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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聊逍遥兮-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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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事情往往是难以预料的。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了她,但那个人却不是沈存章。她抬头与他四目相对,那一张狰狞的面具多么熟悉,郦容与行云流水般伸手将面具揭开。果然。
  “我该称阁下九将军?还是二殿下,抑或是无赖?”
  “你终于想起来了。”洛九龄笑得一副坦诚的模样,让郦容与气不打一处来。
  “放开我。”她薄唇嗔道。
  “十年之前,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巷子里…。。”
  “所以你想怎样?今晚的杀手是不是你派来的?”
  “如果我说不是呢?你会相信吗?”
  “不会。就是你。”郦容与一字一顿地说道,双眸如水紧紧注视着他,生怕错过他每一个伪装的神色。
  洛九龄呵呵一笑,“那你还问什么?十年之前我掳走了你,那时候你还是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一个,可爱得紧;十年之后,你…。不过悍妇一名,对我来说倒是没有那么有吸引力了。”
  郦容与直接忽视他嘴角的嘲笑,猛力推开了他牢固的桎梏,后退一步站定,“这样最好。告辞!”
  “慢着!”洛九龄身形一转,就挡住了郦容与的去路。郦容与换了个方向飞奔而去,却还是一头撞进了那个坚实如崇阿的胸膛。
  “你到底想做什么?”郦容与美眸盛怒,这个无赖,三番两次折辱她,她怎么敢与他这匹狼独自相处?
  “难得月上柳梢头,不如人约酒巷中。安民公主,如此良辰美景,陪本殿赏月如何?”说着洛九龄拦腰一挽,竟然搂住了郦容与飞向树梢,稳稳地站住。这轻功,令郦容与都叹为观止。要想,十多年前,也有一个人这样抱着她飞上树梢,可却不及他这般如走平地。
  “放我下去。”
  “安民公主,你可想清楚了,我一松手,你就掉下去了。这树高十来丈,保不准摔个半身不遂。”
  “你。。。。。”人后就从来没占到他半点便宜,郦容与别过头去,不再与他争辩。远处的大街已然寂静,沈存章大约是没有事了。
  “安民公主,你说这月亮自古以来就挂在天上,几千年了,就算是阴晴圆缺,也终究未曾改变过初衷,为什么人心却总那么善变呢?”
  郦容与冷冷一哼,“这天上的星辰如此之多,二殿下,你又怎能知道哪一颗几千年后还在?星辰总有一天不知不觉陨落,正如人心,不管曾经如何夺目,最终都会在时间的消磨里涅盘成灰。明月之所以还在,是因为它足够强大,强大到时间需要费更大的努力来消磨它。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是独一无二的明月,可以与岁月斗争如斯。绝大多数的人都只不过是平凡无名的星子,坚持或是陨落都无人问津。而人心善变不善变,只能是为了自己罢了。难道二殿下从一个小乞儿成为一朝殿下,不是为了自己吗?”
  洛九龄无声一笑,“你说错了,我不是为了自己。如果可以,我宁愿是华阳县街上的那个小乞儿。”
  “呵,一个无赖乞儿,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随便一个富家千金,就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捏死你。”
  “我做乞儿的时候,倒是没看到有哪个富家千金在我手里讨了好去。当然,还包括你这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安民公主。”
  “那是自然。哪个清清白白的大家闺秀会斗得多一个无赖?”郦容与白眼一翻,“何况那时候都还小…。”
  所有的冷言冷语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灼热在喉头里,郦容与美眸圆睁,不可思议地瞪着蓦然将她搂在怀里非礼的人,素手使劲一推,却被紧紧抓在他手心里,一如当时。她脚下一抬,那个浅吻已然结束,郦容与却被拦腰抱起,那一双手将她的双腿紧紧钳制在胳膊肘里。
  “那时候将你放开,现在,可舍不得了。怎么,你不是说那时候还小吗?你如今虽然亭亭玉立了,却依然逃不开我。”洛九龄的薄唇浮起一丝狡黠的笑容,越来越近。“味道一如既往。”
  “你想做什么!”郦容与恨恨道,“洛九龄!放开我!”她拼尽全力向洛九龄胸口穴位一推,洛九龄内功一岔,两人齐齐从树梢摔了下来。郦容与刚好摔在他的身上。她抬头重重捶了洛九龄一下,方拍拍灰起身,又全力踢了几脚,一边踢一边说道:“你这个无赖!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我最后再郑重告诉你一次!洛九龄!名花已经有主,请你别再对我动手动脚!”说罢冷冷一哼,扬长而去。洛九龄揉着摔痛的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轻笑道:“生米还没煮成熟饭呢,你想得也太远了!诶哟,小身板倒是挺重的,压得我…。。不过,呵呵…。。”嘴上衔起一抹莫名的笑意,在白色月光下魅惑了深夜……
  郦容与一路谨慎小心翻墙走瓦,终于到了郦府门口,正要进去,却又被一股熟悉的气息缠绕到一侧。
  “沈存。。。。沈公子,怎么是你?”郦容与抬眸,才发现自己正在他的怀抱里,于是轻轻推了开来。
  “我甩开了那些黑衣人,便一路寻你而来…。。”沈存章放开了她,眸光里有一丝异样的不舍,“你没事就好。”
  “那些黑衣人是谁派来的?”
