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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是为了爱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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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衣回头看到是他,脸上的惊喜是掩饰不了的,他紧张的笑了笑。戴纳走到他身边,很自然的把手搭在他肩上,用生硬的桑迪语问了袁迎一声好。
  因为要了解桑迪的国情,戴纳把有关人员全部研究遍了,所以现在是他认识袁迎,而袁迎不认识他。
  袁迎也回了一声,知道戴纳的桑迪语应该会的不多,便用中文对楚衣说:“我以为只有你一人独行,既然你有同伴,我想我刚才的话就有些多余了。”
  “谢谢你的好意。”楚衣这时笑的才真正生动起来。
  袁迎点点头,跟两人道别就从来的方向又回去了。
  那两人保持着靠在一起的姿势一直看着袁迎不见了身影,才想起身边还有个人。楚衣退开一步说谢谢,算不得冷淡,但也绝不热情,与刚才相比是天壤之别。
  戴纳也没有怪他,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僵持了一会,楚衣说:“天尚早,我还要接着找人,再见了。”
  说完微微一点头就要走,戴纳一着急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他疑惑的抬头,戴纳心里着急偏偏嘴上就是说不出来。
  “侯爵,金先生!”肯尼站在巷子头上喊了一声,确定了之后就跑了过来,“可找到你们了!”
  楚衣笑着打了声招呼,肯尼看着他们这个样子,诧异的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楚衣也才想起来,抽自己的胳膊却被更用力的握牢了,他奇怪的看着戴纳,戴纳说:“我们要进王宫了,你跟我回去吧。”
  肯尼帮腔:“对啊金先生,进了王宫就可以请桑迪王帮忙发个通告找人了,你跟我们回去吧。”
  “你们还有正事呢,我就不耽误你们了。”
  “怎么说不明白呢,”肯尼急道:“你自己在这个地方根本就是寸步难行的,你跟我们回去,这样找人才快捷,你这样没头苍蝇乱撞,没用的,真的。”
  楚衣看着肯尼那张特诚恳的脸自然是相信的,但是戴纳……
  “我们就是在这里等上面的指使的,现在王子殿下来了,我们明天就能进驻王宫。”戴纳把实际情况说了,“要不要回去,你自己决定吧。”
  楚衣心里纠结了半天,终是点点头。
  肯尼心里欢呼,腿脚也勤快了,说:“我去把向导们找来,这鬼地方太像迷宫了。”
  楚衣闻言笑出声,戴纳也笑,问:“你笑什么?”
  “你也在笑,你笑什么?”楚衣反问回去。
  戴纳没回答,因为肯尼又折了回来,灰头土脸的说:“我,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楚衣和戴纳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刚才还有些微的尴尬顿时烟消云散了。笑过之后,戴纳掏出枪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枚丸药装了进去,朝天开枪,一阵彩色的烟雾腾空升起。他说:“在这等着他们过来吧。”
  片刻,然都齐了,无一不在骂这乱七八糟的小巷,向导泰米勒安抚着众人,说:“我头一次来就被这些小巷子整着了,后来就发现一个规律,你只要一直左转或者一直右转,就没事了,一旦你两头互转,你就会回到原点。”
  戴纳眼中精光一闪,发了令分散会到旅馆,自己和泰米勒凑到一起,去请教他这些问题。万一日后真要打仗了,掌握这些是非常有用的。
