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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聊逍遥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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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因此对着这个人实在是没有好的脾气。
  说着就要走,门房忙拦住了她连赔不是,“是小人无眼,尚书大人的千金貌若天仙,小人从未见过,因此多看了几眼,请小姐见谅。宴会快要开始了,李公子、夫人、小姐,这边请。”笑得一脸菊花开得正灿。
  “容儿,李公子,那是沈相的二夫人,我去打个招呼,你们多年不见,好好聊聊。”尹宛娘笑得颇有深意,漫不经心拂落郦容与肩头的一片落叶,便忙不迭地离开了。
  “华阳渡口,我说过不会忘了你。”
  郦容与两辈子都没有人跟她这样表白过,瞬间就红了脸,却强忍着心跳加速,嘴角微弯,“六年,过得好快。”
  “快吗?我觉得很漫长。”李延年不禁叹了口气,“当时我知道你爹官复原职的消息,以为可以看到你,没想你却和清与留在华阳了,为什么?你不想看见我吗?”
  “没有…。。”郦容与低下头踢着脚下的石子,怎么可能对他说那些难以启齿的缘由,他也不会相信。。。。。“我爹娘觉得汴京鱼龙混杂,怕我们太小,学坏…。”
  李延年扑哧一笑,他凑近郦容与,刮了一下她的脸颊,“你以为我生气了吗?我开玩笑的,虽然当时有些失落,可后来觉得能留在华阳的确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至少可以和秦夫子开开玩笑,天天逗他生气…。。”
  “乡试那天,秦夫子还提到你了呢…。”
  “你去参加乡试了?”
  “怎么?只准你参加?”郦容与翻了他一个白眼,“你又开始歧视女子了是吗?”
  “那倒不是。。。。你还是一点没变…。”李延年回味着那些年她的“谆谆教导”,她是第一个让他无言以对的人。没想到一开始她看他那么不顺眼,可是后来的关系却那么好,世事无常,果然不错。“那结果怎么样?”
  “你先说你的。”郦容与眼里充满了狡黠。
  “我。。。。在汴京参加的乡试,沈公子是解元…。”
  郦容与哦了一声,他是解元,自己早就知道了。“你呢?不会是亚元吧?”
  “怎么,难道看着不像?”这么多年,也只有在他她面前,才能如此放松,不用拘谨地维持自己的形象。因为她,好像什么都知道,所以自己对她一直有着好感,即使那时候年龄小。难道这就是缘分?
  “像…。我还觉得你像解元呢!”
  沈存章眸光深邃地看着梨花树底的两个人,他们旁若无人地说笑着,眼里根本没有他这个主人。
  “延年!”一个穿红裙的姑娘跳了出来,差点扑到他的怀里。那张面容,赫然就是沈存章的妹妹沈杏疏。
  李延年瞬间又恢复了那张冰山脸,他往后边退了一步,“沈姑娘。”
  “不是说了让你叫我杏疏吗?”沈杏疏眨着那双大眼睛,好像才注意到郦容与一般,“她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她?”
  “杏疏,她是我表姐容与。”朱言玉随后而至,“她和李公子当初 …。”
  “当初怎么了?”
  朱言玉笑了笑,正要说,郦容与却抢先道:“容与见过沈小姐,我爹就是尚书大人。之前一直在乡下养病,最近才到汴京来。”顿了顿,又笑道,“刚刚言玉说我和李公子,只是因为当时我们三人都是一个学院的,因此都算旧识了。言玉,你说个话还要喘口气,沈小姐都差点为你这句话气得都要吃不下大闸蟹了!沈小姐,容与听说你最爱手工绣的荷包,这是我无事时做的。”郦容与又掏出来一个精致的荷包,“还没用过,沈小姐若喜欢,就拿去吧。”
  沈杏疏一把抢了过来,“这个颜色,还蛮配我的罗裙。郦小姐,有心了。礼尚往来,这是我前日绣的帕子,虽然做工粗糙,也是我绣了一天的,你不要嫌弃。”
  这沈杏疏是二夫人所出,大概是沈府里最“单纯”的人了,只是脾气暴躁,容易被坏人所利用。
  “沈小姐客气了。”说着郦容与拉过沈杏疏的手,“李公子,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么漂亮的沈小姐,也不跟我说一下?”
  李延年看着那双眸子里的嘲讽,脸红得通透。
  “沈小姐,你看李公子都害羞了,想必你们平时交情匪浅吧?”交情匪浅四个字郦容与咬的特别重,李延年心中又是一惊。“哦,大闸蟹上来了,我们一起去吃蟹吧!”
