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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是为了爱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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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楚袂很激动,“只是,暂时不行。”
  “老爷急的恨不能自己跑出来找你!你倒好了,一路上寻欢作乐号不快活啊!”楚衣一腔正义的指控道。
  “我知道,可是……”楚袂心知理亏,咬着嘴唇放弃似的说:“那你说怎么办!”
  “回家。”简短利落,斩钉截铁。
  “你又放得下那个侯爵!”楚袂可逮着机会了,嘲讽了回去。
  楚衣眼神黯淡下去:“跟他没关系,你说现在回去我就跟你走。”
  “哦?”楚袂十分怀疑的看着他,盯了一会也没发现破绽,便没了耐性,问:“你坦白吧。”
  楚衣坚决不说话,直到侍从进来收拾餐具,他们都没再说话。静静的坐了一会,侍从又来说:“晚上桑迪王宴请,殿下让您也一起去。”
  楚袂懒懒的应了声,对楚衣说:“你那个侯爵也会要你去的吧。”
  “什么我那个侯爵,乱七八糟!”楚衣不太高兴,站起身说:“你该沐浴更衣,我先走了。”
  “站住!”楚袂突然冷了声音,挥手让侍从出去,等着他关上门,才站起身走到楚衣跟前,说:“我沐浴更衣,不是应该你来服侍吗?”
  楚衣看着他一会,闭了眼点点头,跟着他去后面的浴池去。
  不大的池子,一两个人在里面刚刚好,楚衣也跟着下了水。给楚袂擦背洗发,默不作声。
  “你在生气?”楚袂泡在水里,声音也带了氤氲的水汽。
  楚衣摇头,想到他背对着自己看不到,又补充一句:“没有。”声音闷闷的。
  “我不是不想回家,我也想我爹,”楚袂捧起水泼在脸上,“可是,里奇说这边的事情做完了要和我一起回去,把事情说一下。”
  “你觉得老爷能答应吗?”还是很闷很闷的声音,像是热气钻进了肺了,闷湿的。
  楚袂沉到水下,被楚衣拉着头发拽上来之后,双手抹去脸上的水:“当然不会,里奇他爹也不会同意,他还是王储呢。”
  楚衣想到他们两人的难处,也为自己刚才的小气感到有些后悔,说:“戴纳……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关系的,你不要想多。”
  楚袂想说我不是瞎的,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他心里能真的当做没有关系,安安分分的回家去,也能过平淡幸福的日子。于是就装了傻子,没有再纠缠。
  戴纳让肯尼来找楚衣回去,总是要为了晚宴做些准备的,但是却听到他带回消息,金先生和那位楚先生在沐浴。
  他想自己是没有想什么不适当的事情的,但是心里就是止不住的生气,什么也看不下去。刚才和里奇讨论好的事情,他也什么都不想做。

  
  ☆、谈判工作
  36。1
  直过了有两个小时了,楚衣才从回到他们的那个宫苑,戴纳在廊檐下站着,瞧见了叫住他。
  “晚上,桑迪王设宴招待我们,你也一同去,回去准备一下吧。”
  在楚袂那里还被他这么开了自己玩笑,但是真的听戴纳口中说出来还是不敢置信,楚衣指了指自己,一脸傻相的说:“我?我也去?”
  戴纳点点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楚衣在原地愣了一晌,才慢吞吞的挪回去,巴伦来催他,他想应该是都请了去的,心里这才稳妥了些,但也失落了些。
  赴宴的路上要经过一个奇巧的花园,反正也不急着过去,戴纳就放慢了脚步边走边看,楚衣自来就讨厌那种推觥换盏的场合,看到他慢下来更是顺了自己的意。
  一旁的侍从也不催促,反而在旁边做起讲解,这花是从那个国家运来的培养了多久才适应水土,这树是什么科开的什么花多少年结一次果,诸如此类,枚不胜举。
  他们正闲适的逛着,从另一边急匆匆的走来一群人,起初楚衣以为是里奇和楚袂,待仔细看过之后才觉诧异,这人怎么倒像是那日帮他解了围的袁迎?
  戴纳自然也注意到了,停了脚步等着那些人走进了,互相笑了一笑算作问了好,他说:“亲王殿下怎么这么急匆匆?”
