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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花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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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玉能当个好价钱,怎地也能足够他们一路奢侈回到天琴,却不料那伙计一脸狐疑的打量了好几遍,都没有开口答话。最终只扔下一句“此玉小的着实看不出材质,须得去请示一下老板,劳烦二位稍候片刻。”说完这话便拿着玉匆匆的进了内室,消失不见。

“为何要当了它。”君沧墨一脸的不悦,俊朗的容颜生起气来也是迷人,倾珂撇了一眼他,脸上写着‘你傻啊’这几个字。

他们是被人追杀耶,身上哪里还带着什么值钱的东西,若不是她喜爱这镯子,一直戴在手上未曾取下,怕是现在连个能拿来换钱的东西都没有。

“难道……你身上有更值钱的东西?”她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并无其他的意思。

没过多久,内室的布帘再次掀起,隔着镂空的木窗见着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倾珂的玉镯,方才那个伙计跟在他的身后。

“老板,就是这二位贵客。”伙计朝他介绍着二人,那被称作老板的胖子抬头朝他们看了一眼,片刻间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似乎很是震惊二人看着如此模样,并不像穷困潦倒之人,为何要来当东西为生。

“这镯子色泽通透,确然是上好的玉料打造。不过……恕本小店不能收它……”

倾珂脑子崩开一根弦:“这是为何?”这玉这样好,哪有不收的道理。一旁的君沧墨负手而立,看着柜台里的老板,淡淡开口道:“既然不能收,那便退还回来罢。将我这玉佩收了去换些银两。”君沧墨的语气像及了在下命令,惹得倾珂无奈的瞪了他一眼。

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不管什么皇帝架子也该放下了罢。却又下一秒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劲……

果然,看着君沧墨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块镂空打造的玉佩,像是那种富贵人家佩戴的饰品,这玉她曾经也见过几次,君沧墨时常佩戴着。好看的眉目一凛,他为何不早些拿出来,她也不必将心爱的玉镯拿出来换钱了嘛。

“若是你给我机会的话,我定会早些拿出来。”君沧墨站在她身旁凉凉的吐出这句话,幽深的眼眸注视着老板将玉镯递还给倾珂,再将他手中的玉佩取了过去,看了几眼,便将玉佩收放进一只锦盒,让伙计取了银票递给他们。倾珂兴冲冲的接过来,数了好几遍,一向对数字不太敏感的她没有数清楚到底是多少钱,只觉得君沧墨拿出这玉很是值钱,最终让君沧墨嘲笑了一番。

在他们就要离开当铺之时,老板的平凡无奇的声音从柜台后传了出来:“近日本国王子大婚,国都将会很热闹,二位若是得空,不如去瞧个热闹。特别是后日夜晚,将会有一场盛大的烟花宴会,很是热闹……”

听了老板的提醒,倾珂连连道谢,这老板看起来并不热情,却还是挺心善的。

此后,有了钱,便有了倾珂的提议,便有了这样一对白发苍苍却身板无比硬朗的夫妻。

入夜,倾珂窝在君沧墨温暖的怀中,俨然一副老奶奶闭目养神的神态。不知是不是突然做了噩梦,反正是猛的睁开了双眼,抬头之时差些撞到君沧墨的下巴。对上后者考量的目光,才露出一个既不像笑,也不像哭的表情来。

最终开口说出一句让君沧墨哭笑不得的话来。

“开画廊赚的钱我都存在银号里,取钱之时的信物正是这只镯子,而我今日……却差些将它当了出去,竟然还是为了钱……”

要知道,她们在岭山郡开画廊之时,短短半年时间可谓是大红大紫,赚下的钱不知道有多少,倾珂只余下些日常的开销,其他全部存进银号里,以便日后所用。

而她,却差些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大款……

漫天的锣鼓声响,火红地毯铺满了整条繁华街,直直延伸到行宫门口。

整个羌格皆是一片繁荣景象,大早开始,就有周围城镇的子民赶来这里观看这场盛大的典礼。行宫之中却是一片静谧,除了门口挂上的两只大红灯笼,院里几乎没有任何喜气的装饰。依旧只是一个静谧的院落,似乎与外界隔绝,这里的安静与外面的繁闹格格不入。

子鸢为君灵若穿上大红的宫服,铜镜之中映衬出的女子绝艳雍容,殷红的双唇就像开得娇艳的花。

这样艳丽的颜色之中却丝毫看不到她的笑容与喜悦,卷长的睫毛将她眸光掩去大半,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吉时一到,为她盖上大红的盖头。

