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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皇帝李后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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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爱卿,此事你如何看?”
王朴认真的分析道:“一直以来,楚州都是宋齐丘的地盘,只不过自李煜上任数日之后,以雷霆手段斩杀车廷规,起用张彦卿、刘茂忠等人,至今楚州大势,基本上已掌握在李煜手中。只可惜我们对于张彦卿此人并不了解,所以此事,微臣一时间也难下判断。不过不管张彦卿到底是软弱、愚昧,还是别有居心,我们不妨将计就计,先收了他这三万石粮饷再说。若是此三万石粮食有诈,则彼迁怒于我,是使我出师有名也,正求之不得;若此三万石是真,我亦可趁此离间江南,言李煜与我有密约,我虽攻江南,独不攻楚州,条件自然是这三万石楚州粮饷。届时李煜百口莫辩,我虽不攻楚州,楚州自乱。”
柴荣赞道:“王爱卿果然好计,不过我亦无需坐等张彦卿送来粮饷,关于和李煜有密约一事,我们现在即可派人散出风声,使江南风声鹤唳,相互猜疑。现在朕反倒希望净居寺一役,李煜得以保全性命,如此朕亦可看看这个赵匡胤推崇备至的李煜,将会如何招架。”
王朴叹服道:“陛下圣明,老臣这就去办。”
龙翔府。
李煜醒来之后,即被李璟、钟皇后叫去后宫,嘘寒问暖了大半日,还有侍奉钟皇后左右的小苎,亦显得格外的关心与欣喜,她还不忘私下提醒自己,定要去天香阁慰劳苏灵窅。
只是李煜在第一时间问过史守冲、潘佚之后,已知道自己被关在丹炉里面,正好是整整的二十四个时辰。换句话说,自从自己重伤至今,时光流逝又已过了两日有余。
李煜不用想也知道,龙翔府处在关键时刻,却群龙无首,此时必定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这些事情恐怕足够他忙个焦头烂额、天昏地暗,一时难以抽身,故而对于苏灵窅,李煜虽然满怀愧疚,此刻也只能在心里暗暗念叨一番,并说声抱歉。
回到龙翔府,李煜先见过周宪,待简单的安慰玉人之后,便立即召来谭照、卢梓舟、韩熙载、孙菁、申屠令坚五人,商议大事。
本来李煜也曾想一起知会朱元、卢郢,然而一想起金楼,即感到一阵心寒,使得他再不敢如此轻易相信别人,而原本敢于任用新人的心理,亦再一次戒备起来。
他的防人之心,似乎又回到了初次梦醒南唐的时刻,好在如今有谭照、卢梓舟等人可以倚重,否则金楼一事,还真差点令他崩溃。
在这五人当中,按说是韩熙载距离龙翔府最远,而卢梓舟则就在府上,理该韩熙载最迟到来,然而事实上,却是卢梓舟迟迟未到。
李煜皱眉道:“子迁,正光是否心中愧疚,故自觉无颜来见本王?”
谭照道:“主公传唤,二哥又岂无应召之理?只是自从主公被金楼暗伤,险死还生,二哥终日自责不已,最后终于幽愤成疾。”
李煜大吃一惊,紧张之色流露言表,失声道:“什么!正光竟是病倒了?”
接着霍然起身道:“如此还要劳烦诸位在此稍等片刻,本王需先过去问候卢先生。”
就于此时,卢梓舟姗姗来迟,跪于门外,请罪道:“卢梓舟用人失当,错信非人,以致使主公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实在愧对主公,幸好主公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否则卢梓舟万死难辞其咎。今主公既已安然归来,还请主公重罚属下,以儆效尤,亦可令属下良心可以稍安。”
卢梓舟说这番话的时候,意态坚决,大有一副李煜不答应,他就不起来的架势。
李煜看着卢梓舟因为金楼一事,竟失去了往日的神色,仿佛数日间便苍老了几十年,心中大痛。
李煜搀扶起身子虚弱的卢梓舟,出人意表的道:“好!你既然甘愿受罚,本王便依你所请。”
“谢主公。”卢梓舟说罢又要跪拜叩谢,李煜当然不准,硬是将他按到座位上去了。
李煜坐入主位之后,才装腔作势的道:“本王决定罚卢梓舟三日不得外出,这几日更需安心喝药静养,待三日之后,卢梓舟必须还我一个健健康康的二弟。诸位以为本王如何处罚可还合理?”
