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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是为了爱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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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心里还是不能放下,何苦为难自己,想看他就再多看一眼吧。
  清早第一束光照进来,楚衣随之睁开眼,在床上稍微躺了一会就爬起来,洗漱换衣服,动作前所未有的麻利,一切收拾停当,跑到一楼的大客厅去等着贝琳达。
  于是贝琳达走到旋梯一半,非常吃惊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送来的小报的楚衣,她咦了一声,楚衣听到了抬起头,朝她笑着问早安。
  “今天怎么这么早?”
  楚衣有些难为情的低下头,挠了挠头,笑的傻气:“其实我是有事情向您请教的。”
  贝琳达居然松了一口气,笑说:“什么事情值得你起这么一大早,说来听听。”她坐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我是想问一下那个桑迪国在什么地方。”
  “你问这个做什么呢?”贝琳达一惊,她昨日听艾伦斯说过戴纳可能要去桑迪,怎么楚衣也问起来。
  楚衣刚才坐在这里已经对贝琳达会有的反应做了猜测,这个问题是头一个被考虑应答的,于是很顺流找到答案,却装着不太自在的答道:“我只是想问问,昨天听密斯医生说起来,那里盛产宝石呢,所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好奇吧。”
  贝琳达瞧着他这么别扭的样子,有什么在脑海中滑过,但是她没抓住好像也不敢去抓,就当作没听懂,只回答他前面的问话:“桑迪国很远,可以乘船也可以骑马过去,走陆路时间通常要久一些,但是现在到那里是逆水行舟,恐怕水路比陆路还要难一些。”
  有两个路线选择啊,楚衣在心里盘算,他还不知道戴纳他们会怎么去呢。
  “不过,”贝琳达话锋一转,有些警告的意味说:“那里的人很排外,你单独自己去那里很麻烦。”
  “啊?”
  “你最好能跟着合适的人一起去。”贝琳达说,“可是,你不是要去戈蓝国吗?”当日从寒潭回来,戴纳就说他们这么耽误下来赶不回去参加陛下的生日宴了,她说西郡王也要去,所以她也要去,留下艾伦斯兄妹两人继续在这里玩,戴纳开始是请她找人护送楚衣去戈蓝国的,听了这话说正好路上带他一程,她也这么答应了。可是现在,楚衣怎么又想去桑迪国呢?
  30。2
  楚衣笑了笑,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回答。他知道贝琳达现在心里肯定有很多疑问,但是她不问自己也不能说,这事儿,需要等着,找个合适的机会。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一日三餐,洗漱就寝,戴纳没有来过。
  又一天,还是如此,楚衣的身体已经完全没问题了,他不再躲在房间里闷着,而是到外面的小花园里游逛,他需要制造一个机会,但是戴纳仍旧没有出现。
  其实,戴纳本来是到了门外的,看到他不太开朗的脸,一个人独坐在亭子里很孤单,他的脚步下意识就停了,远远地看他一眼,然后离开。等到晚上,他睡了,在床边坐一会,觉得已经心满意足。这个人本来就不是属于自己的,这些时间也是意外得来的。
  直到第三天了,楚衣看着今日格外毒辣的日头不敢出门,在客厅里吃着当地特产的水果看着那本将近二十天了还没有看完的古老话剧。
  在他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他看到戴纳推开门进来了,两人目光相碰都有些尴尬的撇开了。
  戴纳问一个侍女他的姑妈在哪,正说着,贝琳达下来了。
  “我在楼上就看到你了。”
  “嗯,姑妈今天打扮的这么漂亮,可是要参加什么舞会去吗?”戴纳赞美道。
  贝琳达拍了他的手一下,笑骂道:“你这张嘴啊!大白天的,有什么舞会去。我是要去跟总督夫人以及其他几位夫人道一下别,这两天动身回去。”
  “哦,真是巧了,我也是来辞别的。”
  戴纳这话说出来,贝琳达没什么太多的反应,只是叮嘱他一定要小心,可不能随便再出这么多差子让人担心。楚衣当时正在翻页,手里一抖撕了一页,不过那两人还在说话也没注意到他。
  等他镇静下来,贝琳达已经出门去了,戴纳站在原地看着他,但他一抬头那双眼又换了目标。
  楚衣先开了口:“你要走了?”
