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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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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果然敌不过女性魅力的红袖招。
  伊文气得跺脚,誓言要打败女暴君奥黛荷,夺回失土……
  呃,失人。
  一轮转下来,火安琪干脆把一群黏着他的苍蝇轰走,谁敢再来烦他,一律赠送冷冰冰的眼刀供其切腹谢罪。
  他一进门就贴着郁倪的肩膀,她女性化的骨架非常迷人,从锁骨的角度朝上看,她白皙的下颔很美丽,那线条让人想细细抚摸,享受视觉跟触觉的快感。
  跟她在一起可以完全放松,没有压力,火安琪搂抱着她,汲取她身上的芬芳。心满意足。
  “你今天很奇怪喔,回来就一句话都不说,还很累的样子。”他平常就不爱说话,今天一见她,索性像无尾熊一样黏在她身上不动了,他在外面做什么辛苦的工作啊?
  “跟我说,你今天又不要命的做什么去了?”这种角度实在不好说话,郁倪只好抬高他的头,让他面对自己。
  “他们太黏人,我受不了,好想叫他们滚回去。”火安琪哀怨的语调像在投诉一件非常委屈的事。
  她忍不住摸摸他的睑,没想到她不规矩的“狼爪”动作,已经落入屋子外面一群人的眼中,也幸好她没察觉,要不然马上就有中箭落马的危险。
  不若她的单纯,精明从来不外露的火安琪带着愠意走到墙边,重重踹了一脚。
  这一踢,震得屋外一群人纷纷倒地。
  “外面有什么吗?”郁倪起身想来探个究竟。
  “我脚痒。”火安琪的声音不大不小,恰恰够屋外那些人听见。
  细碎的脚步声像从四面八方进去,火安琪这才收回大脚,拿捏得当的把郁倪转身,回到椅子上坐着。
  “好多只老鼠,而且还很大只。”郁倪倾耳一听便听出来了。
  “哦,你听得出来。”他很感兴味。
  “砰、咚、唉唷……一堆声音,只有很大的老鼠才能制造出这么庞大的噪音,咦,也不对,老鼠会人语喔?”
  火安琪听着她的童言童语,又感到好笑又为外面那群朋友喊冤。这不,他们撞得不轻,短时间内不会再来打扰他跟郁倪了。
  想到这,他心情变好,不自觉得莞尔一笑。
  “我就知道你笑起来好看。”郁倪被他的笑迷得目眩神迷,忘了刚才还想追究的事。
  “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靠近她,火安琪觉得整个人都心旷神怡起来。
  “是……关于我的……脸吗?”她还是敏感的。
  “嗯。”
  郁倪深呼吸了下。强自假装镇定,但是微微颤抖的睫毛还是泄漏她心里的波动。
  她把双手在在裙褶里。
  “你说吧,我承受得住。”
  看她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火安琪忍不住笑出来。
  “哦,你这么可爱,叫我怎么办才好?”
  啥意思?郁倪瞠大眼睛。
  该死的!他干么这种笑法,笑得人家好想染指。
  “你别笑了!”她赶紧踩煞车。
  火安琪以为自己肆无忌惮的笑很难看,笑容顿时僵在嘴角,肌肉也变硬了。
  “我不是笑你笑得难看,你别乱乱想喔,我是想知道…算了算了,我老实说吧,是你笑得太迷人,害我想扑上去,懂不懂?像色女一样把你压倒,然后那个那个啦。”
  “那个那个。”他一头雾水。
  哇,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不通气的笨蛋!
  不懂就拉倒,免得她落个风骚名。
  “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我的脸有救吗?”
  “没问题,但是目前要多休养、少日晒,灼伤最怕太阳,这些日子就委屈你多待在里面别出去。”
  “不要!我窝在家做手工啊?会闷死的耶。”她又反对、又抗议,必要时要她绑白布条静坐她也在所不惜,完全忘了周家夫妇就在这儿住下来的事实,正可以陪伴大喊无聊的她。
  “别小孩子气了,过几天等你的皮肤细胞稳定,班奈会帮你做第一次的局部整形,你要坚强知道吗?”