  “不知道。没有抓到活口。十有□□,是洛国人。”
  “我也这样认为。”郦容与柳眉轻蹙,“他们为什么会冲我们来?”
  “大概是为了凉州一役。”沈存章沉声道,“这几日你小心些,我去调查一下。”
  郦容与微微点头,望向沈存章的目光忽而有些不同,“沈公子…。”
  “什么事?”沈存章眸光一沉,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像接下来的话会很重要似的。直觉告诉他,这会是打破他们界限的开始。可是,有些事,就算是自己,也不能承诺。“太晚了。”
  “那你。。。。路上小心。”郦容与的心忽然冷静,转身推门走进郦府。
  翌日一早,郦府就闹哄哄的。连郦容与院子里的丫鬟都窜来窜去,一个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郦容与还想在床上躺着,听到动静便唤来初莲询问。原来是洛国来使,凉州的将领也召回汴京保护,这其中,就有郦容与的兄长郦清与。郦容与连忙洗漱更衣,急匆匆向主院走去。
  “我打死你这个逆子!今天谁都别拦我!”郦明渊高高举起一根碗口粗的棍棒,就要狠狠往跪着的郦清与头上砸去。尹宛娘一把抱住郦明渊,梨花带雨,哭得险些肝肠寸断,“明渊!你要打死清儿不如先打死我!”
  “慈母多败儿!你看看这个逆子!十多年不回家,一回汴京就去花街柳巷鬼混!今儿若不是那慕娉楼的老鸨差人送他回来,我都还见不着他的面呢!今个谁都别拦我!宛娘,你跟我走开!”说着抓住尹宛娘一推,幸好郦容与手脚快,扶住了她,否则尹宛娘脚步摇晃,肯定要重重摔倒。那边一记重棒已经打在了郦清与的身上,都听到骨头咔嚓一声。只是郦清与这几年在边疆打拼,身板子竟然硬得让那棍棒都断成两截,郦明渊虎口发麻,面红耳赤,大喊道:“给我换一根大的来!”
  尹宛娘一把抓住郦容与,“容儿,你来得正好,快去劝劝你爹!你爹要打死你哥呢!”
  “娘,怎么回事?”
  “还不是你哥,都被调回汴京了也不着家,跑那花街柳巷醉了一晚,还说是应酬!你爹都快要气死了!你快劝劝!”
  母女俩正说着,有一根粗壮的棍棒送了上来,郦明渊正要挥下去,郦容与紧紧抓住了他的手,“爹,大早上的,生什么气!”
  “容儿!”郦清与衣服湿答答的,还滴着水,一开口就是酒气冲天,看样子是被爹用冷水泼醒的。
  “哥。”
  “容儿,你还叫这个逆子哥?你知道他昨天做了什么吗?”
  “爹,你先别气。哥现在可是朝廷命官,皇上调他回来就是为了保护汴京的。眼下洛国来使都在汴京,爹万一把哥打了个卧床不起,这汴京要有什么事,爹你的责任就大了!”
  “容儿,你…”郦明渊本来还在气头上,此时神思才清醒了几分,手上的棍子“铛”地落地,尹宛娘连忙差人捡走了。
  郦清与闻言一喜,揉着自己的肩膀就要站起来,又被郦明渊一个眼神瞪得跪了回去。郦明渊叹了口气,“容儿说得不错!眼下皇上需要你这个逆子…。。等洛国使臣回去,你给我等着!还有,这几日若是让我再逮到你逛花街柳巷,我就把你打死你!像你这样不学无术的人,也没资格保护汴京!”