“一如侯门深似海,从此君是谁良人?”正在为君灵若梳理长发的子鸢听见她这话,手中动作不由得顿下。

“他……能得郡主如此赏识,自当是此生之幸。”

王宫之中的女人,注定不会有自己的一生。她心中想着,即使他许下诺言,自己却依旧没有那份殊荣去享受他的宠爱……

这一次,总算没有食言,由此可见,我还是个灰常有节操,灰常言而有信的人,劳烦大家多多支持咱家娜娜的书评。

☆、22 九节鞭

好像绽开一朵绚丽的烟花,最终整个世界重新归于平静。

君灵若凤冠霞帔嫁入了格楽二王子的府邸,成为格楽的王妃。

这场喜事被称之为百年以来最大的一场盛事,天下子民皆是笑谈风声,无不赞叹此等珠联璧合的夫妻。君沧墨与倾珂二人坐在一间小酒楼里用着晚膳,外面的天际亮如白昼,一场又一场烟花升上天空,将整个世界照亮,瞬间又化作虚无。倾珂呆愣的想着,这场盛世烟花,究竟能灿烂多久?

白日,他们站在街边与人潮挤在一起,目睹了鎏金大红花轿经过大红地毯,看见徐然骑着良驹高高在上的尊贵身姿,倾珂有一种幻觉,好像总有一个公主在等待自己的王子,驾着南瓜马车来迎娶自己。

不知君灵若所期待的,是不是这样的归宿……

倾珂望着窗外的天空,五彩烟花不断闪烁,喃喃自语道:“想来她一定很孤寂。”因为她知道徐然非要迎娶君灵若的真正目的。若说是爱,怕是她会觉得自己脑子不好,连一次面都未曾见过的二人,何来的爱意可谈。

无非是为了各自的目的罢了。

烟花之下,小巷深处,几名高手正在朝这里聚集,身形迅速,丝毫没有留下痕迹,只是每人手中都握着一柄奇异的短刀。最终,十来个人全部隐在这片阴影之中,偶有烟花爆竹在头顶炸开,他们依旧波澜不惊,没有任何反应。一名男子从众人身后走了出来,所有人无声的恭敬弯腰行礼,好似商量好似的,所有人都没有出声,男子只是几个手势,众人就领命而去。



这个夜晚,是两国交好的大喜之日,却也是一场乱世的序幕……



君沧墨多喝了几杯,倾珂也陪着他饮了些酒,只觉有些昏沉,回到客栈的房中便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倾珂从一阵吵闹声中转醒过来,揉了揉朦胧的双眼,一抬眸,便对上君沧墨‘苍老’的容颜,一双深邃的黑眸牢牢锁住她的目光。互相对视一眼,倾珂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每天醒来看见你和阳光都在。”

待她话刚说完,门外又是一阵嘈杂之声。倾珂想要起身去看个究竟,却被君沧墨按下了身子:“你凑个什么热闹,现在时辰还早,再睡会儿。”说完在她额上印下轻轻的一吻,便起身下床,离开之时还不忘为她掖好被角。倾珂安心的闭上双眸继续睡懒觉,因为她知道,有君沧墨在,一切都无需她担忧。

她只需要担忧的是,如何才能一直留在他的身边。而这一切,似乎没有什么难度,因为君沧墨不会甩开她。

这一睡,便又是好几个时辰,不知为何,实在觉得有些困倦。这毛病似乎也是从近来一阵子才开始出现的。醒来之后所见到的场景,更是让她感叹老天待自己不薄。

依旧是那袭招牌的衣裙颜色,依旧是那个不太有更多表情的面孔。这样一个组合的出现对她来说实在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倾珂忘记自己此时依然是个老妇人的模样,飞快的扑了过去,将胡娜抱在怀中。这一扑可谓是使了些力气,二人险些齐齐摔倒,影如风依旧冷淡的站在一旁,目光微扫,不知唇角微扬那个动作,是不是在笑。

“我们四处寻了好几天……这才终于找到这里。”她没有说自己心中有多担心,也没有说自己就差将整个羌格翻过来找一次。就在倾珂睁着一双大眼睛告知胡娜自己无碍的时候,一道声音凉凉的传来:“我以为……你是来给我送棺材的……”

胡娜正欲发作,只见君沧墨顿了一顿,抬目望了她一眼,继续道:“还记得从前跟你讲过的那方水晶棺材么?有没有带来?”

