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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是为了爱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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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么,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是放开人的时候却发现情况似乎有点不妙,不仅是他一触即然,楚衣两手紧紧的扒着他的背不撒手,他越是去扳他的手指越是不得法,最后连双腿也用了缠上来,戴纳几乎一动不能动了。
  他只好僵着不动,可不希望发生什么会伤害到他的事情。就是这么拥抱着,他鼻子里面都是这个渴慕良久的人的气息,已经让他很难以自持了,偏偏楚衣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在他怀里不停地钻来钻去,拱来拱去。这一来身体接触更为紧凑,所有该碰触不该碰触的都碰出了。蹭的他火气更大,索性抱了他亲吻,嗅着他的气息自渎好了!
  这一番折腾,楚衣早就有了感觉,只是在神智不清楚的时候不知道如何排遣,他只管抱着戴纳磨蹭,虽然刚才他也是这样蹭来蹭去,但现在看来,怎么看都多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嗯……疼……”楚衣又开始喊痛,戴纳的心突地揪成一团,把人抱在怀里再没有别的想法了,只管按照开始时候的手法,揉揉捏捏,楚衣却还是一个劲儿的喊疼。终于在他揉到他腿的时候,明白了是哪里疼。
  楚衣挺动着腰,把他那几乎看不出来抬头的小东西可劲的往戴纳手背上磨蹭。戴纳傻眼了,他试探着来到股缝,手指盘桓着摩挲,他不想这么早就全部做完,他不愿让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感受到疼痛,所以即便非常想,他也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浅浅刺入,模仿着不久的将来就会做得事情。但是没想到楚衣的反应,戴纳只希望能不让他不感觉到难受就好,不料他好像很是欢迎,初始紧紧的咬住了,然后自动的放松吞咬般的容纳进去整根手指,第二根进入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抵抗,知道第三根手指,他那种欣然的态度让戴纳脸黑了正常情况下,第一次,尤其是承受方男人的第一次,不可能是这么轻松的,再怎么甘愿,身体也会有被侵犯的不舒服感,但是楚衣不是说一点也无,但是这种迫不及待好像是习以为常之后才会有的,这说明什么?戴纳能想到的唯一,有可能跟楚衣发生过这种关系的就是他心心念念不远万里飘摇海上也要去找的他的小侯爷!
  戴纳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楚衣还抱着他的腰,没有灵活的手指抚慰的挺立,泣着泪液可怜兮兮。戴纳深呼吸了几口,强迫自己只给他做机械运动。
  楚衣一声疼一声哼,可是戴纳这时的心情非常糟糕,他以为楚衣是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而感到疼痛,就只是想着让他快些释放出来就好。但是效果并不明显,他困惑不已。
  楚衣挥开他的手全身蜷缩成团,两手抱膝,偌大一个人竟能收缩至此,戴纳想他是真的很痛苦吧,可是究竟哪里痛呢?
  他抱着楚衣,大手在他身上抚摸,不带任何欲望,是真的疼惜。他听着楚衣一直喊着里面好疼,想着总不会是刚才用手指弄伤了他吧。探入检查摸索也没见什么不正常,但是他发现自他进入开始就不见楚衣那么痛声呻吟了。难道……
  戴纳按着自己的猜想而动,一边试探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不见他有难受的样子才敢继续,到最后,居然会是看着他如释重负的长吐一口浊气。
  果然是这样吗?