  回到旅馆,戴纳和楚衣回到房间,一经发现有人在里面等着了。
  戴纳和他对了下暗号,两人方才坐下。这是奥德里奇,他的表兄王子殿下派来传信的人。
  “殿下已经到了,王宫派人去请了,殿下说,明天上午会让人来请侯爵进宫去,这样看起来要温和一些。”
  戴纳点头,把书信接过来压在手下,又和使者说了几句便送他出门了。
  “明天我们就到王宫里面去了,最迟后天一早就能发出布告,借着官府的力量应该会很快有消息的。”戴纳对楚衣说。
  其实悬赏找人这个方法,楚衣一早就想过了,戴纳也想过的,但是他们也一同都想到了实施的不稳定性,他们是外国人,这里原本就排外,而且悬赏这么一个嚣张的露富行为,很有可能找来无妄之灾,所以他们都没有提过。
  但是现在,他们就可以了,借着官府的名义,自己掏钱都行。
  楚衣一直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这时站起来说:“多谢你费心。”
  戴纳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听到敲门声知道一定是肯尼来打听情况了,就让他进来,两人坐在桌子两旁商量着一些事情。
  在路上被发现自己混进了他们的队伍之后,楚衣就被戴纳强硬的留在身边,他知道这是对他的保护,虽然总是觉得两个人互相不愿多说一句话的局面很是尴尬,但是他依然感激着他。所以在到了桑迪国之后,找了旅馆住下,楚衣还是听从安排跟着戴纳睡在套间里,他睡在里面一间,戴纳睡在外面。而这时,他们都是在外面的小厅里。
  见他们谈的兴浓,楚衣也没去打扰,自己进了里间,也许是时间还短来不及改变什么,一切还是他早晨出门时候的模样。
  自他进来直到晚上熄灯睡下,戴纳没有一次也没有进来,他也没有出去,晚饭是旅馆的人端到房间里面来的,这些日子倒也一直都是如此的。
  次日清晨,楚衣早早的醒了来,但是仍躺在床上没有起身,他看着外面大好的阳光,心思几转。
  按照戴纳的意思,他很快就能见到楚袂了,那么他这趟远门的最终目的也就实现了。而后何去何从就要听楚袂的意思,他想应该是会一刻不停的回家去吧,楚袂从来就不是个能在外面久住的人,他想起往年,每次出游不管远近,最多不过七八日,楚袂就会耐不住要回家。在外面,总归来说是不如家里舒服的,虽然也是前呼后拥不少人跟着伺候。
  他问自己,是不是就此甘心了?
  满心苦涩一笑,能有什么法子,他是听命于人的家仆,主子要怎么做他只能照着执行。可是如果抛开这一条呢,自己从心里说,是不是就这么甘心的放弃了,一辈子,可能就只有这一次了。
  楚衣躺在床上纠结的难受,他似乎明白答案是什么,但是就是不肯挖掘出来,不肯把心底袒露出来,好像那样做了他的底基就没了,他就会像那浮萍一般,飘飘散散最终渺无音影了。
  正这般挣扎着,门外响起三两声轻扣。这房内除了他就是戴纳,于是清了清嗓,说道:“什么事?”
  戴纳在门外说:“早些起来吧,等会人来了我们就进宫去。”
  楚衣应了一声好,便慢慢坐起来穿衣服。他突然想,这样才像个朋友般的相处啊,之前那些日子,那里有一份相敬的意味。只是这么想着,心里却是悲凉。
  扫却这些无谓的念头,把一切都收拾好了,带着自己那个藏蓝色的小包裹来到外厅,坐着等戴纳。
  34。2
  戴纳起的更早,他有很多事情要做,一整晚阖眼的时候都不多,那些暗处的眼线安排,不能见天日的报告,只能在旁人都歇息之后来处理。只是他这会还不出来,实在是面对着楚衣有些不知所措。
  是的,他明白自己的心思,他仍旧对他有渴望,虽然有这样一个认知——他已经有了爱人,但是还是做不到从心里把这个人就此清除。在眼前,哪怕只是能看看也是好的,可是,心里想的有时候变作了真实,就变得无所适从起来。
  他一直在自己那个卧室里等着肯尼来敲门,告诉他可以动身了。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肯尼终于来敲门了。楚衣在外厅,所以由他开了门。
  戴纳从里面出来,只看着肯尼问:“人来了?”