谭照、孙菁等人听此,才暗暗松了一口气,齐声道:“殿下英明。”
卢梓舟正要出言反对,李煜即一个手势制止他说话,接着道:“若金楼一事,正光执意请罪受罚,则应先罚本王,因为先是有本王信任正光,然后才有正光信任金楼。归根结底,本王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此事真要追究起责任来,本王当付首责。”
“我若果真处罚了你,岂非等于自暴其短,让天下人都耻笑本王自作自受、没有识人之明?如此后果,正光你可担待得起?你若真是为本王着想,就应该快使自己康复起来,然后尽心尽力替本王物色大批人才,将功补过,如此才是计较。”
卢梓舟于是感激顿首,不再坚持。
第四十二章 从长计议(上)
李煜又稍微和孙菁等人寒暄了几句,接着才郑重其事的道:““言归正传,本王现在想知道在我昏迷期间,究竟还有何事情发生,我们就从三司推事那日说起,如何?金楼呢,他现在怎样了?”
一提起金楼,卢梓舟又满脸愧色的道:“当日经子迁于公堂外刻意提醒,金楼心中有鬼、以为暗度陈仓的计策被我们揭破,所以才仓促出手,偷袭主公。只是这似乎亦并非金楼本愿,在主公受创之后,金楼亦自杀身亡了。”
李煜心中一凛,道:“金楼最后竟然选择了自杀?照如此看来,他应该自从进入我龙翔府以来,就早已萌生死意,并不打算能够活着离开了。”
孙菁却反而赞道:“若是从武者的角度而言,其实我还真的挺佩服他,正所谓各为其主,事实上,金楼并没有错。史载‘要离之刺庆忌,苍鹰击于殿上’,其不亦谓金楼耶?”
李煜叹道:“自古来,天理可测,而人性最难捉摸,金楼抑或真有其苦衷,不过如今此人既死,多说无益,坦白说,本王之所以问起金楼,亦并非是想追究什么,此之谓生死各安天命,与人无尤。关于本王在公堂遇刺一事,且就此打住吧,我希望大家以后也不要再提。”
卢梓舟苍白的脸上,却忽然闪着智慧的神光,淡淡道:“此事却还有下文,不容得卢某不提。”
李煜看见卢梓舟如此自信、笃定的样子,心里才变得真正的踏实,皆因这表示以前的卢梓舟又回来了。
李煜好奇道:“愿闻其详。”
韩熙载亦道:“卢先生素来谨慎多谋,想来金楼要将你骗过,必然需付出一些代价才行。”
卢梓舟苦笑道:“当日我之所以相信金楼,并带他来公堂作证,是因为金楼向我们提供了一个消息。他说他自己是马空凌的人。”
谭照因这几日因心有顾忌,故而见到卢梓舟的时候,对于金楼一事只字不提,此事当然忍不住猜测道:“恐怕这个马空凌亦不仅仅是马仁裕之后人这么不简单。”
马仁裕是南唐的开国功臣,与周宗齐名于世,为李昪倚重,故今马仁裕虽已辞世,然马家却还是家世显赫,亦因此马空凌才有实力在金陵建立起‘大江联’这等江湖上一等一的帮会。
卢梓舟点头表示肯定,道:“没错,据金楼所言,马空凌并非真心依附宋齐丘,在马空凌的背后,其实还有一个神秘人,此人不但亲自向金楼提供了六殿下的笔迹,而且依照子迁当日在司徒府外的遭遇,我们更可以断定,这个神秘人,同时也是七夕之日策划谋害主公的真正的幕后主使。可怜宋齐丘被人利用做了掩护还不自知,反而对马空凌更加信任了。”
韩熙载皱眉道:“金楼这番话,亦不过一面之词,可信度又如何?”
卢梓舟道:“卢某注意马空凌久矣,此人行踪神秘,背景复杂,绝对不会是一个简单的刽子手角色。故金楼之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加之这两日我亦嘱托卢郢、孙菁秘密留意马空凌,更加可以证实金楼所言非是胡编乱造。”
李煜当然知道卢梓舟所言不假,事实上自从上次招收龙翔府卫遭到马空凌的阻挠以来,卢梓舟便已留心上了此人。
“然而除了宋齐丘之外,还是有谁呢?难道真的是燕王?”
