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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倍偿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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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加倍偿还(出书版)》作者:'美'莉比·菲舍尔·赫尔曼/译者:汪德均/袁燕辉/李晓琳/蔡传亮

作者: 莉比·菲舍尔·赫尔曼
出版社: Fiberead·浙版数媒
副标题: 一再获奖的《谋杀鉴赏》姊妹篇,汪译全球顶级畅销04,中文版全球首发,打造一流译品
原作名: DoubleBack
译者: 汪德均 / 袁燕辉 / 李晓琳 / 蔡传亮
出版年: 2016…7…21

内容简介:
六月里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小姑娘茉莉?梅辛杰遭人绑架;过了三天才返家,看上去毫发无损。女儿平安归来,茉莉的母亲克莉丝对上天感恩不尽,不愿再追究此事;然而几天之后,她驾车出行时却因刹车故障而身亡。难道只是个交通事故?克莉丝汀生前是芝加哥一家大银行的信息部经理,这时发现她很可能侵吞了300万美元巨款。茉莉之父并不相信女儿已经安全,于是雇佣私家侦探乔治娅?戴维斯追查该笔巨款之去向,同时调查克莉丝之死因。
于是私家侦探乔治亚?戴维斯与影视制片人艾利?福尔曼(《谋杀鉴赏》、《谜案鉴赏》、《凶案影象》与《绝地反击》之主人公)再次联手破案。两位女士从威斯康辛州 北部一路追查到亚利桑那州 南部边境小镇,行程万里,历尽艰辛,终于查到了真相……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结局。
《加倍偿还》是亚马逊长盛不衰的热销佳作《谋杀鉴赏》系列的姊妹篇,曾于2009年秋被五大湖区 畅销书协会评选为:
“伟大的湖泊产生的伟大作品。” 


    柔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
    ——《加倍偿还》代序
    还在翻译《谋杀鉴赏》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作者具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旨在揭露与批判当代美国社会的种种阴暗面,可以称之为当代美国社会的显微镜与解剖刀;到第二部《谜案鉴赏》,更是印证了我的感觉:如果说《谋杀鉴赏》中主人公是被动卷入惊天大案,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幸亏福阿德与大卫及时赶到而得救),在《谜案鉴赏》中就是主动多管闲事,弄得又一次大祸临头,几乎到了众叛亲离之地步(闹到八旬老父、青春期女儿、高富帅男友都与自己反目,多年的好友、合作伙伴与事业机会都远离自己),连黑帮老大都出来要她远离是非,然而她依然一条路走到黑,最终破获的惊天大案避免了一场9·11式的巨大灾难!
    那么在《加倍偿还》中呢?咱们老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艾利·福尔曼不仅又管起了闲事,而且把一名私家侦探都拖进去了。这名私家侦探本是警察,只因个性太强不善与人合作而被迫离开警局,没有其他技能只好凭借前警察的身份开侦探社维持生计。
    两个单身女人个性都很强,她俩为什么要联手破案?尚未开始,就有两人离奇死亡,为何还要去趟这河浑水?本就不善于合作,尤其两个都是女汉子,个性都很强势,她俩又怎么合作?警方本已立案,但毫无进展而又遮遮掩掩有何隐情?刚有眉目,这位女侦探就遭遇车祸,差点命丧黄泉,她俩为何还要查下去?
    于是,又揭露出了当代美国社会另外几个方面的重大社会问题,甚至与国外犯罪集团有关!
    本文之标题,既指作者,又指书中两位女主角。
    妙笔者,本书在叙事方式上又有创新:同时运用第一人称与第三人称!读者当然会有不同的阅读体验;另外,还运用了咱们中国古典小说中“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的叙事手法。还有,本书的开篇也独具一格。至于叙景状物、人物描写、心理刻画等等都准确传神,简洁有力,让读者如临其境,常常直击读者心灵,牵着你紧张激动,咀嚼回味,时而落泪,时而困惑,时而发出会心的微笑!
    两个女汉子破案的过程,更是“妙笔”——匪夷所思、妙不可言。
    衷心感谢作者的大力支持,衷心感谢廖思丞博士的释疑解惑。
    本书依然是老中青三代译者同心协力的结果:既有两位翻译硕士,又有在美国的职业翻译,通力合作,优势互补;初稿既是我开篇定下调子,最终也由我拉通修改润色、统稿定稿;如果译文能给读者诸君带来美感享受、直击读者心灵,功劳在于集体;不妥之处,责任在我个人,还望不吝赐教,以便我及时修正,不胜感激之至!
