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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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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热毙了,咱们一起回新家吹冷气。”面对这样的敌人,伊文真想建议火安琪放弃这块油田。
  世界上能出的钱又不只销油井一项,那个变态男要就做做顺水人情送他吧,搞不好了回见面还能从别的地方捞些什么回来补贴!
  每个人心怀鬼胎,可也只敢嘴巴说说,要是火安琪坚持要让太阳晒成人干,他们会义无反顾的陪到底。
  他们这些朋友可不是做做样子的。
  “火安琪,日光城城主火抉的小弟,也是火家四兄弟中的老么,大名如雷贯耳。”
  勾域以进为退的道出这件事。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火安琪不吝啬夸奖敌人。
  “这只是第一回合过招,我们还没完呢,不过……”勾域说着说着,一双眼又漫漫转移到郁倪身上。“要是我肯退—步,用条件交换未来你们可能遇到的破坏、骚扰,甚至是另外一场火灾,不知意下如何?啧啧,这地下丰富的油要是燃起火海,该有多漂亮、多壮观呐!”
  “你这个凶手!终于承认你是放火的凶手了,你还我爷爷姐姐姐的命来!”本来还安静待在一旁的郁倪激动起来,冲过去就要给他颜色看。
  她怒不可遏,泪流满面的对着勾域拳打脚踢不说,连嘴巴也展开攻势。
  勾域巨大的巴掌眼看就要狠狠打下,除了他屋子里那个不识相的女人,这个雌性动物是第二个敢对他又咬又旧的女人。
  不管谁都不值得纵容!然而,他粗犷的臂膀没有机会落下,火安琪已箝制住他,脸色严肃冷厉。
  “要动手以前位好考虑格楚,接下来的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好大的口气!”勾域斥了句。
  火安琪不言,他跟勾域暗中较劲着,两人冷凝着的脸十分惊人,结果大家尚未看出输赢,勾域就放开了被他当小鸟抓在手上的郁倪。
  “承让!”勾域这次是发自真心的笑。
  他喜欢旗鼓相当的敌人,实力要是太过悬殊可就不好玩了。
  火安琪把郁倪拉回自己身边,细察她发红的手腕。
  “我们后会有期。”撤退不是认输,只有真正的好手才知道什么时候该战,什么时候该收兵。
  火安琪的眼中早就没有勾域的存在,他只在乎郁倪。
  勾域不是省油的灯,他刻意走过郁倪身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你们姐妹情深喔。”弹指间他扔了一块不明物体进郁倪的另外一只手。
  郁倪一凛,收到东西的掌心下意识的握紧,横眉瞪着勾域扬长而去。
  “他说了什么?”火安琪敏感的问。
  “哦……没、没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隐瞒,很直觉的这么回答,她感受着手中的东西,慢慢地,脸色微微发白。
  他发觉她脸色的变化,内心掀起怒涛。
  明明就有,为什么不对他坦白?
  勾域成功的在他跟郁倪之间制造了裂缝……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这年头的国家元首不用每天天未亮就被太监从龙床挖起来,睡眠惺忪的接受朝臣们的奏章,天下太平的现在凡事电脑化,城中大臣有要事可直接连线上网,对着智慧电脑以语音辨识系统进行国家大事运作。
  超流线的银色人体工学大桌前,一袭铁灰色中国服的火块十指叠成尖塔状,目光锁定正进行汇报的宰相,英俊的神情专注认真。
  倏然,他的专心被一道飘闪进来的影子给破解,他指尖轻点,终止了连线。
  “你回来了?”
  “嗯。”
  “那边的事情都解决了?”
  “没。”
  “遇到困难?”
  “是谁把挖原油的获准令发给勾域的?”来兴师问罪的是火安琪。
  火抉沉吟一下才道:“管经济的……应该是老三,但是他知会过我。”
  “勾域来路不明,凿油事关重大,石油是国家输出经济命脉,我想不出来你为什么轻易的交给外人?”
  火抉并不想隐瞒自己的弟弟,老实告诉他,“交换条件。”
  “嗯?”
  “他用大哥的消息换取那片油田的开挖权。”这是十分昂贵的代价。
  火安琪感到惊讶,“大……哥?”他们遍寻不着,蒸发在人间的火氏兄弟中的老大?
