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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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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感觉到她不反抗也不迎合,男子才松开,摘去她的眼布,问道,“见到我不高兴么?”

    胭脂睁着浸满泪的眼瞪他,“我怕的连死的心都有了,你还有心思捉弄我,天下再也找不到比你更狠心的人了!”

    看到这男子眸子里是一如既往的冷峻,胭脂确实恨他,能让她这么恨的,除了连枭,又有谁。

    连枭见她落泪,倒是笑了笑,伸手解绑在她手上的绳子,“我进来前,也不知道是你。他们说给我找了个漂亮的压寨夫人……”

    胭脂瞪他,“所以你就立刻跑过来看你的未来夫人了。”

    连枭叹道,“这么凶的压寨夫人,我可不敢要。”

    绳子松开,连枭的手上却染了血。抬了她的手看,掌上都是被刮伤的痕迹。他立刻去寻了药箱来,替她清理鲜血。

    胭脂想过无数种重逢的场景,却没想过竟会在匪窝里再见到他,即便十分意外十分离奇,但此时欢喜极了,手上也不觉疼痛,倒有了心思打趣他,“堂堂的连大将军怎么会做了土匪头子?”

    连枭说道,“我一路逃到这里,问山下的酒家这附近有没土匪出没,他们说没有。于是我就放心的走山路了,结果就见到几个不怕死的家伙拦路。把他们教训了一顿,就奉我为王。后来才知道,那酒家其实就是个黑店,跟土匪是一伙的。”

    胭脂忍不住问道,“你难道不回去了么?要在这占地为王?”

    连枭微弯了眉眼看她,“不好么?有吃有喝,还有人喊你大王。”见她神情复杂,又要抬手捶他,才道,“我伪造的月国户牌在逃走时弄丢了,又受了伤,所以暂时留下来休养。”

    胭脂点头,又问道,“他们抓我来时,拿了我包袱,你快让他们还回来。”

    “在桌上。不过银子我让他们分了。”

    胭脂抿嘴,“果然是个大方的大王。”

    连枭笑了笑,绑好了布条。见她身上的衣裳刮破了许多处,探手道,“看看其他地方伤了没。”

    胭脂顿了顿,背对着他,才褪了衣裳,露出那交错着旧伤痕的身子。

    连枭看着她背上的伤,轻缓抹着药膏,良久才问,“你离开月国到了此处,做什么?”

    胭脂咬了咬唇,“玩。”

    连枭轻挑了眉,“玩得可好?”

    “好极了。”

    两人抬着杠,谁也不轻易说出个想字,也不说个念字,只是两人心里都了然。

    连枭问道,“我坠崖的消息,你不知?”

    “知道。”胭脂轻轻吐纳一气,转身看他,“少爷知道为什么胭脂总是能找到你吗,因为他们都认为你死了,可是胭脂不信。一次不愿信,两次也不愿相信。你那么狠心,怎么可能轻易死了。”

    连枭皱着长眉看她,似笑非笑,“这话我怎么听,都不像是在夸我。”

    胭脂抿了抿唇,“确实不是在夸你。”

    连枭轻笑,又将她身子扳了回去,淡声,“在你伤好之前,不许正面对着我,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

    胭脂顿了顿,“这身子……不难看么?”

    明明那么多狰狞的伤痕……

    连枭缓声道,“好看。” 
67
在他怀中睡着时;胭脂还在想;这应当是梦。可即便是梦;她也不想松手,抱得紧紧的,那就期盼让梦长久一点吧。

    等她醒来时,身上贴着的暖意还在,十分真切。她抬头看那男子,确实是他。她轻轻叹息一声,埋首在他胸前,又环得紧了些。

    “怎么叹气?”

    “觉得犹似梦中罢了。”

    连枭握了她的一束发,在指上交缠着,说道,“等你好了些,我们再走。”

    胭脂微顿,又看他,“少爷,我们留在此处,不回去了可好?”

    她的神色过于反常,连枭皱眉,“为何?”

    “回到连家……老爷也不会让我这红颜祸水进门。少爷难道要做不孝子不成。”

    “父亲那不用担心,回去后,我自有法子。”连枭起了身,“你躺着,我去寻个可用的月国百姓身份来。”

    胭脂拉住他,“已经有了。”

    “嗯?”

