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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阵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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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慢藏诲盗的事,都一一招供不误!”

    铁手摇手笑道:“俞大人,可别乱说,慢藏诲盗罪名可不能胡诌。”

    那人脸貌方正,皮肤微黑,大目浓眉,很有风度,正是知府俞镇澜。只听他哈哈笑道:
“什么胡诌?这几日来,两位老兄来到了敝地,也不来看看兄弟我,我道是没把兄弟我瞧在
眼里了?原来两位老哥在习家庄,有两位红粉知己,温香玉软,销魂蚀骨,自当忘记了我这
个兄弟了!哈哈哈”

    铁手又好气又好笑道:“俞大人快别这样说,我们跟习家庄三姑娘、小珍姑娘等,只是
萍水相逢,礼仪相交”

    俞镇澜哈哈大笑,说道:“老兄又何苦不认呢,来来来,要吃我这一餐赔不告之
罪”

    冷血忽反问道:“俞大人不愧在江湖上人人暗称一声‘插翅虎’,恶人见着你,果真插
翅难飞惟独是我们到贵地不过三天,俞大人就已把我调查得一清二楚的”

    俞镇澜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冷老兄不必介怀,职责所在嘛,难免都要调查。就当兄
弟我的不是,一块儿去寒舍喝杯水酒吧”

    铁手笑道:“俞大人哪里话了——”他见无可推辞,便只得接受了,“顺便也要向俞大
人请教一些郭头儿的事。”

    俞镇澜哈哈笑道:“两位神捕肯助下官调查郭捕头惨案,自是最好不过了,但是——”
俞镇澜正色道:“我叫俞镇澜,你就别叫俞大人什么的,难道要兄弟我也唤你作‘铁大
人’、‘冷捕头’不成?嘿嘿——”随后他又拍拍毕恭毕敬的张大树肩膀道:“张捕头,你
也一块儿来吃这一顿吧。”

  三

    铁手和冷血二人跟俞镇澜虽非深交,但因办案之故,碰过几次面,有点渊源,俞镇澜对
铁手冷血等四大名捕都十分恭敬,十分客气,也十分热情。而俞镇澜为人豪迈好客,冷、铁
二人有时被他盛意拳拳弄得盛情难却。

    四人在席间,谈笑甚欢。

    只是在吃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走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穿着长长的白袍,腰间随随便便的系了一根麻绳,身材显得又高又瘦,头上戴
了一顶竹笠,竹笠垂得低低的,把这个人的脸孔几乎十分之八九都遮在阴影之下,只有露出
一个尖削的下巴,泛着青黑的短髭。

    这个人的形容,也没怎么,但他一走进来,使得冷血和铁手的心里,起了极大的激荡。

    铁手本来正要喝下一杯酒,但酒到咽喉,好像一团火般地烧了起来,他感觉到竹笠后那
什么也看不到之处,仿佛有两盘森寒的火,鬼火!

    冷血本来正用筷子夹一块肉,就在这刹那间,那人走进来了,他的手指立刻像结了一层
冰似的,一直寒到心里头去。

    那人也静了下来,站在那里。

    只有张大树背向那人,什么也看不到,犹伸着筷子往便炉里捞。

    俞镇澜也发现了来人,忙笑着站起,道=你来了。”

    那人的竹笠微微的,而且缓缓的动了一动,算是点头。

    俞镇澜又道:“请过来喝杯酒。”

    那人的竹笠打横动了动,算是拒绝。

    张大树这才发现有人站在自己后面不远,回过身去,没好气地道:“怎么?俞大人跟你
说话,你是聋的——”

    就在这时,“卜”地一声,便炉炭火过旺,热流将炉里一块烧红的木炭爆了出来。那人
突然之间,已到桌边,伸出了手,用两只手指,夹着烧灼的木炭,放回炉里去。

    俞镇澜忙道:“谢谢。”

    那人在桌子面前停了一停,似对俞镇澜微微一欠身,回头就走,走入屋里,铁手和冷血
注意到他腋下夹了把油纸伞。

    张大树喃喃地道:“奇怪,这人入屋还不除笠,真是去他——”想到知府大人在座,便
没敢真骂下去。

    那人返身走后,铁手和冷血才缓缓地吁了一口气。

    ——如果这个人是他们的敌人,恐怕可以算得上是他们平生难得一遇的劲敌虽然他
们从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一号人物,也不知道此人是谁。

    “看来,”铁手向俞镇澜道:“这位仁兄跟大人很熟?”

