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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聊逍遥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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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我说我要和仕林去参军!”郦清与嗓音低沉有力,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稚嫩的小子了 。
  郦容与冷哼一声,双手叉腰,“说得轻巧,参军可是有生命危险的。再说,娘他们都等我们去汴京参加会试呢!”
  “容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书都让你看了,我就光练了一副孔武有力的身材,院试都是垫底的,乡试怎么可能进?我又不像你,院试拿了个第一。”
  “可是容儿毕竟是女儿身,考了第一又有何用?”
  “哪里没有用?”郦清与突然就转到了郦容与身后,“秦夫子说过,周国出过女宰相呢!说不定,我哪天也成了宰相她哥了!哈哈。。。。。”
  “就听秦夫子胡说八道!自古女子都是相夫教子,哪里有时间去朝廷为官?女宰相只不过是一个以讹传讹罢了。”郦容与口是心非地说道。
  “说真的,容儿,以你的才华,如果只是到院试就止步了,那还是很可惜的。”
  “还不是为了督促你学习,害得我把书房的书都翻了一遍,你却没有半点长进!想起来我就亏!”
  “亏什么亏,这是容儿你的学问,别人又夺不走!再说了,爹娘一直都想家里出个状元,不是我,就是你了!”
  “哥…”郦容与扭头看向远处苍翠的树。怎么办,哥和前世一样不喜欢读书,考状元是没可能了。若是去汴京,一样地会被人欺负,那个勾心斗角的是非之地根本不适合心性单纯的他。他说他要参军,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容儿,好了,别气了! 我明天会跟你去参加乡试的,只不过考不考得上就是另一回事了。”郦清与将郦容与的头扳过来,“哥都听你的。”
  郦容与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郦清与那双清澈的眼眸,“哥,你要参军不是不可以,我会跟娘说的。”
  郦清与的眼睛忽然明亮,忽而灰暗,“容儿,你别跟娘说了,娘肯定不同意,还有爹会打断我的腿的。”
  “他们不会同意只是因为害怕你马革裹尸,战死沙场…。。哥,我也怕。”郦容与眸光闪动。
  “可是,容儿,人的一生总会有冒险,我愿意为了我的人生去冒险。如果我听任他们的安排,去当个靠关系得来的京官,我不会开心的。”
  “哥,容儿知道。不管怎样过了乡试放了榜之后,爹娘会回来接我们,到时候再说。只是哥你放心,容儿会支持你深思熟虑作出的选择。所以这一段时间,你要好好考虑清楚,还要想想怎么跟爹娘交代。”
  “容儿,谢谢你。”
  周朝的风气开放,女子也是可以参加院试、乡试、会试、殿试的,但是自古以来没有多少女子入朝为官。一是周朝女子成亲较早,并不是很多女子想要放弃相夫教子的生活轨道去和一大堆折子打交道;二是有才华的女子有,但有政治才能的却并不多,因此也出现过女子为官却最终没有好结局的。一来二去,一般女子考到乡试就是才华杠杠的了。郦容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这六年,她一直在华阳考察民情地理,一是兴趣使然,一是无聊打发时间,可是她在一次次与民接触的过程中越来越关心百姓疾苦。她想,或许是为了感激上天让她重生的恩赐,所以她要广结善缘。而身为深闺女子,毕竟有许多局限,所以她已下定决心要为官。既可以在必要时保护家人,又可以为民做事,替民请命,实在是最好的选择。
  “你是哪家的姑娘,居然来参加乡试,老夫很久没有看见了。”贡院门口,一个须发苍白的夫子模样的人笑道。
  “孙夫子,那可是我秦夫子的学生!”秦夫子抓着长长的衣摆,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秦夫子,您也来了。”郦容与笑道。
  “你们这一届,走了李延年,就数你最让我得意。郦容与,好好考,别辜负夫子对你的期望!”
  “是,秦夫子。”
  “快进去吧!”
  郦容与回过头,到处白衣飘飘。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这一世,她要做不同的自己。
  “小姐,夫人老爷回来了!”初月一路小跑,就要到闺房的时候却偏偏绊着门槛摔了一下,“小姐,老爷…。夫人回来了!”
  “初月,你都是大姑娘的人了,怎么还毛手毛脚的。”郦容与呵呵一笑,走到初月跟前,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小月月,小姐我早就知道了,你干嘛这么着急?”
