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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骨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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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昏黄,看不清萧姗的表情,唯有从声音去判断,白顾靖重新坐回床边,让经过的家丁,帮着把窗子关了,剪了新烛,屋子里才有亮堂起来。
  “害怕了?”
  “嗯。”萧姗的声音,细细软软,提起来有些委屈。
  “没事,有我在呢。行了就别躺着了,我扶你坐会,总躺着头也会疼。”说着白顾靖将萧姗扶起来,萧姗的身子还是有些绵软无力,白顾靖就又上前坐了坐,将萧姗搂在怀里,用被子将她围好,免得着凉。
  从母亲去世以后,萧姗在没怎么依偎过,就连父亲的怀抱,也是少的可怜,今天这一病,竟是被两个人抱过,拥抱的感觉,有些让人迷恋,温暖的让人不想离开。特别是靠在白顾靖的怀里,莫名的有种踏实的感觉,原来那可以称之为安全。


  ☆、嫁谁随谁(修)

  乌云满天,雷声滚滚,一道刺眼的白划过苍穹,将那片无际的黑,生生分开两半。切开的黑,愤怒的狂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闭合,那道白再次劈裂,黑暗很快又聚合。
  萧姗依偎在白顾靖怀里,从顾靖的身上,汲取着适宜的暖意,仿佛距离远了,就又冰凉刺骨,鼻尖有些书墨的清淡香气,和父亲衣服上的味道不同,萧姗说不出缘由,只是觉得香气很好闻,有香气的地方,就会觉得心里有底,很踏实。
  “在白府的这些日子,还适应吗?”白顾靖抱着萧姗,看看怀里的可人儿,倾斜俯视的角度看,萧姗的脸显得更加小巧,翘起的唇,也已经没有下午看到得那么惨白,多了些温润的颜色,仍是让人有些担心。在萧府的时候,萧姗能说会笑,回到白府,便沉默寡言,就连那好看的笑脸,也不曾再见。萧姗心里有结,这个结怕是萧昂也解不开的结,白顾靖想去试一试,打开萧姗的话匣,虽然成功的把握不大,却也想要试上一试。
  萧姗张张口,许是缺水太久,干涩的唇,紧紧的贴在一起,小口微张,也能扯动唇上皮肤,有些撕裂的痛。白顾靖拿起水杯,送到萧姗唇边,好在下午的时候,让白福拿了凳子放到床边,又将茶壶蓄好水。
  “喝点水再说,就不疼了。”白顾靖顺势翘起杯底,杯中水,汩汩注入萧姗口中。干涩的唇,有水滋润着,逐渐饱满晕开,不再黏着不分。
  “多谢夫君。”萧姗仍旧客气,想要起身,不只是力气不足,还是白顾靖的怀抱太让人迷恋,挣扎了一下,也不过是蹭了蹭身子而已。
  将空了的水杯重新放好,白顾靖抱着萧姗,又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萧姗更加舒服,“你不用和我太客气,人都已经嫁给我了,还离我那么远,只能苦了你自己。就像现在这样,多难受,对不对?”
  萧姗不语,心里的防备,也跟着少了一层屏障,白顾靖说得对,既已嫁给白顾靖,纵使在于这人保持距离,不也还是“他”的人么。虽是没有夫妻之事,这名分在此,谁还会追个究竟。
  过了一会儿,见萧姗仍旧不说话,白顾靖突然换了种口气,有些生气的说,“萧姗,我是你夫君,你得听我的!”不知道这样咋呼,能不能镇住萧姗,这样对一个温柔的姑娘,会不会太过分了,白顾靖又一想,顾不得那么多了,不试试谁又知道结果会是怎么样,再这么任由萧姗沉默下去,怕是憋出来的不只是病了。
  听着白顾靖低吼,萧姗怔了怔,手也跟着握紧又松开,从小到大,父亲都是低声细语,从不曾喝喊什么,这样粗暴的行为,对萧姗果然奏效。萧姗有些忌惮,幽幽的应了一句,“嗯”,委屈的盯着床脚,明明是这么温热的人,语气却是如此冰冷。
  “以后我和你说话,不许用沉默回答,知道吗?”白顾靖收到成效,心里暗爽,手上却是抱得更紧了。
  “知道了夫君。”萧姗低声回答,抿着唇,眼神暗淡起来。
  “嗯,听话就好。在白府的生活,还适应吗?”问题又转回来了,白顾靖的口气也跟着缓和很多,这才是白顾靖的目的。
  “还好。”萧姗的回答很简单,真的就像是小孩子回应父母训话一般。萧姗从小乖巧,很少让父母操心,所以这些小孩子和父母之间不愉快的回忆,几乎为零,现在嫁入白府,算是补回来了。
  “萧姗,你说话都不走心的吗?”萧姗又是一怔,白顾靖干脆狠心的用指头勾起美人下巴,让萧姗仰起头,能够与自己对视,“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开心吗?”