每到这种时候,胡娜一般都会气结,怒其不争,这种时候还能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简直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公子,有句话小女子不知当说不当说。”胡娜松开倾珂的手臂,正襟危坐的直了直身子,视线毫不退缩的与君沧墨那双黑眸对视。语气也放得极缓,似乎要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倾珂也赶紧坐好,端起茶杯喝口水润润嗓子,等待胡娜言说。

君沧墨眉眼含笑,笑得满面春风,抬手示意胡娜开口。

“我真的觉得你的脸皮……略厚了些。”

‘扑哧’一声,倾珂刚喝进口中的茶水尽数喷了出来,呛得她一阵猛烈的咳嗽,俊朗的眉头微皱了皱,起身来到她身边轻拍着她的背脊。倾珂强忍着笑意抬眸,正好对上君沧墨平静无波的目光。

淡淡开口答道:“认识这么些年了,现在才看出来……也足够笨了些。”

胡娜的脸色难看至极,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得岔开话题,算是认输,他的脸皮竟已厚到如此地步,的确是自己看走了眼。此时,真正的话题才正式开始。

“我非常有兴致知道你是如何逃生的?”胡娜本着一番听故事,时刻准备打击他一番的心态静静聆听,可听完君沧墨淡若清水的叙述,心情竟是如此沉重。听到君沧墨为了倾珂放下武器,而被黑衣人突袭受伤,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虽然她知道君沧墨功夫很是了得,又无数次徘徊在阎王殿的大门口,若是不放下兵器,也能够将倾珂救出来。可他之所以选择放下,是怕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将她毫发无损的救下……

当她听到倾珂用言语刺激君沧墨,推开挟持自己的人跳下山崖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胸口中憋着一股难受,想要说些什,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

君沧墨叙述中只说他醒来便在那间竹屋之中,而倾珂的解释是,他们被冲到河边,师傅和时兴将他们就出生天。

结果总是好的,何必在意那些过程。

倾珂在感叹君灵若嫁给徐然这件事情的同时,胡娜盯着她,淡淡道了句:“本来是我要嫁过去的。”

啊?这时只倾珂一人张大了嘴巴,愣在那里。要说到这件事情,她倒不是不能理解,谁都没有见过君灵若,从她和徐然的相处之中了解到,徐然也从未见过君灵若,这倒是很好的为君沧墨他们创造了一个机会。胡娜假扮成君灵若嫁给徐然以换取倾珂的自由,再出手将徐然杀了逃出来与他们会合,这倒是很符合她的行事风格。

倾珂此时奇怪,为何这样一项非常有意义的计划却没有执行,目光不断的在冰块脸身上飘来飘去。

“娜娜,我觉得此法甚好,你为何要放弃呢真是的……”

“拒绝回答。”胡娜大义凛然的抽出自己腰间的武器,假装无意的在手中玩弄,倾珂背脊一阵发凉,赶紧打消看热闹的心情。只见一旁安坐静然的冰块脸影如风唇角微微勾起,似有若无的带着笑。

瞧见胡娜手中的武器,倾珂瞳孔猛然一怔,突然站起身来到胡娜跟前,欣喜的抓着她的手臂摇晃,吓得几人尽是侧目怪异的瞧着她。“珂珂你见着我很高兴这我知道,可是你这高兴着实来得迟了些……”胡娜口中的话还未说完,便发现了异常。倾珂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手中的东西之上。

“怎么了?”

“娜娜,你这长鞭叫做什么名字?”

胡娜虽是疑惑,却还是开口应答:“全名叫做九节鞭,怎么了?”

没错,就是九节鞭。倾珂怎么会忘记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夜晚。她记忆中的情悲痛大叔是个时刻都快要醉倒的猥琐汉子,却有着一段外人所不知的刻骨之情。

“这天下使用九节鞭作为武器的还有其他人么?”

“除了我和师傅,再无他人。”

这便是倾珂想要知道的答案了。娜娜的师傅……娜娜的师傅……

当倾珂问出关键问题的时刻,胡娜犹豫了片刻,正欲开口作答,忽听得院中一阵喧哗,打破了房中的沉重气氛。胡娜眉目一凛,拎着九节鞭起身打开了房门,影如风依旧如影随形。只余得君沧墨一人继续坐着,抬目瞧着怔愣在原地陷入沉思的倾珂。

她为何突然对这九节鞭来了兴致?这事说起来倒是并不复杂,胡娜的师傅很有可能就是情悲痛大叔喜欢的那个女子——李永玥。那个消失了整整十五年的约定,到底是何结局?

