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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模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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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了眼睛。
    第一步,是流民乱独未受袭。
    第二步,是替批奏折生差池。
    那么,能进一步使越家受到冲击的折子,会是怎样的折子呢?
    皇上身边,果然也不清净了。
    (二)
    对比悄无声息的越家,那说出来毫无瓜葛的云家可是闹翻天了。
    当晚云夫人傅明雅就闯进了皇上的寝殿,当然用的是非常规手段——易容,翻墙。这在云府待了些年,光顾着担心那俩笨男人了,手脚都不灵活了。如今翻起墙来,云夫人还要做一番热身运动,这才找出当年和云镇一起上御膳房偷吃的感觉来。
    好歹满意了,云夫人掀了瓦片偷偷往里看,那蠢皇上正抬头看着她呢。云夫人冷哼一声,从房檐下绕了一圈,呼啦呼啦地一个回转,寝殿的门一合,关上了。
    皇帝从书桌后抬眼看云夫人,冷哼一声道:“你倒真敢又闯空门。”
    云夫人脸色很不好,挥手一把劈断一侧的烛台,脚尖一点,右手成爪,目光冷厉地抓向皇帝的脖子。
    皇帝当即拿着手挡在面前左右闪避,足足对了二十多个回合,眼看云夫人就要抓住他的头发,皇帝赶紧俯身躲避。
    云夫人哼了一声,跳上了书桌,叉着腰来回走了两步,脸似冰霜一般。
    皇上哭笑不得,最后还是很不甘愿地叫道:“师姐。”
    云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睛冰箭一样,皇上只觉得浑身都刺得疼。
    幼年,他和傅明雅同样学武于当朝武术大师朝真,当年他拜师前并不知道朝真还有一个徒弟,等到真的成了关门弟子,皇帝才后悔了。有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已经够悲催了,再添一个整日拿着竹叶青逼他叫师姐的女人在旁那才是真的苦难。
    最让他难受的是,这魔王竟然还比他小!偏偏学武的资质还比他好!
    那时候他还是个皇子,在众皇子中也不是特别突出,为了讨先帝的喜欢,装的那叫一个温和恭谦。可是,眼前这个人!把他潜在的脾气全激发了出来,然后又压了下去,再激发出来,再压下去,一次次地把他磨到了没脾气,才害得他现在随时阴沉沉的。谁知道,他曾经也是一个阳光美少年来着!
    皇帝难得地哀怨了一会儿,再抬头就见云夫人已经熟练地拍了拍他的脑门,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惋惜地摇头道,“哎,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傻呢?”
    这场景……真熟悉。
    皇帝咳了一声,站起来,道:“朕如今可是皇帝。”
    云夫人垂下两条腿在桌边晃动,浑不在意地接道:“所以呢?”
    所以?
    所以你给朕从书桌上滚下来!所以来人啊,把她给朕拖出去斩了!所以你能不能别这么一脸无所谓地看着朕?
    皇帝扶额无奈道:“不就是一个姑娘么?我大燕那么多,你何必非挑上她?而且魏北悠之前名声不好,后来却又突然变好,你这么聪明,不觉得有些蹊跷?”
    云夫人皱眉看他:“有蹊跷吗?你大燕这么多姑娘,你师姐我当年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喂养长大,你就不能给咱留条活路?你师姐想要个孙子碍你了吗?你师姐想要个乖巧漂亮的儿媳妇碍你了吗?你记不记得当年你答应我什么了?!”
    皇帝大囧,好半天才握着拳头勉强道:“那时朕还小……”
    云夫人斜他一眼,“你小但是你记得。你答应我,师姐想干嘛,我就干嘛。记得呗?”
    皇帝默。
    云夫人志得意满地继续,“好。师姐就要你把悠悠赐给我儿子,怎么样?”不等皇帝回答,云夫人又道:“你那么怕那老妖婆,到底是怎么才长这么大的啊。当年的事你可别忘了,一退再退,到时候后悔的可是你自己!”
    皇帝眉眼沉了下来,云夫人也就顺势从书桌上下来,纵身跃到门口的地方站住,回头看了他最后一眼,推开门跳上房顶,转眼消失了。
    (三)
    “她果然对悠姐姐下手了。”安彤盯着长幸的背影,冷冷地说。
    长幸对着一汪碧绿的翠竹,却难以如往常一般静下心来,心头一时间有着一些奇异的疼痛,像是针尖挑破水泡时那一瞬间的痛,突兀的,短暂的,然后不断的重复。
    “你要怎么办?”安彤走到他身边,看着他一脸的憔悴,讽刺地笑了,“你之前总是装病,引悠姐姐来看你。如今太后防着悠姐姐,可有你一半的功劳。一个是一手扶持你长大的太后,一个是你曾说过的最珍贵的朋友,你如何选择?”