  那双黑晶石一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嗔怒,很快便捕捉不到了,白顾靖心中一颤,佯装着生气的样子,蹙着眉头,瘪瘪嘴,等着萧姗回答。
  “……”萧姗被白顾靖发狠的样子,吓到了,不再与之对视,斜着眼睛,看向床脚,萧姗不懂,这人前一刻还温柔有礼,这一刻便粗鲁强势,为何如此善变,“相公,姗儿头疼。”
  白顾靖要恨死自己了,想到萧姗下午才晕倒,现在就被这么逼着回答问题,这么折磨一个病人,简直太不厚道了。白顾靖收了手,扶着萧姗的头,让她抵在自己肩窝,双手在萧姗身前交叉,稳稳地抱着萧姗,轻轻摇晃,“告诉我,你过得开心吗?”
  “相公,希望姗儿如何作答?”
  这样的回应,硌得白顾靖心疼,萧姗的生活,似乎成了木偶人生,由着别人为她摆设出造型,左右情绪,这样的人生,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白顾靖不敢继续往下想,也许生命对这样的人,都会失去意义。
  “我希望……你就做你自己本来的样子,开心就笑,伤心就哭,有爱好,有梦想,有血有肉的生活。不管我以前在你眼里,是大恶棍也好,是小混混也罢,我希望你不要把那些以前的旧想法,带到我们的生活中来。当然,你可以保留你的意见。做个有主见的人,也挺不错的。”白顾靖像以前开导员工一样,劝说着萧姗,给萧姗指引方向,鼓励着萧姗,为萧姗加油。
  萧姗抿着唇,白顾靖的每一句话,都经过耳朵,记在心里。开心就笑,伤心就哭……萧姗习惯了隐忍,开心也好,伤心也罢,一笑而过,让人参悟不透。关于梦想,关于爱好,那些与女子相离甚远的东西,萧姗不曾想过。由小到大,萧姗只想父亲身体健康,工作顺利,这样就可以时常看到父亲笑脸,有父亲多陪自己几年。对于自己,萧姗从不曾想过。年纪到了,便会嫁人,然后生娃带娃。一切活动,便都是别人的附属一般,没有自我,更不要说思想。
  “不要为了别人而活。活着本来就已经够累的了,还要让自己不顺心,何必呢?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你这么郁郁寡欢的,让我怎么能专心做事呢,嗯?以后还要养你呢,赚柴米钱就已经够辛苦了,现在药材都涨价了,以后抓不起药,还要上山拿着小锄头,在刨这个,挖那个的。你不心疼么?”
  白顾靖说得跟真的似的,手上还陪着动作,刨的时候,就握着萧姗的手腕,在锦被上甩一甩;挖的时候,就拉着萧姗的手腕,在锦被上蹭一蹭。萧姗被白顾靖摆弄着,竟也跟着分了心,不再那么忧郁,想到白顾靖弯着腰挥着汗水辛苦的样子,于心不忍,实话实说,“疼。”
  听着萧姗的肺腑,白顾靖勾勾唇角,萧姗终于开窍了,这种绘声绘色的表演,真是好用的教学手段。
  “就是,有话你就说,别总这么闷着。让我跟挤牙膏似的,一点点的,多累。行了,我让白福把粥端过来,你多少吃点,这一天也够折腾了。”白顾靖说着,吼了一声白福,这一天不是低吼就是嘶吼,这嗓子也够疼的,没有电话真的很不方便。
  “少爷您找我?”