    “叫我俞镇澜,”俞镇澜又恢复了笑容,用一种官场上惯性的低语道:“他是吴铁翼吴
大人身边的人,我们也只是别人的属下,他这种人物,谁敢招惹上身?便由得他来去好
了!”说罢又哈哈地劝起酒来。

    有一个人,就算不劝他喝酒,他也一样醉倒,这人当然就是张大树。

    一个醉了酒的张大树,自然不便带冷血铁手去找谢自居。铁手和冷血就算再心急,也得
等到张大树酒醒之后才能办事。

    他们只有暗下叹息,向俞镇澜告辞,扶张大树回去歇息了。

    俞镇澜送他们到了大门,本来雇了马车,但铁手冷血婉拒了,要扶张大树走回去,张大
树的住家离知府府邪约莫四里路,铁、冷二人坚称走路回去夜风会使张大树酒醒得快一些。

    他们离开了知府府邪,俞镇澜的豪笑声依然在耳际回荡。

    虽是十八天气,但因下着毛毛雨,浮云蔽月,风吹甚劲,很是寒冷。

    这一条回返张大树居所的路,一面靠河岸,河上的风吹来,吹得三人衣袂翻动,而四周
漆黑一片,只听见树叶被劲风吹得猛翻的声音。

    铁手长吸了一口气,忽道:“好了,请出来吧。”

第一章 十二单衣剑

    风在河岸狂啸,黑夜如墨。

    没有人回应。

    冷血也大声道:“不要躲了,请现身吧。”

    还是没有人相应。

    张大树醉得荤七八素的,听冷血铁手这样叫;迷糊得不知想到哪里去了,便叽哩咕嗜地
道:“什么?来?我不来了,不来了”

    忽闻“咕”地一声,原来躲在黑暗里的人,听到张大树哼哼卿卿,忍俊不住笑了起来。

    只见一个高高挑挑,眼睛亮得好像会开花,兔子牙可爱得像就要蹦跳出来一般的女孩
子,兴兴头头的走了出来,双手摆在身后,一副像小孩子做莱什么得意事等着大人夸奖一般
歪着头,侧着脸,问:“怎样?我的跟踪术把你们吓倒了吧?”

    冷血一见她走出来,心就开始烦,头就开始痛。

    他是被在黑夜里活灵灵的美美得心都疼了,但是见到她他就不得不头痛。

    因为这个女子不是谁,正是“习家庄”刁蛮三小姐习玫红。

    他没有话说,就算有话说也说不过习玫红。

    幸亏铁手总算有话说:“三小姐。”

    习玫红侧了侧头,又笑露了兔子牙:“嗯?”

    铁手道:“你好像不止一次被我们发现你跟踪我们了吧?”

    习玫红说:“才两次罢了。”

    铁手道:“不过,你也‘才’跟踪了我们两次。”

    习玫红有点委屈的说:“是呀,才两次。”

    铁手道:“我们相识,好像才三四天。”

    习玫红更委屈了:“连今晚是第四天的晚上。”

    铁手尽量以温和一点的语气道:“你认识我们才三四天,却跟踪了我们两次,而且跑到
这种又黑、又冷、又臭、又危险的地方来,你不觉得太太传奇一些了么?”他本来
还想讲得凶恶一些,但看见习玫红听到一半,嘴已经开始扁了,他只好把话说得尽量轻一
些。

    果然习玫红非常委屈的说:“你以为我很喜欢这样跟着的吗?”她是回答铁手的话,但
却是看着冷血说,而且,在她问完这一句后,更倍觉自己有多可怜、多委屈,“在这里,又
冷,又黑,我又饿而你们,自管自往前走,你们——”这样说着的时候,她仿佛已忘掉
是自己跟踪他们的,而是他们一起走着的时候把她撇在后面一般。

    “我是担心你们查案的时候出事情,好意关心你们,特意来看看有什么可帮上忙的,谁
知,你们——”说到这里,眼睛已经热泪盈眶,晶莹欲滴了,偏在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落泪
的时候,她又想起她这样折磨自己是一件很悲壮的事,所以眼泪籁籁而下,尽管她心里一直
叫自己:小红,不要哭,不要哭,不要落泪给这些臭男人看可是越叫越哭得伤心。

    铁手长叹一声,向冷血递了个眼色。

    冷血摇摇头。

    铁手这次一面递眼色一面递手势。

    冷血脸有难色。

    习玫红终于“哇”地一声哭出来(这班鬼东西竟然还在我面前装古弄怪)!