  “小姐,初月都紧张一早上了。”初月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今天是放榜之日,刚才下人来报,我还以为是报信的来了。”
  “有些事,是急不得的。”
  “对了,老爷好像有些生气呢!少爷已经被叫过去了。”
  “是吗?”伤脑筋,肯定是哥弃考的事被爹知道了。
  果然,郦容与走进崇荣阁的时候,郦清与跪在地上,郦明渊举着一个碗口大的棒子。六年,说快也快,说不快也不快,郦明渊鬓边已经染了些白发,尹宛娘眼角也多了些皱纹。
  “娘,爹!”郦容与扑进尹宛娘的怀抱,“娘,容儿好想你。”
  “容儿,来,让娘看看。”尹宛娘捧着郦容与的脸,“我的容儿长大了,长漂亮了!娘都快不认识了!我的容儿!”这些年,郦容与一直跟她书信往来,出谋划策,两母女就好像昨天还在一起聊天一般。
  “爹。”郦容与走到郦明渊跟前,抛开他手里的木棍,扑到他的怀里,“爹,容儿也想你…。”
  “爹才不信,你就只给你娘写信。”
  “爹日理万机,容儿怕打扰爹啊!”
  “都说是女儿是爹娘的小棉袄,这话果然不假。”郦明渊拍着郦容与的背,也顿时老泪纵横,毕竟六年不见,一时间哭作一团。
  “爹,清儿也是您的孩儿啊。”郦清与擦了擦眼泪。
  “你还说,你这个小畜生!一提起你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棍子呢?”
  郦容与拦住郦明渊,“爹,到底怎么了?”
  “你问你哥,你陪他在这里六年,就为了乡试,他却去都没有去!”
  “清儿啊,你实在太让娘失望了。”尹宛娘又哭了起来。
  “爹、娘,是孩儿不孝。”
  “清儿,你那天到底去哪里了?”
  “那天,我去报名参军了……”
  “什么?”郦明渊声音顿时拔高了几度,“你说你要去什么?”
  “我说…我要去参军!”
  “拿棍子来!我要打死这个不孝儿!都走开!”
  “爹,你今天打死我我都是这句话,我要去参军!我不要凭你的关系去当个官!我要凭我自己的实力!”
  “你。。。。你是要气死我啊!”郦明渊一手撑在茶几上。
  尹宛娘一把泪一把鼻涕,“清儿,军旅生活的艰辛你是不知道的,而且时刻还有生命危险。”
  “娘,孩儿今年十七,已经懂事了。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从小就不想做文弱书生,是你们逼我的。”
  “你。。。。。”
  “让我打死他!”郦明渊提起木棍就朝他的背上打去,几棒子下去,郦清与的背都开花了,鲜血淋漓,但是郦清与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郦容与左右喊不听,忽然扑过去抱住了郦清与,那一重棒打在她的背上,顿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还好她平时有习武,否则这一棒子绝对要了她的命。
  “容儿!”
  “容儿!”
  “容儿!”
  “爹,我没事,你别打哥了。”
  “容儿,你太傻了,你哥比你经得打!来人,快叫大夫来!”初月差点吓死,早喊大夫去了。
  “容儿,你没事吧?”郦清与哭了起来。
  “还不都是你!”郦明渊狠狠瞪了他一眼。
  “爹,娘,你们听我说一句。”郦容与吸了一口气,“这六年来,哥其实一直是不爱学习的,连夫子都知道。他不是懒惰,而是在学问这一门上的确提不来半点兴趣。哥说要参军,不是冲动。爹娘你们都担心他,他也知道。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如果对自己厌恶的人生毫无挣扎,这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哥也不是莽撞之人,他熟读兵书,知晓阵法,又武艺高强,如果让他参军,说不定他真的会做得很好…。”
  “爹,娘。”郦清与跪了下来,“我知道你们疼我,也知道沙场艰险,可是,我如果只是因为怕死,就不去走我可以走的路,而是一条你们给我安排的路,你们觉得我会开心吗?人生,总得搏一搏。我不能保证我的生死,但是我可以肯定,我会为了你们好好活着,而且活得更有意义!爹,娘,孩儿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希望你们成全!”