  白福推门进来,收了油纸伞放到门口,拍拍身上的寒气。窝在白顾靖怀里的萧姗,脸像只红苹果似的,侧着头提了锦被,欲将自己盖住。白顾靖很快明白萧姗在害羞,笑了笑,不待白福上前,就将白福打发回去端粥去了。前脚刚踏进门槛,后脚还没站稳,就被支出去了,白福吧唧吧唧嘴,撑起伞走了。
  “害羞了?”白顾靖将锦被往下拽了拽,红色未退,萧姗嘟着樱唇,微嗔的样子,很得白顾靖心意,趁着萧姗不注意,俯身偷吻,唇瓣柔软如絮,香甜似蜜。抱着萧姗,左晃晃右摆摆,心情好极了,咚咚的心跳,擂鼓一般。
  萧姗呆呆的望着床脚,僵硬的靠在白顾靖怀里,心也跟着漏跳一拍,方才那一刻……脑浆膨胀,阻碍思考,就连反射弧都已经暂时罢工了。
  厨房大娘一早就为萧姗煮了红枣赤豆粥,在小火上咕嘟嘟的温着,等着少夫人醒来。白福到厨房说明来意,大娘就将小砂锅用夹子夹了,放到托盘,让白福送去了。
  锦被靠着床头摆放,白顾靖扶着萧姗,让她靠着,自己坐到一边。小桃听说小姐醒了,忙着跑到房间,看望小姐,担心的又要落泪,被白顾靖呵了两声。
  “小桃!萧姗才好,你就不要招惹她了。”
  “是姑爷,”小桃委屈着,愣是将眼泪憋了回去,端起白顾靖为萧姗盛好,正在一边晾着的粥,盛上一汤匙,在唇边吹了吹,送到萧姗嘴边,“小姐,喝粥。”
  白顾靖翻白眼,看着萧姗开口,确认她开始进食了,也就放心了,本想自己喂的,咕噜咕噜,肠胃也开始凑热闹,白顾靖看看萧姗,见萧姗不理自己,拿了扇子,甩开扇面,扇了两下,没事儿人似的,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小桃,晚上好好伺候小姐,有事让白福叫我!”
  不等小桃回应,白顾靖提了衣襟,屈膝跨步,走出去了。                        


  ☆、白,你肿么了

  厨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大娘正在清洗着灶台铁锅里面的剩水,见是白顾靖来了,忙着停下手里的动作,给白顾靖问好。
  乐儿帮着大娘,将那些洗好的碗筷,控着水,收到碗柜里面,见着白顾靖来了,也跟着擦了手,凑上前来。白顾靖尴尬的看着这娘俩,笑容也跟着僵硬起来,看来想要大吃一顿,还得让大娘再辛苦一阵子,想想也就算了。往常加班的时候,有几次去食堂,也都赶上师傅停火,亏得抽屉里还有些不太刺激的苏打饼干。此时此刻,白顾靖是多么怀念,那些干巴巴的烘焙小面片啊,要是现在能有一包该有多好。
  “少爷,您有事吗?”大娘问。
  “没……没什么事,”就是肚子饿,饿的前心贴后背了。白顾靖笑着摇摇头,看着锅里那些幸福的刷锅水,“顾靖是来谢谢大娘做的那些枣粥的。”
  大娘让白顾靖不要客气,白顾靖便也叫大娘放手去做事情。大娘刷完锅,又去掏灶台里面的灰,才下灰铲,就有意外收获。一个黑乎乎,圆滚滚,冒着热气的东西,咕咚一声,滚落到地上。“乐儿,地瓜烤好了。”大娘笑着,拾起滚烫的烤地瓜,放到灶台,继续掏灰。
  看着烤好的地瓜,乐儿嘟起嘴巴鼓着气,拍拍肚子,再装不下其他,“大娘,乐儿吃不下了。”
  白顾靖看着热气腾腾的烤地瓜,憋着嘴咽了咽口水,肚子还在咕咕的叫着。不想大娘也听到这声音,放下灰铲,看着白顾靖,“少爷,您没吃饭?”
  “少爷哥哥,烤地瓜可好吃了,你吃吧。”乐儿指指烤得黑漆漆的地瓜,热情的推荐着。
  “乐儿,别闹,少爷老妇再给您做点什么吧。”
  “大娘不用麻烦了,这地瓜就挺好。顾靖好久没吃烤地瓜了,这味道,怪想念的。这么抢了乐儿的零食,也不甚好,不如这样,”白顾靖握着烫手的地瓜,用力一掰,橙红的内瓤,香气扑鼻,口内生津。一大一小两个孩儿,一人抱着一半地瓜,很是满足。有地瓜果腹,白顾靖又陪着乐儿玩了一会儿,才回书房。
  烛台换新蜡,白福又磨了许多墨汁,见白顾靖回来,给白顾靖请了安。
  “少夫人那边有什么事情吗?”白顾靖拉开凳子坐好,提起毛笔,浸染墨汁。
  “回少爷,少夫人有小桃侍奉着,用过粥后,就沐浴更衣入眠了。”
  提笔落腕,笔锋婉转,墨迹挥洒。
  “嗯,让人在门外轮流守候,都警醒点。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通知我,不得有误。”
  “是,少爷!”白福看着白顾靖认真的样子,犹犹豫豫,似有心事一般,支支吾吾的,“那个……那个……”
  “有事快说!”白顾靖将笔,贴着砚台放下,坐直了身子看着白福。
  “少爷,怡红院的若兰,托人给您捎了一句口信,说是多日未曾与您谋面,甚是想念。”白福重复着,下午的时候,有个人来白府传口信,寻不得白顾靖,就将口信传给了看门人,看门人又传给了白福,再有白福转达白顾靖,如此看来,这府里上上下下,怕是都要知道那个若兰的事情了。
  若兰?怡红院?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白顾靖也是女人嘛,那她去那种地方做什么,就不怕被人揭穿身份。那个若兰也真够大胆的,居然敢传话到白府来。
  “好了,我知道了。”那种无稽之事,白顾靖不打算理会,提起笔,继续抄书。
  白福似乎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看着白顾靖的眼神,也是诧异非常。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白福,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要说什么赶紧的,我这还有事要做!”白顾靖有些生气,啪的一声,再一次将笔放下,白顾靖素来不喜欢别人打扰的,磨磨唧唧也不慎喜欢。
  “少爷,若兰姑娘都给您传话了,你不去看看嘛?”
