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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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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工作人员捧着奖品站在左右 奖品是一人一支自来水钢笔

面向密密麻麻的观众 项英走到台前高声宣布 现在开始发

炮 卧倒 陈毅突然高喊一声 打断了项英的发言

项英吼道 陈毅 你想干什

轰 轰 几声巨响 人群中腾起一片火光 还没等人们醒过神 轰轰 又是几声巨响滚来 顷刻之间 不少手脚身躯脑壳碎肉混同在泥土沙石中 一起飞上天空 又如冰雹雨点一般掉落下来 砸向唱戏的人和看戏的人

蒋鼎文筹备已久的最后的围歼战终于爆发了

项英仓促应战 周建屏红二十四师损失大半 余者分散突围

毛泽覃的独立师全军覆没 毛泽覃自己也牺牲在一个名叫红林的荒草坡上 毛主席托付给他照看的儿子小毛毛从此下落不明

兵损大半的项英被迫退到仁凤山 哭丧着脸对陈毅说 我已智穷力竭 望兄良策教我

陈毅看着眼前这位留守中央革命根据地的最高领导人 心内如同四海翻腾 良久方说 分散突围吧 已别无他法了

好 冲得出去一个是一个 此时项英对陈毅已是言听计从

冒着南京军炽烈的炮火 顶着南京军的枪口 留守中央革命根据地的干部战士 开始了悲壮惨烈的大突围

前进的道路是血与火的道路 猛烈而密集的枪弹把红军突围队伍切成无数段 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南京军 将已被冲得稀乱的红军突围队伍团团围困在一个个孤零零的山包上

红军在全力拼搏 子弹拼完了 就从烈士们身上取下子弹刺刀继续战斗 前赴后继地向前冲 每冲过一个山头 都要洒下不少人的鲜血 每突破一道阻拦 都有不少红军倒下 中共一大代表何叔衡 中共第二任总书记瞿秋白以及刘伯坚贺昌等中共重要干部 均在突围中或阵亡或被俘后不屈而死 先后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当项英向党中央发完最后一份电报时 天已昏黄 山区太阳落得早 森林中黑天黑地的

听着震山撼谷的枪声炮声和揪心的厮杀声 陈毅深切嘱咐身边的每一个人说 从此以后 在一个不短的时期内 我们就是没娘崽 一切都要靠自己当心了 一旦被敌人抓住 就牺牲自己一个 莫牵扯别人

每一个人都在一丝不苟地听着 山野静极了 树叶在轻轻地飘落 溪水哗哗地响着

项英走到电台前 严肃地说 砸了它

电台人员怀着一种特殊的感情 不停地抚摸着电台 不停地啜泣着 迟迟不忍心下手砸

项英吼道 还迟疑什么 砸了它

报务员反倒大声地哭了起来

陈毅一拐一拐地走到电台边 摸着电台 轻轻说 埋起来吧 以后也许还用得着

说罢 亲自动手挖起坑来 不知不觉中一行滚烫的泪水掉到地下 很快又溶化进新翻出来的泥土里

等到盖上最后一捧土时 好端端的天气突然变色 风起云涌 电闪雷鸣 暴雨接踵而至 万籁咆哮 响彻深壑险谷 天黑得像头顶上罩了一口锅

出发吧 项英抹抹头上的雨水 发出了最后的突围命令

陈毅忍着伤口的剧痛 拄着树枝走在最前面 一步一滑两步一摔地慢慢朝前挪 身上到处被棘刺划开了血口子 衣服被扯成了烂布筋 很多人提出要背陈毅走 被陈毅坚决谢绝

好不容易摸到山坡与平原接壤处 来到一条又宽又深的封锁沟前 陈毅刚要走出林子 刷的一道闪电劈过 照亮了沟沿边走动的几个南京军 陈毅透过枝叶瞥得清楚 立即缩脚 向后示意 换个方向走 不料连走两处 情况都是一样 一时间大家都急坏了