  “是的,有新的任务。”戴纳含笑回答,中规中矩的连朋友的情分也淡了。
  看来他还是介意那一天的事情啊。楚衣心里叹气,面上强笑:“愿你一路顺风。”
  “谢谢。”戴纳随口应道,之后两人都无话,他站了一会说:“姑妈这几天要回戈蓝国,她会带着你同行的,也祝你……早日找到你……少爷。”话太艰涩,好不容易才说出口,戴纳握紧了拳头,对自己说,已经可以了,总不能要求我还要祝福他们。
  楚衣点点头,同样浅笑着说:“这一路多谢了你,”他从腰间拿出当初交换用的短剑,双手托了走到戴纳眼前:“这个,该还给你了。”
  戴纳看着银光闪闪的短剑,缓缓地将它抓在手中,看了看就放好,背过身去从颈上摘下玉佩,转身递给楚衣:“也交还给你。”
  楚衣没多看一眼,拿在手里随意的揣到口袋里,说:“保重。”
  “保重。”戴纳也跟着轻声念道,然后一个利索的转身,大跨步走出门去,一直骑到马上去,也不曾回过头。
  楚衣站在那里目送他离开,手一直摸着那块尤带着体温的白玉:笨蛋,那是佩玉不是带了脖子上的护身符。
  晚上了,贝琳达才回来,他们都已经用过晚餐了。
  她听到楚衣在叫她,回身在阴影里找到他,走进了才发现那张始终清淡的没有过多表情的脸,浸氲着淡淡的忧伤。

  
  ☆、在路上
  31。1
  贝琳达走过去,楚衣站在窗边,外面突然放了一个烟花,黑暗中绚烂的背景映衬的眼前这个人更加纤弱哀伤。
  “你怎么在这呢,还不睡觉?”贝琳达放柔了语调,像是在哄着自己的宝宝睡觉。
  “戴纳,明天要走了。”
  “对啊,他明天中午出发,我们后天一早也动身,去戈蓝国。”
  “我不能去戈蓝国了,”楚衣抬起头,看着贝琳达说:“我要去桑迪国。”
  虽然前几天楚衣已经表示过自己要去那里,但是贝琳达还是觉得很奇怪,她问:“怎么会突然想去那里呢?”
  看着窗外腾升的五光十色的烟火,楚衣酌量着,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说:“一直以来对您都有所欺瞒,先要请您原谅。”
  贝琳达见他突然这么严肃,怔了一怔微笑开:“自有你的原因,我不会怪你。”
  楚衣点了点头,继续说:“我从中土而来,是为了找回一位失踪的亲人。开始以为他是去了戈蓝国,我正好遇到戴纳,也合着是缘分,就跟了他的船。可是前几天家里来信说,人不在戈蓝国,听人说在桑迪国见到一个中土人,据描述很有可能是我那位走失的亲人。所以,我要去,已经管不了这个消息的真假了。”
  顿了一下,他又说:“所以那天我问您怎么去桑迪国,那天也是对您撒了个小谎,”楚衣低声笑,“我真是不太擅长撒谎,这么点小事都圆不了。”
  贝琳达牵着他的手坐到沙发上去,亲自沏了一杯茶,楚衣受宠若惊的接了去,知道她是有话要说。
  “可是我也告诉过你,桑迪国不好去。”
  “所以,今天一直等您回来,就是想向您求助的。”楚衣非常认真的说,“我知道一个人去那里山高水远也不方便,再加上那里的风俗原因,所以我想……我想能跟着戴纳他们一起去,可以省去一下麻烦。”
  略一想,他又补充:“到了那里我会想办法自己离开,不会拖累他们帮忙找人的。”
  贝琳达呵呵笑了,说:“你们是朋友,帮你找人也是份内,你不必划的这么清楚。”
  楚衣默然微笑,手却摸着那块玉佩,心里微微发苦。压下满腹的心思,还是就这个问题和贝琳达商量:“我希望您能想个办法,让我偷偷的跟着去。”
  “你为什么不直接和戴纳说呢,他肯定会同意带你去的。”
  楚衣苦笑:“您难道没发现?他最近不爱搭理我么……”
  贝琳达叹口气,好像很疲惫,她揉了揉额角,说:“我就看你们最近很奇怪,但是年轻人的事我也不便多嘴,想来问你也不会如实跟我说,我就当不知道好了。既然你现在提起了,我也不会再假装不知道。你们要怎么样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对于你说的这个,让我好好想想办法……”她缓缓地歪了身子倚在靠背上,楚衣也不着急,在一旁安静的等着。
  次日,天有些阴,风吹过来都是凉的,在这个已经开始闷热的城市,这样的天气分外的舒适。戴纳领了几个人来辞行,他们是要从陆路走,留了大部分人交给巴伦从水路开道,负责每天的路况报告和后勤诸事。
  贝琳达以及一双儿女来送他,地上有几个箱子袋子,他在人群里搜寻了一下,也没见到那个清瘦修长的身影,心里一阵失落。