  “好,李公子,我跟你坐一起。”
  听到这话,郦容与又暗自白了李延年一眼。李延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搬着凳子坐到郦容与的旁边。
  “存章,吃大闸蟹也不叫我?”众人往声音来处看去,不禁眼前一亮。二皇子武晔和安洛公主一身宫妆,高贵大气地出现在园子里,大家纷纷站起来行礼。沈存章连忙走到前面,“原来是二皇子和安洛公主,快请坐。”
  二皇子走到最前面,“今天休沐,我和安洛过来转转,大家都不要拘谨,我们只是来玩玩而已。”
  沈二夫人立即迎上来,笑道:“欸,我们几个就去那边亭子里吃吧,他们几个年轻人难得聚在一起,让他们好好玩。”
  没有人会想得罪二皇子和安洛公主,纷纷同意。席上一下子只剩了沈存章兄妹,朱言玉,李延年,相国夫人的千金赵月如和她的闺蜜唐昕,提督的千金上官浅,尤将军的爱子尤鸿立,学士之子马书和以及一些插科打诨记不得名的官吏千金。
  安洛公主忽然惊讶道:“欸,你是谁?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郦容与微微笑了笑,站起来,“郦尚书之女郦容与见过二皇子、安洛公主。”
  “你是郦尚书的千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二皇子也疑惑道。
  “启禀二皇子,容与从小在乡下养病,这月才到汴京。”
  “原来是这样。”
  “虽然你是郦尚书的千金,可是待会要是输了,也是不免要受罚的。”安洛公主的口气已经温和了不少。
  “那是自然。”郦容与笑道,“不知道公主要玩什么?”
  “存章,快让下人把宴席撤到一边去。这是我和二哥发明的一个新游戏。”安洛公主笑得一脸神秘。其实刚刚安洛公主之所以会点名郦容与,也只不过是看她坐在李延年的右手边,故此一问。在场的还有很多人,包括朱言玉,她就不知道是谁。
  其实朱言玉没有自己的推波助澜,完全只是个无名小辈。靠她自己的巴结,实在是微乎其微。而上一世的郦容与绝对是作死的节奏,这么多人对沈存章有好感,她却一头雾水地冲上去做了那个笑柄。
  场地已经排开,只是摆了一个铜锣而已。安洛公主站在离铜锣三丈开外,手拿着一个蹴鞠,“我们每个人都站在这条线上,将这个蹴鞠踢响铜锣的就可以去吃大闸蟹,没有响的必须自罚一杯酒,换下一个继续。”
  “一定要响吗?”沈存章问,“我先来试试。”他取过蹴鞠,掂了掂它的重量,心下了然,这个蹴鞠这么轻,就算踢中了铜锣,铜锣也不一定响。不过。。。。。他将蹴鞠往上一抛,长腿横扫过去,那气势,简直是仙姿!砰!铜锣响了!众千金都欢呼起来,安洛公主眼里也露出了赞赏,“存章,你先去吃。对了,别吃太饱了,我们还有下一个呢。”
  “下一个是谁?”安洛公主将蹴鞠抛向郦容与,却被李延年一把接过,“郦姑娘,延年就在你前面献丑了。”动作行云流畅,铜锣也响了。
  “好了,轮到你了。”安洛公主笑得特别开心。
  上一世,在安洛公主的手里,郦容与吃过不少亏。心中不禁一叹,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让男人看戏有意思吗?她接过蹴鞠,掂了掂,凭她的力气若是要踢响铜锣,可能要费些力气。只不过,刚刚李延年给她递了个放心的眼色,看样子只要中了铜锣就可以了。郦容与将蹴鞠放在地上,扎起裙子,足下发力,蹴鞠直直朝铜锣射去。李延年坐在那边手指一弹,砰!铜锣响了。
  安洛公主诧异地看着她,“郦尚书的千金果然厉害。”
  “公主过奖了。”郦容与便走向宴席,朝李延年笑了笑。
  那边,沈杏疏没有踢中,喝了一杯酒。沈存章将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底,他头也不转地说道:“郦姑娘,运气不错。”
  “是啊,还行。”郦容与专心致志地吃着大闸蟹,“沈公子你费尽心思办的宴会,可惜了这么多的大闸蟹。”
  “哪有可惜?”李延年笑道,“不是有我们在吃吗?”
