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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姆巴拉-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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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低头一看,眼睛落到面前桌子一张人民日报上,顺口道:“这是一张报纸,就以人民日报的报头人民二字卜一下老毛的运气如何?”

我拿过报纸,思索了一下,说:“以人民二字推断,上为兑为泽,下为巽为风,此乃六十四卦中的泽风大过。大过卦,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不能以常理推论。看来大哥是个行非常之事的人。外卦为金,内卦为木,兑主杀伐,巽主柔顺,看来大哥在外是虎,在内似猫。如果我看的不错,您应该是个经常在外面行使杀伐的非常之人。不过本卦变卦为?,巽木为乾金反克,此乃大忌。现在正值夏季火旺之时,乾金一时尚不能奈何巽木,星转月移,等乾金旺相之后,就难保万无一失了。大哥,我说句话你别在意,你刚才劝我急流勇退,我现在也用这句话劝你,该罢手时且罢手。?为决断,当断不断,必有后患,久恋此道必为刀兵所害。”

络腮胡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最后勉强一笑:“呵呵,行啊,看不出来,怪不得席苗说你是天才,我以前总以为那是偏颇之词,今日看来,她的话虽有私心的成分,倒也不算言过其实。好好练,你一定会成为个中翘楚的,我相信你。不错,算的不错,大哥服了。”

头一回占卜就取得好成绩,我也感到十分高兴,对学好梅花易数的信心更大了。络腮胡说:“我对这玩意其实挺信的,以前在163遇见过各种各样奇怪的人才,刚开始想不通,后来见多了,也就慢慢习惯,琢磨通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能因为自己没见过或没这种能力就否认别人。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我们不知道的天外天楼外楼多去了,不能自己见识不够就闭着眼睛不承认事实。就拿我来说,如果要告诉别人有人能用意念操控金属,很多人打死也不会信,一定认为那是胡扯,呵呵。人的见识其实太狭隘,活到今天,我才总算理解大千世界的真正含义。”

络腮胡一边吸着烟,一边滔滔不绝地大发感慨,我也不禁心有所动。听他说用意念操控金属的事,不禁再次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问他:“大哥,你是怎么用意念操控刀子的,是先天就会还是后天练就的?”

络腮胡呵呵一笑,说:“这事说来话长,我打很小就有这种能力了。小时候在老家经常被各种器物划伤,爸妈非常头疼,不明白我为什么总爱招惹刀叉一类的锐器,后来随着时间推移,终于发现我的双手好像是块磁石,能随时吸引各种金属。上初中时在学校和人打了一架,有个小子打不过我,就用随身带的水果刀刺我,被我一扬手将刀刃反转,把那小子的大腿刺破了。他爹是个当官的,据说还是个什么书记,把我告到公安局,说我持刀行凶。我被警察带走后,说清了原委,但他们根本不信,说我胡扯,认定是我持刀将对方刺伤的。我急了,说不信咱可以当场试验,结果有个上年纪的老公安就拿了把刀子放在桌子上,要我当场表演。我离开那张桌子五步远,凌空就抓起了刀子,在空中做了好几个持刀动作,警察这才相信那天是见了活鬼。呵呵。虽说如此,由于对方家长是当官的,怎么着也得给人家一个面子,还是把我关了两天,又写了保证书,才放出来。”

我问他:“那后来呢?”

络腮胡笑了笑:“从公安局出来以后我就出名了,人人都知道我会特异功能,到处都有请我表演此术的,弄得学校也不敢要我了,就这样我退学了。退学以后跟着一位拳师学了三年武术,后来就参了军。在部队的时候,不知道163的人怎么打听到了我,从部队把我选走,就这样一直干到现在。”

我没好意思问他在163究竟都是做什么工作,估计就是问他也不会告诉我,索性不惹人烦了。络腮胡见我不说话,就问我:“虎子,你怎么回事,我听席苗说你家是东北草原的,怎么也混到这个队伍里来了?”

我把以往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络腮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原来如此,看来他们找上你也是误打误撞碰巧了。”我说:“可能吧,不过我总觉得他们找上我不一定是瞎猫逮死耗子,也许真是另有隐情。”络腮胡点点头:“这个也不好说,他们的事,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这次都是因为那个香山女人拼命推荐,非要我做探险队的保镖,要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鬼地方。”

说起香山女人,我立刻就想到了珍姨,这个谜一般的女人一直是我一块心病。她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始终不明白她在这里面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我问络腮胡:“你说的是珍姨吗?她究竟是什么人,席苗怎么总叫她珍姨?她们难道真是亲戚?”