    好了,赶快开始吧,开始一场扣人心弦的阅读体验、惊心动魄的心灵之旅!
    汪德均
    20160714
    鸣谢
    莉比·菲舍尔·赫尔曼
    每一位对《加倍偿还》一书付出了时间、提供了专业知识的人士,作者都表示由衷的谢意!如果有任何信息有失准确,责任在我,与他们无关!相关的银行信息,多亏了布莱尔·鲁宾逊、埃德·贝滕豪森、莉斯·泰勒、杰夫·科恩;特别是埃里克·拉默,对于我疯狂的来电总是不厌其烦,亲切地一一接听并给予解答。
    衷心感谢约耳·奥斯特兰德、迈克·格林、肖恩·彻科弗辛迪·克罗茜;尤其是凯拉·布莱克,我和她长途开车旅行,一起构思谋划故事情节。长久以来,唐·惠特曼和朱蒂·波巴里克一直都是我心中的灵感缪斯。也对克莉丝·阿塞维多表示感激,谢谢她提供的翻译服务。布莱恩·吉尔摩在酿酒厂给予的帮助,值得我大声喊出对他的感谢!
    特别感谢玛丽·伊丽莎白·哈特和作家杰夫·马里奥,他们对于亚利桑那州道格拉斯的热爱让我感同身受;不仅如此,还给我提供信息,包括资料、报纸和地方志等等。
    非常感谢迈克尔·戴默奇审读《加倍偿还》的初稿,并做了必要的校订与编辑。同样对安·沃斯·彼得森表达我的谢意,谢谢她让我借用她的名字;也很感激安·里滕伯格、本·勒罗伊以及艾莉森·詹森,他真是天下最好的编辑!
    最后但同样重要的是,下列两位的著作在我创作本书的研究中不可或缺,特此致谢:罗伯特·杨·佩尔顿:《杀人许可》,皇冠出版社,2006 。
    杰里米·斯卡希尔:《黑水内幕》,国家图书出版社,2007。
    
    第1章
    
    恐惧揭示人性,它剥去伪装,裸露灵魂,现出人性的本质;恐惧爬进喉咙时,心如群兽狂奔,浑身针刺火烧——想要掩饰,难上加难!
    下面6人正是遭遇了这样的时刻。
    一个炎热的六月天,卢普区1一座办公大楼电梯间里上演的一幕,便揭示出了他们自己从不知道的那一面。
    夏天的芝加哥,晌午刚过不久;这种日子,人们都想奔向瑞格利球场2,就算是离开有空调冷气的场所也在所不惜。首先进入65楼电梯的是一个面团般白胖的男子,他很可能就是这样想的。此人面色红润,两鬓灰白;夹克衫搭在肩上,衬衣扣子间的缝隙裂开,鼓鼓的肚子特别醒目;进来就靠在电梯左边,两眼紧盯地板,似乎这样就没人注意他跷班了。
    电梯下到了62楼,两个互不相识的女人跨了进来。一个纤细娇小,灰褐色的头发拢在颈后,印花长裙上面是一件厚实的运动衫;进来就走到后边,靠着金属扶栏,尽量不惹人注目。另一个身穿灰色斜条纹长裤套装,黑色低胸圆领无袖衫,短发刚至下巴;靠右而立,眼睛直盯着信号显示牌,身上飘出椰子洗发水的淡淡香气。
    到了57楼,又进来一个年轻人,破旧T恤配短裤;他一手抓着一个大大的马尼拉信封3,上面的图标是芝加哥一家有名的信件服务公司,另一手拿着一个自行车头盔;那双脏污的运动鞋蹭来蹭去,留下一地泥丸。
    电梯又下了三层,进来一个中年男子,身穿黄卡其丝光斜纹布;衬衫袖子卷起,顶上头发稀疏,梳着大背头。到了51楼,又一男子进来了,西装领带,白衬衣崭新挺括,戴一副包边欧克利4太阳镜;一只手插在衣袋里,透过暗色镜片掂量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过了50楼,电梯加速下降。此刻三部高速电梯由上而下,这是其中之一。下一站就是大厅。两个女人直盯着上方的指示灯;信差紧闭双眼;大背头紧贴后壁;红脸膛斜眼瞥了一眼太阳镜——羡慕还是惊恐?很难判断。
    电梯剧烈摇晃,继而突然停下——众人毫无准备!