    “我不会让皇奶奶送月萤走,你明明知道的,何必,”长幸眸中印着浅浅的哀伤,“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
    安彤却面无表情地道:“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我不能不如此。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月萤远嫁了,那我们就谁也得不到了,这样不也很好吗?你这样想过的,不错吧?”
    长幸扬唇一笑,道:“安彤,有时候,你就像魔鬼一样。”
    安彤身子往后一靠,有些无力地白了嘴唇,“读人心思,太累了。你早些放下不就好了,悠姐姐那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嫁入皇家的。”
    “那你呢?”长幸苦笑一声,看着她。
    “你想不想嫁入皇家?”
    安彤回望一眼,难得地有些惊讶,“太后撮合我和你?”
    长幸一笑,“似乎只要不是月萤,她都能接受。”
    “为什么?”安彤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长幸摇头,沉默良久,又道,“你会嫁入皇家么?”
    长幸知道安彤是什么样的人,她厌恶丑陋的皇室,厌恶皇族,厌恶尔虞我诈的名利场,厌恶趋炎附势的父母。她有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冷血。
    但安彤却没有回答。
    突然长幸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个陪伴着他长大的女孩子,像是破釜沉舟一般的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或许正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然而那,却正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而同时,偷听父亲说话得知消息的杨乐瑶一心想要出府看看魏北悠,却被父亲杨瑾瑜囚禁在了家里。杨乐瑶几次想要偷偷溜出去,都被杨瑾瑜安排的侍卫给挡了回去。
    而远在西镜国的陆青岚,到底知不知道燕国发生的一切呢?
    (四)
    第二日是西鼓国使者正式觐见。
    朝臣分列两排站好迎接,堂犹着一身大红裘缎子,带着几个随从走了进来。虽然表面上说是友邻拜访,但实际上这尊卑还是一目了然。虽然心里可能不怎么愿意,堂犹面上仍然和煦如春,规矩地跪下叩头,高声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欢迎来使,来使请起。”皇帝站起身来,适当的表达了自己的尊重。
    堂犹就带着随从站起来,拱手道:“皇帝陛下,堂犹代表西鼓国向燕国表达友好关系,愿与燕国世代交好,永绝战乱。”
    皇帝点头,笑道:“好啊,好。我燕国国土浩大,但不喜肆意扩张,强占他国之地。战火一起,生灵涂炭。如今鼓国来使到来,正是给百姓们带来了福音。友邻和睦,天下宁定,岂不美哉!”
    “皇上圣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皆面露喜色,跪了下去,高声呼和。
    堂犹左右看看,多少有些疑惑,只好也跟着跪了下去。
    这么三跪九叩地下来,堂犹稍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昨日,皇上金口玉言,为我西鼓国赐下联姻之女,今日,堂犹再次代表鼓国正式求娶。”
    皇帝哈哈一笑,道:“张德英,宣旨。”
    “是。”
    张德英往前一站,打开明黄的圣旨,尖细的嗓音响了起来,“上承天运,下治黎民,吾皇旨意曰:古有文成金城、永乐固安,德行淑仪,品貌端庄,携国之宁定,嫁远以修疆国之好。今朕效古时之佳话,赐一皇室之女与鼓国为媒。月盈公主温柔谦和,才貌双绝,德贤聪淑,恭言慎行,实乃和亲上上人选。为显朕之盛意,特封为无双公主,择日嫁于鼓国皇帝,永固边疆。酌无双公主随行来使,一并返回鼓国成婚。钦此。”
    “吾皇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跪倒,再拜。
    堂犹眼中笑意一闪,也跪了下去,“多谢皇帝陛下。”
    且不说百官如何各样心思,至少明面上,对有此殊荣的魏以廉皆是道贺之声。
    魏以廉也连声应和,笑容满面,里子里却暗暗怨咒,平素勾搭这个勾搭那个,如今却要远嫁去那荒凉之地,且看她如何处之?!