项英说 今晚拼死也要冲出去

陈毅运了运神 说 跟我来

跌跌撞撞地摸到一条小河边 陈毅指着河中说 河边的石嘴子一直伸到河心 对岸是浅滩 我们就从这里过

说着就要下水

我来吧 项英拦住陈毅 说 你身体不行 等我先下 边说边朝河里伸脚 不料踩在青苔上 身子一滑 掉进了河里 偏偏今天山洪暴发 将这里冲成了一个大漩涡 一下子将项英绞到了涡心 项英慌了 奋力划水 转了几圈 莫想挣脱得出来 眼看就要被漩涡吞没 急得大声呼喊道 我掉进漩涡了

黑夜沉沉 大雨哗哗 根本就搞不清项英在哪里 听得项英呼叫 几个人都急了

陈毅听听哗哗翻滚的激流 朝河中大声喊道 你看好了 抓住我的木棍 说着 借着闪电将手中木棍伸向项英

可棍子不够长 项英拼着命划就是抓不到 一股激流涌来 将项英扭入深水中 项英心想完了 两手乱捞 碰到一根东西 顺手一摸 原来是树根 赶紧就顺着树根往上爬 头刚伸出水面 刷地一道闪电划过 照得水面如同白昼 正好陈毅也把棍子递了过来 项英眼快 伸手抓住木棍 终于被大家拖上了岸

陈毅问道 怎么样 能过吗

项英呸着口中的水说 不

唰 又一道电光闪过 紧接着一个炸雷打来 所有的人都像挨了炮弹似的 全倒在泥水中 失去了知觉 等他们醒转过来 已是风停雨住的第二天清晨了 二十米外的草丛中横躺着两棵高大的松树 焦黑的枝干还在毕毕剥剥地烧得响

项英陈毅艰难地站起来 肚子饿得咕咕叫 四处一瞧 前面不远处有一树果子 也不管它闹不闹人 走过去摘下来就吃 等吃了一个饱正要找路时 胃里面却一阵一阵地烧得痛 有说不出的苦 等到胃痛稍稍感觉到好一点 肚子又叫开了 饿得浑身发软头发晕 还得吃那不知名的让人胃痛的野果子 项英陈毅忍受着饥饿与胃发烧的双重折磨 继续找路突围

一路所见 到处是黑烟滚滚 到处是逃难的人群 到处是尸体 到处是枪声 不久前这里还是万紫千红春色满园 转眼便成百孔千疮满目疮痍 陈毅心痛不已

几天来的冲冲闯闯 项英陈毅身边仅剩下三名警卫员了 这天他们刚钻出一个山旮旯 迎面碰上一支队伍 老远就看出打头的是赣南军区参谋长龚楚

陈毅诧异地大声问道 龚楚 你怎么还没突出去

龚楚扭头一眼瞧见 手一指 大声嚎叫道 他就是陈毅 快冲上去抓活的

说着带头扑了上来

陈毅急对项英说 龚楚叛变了 快跑

说罢 拐杖一丢 撒腿狂奔

站住 龚楚大呼小叫着在后猛追

项英一时没有听清陈毅在喊什么 稍稍犹豫了一下 一个南京军迎头扑来 项英冷汗直冒 猛一回身 绕过一棵大树 跟南京军逗了几个圈子 一溜烟跑了

陈毅脚痛跑不快 被龚楚赶上 一把抓住陈毅的罩衣后领 只喊陈毅快投降

陈毅扭头一瞧 骂一声去你娘的 将罩衣一掀 正好罩在龚楚头上 龚楚看不见路 一脚踩在石头边处 脚脖子一歪 滚倒在地 陈毅趁机猛跑 与返回来救他的项英聋牯会合 一同舍命狂奔