    胭脂笑道,“我想着,你若是要出月国,必然要一个户籍。因此在出皇城前,我便托人重金弄了个。若真碰巧见了你,你也可用。”

    连枭看着她,这女子,比他想象中更要聪慧机警。可她说的坦然,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并不是费神想过的事。连她自己也未发现,即便没有读万卷书,却比一般人更聪明么?他俯身吻她眉眼,“我活至今日,再没有比如今更狼狈的模样。见过我如此落魄的人,有两个下场,一是死,二是娶。”

    胭脂看他,“少爷是觉得胭脂胆子大,所以可以随意吓唬我么?”

    “我怎么吓唬你了?”

    “妾侍的话,又怎会说娶,那分明是要胭脂去死么。”

    连枭眸子未挪半分,眼底的暖意也没变,“是娶惹火弃妃全文阅读。”

    胭脂一愣。

    她有想过,她与连枭经历了那么多,他会给她个正正当当的名分,或许是三妻四妾中地位最好的姨娘,但没想过,他会说这句话。她微微摇头,连枭紧盯她,“为何不愿意?”

    胭脂握了他的手,淡声道,“以前的我,只希望能做个姨娘便好,如今,已不想了。”

    连枭微僵了脸,“为什么,这次的任务完成后,我会留在皇城做护卫统帅,不会再让你担惊受怕。”

    “只是因为,以前并不喜欢少爷……所以觉得与其他女子一起伺候也无妨。而今……已不同了,不想跟她们一起……胭脂痴心妄想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因此正室和姨娘,似乎也无差别。反正是要与别的女子共嫁一个丈夫,倒不如让少爷娶个地位才识都高的女子,也好对少爷前程有所扶持。”

    胭脂素来说话流利,如今说这一段,却是停了三四次。用了极大的勇气,才说完,将以前从不敢说出口的话,一鼓作气全说了,又痛快,却又……不安。心底莫名的难过,她果真是太贪心了么。

    连枭听言,倒是松了一气,唇角又弯起弧度,“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来寻我?做姨娘我定然会被人分了,做正室又怕我前程受阻,回了家又担心父亲不肯你过门嫁不了我。那你到底是要如何?”

    胭脂被问的愣神,是啊,她为何要寻他?她出门前,只知道自己是要找到他,而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被他一问,好似有什么地方不对。对,她在见到他前,根本没有想过这些。

    她只是想确认他还活在这世上。

    只要他还活着,就安心了。

    什么妻妾问题,她想也未想。

    她自知自己其实是个自私的人,可如今的她,却对他自私不起。她环住他的脖子,抬头吻了那凉薄的唇,认真道,“当时只想知道,少爷是否还活着,活着就好,其他什么都不愿去想了。”

    简单的话悄然落在心中,连枭也回吻一记,才道,“连家从来不靠女人上位,只懂如何保护自己所喜欢的女子。更何况……我何时说过要娶三妻四妾?”

    胭脂又愣住了。

    连枭笑道,“我素喜安静,养那么多女人,是给自己找事么?放几个姨娘跟你吵架戳背脊?你不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也有这个打算。”

    胭脂忍不住说道,“老爷和夫人不会同意的。”

    “以前或许不会,但如今……又有哪个女子,今后想必也找不到这样对我的人了,他们不会再阻拦。”

    胭脂摇头,“不是,少爷,你是嫡子,长辈不会让你只娶一人的。”

    连枭声音不急不缓,倒衬得她急躁了。那俊朗面庞上,带着少见的清举笑意,“三妻四妾,不过是满足男子淫…欲还有开枝散叶罢了,如今我对其他女子也无情无欲,开枝散叶么……你一年生一个,去堵他们口罢。”

    说完,他便又重新躺身下来。拥着她道,“再睡一会,做山大王的好处便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胭脂没被逗笑,虽然他这么说,她很高兴,但……分明也很惊悚来着。思量了许久,才掂量出话来,“少爷方才说的,即便是一时冲动,胭脂也很开心。”

    “不是胡话。”

    胭脂垂眸,“回到皇城再说罢。”

    抱着她的手力道又作大,连枭不知她心思。如今,她嫁不嫁他都成了,可是他却只想要她一人。先前他不怕她走,现在她却如此坦然。这种感觉很不舒服,非常,非常不舒服。

    睡至正午,两人才起了身。连枭刚出大门,便有喽啰过来,嬉笑道,“老大昨晚睡得可好?”