  “是,爹。。。。”
  郦明渊冷冷一哼,还欲说些什么,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圣旨到”响彻郦府,郦明渊等人为之一振,不知所谓,齐刷刷跪下迎旨。郦清与悉悉簌簌移到郦容与身边,低声道了声谢。郦容与回他一个淡淡微笑,低声说道:“下次小心点。醉了可以,但醉到要被人家抬回来,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好了,本来就很没面子了,一回来就被打。”
  “那是你该的。”
  窃窃私语间,李公公已经携着圣旨在一众小太监的拥护下走了进来,他清了清嗓子,宣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洛国二殿下、红葳公主初来汴京,命主客司郦容与以及骠骑大将军沈存章陪同游玩,以及由主客司主要负责一切事务。钦此!”
  郦容与起身接过圣旨,疑惑道:“李公公,怎么皇上还特意下了一道圣旨?”
  “回安民公主,这…。咱家也不知道,只看见今早洛二殿下去一趟乾和宫。对了,安民公主,您既然还是主客司,皇上还交代,一定要把二殿下’招待’好了…。。对了,现在就要准备去明月行宫了…。”李公公临走时若有深意的一笑不禁令郦容与心抖得一惊。虽然她是主客司,不过她本来决定要和沈存章商量,让他去招待的。那个无赖竟然连他们两人都算上了。。。。。
  郦容与的马车到明月行宫的时候,沈存章已经在行宫门口等她了。他今日没有穿官服,依旧是白衣翩翩,恍惚是跌落云头的谪仙,转身的那一瞬,郦容与不敢否认,她的魂魄和呼吸都有被那张清俊脱俗的脸摄走的一刻。
  “沈公子,你怎么没有进去?”虽然他已经被封为乐骠骑大将军,可不知道为什么骨子里依然固执地想称他为沈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忙到心累~

  ☆、襄王难道有意

  如果我先进去了,那个洛二殿下会对姗姗来迟的你做什么呢?可笑的是,就算我等了你,他只怕也会有所行动。而你,终究与我是可望不可及。
  “走吧。”
  郦容与干干笑了笑,眼神投向明月行宫,“那就走吧。”
  明月行宫因其形状酷似圆月,所以名之明月。行宫花草繁茂,曲径幽深。才转过长廊水榭,便忽现了姹紫嫣红。芬芳浓郁的空气里一道凌厉的剑势向沈存章破风而来,他一手背在背后,一手指尖轻而易举便夹住了剑芒。红衣翩然落地,赫然是明艳动人的红葳公主。
  “沈将军,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红葳公主抽不出宝剑,索性手一松,脚一蹬,鲜红的嘴唇微微堵起,就像一朵待人采撷的娇艳的红玫瑰。
  沈存章轻轻一笑,将宝剑双手奉上,“不知是红葳公主,失敬了。”
  红葳公主瞧也不瞧那宝剑,笑道:“沈将军既然这么想要我的贴身佩剑,送给你也罢。俗话说,宝剑配英雄,英雄配美人。反正这剑在你那在我这都没有什么分别。”
  这话真是大胆,显然这红葳公主是看上了沈存章,郦容与心中一笑。这个男人,真的是无论在哪里都有他的魅力。
  “公主厚爱,存章…。。”
  “沈将军!”红葳公主打断了他的话,“今日风和日丽,反正无事,不如陪本公主练会剑!”
  “这…。是,红葳公主。”
  自红葳公主出现,郦容与都还没来得及讲一句话,此刻正准备默默退到亭子里,红葳公主忽然笑眼盈盈望向了她,“安民公主,听说你是周国的主客司,我皇兄就交给你了。对了,他现在在寝宫,你赶快过去吧!刀剑无眼,你在这怕伤着你!”
  这红葳公主想要和沈存章单独相处的心思她能理解,只不过为什么要她去单独见那洛九龄,不禁一叹,为人臣子,不得不从,当下勉力笑了笑,“是,红葳公主。沈将军,你武艺高强,切莫伤了公主。”
  “是。”沈存章淡淡答道,目光注视着她转过长廊,消失不见。
  “怎么,还没看够?”
  “公主说笑了。”
  “凡是被我皇兄看上的女人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沈将军,你还是省省吧!何况,你与她本来就是敌对。”红葳公主走近沈存章,素手随意搭在了他的肩上,轻轻拍着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樱唇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你和我,才是最相衬的。”
  郦容与还没到,就听到洛九龄的寝宫里传来一阵又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心道,这个精虫上脑的无赖,一大早就伤风败俗!还是先在园子里逛一逛再来才是,正要转身,那寝宫前的洛国小宫女心尖眼疾,马上喊道:“二殿下,安民公主驾到!”