  戴纳轻轻的动了一下,楚衣的手脚紧紧的攀附在他背上,很是惬意的叹息了一声。他心里却格外难过,原来那真的不仅是他的少爷,还是他的爱人啊,不然怎么会千里迢迢不怕风雨的来找他了,吃了这么多苦都不回头。
  满心的苦涩,刚刚认识到自己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情愫,结果这么快就幻灭了。爱上与失去几乎在同一时间,这种悲哀让戴纳皱紧了眉头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快点让结束。
  把一切都结束,他若是埋怨自己趁人之危那自己就认了这个小人的罪名吧。请贝琳达姑妈找人护送他去戈蓝国,不要再跟着自己总是遇到危险。
  戴纳亲吻他的嘴唇鼻尖和额头,猛然发现他脸上一层细汗,火光下晶莹。他心里的高兴压过了哀伤,加了些力道。
  楚衣只觉得从身体内部传来一股暖意,热烘烘的赶走了骨子里的寒冷。那时候,他的血都像是变成了冰碴,流动着刺向身体的每一寸,尖锐的疼痛冰冷的感觉,而身体只能用昏迷来自我保护。此刻的温暖让他贪恋,他不清楚那是什么,好像是在他体内点了一把火放了一盏暖炉,他紧紧的抓牢了不能让它溜走。
  他还在不清醒中,戴纳却是情动中裹着理智,照顾了自己也没忽略楚衣。
  戴纳把衬衣撕碎了,揩干净手,又给楚衣擦干净了大腿根部已经臀间的黏液。看着像是在熟睡着的人,他又一次重重的叹了口气。
  起身,到山洞外面去。昨晚生起火他就在洞口不远处也生起一堆火,这时候已经灭了,一缕一缕的冒着青烟。他拿出硫硝石,摩擦着磷纸,准备再一次生起来,救援的人看到了就会来找他们了。

  
  ☆、新的消息
  29。1
  刚点燃了,听着干草树枝噼里啪啦的声音里夹杂着别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喊他和楚衣。戴纳有些不敢置信,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其实他不知道,这时候离着昨天事发已经整整过去12小时,救援队来下来搜寻也过去将近八个小时了,他们找遍了寒潭附近,几乎都要放弃了,是巴伦发现了寒潭旁边的时候上有布料片。然后他们扩大范围向着四面来找,现在走到了山洞百米外。
  戴纳站起身应了一声,又喊了一声,等了一会没见有人过来,调弄着那堆火冒出更多的烟,即便是呛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他还是不停的用树枝挑动着。
  “侯爵?”
  终于有靠近的人声了,戴纳朗声答道:“是我!这边有个山洞,快过来!”
  欢呼的声音,听起来人不少。他突然想起楚衣在里面几乎未着寸缕!
  肯尼一振臂,略带着兴奋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他们马不停蹄的赶来就开始下谷找人,身体和心都饱受折磨,现在终于找到了,总算是可以放下心了。
  “巴伦,你继续向前找到侯爵,我去通知总督大人,让他们收队。”
  “好,带上几个人,小心点。”巴伦拍拍他的肩膀,两人笑了笑就各忙各的去了。
  巴伦带着人找到山洞,在洞口就觉得里面热浪汹涌,不知道他们遇到什么事了,提心吊胆的喊了一声:“侯爵?在里面吗?”
  戴纳正在给楚衣穿衣服,他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系在腰上,遮住下半身,而自己只穿了件衬衣。正好听到巴伦的声音,喊了他进来,帮自己把人弄出去。
  像在度假公寓后面的树林那时一样,巴伦让人绑了个简单的担架,把楚衣放到上面。戴纳命令在场所有人都把外衣脱下,盖到楚衣身上。不过,他握着他的手,却不再觉得那么冰冷了。
  跟白瑞德和克里特会了面,三人用力的拥抱了一下,戴纳便和楚衣一起被请上了马车,密斯医生也跟着来了,给他们做初步检查。
  密斯给楚衣听诊之后,锁起眉头问:“你们遇到什么了?他怎么会这么……”
  “怎么?”
  密斯张了张嘴,又听诊一次,说:“他刚刚大病了一场?你给他吃什么了么,好像已经好多了……”
  戴纳差不多明白怎么回事了,但也不能明着告诉密斯,就说也没什么,寒潭水太凉,楚衣受凉了,他生了很多火提高温度让他出汗了。
  此刻条件简陋,密斯也不能做更精确地检查,只好点点头相信了。只是回去后,他也没能有机会再去了解真相了。
  回到度假公寓,戴纳指挥着几个侍女把自己的东西搬出来,放到客厅里面,贝琳达问他这是要做什么,他说是为了给楚衣一个好的养病环境,他决定搬出来去山里的驻地几天,等他情况稳定了他们就要离开了。
  在离开这个问题上,戴纳请求贝琳达帮忙安排送楚衣去戈蓝国,他就不再继续载他前行了。贝琳达觉得诧异,追问了几次都没有结果,也只能惴惴不安的不再多问。
  回来的路上,楚衣就醒了,他和密斯把自身的情况说了一下,密斯就在半路下车回去了。当时,确定了他没事之后,戴纳就钻出车厢把肯尼赶去驾车他自己骑了马追上白瑞德等人。他也没多想,回来看他这个样子,真是不多想也不行了。
  对着少了一个人的房间,楚衣闭着眼拉了被子蒙着头。他不是不明白怎么回事,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想跟戴纳说清楚,但是连个机会都不给,就这么……绝交了?