  “大夫来了!”初月慌慌张张领着大夫冲了进来。
  是日午后,乡试的榜放出来了,郦容与中了解元,对于郦府,那一天的确是喜忧参半。可惜解元昏迷了,不能与乡民一同欢庆,也属一件憾事。等郦容与醒来,她已经到了汴京。而郦清与在得知她只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的那一夜留下了一封书信便不告而别。                        
作者有话要说:  眼睛疲劳怎么破!还是只是要进入冬眠了无时无刻不想睡的节奏。。。。。。。

  ☆、却道海棠依旧

  “小姐,你终于醒了!”初莲抹了抹眼泪,“你都迷迷糊糊一个多月了。”
  “小姐 ……小姐,你醒了吗?”初月探起埋在床边的头,“小姐,你真的醒了!”
  郦容与环顾四周,“我在哪里?”
  “小姐,我们都已经到汴京了!当时小姐昏迷,老爷又有要事在身,所以就马不停蹄赶了回来。”
  “我哥呢?”
  “少爷不辞而别了。”
  “啊?”郦容与勉强支撑着坐了起来,尽管面容苍白,风姿上气质却还略胜西子,“哥他去哪里了?”
  “初月也不知道。就听到说纪家的公子也走了…。。对了,小姐,乡试你是解元!小姐,你太厉害了!”
  郦容与牵了牵嘴角,刚刚喜上心头,一想到郦清与此刻不知身在何方又不禁忧心忡忡。
  用了晚膳,郦母、尹宛娘等人来坐了一阵。尹宛娘虽然接到了女儿可还是因为郦清与的事情闷闷不乐,虽好像有些话想说,但是由于郦母在欲言又止。郦母则愈来愈珠光宝气了,看样子她在这里倒是犹鱼得水,对郦容与态度也还不差,只是到底有些疏离了。
  她们前脚刚走,就有人掀帘而进。这人,罗裙宝带,身姿曼妙仿佛弱柳扶风,走起路来环佩叮当。那张容颜也是娇俏无双,眸光闪闪,宛如美人含泪,实在是我见犹怜。就算她发生再多的变化,郦容与也认得她,朱言玉。跟在她旁边的那个丽人,便是陆清秋。六年,她娘老了,她却越来越滋润了,可见娘孤军奋战的生活,着实不易。
  “容与!”朱言玉快步急趋,拉着郦容与左看右看,“容与,这么多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
  郦容与抽回自己的手,“言玉哪里话,你才是大美人一个。”又转过头看向陆清秋,“秋姨,你也来了。”
  “听说容儿你受了点伤,这是提督夫人送我的金创药,我特意给你带来了。对了,我和言玉这么晚来实在是抱歉,今天约了相国夫人一起赏花,所以来晚了。”
  “秋姨,你太客气了。”郦容与接过金创药递给初月。
  朱言玉兀自坐在床边,“容与,怎么姑爷会打了你一棒呢?”
  “这事,说来话长,不提也罢。”郦容与注视着朱言玉,她和陆清秋递了个眼色,本来就了然于心,早有风声,却还装模作样。
  “容与,这六年我认识了好多朋友呢!你还记得沈公子吗?我经常去他府上玩。他原来还有个妹妹呢,跟你一般大,一样可爱呢!下次我带你一起去!”
  郦容与点了点头,瞥了一眼初莲。初莲连忙说道:“陆姑娘,朱小姐,天色不早了,小姐要休息了。”
  朱言玉忽然一怒,“你是谁?六年了,我好不容易跟容与说个话,你来掺和什么!”又转头拉着郦容与的手,“容与,这么无礼的丫头赶快换了她,我叫姑父明儿给你送个新的来!”说着好像要去撵初莲一般。
  郦容与连忙拉住她,严肃说道:“言玉,初莲是把我从小带大的,我敬她如家姐,她本来便是关心我的身体,何罪之有?今日也的确不早了,你和秋姨奔波了一天,一定很累了,赶快回去休息吧!”
  “容与,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说呢!”