络腮胡仰天大笑:“珍姨?她是哪门子珍姨,这娘们的真名实姓连我都不知道,只知道她的化名叫罗珍。别看这娘们水葱一般嫩,她可不是一般人物,身手了得。我曾和她出过一次公干,宰人那叫一个利索,毛某人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让我真心佩服的,不论自己人还是对手,算起来总共不超过五人,她是其中之一。不但身手敏捷,而且鬼精灵一个,给五车猴子都不换。女人一旦聪明过头就是妖怪,那娘们就是个妖怪。她那个香山小楼是个公共联络点,我在那里见过不少奇奇怪怪的客人,她可不是等闲之辈,你以后对她要谨慎着点。”

我听罢大吃一惊,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虽然我早对这个珍姨存有疑心,没想到那么娉婷风度的妇人居然还是个女罗刹,看来真是人心隔肚皮,里外两不知。我初涉江湖,不明白这里面的深浅,络腮胡算是给我上了极其珍贵的难得一课。

第二十章   抽丝剥茧(下)

为了表示感激,我拿起热水瓶给络腮胡的水杯续上开水,尽量对他毕恭毕敬,络腮胡对我这种虚怀若谷的谦卑作风很满意,继续指点我:“小弟弟,不是大哥摆老资格,这一路我也看出来了,你是个菜鸟,毛还嫩。另外,别怪哥哥说话不中听,你也不是干这行的料,走到这里完全阴差阳错。你是个文人,搞搞研究还可以,打打杀杀不行,将来有机会还是弄笔钱远走高飞,这里的水太深,连我都有些怵头,更不用说你了。他们找上你可能是你身上有特殊的利用价值,否则不会让你跟到今天。听哥哥的话,有机会抽身就抽身,千万别在这行打转转,不知道哪天就把你陷进去了。我不行,陷得太深,一时半会难以拔腿,如果有机会我早走了。革命的事,谁愿意干谁干,老子卖命卖了半辈子,也该享享清福喽。”

我非常惊讶络腮胡在我面前发这么多牢骚,他居然也不怕我泄密。络腮胡看了我一眼,也许是看出来我的紧张,笑了笑:“大哥这二十年别的没练习,专门练习看人,比你的占卜也差不了多少。我一眼就看出你和我一样,其实也不是他们核心的人,所以才敢给你说这些。哥哥也相信你不会把今天的谈话传出去,否则就不和你说这么多了。”

我就像被老师当场抓住做错事的学生,脸一下子就红了,急忙解释:“不会的,哪能呢!”络腮胡哈哈大笑,我趁机溜回到自己的床上,总算掩饰了一场尴尬。

第二天,我继续在房间里看书,练功,络腮胡则继续睡懒觉,这家伙好像从来不会睡醒,躺到床上就鼾声大作,那个香劲别提了。不过他只要一旦起床溜达,则通宵达旦不知疲倦,精力旺盛非比寻常,这家伙真是一个怪人。

我和络腮胡在旅馆呆了足足半个月,终于等来了教授和席苗的消息,他俩风尘仆仆从乌鲁木齐赶回来了,临来时和旅馆通了电话,让我们到汽车站去接,我和络腮胡一大早就赶到汽车站,终于接到了教授和席苗。

大家寒暄一阵,碍于人多嘴杂,没敢在外面长谈,就匆匆赶回了旅馆。等一切收拾妥当后,四个人重新聚到我和络腮胡的房间,开了个碰头会。

络腮胡首先发问:“怎么样,老胡,收获如何,找到配方了吗?”

胡教授点点头,说:“费了不少劲,总算不虚此行。我先去了新疆中医院,找到一些老中医,向他们了解有关的知识,最后还和北京的专家挂了长途,折腾了好几天,终于弄到一个配方,将雪莲和其他药材配合起来熬成汤汁慢慢饮用,对提高人体生理性能大有好处,不但御寒,对抵抗各种极端物理环境都有好处。”

我听了不禁大喜,心想这下终于解决大问题了,也没枉费我一番攀岩逃命的努力。

胡教授又说:“我这次去,不但问了雪莲的秘方和功效,还问了关于狐宝的事。有个老中医告诉我,狐宝分为很多种,品相悬殊,主要和麝狼狐吃的食物有关,最上乘的就数雪莲狐宝,其实是灵芝狐宝,再其次是人参狐宝,最普通是百草狐宝,我们这次得到的九颗狐宝就应该是雪莲狐宝。”

众人大喜,络腮胡急忙问席苗:“我安排你的事怎么样,有眉目了吗?”