  貌似袁迎的男人躬一身回礼,说:“小王作为东道,自然应该早些去才是。”他抬头看到了戴纳身后的楚衣,略有些尴尬的一笑。
  楚衣看看他,又看看戴纳,满脸的不解。
  戴纳拉着他的手到身边,对他介绍:“这位是桑迪王的亲弟,桑迪的亲王殿下,那一日你们见过面的。”他深深地看着楚衣,好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但楚衣就没从忘过那一日,同样也不会忘记对他出手相助的袁迎,他喃喃的自语:“不是叫袁迎么?”他说的是中文,戴纳是听不懂,但袁迎已听到了,更加赧然的说:“金先生千万别怪罪,那日的情形我也实在没法向您透露身份,请您一定宽恕。”
  楚衣摆摆手连说不敢,他本就是承了别人的恩,哪里还有让别人心里不安的道理。连忙说道:“殿下千万别这么说,真是折杀我了。这二日没能去府上道谢已是失礼,岂能有责怪之意!”他说着偏了头,好似非常难堪。
  戴纳在中间打了个圆场,这两人才罢了。
  袁迎告了辞仍旧急匆匆的去了,戴纳看着他的背影,悄悄的放开楚衣的手,不露痕迹的抽身先走。楚衣把手藏到袖筒里,握紧了又松开然后再握成拳。
  一直到了设宴的广殿,楚衣都是默不作声的跟在戴纳身后,中间隔了两三人的距离,倒也不显得太过疏离,他们进去的时候,宫娥已经把酒水都布置好了,有人引了他们去坐下,没过多久,里奇也来了,楚袂在他身边,两人说说笑笑,完全没有参加一国之宴的规矩。不过,桑迪王也没在,袁迎是不会说什么的。
  所有人都落座,桑迪王才姗姗来迟,跟里奇和戴纳见过礼,才宣布开宴。
  饭菜很精致,御厨做了大半的戈蓝菜式,吃着倒也合口。舞姬伴着音乐翩翩起舞,很有一番和乐融融的意味。
  席间,他们就一些问题做了大致讨论,鉴于双方的互相让步,很能达成共识,约定好明日再详细的商讨各个细致步骤的实施策略。这一餐一直到了月上中天,才散了。
  回去的路上,戴纳等着楚衣与他并肩而行,他觉察出他不太开心的样子,他要找的人终于见到了,还有什么让他这般闷闷不乐。不过,他要说的却是有求于他:“我们明天要进行谈判,而我和那位亲王语言不通,我想请你,从中间协助一下。”
  本来晚宴上的时候,楚衣和楚袂说着话心情倒也不错,所以这会虽然是不做声响,但他心里却是明快的。听到戴纳的话,他先是一紧,又觉得不妥,便说:“你们说的都是机密事情,我作为第三国的人,还是不参与其中更好吧。就算你听不懂他的话,不是还有王子殿下在吗。”
  “有时,只有我和那位亲王做商量,里奇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哦。”
  “至于你担心的那个问题,也不是问题,我相信你。”
  楚衣想了又想,他倒是没什么介意的,既然戴纳不在乎,那么他就不用担心了。只是,这样一来,和他天天相处一起,实在是有些折磨啊。他在想着这些,不知不觉间点了下头,戴纳只当是他答应了,心里欢喜,一路上都在和他说着有关这些的事情。
  到了楚衣房门口,戴纳止了脚步,温声说:“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来叫你。”
  楚衣点点头,轻声说了句晚安,便进了门去,侍从随后关了门。戴纳在门口略一站,也转身往自己房间去。肯尼和巴伦互相望了一眼,摇摇头叹口气。
  第二日戴纳来喊楚衣一同去的时候已是不早了,虽然昨晚休息的晚,但是楚衣由于一贯的光敏感,早早的醒了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了几个滚,终于还是躺不下去了。一番洗漱之后用了早餐,好在这里也是煮了白粥,总比那些调料放的奇奇怪怪的午餐晚餐好吃多了。于是等了半日,戴纳才来。
  他们去了议事的宫殿,发现楚袂也在,正和里奇说着话呢。见着他们来了,楚袂朝楚衣抛了个媚眼,瞧着戴纳笑的很是得意,楚衣就不明白了,他到底在得意些什么。
  坐下来,里奇指着楚袂对桑迪王说:“这位算是我的军师,这一路上山水迢迢,吃尽了苦头帮我调查了解了本地的一些情况,提出若干有益于我们两国互安的建议,所以今天这个议事,我就擅作主张让他也参与了,还请国王陛下原谅我的任性。”
  桑迪王也是场面上的人,说了些体贴的话感激的话谦虚的话,把这事漂亮的回了去。望着楚衣道:“这位是侯爵大人的军师谋士?”