  我不想听,“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你看你活蹦乱跳,可是秋姨上了年纪,你也要为她想想。”
  陆清秋忍不住心头一振,什么叫上了年纪。。。。。
  “言玉,我们也不要打搅了,容儿才醒需要休息,我们改日再来。”
  终于走了。
  “小姐…。”初莲仿佛有些委屈。
  “以后碰到朱家小姐,要格外多个心眼。你是我身边的人,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是,小姐。”
  翌日,郦容与便下床了。一大早,便在院子里活动身体。这一处院落,都跟前世的布局一样,她虽然刚来,闭着眼睛也记得每一条小径,每一朵花,每一棵树。
  “小姐,你刚起来不要做倒立了,仔细晕。”郦容与的这帮丫头也是为她操碎了心,不愧是尹宛娘娘家来的,个个忠心耿耿。
  “还有一刻钟。”
  “容与,你在做什么?”朱言玉惊愕道。她旁边还站着一个男子,身材挺拔,俯视着自己。那眸光里的傲慢,那满身的气度,那萦绕不散的气息,都告诉了她,这个人,便是六年之后的沈存章。
  “郦姑娘,好久不见。”他淡泊的眉眼里掠过一丝惊艳。重生之后的郦容与,是疏淡恬适的。她虽然不喜欢这种静,可是上一世毕竟自己太吵,所以听不到周围邪恶的嘈杂。重生之后,她才开始察人,才开始学着静候。
  郦容与身手敏捷,立了起来,她拍拍手上的灰,接过初月递来的拍子擦了擦。“沈公子,好久不见。”
  “容与,你还记得沈公子啊!沈公子现在可是圣上身边的红人哦!”朱言玉的声音不吵不闹,听着反而有些舒适。大概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没有办法露出自己的可恶的一面。
  “是吗?”郦容与转身将外衫披上,“不知道沈公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听说郦尚书的千金来了汴京,沈某特意来看一看。还有刚才朱姑娘说你受了伤,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多谢沈公子关心。对了,沈公子,言玉院里的菊花开得正好,不如你去看一看。我刚刚出了些汗,要去沐浴,就不奉陪了。言玉,你帮我陪一下沈公子,好吗?”说着郦容与就走进了屋子。
  朱言玉脸部肌肉抽动了一下,语气惋惜地说道:“沈公子…。。”
  “无妨。”良久,沈存章才掏出一张请帖递给初莲,“交给你家小姐。”
  “是。”初莲还在惊异,自家小姐也太不把这风神俊茂的宰相之子当回事了吧。
  沈存章的眼角却露出一丝不为人知的笑意,这场戏,好像有些档次了。
  郦容与靠在马车里,神思昏睡。这沈存章还真是犯贱,自己前一世对他投怀送抱,他却恩将仇报。这一生,自己对他爱理不理,他却一如既往。应该说,他不是犯贱,而是恐怖。他是一定要将我得到手然后将我弃之如敝履了,他必定是要将他娘身上发生的一切加诸在我的身上。这样的人,实在是不想去见。可是尹宛娘却拉着自己来这一场虚假的应酬,郦容与当然知道她娘的心思,所以只好跟着她一起来了。若是可以选择,她宁愿在院子里看一会清静的书。
  “容儿,六年不见,你真的变了。”尹宛娘欣慰地笑道。
  “娘,容儿有什么变化?不还是您的宝贝女儿吗?”
  “娘还记得你七岁以前最讨厌的书,可自打你入了学堂之后,你却越来越喜欢做学问了,还考上了解元呢。我们华阳很久没有出过一个女解元了…。。容儿,你哥要是有你一半乖巧,娘也不至于操这么多心了。”
  郦容与反手覆在尹宛娘冰凉的手背上,“娘,你放心,哥知道他在做什么。这六年,哥是怎么样的,容儿都一清二楚,他只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
  “容儿,你别为他说话了…。。这不孝子…。”
  “娘,我和哥都是不孝子,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祖母她们没有经常为难你吧?”
  “容儿,你也大了。实话跟你说,你祖母啊,一直都想把你的秋姨纳进府上…。。”
  “爹的态度怎样?”