李煜哪料到因为萧无稽之死,事情竟会演变得如此复杂。他因为并没有“亲身经历”七夕之难,再加上这些日子,忙于应付宋齐丘,潜意识里更以为宋齐丘即是上次欲置自己于死地的人,所以七夕那天的遇刺事件,其实已逐渐从他的记忆中淡忘了去。
不过潜藏暗处对付自己的敌人,显然不肯轻易放过自己。如此苦心孤诣、千方百计的想要加害自己,除了燕王李弘冀,李煜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
卢梓舟看出李煜的疑问,高深莫测的道:“意图加害主公的,或许亦未必是燕王殿下。主公请放心,卢某必定会全力以赴,找出暗中加害主公的真凶,使主公可以免除后顾之忧,周旋于天下。”
李煜听卢梓舟的语气,即知道卢梓舟心中恐怕已有答案,他现在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罢了。
李煜自然配合的道:“既得正光承诺,金楼之事,本王且放一边。那么在公堂之后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申屠令坚不厌其详的道:“在主公重创之后,圣上曾找来吴太医医治,可惜吴太医亦束手无策,说主公的伤势,已非属于单纯的医疗范畴。后来圣上又找净居寺的文益大师等人救治,结果在即将成功之时,赵匡胤却中途杀出,致使功亏一篑不说,文益大师更因此而武功尽失,还有三名高僧亦间接牺牲。”
李煜骇然色变道:“难道赵匡胤真的如此厉害,竟连文益大师也对付不了他吗?”
申屠令坚道:“殿下怕是误会了,若论真刀真枪,赵匡胤未必是大师对手,只是此子趁人之危,所以才被他侥幸得手。不过赵匡胤亦不好受,在他被文益大师击伤之后,我和孙青追杀了两天一夜,几次险些就将他拿下,直到追至滁州北面,这才失去了赵匡胤的踪影。”
李煜心道,赵匡胤不愧是有真龙命格的人,福大命大,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死去,或许在申屠令坚、孙青追击的时候,连老天亦帮赵匡胤逃脱也不一定。
谭照接着道:“再后来,文益坦言已无力救助主公,遂提议圣上去找史守冲、潘佚二人,庆幸的是,这两个妖道果然有些本事,如此也不枉烈祖皇帝留他们不死了。”
李煜愕然道:“为何称之为妖道?”
第四十二章 从长计议(下)
韩熙载道:“当初正是此二人献丹药于烈祖进服,才使得先帝中毒疽发身亡。当年若非先帝临终大悟,肯网开一面放过他们,这两个人估计早已被圣上处死。如今时隔多年,他们的名字一渐渐被人淡忘,遂每当有人提此二人之时,都是以妖道称之。”
李煜苦笑不已,长期服用外丹如李昪者,别说是史守冲、潘佚炼的丹药,哪怕就是晋朝著作等身、有“丹神”之称的葛洪亲自炼药,亦未必能够避免中毒。
可以说,李昪之死,实非史守冲、潘佚之过,而是外丹之过也。须知外丹这一套,在现在的化学理论上,根本就是说不通的。
讽刺的是,祖父李昪死于丹药,而自己则因丹药才得以复苏;时人都认定是史潘二人害死李昪,自己却反而又被此二人救活。冥冥中似有主宰,李昪穷其一身也无福享用的东西,却在机缘巧合之下,一一作用在自己的身上。世事之奇妙,盖莫过于此也。
再怎么说,自己也应该好好的酬谢这两名老道,想办法还他们一个清白,就当是报答救命之恩吧。
想到此处,李煜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了古代由丹药家发明出来的火药,也许史守冲、潘佚能帮助自己的,还远远不止救命之恩这么简单。
李煜长叹道:“看来本王能捡回这条小命,却也是殊为不易,其中最失望的,便该是马空凌的主子了。不过话说回来,本王亦需抽空,好好酬谢净居寺的大师和这两位道长才是。”
接着李煜忽然挺直腰板,正色道:“子迁,你可知我为何如此心急,将你从楚州抽调回来?”
包括谭照在外,众人无不为之一振,皆因他们知道,今晚这次会议的主菜,终于要上场了。
谭照一脸兴奋的道:“还请主公明示,否则谭照今晚必定彻夜难眠。”
李煜哑然失笑道:“就怕本王说出来之后,你还是会辗转反侧。实不相瞒,我召你来,是希望你替本王走一趟西蜀。”
卢梓舟第一个明白李煜的深意,却不无担心道:“只子迁一人,恐怕不足以成事,主公是否有些操之过急?”