  她咬着唇,点点头。
  火安琪爱怜的在她嘴边偷了个吻。这可是他头一回大胆的示爱,对郁倪的在意已经是尽在不言中。
  两人自然的靠在一起,手握着手,温馨的感觉环绕在两人身边。
  “认识你这么久,我从来没听过你提家里的人,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许是人的通病,爱上一个人总是想了解他的过往、家庭。
  火安琪有些迟疑,想了想,就在她想开口叫他别说的时候,他带着忧郁的眼神从飘浮的空茫里凝聚了焦点。
  “其实,我没有亲人,我是个孤儿。”
  郁倪心中一动,脸上的表情仍是甜美婉约,她用力的握握他的手,鼓励他继续。
  他接收到她传达的力量,随即道:“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看了你就能明白。”长篇大论不是他擅长的,用事实来证明比嘴巴更有效果。
  火安琪打开伊文帮他新组装的电脑,按下一连串密码,从他建档的资料库里叫出一份锁码的档案。
  那是一张年代久远,七四七客机失事的档案照片,旁边还附上一些罹难旅客的名字,一架可搭乘上百名旅客的大型飞机,因为机长临时心脏病发导致飞机失事,获救的旅客名单只有三人,一对N度蜜月的中年夫妻、一个六岁的男童。
  火安琪指着罹难者的照片。
  “这个,是我爸爸,”他的手指缓缓移动,接着又道:“这个是我妈妈。”
  他困难的吞阳口水。
  “有很多年,飞机爆炸的恐怖声音扰得我睡不好、吃不好,只要一个恍惚,血肉横飞的景象就在我眼前重演。”
  唯有不想,什么都不要去想,他才能苟且偷安的活着。
  “后来,我被跟我一起获救的夫妻收养,变成他们的么儿,我前面有四个哥哥,有三个常见面,最大的大哥就一点印象也没有。”隐臧在他心底最深处的伤痛被引导出来,过去他一直锁着,以为那埋藏的往事依然簇新鲜活,此刻别着心翻开记忆,才知道所有的扉页统统发黄了,他觉得那些事离他好远好远。
  “他们对你不好?”郁倪好战的想为他打抱不平。
  “相反,他们对我好极了,真的当我是最小的弟弟看待,有好玩、新奇的马上遣人送给我。”
  “你哩,之前没说清楚,害我在心里把你妈妈骂翻了。”她吐吐舌头。
  “我心情不好,不想多作解释。”
  “还好我不知道你家在哪,要不然凭你那些话我就杀过去大闹一场。”
  “你啊,我就知道你会乱来!”火安琪笑着摇头,满睑纵容。
  “哼,那可是因为你,别人我才懒得理咧。”她在键盘上乱按,居然把游戏叫了出来。
  “角色扮演耶。”她最爱玩的GAME。说到游戏,她的功力只在“青蛙过街”的等级上,角色扮演的华丽布景跟剧情对她来说难度有点高。
  那是一款美国新开发来上市的新GAME只要有两个控制器就能对打,背景是异世界的国度,可以按照玩者的心情,当情侣一起闯江湖,还是变世仇,最后双双投水自尽,剧情不复杂,却能让玩家疯狂的投入。
  “伊文还真舍得。”
  大手笔的萤幕,最IN的软体,完全配合火安琪对电脑的要求。
  “陪我玩、陪我玩!”这时候的郁倪像个天真的小孩。
  于是两个人对着超大液晶萤幕,开始双打。
  不过她马上就后悔了。
  游戏对火安琪来说再简单不过,一个半钟头后,他已经把郁倪操控的女主角甩得老远,一路领先。
  “我一定要打败你!”她撂下话。
  班奈的话在她的脑子转了一圈,果然,安琪对电脑的所知远远超越过她,呜。她只是一个爱玩又不精的电玩白痴。
  不行!淑女可杀不可辱,她一定要想办法扳回一城。
  就因为不服输,她乖乖掉进火安琪为她安排的陷阱里,从那天开始,她足足好几天没出门,间接养好肤质,脸部的整容手术在她破关后的第一个时间里举行。
  乐极生痛……
  要说服手术过后的郁倪出门实在不容易。
  她耍赖的板着门,一副谁敢拉她出门就要给他好看的拼命三郎模样。