    “备饭菜。”

    折腾到这么晚,一起来又寻饭菜吃,应当是睡得很好。喽啰以自己的见解想明白这件事,又想老大能文能武,连说话拐个弯意思都依旧能传达。

    饭菜端来,胭脂喝了茶,吃了起来。连枭从她包袱里拿到那户籍,名字很文气,问道,“是个书生的?”

    “嗯,弄些农户的容易,银子高些就好。但我想着少爷怎么看也不像耕作的,便寻了个书生的来。”胭脂上下看他,“谁想你又晒得黑了些,还有,胡子也有些咯吱人。”

    连枭轻声笑了笑,“妻不嫌夫丑。”

    胭脂默了默,“待会寻把小刀来,还是刮了好。”

    见她神色不对,连枭大概也猜得到她在想什么。

    如今确认他安然无恙,或许是在想着……要走了。她就算真的走了,以她的性子,在哪都能活得好好的。只是许诺已经给了她,就看她如何决定了。

    胭脂身上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休养了三四日,两人便决定离开这匪窝了。

    两人要走并不是件难事,毕竟那些喽啰也没想到,两人在这里好吃好喝,最多就是让老大去打个劫吓唬人,毕竟他身手不错,但是没想到两人说今日去山下走走,却一去不复返了,气得他们急忙去寻人。这是后话。

    因上山的人不多,附近有土匪,来砍柴的人都少,因此并没有过于平坦无阻的路。

    连枭牵着胭脂的手,在前头开路,将那荆棘拧开,脚下踏平,步子慢了些。但也不打紧,现在时辰还早。

    终于是下了山,到了镇上,那手还未放开。胭脂面上绯红,“少爷,手……松开吧。”

    连枭看她,“你挽了妇人髻,我们不是扮作夫妻么?”

    胭脂忍不住瞪他,晨起时她便说了,非亲戚的男女走一块必定会惹人多疑,倒不如扮作夫妻更好掩饰,“夫妻也没这么亲昵的。”

    连枭想了片刻,“新婚燕尔。”

    胭脂不由一叹,人呐,厚颜起来,锥子都戳不破。

    “还有,不能再喊少爷。”

    胭脂一顿,话憋在嘴里,喊相公?夫君?她……喊不出口。

    见她面如枣红,连枭也没再开口。

    走了一段路,胭脂说道,“去钱庄。”

    连枭微皱眉头,“钱庄?”

    胭脂点头,“当日我和白梨表小姐出逃时,带了许多钱财,于是每隔几个小镇,便存放一些钱。若是钱袋被人偷了,又或是我们被迫分散逃离时,也好有钱防身。”

    连枭点头,“你们三人,倒想得全面。”

    取了银子出来,行至下个小镇时,天色已黑。两人寻了个客栈住下,吃了饭洗过身子,决定好明日行程,便去睡了。

    外头没有灯火,屋里也是漆黑一片。

    连枭听着胭脂均匀的呼吸声,缓声道,“平日里,你总会蜷在我怀中,今日却宁可贴着墙。”

    胭脂一顿,“不想让少爷起了情…欲罢了。”

    “你身子还没好?”

    “好了。”

    “在月国,伤成那样还……现今你的心思全变了。”

    胭脂突觉疲累,淡声应他,“胭脂只是不想,在事情未尘埃落定时,怀上少爷的孩子。舅母曾说,我的娘亲未嫁人,便生了孩子,生下我后不久,就逃了,再未出现过,我连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我不想如此……”

    连枭偏身环住她,“那是不是,父亲和母亲都同意你过门,我也不纳妾,你就完全放心做连家少夫人?”

    胭脂低应一声,她想要的,确实是这个。

    “我会成全你,在成全你之前,我也不会碰你。只是有一点,你不可再如此淡漠。”

    胭脂又应声,素来淡漠的人竟然也怕别人淡漠,这世间真的奇怪起来了。

    她知晓自己的身份,就算在连枭眼中,她已十分厉害,但是在外人眼里,她也不过是个丫鬟出身。

    若她轻易答应连枭嫁了他,恐怕时日一长,压力施压,他还是会动摇。所以她只能先告诉他,若是他纳妾,她就会立刻离开。因此她要他先断了别人的想法,明确告知他们,他只要她一人。

    如今终于是听他说了这话,那她真的可以安心的与他共度一生了。 
68
白盛几路人;已陆续回到祁桑国;带着月国地图进宫;皇帝龙颜大悦,立刻召集大将进宫商议。

    齐慕完成了这任务,得了个长假。

    齐晨以为他此次出行是去寻苏洛心了,见他在院子里纳凉,忍不住跑了去,“没有找到苏姐姐么?”