  也好,就这样斩断干净,不留念想,总好过日后总是长吁短叹。不见得再有一个人像他当初那样,宽解了自己郁结的心境。想到此处,戴纳不禁忆起当初,他们彼此客气,倒也相处愉快。但是谁能想到后来会发生诸多事情,心思几经转变早就不复当初纯洁坦然,可还是觉得,从头再来一次还是会发展成这样子,对于那天的事情他也完全不觉得后悔,如是重来,还是一般选择。
  总之,时光倒流回去,所有一切还是如同现在一般的发展。
  贝琳达对戴纳说:“那几个箱子袋子里面装的是你让我准备的食物,另外,我帮你请了四个人,他们都是去过桑迪国的人,了解那边的习俗,也会说当地的方言,带着他们入境,遇到什么特殊情况能更好的应付。”
  戴纳随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四个男人一式的打扮,本地传统服饰,布巾裹头,两头垂下来遮住耳朵,再以一条宽布条扎住,正好将面孔全部遮住,只留下两只眼睛。身上是肥大的曳地长袍,和头巾一样,都是没有存在感的灰色,他们四人站在一起,竟只觉得那是一道布匹迎风悬挂。
  “多谢您设想周到!”
  “好好完成任务就好,你舅父那里,我会帮你带到祝福的。”贝琳达豪迈的拍了拍戴纳的背,让他也跟着豪情万丈,说:“在陛下生日之前,我一定把萨马德拉的事情处理好,作为给他的寿礼。”
  贝琳达笑着点头,说时间也不早了,让他们尽快启程吧。
  戴纳和艾琳娜艾伦斯以及克里特一一道别,带着人马下山。
  艾伦斯看着那个英姿勃发的身影,自语道:“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出使四海建功立业。”
  贝琳达摸着他的手,满心的欢喜,说:“你有这样的想法就很好,你父亲总会给你机会去锻炼的,到那时,你也会是别人歆羡的对象!”
  一路上,虽然基本上只有那一个据说是经常出入桑迪国的泰米勒给戴纳一些实质性的建议,另外三人常常都是沉默的,最多在意见不完全统一的情况下举手表决一下,但是那四个人很是团结,里里外外都是一起弄,还特别的尊敬重视那位最最沉默的纤瘦男子。
  戴纳可不管他们怎么相处,只要能给他带来实际利益,并且不拖后腿,这就行了。所以这一路上很是太平,五六日的时间行了大半的路程。太阳西斜的时候,他下令停驻休息。
  众人扯着篷布搭建帐篷,架起锅灶,喂好马匹,然后该休息的休息,该做饭的做饭,各就各位有条不紊。
  吃了饭,不少人已经钻进帐篷躺下睡觉了,他们一路急行军,剩下的路程就要注意休息了,保证精力去面对萨马德拉。
  山里的气候非常特别,十里天气就能有四季之分,这里还是春暖花开,那边确实飘起鹅毛大雪。或者刚才还是暖意融融,接着就是冷雨倾盆。就像此刻,他们刚才还躺着吹着凉风睡得正酣,这会就顶着满头的冰雹和狂乱的大风窜来窜去,加固帐篷和马棚,保护他们的物资不会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冰雨破坏掉。
  戴纳穿梭在各个帐篷之间,叮嘱着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跑到那四个向导的帐篷那里,他需要跟他们了解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这种天气会不会持续下去。
  顶着风雨跑过去,却见他们也在搬着随手捡来的大石块将钉入土地里的铁钩砸的更深,来稳固帐篷承受暴风雨。他看着那个蹲在地上扶着铁桩的瘦削男子像没有力气似的,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但那个搬石块的却不敢朝他说什么,只好闷着头白出力。
  这种愿打愿挨的情形,戴纳本不愿多管,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他不耐烦的挥开那个蹲着的男子,让他一边呆着去,自己扶着那个铁桩,另一个男人有那么几下就砸好了,然后把石块也扔在上面压牢了。
  “谢谢啊。”粗犷的男子憨厚的笑着道谢,遮风挡雨的把戴纳让进窄小的帐篷里面。
  “你们怎么选了那样一个同伴,不觉得受拖累吗?”戴纳掩紧了棚门,坐到铺好的地铺上面,完全没注意里面还有一个人抱膝蜷缩在角落里。
  那男子憨憨的笑着:“也没什么的,马特夫人特意交代了的,拿人钱财就要好好做事!”