李煜道:“所以我还私下与卢郢谈过此事,他亦表示愿意与子迁同往,有他们二人相互照应,事情亦会变得容易一些。再加上必要时,可以请蜀国的翰林学士欧阳炯应策一二,此时经略,正是时候也。”
卢梓舟道:“若是如此,正光再无异议。”
此时谭照等人玩味片晌,亦终于明白过来,谭照正要开口,询问一些细节,李煜即制止道:“子迁不必心急,入蜀后的具体事宜,等卢郢过来之后,本王会自和你二人交代清楚。不过你们途径武昌的时候,最好去会会武昌节度使何敬洙。”
李煜接着又转向韩熙载,道:“韩公,接下来的事情却还需要麻烦你。”
韩熙载义不容辞道:“主公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李煜道:“我希望你能替我邀见孙晟孙仆射,另外再于朝中替本王物色一个既精通契丹语言、又能机警应变而不是大节的人才。”
孙菁忽然道:“主公若想结交孙相,与他的关系更进一层,或许卑职比韩公更为方便传达主公意愿。”
韩熙载一震道:“莫非孙兄弟果然是孙府出身?只不过韩某思来想去,却始终不能猜透,究竟孙府中,到底何人能有孙兄弟你的这般能耐。”从韩熙载的“果然”二字,可以看出,韩熙载亦曾对孙菁的身份下过一番功夫,不过结果当然不能如意。
孙菁神秘一笑道:“此事且容我暂时保密,他日自可见分晓。”
韩熙载哑然失笑道:“既然孙兄弟拍胸脯保证,要抢韩某的饭碗,那我亦只好谦让了。至于主公要的这个人才,韩某心中倒确实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李煜欣然道:“韩公勿再吊本王胃口哩!”
韩熙载如数家珍道:“此人系兵部郎中段处常,出身北方,且与韩某交情不浅,此人甚辩,明大节,纵横捭阖,是一流的使臣、说客,若殿下请他出使契丹,绝对能不辱使命。”
李煜道:“如此,韩公明日当为本王引荐此人,我要亲自会一会他。”
申屠令坚惊疑道:“萧无稽刚死,今我朝与契丹关系已破,若此时遣使契丹言和,会不会。。。。。。”
李煜笑道:“令坚尽管放心,本王并无与契丹和谈之意,段处常使契丹,明为使者,其实另有任务。不过现在尚言之过早,我会亲自见过此人,方才放心任命。”
这回就连卢梓舟亦有些猜不透李煜,皆因现在萧无稽之案虽未必水落石出,然亦足以洗脱自己的嫌疑,这个时候,派一人去契丹向辽主澄清事实,免至误会,自然再合情理不过。只是听主公的口气,似乎消除误会倒在其次,内里其实另有玄虚。难道主公前几日与东丹郡主言和,并不只是为了使自己派去的使者有个照应这么简单?
李煜接着道:“孙青,你的第一营,如今训练得如何了?”
孙菁略带愧色道:“按照本来的进展,即使算不得训练有素,但也可以薄见成果,只可惜这一切,都因为主公前两日的九死一生而夭折了。”
李煜顿时敛容,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菁引咎责身道:“主要是因为卑职担忧主公安危,心思烦躁,疏于管教,怪不得府卫们不用心操练。”
李煜脸色一变,正要数落几句,谭照道:“这也须怪不得孙营长,主公恐怕还不知道,在你病危期间,龙翔府中十分混乱,流言飞语更是传得厉害,说连吴太医、文益大师也救不了主公,看来主公这一次是凶多吉少了,许多人虽然感到惋惜,但亦不得不自谋出路,还哪里来的心思放在这里。”
卢梓舟亦道:“主公诚然巨龙之首也,一日主公不在,龙翔府便一日士气涣散、难有作为,此犹如举国无君、群龙无首,混乱在所难免,更有不少人因此脱离了龙翔府,转而他投。倘若主公危殆,不说一众府卫,便就是在府中编撰兵书如徐铉、潘佑者,亦心有牵挂,顾忌重重啊。”
第四十三章 扑朔迷离(上)
李煜虽料到一旦自己命悬一线、生死未卜,那么对于龙翔府乃至于楚州等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班底,或多或少都有些影响,只是他万万料不到的是,后果竟然会如瘫痪一般严重,这就好像是一部巨大、精良的机器,却唯独少了发动机,再也运作不起来了。这种结果,与自己心目中的理想航母,显然相差太远。