前面出现一块大崖壁 从崖顶上倾下一道急流 形成一小块瀑布 瀑布里面隐隐约约透出一道岩缝 此处地势平坦 视野开阔 无任何藏身之处 听得龚楚大呼小叫着追来 陈毅急中生智 说 学孙猴子 钻水帘洞 快

几个人弯腰窜过疾泻而下的瀑流 朝岩缝里钻 岩缝既窄又浅 容不下几个人 只能紧贴着崖壁立住 透过毛玻璃 雾里看花一般地觉得一些人在到处乱翻乱戳 凡能搬得动的石头都要搬开来看一看 连碗口大的洞穴也要挖一挖 项英陈毅紧紧贴在岩缝边 被千万支银箭射得喘不过气来 陈毅的伤口上似乎有无数根钢针在乱刺乱扎 痛得他咬牙切齿地暗暗骂道 狗婆养的 快走啰

龚楚左翻右寻找不到项英陈毅 便死死盯住瀑布看 脸上露出一丝阴笑 对士兵说 喂 你们几个钻进去看看

几个士兵端着刺刀枪就朝瀑布里撞 突然龚楚哎哟哎哟地大叫起来 士兵们回头一看 原来是龚楚蹬翻了一个大石头 偏偏压住了自己的脚 痛得他呲牙咧嘴直叫唤 士兵们赶紧跑回去 用力撬开大石头 抬上龚楚 匆匆忙忙往山下去了

陈毅长叹道 天照应呢

几个人钻出岩缝 赶紧转移 哪里走得动 早已全身冰凉 趴在地下无法动弹 过了好一会才又恢复元气

到了晚上 项英陈毅还在设法突围 不知怎地竟走进了横七竖八睡在山路上的一支南京军中间来了 南京军哨兵睡得正香 陈毅不动声色 悄悄从他们身边走过去 走在最后的警卫员聋牯 心生一计 将一颗手榴弹悄悄放在一个南京军的腿边 把拉线缠在另一人的手上

一会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黑夜里显得极为惊天动地

项英陈毅都站住了 互相询问怎么回事

随即传来噪杂的吵声 听得南京军纷纷嚷道 红军来了 红军来了 聋牯只管吃吃发笑 项英问他笑什么 聋牯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项英说 冒失鬼 快走

快追 快追 别让陈毅跑了 后面早已响起了龚楚的嚎叫

项英扭头一看 呀 一线火把呼呼地冲了过来

陈毅说 钻密林 快

五个人赶紧朝路边林中一躲 看着看着火把飞了过来 呼地一阵风起 空中倒起了大雨 陈毅虽然冻得直哆嗦 心里却一个劲地念叨 天老爷 大些落 天老爷 大些落

火把呼啸而过 很快便溶入夜中不见了

陈毅轻轻说声 走吧

于是打道往回走 与追敌背道而驰

天亮时分 来到一个三岔路口 陈毅项英正不知该向哪方走 密林中突然钻出一个叫化子 一把拦住陈毅 讨饭棍一丢 抱着陈毅放声大哭道 首长 首长 终于找到你啦

陈毅定睛看着叫化子 问道 你是

那人说 首长 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是曾记财呀

陈毅盯着曾记财 一边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一边拼命地搜索脑海中的记忆 突然 一把搂住曾记财 高兴地说 唉呀 是你呀 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你不是粤赣边牛颈区区委书记吗 几年不见 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曾记财哭着说 首长 上面要肃反 怪我没有多杀人 说我右倾 撤了我的职 斗了我好久 还把我赶出革命队伍 我听说你在仁凤山 就扮成讨饭的来找你 首长 你说说看 我全家被南京军杀得只剩下我一个光棍汉 不让我革命 我能干吗