  “不过就拜拜嘛,有什么好玩的,你们要去自己去,我要在家里头睡觉,唉唷,别拉我,你们把我当拔河的绳子拉巴!”她咭咭的笑了出来,他们边拉她边呵她痒,想让她放手,都没有人站在她这边。
  “你是地主,我们可不巴望安琪会带我们去,异国情调的庙会耶,当然要凑热闹。”
  麦可夫报理所当然的要求。
  一个乌龟不靠岸的地方,要PUB没有PUB,要KTV没有KTV,天还没黑,畜生猫狗躲得一只都看不到,几个在国外住惯的人已经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了。
  所以他们一听到有庙会可参观,不管三七二十一,拗着郁倪要她克尽地主之谊。
  在大家哀怨、企盼的各种眼色里,郁倪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庙会造醮请来和尚、道士设坛念经祈福,超渡往生的鬼魂,在任何地方都是大事。
  想当然啦,祭祀过的东西最后还是统统进了人类的肚皮,但总是阳世间人的一番心意,虔诚的人复虔诚,呈袅香烟里有阴阳相隔的悲伤,有偶像膜拜的崇敬,也少不了捞金跟卖吃喝的,多丰富有趣的人生。
  他们一行人走在锣鼓喧天的街道上,说有多耀眼就多耀眼。
  “早知道我就不要出来了。”郁倪一看见人群就开始后悔,她的脚步往后退,想趁大家不注意时落跑。
  “早知道我更应该早点把你拖出来,你都快变成自闭儿了。”火安琪拉着她的手,不允许她有任何脱队的行动。
  见她抵死不从,他干脆把她拦腰抱起。
  “哇,不要,我下来走路就是了。”这一抱,她可能要一辈子关在家不出门了。
  笨安琪,真是给他气死,也不想想这里是风气闭塞的乡下,当着乡亲父老的眼前抱她,真有够给它放肆的,她虽然不要贞节牌坊,面子还是要的。
  “不闹了?”
  “我乖。”
  他不信的确认,“说话算话?”
  奸诈小人!她黠笑的点点头,“嘿嘿,一定噢。”
  “多吃一点东西。”
  哼,才不吃这一套,“这不用你管……咳咳,我是说没问题。”
  火安琪无奈的带着她前进。
  以他孤僻的性子,他宁可选择在屋子里看书也不爱人挤人,挤出一身大汗就为了一些看也看不清楚的东西,可为了不让郁倪继续把自己关在家,他背着个性带她出来,名为散心。
  “这些东西真新鲜,北海道青森的睡魔祭、秋田竿灯祭有得比,”火安琪避开人潮,却对写着龙飞九天、鹏程万里的花灯很仔细的研究着。
  对他的无所不知郁倪已经不惊讶了,她黏着买来的冰淇淋,蓄意躲在暗暗的角落。
  她还是怕人家的指指点点。
  火安琪没有胁迫她一次就要面对许久不曾接触的人潮,他只是担任起护花的任务。
  带她走进小路,栖在人少的树干上看灿烂的烟火,共度华丽又精彩的凉夏夜晚。
  第七章
  踩着满天星子回家,夜色更浓。
  “你先睡,我还有事。”看着郁倪安全进门,火安琪扳着门板,有些阴晴不定的说。
  “不会吧,都子夜了,伊文他们还在唱歌仔戏,你找谁?”说到那群宝贝蛋简直笑掉人家大牙,乡下人嘛,热闹时总会请几个歌舞团、布袋戏、歌仔戏团来给神明看、小老百姓们捧着神明的福气,慰劳自己辛苦了整年。
  而戏团们为了无形的竞争,也开出热闹滚滚的戏码期望能把人群拉到戏棚下,那几个不过乡间国粹的宝贝蛋一看到演员们亮晶晶的戏服,也不想想自己会不会,就跑到人家的歌仔戏团要由客串,团长推拒无门,只能安派无伤大雅的龙套角色给他们过一过戏瘾。
  几个高鼻子、金头发的“阿都啊”硬撑着快爆开的戏服演起“杨门女将”,不只干掉正主的男女主角,还笑坏来看热闹的乡下人,为戏团挣得满堂采,一夜间红透半边天,她亲耳听到一个阿婆大喊夭寿却看得津津有味,一个老阿伯笑得嘴巴快咧到耳后,兴奋得差点心脏病发。
  为此,开了洋荤的几个人根本不肯回来,赖在那儿非唱个过瘾不可。一批人浩浩荡荡出去,剩下两人落单回来。
  “我还不困,你先睡。”火安琪把她轻轻往里推。
  “你就这么讨厌我,每天到睡觉时间就把我当怪兽!”
