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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聊逍遥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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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郦容与眼神一闪,竟然连这妓院的老鸨都认识,才不过一天!慕娉楼,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呢?眼前一个熟悉高大的身影拥着两个姑娘走过,郦容与刹那间就想起来了!那个酩酊大醉的壮汉,居然是她哥!郦清与摇摇晃晃走进一个热闹的雅阁,门开的那一瞬,依稀可见里面贪欢作乐的场景。她急得跳脚,恨不能上去将他哥踢回去!上次他怎么承诺的,这么快就忘了!
  “郦公子,还想什么呢?走了。”洛九龄竟然伸手在她脸上戳了戳,那光滑粉嫩的触感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郦容与一把打落他的脏手,不意瞥到老鸨的注视的目光,连忙掏出一张银票,塞到那老鸨手里,笑道:“王妈妈是吧,快带这位公子上去,他可猴急着呢!”
  “好的好的!”老鸨拿着那张银票还扯了扯,眼睛越发眯成了一条缝。“姑娘们,快点带贵客上去,好生招待!”
  “你去哪儿?”洛九龄一把抓住她。
  “人有三急,我要去如厕!洛公子,你这也不会想一起吧?”
  洛九龄松了松,“那就不要迷了路,这里可是狼窝。”
  郦容与被他那莫名的恐吓晃了神,却也只是一晌,拍了拍他的肩膀,回道:“那洛公子也小心别闪了腰,这也可是狐狸窝呢!”
  “你。。。。。”还没等他说完,郦容与一溜烟跑了,洛九龄眸中的笑意更深了。
  “你干什么!”暖香阵阵的屋子里一个彪汉喊道。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一齐看向门口,郦清与也抬起了头。
  “阿彪,那么凶干什么,小心吓着人。哟,长得挺清俊的,小公子,你找谁?不会是敲错了门吧?”
  四目相对,两人大惊。
  “你怎么会在这里?”纪仕林连忙整理好衣服,喊道,“请与,快出来一下。”
  “阿林,谁啊?”
  纪仕林把手往郦容与肩上一搭,欣然笑道:“汴京的故人。”
  郦容与把肩一收,气势汹汹走向郦清与,对着在座的笑了一圈方说道:“跟我出来一下。”
  郦清与都不敢与她直视,唯唯诺诺地像个缩头乌龟跟在她的身后。等到门关上,那个阿彪才问:“阿林,那个人是谁啊?怎么感觉阿清很怕他似的?”
  “那个啊?”纪仕林轻轻一笑,“我们在座的,估计都斗不过他。”
  “哥,你怎么又在这里?上次你是怎么答应我的?”郦容与目光如炬,紧紧注视着郦清与,“你不是这样说话不算数的人。”
  “容儿……”
  “坦白从宽。否则我只好告诉爹了。”
  “容儿,千万不要。”
  “那告诉我为什么。”
  郦清与凑近她的耳朵,“容儿,你是周国的臣子,我也相信你。实不相瞒,我们在这里执行重要任务。”
  “在这里?”郦容与也压低了声音,目光疑惑,“慕娉楼?”
  “事情机密,我不能跟你多说。容儿,你一定要相信我。”
  郦容与思忖片刻,他的神色不似作假,不过在这慕娉楼能有什么任务呢?她不禁留了个心。“好,我相信你。只不过哥你以后不要醉得被人抬回府上。”
  “戏要做足…。”郦清与呵呵一笑。
  郦容与白了他一眼,“好了,那你快回去。”
  暖香袅袅,轻声笑语,觥筹交错,灯影幢幢。
  “近来楼中有何异事?”
  “一切如常,只不过多了几个贪欢作乐的武官。”
  “武官?”
  “好像是刚回京的,大概是在边疆久了…。。每天醉得神魂颠倒,对了,还有一个是郦府的少爷。 ”
  “哪个郦府?”
  “郦尚书家的公子,那次听说被狠狠打了一顿,死性不改又来了…。。”
  洛九龄目光一闪瞥向门外的身影,“行了,继续潜伏。”
  “是。”
  郦容与才将门打开,一股浓重的脂粉气就迎面扑来,“啊呀,公子你到哪里去了?姑娘都找好了!”说着眼睛还不住地往郦容与身上瞟。
  郦容与掏出一块金子,丢给她,“这个够了吗?”
  “够了够了。”
  “慕娉楼的好姑娘都叫来了吗?”
  “能来的都来了,连我慕娉楼的花魁都来了!”