  郦容与只得走回来,立在宫前。寝宫里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里面传出来一个慵懒而迷人的声音,“快请进。”
  那小宫女笑道:“安民公主,请进。”
  郦容与长呼了一口气,踏上台阶。洛九龄的寝宫暖香四溢,鸾帐重重。她大着胆子,鼓起勇气一步一步走近,却并没有寻到他的踪影。他到哪里去了,方才听声音,这寝宫至少也有五、六个人才是,都到哪里去了。突然腰一紧,一具庞大的身体已将自己压到雕龙红柱上。“啪”地一声清脆,被广袖刮到的花瓶落地。宫外丫头忙问道:“殿下?”
  “没事!”洛九龄捂住了眼前人的嘴,静静注视着那双愤怒的眸子,不禁笑道:“公主,早。”他此刻华丽的寝衣半敞开着,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因为素手极力阻拦,竟然还感受到了他扎人的胸毛。小脸不禁一红,用眼睛说道:“放开我!”他身上是浓郁的龙涎香,可能还混合着一些美人的体味,直令郦容与头晕目眩。这个浪荡的洛九龄,果然是狗改不了□□。想着她脚下使劲一跺,洛九龄吃痛松开了她,一边揉揉了自己光着的脚,一边眉开眼笑:“原来周国的待客之道竟是这样。”
  “礼尚往来。洛二殿下还请自重!”
  “皇上难道不是派你来伺候我的。。。。。”
  “洛二殿下听错了,是招待。”
  “在本殿看来,招待就是伺候。难不成安民公主以为,主客司是这么好当的?若是如此,不如早早解甲归田,这污泥一般的官场,你并不适合。”
  郦容与冷冷一哼,“解甲归田,得皇上说了算。洛二殿下,深秋风凉,还是快点更衣罢!”
  “安民公主,请为本殿更衣!”
  郦容与半晌才反应过来,冷笑道:“沐浴更衣,本公主不在行,殿下请其他人吧!”说着转身就走。
  “那既然这样,本殿下也就不擅长签订盟约了!”
  郦容与蓦地转身,怒火滔滔,他居然威胁她!“洛二殿下,和平盟约于洛国也有好处,请三思而后行。”
  “三思而后行是吧?那就麻烦安民公主帮本殿宽衣…不,是更衣。”
  洛九龄笑得一脸贼兮兮,郦容与在心里不禁骂了他千百个来回,嘴上仍旧笑道:“洛二殿下的意思是,我帮你更了衣,你就马上会签订盟约是吗?”
  “呵呵,安民公主,你误会了。本殿下的意思是,公主为本殿更衣,本殿会考虑。当然,如果公主日日为本殿更衣,那盟约自然签的也快些。”
  “你…。”一切以大局为重!郦容与深呼吸了一口气,“洛二殿下,请问您的衣服在哪?”
  洛九龄愉悦地伸展开手臂,轻浮的眼神往卧榻上一抛。于是郦容与将那一堆衣物抱起放在床头,便走到洛九龄跟前站定,素手扯拢散漫的衣襟,系好玉带。才拿起一件宽大的紫服,披在他的身上。自始至终,洛九龄都只是安分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温柔如玉的肌肤就在眼前,还有那近在咫尺的动人的素颜,以及那踮着脚的吃力。到后来才明白,就是在这几分钟里,他真的爱上了她。只是在醒悟的那一刻,命运已然偏离了轨道…。。
  “洛二殿下,你裤子总会穿吧?”郦容与抬眸。“当然。”洛九龄接过裤子飞一般地穿上,便道:“好了,系腰带。”
  郦容与轻轻一瞪,褪下怀疑的目光,取过腰带,双手才伸到他的腰后,便听到他使劲压住的低笑,“怎么了?”
  “没什么,你快点。”
  “好了。”郦容与拍了拍手,打量了一会,嘀咕道:“想不到一个无赖穿成这样倒是挺人模人样的!”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是不是觉得本殿下玉树临风,潇洒倜傥?”
  郦容与转过身朝外走去,“洛二殿下,你不觉得饿吗?”