  戴纳心中一动,姑妈为什么要特意交代,交代什么呢?他心里诧异着,那男子推了一把身后缩成一团的人,说:“亚历尼,斯洛尔先生来了呢。”
  为了安全起见,在外面的时候,戴纳都是说自己姓斯洛尔,这是戈蓝国很普通的姓氏,上至达官下至商贩,每个阶层都有姓斯洛尔的人。
  角落里的人几乎没有动,浓重的鼻音说道:“哦,你好啊,先生。”
  眼睛适应了里面的黑暗,戴纳一时好奇,盯住了人猛瞧,想看看这个被姑妈特意交待过的人,其他三人都很重视的,却几乎没有说过话的男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外面一个闪电,厚厚的篷布也透进朦胧亮光,一秒钟的时间就看得清楚那个摘掉头巾的人的脸。
  31。2
  他怎么会在这儿?!这是戴纳当时唯一想到的。初始的惊讶奇怪慢慢的变成暗喜和隐约的愤怒,他靠向里面伸手抓住那人的胳膊往外拖,却遭到了抵抗。
  “呵,你……”戴纳气极反笑,心头的火气冲上来,吼他:“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和姑妈一起在回戈蓝国的路上吗?”
  里面的人沉默了一会,说:“我要去桑迪国。”
  “见鬼了!”戴纳咒骂一声,他已经完全忽略了这里面还有第三个人,那老实的男子显然是对这种场面无力处理的,他讷讷的说:“你们有话好好说,我先出去好了……”
  戴纳只是抬眼看了他一下,等着棚门被掩好,他走到角落蹲下来,说:“好了,就我们两个人了,说吧。”
  楚衣头也没抬,小声的说:“信上说他应该是不在戈蓝国的,密斯医生说桑迪国最近突然出现一个中土人,我想那应该就是了。是我请求马特夫人帮我混进你们里面的,本来我可以自己去的……但是她说桑迪国很排外,我独自入境会不方便……”他断断续续的说着,抬了头真诚的看着戴纳表示:“你放心,我不会麻烦你们的,到了那里我就……就自己去找人,不会打扰你们的正事。”
  了解了前因后果,戴纳本来挺高兴的,但是听完楚衣最后一句,脸色又沉了下来,阴鸷的看了他一会,突然站起身,说:“跟我来。”
  “去哪里?”
  戴纳不理他拉开棚门出去了,楚衣想了想还是乖乖跟了出去,虽然满心的疑惑,但是想来戴纳还不至于把他骗出来杀了抛尸荒野,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冰雨还在下,但是比起刚才狂风卷着冰雹一阵猛砸已经很和风细雨了。戴纳走在前面突然停下,把外套脱下来披到楚衣头上,不等他说话就快步跑起来,楚衣跟在他身后一直进到一个帐篷。
  戴纳那了两条毛巾,扔给楚衣一条,一边擦着水一边训斥他:“这么冷的雨,你跑出去做什么!又帮不上忙,再犯病了怎么办!”
  本来戴纳是还要再说几句的,但是提到楚衣的虚寒症不免又想起山洞里的那场□,他干咳了两声,没再说下去。楚衣当然也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脸色红了起来,只是黑暗里面也看不到。
  他解释说:“要加固帐篷,我也睡在里面,总不能让人家自己做。”
  “以后你跟着我,让肯尼去和那个奥兰港的家伙挤一起去!”
  “呃?”
  戴纳忽然像变了一个人,冷冰冰的不多话,倒了一杯热水给楚衣,自己就去整理睡袋,然后拉开棚门出去找肯尼。
  楚衣两手捧着杯子,水已经不是很热了,但在这样冷风冷雨的夜里,喝下去还是觉得全身都熨帖了。这是刚才吃饭的时候煮开的水,估计是戴纳特意盛了起来准备自己喝的,结果又碰上了他。心里苦笑一声,似乎戴纳遇到他就很倒霉了啊,接二连三的出现意外。
  他喝完了一杯水,戴纳回来了,正好接过去楚衣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的杯子。压好了棚门,脱下外衣钻进了睡袋里面。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楚衣静静的坐了一会,他突然厉声说:“明天一早还要赶路,你要坐到天亮吗!”