想不到才不过两天功夫,士气反差竟然就如此之大,这虽然足以表明自己的众人心目中已经奠定了无可取代的地位,姑可聊以自慰,然而这始终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李煜亦深知要改变这种情况,使属下们无论遇到什么突发事件,都可以风雨无阻、各司其职的运作起来,绝非朝夕之功。
况且这次的情况也的确比较特殊,先是自己垂危,生死没人可以逆料,再接着则是向来为龙翔府主心骨的卢梓舟病倒,没人主持大局,遂使得刚刚步入正轨的一切安排都脱离了原先的轨道,这也算是情有可原。
不过李煜心里虽然没打算怪责下属,而且还暗暗引以为戒,但他的脸色却仍然十分严肃。
只听李煜沉声道:“下次若再遇变肘,正光、叔言、以及你们在座的各位,就应当全力合作、果敢行事,如此才是真正的替本王分忧,胜过惆怅、哀伤百倍。本王不希望日后再听到有这种情况出现,明白吗?”他这一句话,却等若是将最为信任、得力的五名手下都训斥了一通。
卢梓舟、韩熙载等人一时间面面相觑、如同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个个不敢支声,都以为李煜这一次是动了真怒。须知他们与李煜相处这么多日以来,还是首次听到李煜用这种严厉的口吻说话,这一次他破天荒的称韩熙载为“叔言”,而不称之曰“韩公”,亦正显示出李煜心中的不满。
李煜看着众人如临大敌般,严阵以待的看着自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继而语气一缓,道:“本王这么说,也并不是怪责你们的意思,只是我希望大家能吸取这次教训,下次若本王再遭遇什么不测,你们就不会措手不及,因此而误了国家大事了。”
申屠令坚狠狠的道:“日后令坚必寸步不离护卫殿下左右,确保殿下安全。倘若是再有下次,令坚亦无颜苟活,必自刎以谢殿下。”
李煜想不到自己语气稍微加重了一点,竟使申屠令坚感到如此压力,不禁吓了一跳,道:“本王只要你们全力以赴、尽忠职守即可,至于结果,则尽管交由老天来决定。在本王面前,你们千万别再提自刎二字。须知只有好好留着一条性命,才有将功补过、继续替本王效力的机会。还有,令坚,从今天起,你亦无须再浪费时间来保护本王了。”
申屠令坚虎躯巨震,失声道:“殿下!”
李煜微笑道:“你误会本王的意思了。我只是觉得以令坚之才,诚沙场之猛将也。如今圣上却只命你来保护本王,是有些屈就,所以本王想请令坚替我办些大事,如此你可愿意?”
申屠令坚立时有些意动,道:“殿下吩咐,令坚自然义不容辞,只是如此一来。。。。。。”
李煜笑着打断道:“令坚是想说,如此一来,就没人保护本王了,是吗?呵呵,你们尽管放心,无论如何,本王也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当作儿戏。护卫之事,本王另有打算。”
看着申屠令坚还有迟疑之色,李煜加重语气道:“难道令坚还信不过本王不成?”
申屠令坚于是跪拜道:“申屠令坚愿从主公驱策。”
李煜与卢梓舟相视一笑,两人自然心知肚明,对于申屠令坚这句话,李煜已经等了很久。
李煜示意申屠令坚起身,接着昂扬踔厉道:“从今日起,我要让天下人,都对我们龙翔府刮目相看。”
宋府。
宋齐丘听说李煜居然被史守冲、潘佚二人救活,大发雷霆道:“这两个该死的妖道,竟敢如此不识好歹,坏了本公大事,哼,他们能从天牢里出来又如何?本公照样要让他们暗无天日、生不如死。”
李征古悠然的道:“国老又何必为这等小事动怒,李煜既然命不该绝,不如就暂且放他一马吧。”
若换了是别人说这样的话,宋齐丘早一巴掌掴了下去,不过说话者是李征古,宋齐丘却反而高兴的笑了出来,皆因听李征古的语气,他就知道,李征古已有计较。
宋齐丘道:“征古,你就不要再与本公卖什么关子了。有什么对付李煜的法子,不妨说出来听听。”
李征古冷笑道:“若是李煜就这么死去,反而为李家赢得了名声与同情,这对于我们来说,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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