    冷血只好走了过去,直挺挺的走到习玫红身前,不知如何是好。

    习玫红噙着泪珠,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嚎陶大哭,越哭越伤心。

    冷血只好递给她一张手帕。

    习玫红一把手抢过来,抹了眼泪又擦了鼻涕,还胡乱抹了一把脸,皱了皱眉,带着抽泣
声问:“你的手帕多久没洗?”

    冷血回答道:“七十六天,如果你还要,我还有一条不过还是这条干净一些。”

    习玫红“哇”地一声,像丢掉一条蛇一般丢掉手帕,捏着鼻子道:“哇,哇,难怪那么
臭了”

    冷血讪讪然又喃喃地道:“还是新的呢”

    习玫红忽睁着泪眼问:“我问你,我的跟踪术是不是很差?”

    冷血赶忙道:“不差,很好。”

    习玫红睁大了眼:“很好?”

    冷血即道:“太好了。”

    习玫红想了想,样子忽然变得很虚心的样子,盈盈地道:“我要你告诉我真话,我的跟
踪术有多差?”

    冷血:“”

    习玫红嫣然一笑道:“你说真话,我我不伤心的。”

    冷血道:“说真话?”

    习玫红潮湿的眼睫毛对剪,肯定地道:“嗳。”

    冷血叹了一口气道:“跟踪过我们的人,实在大多了你在他们之中,可以算在三名
之内。”

    习玫红喜道:“三名之内?”

    冷血道:“要倒过来数。”

    习玫红嗔恼地道:“那那你们为何要到这里才发现我在跟踪?”

    冷血道:“其实一出知府府邸,我们就知道你在跟踪了。”

    习玫红咬着下唇,细声道:“你又怎么知道是我?”

    冷血正直地道:“因为像你这样的跟踪术,世间并不多有。”

    习玫红懊恼地道:“你真会说话。”

    冷血张嘴笑道:“我是说真话。”

    习玫红真的恨不得给他一记耳光,但回想起当日初见面时给了他一巴掌的狼狈情形,不
禁“咕”地笑了出声。

    冷血问:“你笑什么?”

    习玫红说:“风景那么好,你看,渔火点点,多么凄迷,风又那么大,难道我也像人家
整天拉长着脸,不笑?”

    这时河上渔火数点,但狂风中闪灿着凄迷,岸上也有数点篝火,在岸边芦草丛中动荡
着。

    冷血忽然说道:“你二哥轻功进步得好快!”

    习玫红讶道:“怎么说?”

    冷血道:“他不是跟你一起来吗?干什么不现身出来?”

    习玫红回头望去,脸上尽是不解的神情:“二哥?他陪小珍在习家庄,小珍本要来的,
可是他不给,怕她受寒怎么?他也来了吗?”

    冷血神情大变,道:“你跟踪我们的时候,一直有人在你背后三尺之遥。”

    习玫红只觉一阵心寒,不觉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寒噤。

    只听铁手的声音非常低沉:“河上的渔火,岸上的篝火,你们既然已经来了,就把火照
亮大伙儿吧!”他说这话的时候,神充气足,声音滚滚荡荡的传了开去。

    他这一句活喊出后,河上的火光以及岸上的火光,迅速地向他们这里围拢骸搬集,铁手
向冷血沉声说道:“这些人恐怕非同小可,我打正面,你回护三小姐和张大哥。”

    冷血也不推搪,只一点头,已掣剑在手。

    习玫红叫道:“我不要卫护,我也”她话未说完,骤然之间,一道急风,疾打习玫
红!

    冷血大喝一声,“叮”地一响,长剑递出、刺在那事物上,星花四溅。

    同时间,“虎”地一响,冷血背后己中了一击!

    冷血硬受一击,剑回刺,但刺了一个空,那物体又“虎”地一声收了回去!