  肯尼点头:“在楼下等着,没有大张旗鼓的来,是殿下的意思。”
  “嗯,他这个安排也对。”戴纳想了想,确实还是低调一些的好,他们这次说是要来给桑迪王一个厉害看看,但事实上他们根本没有用兵的打算,他们还有更多的地方需要战争来解决问题,而这边,能和谈是最好的,他们只是需要矿源的采矿权,不是要控制这个国家。
  一行只有八人,桑迪一名使者,奥德里奇一名随侍,戴纳和楚衣,另外肯尼和巴伦也各自带了一个伶俐的心腹。
  他们安安静静的进了宫,随着使者去了已经归置好的宫苑,里奇的随侍已经跟戴纳说过了,要他等着王子先来。
  王宫里面,不再适合两人住在一起,所以戴纳和楚衣被分到了两个房间,恰好是回廊的前后两头。巴伦被指为楚衣的护卫,和他的搭档住在他的两边;肯尼两人自然是保护着戴纳。
  都收拾停当了,戴纳便坐在屋子里面等着。直到天擦黑了,门外才有了脚步声,他轻笑了声说“请进”。门一开,果然是他那位喜欢乱跑的表兄,戈蓝国的王储奥德里奇。
  两兄弟见面互相拥抱一下,戴纳温和微笑,里奇仍旧一副硬板面容,活像是眼前这个人欠了他多少银子。
  “表哥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啊。”
  “你也照旧一副口蜜腹剑阴险模样。”
  彼此不客气的互讽了个来回,这才坐下来说正事。不过话没说几句就跑题了……
  “我听说你这一路很是精彩啊,回头找个人给你做个传。”里奇慢悠悠的说道,看着戴纳满脸的好整以暇。
  戴纳浅浅一笑:“让表哥见笑了啊,不过我猜是怎么也比不过你的,在这方面一向是甘拜下风的。”
  “尚可,”里奇直接把话又扔回去,“听说你进宫都把人带着了,想来是用情很深了。”
  戴纳本要反驳几句,但是突然想起来,就正了神色,说:“说起这个来,有正事要求到表哥了,还请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事?”里奇仍旧是波澜不惊,随意一问。
  “我这个朋友,是从中土而来,他这一路南下就是为了找他一个亲人,听说也是来了这桑迪国,所以一并跟着我来的。”戴纳停了一下,因为看到里奇的表情有一丝变化,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对方也没说什么,他只好接着说:“我想如果桑迪王能下一道告示,让全国帮忙寻找,这么一个弹丸小国,应该不出一二日就有消息了吧。”
  “这个你应该和桑迪王说,跟我说有什么用。”
  戴纳生气,眉头拧起来:“这次是你为首,我为辅,这事情当然要你出面了!”
  “我不出面。”
  冷冰冰的一句拒绝,戴纳从椅子上忽的站起来,拿手一拍桌子:“你敢!”
  里奇施施然往椅背依靠,散漫的腔调更让人上火:“我就敢。”

  
  ☆、另一个中土人
  35。1
  戴纳突然安静了,他这个表哥性情古怪,自己虽然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但是却总有些捉摸不透,不过面对他变得这么无赖的时候,他却是知道那代表另一个意思。
  “你……”戴纳开了口,却说不出什么,他还没想到是怎么回事呢。
  “我……”里奇学着他的腔调对了一句,看着戴纳额上暴起青筋,才微微一笑:“能看到你这个模样,挺不容易的。传说中的那个人还真是有些能耐啊。”
  戴纳知道里奇这是准备要说什么了,老老实实的闭了嘴不触他的逆鳞,但是里奇却并没有如他所愿的接续这个话题。而是恢复了扑克脸,说:“我很早之前就到了桑迪,父王先见,料到萨马德拉上位后必定不会甘心,本来是准备让我来做一番安抚就够了。而我是想把这个问题彻底的解决一下,所以带着人早早的潜了进来。”
  他说了这么许多,戴纳都不是十分了解他的意思,但是既然转回到正事上面来,他只有耐着性子听下去,等这边一完事,他费多少力气也要让里奇乖乖就范的。
  里奇瞄了一眼隐忍不发的戴纳,竟然微微有些遗憾,停了一下才接着说:“我们之所以能够成功隐于人后,不是像你一样带着熟悉此地的向导,通过各种分散战略混淆视听,而是利用了一个身份。”他挑一下眉看着戴纳,对方的沉稳让他有些隐约的怒火。
  好在戴纳总是个聪明人,知道给他个台阶来:“什么身份?”问完这话,突然有些明白,这事似乎还是和楚衣有些关联,可是是什么联系呢?
  里奇看着他神色微妙的变化,终于宽了心,本来绷直的腰慢慢的软了下去,整个人陷进宽大的座椅里面,玩弄着手指慢悠悠的说:“一个全世界听到都会肃然起敬心至神往的地方,自然那个地方的人也是个极好的幌子。”
  “中土?!”戴纳惊呼,“你怎么会打这么一个幌子,你哪来的……”他恍然大悟,低喊:“那个中土人,就是你假扮的?!”
  那么这可怎么办呢,楚衣完全被一个谎言吸引到这里来了,他如果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崩溃?
  里奇挫败的喘着气,怒目圆瞪,拍了一把桌子,他可从来没有这么生过气:“你是猪脑子!”