  郁倪回转过气愤的身体,不明白为什么他每天总是等她睡熟才回屋里,她真有那么可怕吗?这阵子所累积的自卑在此时全部爆发。
  “不是那样的!”火安琪想解释,但是却一时哑然,讲不出自己心底的为难。
  他总不能随口就说自己因为太过渴望她才不敢接近,因为单单看着她甜睡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亲她、抱她,对她做尽一切下流的动作。
  他因为这种想法苦苦的煎熬自责,甚至萌生起污秽罪恶的感觉。
  他夜夜不能睡,只能等郁倪睡着,偷偷踮着脚尖回屋里躺下休息。
  他相信只要她多碰他一下,他就会奋不顾身的变成大野狼,吞吃觊觎很久的小红帽。
  随着他心中起伏的想像,一只洁白无瑕的手搭上他的臂,火安琪全身起了战栗,声音不自觉的粗哑,“你一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要你进来睡觉,扭扭捏捏的算什么?”咦,她的声音怎么突然降低了好几度,有种媚惑人心的催情。
  他吞了好几口口水,觉得喉结正上下不安的滑动,身于被不明的烦躁占据了,体温愈来愈高,一股陌生的狂热直在他的小腹窜烧。
  “在想什么?门口有金子可挖啊?”看他不动,郁倪扬起头瞧他,却发现他一头的汗。
  她很自然的伸手去擦。
  下一秒她发现自己纤细的手腕被他扣住,接着,就被拥入结实的怀抱,被他用力亲了下去。
  唔唔……痛!
  牙齿撞到牙齿,亲吻原来是用啃的喔。
  “你干么咬人的嘴唇,好痛!”她美美的樱唇红肿起来,看来更显得秀色可餐。
  不够!她红润的唇瓣可口异常,火安琪堵上她还想碎碎念的小嘴,重新做了一番狂肆的品尝。
  初识情爱的唇跟唇一旦开始纠缠,天雪勾动地火,结果……
  没有结果。
  因为火安琪马上逃得老远,有好几天板着一张臭脸。
  绝世俊容写着生人勿近,其实不只生人不敢靠上来,就连三王一后的麦可夫等人也惨遭池鱼之殃,被莫名其妙的台风尾扫得哀哀叫,直说要投奔自由去,再也不要在他的暴政下讨生活。
  其实又没人绑他们的手脚,谁要走,私人喷射客机随叫随到,比计程车还方便。
  麦可夫的油井采矿组员在风雨飘摇的天候里赶到。
  十八个世界级的顶尖钻油好手,跟火安琪见过面后立刻进行沙盘演练、平面作业、探勘、化验……各种手续繁琐的工作,大型的金属探测器、以钛金属制造的钻子,采高科技一贯作业,在短短几天里变成巨大的怪兽,矗立在浅蓝色的天空下。
  当然,运载过程也惊动了一向沉睡的小村镇,不懂门道的人全自来看热闹,荒烟没草的地面天天挤满人群,这消息也如滚滚烟尘,飘到别有心机的人的耳朵里。
  所以,尽管田园幅员广阔,但是挤进两架钻油井机械可就一点也宽阔不起来了。
  有两方人马在这时碰头了,他们各侍其主,又互相看不顺眼,一语不合,自然就扭成麻花,一堆魁梧剽悍的男人打起架来像不要命一样,个个卯足了劲拳打脚踢,好汉豁出去了,使得场面一度失控。
  乍然枪响以后,混乱的情况终于平息,大家看着两边的头头站出来。
  众人各为各的主子鼓噪、造势,一时喧腾不已。
  两个头头一起厌恶的阻止那些他们听起来是噪音的声响。
  火安琪一袭雪白的亚麻衫,裹着比起别人还是稍嫌瘦削的身躯,浑身出发澄净如婴儿的气息,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他的渺然空灵,跟眼前一身黑的高大男子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对比。
  勾域浑身散发着邪气,他的阴森会钻心入骨,没有人敢靠近他,因为没有谁能承受他身边弥漫着的恐怖。
  火安琪身后跟着麦可夫、伊文、奥黛荷、班奈,还有郁倪。
  她想踮起脚尖看看前面究竟发生什么事,偏偏地面前栽着一片“森林”。气死人,随便哪一个都能将她比下去,她只好气馁的作罢。
  而勾域这边,跟随他来的人在他几乎有一个胳臂那么远,但他不在乎,他自认为是一个万夫莫敌的猛鸷,像他这种人不需要拍档或朋友,一个人就行。
  “勾域。”他简单的自我介绍,眼光被火安琪身后不时跳起的郁倪给吸弓,可也只是一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专注在想要解决的人身上。
  “火安琪。”他也简单回应。
  “火?”勾域的眼沉了下。“你眼日光城城主有关系?”