  楚衣惊得身子一抖,定下神也钻进睡袋里面,合上眼睛心里不禁觉得委屈。
  怎么会突然态度就变得这么恶劣了?是因为自己癞皮狗似的跟着他吗,如果是这般介意,他完全可以明白说出来,自己也不是非要跟着来的。他是完全没想到会被他在中途就发现,本来安排得很好,一路也很安稳,谁知道这么一场冰雹就把假面砸碎了。
  翻了两次身,戴纳哼了一声,楚衣全身僵住,他想起来回到自己原来睡得那个帐篷去,又怕这样翻身都让戴纳心烦了若是稀里哗啦的起身出门估计更会让他讨厌死自己了。只好就这么忍着,睡不着也不敢再动。
  过了一会儿,听到戴纳发出平稳的呼吸,楚衣终于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手脚,悄悄地坐起身,小心的缓慢的把腿拿出来,戴纳忽然出声:“你要去哪里?”
  “嚇!”楚衣受了惊,一屁股坐回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戴纳,半天发不出声音。

  
  ☆、挣扎
  32。1
  帐篷外面的世界风雨不停,雨滴打在厚厚的篷布上面发出沉闷的响声,而帐篷内,这么几个平方的小空间,空气仿佛凝滞了,呼吸都像是带着刀刃,每一下都痛到心扉。
  戴纳和楚衣侧坐着面对面,暗影里面只模糊的看清对方的轮廓。
  “怎么还不睡?”戴纳先出声问道,他大概也发觉楚衣战战兢兢的样子了,声音变得柔和许多。
  楚衣眨着眼睛看着他,然后低下了头,说:“我还是回去和奇玛同住吧。”
  “为什么?”声音平平的没有任何感情,单纯的只是在发问。
  “我会吵到你。”胆怯的呐呐了一句。
  “你快点睡着不就吵不到我了。”
  楚衣没说话,戴纳也没动静,就这么对坐了半晌,楚衣掀开睡袋重新钻进去,寻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躺下,闭上眼睛开始数羊,强迫自己睡觉。他不是不想问,这样互相僵持着拉锯的情形,他也非常不喜欢,他讨厌这种压抑的感觉,有什么都说出来,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奉行的准则。
  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很累,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了。有点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不过是搭个伙一同上路,何必去在乎一个驴友他的情绪好坏,管他对自己有什么意见,这一路上只要求能一起安全抵达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在刚才还觉得委屈,想着他要是讨厌见到自己那他可以离开,不给人家添堵,自己也痛快。但是这一瞬间他突然想通了,他是来找人的,不是做别的,过程并不重要,能得到好的结果就算路上受再多委屈也值了。他原本踏出侯府就是为了这个,只是路上发生了太多事情让他有些本末倒置了。
  他是必须要跟着戴纳一起进入桑迪国的,就算你心里再不欢迎,只要没开口赶人,他就可以继续在这里呆着。你嫌我烦,那我就忍着尽量不出声,做个会活动的石头人,只要能去桑迪国,一切都好商量。
  戴纳看着楚衣躺了下去,只觉得方才这个瘦弱的躯体还散发着一丝忧伤,让人心生怜悯想要去呵护他,但是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却觉得他充满了韧性,百折不挠的坚毅。他想不通是什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变一个人,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
  躺下,他的呼吸背对着自己,听着那有节奏的呼吸声,心里竟觉得安心,刚才的烦躁都不见了,也慢慢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树叶斑斑驳驳的照下来,一点也看不出昨天夜里这里的风雨肆虐。众人忙着收拾了帐篷喂好了马,吃了些昨晚剩下的饭菜,一刻也不耽误的开始赶路。
  好像没什么变化,楚衣还是同那三位从奥兰港请来的向导在一起,只是到了晚上扎营的时候,肯尼会来和他换地方,他心里明白这是戴纳的安排,他也明白这是他对自己的照顾,拒绝过一次之后,戴纳又自己来喊他,他也不想搞的太惹人注目了,只能乖乖跟着去,以后再没有别的花样。
  其实,那一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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