  当送密斯下车的时候,他起身才感觉身体的变化,那一处的隐秘的钝痛,他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这十八年来没有过的经历不代表记忆中的也会被遗忘,他曾经有过几个恋人,他知道□结束后是什么状态。
  难道戴纳是因为这个嫌恶他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当时冷的难受居然主动索求?就算是这样的,那么戴纳竟然会是这么守旧的一个人吗?
  他不给他开口问出的机会,楚衣就一直这么暗自琢磨,越想越郁闷,简直想跳起来跑去追问,怎么死的你给我个理由啊!
  因为是楚衣救下的艾琳娜,兄妹两人很是不好意思,不用母亲叮嘱就自发自动的来照顾楚衣了,只是面上不说委屈敷衍,尴尬总是有的。楚衣几次三番都说不用劳烦他们亲自照顾了,贝琳达也知道自家儿女娇生惯养笨手笨脚的,恐怕伺候人反而让人不舒服,也就听了楚衣的话让他们偶尔来问候一下就好了。
  贝琳达坐了半晌,问东问西过左右而言他了好半天,楚衣始终好性子的陪着他说话,倒是她忍不住了,终于转到了正题上:“King,你和戴纳,这是怎么了……?”
  每天,戴纳还是会来看他几次,但是都是与人一起,有时候是艾琳娜,有时候是克里特或者白瑞德,也跟着她来过几次,就是没有单独来看过他,更没有留下来和他说过话,客气的仿佛是陌生人,按着礼数来看看表妹的救命恩人。
  楚衣早就猜得出她所谓何来,但是自己都不知道准确的答案,还能说什么呢。于是只一味的微笑,说他们没事,还是好朋友啊。
  贝琳达软硬兼施了也逼不出答案,只好叹口气幽幽说道:“都不是省心的,我以为你懂事,想着就算是他的错你也先开个口,没有什么化解不了的误会……没想到你这嘴巴比他还严谨。”
  楚衣苦笑:“真的没什么,您过虑了。”
  “好吧,”贝琳达站起身,“你们说没什么就没什么吧,都是大人了,知道该怎么处理。我在这坐了一上午了,出去透透气,你好好养病,有什么就叫人。”
  楚衣点头答应了,她便出门去了。
  其实这病也不需要治疗,有个好环境静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只是这样一来,去戈蓝国找楚袂就又耽误下来了。
  楚衣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前两手撑着窗台,看远处的风景。低头时,看到戴纳,自然,他身边还有别人,这次是艾伦斯。
  他默默地注视了他们一会儿,转身烫到床上装睡,背对着门口侧卧。
  他比戴纳更早就发现了戴纳对他不寻常的反应,每次听着他提起楚袂来作比较,他就有些心惊胆战。他是经历过的人,他知道那样的反应都代表着什么,但是他做不出回应。倒不是说他不喜欢戴纳,反而他对戴纳很有好感,从最初的接触到后来的相熟,他非常欣赏他的为人,屡次受他搭救,这一番恩情怎么能忘。但是,他还没有找到楚袂,他出门来的目的,就是找到楚袂接他回家,他不是出来找一个男人相爱的。
  他的使命没有完成,楚袂的境地一无所知,他不能允许自己先得到快乐,这原本是一条惩戒自己的路。
  戴纳敲了两下门,里面没有传来应答,他心知楚衣是睡了,轻轻的推开门,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弯下身帮他整理了一下被角,将他耳鬓的发丝理顺,这些天他都是趁着他睡着了偷偷来看几眼。思及此,他重重的叹气,收回手坐了一会平心静气,站起来准备出去。
  艾伦斯手里拿着一封信,递给他,见他疑惑,小声道:“刚才侍女送上来的,我看是从国都过来的。”
  戴纳连忙撕开,匆匆看完,回头看了一眼楚衣,说:“出来说话。”
  从戈蓝国来的信?楚衣耳朵尖,听的清楚,悄悄的爬起身想要偷听。
  戴纳带上门,对艾伦斯说道:“萨马德拉还是不安分了。”
  “动起手来了?”
  “还没,陛下的意思是让我转道去那里谈判,最好不要起战事,最近那边的工事进行到关键时刻了……”
  他们还在说,但是因为走得远了,已经听不清了。
  楚衣悻悻的回到床上躺下,萨马德拉?那是什么地方啊。可是,戴纳要去那里,他岂不是不能跟他的船去戈蓝国了吗?