    这样一想,魏以廉越发志得意满起来,笑容也添了几分真实。
    比起这个,越奚鹤那副失魂落魄、如遭雷劈的表情和云镇云驿父子俩的缺席让魏以廉更加畅快。平素越云两家在朝上无有不与他作对的。如今牺牲一个歹毒的女儿,伤了两家的元气,他自然是赚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今天,蓦然发现已经不是一篇传统的重生宅斗文了。
    这里面一环扣这一环,都是玄机。
    哈哈,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答案的谜题。感觉好奇妙。
    别着急,容我慢慢道来。
    哦,对了,今天两更,目测二更在19:00,敬请期待。
    
    第77章
    
    虽然这姻亲是定下了的,但依着堂犹和他小弟的性子,好容易来大燕一趟,总是要玩足了再回去的。堂犹估摸着他皇兄也未必希望他们早点回去,因为皇嫂那边还没安抚好呢。这要是新皇嫂一到,那非得闹起来不可。更何况,女儿出嫁远行,再如何焦急,总要给人家收拾行囊的时间。
    因而堂犹算是带着小弟跟着皇帝特派的“导游”走遍了长安的每一处花街柳巷,吃遍了每一种味美小吃。
    六月二十,西鼓来使在燕朝整整一个月的这一天,动身返国。
    清早,鼓国使者的车辆经过早有许多人围着的魏府门口,停下了。等了许久,忽听屋宇内一声恸哭,一个妇人牵着一个少女走了出来。那少女脸色有些苍白,却更显得眉眼精致,腰肢不盈一握,走过来的步子略带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忽,目光却坚定。
    那妇人眼睛红肿,却也勉力做出大方有礼的样子。
    看见堂犹从马上下来,越氏连忙道:“来使,让我们送一程吧。”
    魏以廉在旁边拉扯,皱着眉铁青着脸劝道:“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越氏一把狠狠地甩开,依旧看着堂犹道:“来使,让我们再送一程吧。路远艰难,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
    堂犹眼中闪着微芒,点了点头。
    而魏北悠听了越氏的话,却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热闹的人群大多是同情的,虽然他们也向往皇室优渥的生活,但嫁给西北蛮荒地区,总不是他们愿意的。
    踏上车马行架,魏北悠紧紧抓住了越氏的手,越氏感觉到了,紧紧回握,眼泪早含了满眼,颤抖着嘴唇道:“总还是要去送送,去送送。”
    马车一路行到城郊荒僻处。
    很久以后,一个人影推开车门,上了车。
    越氏一见那人,泪如雨下,握着她的手说不出话来。
    “伯母。”安彤无奈的看着越氏。
    兴许一个母亲总是自私地,然而一个自私的母亲,却总是做不到坦然的自私。
    “彤儿……”越氏身子一离座位,竟是软软地拜了下去。
    安彤手忙脚乱地把越氏扶起来,安抚道:“伯母,不至于呢。彤儿不过代嫁而已,姐姐以身救了彤儿的时候,彤儿何曾跪下谢谢姐姐呢?”
    越氏又是愧疚又是感激,很快哭得没了力气。魏北悠只好吩咐水桃和南桥把越氏架了下去,才得以和安彤好好说话。
    “彤儿。”魏北悠伸手抚着彤儿的鬓发,目光柔柔地看着她。“彤儿,你现在还可以后悔。我在这里,你下去,便不用远走他乡,更不用出了个木质栅栏,钻进个金丝牢笼。”
    “不,姐姐,我不悔。”安彤扬眉安然地笑了,“原本我就想要远远地逃走,我不是说过,从悬崖绝壁上跳下万丈深渊也是一种自由?姐姐,你没发现吗?现在我有的选。”
    魏北悠目光深深,“你还小。”
    “噗嗤——”安彤笑了,亲昵的挽着魏北悠的手臂,“我哪里小了,就是悠姐姐,总还把我当个小孩子。我爹娘还说我可怕呢,老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怪渗人的。”
    “傻丫头。”魏北悠哑着嗓子把她抱在怀里,眼睛里莹莹闪光,满是怜惜地道,“姐姐总说护着你,却最终反叫你护住了姐姐。”
    “姐姐——你听我与你说,若没有我冒充这个月盈公主,你也绝不会被远嫁西鼓。皇上不同意你嫁,云驿将军也不会让你嫁,而且西鼓的皇帝也并不很希望你嫁。他不缺一个妃子。从始至终想要委屈你的,只有一个太后。”安彤握着魏北悠的手,认真道,“所以姐姐,你千万别把我当成拯救你的圣人,知道么?”