  火家老大从小就被不明人士偷抱出宫,想以狸猫换太子的老戏码夺取日光城的大权,幸好被宫廷里的宫女发现不对劲,但是,错过了第一时间,虽然恶人没能篡位得逞,本来应该继承大权的火氏家族长男却从此失去音讯。
  原本身为老二的火抉应该有个无忧无虑的人生,却因为这一个事件,成为整天劳碌没有私生活的代城主,这一掌权,消磨了他风华的青春岁月。
  本来他应该很认命的一直掌权下去,不过娶妻以后,可爱的小妻子天天抱怨他没空陪家人,他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也对啊,他干得要死要活,还得愧疚的面对心爱的小妻子,他这“傀儡”也该下台鞠躬,休息一下。
  不过休息的前提就是把投胎为老大的家伙给揪出来。
  尘归尘,土归土,该谁的工作就归谁。
  因为这股强烈的动力,当勾域找上门时,他就一口答应了他的要求。
  “他拿了大哥当年被抱出宫时包裹着的黄绫布,上头有妈妈亲手绣的火字。”
  火安琪心细的追问:“你跟妈妈求证过了?”他二哥办享有着超乎常人的速度,这是他们这几个弟弟并不热中将大哥找回来的原因之一。
  “爸跟妈在阿姆斯特丹的舅公家做客,我之前传真过去,的确定了是她怀大哥时亲手绣制的襁褓。”母亲又哭又笑的激动模样,他一辈子也不会忘。“她跟父王一见到传真就想搭喷射机回来,我阻止他们,怕到时候事情不如我们预期的,两个老人在又要伤心好久。”
  “这就是你明知道那场大火后郁家还有幸存的人,也私自给予获准令的原因?”火安琪明白了个中原由。
  “基本上开挖权不包括架设输油管路,勾域要横跨日光城东北的大漠,或西取海域到俄罗斯都不可能,最后他只能乖乖要求我们跟他做某种程度上的协调,这协调可能就包括油量权利的分配。”动起脑筋的火诀是只狡猾的狐狸,他也从不掩饰自己精明能干的一面。
  当一个国家主事者,让对方心存敬意,也是安邦治国的一种方式。
  “他说大哥人在何方?”火安琪得到这个意外的消息,不禁也想赶快见见这个他曾利用无远弗届的网路也找不到的人。
  “勾域不愧是个商业奇才,他要确定都家那块田地能挖出他们想要的油,才肯把大哥交出来。”
  “二哥,你不是任人宰割的人。”
  “老么,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安琪。”火抉发现一阵子不见的小弟有了惊人的成长,他不只走出闭塞的性情,外型也有强烈的改变,他沉稳镇定,累积的智慧转化成淬炼后的光芒,璞玉已经被雕琢成价值连城的精石了。
  爱情,让人成长,让人知过要珍惜身边所有。
  他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能明白火安琪被爱情浸渍后的转变。
  心有所系,心有所爱,就能化为无穷的战斗力勇往直前!
  火安琪尊敬的看着一路走来对他最支持的二哥
  ,对亲情贫瘠的心在这一瞬间有了不一样的感动和诠释。
  挣扎又挣扎,郁倪看起手心那条细细的项链,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小小的心型项链,中间镶着一颗不起眼的碎钻。
  这条项链是她大学毕业后,第一次拿到薪水买给郁心的,她记得当初为了要不要买大一点的钻石犹豫了好半天,几经折腾才狠心买下来的。
  身为日光城骑兵团团队长的姐姐,她身动没有一样女性化的东西,简单如发夹她也用不着,一头短发的她说是要以身作则,但是看在身为妹妹的她眼中,却是无比心疼。
  郁倪想起郁心收到项链时的欣喜,也是从那时开始。
  她珍爱的把项链挂在颈子上,不离不弃。
  如今,这条项链安然无恙,郁倪庆幸姐姐可能还好好的活在人间,但是,她不知姐姐不出现是不是跟日前那阴险的男人有关,要是这样,她怎能眼睁睁地不管姐姐的死活?
  不管怎样,她一定要亲自去确定姐姐的安危。
  下定决心只是短短的几秒时间,她给火安琪留了字条,这样,他应该找不到借口骂她莽撞了吧?
  愉快的把笔搁在便条纸上,她轻松愉快的出门去。
  不识龙潭、不懂虎穴,管他卧蛇还是藏豹,与其在这里猜测踱步,把地板走出破洞,不如亲自瞧瞧去!