  晚餐,侍女送上来之后,楚衣叫住她,问道:“你知道萨马德拉是什么吗?”但侍女歉意的摇摇头出去了。
  这些天,密斯常来,那一日的谈话到了后来其实已经不太愉快了,密斯是存着别的心思刻意的接近他,他虽然可以理解,但心里的芥蒂是清楚地存在着。可密斯好像完全不介意,几乎每天都来报道,也不再刺探什么医药秘方,只是就自己所了解的中土和他谈论。
  今天,楚衣倒是有些期待他的到了来。
  时针指过罗马数字七,他吃晚饭让人来收了餐盘,顺道问了一句密斯医生今天来了么。侍女说正在楼下和夫人喝茶。
  楚衣点点头,过一会他就会上来的。
  果然,一刻钟后,敲门声响起,楚衣放下手里的那本旧书,说声请进。
  密斯先是照例问候了一句,看到他手边的书,笑道:“我已经是第八次看到它了。果真这么有趣让你爱不释手了?”
  楚衣瞥了一眼,说:“是很有意思啊,我刚才正看到鼹鼠和河马对话。”
  29。2
  “哦?他们说什么了?”密斯很感兴趣的问,“我记得你在看一本古老话剧啊。”
  楚衣挑了一下眉,拿起书一本正经的念道:“莉莉丝走在河边,看到矮小的鼹鼠和河马对话似的互鸣。”
  “哈哈……”密斯大笑起来,“金先生实在太幽默了。”
  楚衣又挑了一下眉毛,不置可否,把书合起来放到床头柜上。
  密斯看着他说道:“中土人都是这么有性格吗?”
  “此话怎讲。”
  “你跟着摩奥侯爵的船飘摇海上,是准备要去戈蓝国游历一番。前几天我听人说也有个中土人下了南洋,可他居然跑去了偏远的小国,那里是被戈蓝国刚刚征服的地方,首领很是不服气,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起战事了,他还真是胆大,也不知道为何要去那里。”密斯说完惋惜似的摇了摇头。
  楚衣的心里却像是掀起惊涛巨浪,他克制住不让自己流露太多的感情,只是保持着一个正常人听到这些话会有的好奇心:“那个人难道是个将军,去了要献良策帮助他们重新独立?”
  “不太像吧。”密斯笑了一下,回忆着说:“我只听人说那中土人很有些风致,容貌很是俊美,同行的人中数他最为出色。哦对了,他和你有些相似,也是和一些戈蓝国人一起的。”
  “哦?”楚衣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低垂了眼帘遮住情绪,漫不经心的问:“是他们一起旅行走到了那里?”
  “这可就不知道了。”密斯摇头,“难道是萨马德拉新得了个小儿子,他们要去祝贺?哈哈哈,倒也是有可能啊,桑迪国盛产宝石,如果让萨马德拉高兴了,说不定一出手打赏的就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啊。”
  密斯还在说着,楚衣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了,萨马德拉,戴纳那时候说到的名字就是这个!而且那个中土人是和一些戈蓝国人在一起的,说他相貌俊美,风致卓然,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楚袂!
  至于为什么要去那个什么桑迪国,他不关注,只要能找到少爷,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楚衣还想再问的清楚明确些,但是密斯摊着手说他是真的不知道更多了。他只好收了性子和密斯胡侃,不过密斯也不是傻瓜,看得出他心思不在,于是只坐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
  这一晚上,楚衣睡得特别不踏实,梦里都是以前和楚袂在一起的时候,开心的苦恼的事,大的小的事,整个梦境都是楚袂那张明媚俊俏的脸,一回头眉梢眼角都是风情。
  楚衣一早就醒了,想着要怎么跟戴纳去说,他要跟着他们去桑迪国。早餐的时候,他下楼去吃,眼睛一直瞅着门口,他可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那个身影。
  可是直到吃晚饭侍女收拾完毕,他们一起来到大客厅,也还是没等来。
  “夫人,有一封信函。”从外面进来一个高大的本地人,热切的脸上堆着谄笑,贝琳达了然的伸手打赏了他,撕开信封。
  这个看起来简单平常的信封,在落款处多标了几个字母,就知道是暗站传来的信。
  撕开之后里面还有一封信,她看着漂亮的行书一愣,随即明白了,这是从中土传来的。算算时间,有半个月了,有信也该到了。
  她抽出来,递给楚衣。
  ******
  楚衣先生,您有新短消息,请注意查收。
  叮咚,已阅。

  
  ☆、辞别
  30。1
  信纸递到楚衣眼前,他满心疑惑的接了,展开看到熟悉的苍劲有力的行书,立刻全身都紧张起来,是有少爷的消息了吗?