    “你的意思是……”魏北悠疑惑地看着她。
    安彤却微微红了脸,起身伏在了魏北悠耳边,低声道:“我嫁的是堂犹。”
    “啊?你嫁的是他?”魏北悠惊讶。
    安彤一贯灵动却淡然的眸子此刻带了一丝羞窘,却毫不避忌地看着魏北悠,笑着道:“是。堂犹也愿意娶我。太后想的,我们未必要按着做。”
    “姐姐,你知道吗?我自小就能读人的心思,”见魏北悠神色坦然似意料之中,安彤笑得更加灿烂,“所有人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都是灼眼的代表着**的红色。唯有姐姐不同,姐姐是浅浅的青,就像是火焰烧光了平原后重新萌发出来的新绿,尚带着一丝无力,然而却青的自然,青的纯粹。而堂犹是我遇到的另一个不同的人……”
    “他带着淡淡的蓝,代表着胸怀的宽广和澄澈。他的心像是水一样温柔……”安彤笑着,整张脸都亮了起来,“悠姐姐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总希望悠姐姐是带着祝福而不是愧疚来看待我和他。”
    魏北悠心被说的一动,安彤所形容的堂犹就像是她心中的云驿。
    “你莫糊弄我,”魏北悠看着她,“你做决定代嫁前,可曾知道会遇到堂犹?若来的不是堂犹,或者堂犹不是堂犹,你又该如何?那不是简单的嫁人,三日还可回门,有了委屈还能找娘家避避风雨,那是一旦去了,这一生就再难回到故土的路啊……”
    “姐姐,别哭了。”安彤轻轻擦掉魏北悠脸颊上的泪水,脸上带着一丝追忆,低声道,“那日云将军驾着马将姐姐救走,姐姐依偎着他,而将军看着姐姐,恍若一对神仙眷侣。从那一刻起,彤儿就下定了决心。在京城这种地方,还有几对能够如此坦然相爱的恋人呢,但凡是个有心人,谁不愿成全姐姐和他呢?”
    魏北悠摇头,叹道:“谁要为谁的幸福牺牲掉自己呢?天底下也就只有你这个傻丫头了吧。”
    “有舍才能有得。若不是这样决定了,彤儿又如何会遇到堂犹呢?他是鼓国皇子,我不过一个朝臣的女儿,他不娶,我如何能嫁?不经朝廷批准,两族通婚可是大罪啊。”安彤道,“是姐姐的不愿成全了我和他。”
    沉默了许久。
    魏北悠才嘶哑着声音道:“彤儿,谢谢你了,谢谢了。这一世姐姐本不愿欠任何人任何东西,可如今,却还是欠下了。”
    安彤挨着魏北悠,把头搁在魏北悠的肩膀上靠着,“姐姐,那是我们还有未尽的缘分,兴许就那么一天,我们总还能遇见的。到那时候,姐姐就该还了。”
    魏北悠使劲捏着安彤的手心,点了点头。
    就像是她和安彤最初相见的那一天,是安彤的一句话打破了她被孤立的窘境。她那时就想,这个姑娘将会改变她许多的东西,进而影响到她的一生。
    如今果真,一语成谶。
    相携着站立在城外的长亭,望着堂犹扶着安彤上了车。
    那个精灵般聪敏却又如荷花般纯净的姑娘,终于在最美好的时光,遇到了命定的那个人,悄然离开了她一意逃离的繁华京都。
    她与她话别,可与她自己的母亲、父亲呢?
    那姑娘可有丝毫的留恋?
    她既有情又无情,既成熟又孩儿气。然而谁也不能说她是因为年少才奋力离家,她那双眼睛,永远不会让人觉得童稚。
    安彤于魏北悠,是一个永远的谜。
    就像是那时舟中座谈,安彤说,姐姐,你同样渴望自由,渴望自由的生,自由的死。你没有远远逃离京城,只是因为你比彤儿更多牵念。你执意想靠自己拯救一些人,哪怕是牺牲自己……
    她丝毫反驳不了。她曾经,是那般想要远远逃开所有。
    转过脸,魏北悠看见了正注视着远方车马辚辚的长幸。
    他脸上带着一种琉璃般的脆弱,目光像是飘在空中的蒲公英一般,没有着落。
    魏北悠扶着越氏转身离开。
    云驿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眼睛深深地绞着她,带着那样的怜惜。
    魏北悠扶着越氏上了云驿身后的马车,云驿坐上马车,一扬马鞭,转到了官道边。一直到那长长的车马队消失在天际,马车才掉了头,往那繁华的、热闹的、喧嚣的长安而去。
    ————————————————————
    当安阳终于被皇帝从蜀地叫回来的时候,他家中早丢满了皇上赐给的各种奖赏,其中包括大量的黄白之物、珍惜丝绸等等。
    他简直难以置信,拿了圣旨去找皇上,皇上老神在在地让他打开圣旨看看。安阳愤怒地打开一看,圣旨上公主之前写着“月盈”,之后写着“安阳之女安彤”。瞬间瞪大了眼睛,安阳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皇帝,皇帝却意味深长地一笑,道:“鼓国的使者告诉朕,朕朱批的盟约上竟然还附了一封信。朕觉得很诧异,似乎朕从来没有写过什么密信啊。难道说,是朕老了,记性出现问题了?安卿,你觉得呢?”