门外一群穿着统一装饰的兵将整个庭院全部包围起来,其他房间里的房客皆吓得不敢露面。胡娜手中九节鞭被捏得快要变形,似乎心中憋着的怨气找到了发泄的地界。

绣鞋踩在青石板上,走到为首的官兵跟前才站定,好看的绿衣裳将她衬得像是一朵冷艳的牡丹。

“谁不要命的在这里喧哗,吵着本姑娘休息。”她这一声不大不小,却正好让院中的官兵都听了进去,顿时所有人都像商定好一般,停下了脚步,侧目看着她。一个女子也敢冲他们如此说话,着实是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

为首的那个官兵身上服饰颜色深了些许,很好辨认。虎目生风,瞪着胡娜,见她手中双手背在身后,高挑的女子身后还站着一个没有任何表情的冷魅男子。

“来人,将这不知好歹的女子拿下。”一声令下,所有人动。

不过官兵大多皆是些充数的人员,没有什么真本事,动起手来更是没有章法可言。九节鞭灵活得像是有了生命,每一次离手都会击中好几名官兵,为他们添上一道伤痕。

房间里倾珂趴在窗户后面瞧着院中的情景,不禁疑惑:“娜娜为何有这样大的怒火?”

君沧墨淡淡的声音传来。“因为他们是格楽的官兵。”因为你我险些在格楽丢了性命……

在这里,我只想说,谢谢娜娜。

☆、23 梵黎归位(加更)

直到后来,倾珂才知道,城中四处都布满了格楽的官兵,连城门都紧闭着,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原因是因为昨天夜里羌格发生了五起命案,死去的皆是朝中重臣,他们的府邸分别坐落于不同的方向,却在同一时间死亡。

此事很显然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这五位大臣可谓是撑起整个格楽半边天的大人物,竟然这样轻易的就被送给了阎罗王。下杀手的人着实不可小觑。还曾听闻其中一名凶手被守卫中伤,所以整个羌格封闭了所有出路,竭尽全力的想要搜出这名凶手。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发生官兵闯进客栈四处搜查的戏码。

只是他们的运气也着实差了些,遇上了心情极度不好的胡娜。来者约莫三十人,尽数躺在宽敞的大院之中,性命犹在,只是……身上四处皆伤。

由始至终,胡娜只是站在原地,连脚步都未曾移动,在她动手的瞬间,影如风便一个闪身退到了走廊,双手抱胸斜靠着一根木柱,冷眼瞧着这场毫无悬念的战事。不知胡娜是故意手下留情还是其他什么,她就安稳的站在那首领跟前,每次出手却根本不会触及到他。

因此,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下精兵一个一个躺下……脸色也愈加难看……

事后,胡娜一抬手,长鞭顺势收回她的手中,一双纤手白皙修长,盈盈的一圈一圈挽起九节鞭,银色丝线亦在她手中缠绕。

“本姑娘累了,要回房休息去了。”

倾珂在心中感慨,怕是只有娜娜才有这样的气魄,在人家的地盘上冲出去教训了人家的手下,还能这样高傲的一抬眉,转身就走,全然不将那人放在眼中。

稍微长点心眼的人都知道,此事不会如此草草了结,胡娜若是不出去趟这浑水,他们或许还能够明哲保身,可这事既然发生了,最多也就是多了些麻烦。比如,没过多久,又是大批官兵涌了进来,似乎无穷无尽,而这次很明显,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把身手非凡的胡娜当做嫌疑犯,欲将她捉拿归案。

“我觉得咱们应该……开溜。”倾珂哭丧着一张脸四周打量了一番,另外三人无比平静,似乎这事和他们毫无关系。

等待了许久,没有答复,倾珂一咬牙,恨恨道:“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哦,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那咱们就走吧。”

“……”

至于开溜这事怎样才能做到悄无声息,主要还是要看这人是否聪明。

这一次,似乎也算作是逃亡了。整个羌格城巨大无比,想要找到他们几个也颇有些难度。此时他们就正大摇大摆的行走在宽敞的街道之上。倾珂沉思了许久,才侧目望着君沧墨,开口问道:“昨日是联姻的大好日子,为何……”为何会有几位官员死亡。其实她想问,这一切和他有没有关系。