  不知道是白福傻了,还是白顾靖疯了,那个地方的那个人,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白福这么在意,莫不是……“那个若兰,是什么人?”
  白福瞪大眼睛,看着白顾靖,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少爷,您不记得若兰了吗?”
  “没什么印象了。”白顾靖对若兰,根本没有印象可言,倒是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不知道是在哪听过,“我和她很熟?应该对她的事情很伤心吗?”
  白福先是点点头,跟着又摇摇头,让白顾靖看不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你知道多少我和她的事情,说!”这字根本写不下去了,白顾靖干脆合了书。
  “是,少爷!”白福走到窗边,看了看,除了两个护院的人守着门口,没有别人靠近,才算放心,凑到白顾靖面前,拿出一条脂粉气浓重的妖艳手帕,“少爷,若兰是您在怡红院的必选啊。就在老爷跟您提到怕是会有人为您做媒的时候,您就去找了若兰宽心,还因着若兰赎身的事情,去了后山山洞……”
  白福说的事情,白顾靖全都不记得,倒是对那个山洞有些印象,也只是内饰环境印象而已,“你就告诉那个若兰,我已成亲,再无别恋,让她不要再联系我的好!这件事情,也不要在言传,特别是对少夫人,要管好你的嘴巴,知道吗?”
  “是,少爷。白福知道了。”白福看向白顾靖,看到的就是一脸肯定,不再多说什么,走到门口的时候,常舒一口气,叹若兰命苦,便命人守候少夫人去了。
  青福看白福蔫头耷耳的样子,拍拍白福肩膀,问着缘由,白福将事情原委尽数,青福也跟着有些诧异,“少爷不是总说若兰姑娘命苦,还想为她赎身的吗?”
  “就是啊,今天我反反复复提了几次若兰的名字,少爷都没什么反应,好像听陌生人的事情一样。我也说给若兰赎身的事情了,可少爷就是不理会,你说怪不怪。”
  “说怪也怪,说不怪也不怪。”青福故弄玄虚起来。
  “青福,你少在这卖关子,说吧,这回什么条件?”青福总帮着白福做事,不过这其中也有些小恩惠牵引,白福已经习以为常了。
  “还是好兄弟,你就帮着让兄弟我多见上几次小桃姑娘就行。”青福自打上次少夫人回门见了小桃一面,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心心念念的想要再见上小桃一面。
  “这个好说,今晚上少爷让我安排人手,在少夫人房前守夜。小桃今晚为少夫人侍寝,你要是愿意守夜,见上一面应当不难。”
  “这才是兄弟!”青福在白福肩膀兑了一拳,笑呵呵的凑上前,“白福,你有没有发现,自从少爷成亲之后,就像换了一个人儿似的?”
  别说,青福说得还真是那么回事,自从白顾靖成亲一来,整个人还真就跟换了个人一样,以前看见书就头疼,不是撕书就是烧书,烟柳巷子那天天都去,歌舞昇平,赌坊酒厂更是少不了,跌打损伤的药也是常备着的。最近少爷好像肃静很多,不是在房里习字抄书,就是去集市走一圈,或者到郊外跑跑马,生活健康规律得出人意料。
  “这就叫上套。”
  “上套?”白福不解。
  “对啊,让这婚姻给牢牢套住了。哪还有机会去寻花问柳,得嘞,我不给你说了。我去守夜了,今个晚上,你也别安排别人了,我一人全包了。”
  “你行吗?”白福有些担心,想到少爷的要求,“少爷吩咐,守夜不得合眼,你一个人行么?”