  控制住不让双手发抖,一字一字仔细看完,楚衣茫然抬头。
  这算是怎么回事呢?
  贝琳达瞧着他的样子有些不妥,唤了他几声也没回应,只好坐到他身边去,关切的询问:“King,发生什么事了吗?”
  楚衣愣愣的转过头看着她,半天才摇头,声音含在嗓子里:“没事,我想回房去了。”说完也不管贝琳达,起身上楼,走路却像鬼飘。
  把房门关上,展开信纸又看了一遍,老侯爷说楚袂还没回去,护院也还没到戈蓝国,但是他通过人脉了解,最近没有中土人被带回戈蓝国。虽然说是绑架的人不会大张旗鼓的露面,但是不可能一点风声不漏,再一个也是因为,除了给太后贺寿的一行人回去了,也没有别的远航而归的人了。
  楚衣趴在窗台上,好像是在看着远处的风景,却什么都没看在眼里。
  信里的内容就是说楚袂不在戈蓝国,但是天下这么大,这该如何去找?这样,也就不用跟着戴纳去戈蓝国了,他可以自己上路或者回去或者到另一个地方去找。
  想到戴纳心里一阵烦乱,摇摇头想把脑子清空,突然想起昨天下午戴纳和艾伦斯说的话,不出意外他是要去那个萨马德拉的桑迪国的,而密斯告诉他的那些消息,几乎可以确定那就是楚袂了。这不是现代社会人们随意出国旅行,尤其是现在是中土如日中天最为昌盛的国家,都是别的国家到中土去,可不多见中土人下南洋去那种闻所未闻的小国家的。还有那个和一行戈蓝国人同行的特点,风致卓然相貌俊美,虽然说的笼统,但是他相信那很有可能就是楚袂。
  再说了,现在已经没有准确的消息表明他就在戈蓝国,既然不能确定具体在什么地方,而这里有这个可能,为什么不去碰一下运气呢?
  就算和戴纳关系变僵,他自己去也是可以啊。
  想通了这些,楚衣也就不那么郁闷了,洗漱之后上床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戴纳不想见他,那就向贝琳达请教!
  戴纳走进客厅,见贝琳达独自坐在沙发上,四下看了一眼,也坐过去:“姑妈,就你一人在家呢?”
  “哦,你来啦、”贝琳达回身,微笑看着他,说:“那两个小的都跑出去玩了,艾琳娜让克里特世子请去参加舞会了,艾伦斯……我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朋友。”很是无奈的摇摇头,说到戴纳最关心的那人身上:“刚才有一封中土来的信,King看完了脸色很不好看,这会上楼去了。我真不知道你们这究竟是怎么了,唉……”
  “我们没怎么啊,这不都好好的吗。”戴纳分辨道。
  贝琳达也懒得看他,道:“我不瞎不傻,只是懒得去管你们年轻人的闲事。唉算了,我也去歇着了,你要去看看他就自己上去吧。”说完真的起身上楼了,侍女跟在后面去她房里伺候洗漱。
  戴纳一时愣住,看着眼前茶几上繁复精致的提花桌围,却只觉得脑子木木的。坐了半天,他站起身来,转身向着门口的方向,又回头看着楼梯,想了想终是把手按在木制的扶手上,一步一步上到三楼,在楚衣门外站住。
  这次他没有敲门,看到里面黑了灯,他蹑手蹑脚的推开门。今晚的月色很好,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楚衣的睡颜,很安详,应该是没有烦心事,才会睡得这么安稳吧。
  在床边做了很久,也只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给他把薄被盖好,奥兰港夏夜的晚上,海风非常凉。做完这一切,他便起身离开了。以后不太有这样的机会了,过几天出发去桑迪国,而他已经拜托给了贝琳达姑妈送去戈蓝国,他们的交集也只有这几天了。
  既然心里还是不能放下,何苦为难自己,想看他就再多看一眼吧。
  清早第一束光照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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