  “对啊,幸好有你。”郦容与笑了笑,她终于知道为何沈存章要叫她来了,因为他知道安洛公主会来,他想看她窘迫,就像上一世。
  “别太侥幸。”
  “这句话我也想对你说。”郦容与擦了擦手,转过头,“你妹妹有句话说得好,礼尚往来。沈公子你为我准备了这么丰盛的宴席,我迟早会还给你的。”
  沈存章也擦了擦手,与她四目相对,“随时恭候。蚍蜉撼大树,有时候也是一种风景,虽然早就知道结局。”
  “谁是蚍蜉还不一定。”
  李延年若有深意地扫了一眼这两人,最后目光落在沈存章身上,他眸光清冷,举手投足之间都自有一种气质风华。心中不禁一叹,郦姑娘若是与他结怨,他该如何自处?何况,沈存章也不是一般人。
  那边传来安洛公主与二皇子爽朗的笑声,郦容与不禁抬了抬眸,已经有很多府上的小姐喝得都要吐了。不过朱言玉还是很厉害的,一边喝一边还能奉承。哦,忘记了,以前朱富贵是当垆卖酒的。沈杏疏小脸通红,看样子也快不行了,只是一直在坚持着。这相府庶出也抵不住公主皇子的欺压,而沈存章仿佛没有看见一般。郦容与打量的目光正好与他的抬眸碰上,于是又马上移了开去。
  “郦姑娘,你去做什么?”李延年一把拉住了郦容与,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一样的,微微摇了摇头。
  郦容与给了他一个微笑,“放心。”说着便走到沈杏疏的身边,扶着她,给她嗅了一下她随身携带的香囊,沈杏疏迷醉的神思瞬间清醒了不少。
  “是你?多谢。”
  安洛公主一眼瞟到了郦容与的动静,便说道:“郦小姐,你在做什么?”
  郦容与笑了笑,“启禀公主,公主刚刚不是说还有下一个游戏啊?我担心沈小姐她们全都喝醉了便不能陪公主玩了,所以给沈小姐醒了一下酒,只不过香囊毕竟是平常之物,沈小姐也还是醉的。”
  “算了,你们也都喝了这么多了,就玩下一个吧。”安洛公主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只不过第二个我还没有想出来,存章,你来说。”说着便跑到了沈存章身边,半边身子都要靠上去了。
  “沈存章,你要给皇姐想一个好玩的,不然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没意思了。”二皇子笑道。
  爹到底在为一个什么样的朝廷做事呢?郦容与看着眼前的这两位只顾玩乐的皇族,心中唏嘘不已。
  沈存章略思忖一番,便道:“一时间我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不如捉迷藏如何?”他很了解安洛公主,所以投其所好。
  “太好了,我就想玩这个。我第一个来,谁被我摸出来了就要罚酒一杯!然后由他来。”
  唐昕怯怯说道:“公主,这男女授受不亲,不好吧?”
  “放肆!你们都是我周国子民,是一家人,有什么男女之别?”周国风气之所以开放,从安洛公主一席话中也可知道一二。那唐昕唬得再不敢言。
  “不许动!”安洛公主喊了一声,场上顿时鸦雀无声,“你们都在哪呢?”安洛公主随便朝一个方向走去,竟然是朝着柳树底下的郦容与。郦容与脸上波澜不惊,悄悄弯下了身子,避开了安洛公主的手。可是不知道为何,安洛公主一直在她四周徘徊。她看了一眼李延年,李延年便捡起一颗小石子不动声色朝朱言玉飞去,沈存章却对着郦容与勾唇一笑,随即也捡起了一颗石子将李延年那颗打偏了方向,竟朝郦容与飞来。顾不得那么多了,眼看就要打到自己,郦容与伸手抱住柳枝,将身子撑了上去,恰恰避开安洛公主的摸索,又索性整个人都慢慢地移到了柳树上,这样安洛公主不管怎样都摸不到了。二皇子一个劲地傻乐,对着她直笑。郦容与心道,不过爬个树而已,有什么好笑的。一不小心翻了二皇子一个白眼,二皇子竟然扑哧笑出了声。
  安洛公主把布条一扯,左看右看,嘴里小声地嘀咕:“咦,尚书府的千金呢?”
  郦容与心中咯噔了一下,难不成安洛公主就是想找她?她怎么就知道她在这里?
  二皇子从假山后跳出来,“皇姐,郦小姐在你头上呢!这下你没找着吧?”