    齐慕淡然应声,“找到了,只是她不肯回来罢,现在应当是在哪里自在的游山玩水。”

    虽然苏洛心总是捏他脸,但是有人敢跟自己玩得那么欢脱也难再找,倒想起她来,齐晨说道,“兄长,快把她寻回来吧,苏姐姐在外头一定会受很多苦的。”

    齐慕笑了笑,手里握着这两个月暗卫飞鸽传书送回来的纸条儿,受苦?应当是玩得不亦乐乎吧。

    “世子妃已到月国嵩洲,试图暗卫收买十三次,试图逃跑二十四次,每晚扯东扯西耗时一个时辰。”

    “世子妃已到月国衡洲,试图暗卫收买九次,试图逃跑十三次,每晚扯东扯西,倒卖别洲商品,盈利四十七两。”

    “世子妃已到月国其善洲,试图收买四次,试图逃跑九次,每晚扯东扯西,倒卖别洲商品,盈利七十九两。当街教训恶霸,暗卫被迫出手。”

    恐怕她就是仗着有暗卫监视,才敢去惹恶霸。明明是对她不利的形势,她倒是化为己用,果真是个好玩又有趣的人。

    他叹了一气,不知为何,倒羡慕起她来。

    齐晨问道,“为什么叹气?”

    齐慕缓缓闭起眼,声音微倦,“因为不自由。”

    &&&&&

    月国皇城局势仍未定,各派竭力扶持所拥戴的皇子,斗得不可开交。即便有开明臣子游说各派党羽,祁桑国可能会趁机来犯,应当聚力抗敌,但无人理会。

    当初连月国皇帝也杀了,除去萧离要为父报仇,还有一点便是让朝廷混乱,好让祁桑国更易拿下月国,如此,他便真的将负了萧家的月国铲除了。

    外头喧嚣,萧府仍是一片安宁,井然有序,不曾变过。

    白梨刚起身,外头便有人道,“墨姑娘,萧爷今日去洪老爷家赴宴,请您换好衣裳就出去。”

    白梨听得皱眉,这几个月来她已经陪他赴了大小宴席几十场,对不善交谈不喜交际的她来说,简直是要吐了。如今又来,她忍不住气冲脑门,怒意冲冲的去了萧离的别院,见了他,劈头便道,“我要回去打理鸳鸯楼,不做萧家下人,钱我会尽快还你。”

    萧离一顿,“为何不做?鸳鸯楼自有人在打理,你不必担心修真之傍前辈。”

    “不是担心!萧二爷是业内好手,派去的人我也放足了心,可是……”

    “可是什么?”

    白梨愤然道,“我不想陪你去应对那些商客,更不知晓为何你每次一定都要我去,我只是个下人而已,不想被一群富商歌妓评头论足。”

    萧离看她,颇显意外,“……你是这么认为的?”

    “怎么这么认为的?”

    “六弟说,你总会察觉到点什么……”

    “察觉到什么?”

    众婢女在旁忍笑,白梨被人浇灌得一头雾水,更是暴躁,“我要回鸳鸯楼!就此拜别!”

    萧离握着杯子的手一僵,她这反应,分明跟六弟说的不一样。只是他总不能告诉她,他是在将她当作萧家夫人那样带去赴宴,让其他亲近的女人离得远些。

    可这样直白的话,他宁可烂在肚子里。

    &&&&&

    睡至清晨,便听见这四合院子里吵得很。小二在外头敲门,“客官,官爷搜查逃犯,快起身披衣吧。”

    连枭与胭脂相觑一眼,虽看得不清楚,但是依稀能感觉得到对方的不安。

    穿好衣裳,打开门,与其他住客一起在前头院子里等着盘问。

    官兵几乎将院子围满,对着客栈登记的名册一个一个的查看。很快便查到连枭和胭脂这,查看了户籍,问了些话,已要转向下一房,却突然听见有人喊,“官爷,她怎么可能是月国人。”

    胭脂听这声音略微耳熟,似在哪里听过,可一时有想不起来。但看到那人从一众房客中走出来时,心里顿时咯噔了下。

    这人,竟然是当年她陪苏洛心去探望病重的苏老太爷时,那个苏家三公子,苏青。当初这人在苏家轻薄她,虽然后来知道她是连枭的丫鬟后放了手,但是当时自己逞了一时之气,当着苏家长辈的面诬陷他,导致他挨了打,又被丢去关禁闭。

    没想到时隔那么久,竟然又碰见他,还是在这种要命的时候。

    苏青缓步走到那官差身旁,说道,“官大哥,这女子我曾见过,分明是祁桑国的人,还是那将军府里的丫鬟,怎么可能姓赵名娟儿?”