    人人摔倒在地,电灯一闪便灭,顿时一片黑暗!一女尖声大叫,一男随之附和,信差一声大叫:“真他妈见鬼!”红脸呻吟起来,大背头一声“哎呀”;太阳镜默不出声。
    “求求你、求求你,别让我死啊!”一个女人大叫道;没人清楚她在求谁:电梯里某人?耶稣?上帝?
    “恐怕我的腿断了!”大背头一声尖叫。“救命呀!”
    信差挣扎着要站起来。地板重心发生变动,电梯摇晃起来。
    “停下!都他妈不准动!”长裤女声音充满恐惧,有些沙哑。“你会害死我们的!”
    “没他妈那么严重,”信使道:“要死早就死球了。”
    “我的腿呀!动不了啦!”
    “天哪……天哪……”褐色头发女开始大口喘气,紧张传染开来。
    “谁有火柴?手电?”红脸的声音。他动来动去,电梯再次摇晃。
    “我说过都他妈不准动!”长裤女大叫道。她呼吸急促,有点儿喘气。“谁按一下警报器?”
    “我按过,没反应!”
    红脸男终于说得出话了:“见鬼,真见鬼了……”他喋喋不休起来:“圣玛利亚啊!天主圣母玛利亚啊!”
    电梯摇晃得厉害,无论谁想站起,都会失去平衡。
    “上帝啊,宽恕我的罪过吧……”褐发女开始祈祷,声音尖细颤抖。恐惧充满了电梯间。
    “我们应该保持冷静,”一个男声插话道。“会死的话,还能等到现在吗?”
    长裤套装女反驳道:“我才不信。其他人呢?电灯呢?”
    “倒霉倒霉真他妈倒霉……”大背头不住地哼哼。
    有人弄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电梯再次摇晃,而且弹跳了一下。
    “哪个干的?”长裤女叫了起来。“停下,不要命的家伙!你难道听不懂人话?”
    信差道:“我想站上扶栏逃出去,就是从顶棚……”
    “对啊,电梯一翻滚,就会把咱们都压个粉碎;快停下,蠢驴!”
    “上帝啊,谁来帮帮我!”红脸双手在地板上摸来摸去,好像在搜检什么宝物。
    “听着,必须让外面的人知道我们困在这儿……”信差又说道。“谁再按下警报器!”
    长裤女刚开始回答:“我的指头按了足足——见鬼!又怎么啦?”
    电梯突然倾斜,轰隆一声,吱嘎吱嘎作响。灯光亮起,继而熄灭,然后又亮起。大家待着没动。
    “上帝啊,可以了吧!”褐发女把扶手抓得太紧,指关节都已苍白。太阳镜也抓紧扶手不放。褐发女看过去,发现太阳镜左手的食指——或大部分食指——已经不见,于是迅速把头撇开。
    电梯开始缓慢地下降,显然已处于控制之中,似乎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然而,大背头仍在呻吟,长裤女两颊泪迹斑斑,信差双目圆睁,在地板上找寻他的马尼拉信封,找到后一把抓起捂在胸前。红脸面如死灰,双膝跪地直起上身,掏出手巾擦拭脸上的汗水,双手不停地战抖。太阳镜爬起来,站在后面,面无表情。
    经过了似乎是无穷无尽的等待以后,电梯终于停在了大厅。电梯门嗖的一声打开,三个保安候在门口,神情焦急,身后围了一大群人。
    “你们还好吧?有没人受伤?”
    信差手指一挥——大背头依然跪在地上。两个保安急忙进来看个究竟。
    “到底怎么回事?”长裤女跨出梯门便质问道,接着褐发女、红脸、欧克利太阳镜陆续出来。
    其中一个保安摇了摇头:“我们也不清楚。大楼有些地方电压不稳,整个电梯都停电了,很可能是局部暂时限制用电。外面实在是热得不得了。”他看着其他人:“我们会查明此事。要是各位能留下名字——”
    信差连忙打断他的话:“我就不必了,哥们,我绝不会再踏进这倒霉的电梯半步。”他随即跑向旋转门,一把推开,穿了过去,瞬间没了踪影。
    保安转向红脸膛:“先生,请问您的姓名?”
    他摇摇头。“让我出去。让开!”
    “您真的没事儿?”