  郦容与只好从柳树上跳了下来,“公主,刚才可是在找我?”
  “对…。”安洛公主眸光一转,“你怎么到树上去了?”
  “公主也没说树上不可以躲啊。”郦容与笑道,“如果总是像以前一样的,不很没趣味吗?”
  “郦小姐,果然与众不同。”安洛公主眼里浮上一丝深意,重新打量着她。
  “容与不过粗人一个,是公主眼光独到。”郦容与应对自如,看她和沈存章的光景,敢情这两个人早就有些猫腻了。说不定安洛公主是沈存章特意“请”来让她难堪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亏我思君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弱~柳扶风~小~家碧玉但我有玲珑的诗心,加坚毅的守候~~~~

  ☆、新愁往恨何穷

  “好了,我没摸到,甘愿受罚,存章你来帮我抓一个,行吗?”安洛公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她的豪风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郦容与不禁一叹,谁靠近沈存章都只怕没有好下场。安洛公主是皇后所出,又是圣上的长公主,蛮横娇惯,一向是予取予求,唯独对沈存章却隐约有些恭维讨好,大概还有一分小心翼翼,该说沈存章到底是有多厉害呢!
  “既然公主有命,存章却之不恭。”说着拿布条蒙上了眼睛。朱言玉很想往前面挤,就算被罚也没有关系,只要那双手能够碰到她一点半点,可是安洛公主却总是挡在了她的前面。郦容与则悄悄躲到了李延年的背后,二皇子却冷不防地冒出来,牵着她的袖子,悄悄在她耳边说道:“郦容与,你和我一起躲。李延年,你快让开。”
  “为何…。”郦容与不满地看向牵着自己的那只手。
  “本王跟你一起是你的是殊荣,还问为什么…。”二皇子的手抓得更紧了,生怕她甩开自己似的,“快说,我们藏哪里?”
  郦容与无奈地四处打量一番,“那儿。”
  “湖边的石头上?不错不错,郦容与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可是你一个女流之辈跳得过去吗?”
  是你爬不上去吧?郦容与心想,嘴上却说道:“快走快走,不然喊停就惨了。”二皇子武烨于是牵着郦容与嗖地冲了过去,一不小心将场中的沈存章还撞了个团团转。幸好沈存章下盘稳实,不然早跌倒了。
  安洛公主注视着那两个蹲在石头上的人,眼睛一丝毒辣闪过,这郦容与,竟然就勾搭上自己的皇弟了!果真如存章说的,她不是一般的角色。
  “停。”沈存章淡淡喊了一声,便朝着安洛公主的方向,一来别人都离得远远的,她离得却近。沈存章手刚抚上安洛公主,她便一脸陶醉享受的神情,两人隔得很近,也不知他们凑耳是不是说了些什么,别人可以猜测,却绝对没有质疑的权利。
  沈存章没有说出安洛公主的名字,转身便朝湖边石头上蹲着的两个人走去。虽然蒙着眼,但他自信从容的步履却仿佛可以看见一般。
  二皇子紧张得扶着郦容与单薄的肩膀,自己却站在她背后。眼看那只手越来越近,自己也退无可退,算了,要不就明说,省得那只手在自己脸上作为。不过一杯酒而已,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己就要说话,二皇子却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唇。沈存章避开了乱石,一脚跨在大石头上,手已经摸到了一张脸,可是绝不是她的,这么厚的皮,一定是二皇子了。于是他收了手,朝其他地方触摸着。她的气息如此浓郁,一定就在自己眼前。可是有二皇子在,又怎么能给她一点颜色看呢?是了。。。。
  眼看沈存章的手指突然发力推了过来,郦容与向后一仰与二皇子险险避开,这沈存章竟然想把她和二皇子都推入湖中吗?然而石头的落脚之处何其窄,沈存章嘴唇一勾,你怎么逃得过我的魔爪呢?说着,假装脚底一滑,整个人向石头扑去。二皇子与郦容与被他猛力一推,避无可避,齐齐落水。
  安洛公主花容失色,连忙跑了过来,“快来人,二皇子不会水!”她眸子里的责怪不言而喻,但却依然压低了声音,“存章,你闹大了。”
  李延年他也不会水便立即找了一根竹竿过来,可是两人根本抓不住。水潭的水是活水,两人不一会就被冲向了潭心。二皇子惊慌失措,死命地箍着郦容与,害得郦容与也连连呛了几口水。
  “快 …。松开…。不然…。。我们…都得死…”郦容与气息微弱地说道,可是二皇子完全都听不见,只是不住地喊着,“别。。…放开我…。”
  “存章!快救人!”安洛公主大喊。这可是她的亲胞弟,若他出了什么事,母后一定不会轻饶她的。
  沈存章将外衫脱下,一头扎进了潭中,慢慢游到了郦容与身边,可是郦容与却狠狠踢了他一脚,而且正中他的命根子。虽然力微,也让沈存章眉头一皱。二皇子意识微弱,终于松开了桎梏郦容与的手。郦容与立即反身托住他,往湖心假山游去。
  湿淋淋地爬上小岛,郦容与将二皇子平放好,沈存章也爬了上来,他一把抓住郦容与,斥道:“你刚才做什么?”