  他尤不解气,又重复一遍:“你是猪脑子,你那一定是个猪脑子!”
  戴纳听到这评价,呆呆的转过头,说:“什么?”
  “我怎么假扮?你来跟我说说,是怎么假扮的,我长成这个样子,怎么假扮?难不成,你以为桑迪人是一国盲人!”里奇的表情全变了,他引以为傲的冷静被这个呆头呆脑的表弟折磨的散形了。
  “啊?”戴纳还是没能反应过来,站在那里想了一会,不敢确定的问:“那么,就是,你身边有一个中土人?那个传言来到桑迪的中土人,其实就在你手里,所以我不用跟桑迪王要一个面子……你是这个意思吧。”
  里奇不动声色,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水,他刚才差点没让他气死,这会反过来让他着着急也是对的。于是一径的沉默了下去。
  “这个人还在你手里对不对?”戴纳追问着,“他也在桑迪王宫吗?叫什么,住在哪?你倒是说啊!喂!”
  “我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你不应该要表示一下吗?”里奇放下碗,直视着戴纳要着火的眸子。
  戴纳收回身子,警惕的说:“我还没确定这人是不是呢,你帮到什么忙了。”
  “我百分百可以确定,你不答应我我就不告诉你。”
  戴纳怀疑的说:“那你告诉我,你手里那个中土人叫什么,哪里人,住在什么地方?”
  里奇登时愣了,这几个问题,他还不确切的知道呢,因为那个人他不会戈蓝语,自己又不会中文,两人相处这么久开始是靠猜的,后来是互相指导着学了一些对方的语言,但是他还真的没有问过他是哪里人家住哪个地方这种问题呢。
  “我只知道他是都城的人,姓楚。”
  戴纳的心顿时凉了,喃喃的说:“不是他……”
  里奇不信:“不可能吧?什么时候中土人喜欢往外面跑了,一定是他没错。”
  “他姓金,要找的人也应该是姓金。”戴纳神色骤然灰败,颓然的坐在椅子里,摇着头很是不好受。刚才怀疑是假扮,现在确知是真有一个中土人,可是有什么用呢,仍旧不是King要找的人,这个消息告诉他,还是会打击到他的。
  “是他这么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这么猜的?”
  “……”
  “或者,你应该去告诉他,是与不是,只有他们才知道。”
  “……”
  “他住在我旁边的阁子里,那是他自己选的地方。”
  里奇把话都说完了,只等着戴纳自己作出决定了,他仍坐在那里一口一口喝水。
  戴纳心里犹豫不决,告诉了怕那人不是徒增烦恼,不告诉心里还存着侥幸,万一就是了呢。七上八下的,就算是打仗到阵前了,他都没这么为难过。回头看了一眼稳坐如磐石的里奇,心里一横,就去说说看,横竖死了一条心!
  戴纳忐忑着到了楚衣门外,敲了门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开,倒是隔壁的巴伦听到了,出来说:“您来找金先生啊,他早先跟着这里的宫奴去了后面的花园,一直没见回来,估计是还在的。”
  这突然的一落空,心里又迟疑起来,看着花园的方向,戴纳半天没迈腿。巴伦说要不他去把人找回来,他想了想还是自己去吧,一路上想着合适的措辞。
  他又想快些又想慢些,但最终还是走到了花园里,园子里面姹紫嫣红各种当地或异域的花卉争相开放,但是他一点也看不进去。目光四面搜寻,终于在这遍地的色彩斑斓中看到了那一抹浅浅的灰色,楚衣仍旧穿着奥兰港的服饰。
  他刚要走过去,却见楚衣身边还有另一个人,一样的中土人才有的容貌,虽然穿的是戈蓝国服饰,但那确信无疑是个中土人。
  戴纳这时才想到,原来他们已经见面了,并且似乎已经证实就是要找的人,他们聊得非常开心,两人并肩坐在草地上,因为他站得高看得远,于是清楚的看到他们交握在一起的四只手!
  那是他家的少爷,那是他的小主子,那是他的……爱人……
  他已经不需要再过去说明什么了,亲眼所见那是事实了。戴纳黯然转身,准备回去。刚走出几步,身后有人喊他:“侯爵大人!”
  那人追上来,一偏头看到了楚衣的方向,嘿笑了一声,大声喊:“楚先生!”