    红脸膛理都不理,只顾提起脚跟,开步就走。
    “真是奇迹呀,居然没人受重伤!”保安喃喃自语道。
    褐发女留下了名字;长裤女也是,并说自己严重擦伤。
    保安正把大背头抬出去,并向他保证说护理人员已在路上,“请您再坚持一下,先生。”
    “难道我就这样白白受伤没人管吗?”既然危险已过,愤怒也就代替了恐惧。“当心哪,真他妈要命!伤得可不轻!”
    但没人注意到那个戴欧克利太阳镜的男子。他穿过保安转身而去,轻松自在地穿过人群走向旋转门;推门而过时,把手抽出衣袋,看了看表。
    “恰好!”他暗自思忖。
    * * *
    1 卢普区:芝加哥中央商务区,最繁华热闹的地段。
    2 瑞格利球场: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国家联盟中区芝加哥小熊队主场。该球场特色之一是外墙布满常青藤。
    3 马尼拉信封:用马尼拉麻造的结实、浅咖啡色纸张制作的的信封,常用于存装或寄送文件、档案。
    4 欧克利太阳镜:欧克利公司品牌,该公司总部位于南加州,它将优美的艺术与前沿科技完美结合,成为时尚和运动品牌的象征。
    
    第2章
    
    此前三天。
    我在客房换床单时发现了一个安全套,用过的。严格地说,这并不是客房,而是我的工作间,里面只有一张坐卧两用长沙发靠墙放着。有时外地人来作客,或蕾切尔的朋友在这儿过夜,这沙发就派上了用场。显然这是昨晚留下的。
    最初,我并没有认出是什么东西。皱巴巴的,有点像米白色,又有点米黄,心想可能是一块用过的邦迪牌创可贴,或者可能是一截空空的香肠肠衣。我的手扫过床单,一把抓了起来——这才意识到是什么东西。我忙不迭甩手丢下——它掉在了被盖上;我急忙冲进卫生间去洗手,然后小心翼翼地用一副镊子把它夹起来,放在一张干净的白色打印纸上,卷起那张纸走进了门厅。
    “蕾切尔……”
    房门虚掩,不过我能听见她在打电话,声音既没有暂停,也没有降低。我又叫了一声,音量高了几度,同时一直盯着那只安全套,似乎它感染了埃博拉病毒1。
    她勉强说了一声“别挂断,等一下,”几乎是同时,“什么事呀,妈?”语气中明显地有一种被打扰的气恼。
    “出来!”我厉声说道。“马上!”
    她的回应是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然后,“我马上给你打回来。”伴随着窸窸窣窣、嘎吱嘎吱的声音,我这18岁的女儿很不情愿地下了床,走出了房间。一团蓬松的金发从前额流泻而下,与我这一头波浪似的黑发对比鲜明;一双蓝色的大眼睛顾盼生辉——她已经学会了用我的眼线笔和睫毛膏,画得恰到好处;身高和我一样,但比我苗条;身穿红色T恤衫和运动短裤,身体的每一条曲线都十分明显。我的女儿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人见人爱。
    显而易见,并非只有我才注意到了这点。
    我把安全套举在面前。起初,她眯眼斜视好像认不出那是什么东西;接着回过神来,嘴唇张开,脸红到了脖子,同时竭力掩饰自己的惊慌并瞪了我一眼——眼神犀利而挑衅。
    “我猜猜看,”我说,“你们拿着这个来吹气球?”
    她眯起眼睛,每次知道我抓住了把柄时,她都是那样一副不屑的表情,似乎我就拿她没辙。“不是,妈妈。”
    “往里面灌水?”
    她的眼睛眯得更窄,几乎成了一条缝。
    “也不是?那就请说说这东西怎么会在床单上?”
    她瞟了一眼套子然后看着我,肩头起伏,吐了一口长气。“好吧,我说。但你得发誓绝不告诉任何人。”
    “我无法保证,蕾切尔。”
    “妈妈耶,求你啦。你必须答应。如果传出去的话……”
    “先告诉我,我会看着办。”
    她顿时愁眉苦脸,下唇撅起;一阵戏剧性的沉默以后,才说道:“不是我,是玛丽,那晚她和丹在那儿。”
    玛丽是她的闺蜜,丹是玛丽的男友。“什么时候的事?”