席苗笑着说:“巧了,我趁教授在中医院研讨配方的时候,带着狐宝到边疆饭店转了一趟,你猜怎么着,我遇到一个苏联人。我看他器宇轩昂,不像个下三滥,就把他叫到一边,问他认不认识狐宝。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个行家,马上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我没敢拿实物,只是拍了一张照片给他看,这个苏联人眼睛立刻大了,让我开个价钱。我说这不是我的东西,是一位朋友的,想让我帮他找个买家,问他能出什么价格。这个苏联人思索了半天,最后神秘地伸出了三根手指,问我怎么样?”

三根手指?什么意思,我和络腮胡面面相觑,不明白苏联人打的什么哑谜。我问:“三根手指是不是指三千块钱?”那时候三千块钱已经是笔不小的数目了。

络腮胡在一旁打断我:“三千块钱?他做梦去吧,想白捡便宜啊,三千块钱门都没有,至少得三万。”

一颗小小的红球就能值三万,那是怎样一笔巨款啊,我实在有些想不通,觉得络腮胡信口开河,想发财都想疯了。没想到席苗却笑了笑:“你们都没猜对,是三万卢布!”

初听之下,我倒没感觉什么异常,因为当时我对苏联卢布的了解几乎一片空白,不明白三万卢布究竟是个什么概念。在一旁的络腮胡却差点跳起来,手中茶杯的开水也泼溅出大半,烫得他呲牙咧嘴,但还是没忘记问席苗:“你说什么,三万卢布,大鼻子说得是三万卢布?”

席苗也掩饰不住兴奋,点点头。后来我才知道我们确实发财了。按照当时的国际货币比价,1美元兑0。9卢布,卢布比美元还值钱,这个苏联人愿意出三万卢布购买一颗狐宝,换成人民币差不多三十多万,几乎就是一个不可想象的价钱。

络腮胡喜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大嘴一咧,笑道:“三万卢布一颗,九颗就是二十七万,换成人民币差不多三百万,咱们四个每人七十多万,发财了,哈哈哈哈。”突然,络腮胡瞟了我一眼,补充说:“当然,虎子功劳最大,应当多分一些,我们三个每人五十万,虎子一百五十万。”络腮胡算盘打得叮当响,好像已经有一大堆钞票摆在面前等着大伙坐地分赃。

席苗白了他一眼:“你就是个财迷,一天到晚就知道发财分钱,就这觉悟还能干革命?”

络腮胡不以为然:“得得得,少给毛某装大瓣蒜,谁不知道谁啊,有财不发,标准傻瓜。发财跟干革命两码事,这叫一边革命一边发财,扒屋的掏麻雀,外拿,天经地义,懂不懂,和工作扯不上干系,我们只要完成任务,谁爱说什么就让他们去说好了。”

我被络腮胡这套怪论逗得哭笑不得,席苗干脆不搭理他。胡教授摆摆手,说:“你呀,就是不给年轻人树个好榜样,我的话还没完呢。这次我还打听到,这种狐宝对提高肌体生理功能的效果比雪莲还好,人家老先生说了,如果能服用一颗雪莲狐宝,管保在任何极端环境下都能支撑一阵子,我想啊,这几颗狐宝不能卖,得留着,说不定将来还有大用。”

络腮胡一听就急了:“什么,吃了?开什么国际玩笑,你知道这吃的是什么吗?这是比黄金还黄金的宝贝疙瘩,就,就这么啊呜一口吃了,到天明变成大便?哎哟,我说老胡,你怎么想的,这一口就是三十多万啊,你吃得下去吗你?你好意思吗你?这是大伙,当然,主要是人家虎子舍命弄来的,不好好换俩银子花,出什么馊主意!”

席苗白了他一眼:“教授的意思先不忙着卖,将来说不定还有大用。干大事怎么能在乎这俩小钱,是不是?”