  “这不在我们今天讨论的范围内。”相较于别人对他的惧怕,火安琪一派笃定沉稳,那大将之风,像迎着骄阳盛开的向日葵,不受谁左右。
  “就事论事?好!我也讨厌拖泥带水。”勾域浅浅报了下四,这一抿,他周围的人全部倒吸一口气。
  “恶魔的微笑……”有人悄悄私语。
  通常,勾域要下某种决定以前都会露出这种吸血的表们,然后,就不知道哪家倒楣没烧香的公司会被并吞、肢解,家破人亡。
  现在,倒八辈子楣的冤大头就要惨了。大家纷纷在心中揣测。
  “拿给他看。”勾域的声调没有起伏,让人听起来不舒服透了。
  一旁拿着公事包的陈经理马上拿出一张镶印着日光城国家元首专用的令谕,“喏,看清楚了没有,这是本公司获准钻凿油井的获准令,上头还盖着城徽,你们要是识相,赶紧滚蛋,不知好歹的话别怪到时候难看!”狐假虎威向来是陈经理的专长。
  火安琪伸出手,要看那张获准令。
  “不行,你要是撕掉怎么办?”他可不是傻子。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小人心态啊,不要脸!”
  吁,终于给她钻啊钻的钻出来了。
  郁倪趴在地上,朝着受惊的陈经理巧笑倩兮,准备起来。
  偶尔钻个“人洞”也不赖,下面有下面的视野,嘿嘿,大家生活都过得不错,每双鞋子看起来都是名牌。
  “你挤来前面做什么?”早知道就不要带她出来。火安琪无奈的拉起她,轻松拍掉她手心里的泥土。
  “我要来看这些人怎么‘合法’的侵占我的财产,我要来看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公理!”郁倪说得云淡风轻,只有握着她的手的火安琪才感觉得到她的怒焰。
  “别紧张。”他亲昵的抚摸她的头发,安定她的怒气。
  他的气定神闲感染了郁倪。
  “你自己说的?”
  火安琪点点头。既然揽下了,他就会将事情做到完美。
  “那锋头都给你出喽。”
  说什么话!她还天大的施恩咧。
  “谢谢你。”他喜欢他们的对话,也愈来愈享受话里的信任。
  两人的亲昵落在勾域眼中,看她酷似某人的脸庞,他黑洞般的心有了另外一番计较。
  “没错,这张令谕盖了日光城的国玺,是真的。”火安琪接过陈经理手里的获准令,只消一眼就认明白了。
  那国玺他从小玩到大,有次拿夹敲核桃吃,硬是敲坏了一角,这获准令上的国玺就明显的缺了一角。
  “既然你也知道真假,这些人手在最短期间内要撤出我的视线。”狼虎般的霸气是勾域成事的另一项特征。
  “恐怕不行。”火安琪当着勾域的面把获准令撕成好几半,完好的纸成了碎片掉在地上。
  “你……居然撕了……说话不算话的浑球!”陈经理不敢相信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胆大的直接挑衅日光城的权威。
  火安琪挖挖耳朵,把喋喋不休的陈经理当过耳苍蝇。
  “这是非常不聪明的行为。”勾域压低声音,他以为火安琪不是意气用事的人,想不到也不过尔尔。
  “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人是你。”火安琪瞧了眼因为久晒,已经满头大汗的郁倪,准备速战速决。“这块地的所有权人还活着,怎么也轮不到日光城或是你来做王,当初,你放把火烧花园的时候一定没想到会有条漏网的美人鱼吧!”
  哇咧,郁倪崇拜得差点叫出声音,她的安琪居然也有长篇大论的一天,而且字字一针见血,没有废话,还保持了属于火安琪的风格,害她想大声叫安可!
  初尝败绩的勾域阴阴一晒,自言自语的开了尊口,“原来她真的有个妹妹。”
  郁倪虽然离勾域有段距离,但是却感觉他的眼诡谲得像要把她看穿似的,她厌恶的朝他扮了个鬼脸,骄傲的扬起头。
  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
  她当众让勾域没面子,不料他却笑了起来。
  果然是姐妹,就连不服输的表情也一样吸引人。
  他的笑又勾得大家掉下满地难皮疙瘩。
  “安安,别玩了,我再也不要听到石头刮玻璃的声音。”奥黛荷是女生,头一个大喊吃不消。
  “嗯,热毙了,咱们一起回新家吹冷气。”面对这样的敌人,伊文真想建议火安琪放弃这块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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