  第八章
  “这女人好大的胆子,一个人来。”盯着悬空的液晶电脑监控萤幕,地中海在几个月内又大肆扩张版图的陈经理不以为然的批评。
  “凭你,有她的勇气吗?”仍是全身上下无一不黑,连心肝也有可能是突变的黑色的勾域淡淡反讥回去,在他手下面前从不刻意压低刺耳的嗓音。
  陈经理就算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还是受不了那粗哑如裂帛的难听声音,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勾域看在眼里,冰冷的神情不变。
  对于他不在乎的人,谁都伤害不了他。
  “派人把她带进来。”
  “总裁,一个小女人能干什么,目前最重要的是该想办法将那块价值数百亿美金的地抢过来,没空跟女人玩游戏。”陈经理一副公事公办,丝毫不掺杂私人感情的姿态,清高得不得了。
  “既然你这么急着为公司着想,剩下的事就全权交代你去办。”爱揽权、爱臭屁,他就随地去,看看没才没能的人能做出什么成绩来。
  如果能把堂堂公司给玩完,算他祖上积德。
  “总裁……您说真的?”陈经理料想不到好运气降临,高兴得手脚发抖,差点没跪下叩恩。
  “君无戏言,你值得我耍着玩吗?”自从那个该死的女人进驻他的生活,他不仅变了性也啰唆了,为什么她能改变他如此巨大?
  她是平地的沉雷,轰一声把他的天地搞翻。
  她是上天派来的安琪儿还是来惩罚他的魔鬼?
  啧啧,想不到人称无血无情的勾域也有混乱不知所措的时刻。
  陈经理心中大喜,挥手要下杀人员滚蛋,赶紧人前人后一张脸的把郁倪带到勾域面前。“总裁,人带到。”
  “你下去,这里没你的事。”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些随他征战的部下,一个比一个令人讨厌?
  “是、是。”唯唯诺诺是当人家部属应该有的态度,饭碗要捧得长久,大老爷说马是鹿也要说对。
  勾域还没厘清楚的是,怎样的老板造就怎样的员工,因为老板黑心狠毒,在他眼皮不讨生活的人当然也不会有宽厚的心肠。
  “喂,我姐姐人在哪?”郁倪一点都不想跟他哈啦,她来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寻找郁心。
  “我家。”勾域腼着她处变不惊的神色,心中很自然把她拿来跟郁心比较,两姐妹同样容貌出众,勇敢向前的脾气也如出一辙,很难让人相信彼此间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你把她怎么了?我警告你,你要敢动我姐姐一根寒毛,我肯定饶不了你,不只你的人,你家的阿猫阿狗都会惨兮兮,还有,别小看女人的警告,我说到就绝对做到!”
  郁倪两手大张,掌心向外的抵着他华丽的高级办公桌,一派要流氓的模样,就只差没学日本的“大姐大‘,把抽子扯下来露出刺青。
  不过,她那份大无畏的气势也够惊人的了。
  “很精彩的演说。”
  “知道就好。”她当然听得出他的话语中诸多嘲讽,不过这种驴肝肺的人不值得她浪费口水。“我要见郁心。”
  “跟我来。”勾域没有刻意刁难。
  郁倪提心吊胆的跟着他离开办公室,一路也无心研究这座看起来像临时行宫的宅子有多豪华,走过迂回转折的走廊,柳暗花明的长堤,暗香浮动的昙花铺满暗红色砖墙,眼前出现修剪整齐到可以当部队使唤的摩洛哥玫瑰、绝种的埃及白蔷薇,惊心动魄的构成一片炫丽花海。
  这男人……有病!
  就算爱摆阔也不会有谁真的在自己家里植上这许多玫瑰,光是修剪整理要多少力气啊!
  这男人有病,而且还病得相当严重。
  踏过蜿蜒的柳岸清池,一座小巧的蓝色阁楼掩映在浓绿浅青的林子里。
  这地方幽静得像人间仙境。
  他们才在阁楼前站定,一弓衣架冷不防分毫不差的掉在勾域啵儿亮的鞋子上。
  郁倪还没反应过来,像射箭一样,包括化妆品、小型音响、屏风,不管大小丢得满地都是,郁倪跟勾域双双躲到阁楼外的墙外,靠着墙喘息。
  “你在楼上藏只大暴龙啊?”真是超可怕的。
  “她今天终于连大件家具也扔下来了,怪力女超人。”
  勾域天天得到同样的对待,神色还满镇定的。
  “你是说楼上那个疯子天天扔东西,你还由着他?”这里是杜鹃窝、龙发堂啊?不敢领教!