陈毅拍着曾记财的肩说 记财同志 你是好同志 我了解你

曾记财噙泪笑道 首长 我就是死也要死在革命队伍里呀

好 咱们一起从头干吧 陈毅热切地说着 向项英介绍了曾记财

项英问曾记财 我们要去粤赣边的油山 你熟不熟悉路

首长 我就是从那边摸过来的 请随我来 曾记财说着 带上项英陈毅来到一处溪涧边

看着淙淙的溪水 项英说 没桥怎么过呀

曾记财把手朝上方一指 说 首长请看那边

项英扭头看去 原来小溪两边各长有一棵大榕树 粗大的气根各自伸向对方 竟然跨过溪涧 扭成了一座天然的独根桥

一行人于是小心翼翼地爬过独根桥 从密林中没路找路走 直奔油山而去

从此 留守在南方各革命根据地的工农红军 依托险密的山林 在人民群众的大力支持下 开始了艰难惊险传奇曲折的游击战争

98

细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秋意轻寒伴随着中央红军的远征

几声犬吠 咬出山峪里三两户炊烟 深山野谷中 沙沙沙沙响着行色匆匆的脚步

担负开路任务的红一红三军团 在南康大余之间渡过章水 穿过赣州南雄公路 逼近由粤军构成的第一道军事封锁线 连绵百里的山岗渡口村庄大道筑满了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明碉暗堡 守在碉堡里的粤军不时向西行的红军打冷枪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十分恼怒 叫林彪彭德怀攻击前进 横扫全线碉堡

周恩来劝阻说 我们与陈济棠有约 可先礼后兵

于是由朱德出面 致信陈济棠 说明红军借道北上抗日救国意图 希望陈济棠不要拦阻

陈济棠问左右 毛主席是否随军

左右答 听说毛主席随军

陈济棠全身立即发炸 朝身边的人嘻嘻笑道 今天若不是毛主席来了 我要叫秦邦宪和那个外国佬好看 于是下令全线后撤 对外却说是收缩兵力 以便诱歼红军

左右无不担心地说 这么一退 道路洞开 蒋总司令追究起来怎么办

陈济棠笑道 我不怕小蒋 只怕老毛

有人说 一旦红军入境 后果难料 不拦阻只怕不行

陈济棠不耐烦说 与人方便 自己方便 没有红军 蒋介石能容得下我们吗 泥菩萨过江 自身难保 拦什么阻呢

有人建议说 最好事后还是派点部队追一追 若捡得几名掉队的红军 也好往南京交差

那还用讲吗 陈济棠说着 电令前线驻军火速后撤

谁知第一军军长余汉谋不干 打死红四师师长洪超

彭德怀大怒 亲率第三师去扫清余汉谋的碉堡线

邓萍拦住彭德怀 劝阻说 这一带就一个团的粤军 你去干吗

彭德怀不听 叫来杨勇 吩咐说 你们团从右翼插进去诱敌 声势大一点 动作猛一点 但不许钻进去 只要粤军脱离碉堡就行

杨勇带上部队就走 一直插到离碉堡只有20米的地方 一会儿喊话 一会儿投弹射击 粤军纷纷冲出碉堡 猛扑红军 杨勇且战且退 至开阔地带 彭德怀突然从林中杀出 将暴露在野地里的粤军团团包围 粤军死伤无数 活者赶紧丢枪投降

附近备受粤军欺压的老百姓闻讯纷纷赶来 将全线碉堡焚毁一空 狠狠地出了多年来郁结在心中的一口恶气

看着绵延数里一团团的腾空烈焰 彭德怀对邓萍说 其实你说得对 但今天这是第一仗 必须有全胜把握 故杀鸡用了牛刀

邓萍笑道 我还以为

哈哈哈哈 彭德怀昂首大笑

红一红三两军团急如星火地通过了蒋介石布下的第一道军事封锁线 复行数日 逼近由湘粤两军构筑的第二道军事封锁线 该线碉堡绵亘百里 湘军前敌总指挥刘建绪坐镇汝城督战 以保安队防守第一线 正规军置于纵深 当林彪聂荣臻进抵广东城口时 粤军早已奉命撤退 所遗几千箱煤油及大批弹药全部落入红军之手 湘境保安部队惧怕红军 闻风而走 湘军主力被压在纵深 置于无用武之地 就这样 红一红三军团护卫着中央纵队和军委纵队安然通过了蒋介石设置的第二道军事封锁线 林彪彭德怀两部继续急进 直逼临武蓝山一线