    “周六晚上。”
    今天周一。“当时你在哪儿?”她不吭声。
    “和亚当在一起?”亚当是蕾切尔的男友;蕾切尔三天两头闹着要分手,其他时候又口口声声称其为男友。只可惜,蕾切尔学到的是我那套情感模式2,或者说她还没有形成正确的情感模式。
    “我们没有上楼,妈妈,我发誓。我们在厨房外的露台上抽水烟。”
    今年夏天,我家成了蕾切尔及其朋友们的常来之处。我不准他们喝酒抽烟,但其他方面任其自便。不知何时,拿着装饰华丽的银质烟管抽水烟竟然成了最新最狂热的时尚,那本来是《爱丽丝漫游奇境》中的毛毛虫3引以为傲的。那些青少年还时不时偷偷加点大麻进去,他们总是自认为比成年人更聪明可以瞒过去,其实这一招我早就知道。因为我年轻时——正值60年代4,刚好达到抽烟的合法年龄——比他们还要严重,于是我假装不知这事。
    不过,我的工作间依然不允许有性行为,想都别想。“蕾切尔,这种事不对,再也不能发生。我们家决不允许!”
    “母亲大人,我们不是孩子啦,我明年都上大学了!”
    “我知道。我也盼望着你早点上大学。”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一直就烦我在你跟前;你谁也不相信,总是想控制一切!”
    蕾切尔一旦开始噼里啪啦抨击我,我就只好退让。这招是从她父亲那儿学来的,他觉得咄咄逼人的方式会使我厌烦而作罢。那一套当初没得逞,此刻也不会奏效。
    “我要是你的话,就先闭嘴一月,找到充分的理由再说。”
    她双唇紧闭,两眼冒火。
    这时电话响了,她眉毛高高挑起,随即转身冲进房间抓起话筒。这电话来得真是时候!要不然,这当口没准我们都会冒出一些让彼此后悔的话来。
    “找你的!”她没好气地说。
    我一头钻进她的房间。
    “请你到工作间接电话好吗?我要给茱莉亚回话呢。”
    “待会儿咱们接着聊。”
    她翻了个白眼。
    我回到工作间,放下安全套,拿起话筒。
    “听来像是又一个福尔曼喜剧之晨?”苏珊·塞勒说道;她是我的密友,而且可能是我所认识的人中最聪明的。
    “遇到了做母亲最担忧的情况。”我正要说起安全套的事,但她打断了我。“艾利,我倒是想听听这事,不过等一下再说。发生了一件大事。”
    “说吧。”
    苏珊极少向我提什么要求。当然啦,她的人生完美无缺:完美的丈夫,两个完美的孩子,完美的房子,完美的画廊兼职。我们相交近二十年了,但我至今也不知她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我这个朋友,”她说,“其实也算是邻居,名叫克莉丝汀·梅辛杰。”
    “我好像不认识她吧。”
    “艾利,她女儿遭绑架了。”
    ……
    我们住在芝加哥以北20英里的北岸,这是一个富裕的郊区地带,一向平静安宁。只是在25年前发生过最大的惨剧:一个心理失常的年轻女子冲进校园,突然开枪,造成一死几伤,均为儿童。这以后,我们社区一直是非常安全的,甚至有传闻说是黑手党家庭的避风港——他们的孩子也需要住在安全的社区,对吧?这种状况持续到镇里的警察所长因勒索本地商家而被捕,那些黑手党家庭才迅速撤离。
    克莉丝汀·梅辛杰居住的这一条街都是红砖房子,她的家整洁优雅,打理得很好。草坪绿意盎然,氮肥充足,门两侧攀爬着茂盛的蔷薇和一年生植物。我猜房子可能不很大,也就三间卧室,不过和这条街白色尖板条栅栏倒是协调的。我在门外遇着苏珊,她家离这只隔着三栋房子。我们便一起踏上石板路,走向梅辛杰家。
    和我相比,苏珊个子更加高挑纤细,气质也更加优雅,穿着与发型总是无可挑剔。今天,她身穿淡绿色的太阳裙配运动衫,与那一头金红色的长发相得益彰,完美无瑕;珍珠耳环——耳钉,当然也不过分华丽——在阳光下绚丽夺目。苏珊用老练的眼光把我全身上下扫了个遍:七分裤过于肥大,衬衣皱巴巴的,脚上一双便鞋,头发则是用橡筋随意一箍。但她什么也没说。
    “你给她说了我些什么?”我问道,尽量显得自己并不邋遢。
    “我说你是我的朋友,处理这种事很有经验。”
    我眉毛一扬:“这种事?”
    “你知道我的意思。”
    过去的几年里,我曾好几次遭遇人性的阴暗面。其实我从不自找麻烦,总是避之唯恐不及,宁可过着平淡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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