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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聊逍遥兮-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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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溅了郦容与一身,沈存章面无表情地拔出剑,“李延年,你真是不知好歹。”
  郦容与早已大惊失色,扶住摇摇倒下的李延年,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延年,你怎么这么。。。。。”
  李延年擦去她的泪水,嘴角笑道:“容儿,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吗?”
  “傻瓜。。。。谁叫你为我挡这一剑的。。。。。李延年,你真是十足十的大傻瓜。。。。”
  “是啊,我从为你搬书案的那年。。。。就变成了傻瓜。。。。容儿。。。。容儿。。。。你别哭了。。你哭起来不好看。。。”
  “。。。。。延年。。。。。延年!延年!。。。。。。”郦容与大声吼叫着,那声音冲破天际,绝望到九霄。可是怀中的人却再也没有了心跳,无论如何也唤不回来了。。。。。突然之间,地动山摇,碎石簌簌落下,眼看着这石室是要塌了!
  “沈公子,现在怎么办?”朱言玉急切地问。
  “先出去再说。”沈存章又望了一眼目光呆滞面容惨白如纸的郦容与,这才疾步走了出去。
  “皇兄,救我!”洛红葳喊道。
  洛九龄提剑就要过来,却被地面晃得无法靠近。朱言玉嘴角一丝冷笑,低声道:“贱人,凭你也敢觊觎沈公子!如果不是情况紧急,我真想把你带出去好好折磨一番。便宜你了!”洛红葳还未来得及求饶,便和她心里的那些不甘一起香消玉殒。。。。。

  ☆、长恨华光独驻

  洛九龄眼神冷冽地盯着朱言玉的背影看了很久,这个女人,他绝对不会轻饶。他蹒跚到郦容与身边,握住了她纤弱的手,“容与,我们先出去再说。”郦容与却置若罔闻,呆呆抱着李延年逐渐冰凉的身体。洛九龄抱起灵魂已然出窍的她,往石门外冲去。郦容与却好像晃神过来,惊呼道:“延年,不,我们不能丢下他一个人!”洛九龄放下她,两人又转身回来。才背起李延年,石门嘭地一声落了下来,完全堵死了出口。难道他们注定要葬在这里了吗?洛九龄紧紧抓住郦容与冰冷的手,拥抱着她蜷缩在墙角,凤眼扫视着石室还有哪些地方可以躲藏,可只不过也是垂死挣扎而已。
  “洛九龄。”情况非常不妙,但郦容与竟然完全冷静了下来,好像完全看不到世界的坍塌,眼里只有洛九龄。
  洛九龄轻轻嗯了声,他是一个不服输的人,他不信他会死在这里。何况还有她。听到郦容与的呼唤,他转回目光,凝视着异常冷静的她。“怎么了?”
  郦容与微微一笑,那笑容,很美,却很牵强。“你这一生若是没有遇见我,大概也不至于如此险象迭生。上一次差点为了我葬生南夏王宫宫底,这一次,是再也没有可能逃出去了。你怪我吗?”
  “怪你?”洛九龄拂去她发丝上的灰尘,柔声道,“怪你如此美丽?还是怪你深明大义不近人情?虽然有时被你气得火冒三丈,可还是恨不得拿根绳子将你栓在身边。那一早醒来发现你人去楼空,我差点将皇宫掘地三尺。就是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是多么需要你。如果要怪,只能怪我太过爱你,爱到甚至不惜伤害你…。”话还未说完,两片嘴唇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在时断时续的巨响声中,唇舌抵死缠绵,还和着泪水苦涩的味道。突然,洛九龄指着石桌惊疑道:“容与,你看那石桌好生奇怪。”
  “怎么了?”郦容与回头望去,那张石桌中间隐隐裂开了一条缝。方才是没有的。洛九龄重又背起李延年的尸体,拉着郦容与左闪右躲来到石桌旁。
  “咦?”郦容与才收拾好石桌上的木盒,那边洛九龄一掌击向了石桌,石桌霎时崩裂,底下竟是一条暗道!
  “快走!”碎石顿时铺天盖地而来,幸好两人逃得快,不然就算找到了出口也无济于事。暗道里很暗,他们坐在石阶上动也不敢动弹。只听到最后一声巨响,头顶上的地猛烈地震了一震,许久才恢复平静。洛九龄这才长呼一口气,掏出仅剩的一根火折子,两人这才看清周遭,这石室底下竟然还有一个石室!