    官差看他,“你又是何人?”

    “在下乃祁桑国客商,前来月国行商。”

    胭脂不动声色看他,“公子怕是认错人了,我乃是月国潞洲赵家沟人。”

    苏青冷笑,“就算我认错自己的亲爹,也不会认错你这狠毒的狐媚子。”

    胭脂皱眉看他,“狠毒的狐媚子?公子莫不是跟那姑娘有仇,因此才如此仇视与她长得相像的人?若是如此,官大哥可要小心这种人。听闻皇城那边有祁桑国的人在作乱,闹得我们大月国乌烟瘴气,着实可恨。”

    官差听后,也偏向胭脂,转而盯着那苏青,“祁桑国人?哼,我看你也是,贼头贼脑。”

    苏青气得脸色发青,又不好发作。他一路来到月国,隐约听见皇城有动乱,但没想到竟然是祁桑国的人。早知如此,他就不道明身份了,反被她倒打一耙。

    胭脂又道,“公子说我是丫鬟,可官大哥看我的手,可真是丫鬟的手。”

    官差看了看她摊开的掌心,柔嫩细腻,不见茧子,也不显粗糙,立即瞪向苏青,“我看是你对这小娘子居心不良吧!”

    苏青瞪直了眼,“她是通房丫鬟!当然不用做粗活。”

    胭脂冷笑,“公子,我再三忍让你,可不要得寸进尺。我们大月国人,可容你这祁桑鼠辈欺负。”

    一席话登时挑起月国人的敌视,官差近月来每日奔波盘查,就因为祁桑国的缘故,顿时嫌恶道,“你若再血口喷人,我们就将你抓去吃牢饭!”

    苏青生生憋了一口血。

    连枭见又有一队官兵过来,领头那人,正拿着一叠画像盘看。他顿了顿,“官大哥,我家娘子身子弱,可否让她进屋里拿件衣裳?”

    方才那番话已让官差不疑有他,点头,“进去吧。”

    胭脂不解看他,连枭转身送她两步,低声道,“那人手上有画像,你先逃。”

    胭脂飞快看了一眼那边,又担忧看他,连枭报以宽慰的笑意,“娘子,进屋里拿了衣裳就出来,别让官大哥为难。”

    话落,便被他微微推了一步,胭脂点头,“门外见。”

    话不能多说,连枭不动声色回到众房客里头。见苏青不死心的垫脚往那看,冷声道,“这位公子果然是记挂上我家娘子了么?祁桑鼠辈。”

    苏青气道,“你家娘子分明就是祁桑国人!”

    刚才那官大哥听见这话,不耐烦道,“话这般多,有细作之嫌,将这人押到大牢去!”

    苏青一愣,嘶声道,“我是商人,不是细作,快松手!”

    几人不听他辩,便抓了押出去。

    声响渐远,另一队人已过来,对了几张画像,手势一顿,又仔细看连枭。眉头刚皱,腰间的刀就被夺走,腿上立刻挨了一刀,疾呼,“这人是李漠!”

    众兵一听,立刻朝他扑去。训练有素的几百将士要捉他尚且不易拿下,这些地方官兵更奈何不了他。但他并不伤他们性命,每刀砍在腿上,也让他们不能再攻。

    “快去喊人!”

    来的虽然也应是虾兵蟹将,但是人多势众,就算再不顶事,每人耗他一点气力,也够呛。

    琢磨着胭脂应当从窗户逃了一段时间,便从院子一路退到大堂,一时无人敢上前。到了大门,抬脚勾起长凳,往他们摔去,转身出去。便听人唤他,“少爷。”

    他一顿,往前看去,一辆马车停在对面。他疾步往那跑去,一跃上车,胭脂已扬起手上缰绳。

    所幸此时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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