    如果对方是手拿着刀或剑甚或是棍枪的话,冷血纵使硬受一击,但也还必定能及时反刺
中对方。

    可是他这一次失望了。

    对方离击向他的事物,至少有七尺之遥。

    冷血大喝一声,受了这一击,居然不倒。

    黑暗中的人一击得手,却并没有再出手。

    这时火光已自水上陆上,渐渐逼来。

    习玫红情急地扶着冷血,问:“你怎么了?”她清清楚楚地听到那物体击在冷血背上一
声沉重的闷响。

    冷血摇首,但没有开口。习玫红心想:这倒奇了,看来他一点事儿也没有,这人壮得像
牛一样,挨一两下痛击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水上六支火把,岸上六根火把合拢过来。

  二

    衣袂猎猎。

    火光熊熊。

    十二个青衣人,左手拿着火把,右手一支又细又长的剑;紧身蒙面窄袖青衣,每人俱双
目炯炯有神,似厉电一样。

    铁手深深吸了一口气。

    火光缓缓的移动着。

    铁手的声音如兵刃交击:“十二单衣剑?”

    对方没有答话,只是移动更急了。

    这十二人移动虽然快、急、诡异,但绝不零乱,火光在狂风中晃摇,在黑暗中刺目而的
眼。

    习玫红睁大双眼,忍不住大声道:“小心,是阵势——”话未说完,双眼只见一阵火光
急闪,紧接着便是一阵刺痛,双目在这刹那间几乎完全不能视物。

    就在这瞬息间,她听身边有一声低喝,一声怒吼,紧接着身边有急风扑面、兵刃相交之
声!

    怒吼是冷血的。

    低喝是铁手的。

    她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局面已有显著的不同,冷血已站在前锋,铁手微微喘息着,身上
衣衫,有三处已成赫色,但火把之中,也熄灭了三根。

    只听铁手低声疾道:“老四,回岗位去!”

    冷血道:“我来挡一会。”

    铁手低叱道:“回去!”

    冷血不再多说,退回原位,习玫红发觉他坚忍紧闭的唇角有血丝渗出,右胸也染红了一
片。

    习玫红不禁低低叫了一声。

    她发出这声低呼时,冷血和铁手都在同一瞬间向她望来。

    习玫红正想开口说话,忽觉火光卷脸而来,使她刚张大了嘴想说的话,被一阵热焰逼了
回去。

    她要避,也不知该如何避;想招架,也无从招架起。

    在这刹那间,她只有及时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

    她闭上眼睛的刹那问,只听“嗤、嗤”之声响不绝耳,就似有几百条毒蛇,一齐向她噬
来一般。

    但另一道尖厉的剑风声,“嗤”声在哪里响起,它就击到那里,东倏西忽,但是习玫红
从来也没有听过这么凌厉的剑风声。

    剑风之外,还有风雷之声。

    习玫红大为好奇,禁不住偷偷地把眼睛打开一条缝,只见她的身边,前、后、左、右、
上、下、正、侧,尽都是拳掌的影子。

    而“嗤嗤”的剑风时破拳影掌墙而入,甫一击入,就被一道厉电似的剑光挡了回去。

    习玫红实在不知围绕着她身边的事物怎么一下子会变成了这样,但她毕竟是练过武功的
人,知道对方正乘隙攻击她,而铁手冷血正一面维护她,一面跟那些剑手作殊死战。

    “虎”地一声,那些人速然收剑,对他们手上的火把一起吹了一口气。

    火焰像烧着了油似的凭空卷了过来,习玫红惊呼一声,以手遮脸,生怕烧着自己的容
颜,忽觉左右双臂被人挟起,一退二丈!

    左边是铁手。

    右边是冷血。

    铁手身上的绸袍,又多了一道赭色。

    火光过后,河岸寂寂,没有渔火,也没有篝火,更没有人。

    习玫红叫道:“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

    铁手和冷血这时才长吁了一口气。

    然后他们把全身绷紧的每一寸每一分肌肉松弛下来。

    铁手开始轻咳,一声,两声。

    冷血道:“你”

    铁手摇头,微笑问:“你呢?”他的眼睛在冷寂的岸边温暖得就像一盆炉火。

    冷血抹了抹嘴边的血丝,道:“不知是什么武器,无声,而且隔空击人,蕴有巨
力”

    铁手道:“那人如跟‘单衣十二剑’一起联手,我们纵尽全力,亦只有四成胜算。”

    冷血说道:“这人武功极高,不知是谁?”

