。

    “你有兴趣吗?”他问我。

    我当然有兴趣!身为总编辑的贝琪看到利益当前,也感到格外的兴奋。只有凯碧嘀嘀咕咕地抱怨着。

    我很高兴,罗伯特也很高兴。而麦茜的个人专属公关也可从中获利。

    距离上一次跟布鲁斯通过话之后,已经相隔十天了,我每天都在数着日子,也计算着每一次跟他说话的时间(上一次只讲了短短的四分钟)。我心里正在盘算着要去找个算命老师,告诉我:“到底我们还有没有未来?”这时,电话铃声响了……

    “你好,我是NGH公关公司的艾普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说您有兴趣访问麦茜·莱德,是吗?”

    有兴趣?我答说:“我这个星期六早上十点会跟她碰面,是罗伯特安排的。你刚才说你是谁?”

    “我是NGH的艾普儿。”NGH是好莱坞最恶名昭彰也是最大的公关公司。

    “我们希望你能够答应我们。”NGH公司的艾普儿说:“请你保证访问麦茜·莱德的时候,重点只会放在麦茜的工作。”

    “她的工作?”

    “也就是她所饰演的角色上,”艾普儿解释说:“还有她的演技,不要论及她的私人生活。”

    我客气地回答说:“可是她是公众人物啊!身为公众人物,这是在所难免的吧?”

    艾普儿却在电话那端泼了我一头冷水:“她的工作是演戏,她之所以得到这么多的名气,是因为在工作上表现杰出。”

    一般而言,我都不会计较这么多——通常就是咬着牙接受她们的要求,或是一笑置之。可是那天因为我前一晚没睡好,加上艾普儿咄咄逼人的态度让我无法忍受,因此我说:“拜托……每次我翻开《People》杂志,都会看见她穿着开高衩的短裙,还带着大大的、黑黑的墨镜,这么引人注意的装扮,你以为她只是想当个演员而已吗?”

    我本以为她会接受我这种半开玩笑的说话方式,没想到她居然不领情。

    “反正你不可以问到她的感情生活!”她严肃地说。

    我叹口气说:“好吧!我们就只谈电影好了。”

    “那你答应我们的要求?”

    “可是,我告诉你……罗伯特已经帮我安排好了……”接着我听到挂电话的嘟嘟声……



    
                                    *  *  *  *  *  *



    两个星期后,我正准备出门去访问麦茜.莱德时,已经是灰蒙蒙、昏沉沉的十一月末了,这个时节大家都会花钱去度假,街上只剩下那些走不了只好留下来的人。

    我走了大概二十条街,终于走到了丽晶酒店的大厅里,这个大厅地板跟墙面是用大理石铺成的,而且三面都是镜子,让我可以看见额头上的青春痘。

    因为我来得早,就先四处逛逛。饭店里的礼品专卖店是出了名的贵,光是牙刷就要价五美金。他们也卖各种杂志,其中一本刚好就是十一月份的《Moxie》杂志。我马上拿了起来翻到布鲁斯的专栏。这期的标题是“一个男人的口交性冒险”,哈!这显然不是他的专长。他的问题就是口水流得太多。

    有一次我酒喝了太多,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叫他“流口水大王”。他刚开始尝试的时候真的是够糟的。当然,这一段他一定会省略的,而且我得意洋洋地想:他一定也不会提到我是他第一个尝试这个壮举的女孩。不过,当我翻阅内容时,发现他提到:“有一回我无意中听见我的女友说我是个流口水大王”——我的脸马上涨红,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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