  洛九龄将墙壁上的一盏烛台点燃,昏黄的灯光撒满整个石室。这个石室略大,摆放了很多陈旧的大木箱,郦容与费力打开其中一个,杏眸顿时被金灿灿的光芒晃得睁不开眼。原来,这间石室石室才是藏宝的真正地方!这一室,大约也有五六十来箱,奇珍异宝不计其数!两人相视一眼,也不知是悲是喜。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他们也没有办法带出去,还不如来一箱子馒头呢,好歹可以让他们再撑个十天半月。郦容与叹了口气,叫上洛九龄将其中一个大木箱的珠宝倾倒出来,随后把李延年平平整整地放入木箱之中。这木箱虽说陈旧,可是木材却都是上等的檀香做成的,又足够大,用来装李延年的尸身总好过将他弃之于碎石之下血肉模糊。郦容与也不记得是在哪本书上看过,夜明珠可以保持尸身不腐。而这里斗大的夜明珠一抓一大把,颗颗色泽明润,光彩照人。她挑了两颗最大的,一颗放入李延年嘴中,一颗放在他手中,最后才盖好木箱。
  洛九龄早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出口,累得卧倒在一旁的木箱上,星眸一开一合,终于沉重地闭上。郦容与独自做完一切,就地坐在洛九龄旁边,她也很累,很累,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时是李延年,一时是沈存章,慌得仿佛有许多星辰陨落砸出一个又一个巨坑。她揉了揉自己跳动的太阳穴,手慢慢地抚上洛九龄英俊的刀眉,随即头枕着他的手,感受着他的温度,纷乱的心才渐渐平静。突然想起了什么,郦容与回到石阶上捡起自己带进来的那个木盒,她方才在散乱的书信中好像看到了什么,可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找到,索性就着夜明珠的光亮一封一封地细读着。
  “遥望君居处,天远碧山青。中庭花已发,井上苔仍绿。烹谷持作饭,采薇权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出门东相望,泪落湿我襟。斐苏,念。”
  斐苏,是洛元野的皇后吗?翻了翻那些书信,果不其然,这个斐苏就是洛元野的皇后。
  “征夫怀往路,起视夜何其?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狼烟余天下,凉风拂青丝。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元野,念。”
  “……”
  郦容与完全沉醉于斐苏与洛元野的书信之中,他们两个这一生聚少离多,但情意为曾因为时间消失减淡半分。原来,洛元野出身于村野,而斐苏却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只是因为斐苏有一次在自家茶园遇险,是洛元野救了她,从此情根深种,最后还跟她父母断绝了关系,毅然决然与洛元野生活在简陋的茅屋中。后来洛元野被征兵,她独自在小茅屋等了五年,后来竟然女扮男装去参军。斐苏足智多谋,屡屡献计立下战功无数。直到天下初定,斐苏被新帝召见,这才发现新帝原来是自己夫婿。可惜洛元野身边竟已有一个外族公主,斐苏一怒之下拂袖离开。洛元野初登基,事务繁忙,只能一封又一封的书信托人送去斐苏住处,斐苏全然拒之门外。后来,洛元野昭告天下,立斐苏为后,斐苏也不屑一顾。洛元野在信中解释,外族公主是来和亲的,但不可能成为他的妃子。他心中自始至终只有斐苏一个。可惜斐苏后来索性归隐于江湖,不知去处。
  读罢,郦容与不禁唏嘘不已。这些信大多是洛元野写的,他应该很想斐苏看见吧,可惜,天不遂人愿。斐苏无疑深爱着洛元野,她敢爱敢恨,所以容不得别人插足即使一点半点。洛元野以为她不知道所有事情的缘由,可是她也许拆开了那些信。也许正是因为看了这些信,她才选择离开。如果洛元野放不下斐苏,他就必须放下苍生。身为帝王,三宫六院有时候也是权衡利弊。何况,政务缠身,他定然给不了斐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相思相守。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也不知后来结果如何?洛元野找到了斐苏吗?他是负了天下,还是负了她呢?郦容与轻轻摩挲着洛九龄手上的厚茧,他与她又何尝不是左右为难呢?是为苍生?还是顺从儿女情长?洛元野没有给出答案,郦容与也不知应该如何抉择。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