  楚衣和那人一同站起来转过身,看到不远处的高地站了两个人。
  楚衣看到戴纳,也不知他是不是找自己有事,但是他正好要找他来说,不用让桑迪王下文书了,他已经找到了楚袂。
  刚才在花园里散步,看到湖边站着个人身影很熟悉,他靠近去一看,果然就是让他一路好找的人!久未见面的两人一通狂喜,互相述说着别离后的事情,楚袂就忘了要找人跟里奇说一声他在花园,楚衣就更没什么心事,两人一直说,说着连午餐的时间都错过了。
  本来里奇告诉戴纳楚袂的居所之后就等着他再回来两人继续谈论正经事的,结果楚袂身边的侍从跑来说楚先生不见了,午饭也没吃。他只好让这个侍从去好好找找,顺便说一声,有人要来见他。
  这侍从一直跟在楚袂身边,对他的习惯了如指掌,跑到花园来没见到楚袂倒是先看到了戴纳,本想问问他在这里看到了没有,谁知他也是在找这人。
  这时,楚衣和楚袂已经上了这个高地,站在戴纳面前了。楚衣显然是很高兴的,拉着楚袂介绍:“戴纳,这是我要找的人啊,真没想到传言中那个中土人真的是他呀。”他侧头看着楚袂笑意不绝。
  戴纳勉强微笑,说:“嗯,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把人给找着了。”
  “啊,”楚衣想起来问,“你在这里是干嘛呢?”
  “我……本来是要问你,告示怎么写才好,现在也不必了。”戴纳想了一下,不知为何撒了个谎,然后打起精神来说:“那,没什么事我先去忙了,你们……肯定有好多话要说。”
  楚衣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有什么异样,点了点头,手一直拉着楚袂的手。
  那侍从这才插上嘴:“楚先生,你还没吃午餐呢。”
  楚袂摸了摸肚子,望天说道:“嗯,是有些饿了。我们一起吃去吧。”后面一句是对楚衣说的,也不待人说话拉着就走。不过这时候,也听不到什么反对意见的,楚衣也饿了,也想逮着机会把话都问清楚。不然,他是了解这位少爷的,今天不趁热打铁的问出来,以后就别想再提了。
  当初楚袂被人劫走,凑巧被奥德里奇遇上救了下来,不过其中事情复杂多样说来话长,刚才只被他追问着侯府的种种事情,楚衣都没机会问仔细。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话,楚袂道:“这里的饭可真难吃,每次都要硬逼着自己咽下去。”
  楚衣也不是头一次吃桑迪国的饭了,深有感触的叹了口气,说:“那里也比不上中土的好吃啊。哎对了,我已找到你,跟老爷保证过要带你回家的,什么时候动身?”
  楚袂突然支支吾吾起来,苦着脸嚼饭菜,说:“你都还没说怎么会来这里呢。”
  “我早说了啊,你被人劫走我就私自跑了,遇上了戴纳跟着他一路辗转,在奥兰港的时候发了信问老爷,你还没回去也没有你在戈蓝国的信儿,听说桑迪有中土人,我就跟着他又来了。”
  “哟,对了,”楚袂促狭的挤挤眼,“你和那个侯爵什么关系,他带着你进宫?”
  “你和那个王子又是什么关系,他带着你进宫?”
  “楚衣!”
  “怎么!”
  两人斗鸡似的互瞪着,谁也不落败。后来是侍从来给他们添汤这才打破的,两人忿忿不平的把汤勺往汤碗上磕,乒乒乓乓的活似在打架。
  楚衣吃饱了,把碗一放,拍了桌子指着楚袂道:“你别想耍赖啊,我刚才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去!”
  楚袂拿汤勺搅和着碗里的不知什么做的汤,有些心虚的说:“我暂时还不能回去……”
  “为什么?”
  “里奇说,要和我一起回去……”
  楚衣拧眉看着他,看的楚袂无所遁形,阴森森的声音,逼问着他:“还有什么要坦白的,一起说了吧。”
  楚袂悲愤的瞪他,半晌无力低下头,说:“我……他……就是那样……”
  “嗯,因为他你不要老爷了。”楚衣很平静的下结论。
  “不是!”楚袂很激动,“只是,暂时不行。”
  “老爷急的恨不能自己跑出来找你!你倒好了,一路上寻欢作乐号不快活啊!”楚衣一腔正义的指控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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