  “行!没问题!”青福高兴的跑回房里,将铺好的床被,又重新叠整齐,拿了家伙,到少夫人门前守着去了。
  若兰的事情,白顾靖没再多想,继续写字。深夜,取出先前画过的那副画像,烛光微弱,美人笑颜惹人怜爱,白顾靖不自觉的嘴角弯成一抹好看的弧,小心的收了画卷,仔细收好。书房木榻没有遮盖的衣物,白顾靖便和衣而卧,辗转入眠。
  微凉夜,视野模糊,白顾靖走啊走,穿过竹林,越过小溪,声音越来越喧闹。对面站着一个人,看不清穿着,面容却是清晰,白顾靖想喊,努力发声,喉咙像是堵住了什么,叫不出来。那人想着白顾靖招收,白顾靖想要穿过那条街道,跨出一步,一辆挤满人的双层巴士,呼啸而过,那人也跟着不见了……


  ☆、雷雨夜

  白顾靖想要追赶,努力迈着步子,脚底下却是想被什么黏住了一样,腿重的抬不起来,心里却是着急得很,视线在对面的街道,来回寻找,就是怎么都找不见那人的身影。
  “轰隆隆”。在这个多雨的季节,雷声似若郊外虫鸣一般自然。半夜闷声作响,大雨又至,薄凉的空气,冰镇着熟睡着的人的神经。又是一道闪电,雷声炸响。白顾靖一下子挣脱那黏着,大步迈开,“噢哧”,脚下一阵痛处,白顾靖从梦中惊醒,原来是踢到了木质扶手。坐起身揉揉脚面,皱着闷头。
  窗外雨水落地的声音,如若万千珍珠从天而降一般,密集错落。湿冷的空气,在加上惊醒的余韵,白顾靖抱着手臂,毛孔闭合,竖起一个个小疙瘩。想起萧姗被雷声惊吓的神情,白顾靖弯下腰,提了提鞋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白府的守夜人,见白顾靖夜游,有些惊讶,确认不是梦游后,为之打了灯笼,护送回房间。白色的蜡烛,黄晕的灯光,有白色的浆纸裹了,保护着不受风力影响,灯笼上方有个碗底大小的圆孔,有些烟气满溢出来。白顾靖跟在守夜人的后面,绕过花园,穿过走廊。
  雨夜白府,回旋走廊,雨落成珠帘。花园里,翠绿的叶子,喜迎着雨滴,一颗颗承接,生怕它们砸到地上会痛,温柔的拥着倾斜着,送它们回归大地。不甘寂寞的夜来香,肆意的在这雨夜,吐露着芬芳,摆首弄姿。
  房门前,青福轻剑在握,倚着柱子,对着庭院,不住点头。守夜人脚步轻盈,白顾靖也都尽量落地无声。火光晃过,青福一个激灵,剑刃出鞘,横眉立目,“来者何人?”
  “青福,是我。”白顾靖轻声说道,生怕吵醒熟睡着的人。守夜人将人送到,便又到别处去巡视了。
  “少爷,您怎么来了?”青福推了推剑柄,将利刃收起。
  房间门窗紧闭,黑暗一片,没有什么异样声音,白顾靖也就放心了。青福独自守夜,也已有些疲倦,不住的打着哈欠。“把剑放这,去休息一会儿。”
  青福仍旧强撑着,“少爷,青福没事,不困。”又是一个哈欠,带着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快去睡!”白顾靖坚持。
  “少爷……”
  白顾靖瞪了瞪眼睛,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等下吵醒少妇人,为你是问!”
  青福点头,犹豫的看着白顾靖。白顾靖则是拿了青福的剑,摆摆手,让青福休息去了。待青福走远,白顾靖稍稍用力,剑刃出鞘,青光晃过,寒气逼人。这柄剑不重,对于白顾靖来说,重量刚好,抖动手腕,剑身微颤。佳人睡得安稳,守在门外,白顾靖也没什么事情。又摆弄了几下手中剑,运动起来,倒也暖和。白顾靖便提着剑,在门外凭着感觉,舞上剑了。
  房门外窸窸窣窣的对话,萧姗全都听了进去。方才被雷声惊醒,心神不宁,听得门外声音,熟悉的声线,稳着心弦。现在,门外又有些轻轻的金属颤动的声音,萧姗坐起身,看向窗外。黑色的人影映在格子窗上,左一动,右一蹿,一个细细长长的物件,忽上忽下的乱窜着,像是一出舞剑皮影戏。
  掀起被角,萧姗自床上走下来,穿好衣服,轻启衣柜,从里面拿了条披风,搭在手臂。一旁的小桃,在榻上仍旧睡得香甜。
  “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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