    皇帝苦恼的样子让安阳一口闷血上顶,却擦着冷汗卑躬屈膝道:“皇上万岁,自然记性绝佳,兴许是有人不小心混了进去。今日微臣来,是惊喜过甚,一时间冲昏了头脑。女儿作为公主出嫁,这是安家何等的荣耀,微臣自然喜不自胜,口不择言。还望陛下赎罪。”
    皇帝笑得一脸无害,“没事没事,安卿高兴就好。”
    “什么?!月盈公主?月萤公主?一字之差,人全不同。皇帝竟然敢跟哀家玩这样的花招?!”太后拍案而起,眯着眼睛看着安阳道,“也就是说,魏北悠还在京城,是你的女儿出嫁了?”
    “是。”安阳痛苦地闭了闭眼睛。
    
    第78章
    
    首先,安彤用长幸的身份去找了堂犹,说明了情况。堂犹早已答应了他大哥的要求,自然是同意的,其实谁嫁对他来说都一样,又不是他娶。然后,安彤找了皇帝,说了此事。皇帝自然也是乐意的,头顶上有着云夫人这个不良师姐和云家两父子压着,他早就不爽了。
    然后这一条瞒天过海之计就产生了。
    为防太后一党从中作梗,特意在宣读旨意时只说了“月盈公主”,却未加上名字,旨意又是张德英宣读的,一切都顺顺利利。虽有破绽,却不明显。
    紧接着的游长安,也是安彤提议,皇上批准了的。安彤女扮男装的把戏经常玩,这回也扮作了少年的模样随行。京城哪处她不熟悉?自然玩的宾主尽欢。在这过程中,也让这两个性格相仿的人越发靠近,直至堂犹做出了与其让皇兄娶,不如自己娶的决定。这个决定可谓两全其美,一来鼓国皇帝并不想再娶一女,二来堂犹成年良久,一直也未寻到入心的。
    对外仍旧做出一副魏北悠即将出嫁的样子,连魏府里也开始替魏北悠收拾行囊。而安府则悄无声息地进行另一种离开前的准备。皇帝首先派了安阳去出差,又替安彤秘密地派了几个大内高手协助,成功的没让安府的任何人发现。
    太后算准了一切,哪怕是长幸,她也认为他会来替魏北悠求情,早打算好了绝不心软。然而她却算漏了安彤,这个她一直留在身边的姑娘。她以为自己看透了她,实际上却从未了解过这个女孩。不过谁又能想到天底下会有这样的傻瓜,竟然愿意牺牲自己以身替嫁?
    但这时,说再多,再后悔也晚了。鼓国的使者心满意足地走了,拿出来的圣旨上也无半点差错,难道还能揪着张德英责问为什么少读了一个名字?张德英可是老人了,宫里内务府的大总管,谁动他,现在得意了,可说不准未来的那一天,好好的走在路上就被人打了闷棍了。
    所以安阳只能哑巴吃黄连,自己的苦自己收着。至于魏以廉见了回转的魏北悠又是什么反应,大家且自行想象去吧。
    而太后,自那日起思虑越发严重,更兼火气伤身,这原来精神矍铄、身子硬朗的一人竟猝然病倒了。这一病,就好像把这一辈子的精神头散尽了,整整病了两个多月。寿安宫整日药香缭绕,户牖密闭,就仿佛一朝乌云笼罩,久久不见消去。
    而与之相反,皇帝之前还一直缠绵病榻,时不时地就要冒个虚汗,脸色苍白,如今倒是全然好了,抖擞着精神,说话都带着难言的自信,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太后这一病,长幸始终陪伴着,衣不解带,倒叫两人都错过了长芸的大婚。
    长芸比之魏北悠要大上两岁,前年就及笄了。不过皇帝挺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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