  “你爹不敢忤逆你娘,但也不敢委屈我,所以一直拖着。这次你哥去参军,你祖母一定会重提此事的…。。”
  “娘别担心,现在有我了。”
  “我的好女儿。今天相府请吃大闸蟹,很多官夫人小姐都来了,你多多观察,结识一个可以交心的就是最好。当然,如果有中意的公子才俊,娘也会帮你去打听打听…。。”
  “娘,你别说了。容儿这辈子都不想离开你,你别让容儿嫁出去好不好?”郦容与扑在尹宛娘的怀里忽而啜泣起来,“娘,容儿舍不得你,容儿不要嫁人,容儿要一辈子陪着娘…。。”
  “傻孩子,说胡话呢!好了,别哭了,就要到了,妆化了就不好看了。我的容儿可是这天下数一数二的美人…。”
  郦容与看着同样绫罗绸缎的陆清秋和朱言玉两人,她们的确是厉害,与高门贵族沾不上多少关系,却偏偏好像飞上枝头做了凤凰。郦容与也要借这个机会看看她们到底是耍的什么手段与心机,能够周旋于上流社会之中。
  “宛姐,我们一起进去吧。”陆清秋自然地挽过尹宛娘的手腕,朱言玉也站到了郦容与的身边,显得分外亲切。
  郦容与心中冷笑,她拉过尹宛娘的手,站在了陆清秋与尹宛娘之间,尹宛娘外刚内柔,这恶人只好她来做。
  “言玉,你也有请帖,这样吧,你和秋姨先进去。我从来没有来过汴京,现在时辰还未到,我和娘一起去逛逛。”
  朱言玉想着快一点见到沈存章,不太情愿地说道:“容与,我陪你去。”
  “不用了,秋姨你们肯定有很多熟人要打招呼的,我还不熟,就先不进去了。”郦容与笑得天真无害。
  陆清秋也是想着早一点去也可以去巴结那些贵妇,所以假装担忧地点点头,“那宛姐你们不要逛太久,我和言玉就先进去了。”
  待她们进去后,郦容与方才呼了一口气,“娘,我们进去吧。”
  “容儿,你不是说要去逛逛吗?”
  “街上有什么好逛的,听说相府景色宜人,我们俩独自去逛岂不是有趣得多?何况,如果跟她们一起,娘,会很累的,是吗?”
  尹宛娘想起从前带她们出来,被她们牵着鼻子走,也是无聊得不得了,不禁深有同感,“容儿,你真聪明。”
  岂止只是这个原因,尚书府的家眷才是别人最看重的。任你如何阿谀奉承,如果没有权势的铺垫,一切都是免谈。
  “可是郦姑娘?”
  背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郦容与一转身,一公子白衣似雪,眉目之间还挂着温润如玉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里,是惊喜,是惊艳,“你是?”郦容与看着走到她跟前的这个人,比她高了一个头。
  “郦姑娘,你忘记了那个大快朵颐的冬天了吗?”
  “李延年!”
  李延年看着她的眸子里终于闪过久别重逢后的惊喜,心头一暖,瞥了一眼她身边的尹宛娘,忍住了想要抱住她的冲动,“伯母,在下李延年。”
  “哦,是李侍郎的公子,在圣宴上见过你一次。”尹宛娘一眼就看出他和郦容与之间的不同寻常,“李公子果然风度翩翩。”
  李延年笑了笑,又看向郦容与,“你都这么大了,还直呼我的名字。”
  郦容与呵呵一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么久了,你怎么就光看我的背面就认出我来了?”
  “你这头上的玉钗可从来没有换过。”李延年看着看着就注意到她白皙的项上,“还有这玉佩,你一直带着呢。。。。。”
  郦容与低头有些羞怯,“你这玉佩我还挺喜欢的,后来也懒得取了。”
  尹宛娘轻轻咳了咳,“容儿,李公子,我们是不是先进去再说?”这小子,以前看到她都没有做过自我介绍,这容儿一来,就赶着来自报家门,还真是对容儿情有独钟吗?
  “伯母说得对。”
  郦容与看到李延年,心里的确是很高兴的,在这个没有美好回忆的汴京,李延年好像是她唯一觉得温暖的人,就像她脖子上的这块玉,冬暖夏凉,从不会背叛。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又一次头都洗了一半忽然没有热水了~~~~幸好隔壁还有人在望灯惆怅~~~~将将一路狂奔!

  ☆、明日阴晴未定

  门房好像对李延年很熟悉,还没递帖就恭敬地行了个礼,“李公子。”又疑惑地看向他身边的母女俩,“这位是?”
  琉璃递出请帖,“我们是尚书府的人。”
  “这位难道是尚书府的千金?”门房如有所思地看了郦容与一眼。
  郦容与心中疑惑,却朗声说道:“没想到这宰相府的门房派头倒是大得很,难不成尚书大人的夫人和千金还要等你斟酌再三吗?娘,这宰相府我们不来也罢。”这门房前一世为难过她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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