  勾域有些不自在的说:“丢东西的是你姐。”
  “哇……”郁倪怪叫。
  仔细想想,郁心的确称得上神力女超人,要不然哪个女人随便就能把野马驯服,乖乖供她差遣?又有哪个女人能让一大票军人受她凌虐,毫无怨言?
  看起来姐的元气十足。
  郁倪不怕死的探出头大喊,“心姐,是我啦,倪倪。”
  她本来嗓门就大,声音传送到小阁楼上,精致高贵的摆饰品不再从阳台抛下,好一会儿之后,有个人影冲到阳台,露出依旧沉静美丽的脸蛋来。
  “倪倪?”
  郁倪感觉到安全了,大方的走出来。
  郁心确定来人真的是郁倪后,一转身投入室内,两侧吊满日日春的大门打开,她立即奔出来。
  “心姐。”
  “倪倪。”
  姐妹感情本来就好,这一见面顿释心里头的忐忑不安,两人紧紧握着对方的手,神情激动。
  “我们到里面谈。”郁心不愧是姐姐,十分冷静。
  两人走进里面,勾域很识相的没有跟进。
  郁心没看见他在后面落寞的表情。
  窗明几净,明亮的浅色系设计让人耳目一新。一盘一瓶都是独树一格的精品。
  郁倪打量周遭一会,道:“原来那家伙还不算俗气得太过分,只是……家具这么少,要金屋藏娇还舍不得花钱,没前途!”满地刚剪下来的白蔷薇,花瓶不翼而飞,高贵的罗马窗帘只剩一边,一幢美美的房子让人感觉怪怪的。
  “少胡说,谁稀罕那些东西,我一概扔下楼还他了。”
  郁心十分不屑的说。
  郁倪想起那些为数不少的东西,看起来都很贵的样子。
  “看起来他没有虐待你。”让囚犯住好的、用好的,这勾域的用心未免太明显了,他一定是对姐姐动了情。
  “他不让我出去!”一向冷静沉着的郁心居然尖叫。
  “这样把我囚着算什么。救了我就能掌控我吗?我恨他!”
  妈呀,恨,这么激烈的字眼从她聪明有智慧的姐姐嘴中吐出来,真是不可思议。
  “你不要用这种奇怪的眼光看我,我实在是被他气疯了,他是个大变态!”郁心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像是在掩饰什么。
  要是还没谈过恋爱,郁倪可能无法感受她姐姐话语里的别有含意,但是,现在她明白爱情的微妙,旁观者清,她不禁怀疑姐姐的心中有多少真实的恨意。
  这一想,很多事豁然开朗,也许这一场火不只改变她一个人的人生,仿佛郁心也受到了波及。
  郁倪安安静静一笑。“姐姐,你不用解释太多,我了解的。”
  郁心心中一动,终于发现郁倪不大一样的改变。她变成熟了,变得能够体会人们心中细微的感情。
  他坐下,细细端详郁悦的脸蛋。“这场火似乎让你长大了。”接着,她伸手抚摸郁倪还带着些微疤痕的脸颊,无限心疼的说:“你受苦了,安琪对你还好吗……你瞧,我变呆了,他要对你不好你就不会在这儿了。”
  “你怎么知道我跟他在一起?”郁倪倍感惊讶。
  “勾域跟我说的。”他总是每天上来,什么都说,知道她急于知道家人的安危,便巨细靡遗的把郁倪的事都告诉她。
  “姐,那个男人很在乎你。”
  “也许是……”郁心居然没反对。
  前天夜里她才念有要见郁倪,想不到她今天就被带来。
  勾域究竟是天使或魔鬼?她真的不明白。
  “对了,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爷爷呢?他老人家好吗?在这个金丝笼里面都快搞不清楚时间了。”这段日子以来,她只能眼巴巴的想着家人与骑兵团的弟兄们,却无能为力逃出这座精心雕砌的牢笼。
  郁倪神情一黯,说不出口的插头。“我……不知道,也许是凶多吉少了。”
  “可恶!要让我查出谁是凶手,我不会放过他的!”郁心拍桌怒吼,心底害怕的事成真了。
  “你……也……不知道谁是真凶?”郁倪试探的问。
  姐姐还被勾域蒙在鼓里吧?