  戴纳哈哈一笑:“陛下真是幽默,这倒不是我的军师了,是我和亲王殿下的中间人,缺了金先生,我们就谈不拢喽。”
  众人都是一笑,在笑语中谈起军国大事。
  主要是那四个大人物在说话,楚衣和楚袂到外面一间耳室去坐了喝茶,他们低声的用中文说着话。
  “戈蓝国还是太贪心了,居然想要掌握桑迪国全部的矿源。”楚袂咋舌,他跟在里奇身边,□自然比楚衣要多,更何况楚衣这时候几乎都不和戴纳多说一句话。
  “不过我想他们若是大让一步,桑迪王一定会同意的。”楚衣说,“他想要的就是统治权罢了,与其整个国家都在戈蓝国手里,倒不如争取一点是一点了。”
  楚袂也没说赞不赞同,这些事本来就不适合拿来议论,也亏是这里的是从都听不懂中文。
  晌午到了,那四人从里面出来,找到了他们取笑道:“这两位重要人物反而偷偷藏起来喝茶吃点心了,午餐让他们罚酒赔罪。”
  楚袂不依:“这道理不通,我们原本也是可有可无了,不去叨扰你们商量大事,反而是我们不对了?”
  桑迪王听不懂,袁迎在他耳边翻译了一下,他哈哈笑着:“真是伶牙俐齿,真是中土人杰地灵啊!”
  按照桑迪王的意思是一起用餐,里奇却说楚袂吃不惯这里的饭食,要到外面寻个方便处自己起灶,戴纳也表示愿意一同前往。桑迪王看得明白,是他们二人需要就今天讨论的事情再合计一番,他自觉稳操胜券,也不设计谋,随了他们的意愿。
  人走之后,楚袂给了里奇一拳头:“什么叫我不习惯啊,王子殿下!”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来,里奇大手包住他的拳头,把人往怀里一带,一边用磕磕绊绊的中文哄着他,一边不住的发出痛呼,楚袂可没这么好哄,居然敢拿他当挡箭牌!
  戴纳愣愣的看着那俩人,回头看着楚衣满脸的笑,蹙了眉头。
  楚衣眼角余光瞟见了,忽而笑的异常嘲讽。
  在外头找了个普通饭馆,侍从们去借了人家厨房做出戈蓝国的饭菜,一群人好些日子没吃到熟悉的味道,个个都是把肚皮撑得圆滚滚了才回去。而由于他们在这里做饭,伶俐的厨子在旁打下手偷师学习,这家不起眼的饭馆就因为这异域美味而闻名于桑迪国,并且从根本上改变了桑迪菜式寡淡无味的缺点,提高了桑迪人民的饮食水平,在桑迪国的饮食文化历史上,写下相当重要的一章!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
  戴纳这一路上来来回回的都在观察里奇和楚袂,他看他们一会就看看楚衣,然后自己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楚衣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由着他去苦恼,自己在一旁却时不时勾起嘴角冷笑。
  怎么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只是懒得去提点罢了,凡事还是自己想通的好。他没有去想想通之后的事情,可能那时候他们已经没有以后了。
  回了桑迪王宫,戴纳去和里奇商量今天谈判的那些问题,楚衣去找了楚袂,结果是从告诉他,楚先生正和王子殿下在一起,他只好自己在园子里逛来逛去。
  桑迪的气候特别好,不似奥兰港那般炎热,也不像中土都城那样挟着尘土刮大风,这里是风轻云淡的,花花草草都比别处柔嫩许多。
  楚袂是最不愿意参与这种政治问题的,原先定波侯想让他出仕为官,征求他的意见之后父子俩整半个月没说一句话,最后还是老侯爷软了心肠由着他去舞文弄墨。所以这当口,完全是被里奇软禁在这里的,他一双美目睁得杏核似的,似要往外喷火。
  里奇乔装改扮潜入桑迪国有一段时间了,都是打着楚袂这个中土人的身份作掩护,他那时对桑迪王说楚袂帮到他们很多,这确实不错,一些风土民情,一些地理水文,还有更多的缓和两国局势的计谋,都是仰仗了楚袂的渊博学识。
  虽然看起来楚袂是同情弱者帮着桑迪说话,但是归根结底受益最大的还是戈蓝国,不然里奇也不会同意的,他再荒唐也不至于为了博美人欢心就豁上一个自己的江山不要。但是,在对桑迪王说这个的时候,他们就要示弱,来彰显他们的诚意。
  而这些问题,里奇自己明白了不够,还要说给戴纳听,所以里奇才会拼着让楚袂不痛快也要留下他在身边,讲问题细致化的讲解给戴纳明白。