  狼烟余天下,凉风拂青丝。
  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后长相思。
  这几句诗总在心间环绕,一时难以忘怀。许久,郦容与才将信一封封叠好,方才情况危急之时看到的奇怪是什么呢?也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她折成整齐的一沓小心放入盒中,素手忽然一滞,郦容与又将信全都拿了出来,方才手指碰到了木盒的底部,好像还有什么暗格。是了,她无意一瞥就是发现了木盒底部露出的一角。郦容与将底部那层布帛拉扯出来,里面竟然还有一张羊皮卷。摊开来看,竟是这藏宝之处的路线图。边角上还写着一行小字:
  出门西相望,泪如雨滂沱。不负此天下,唯误卿终生。立此金银冢,寄予后来人。生门都在西,切忌莫违心。霸业虽可图,夜夜漫消沉。
  郦容与只拿了羊皮卷,其余的东西全都放入木盒之中。洛九龄睡得正熟,她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打扰到他,头枕在木箱旁边,终于也沉沉睡了过去。满室光华静美,映在两个落魄的人身上。在郦容与一生当中许许多多个夜里,只有那一晚的梦格外真实,格外安稳…。。
  “什么?没有发现他们的尸体?”沈存章凤眼含杀,眉头蹙起,虽未发怒跪在门外的人却已战战兢兢,“去,找到为止。”
  朱言玉蒙着面纱立在一旁,见他的手下退下之后,方说道:“沈公子,当时整个地面都塌了,他们再大的本事也定然尸骨无存,何况我们的人都守在那里一两个多月了,他们不被压死也早饿死了。何必再大费周章去掘地三尺找他们的尸体呢?”
  “他们两个都不是一般人。如若侥幸不死,我和你又怎能睡得安稳呢?”
  朱言玉脸颊微红,低头一笑。能这样光明正大天天陪在他身边,是她梦寐以求的。听到他无波无澜的话语里那若有若无的调戏心里漾满了蜜意,他是想等一切安定之后迎娶自己吗?可是如今周国朝堂,他还无法完全操纵。想到此处,朱言玉柳眉微蹙。
  “沈公子,朝廷之上那些吵着要见武炎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他们要见,就一定让他们见吗?就让他们跪着就是了。”
  “没错,就让他们跪断腿好了,还省得我们动手了。不过郦清与手握重兵,该怎么让他交出兵符呢?”朱言玉美眸蓦然一亮,“不过不论是谁的信符,都大不过皇上的玉玺不是吗?我们只需要拟一道圣旨就可以剥夺郦清与的兵权了,他郦家世代忠良,决计不敢造反。沈公子,你以为如何?”
  “你说的我早就想过了。可是御书房里摆着的那个竟是个假的,我派人找遍了整个皇宫,也没有看见真玉玺。”
  “你是说武炎那里没有真玉玺?那真玉玺会在哪里呢?”
  沈存章点了点头,转身坐在雕花大椅上,端起一杯茶浅酌。
  “既然假玉玺也被武炎用了这么久,我们何不也以假乱真呢?”
  沈存章放下茶杯,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桌上敲着,“武炎没有真玉玺这个事郦容与肯定知道,说不定假玉玺的主意就是她出的。她既然知道,郦清与和武炎的那几个亲信又岂有不知之理?”
  “那如果想要处置武炎的亲信,当务之急,必须要找到真正的玉玺…。。”
  “沈大人,属下有事来报!”门外侍卫手拿着一封书信匆匆奔来求见。
  “何事?”
  “方才门外来了三个女子,皆姿容秀丽不凡。她们自称是夭绍阁的人,说她们阁主邀您十日之后驾临夭绍阁在慕娉楼举行的义卖会,这是邀请函。”
  “夭绍阁?”朱言玉接过邀请函,柳眉倒竖,“什么酒楼商会,也敢把邀请函送到沈府来。”
  “朱小姐,其中一个女子说了,义卖会上绝对会有沈大人想要的东西,还提醒…。。提醒您带足银两。”
  沈存章闻言立身,“她们人呢?”
  “送了邀请函就走了。她们轻功上乘,属下派人去追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有她们的行踪就来禀告,下去吧。”
  “是,大人。”
  “沈公子,这夭绍阁是什么?”
  “夭绍阁,是江湖上一个行踪不定的门派,清一色女子,专门搜罗各种奇珍异宝,每年都会举行一次义卖会。很多年前,我跟我爹去见识过一次。不论是王孙贵族,还是市井无赖,都会过去凑一凑热闹。但没有人能凭武力将义卖之物带走,只能是价高者得,而夭绍阁会将义卖之物亲自送到府上。”
  “所以即使是沈公子你,也只能用银两才能得到想要得到的东西?可是,你不会认为这夭绍阁会有真玉玺吧?玉玺是宫廷之物,又怎么可能会流落民间呢?”