  “等等本殿!”洛九龄追了上来,一眼瞧见郦容与顿住脚步,不禁笑道:“怎么,知道等本殿了?”洛九龄亦步亦趋赶上,才发现自己的皇妹和沈存章就站在宫外。
  红葳公主目光从郦容与移到洛九龄身上,笑道:“皇兄,艳福不浅啊!这么短的时间就把周国大名鼎鼎的安民公主纳为入幕之宾了!”
  郦容与脸色又红又白,沈存章的眼神也冷冰冰的,刚才也不知他们听见了什么…。。她只能勉力笑道:“红葳公主说笑了,安民的心在周国,家在周国,怎么可能再做洛二殿下的入幕之宾?”
  “怎么?难道你们这样是我误会了?”
  “不知道我们怎么了?请公主明说。”
  红葳公主冷冷一哼,“只有贱人敢做不敢当!”
  “你…。”郦容与心中气得发抖,读了这么多年的诗书,绝不是为了跟别人对骂,心字头上一把刀,要忍!只见她苍白如纸的脸笑道,“那就不知道公主说的是谁了,现在天气正好,本公主在西子湖的游船上设了宴,既可以乘船一览汴京风景,又可以品尝汴京各色小吃,不知洛二殿下和红葳公主意下如何?”
  红葳公主还欲羞辱,洛九龄拦住她,笑道:“安民公主如此盛情,本殿自然却之不恭。葳儿你既然身体不适,就和沈将军留在府上。”
  “皇兄…。”
  还没等她说完,洛九龄便拉着郦容与急忙走了。
  “放眼周国,汴京的确是个好地方。”洛九龄站在船头感慨道,“可惜在本殿心中,仍然比不上一个地方。”
  郦容与倦倚在桅杆上,这个人居然从风和日丽游到了夕阳西下,该怎么形容呢!她连答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不想知道是什么地方吗?”
  “说。”
  “华阳。”
  郦容与疲倦的低眉忽然抬起看向他高大的背影,问:“怎么,乞儿的身份很轻松?”
  “那倒也不是,我现在最怀念的,就是在街头蹲着的日子。”
  “洛二殿下的兴趣倒是别致。”郦容与淡淡道,“我也觉得华阳比汴京好。”
  “为什么?难不成是惦记我?”
  “一个富家千金官家小姐,怎么可能记得一个乞儿?”郦容与轻轻一笑。
  “那是为何?”
  郦容与长吁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洛二殿下,天色不早了,我该送您回行宫了。”
  “还这么早。不回去!”洛九龄转身一跃跳到她跟前,差点扑到她身上,浓眉扑扇道:“不知道汴京最有名的妓院是哪里?”
  “洛二殿下……”
  “你觉得难道皇上知道了会怎样吗?”
  郦容与心道,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尤其是眼前这个。。。。。
  “好像听说慕娉楼很有名?”
  “洛二殿下果然厉害,才到汴京一天,就知道慕娉楼了。”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十分灵敏的…。。”
  “那不如让沈将军陪洛二殿下去吧!”
  “沈将军眼下要招呼葳儿,哪有时间?就你了!”

  ☆、剑拔弩张必然

  洛九龄顺手牵过郦容与的手,郦容与怎么挣都挣不开,手反而被握得更紧了!
  “洛二殿下,在洛国难道女子是可以随意出入妓院的吗?”
  “那要看什么女子。”洛九龄瞅着她即将大怒,薄唇一弯,“不过安民公主自然是可以例外的,不论在哪里。”
  例外不例外也不是你这个无赖说了算的,这里是周国!郦容与一眼瞥见一个成衣店铺,美眸一转,便拉着洛九龄快步走了进去。
  “洛…。洛公子,我要更衣,您就在外面稍等片刻行吗?”
  “没事,我可以帮你…。。”
  谁要你帮啊!门哐当一声合上,差点砸到洛九龄高挺的鼻梁上,那底下却是一抹惑人心神的笑。
  “诶哟,二位是新来的吧!姑娘们,快来伺候!”老鸨扭着一个滚圆的屁股在两人中间穿梭来穿梭去,一双精明的小眼睛不住地打量着,四五个轻衫罗裙的姑娘浓妆艳抹鱼贯而出。
  “二位公子,你们看今晚要哪位姑娘伺候呢?”
  有几个已经缠住了洛九龄,还有几个对郦容与秋波频送,想投怀送抱的,都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
  “王妈妈,要一间上好的雅阁。”
  郦容与眼神一闪,竟然连这妓院的老鸨都认识,才不过一天!慕娉楼,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呢?眼前一个熟悉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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