  郦容与白了他一眼,“沈公子如果忘记了,我不介意再踢一脚。现在二皇子危在旦夕,请你不要干扰我救他!”
  “你。。。。。”
  郦容与将手压住二皇子的胸口用力按压,他咳了几口水出来。众目睽睽之下,郦容与猛吸了一口气,吻上了二皇子的嘴唇。这一切好像发生得理所当然,沈存章也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又一次拉住郦容与的胳膊,“郦容与,你太不要脸了!”
  我这是在给他度气!郦容与白了他一眼,连给他解释的心思都没有,“沈存章,放开我。”
  “郦容与,你不过是想靠二皇子上位的跳梁小丑!”
  郦容与冷哼一声,“不知道谁是跳梁小丑,如果你这样有自知之明,我也真是佩服你。”
  “你…”沈存章右手挥来,掌风凌厉,可是却没有落到郦容与的脸上。那一巴掌,啪地一声将刚刚苏醒过来的二皇子扇得一滚,连带着郦容与往后一坐。
  “沈存章你疯了!”二皇子捂着脸手一挥就过来了,又是啪地一声,沈存章的脸色浮现出了五个手指印。
  “二皇子,你醒了?”沈存章还在错愕,却也没有错过郦容与眼中一闪而过的讥诮,“二皇子,刚刚郦小姐轻薄了你…。”声音越来越小,沈存章,你大概是气糊涂了,郦容与不过是在给二皇子度气而已。可是为什么看到她那样做,心里会冒火,会失去理智。。。。。。
  “如果没有郦小姐方才的’轻薄’,本皇子早就上西天了!”
  “郦姑娘,抱歉,刚才误会你了,以为你对二皇子无礼,所以才出手…。”
  郦容与冷冷一哼,“算了,反正二皇子也没事,而且沈公子也挨了一巴掌,想必下不为例了。”
  安洛公主已经带着人驾着小船过来了,“皇弟,你没事吧?让皇姐看看。”
  “除了刚才沈存章打的一巴掌,什么事都没有。我这张脸,还只有父皇打过一次!”
  “沈。。。。存章,你太过分了!”安洛公主白他一眼,“皇弟,你没事就好了!郦容与,你可知罪?”话锋一转,怒视郦容与。
  这安洛公主,看样子,决计是要赖上自己了。怎么办?怎么说都不是,还是不如不说……才想着,郦容与便打了一个好大的喷嚏,此刻她的确是一身狼狈,可这安洛公主却还揪着她不放。李延年想上前为她覆一件外衫,又苦于众人在场,怀疑他们暧昧私通就对她的名节不好了。
  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二皇子推开安洛公主一把抱住了郦容与,“皇姐,你太过分了!怎么是她的错呢?刚才不是她,我就真的一命呜呼了!你要怪就怪沈存章,是他将我们推入湖里的!”
  “皇弟,你。。。。。”安洛公主气急败坏,“这女人刚刚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像灌了迷魂汤似的,走,跟我回去!”说着拖着武烨就走,可是武烨却死死地抱住游华说,安洛的力气也蛮大,竟拖着两人打了一个滚,那场面实在不像话,武烨还一边痛苦地叫唤着。郦容与心道痛苦的该是她吧!这边这么大的动静,那边的夫人们早来了,只没有船只过来,和一众千金站在那里干望着。
  “二皇子,你先跟公主回去,身体要紧。”郦容与好不容易推开武烨。
  “那你呢?”
  “二皇子放心,您走了之后我自然也可以回去了。”
  “那改日我再去找你。”
  千万别来!郦容与干巴巴点了点头,朝他挥了挥手。他们那边刚上船,李延年立即脱下了外衫罩在郦容与的身上,又小心翼翼地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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