  “行了行了。”郦容与避开她就要凑上来的滚圆的身子,从边上挤进了门。洛九龄那个无赖腿上坐着两个还算清丽可人的姑娘,背后还有两个捶腰的,另一边还有一位弹琵琶的姑娘,姿色上乘,琴艺超群,看样子,就是老鸨所说的花魁了!
  “怎么才来?”洛九龄醉眼微醺,被酒润过的嗓子磁性动听,身边的姑娘们愈媚眼如丝了。
  “还不是怕打扰洛公子的美事?怎么,齐人之福的滋味如何?”郦容与寻了个清净的地坐下来,就有两个姑娘过来投怀送抱,她连忙摆手,“你们伺候洛公子就行了。我怕那几个应付不过来。”
  “应不应付得过来,你自己来试试就知道了。”
  “我耳聪目明,足够知道了。”
  洛九龄呵呵一笑,此时琵琶戛然而止,余音绕梁,他拍了拍手,“慕娉楼的花魁果然才貌双全!”
  “奴家应如是,见过两位公子,不知两位公子如何称呼?”应如是将琵琶放在一边,娉娉褭褭上前恭了恭礼。丹唇启笑,又添一段芳华。
  “你可以称呼我洛公子,称呼她郦公子。”
  “如是见过洛公子,见过郦公子。”那应如是抬起头来看向郦容与,目露疑惑,“这位郦公子难道是尚书府上的?”
  “怎么?”郦容与柳眉一挑,“花魁这么爱打听他人私事的?”
  应如是轻轻一笑,“不是,是奴家见郦公子与常来慕娉楼的郦清与郦公子有几分相似,又都姓郦,所以才妄加揣测。”
  “应姑娘好眼力。”郦容与却也没承认,嘴上说道,“应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不知道这喝酒的功力怎么样?”
  “回郦公子,奴家。。。。不胜酒力…。”
  “慕娉楼的花魁居然不胜酒力?这实在是奇怪!男人来这里难道不是来喝花酒的?”
  “这…。”应如是脸上有些发热,我见犹怜的柔光尴尬地投向洛九龄。洛九龄笑道:“如是姑娘,我这位兄弟既然想要喝酒,你便陪她喝一杯就是。”
  应如是端起一杯酒,“如此,那我便敬郦公子一杯!”
  郦容与微微一笑,“洛公子是我的客人,你今日先敬他三杯。”
  “这…。”
  “怎么?不愿意?看来,这慕娉楼的花魁还真是不懂风情。”
  “洛公子,请。”应如是思忖一番,斟满酒,递了一杯给洛九龄。
  洛九龄笑笑接过,一手搂过应如是坐在他腿上,“你们几个都去伺候郦公子,我有如是姑娘就可以了。”
  顿时那四五个姑娘便如得赦令一般扑向郦容与,郦容与忙掏出几张银票,“想要这银票,必须听我的。”那几个人刹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洛九龄。
  “出钱的是大爷,你们看我做什么?”
  “洛公子,你一个花魁就可以了是吗?”
  “对,如是姑娘一人足矣。”
  “好,你们几个拿着银票就赶快出去。”
  屋子里瞬间只有三个人了。郦容与站起身笑道:“洛公子,我就不打扰你和应姑娘了!应姑娘,好好招呼!”
  洛九龄看着那门带上,嘴角一笑,应如是也随即站了起来。
  “主人,要不要去解决她?”
  “不用。她,你应该搞不定。”
  殿下的神色,竟然是愉悦的!应如是美眸里闪过一丝杀机。
  还是外面的空气好!郦容与靠在一处窗边,目光飘过楼中来来往往的男人,都脱不了一个色字,不禁一叹!天下男儿皆薄幸!可是,除了他!延年,你现在在哪里?你还在汴京吗?目光一闪,那个搂着两位姑娘动手动脚的人,不正是韩傲那个无耻小人吗?眼里不禁流露出了鄙夷。现在还不是时候,就让你这个败类再多活一时片刻。粉拳渐渐松了,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掠而过,那个人,可不就是李延年!他怎么在这里?难道,他竟是想杀韩傲?!不行,要赶快阻止他!郦容与推开人群,朝楼下跑去。
  李延年紧紧握着锋利的匕首,藏在袖子里,慕娉楼人来人往,正是下手的好时机。离那个可耻的背影的近了,近了,那天的一幕一幕在眼前浮光掠影一般闪过,他咬紧牙关,即使是同归于尽,他也要杀了他!模糊中,他竟然好像看见了容儿的面容,她焦急地对他喊着:“不要”!真的是她!李延年朝她苦笑了一下,容儿!对不起,再见!