第二十一章   金蝉脱壳

第二十一章      金蝉脱壳

席苗说罢看看我,那意思叫我劝劝络腮胡,别总跟着唱反调。我也觉得现在不能着急想发财的事,毕竟我们的任务还八字没一撇,现在就琢磨攒钱不大合适。如果运气差一些,将来有没有命去消受这笔横财都是问号,所以眼下还是先干正事要紧。

想到这里,我对络腮胡说:“大哥,教授说得有道理,咱们将来真要到了那个地方,说不定就能碰上纳粹或日本人的藏宝,呵呵,假如真被我们找到了,凭你的身手,钻石、黄金、珠宝、古董,还不是想拿几样就拿几样,怕发不了财?当务之急我们必须顺顺利利到达那里,走不到南极,找不到雅利安城,一切都是泡影。这几个小钱不算什么。另外,这几颗狐宝咱们暂时先带身上,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食用,教授的意见其实也是一种保险措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将来路上用到,咱又都卖掉了,后悔来不及,是不是?和命相比,钱还不算什么。假如真用不着,将来有的是机会处理掉这几颗宝贝,反正也放不坏,是不是?”

络腮胡听罢我的话,沉吟一会,说:“好,就听虎子的,反正狐宝主要是你的功劳,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不到关键时刻,不能象吃炒黄豆一样就这么消化了,太浪费了,老天爷知道这件事都不会原谅咱们。”

看络腮胡妥协了,我暗暗松了口气,席苗脸上也重新泛起笑容,气氛终于缓和下来。胡教授说:“我们出去这些日子,你们在干什么呢,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沉,就把这些天我和络腮胡遇到的一些事给他们说了一遍,席苗和胡教授听了也是一惊,互相看了看,席苗说:“哦,原来你们也遇到麻烦了,我和教授在车上就被人一路跟踪,不过还好,没遇上明火执仗的。但我感觉这次的行踪已经暴露了,温宿呆不住了,咱们在这里的任务也完成得差不多了,我想,是不是请示一下上面,先回北京再说。”

络腮胡点点头:“言之有理,这些天我和虎子就等着你俩回来商量此事。事急从权,不用请示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咱们必须抢在对方前头。老子倒不是怕那群小崽子,我担心一个大意被他们钻了空子,出了闪失就麻烦了。我的意见兵贵神速,咱们现在就走。”

现在就走?我和席苗都吃了一惊,这也未免太快了些吧?

络腮胡解释道:“我们在温宿,你们去乌鲁木齐,两下的人都被人家盯上了,说明这个地方已经呆不住。现在你们刚回来,他们肯定会以为我们要在温宿休整一段时间再出发,我们偏不给对方留任何喘息的时间。你们上午回来,咱们下午就搭车返回乌鲁木齐,然后直奔火车站,坐车回北京,他们肯定来不及反应,就能摆脱这群尾巴了。”

胡教授点点头:“嗯,意见很好,我赞成。兵贵神速,咱们这就准备,下午两点整正就有一辆返回乌鲁木齐的长途班车,咱们到时候直接上车,快速返回。”

大家简单议论了一下,一看时间,差不多上午十二点,于是各自回去准备行李。络腮胡把自己的小包裹简单打点一下,然后哼着小曲就出去了。

吃午饭的时候,我和席苗以及胡教授都没有看见络腮胡,席苗问我:“毛红刚干什么去了?”我说我不知道,席苗瞪了一眼,叹了口气:“哎,这家伙,无组织无纪律,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什么。”

胡教授倒很坦然:“毛红刚是个难得的行动型人才,这人虽然贪财任性,但政治可靠,工作能力绝对让人放心。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我们不要苛求于他。特殊工作需要特殊人才,对这样的人应该抓大放小,不计小节。不过你们放心,他一定是干正经事去了。”

我和席苗对望一眼,都没有说话,不过心里对教授的判断半信半疑。吃过饭,大家继续各自回房休息,没有表现出半点要退房走人的意思。按照络腮胡的要求,必须要在最后一分钟才能退房。

一直等到下午一点四十分,络腮胡还没有回来,我不禁有些暗暗着急,说好了两点钟返回,现在还剩下二十分钟,这家伙居然还没傍影,别再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吧?想到这里,不由心中暗暗焦急起来。不但我,席苗也一连过来两次询问络腮胡回来没有,我摇摇头,席苗眉头紧皱,看得出她也有些担心。