  “也有可能。那时候周国王宫政变,洛国、南夏在周国大开杀戒,有两个人逃出去了。郦容与是我助她逃脱的,她不可能带着真玉玺。还有一个人…。。”
  “是谁?”
  “二皇子武烨。”

  ☆、慕娉楼夭绍阁

  “什么?二皇子没有死?”
  “不应该称他为二皇子,应该是靖平帝…。。”沈存章一时陷入沉思。那时候,他竟然也忘记了武烨。是郦容与救了他,只有她知道武烨在哪里。可是她当时却被洛九龄擒住无法脱身,这武烨最后没有能够与她碰到面。他一个脓包,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流落市井,说不定将玉玺拿去换钱了也说不定。
  “沈公子,你不觉得很巧吗?为什么夭绍阁将义卖会偏偏选在慕娉楼举行呢?难道只是因为青楼人来人往,鱼龙混杂?”
  慕娉楼。是了,那一年李延年在慕娉楼杀了韩傲,郦容与为他顶罪为奴。而这一切,都是洛九龄设的局,他为了得到她不惜牺牲自己的一个臣子。沈存章想到此节,心莫名一痛。他发誓,他一定要亲手杀了洛九龄。用力拉回仇恨的思绪,当时周文帝私召郦容与和他,定下了这个将计就计声东击西的计划,只为救出质子武炎。那时候她对洛九龄应该还没有爱吧,是他将她推向了他的怀抱。。。。。等等,思绪完全跑了。洛九龄为何偏偏选在慕娉楼设局呢?而夭绍阁的这次义卖会也定在此处,会不会和他们有关系?
  “夭绍阁可能有玉玺的下落,而慕娉楼可能有洛九龄他们两个的消息,你去准备一下……”
  “是,沈公子。”朱言玉目露疑惑,但也只是一瞬。她十分相信沈存章的推断,因为他从来不会错。
  你真的还活着吗?也是,你和洛九龄最好都没死,因为我要你看着我亲手杀死他。。。。。庭中夏树困倦,一如午后天空的流云。
  乾和殿外,以连云尧为首的一众臣子已经跪了三天三夜。终于有一个老臣支撑不住,昏了过去。连云尧吩咐人将他带下去休养,他觉得膝盖也有些虚浮无力,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具胜游带兵驻守在宫门外,见状劝道:“各位大人,皇上重病在身,不宜处理朝堂事务,所有一切都已交付左相沈大人。你们若是有要事,可以去找沈大人。”
  “具胜游,皇上这都病了两个月了,我们为人臣子的不放心,来看望皇上又有何不可?”连云尧争辩道。
  “这是皇上吩咐的,我具胜游只不过依命令行事。还是说,你连云尧要违抗圣旨意图谋反不成?”
  连云尧立时站了起来,虽然有些头重脚轻,却还是抓住了具胜游的衣襟,“具胜游,谁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今天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见到皇上!”顿时一众臣子围了上来,两伙人马吵嚷不休。
  “放肆!”一个神仙妃子模样的女人从宫门走出,赫然是楚罄音。她美眸将连云尧等人怒视一番,场面顿时鸦雀无声。
  “臣具胜游拜见音妃娘娘!”
  “具胜游,这是怎么回事?皇上情况危急,需要静养,是谁在此大吵大闹?”
  “音妃娘娘,臣连云尧等不放心皇上龙体,前来探看,还请音妃娘娘允许!”
  “胡来!”楚罄音怒道,“皇上也是你们说见就见的?万一你们影响到皇上的康复,谁来负责!你是连云尧吧?来人,将他拖下去,杖责三十!其余人等,如若再在此喧哗,全部斩立决!”
  “是,音妃娘娘!”楚罄音拂袖离去,宫门又沉沉地合上,但宫外却是安静了。
  “连大人,我说了跪在宫外没有用吧?你看还白白挨了一顿板子。”纪仕林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
  连云尧一张脸红得透顶,这什么音妃娘娘还真是下狠手。左右屁股也痛,心里还堵着一口气,此刻又被纪仕林挤兑,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一个刑部尚书,却被手下具胜游压在头上,你还好意思说我!如果今天守在宫门外的人是你,我至于挨这顿板子吗?”
  “那个具胜游本来就是刑部尚书,我抢了他的位置,他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要不是我乐得每天点个卯就回,早就被他整惨了。何况,打你的又不是他,是音妃。”
  “你。。。。。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看着音妃光明正大软禁皇上?”