  韩傲毕竟是征战沙场多年,背后寒光一闪,他连忙扯过身旁的姑娘当了挡箭牌!霎那间,血溅当场,那姑娘顿时气绝!慕娉楼一下子人仰马翻,男男女女四散逃开。李延年一击不成,拔出匕首,血喷了他一脸。现在的他,就像是地狱里的使者,浑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韩傲退无可退,一肚子的酒都已吓醒,眼看着李延年向他心脏位置刺来。忽然李延年单膝跪地,摔在韩傲身上。他紧咬下唇,举起匕首向韩傲刺去,匕首深深没入韩傲心脏。韩傲落气。
  那一时,哐当一声,剑鸣阵阵,洛九龄的剑离郦容与只差半指。青丝飞扬,几根一不小心碰在锋利的刃上瞬间断落在地。
  “让开!我要杀了他!”
  “要杀他,就先杀了我!”郦容与吼道,目光从未有过的可怕。她那么坚毅地站在李延年背后。他的背上,插着一只玉着,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

  ☆、究竟为谁为奴

  “安民公主,本殿想,贵国杀了我国的参军,不管他是谁,这件事都没有这么容易解决!”洛九龄宝剑一收,早有官兵进来,他亮出令牌,“把这个杀人犯给我带走!”
  郦容与也同时亮出腰牌,官兵齐刷刷跪地,她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洛九龄,“本公主有令,马上宣大夫!”
  洛九龄狠狠一瞪,“本殿下很怀疑周国的诚意!安民公主,既然你如此护短,那就皇上那里见!”说罢甩袖离去。
  郦清与一伙人忙跑下来帮忙,李延年已经昏了过去,他的手紧紧握住匕首,纪仕林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手指掰开。
  慕娉楼上,应如是冷冷一笑。他的宠臣死了,他们两个人,这辈子注定是不可能。
  “容儿,延年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哥,容儿求你一件事。”
  “你说。”
  郦容与靠近郦清与的耳朵窃窃私语了一阵,忽然一声“圣旨到”,郦容与花容失色,“哥,从后门。”心里突突地,莫名的不详的预感袭遍全身。她还不敢把李延年带回家,只是安顿在客栈,没想到皇上的圣旨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客栈!虽然伤口已经包扎了,但延年还没有醒。洛九龄的功力不可同日而语,如果不是她丢了一只茶杯,以那只玉着的气势,大概会让他当场毙命。郦容与想起来就一阵后怕。那个男人,也是如此的恐怖!不知道她当时哪里来的勇气挡在那剑锋之下。。。。。
  李公公亲自传来圣旨,周文帝勃然大怒,命郦容与和李延年即可进宫觐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郦容与强压住不安,一路思忖。可是思绪乱如麻,不知从何理起。一进乾和殿,文武百官都在,看来这事已经惊动了朝野上下。洛国侍臣盛气凌人地站在陛下,洛九龄正视前方,看也不看她。红葳公主面带怒色,不过美眸里更多的是嘲笑和准备了看好戏的冷漠。
  “郦容与参见皇上。”
  “安民公主,你跟洛二殿下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回皇上,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洛九龄转身,那心中的愤怒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韩傲还是。。。。。“本殿没想到安民公主居然撒起谎来,脸都不红。来人,把韩参军的尸体抬上来!”
  红葳公主说道:“对了,皇兄,你说韩傲是个男子杀的,那个男子呢?”
  洛九龄方才注意到,她竟然是一个人来的。这么单枪匹马,是想孤注一掷吗?那个男人,他值得你这样吗?
  “安民公主,你把杀人犯李延年藏到哪里去了?”
  郦容与勉强一笑,“不知道洛二殿下怎知杀害韩参军的是李延年这个人?在场的都知道,李延年李将军自凉州一役后便隐退朝野,怎可能再重现汴京?洛二殿下不曾与李将军谋面,怎么会知道杀人的是他?我当时与殿下一起,倒也不知杀人的是他。”
  侍郎李怀远也走上前来,“洛二殿下,犬子在凉州一役中身受重伤,举朝上下都知道。韩参军勇猛过人,又怎么可能被犬子所杀?洛二殿下,这其中是不是有些误会?”
  洛九龄狼一般的目光怒视着郦容与,嘴角冷笑,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能为那个男人做到什么地步,指鹿为马,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吗?那也得看看对方是谁?