  问题是在谈判时随时产生的,也要及时解决,来来去去最后弄清,已经过去了三日,而谈判也进行到了尾声。这些日子他们都忙,楚衣也被拉到戴纳和袁迎的谈判中去做中间翻译。除了公事就是应酬,因为谈判的结果越来越趋向于他们成为合作国,以后桑迪的矿源戈蓝国不能再全部占有,答应给桑迪分成或者费用,而桑迪国的政治被确认为完全独立,所以这才有了一切都好商议的苗头,既然达成了这样的一致,那些大臣们都开始给里奇和戴纳递名帖,每天都有见不完的人,以至于他们都没有私下里说过话。
  楚衣算是个旁观者,他非常清楚戈蓝国用的只是缓兵之计,他听戴纳和里奇谈话时屡屡提到正在进行的战争和别处的谈判,戈蓝国野心很大,他的属国已经遍布世界各个地方,虽然都是像桑迪、奥兰港这样的小范围,看起来不足挂齿,但是却都是能源富足,地理位置优越的地方。早晚,他们会把这些地方的政治也控制到自己手里。幸好中土足够强大,他们是绝对不敢打中土的注意的,如果是当初积贫积弱的大清朝,这里又将上演一个异世界的鸦片战争。

  
  ☆、试探
  37。1
  这天终于得了空,楚袂拉着楚衣去游湖。他问过侍从,这里有小船可以供他们泛舟湖上,现在天色暗下来,准备几个小菜,温上一壶酒,赏湖赏月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偷闲不足半刻,就有人来找楚袂了,他碎碎念着起身,完全没有往日的君子之风。楚衣也很烦,他本来最近的心情就很压抑,偏巧有个一点都不知通情理的里奇,以为自己占着爱的名义就要霸占着楚袂,于是两人就一唱一合的把个里奇好一通骂。
  送楚袂回去,楚衣一个人在花园里游逛,月色很好,他还不想那么早就睡觉。没想到会遇到袁迎。
  “金先生,这么晚还在外面啊。”袁迎热络的打招呼,脚下快了几步走过来。
  楚衣躬身施一礼,说:“亲王殿下。”
  袁迎连声说:“可别这么生疏,还是喊我袁迎就好了。”
  “那是在下不知殿下身份的时候冒犯了……”
  楚衣还没说完,袁迎打断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第三个人的声音:“King!”
  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人一定是戴纳。楚衣和袁迎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戴纳是刚从里奇那里出来的,确切的说是被轰出来的,他一路腹诽着,穿过花园的时候竟然看到袁迎和楚衣。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袁迎这个人不简单,想想看,一个人在举目无亲的中土足足呆了三年,完全没有泄露过自己的身份,却在一些交往过的中土文人中有着不低的好评,这个人比他的王兄要厉害多了。尤其是,他在调查过之后就碰到了他给楚衣解围的事情,而后来,当桑迪王给他们互相介绍的时候,他居然没有流露出半点的惊讶或者其他不寻常的神色,表现得好像是他们真的第一次见面一样。此人城府之深,可不是楚衣能够玩转的。
  楚衣也正在这发愁,他不讨厌袁迎,但总觉得这个人有些怪,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但是他从第一次跟他见面,就亲近不起来,不像戴纳,他们完全陌生,自己都敢上前求救。而这个人,从心底的想要躲开他。所以对于戴纳的到来,他是非常的欢迎。
  “戴纳,回来了啊。”楚衣声音带笑,他是故意要表现出这番热情,虽然袁迎不太懂戈蓝语,但是情绪总是能够感染到的。
  “侯爵大人。”袁迎打了一声招呼再没说话,他和戴纳的交谈完全要依靠楚衣,而现在不是谈判,他不想这么麻烦。
  戴纳回了一声“亲王殿下”,他们这几日的接触,对于彼此话语中最长说出的词语有一点的了解,至少这两句都是听得懂的。
  三人语言不通,要聊天实在是不方便,楚衣就对袁迎说:“时候不早了,也该休息了,改天再到王府拜谢殿下。”
  袁迎也无法说不,只好跟他们道了声别出宫去了。
  楚衣抬脚往宫苑去,戴纳跟在后面声音很低:“这个人不简单,还是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为好。”
  “嗯。”楚衣简单的应答,戴纳张张嘴把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第二日,上午把所有的事情都梳理了一边,协议都写好了,双方仔细看过之后,都无异议,就都签了字。
  这是戴纳和里奇的事情,他们前脚走了,后脚楚袂就跟着出了门去找楚衣,他要逼问,这些天都没机会得到答案,带着疑问放他走,这是绝对不行的!