  “我就说你笨吧你还别不信。你到现在还以为一个音妃可以软禁得了皇上?”
  “你说是谁?”
  “现在朝堂之上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云河之行,只有沈存章一个人回来了,这事我就觉得蹊跷。”
  “如果是沈大人想谋反,那放眼天下,也只有郦大人还能与之抗衡一二。可是,郦大人不是被土匪杀了吗?”
  “去去,容与是这么容易就被杀了的人吗?我觉得我们当务之急,是要与容与取得联系。以沈存章的手段,他之所以还没有对我们下手,还有一个人值得他畏惧。”
  “你是说半年前去镇守边疆的郦元帅?”
  “没错,可惜清与那里山高皇帝远,再加之沈存章的阻拦,消息也送不到他手里…。。”
  十日光景转眼即逝。铜镜里的美人唇如樱桃,肤似白雪,两弯墨月悠长入鬓,一双美目秋波盈盈,应如是梳着青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流出两行清泪。一转眼这么多年,当初的美娇娘如今已是美人榜上的过客了。绣帕上的鸳鸯成双对,衾被上的桃花成连理,唯独自己仍旧孑然一身。这次,江湖上有名的帮派夭绍阁要在慕娉楼举行义卖会,不知道又是否可以看得见那张魂牵梦萦 的俊脸。虽然只是奢望,国家都被灭了,他亦生死未知,可是自己却甘心等过一个有一个春夏秋冬。
  “美人蹙眉真是我见犹怜,不知慕娉楼鼎鼎有名的应如是姑娘在愁什么呢?”
  镜子里忽然多了一位翩翩公子,他气质如仙,白衣胜雪,真个仿佛从天而降的天神,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人间烟火的痕迹。他拿着一支金钗慢慢斜插入自己的云髻,那双修长的手美得惊人。本来心头已经冒出的怒火不由得降了下去,“公子何故擅闯如是闺房?”待她回头,美目里都是惊羡。能得这样一个仙人为自己插上珠钗,又是何等的荣耀呢?这世上,能让应如是看得目瞪口呆如痴如傻的人怕也只有主人和他了。
  沈存章抬起应如是的下巴,笑道:“如是姑娘,小心口水流出来了。”
  应如是霎时脸通红一片,不过她毕竟什么场面都见过,随即就回过神来,只是仍有些羞赧道:“公子,如是方才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为一睹美人芳容,故鲁莽擅闯,还请如是姑娘见谅。”
  “只是这样吗?”应如是优雅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端给沈存章,莞尔一笑,摇曳生媚,言语柔成了
  一湖春水,“来者是客,公子请喝茶。”
  沈存章接过茶,茗了一口,“如是姑娘,好茶。”
  “公子,还有半个时辰义卖会就要开始,你怎么不去凑个热闹,反而到我这无人问津之处来了?”
  “如是姑娘是汴京第一名妓,怎能说是无人问津呢?其实我早就该来拜访,可惜一直事务缠身…。今日一见如是姑娘,果然名不虚传。不知如是姑娘肯否赏个脸与在下一同下去观赏义卖会?”
  “公子盛情,如是却之不恭。”
  “如是姑娘,在下听闻夭绍阁每年义卖会举行的地点都不相同,不知为何今年会选在慕娉楼呢?”
  “这个…。如是也不太清楚。义卖会可以为慕娉楼招徕许多达官贵人,就好比公子这样的…。。所以我慕娉楼也非常愿意夭绍阁在此举行。”
  “是吗?”
  朱言玉已经安排了雅阁,正在拾掇着茶水,一抬眸就看见沈存章携美而来,那应如是肌肤晶莹透亮,容貌明艳照人,她挽着沈存章的手,好不亲密。朱言玉紧紧握住了拳头,贱人,凭你也敢勾搭沈公子!明眸闪过一丝狠戾,玉手握紧了刚盛满了热水的茶壶把儿。应如是才坐下,朱言玉便殷勤地为他们倒茶。要到应如是身边的时候,朱言玉脚下踉跄,一整壶热水全都倒在了应如是的薄衫上。一声惊叫直冲云霄,透过她的衣裳,也可以看得见她柔嫩的皮肤已然猩红。龟公们及时来将她扶了出去,朱言玉见她落魄而去嘴角冷笑。沈存章却沉了脸,“放肆。”
  朱言玉立时低眉顺眼,“沈公子,言玉不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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