  “安民公主,你说本殿下与李延年素未谋面,这句话可说错了。公主是否忘记了,李延年曾被我军所擒,本殿下当时作为九将军,自然见过他,而且很明确,就是他,杀了本殿下的韩参军!皇上,本殿下没有想到周国竟是如此对待来使,传出去,周国颜面何存?本殿下希望您能给一个公正的交代,让我洛国信服!”
  “安民公主,你说不是李延年,证据何在?”周文帝眉头紧皱,这件事的结果不论如何,都对周国不利。
  “洛二殿下,请问您指证李将军为杀人犯,人证物证又何在?这把韩参军心口的匕首吗?这种匕首街上一大把。”
  “安民公主,你想要人证吗?当时慕娉楼人来人往,谁都可以作证。”
  “那就请您随便请一个人来作证!”
  “你…。”这个女人绝对已经将人证都收买了,以她的实力,绝对可以。虽然慕娉楼也有他的人,可是那些人眼下绝对不能出现。好恶毒的招数!这个女人难道知道了些什么,看样子,她决计不能留了。
  “洛二殿下,如果没有人证,那就…。”
  “我可以作证!”
  “来者何人!”李公公喊道。
  洛九龄微微一笑,“皇上,她是韩傲的小妾,是周国人。”
  “让她进来。”
  郦容与看向来人,心中一惊。是她,朱言玉!她心里的预感越发得不详了!前一世,败在她的手里,难道这一世…。她蓦然回首,沈存章站在阴影处,瞧不清他的神色。
  “皇上,奴婢朱言玉,前夜被安洛公主赏赐给韩参军当小妾。昨夜,与韩参军一同去的慕娉楼。”朱言玉抬起头来,美眸里全是狠毒的光。她从一个风光的和善郡主落得了今天这步田地,全都是败眼前这个女人所赐。她发誓,就算她万劫不复,也要拉着她一起下地狱。
  “朱言玉?”周文帝开始回忆,宫廷里好像出现过这样一个女人。
  “皇上,朱言玉的话不足为信!她不过区区一奴婢,又对我记恨在心,公报私仇在所难免!”
  “哈哈!”红葳公主笑道,“安民公主当真是一手遮天,这一小小奴婢要冤枉你什么!”
  “朱言玉,你可有证据?”
  “回皇上,那一晚,奴婢亲眼所见,是李延年杀害了韩傲。奴婢与李延年自小是同窗,不可能认错,也绝无可能陷害!而且,奴婢当时还捡到了这个…。”朱言玉的袖口里亮出一块玉佩,“不知安民公主可知道,这是你未婚夫的随身玉佩!”
  郦容与陡然一惊,却强颜欢笑,“朱言玉,玉佩可以仿造不是吗?”
  “皇上,证据都已经有了,传李延年上来便是!”
  “李公公,朕不是让你一并传李延年上朝吗?他人呢?”
  “回皇上,安民公主说李将军身体抱恙,需要休养…”
  “皇上,本殿下担心公主爱夫心切…”这四个一字一顿,咬得特别重,“因此,早派人将李延年抓了过来。来人!”
  李延年依旧昏迷不醒,郦容与看得一阵心痛。太监们又奉命送了一盆水,洛九龄端起盆就泼了他一脸。
  “如果安民公主还需要证据,李延年背上的伤口便是。”
  李延年悠悠醒转,便看见郦容与梨花带雨跪在一边,嘶哑的声音说道:“容儿,你又在为我哭吗?”
  洛九龄冷冷一哼,“李延年,说,韩傲是不是你所杀?”
  李延年才看清楚周围形势,正要说话,忽然郦容与转身扑通跪地,“皇上,韩傲是臣一人所杀,与他人无关!李将军只不过为了救臣,因此挡了洛二殿下一玉着,而朱言玉所拾玉佩,也是李延年早就送给臣的!请皇上看在臣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臣的家人!臣愿以死谢罪!”李延年还欲分说,被郦容与一肘打昏。他为她受了这么多罪,不应该再承受了!
  周文帝无奈一叹,早知道这事就不会这么容易解决,他强装大怒,“安民公主杀害来使,罪大恶极!削去公主封号,贬为奴隶!尚书郦明渊教女无方,革职发配凉州!洛二殿下,不知这样处理,您以为如何?”
  洛九龄冷冷一笑,“皇上,本殿下十分怀疑周国是否想和洛国签订盟约?”
  “洛二殿下,你的意思是?”