坚持湘南游击战争的中共地下党组织和红色游击队听说毛主席和朱德总司令带着主力红军来了 欣喜若狂 纷纷钻出深山密林 跑到大道两旁迎接红军 红军所过村镇 群众迎前送后 端茶递水 络绎不绝 当年朱德湘南起义 本地有不少人上了井冈山 今天中央红军路过 很多群众相聚于大路两边 纷纷探问红军 看其亲人还在否 每每亲人相见 皆欣喜若狂 热泪盈眶 凡遇此情 上级总是给假两小时 让他们回家与亲人团聚 探亲者归队时 又都乐呵呵地带着不少要求参加红军的小伙子向上级销假

毛主席见群众迎前送后 亲切异常 回头眺望井冈山那边 心里怦然一动 最难得的是民心呀 我们何不暂时停下来 就在这湘南建立革命根据地呢 想到这里 毛主席便问与之同行的张闻天和王稼祥 走了这么多天 到底要到哪里去

王稼祥于广昌保卫战中遭遇空袭 腹部中弹 至今还只能躺在担架上行军 其实他也不清楚这次行动的目的地在哪里 便冷冷地说一声不知道

毛主席又问张闻天 你是常委 总该知道吧

张闻天很乐观地笑着说 同志哥耶 勇敢地向前进 勇敢地冲破南线进攻军队的封锁线 勇敢地打击敌人 勇敢地开辟新的革命根据地 勇敢地保卫老革命根据地

毛主席嘻嘻一笑 道 看来你跟我一样的不清白 哎 怎么走起来没个完 在这里建立革命根据地不好么

张闻天收起笑容 表情沉重地说 同志哥 走吧 还是到了目的地再说吧

目的地到底在哪儿呢 毛主席加重语气说 我们到底是要往哪里去呢 看来 只有秦邦宪和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清楚 可是他们这种如同逃跑似的退却和搬家式的转移又怎么行呢 摆在整个红军眼面前的形势是极为严峻的 继续西进 势必与蒋介石在湘江边决一死战 那等于自投罗网 肯定要遭受重大损失 朱德曾在这里举行过起义 影响至今犹在 往北不远就是井冈山 我以为我们暂时在这湘南一带停下来 把包袱统统放下 让部队喘口气 是完全可以站得住脚的

主席所言确有道理 王稼祥说 你看这里的人民群众对我们多热情啦

张闻天说 这里的游击队也很厉害 听说他们在一夜之间就烧毁了湘军碉堡好几百个

王稼祥说 你是常委 你去同秦邦宪说说如何

好 我去 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张闻天说着 兴冲冲去了

毛主席和王稼祥相视一笑 心里显得极为畅快

王稼祥下意识地摸摸伤口 似乎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一会 张闻天沮丧地回来了 一看他那紧绷着的脸 毛主席和王稼祥都明白了 满脸笑意荡然无存

张闻天走过来 痛苦地摇摇头 轻轻说道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和秦邦宪都不同意在湘南停留 但终于还是透了一点风 说是要去湘西与贺龙红二军团会合

唉哟 王稼祥用手按着伤口 嘴巴痛得一歪起

我的天啦 毛主席望着西边烟霭沉沉的前进方向 深深地重重地吐出一口冷气 不再说话 脸上堆砌着极为忧郁的神色

红军连破蒋介石三道军事封锁线 可把陈诚吓坏了 紧急调集湘桂粤三军 沿湘江东岸设下第四道军事封锁线 同时集中吴奇伟第四军薛岳第五军周浑元第三十六军 统由薛岳率领 追击中央红军 总计围追堵截的兵力达到45万 部署完毕 陈诚算是松了一口气 电告正在华北视察国防线的蒋介石