  在桑迪国王宫的花园里,楚袂和楚衣两人沿着湖并肩走着,两人说着话楚袂就突然站定了,声音绝非寻常的温和,问道:“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最好老实交代,你和那个侯爵是怎么回事!”
  楚衣眼神闪烁,神色不定,默了半晌突然有种心力交瘁的疲惫,低了声说:“能是怎么回事,你难道看不出来。”
  “我就是看得出来觉得奇怪,才要问你。”
  楚衣讷讷半晌,楚袂反而不急不躁只安静的等着他说话,但这要是他想蒙混过去却是万万不可能的。叹了口气,他说道:“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才合适。”
  楚袂了然点头,说:“那好,我来问,你来答。”也不管人家点头与否,径自问出第一问:“你对他可有好感?”
  楚衣点头:“我一直很欣赏他,你问的那一种,嗯……嗯!”
  楚袂见他这副样子,乐不可支起来,在他生气前止了笑,再问:“那么他呢,他对你是什么感觉?”
  楚衣皱眉,慢吞吞的说:“他对我是个什么样子,难道你自己看不到么,这个还要废话问我。”
  当然看得到,楚袂心里暗骂自家人不争气,有些气短:“他看到我就没一点好脸色,我怎么会去注意他!”
  “好了,你别生气。他那个样子看你也是因为我的原因了,”楚衣夹在中间很是无可奈何,干脆就老实回答好了,在这个人面前玩心眼,很少有机会能得到效果。“我想他对我应该是不讨厌的,一路上相处都很好,后来在奥兰港发生了点事,我那个虚寒之症犯过一次,他帮我……是我们交合过,让我很快的全身暖过来,但也就是从那之后,他见了我就躲,态度全变了,我来桑迪国还是假扮成奥兰港的向导,这才能偷偷跟着来的。不过被他发现之后,我告诉他你有可能在这里,他也就没说什么,但是也没什么别的了,然后来这里了,你就都看到了。”
  “为什么那件事之后他就不肯理你了呢?”楚袂非常不解。
  楚衣更是泄气,前面有长椅,他颓然坐下:“我知道就不会这么苦恼了。”
  “我知道了!”楚袂走来走去走了几个来回,突然站定冒出这么一句。楚衣看着他,他神秘兮兮的说:“一定是,他以为你和我关系不寻常,觉得这样一来做了小人了。”
  楚衣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沉吟半晌,自言自语似的说:“他倒是真的经常拿自己和你比来比去,我虽然知道他那个心思,但是由于一直也没有你的消息,所以根本作不出回应……”
  楚袂了解他至深,怎会不懂他这一番婉转心思,想来也是因为自己才让他们误会这么久,觉得有必要帮他们解开心结,便说:“这便就是了,他一直暗示没有结果,谁知又出了那样的事,他觉得自己小人了,认为你会嫌恶他,自己先疏离你,也算是他爱面子了。不过既然你现在都清楚了,我只问你,你想不想化解开,或者说,你还爱不爱他?”
  “我一个人的态度有什么用。”楚衣很是颓丧,提不起半点精神,一副认了命的表情。
  楚袂摇头:“当局者迷。”他坐下来,一手搭在楚衣的肩上,说:“他现在对我没有好脸色,可见还是很介意我这个人的,那也就说明他对你的在乎没有改变过,甚至因为我的出现他危机感更甚。你现在只要先去试探一下,就会有发展了。”
  “他不喜欢你,也许是因为那位王子殿下呢。”
  楚袂白他一眼,说:“你是成心来气我!不过,说起来,他和里奇还真是很像,真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俩人都是臭脾气,明明心里想的要命,就是不肯先放软话,活该他们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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