  “皇上,安民公主虽被贬为奴隶,但也难以偿还韩参军的性命!本殿下恳请皇上将罪犯交由洛国处理,如此方慰我心!”
  “现在安民公主她已经是个奴隶,便送给洛二殿下了,至于要如何处理,由二殿下。”
  洛九龄看着郦容与冷冷一笑,“皇上如此,方令我洛国信服。既然这样,周洛两国便在明日签订和平盟约,永不相犯!”
  “洛二殿下,果然是有勇有谋!”以一公主身份换这个盟约,也是她的造化了。周文帝皮笑肉不笑。
  “对了,皇上。皇妹向来对骠骑大将军沈将军有意,请皇上为他们两个赐婚!”
  “好好,愿周洛两国永结秦晋之好!”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言玉注视着一边失魂落魄的郦容与,暗自嘲笑。郦容与,你也有今天!怎么,从云头摔落的滋味是不是不好受?哼,以后你受苦的日子还长着呢!我要将我所受的屈辱加倍偿还给你!
  进熙23年,慕娉楼洛国来使被刺,一代公主沦为阶下囚,尚书被发配凉州,周国百姓闻言都不禁泣涕涟涟。但周洛两国和亲,签订和平盟约,又让老百姓的伤感冲淡了一些。民间有词:想当时,风华正茂,巾帼不让须眉,却都被情字一笔憔悴!却又不提。洛国来使终于回国,汴京又恢复了如常平静。
  皎月朦胧,夜色宁静。月是故乡明,这异国的月,又是否懂她的满腹闲愁,一腔心事?自贬为奴隶送给洛九龄,她一直随行,却再没见过他,也算是平静。想到临走的时候,都来不及跟爹娘道别,泪珠不禁滚落。娘不会担心她吧?到了凉州,哥应该也会好好照顾他们。最对不起的,就是连累了他们。现在在他们眼里,我大概是不孝女了!夜里一声叹息无奈。才来洛国皇宫几天,她的手掌心已经长了茧。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庆幸的是,朱言玉向洛九龄讨要自己,他没有答应。不然,那个贱人一定不会让自己好过。可是,在这里,又好得了多少?昨天看见的宫女还俏皮可爱,一个晚上便灰飞烟灭,也不知道送去了哪里…。明月啊,你有阴晴圆缺,为何也要让人有悲欢离合…。
  “你是哪个宫的,怎么这么晚了还坐在这里?”
  郦容与回头,眸中惊讶,“是你?”
  “你认得我?”
  “你也是宫女?你不是洛…。二殿下的…。。”
  “那都是以前了。。。。作这种帝王之家的女人,宠幸总是有一天没一天的。”原来这个说话的,就是之前洛军俘虏的秦桑。她和洛九龄有过一夜,郦容与是知道的。秦桑也在一旁的假石上坐下,“你怎么认得我?”
  “你叫秦桑对不对?”
  “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周国的那个公主?”
  郦容与苦笑,“什么公主,现在还不是奴隶一个。”
  “我当时好佩服你呢!居然可以逃脱!”
  “你怎么又在这里做了宫女呢?”
  “二殿下只不过以为我是公主,那一晚不过是试探了一下我,什么都没有做。后来就把带回来了。你在哪个宫当职?”
  “永宁宫。你呢?”
  “永宁宫,那不是二殿下的寝宫吗?”
  “是吗?”
  “你不知道?”
  “到这里后,每天忙着擦地洗地,哪里有时间去注意?根本连洛。。。二殿下人影都没有看到过。”
  “我在玉明宫,玉明公主比之前嫁出去的红葳公主更难伺候!何况她又知道我是二殿下带回来的女人,总是针对我。”

  ☆、你说瑕何以清

  郦容与长舒一口气,“反正,奴隶就没有好过的时候。不说了,我们早点回去睡吧!明天一早我还要去御花园擦地呢!”
  “对了。”秦桑拉住郦容与,“难得在洛国有个说话的人,下次要出来赏月一定叫上我!”
  “好的。”郦容与笑道。
  等她轻手轻脚摸回就寝处,其他的宫女都已经是雷声轰动,躺下还是睡不着,直到天微微亮才睡了一时半刻。
  一大早,张麽麽尖锐的声音就贯穿耳膜,郦容与和一众宫女爬起来就赶紧洗漱,宫女室里每天早上都是鸡飞狗跳的。郦容与深深厌恶的是,宫女不仅吃不饱饭,还没有鞋穿。虽说是在初夏,也不需要,可是光着个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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