流连忘返于华北的蒋介石一见电报 顿时七窍生烟 火速赶回南昌 看到陈诚 劈头便问 中央红军在湘南停留没有

陈诚说 没有啊

我军士气呢

牛气十足啊

那就好 蒋介石如释重负说 陈诚将军 你知道我最担心的是什么吗 就是中央红军在湘南重建根据地 薛岳追兵现到何处

吴奇伟已到湘粤边境 陈诚说 周浑元和薛岳的部队尚在集结之中

你在干嘛 蒋介石眼中绿光一闪 凶狠狠训斥道 对共产党必须穷追猛打 你这么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的不是要我的命吗

陈诚笑道 总司令根本用不着急 红军行动极为笨拙迟缓 一夜才翻一个山头

怎么会这样呢 蒋介石不信 当即乘飞机前往中央红军行军队列上空察看

飞机围着红军队伍从尾部看到前卫 又从前卫兜到尾部 一连转了好几圈 真个连蒋介石也木了蔸 只见绵绵百里山野 红军前卫及两翼部队正快速前进 而中间纵队却像一条黑压压长龙 静静地卧在地上 似乎一动不动 当飞机低飞时便看清了 队形奇特的中央纵队 担架辎重一长溜 坛坛罐罐一大堆 男女混杂 老人蹒跚 某处半山腰上 十多人抬着一台黑古隆冬的大家伙 被卡在一道山坎中间 将后面的队伍全部压住无法动弹 整支队伍就象蚯蚓似地在崎岖陡峭的羊肠小道上慢慢蠕动着

飞机上的人无不莫名其妙地说 中央红军到底是转移还是搬家

天晓得 蒋介石冷笑说

陈诚说 任弼时红六军团突围时就因这个原因吃足了亏 中央红军怎么就不吸取一点教训呢

天晓得 蒋介石嘲笑说

回到行辕 蒋介石对陈诚说 追击军总司令还是叫何键当 薛岳为前敌总指挥 说罢 走到战役态势图前仔细地端详着 看了一会 扭头瞧一下陈诚 陈诚赶紧靠了过来

蒋介石指着地图轻轻问道 你说 贺龙的红二军团会不会从宜春方向倒插过来 反抄薛岳的后路呢

陈诚笑道 若毛泽东掌权 绝对会有如此高招

哦 我忘了 蒋介石笑道 其实现在我们根本用不着操什么心 只管布置部队 只管多开几个宴会厅 等着喝庆功酒就是了

陈诚问道 要不要通知下面多准备一些绳子 好捆那些被活捉的红军

不要活的 全部打死 蒋介石恶狠狠说

知道了 陈诚边说边看地图 看了一会后说 看来中央红军是要去湘西会合贺龙

不错 蒋介石点点头 脸上露出异常兴奋的神色 你的工作是很有成效的 我们五十万大军设下一个袋状阵地 前堵后追 左右侧击 上有飞机轰 下有重炮炸 又是以逸待劳 红军硬是要一条死胡同走到底 也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 这个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怎么愚蠢到这种地步呢 这个秦邦宪怎么就这么死心塌地地迷信外国人呢 以前我们只知道历史上有个赵括 现在可是活生生地看到了一个纸上谈兵的人

陈诚叹道 秦邦宪太无知 偏偏又那么固执

哼 蒋介石冷笑说 青年人可爱 却也懵懂 秦邦宪这些年轻小伙子 悟性好 热情高 干劲也足 若有名师点拨 还是好苗子 可惜他不喜欢毛泽东 偏偏请来的又是一个活宝 岂有不败之理 其实外国人打的屁比中国人臭得多 嗨嗨嗨 看三国演义 替古人担忧 我们不提这些 还是来谈正经事 如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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