又过了两分钟,教授也沉不住气,过来问络腮胡回来没有,我摇摇头。三人都站在门口,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三步并作两步跳了进来,正是络腮胡,我见他安然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席苗忍不住抱怨:“你跑哪里去了,也不和大家说一声,说好的……”没等席苗把话说完,络腮胡手指往嘴唇上一树,做了个噤声的暗示,席苗只好把下半截牢骚又咽回肚里。

络腮胡沉声说:“快走,各人把各人的背包拿好,别遗落了东西,出租车就停在旅店门口,不要说话,大家快跟我走。”

大伙一听也不敢再废话了,急忙回到各自的房间,挎上早就准备好的包裹,跟着络腮胡一溜烟来到旅馆大厅柜台前。络腮胡叫来服务员,算了一下账目,然后掏出几张钞票,撂下一句话:“同志,谢谢你们几日来的殷勤照顾,不用找零了。”话落人去,已然来到旅馆门口。门口果然停着一辆黑色伏尔加,络腮胡一拉车门,首先钻到副驾驶座位上,我们三人也挤在后排座椅上,伏尔加一溜烟儿直奔长途汽车站。

温宿县城面积本来就不大,再加上旅馆和汽车站距离不太远,不到五分钟,就来到长途汽车站,我们钻出伏尔加,络腮胡扔下一张钞票,头也没回,领着大伙直奔发往新疆乌鲁木齐的长途客车。

赶到车前,车子正好就要启动,我们叫开车门,上了汽车,络腮胡和售票员交涉两句,大伙补办了车票,长途客车停了两分钟,终于再次发动起来,朝乌鲁木齐方向驶去。

一路无话,经过长途颠簸,客车终于到达乌鲁木齐长途客汽站。下了汽车,络腮胡领着我们马不停蹄,连饭也顾不上吃,直奔乌鲁木齐火车站。到了火车站,络腮胡让我们先在外面等着,一个人钻进了站长办公室。过了五分钟,只见一个民警模样的人出来,朝我们一招手,大伙迟疑着走过去,才发现络腮胡也从房间里面出来。

民警领着我们从候车大厅一间偏僻的侧门出去,直接上了站台,然后登上一列靠在轨道上的卧铺车,四人鱼贯进入一间靠门的卧铺包厢,络腮胡谢了民警,掏出一包北京香烟给那人,人家不收,笑了笑扭头走了。

络腮胡关上包厢门,一屁股坐在铺位上,长舒一口气,笑了笑:“各位辛苦了,欢迎回家,嘿嘿。”

席苗禁不住好奇,问:“你到底在干什么,把大伙整得神经兮兮的。”

络腮胡一笑:“大小姐,我也不想这样,不这样不行啊。不这样就甩不开那群尾巴。火车十分钟后启动,到时候咱们慢慢聊。”

络腮胡出门要了壶开水,买了只烧鸡,和一叠馕,大伙简单吃了点东西,总算缓解了一下长时间紧绷的情绪。过了一会,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从底下穿过,我感觉屁股下的床铺一颤,接着从前方传来蒸汽机车沉重的喘息声,火车缓缓离开了乌鲁木齐火车站。

第二十二章   推心置腹(上)

第二十二章      推心置腹

火车开动了,我们四个人关上包厢的门,络腮胡拿出烧鸡和馕,又倒上开水,笑嘻嘻地说:“几位,对不住了,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等到了北京,我请你们到全聚德吃烤鸭去。”

我边吃边问络腮胡:“我们在旅馆等你,你跑哪里去了?”

络腮胡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说:“我找阿卜都勒去了。”

我非常惊奇:“你找他干什么?”

“嘿嘿,”络腮胡一脸坏笑,解释说:“我们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我们又不知道对方是谁。我怀疑这个阿卜都勒也是对方一个眼线,或者,即便他本人不是,会不会无意中替那些人收集信息呢?这都很难说。所以我故意找他,对他说明天上午八点我们要再去一次汗腾格里冰川,让他开车送我们。这样,就放出去两个风声,一是我们暂时不打算离开温宿,第二,我们还要去冰川,这伙人知道我们的意图后,就不会盯得那么紧,然后我临时找来一辆出租车,马上转移,等到了长途客车站,对方就是发觉不妙也来不及反应了,呵呵。我故意在外面溜达到很晚,就是让那些暗中监视的人看见,知道我们正在优哉游哉,不可能立马动身要走。”

听了络腮胡的话,我非常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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