  “你有线索?”
  郁倪点头。
  “不过,那是我一个人的事。”她不要郁心也趟进这淌混水来。
  趁这时候撇清两人的关系,也许,她要复仇的时候郁心不会仇视她。
  “平常的你不会说这种活,倪倪,我不想莫名其妙被剔除掉,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是聪慧的,只要抓到蛛丝马迹,举一反三就不是难事。
  郁倪迟疑者。杀亲人的仇不共拥天,她不可能轻绕勾域的,不过郁心有知的权利,还是老实告诉她吧,至于她要用什么态度对待那个黑暗的男人,则不在她管辖的范围内了。
  “爷爷是勾域害死的。”这样就够了,至于她的睑她可不计较。
  郁心眨了眨眼,朦胧的水雾翳上她的眼,她乏力的摇头,摇下一串彷徨的泪珠。
  果然……
  她心底早有数,他凑巧的在花园出现,凑巧救了她,这一连串的凑巧也太过是疑了,一拖再拖不愿去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爱上了他啊?天呐,她竟然爱上毁家的仇人!
  “姐,我并不想逼你,我只是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你,就这样。”
  “我……跟你走!”郁心下定决心的站起来。
  养育的恩情她一定要报,从小郁二十四就不隐瞒她是捡来的,一只摇篮在河里头飘呀飘地,没有爷爷就没有她,至于爱情,反正她从来就没想过这回事,就算这些天来勾域给了她渺渺茫茫的期待,但是……她用力的闭上限,心中下了绝然的决定。
  郁倪像瞪怪兽般看着郁心。
  “我跟勾域什么关系都没有,救我回来他说过只是顺便,就像顺手把垃圾带回家的意思一样。”她心碎欲狂的嘶喊。
  老天!为什么她的心这么痛?直到这一刻,郁心才确定自己早已不知不觉恋上勾域,从不曾动情的心为他动了。
  郁心在哭。郁倪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她硬下心肠,长痛不如短痛,不管这决定作得对不对,都没有回头路。
  打开门,黑色的高大身影倚在日日春的旁边,勾域宽勾勾的盯着脸色苍白的郁心。
  “小鸟决定要飞走了?”
  “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他不会从刚才就在这里巴?那她跟郁倪讲的话他不就都……
  “回答我,我要你亲口对我说。”人执拗,就连说话的口气也好不到哪去,不管别人说什么,勾域只要他想知道的答案。
  “是,我要走了。”郁心神情数变。
  “有什么方法能改变你的决定吗?”
  “要是你能把我爷爷的命还来的话。”她咬着牙开口。
  勾域伪装的面具因为她的活松动了,他疲累的道:“原来,你还是都知道了。”
  “你让郁倪来见我,不该早做好事情被揭穿的心理准备吗?你这个杀人凶手、大骗子!”任是性情坚强如郁心也失去理智,对着他吼叫。
  勾域张着怜惜的眼爱抚过她。“对你,我从来没有瞒骗过什么。”
  “你还强词夺理!”郁心终于尝到心痛如绞的滋味,那滋味,她宁可一生一世不要爱人也不要尝。
  “我以为你会为我留下来的。”他破碎的低语,本来就不好的喉咙因为情绪波动,粗嘎得几乎让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恨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决裂的话逸出郁心的喉咙,就算有刚萌芽的情,此情也只能追忆,什么都没有了。
  勾域恍若化成了石雕,他木然的目送郁心离开,也一并带走他的心……
  郁倪正在“听训”。
  不过训话的火安琪没有碎碎念,也不见厉色以对,他的训人方法是——不理她。
  最后她受不了了,只好自己开口解释,然而不管她解释得快虚脱,已经无力的翻白眼,他还是只盯着粉刷工人做最后一次漆刷。
  “人家真的没有去冒险嘛,我只是去把姐姐带回来,她身陷虎穴,那里豺狼虎豹一大堆,我怕她被人欺负。”
  火安琪回头睨她一眼,她立刻心虚的修正刚才的话。
  “好啦,我承认是有一丁点儿的危险程度,但是,那个勾域连正眼也没瞧我一下好,伤害我少女的自尊心,大不了我下次要去之前先跟你商重嘛。”她把本来就好听的本音拉得又腻又黏,像浸好一缸子蜜似的。
  “还有下次?”火安琪咆哮。
  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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