    铁手的眼睛闪动着一种难以言喻,既是奋悦但又伤感的光彩:“不管他是谁,我们一定
还会再遇上他,到时候,这人是我的,你不要抢。”

    冷血淡淡一笑,道:“二师兄,每当作战时,你总把强敌揽在自己身上。”

    铁手道:“十二单衣剑,也是江湖上罕见的杀手,刚才一战,我挂了四道彩,只伤了他
们五人。”

    冷血忽道:“却不知那人为何不与单衣十二剑一道出手?”

    铁手道:“因为他们今晚夜袭,主要目标不是我们。”

    冷血回过头去,原本张大树是背靠着一株垂柳的,他回首看的时候,张大树还是靠着
树,双手大字形的站着,嘴巴张开着,喉头里溢满了血块。

    冷血冷哼一声,道:“那人以不知什么物体,击中树后,再由树身传力,震碎张大树的
心脉而致死。”

    习玫红皱眉道:“什么?”

    冷血沉吟道:“奇怪,这些人为什么要杀张大树?”

    铁手道:“那是因为张大树可能知道了一些秘密,他们不想他说出来。”

    冷血道:“那么,张大树和郭伤熊是因为一个秘密而死的了?”

    这时习玫红掩嘴叫出声来,因为她终于发觉张大树已经被杀死了。

    “所不同的是,”铁手道:“郭伤熊是知道秘密的重要性而被杀,张大树可能根本没有
这种醒觉。”

    “那么说,”冷血道:“如果我们不来,也不找张大树问话,他们就可能没有必要杀张
大树了?”

    “可以这样说,”铁手皱着眉心说:“可是,张大树所知的秘密是什么呢?”

第二章 腋下夹伞的神秘人

  一

    河风急啸着,像在河的尽头一直吼了过来。没有一点火光,河水是汹涌漆黑的,偶然为
云里的月色映出一点灰蒙蒙,好像隔着阴间阳世的一道飘渺水。

    习玫红不禁站近铁手冷血一些儿,静悄悄他说道:“我们我们还是回去才聊吧。”

    冷血看看铁手,铁手道:“好。”又道:“你右胸的伤”

    冷血摇摇头:“不碍事的。”

    铁手道:“那喷火焰藉蔽攻来的两剑你似乎应该卸开再反击才不致”

    冷血点点头道:“我知道,但我不能卸,也不能退。”

    铁手温暖的眼睛有笑意,了解的点点头。习玫红忍不住道:“他是为了维护我才会受伤
的是不是?我不该来的是不是?我来了连累你们是不是?”声音已哽咽。

    “不。”冷血正色道:“你一定要清楚一件事,就是:是我们连累了你,不是你连累我
们。”

    “真的?”习玫红破涕为笑。

    “不管谁连累了谁,我们都走吧。”铁手道:“敌人似要阻止张大树去见谢自居,我们
要知道真相,就去问谢自居。”

  二

    谢自居显然毫不知情。

    谢自居因专查郭伤熊案,而暂寄都督府察办,他听了铁手和冷血的陈述后,抚髯道=我
这七八天里,也查不到什么东西。张大树说来说去,也是一些无关重大的资料,对案情没有
什么帮助两位来了,正好给下官一些指示。”

    铁手忙道:“指示不敢当,谢大人客气了,我们原本是路过此地,只是郭秋锋为助我们
破一件案子而殉职,我们自当为他一了他叔父郭伤熊离奇命案,不敢横加插手。”

    谢自居正色道:“铁兄冷兄,请千万不要以为谢某对二位来稽查这件案子有任何逾越之
处谢某原本对二位应该是四位一向异常钦慕,谢某以前也算是武林中人,现在
亦称得上江湖人三个字,二位来到协助调查,我高兴还来不及,二位若有什么差遣,请尽量
吩咐,如果客气的话,那就是二位看不起谢某人,不想交我谢某这个”

    铁手即道:“谢大人这是哪儿的话。”原来这谢自居当年也曾在江湖闯荡过,但他文才
好,能力高,从佐吏一直积功递升上去,做到了通判。他很有江湖气概,也或许因为这点,
吴铁翼便派他来处理这一件牵涉到武林高手的凶杀案。

    冷血道:“自居兄。”

    谢自居大喜道:“冷兄。”

    冷血道:“现在我们对案情不清楚,谈不上帮忙两个字。还是先请自居兄先帮个忙,把
郭伤熊捕头死前承办的案子纪录,给我们看看。”

    谢自居道:“三位远道而来,谢某尚未备水酒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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