风和日丽的一个下午,倾珂白发苍苍,挽着同样鹤发的君沧墨行走在熙攘的人群之中,身后跟着胡娜和影如风。这样的场景让她很满足。似乎一直走,就能真的走到这条路的尽头。

就在他们准备寻个偏僻点的小店住下过夜的时候,倾珂一晃眼瞧见一抹亮丽的色彩。

五彩长裙,点缀着细小的花纹,一旁侍女为她撑着一柄洁白色的纸伞。倾珂驻足观望,是那日见到过的那个女子。此时正站在街边一个卖纸伞的小摊前立着。

“咦?”倾珂疑惑的发出一个音调,胡娜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那个女子身侧多了一个男子,一番书生装扮,并不炎热的天气却酸溜溜的握着一柄折扇。

“你认识?”

“那个男的叫做季小申,很有意思的一个人。”倾珂的确疑惑,季小申和那个女子认识?这样说来自己应该可以让他帮自己引荐一番。

不料她的想法还未成形,一个微凉的声音传来,打断她的思绪:“很有意思?你说说看,他如何有意思了?”倾珂回头,发现君沧墨正牢牢的盯着季小申打量,说出的话略带……酸味。这是……什么情况。

某人的思想总是慢半拍,特别是在君沧墨的跟前,心直口快的回答:“他啊,的确很有意思……那天还和我握手来着……”

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这个信息无疑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在君沧墨的心中炸开了花,脸上神色变化莫测,愈发深沉。而后许久,倾珂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想要转身遁走的某女在一个男子的呼声中停下了脚步,转身回眸的时候险些没有惊掉下巴。

站在她身后恭敬行礼的不是季小申还能是谁:“这位婆婆,与小生一位故人很是相似,不知您认识她么?”倾珂心里一惊,自己这副装扮,也被他认了出来?那这化妆师的技术也着实差了些……

镇定的站在原地,故作苍老的声音缓缓溢出:“不知这位小兄弟的故人姓甚名谁,也许老身还真的认识……”她本就打算借着季小申的关系与那个迷人的女子认识一番。方才还在犹疑自己这副装扮不好现身,他既然说了此话,她自然也当来个顺水推舟。

“她叫倾珂,很有意思的一个女孩子。”

一旁的胡娜听了他的形容,顿时来了兴致,全然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兴致。

“哦?怎么个有意思法?”

“这……小生倒是一时想不到形容词,就是与……别人不太一样罢。”

倾珂目光无意瞟见某老爷爷一副不悦的神情,立刻打断了二人毫无意义的对话。最后的最后,季小申领着那位极美的女子加入了他们的队伍,去了同一间小店。

在季小申的介绍中,倾珂终于知道了这个生得娇小羸弱的女子叫做花小莫,是他的表妹。从小身体较弱,不能太过劳累,此次因为家中太过无趣才偷偷跟着他一起出来游玩一圈。他也就索性放下自己的事情,陪她留在羌格凑凑热闹。几人都不急着离开,何况又是封城的关键时刻,大家就一起四处游走晃荡,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几日。

今夜是个月圆夜,格楽很少出现的满月挂在毫无遮挡的天际之上。倾珂坐在庭院中抬眸仰望明月,右手抚上自己空荡的领口,没有了那块玉石的陪伴,再也感受不到它奇异的热量。再也无法……破解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秘密。只能呆呆的望着皎洁的月光出神,似乎那里面有一个叫做家乡的地方。

清凉如水的月色流淌而下,静谧的竹林之中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没过多久,整片竹林归于平静,这处竹屋跟前却多了几道人影。恭敬的立在一个老者身后。

这个老者正是倾珂新拜下的师傅,依旧一袭白色的长袍,银色的发。负手而立,面前的石桌上放着一只精美的锦盒。当日倾珂亲手将五彩玉放进这只盒子中,而这盒子此时安静的躺在石桌之上。

老者声音似乎透着一股冰寒,对身后几道影子说道:“还记得咱们的使命么?”

“守卫梵石,永生不休。”

“好。”听了众人如一的回答,老者大喝一声,继而转身道:“如今梵黎已归,咱们也到了完成使命的时候了。”再次得到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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