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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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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徐路那边,那厮被震得内伤,五脏六腑都要分裂,已经奄奄一息。

    所以当他扶着身旁的石块,艰难的坐起,看着何尛的时候,何尛是吃了一惊的。

    他居然还能凭意志坐起来!

    若何尛仔细看,会发现徐路的眼睛已无法聚光,变得空洞。他恨恨的看着何尛,紧紧的咬着下唇,用力之大,下唇被他自己磕出一道口子来,流出暗红色的血液。

    “不可能”

    徐路的声音微弱得像是蚊子嘤咛,“不可能!”

    遗约望着他,皱了皱眉。

    何尛固然听不到徐路说的,只是看徐路嘴动了动,像是说了什么的样子。她往遗约怀里靠了靠,小声问:“他说什么?”

    遗约看了一眼何尛,没有要说的**。

    徐路最后一口气,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何尛,像是,要把她一齐拖进地狱才肯罢休。

    但他始终是做不到了,空洞的眼睛望着何尛,就如此,死不瞑目。

    何尛不明白,和这人相处的几天下来,看的出,他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即使输了,也不该是这样恨她的样子。徐路的面孔狰狞,坐着看何尛,而你想想他是个已经死了的人,就觉得有种阴感,很恐怖。

    “他到底说了什么?”何尛看着遗约的眉头紧锁,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遗约放开了抱住何尛的手,不动声色的向后飘了几步,和何尛保持距离。抿着唇看她,脸色不大好看。何尛看得出来,他这是不打算和她说的表现。

    何尛最后恼了,用命令式的口吻道:“我命令你告诉我!”

    于是,纯血液这种东西,简直是百试不爽,屡试屡中。遗约的脸色顿时从不好看变得阴沉下来,咬牙切齿:“何尛,迟早有一天我要扒了你的皮,迟早!”

    何尛挑了挑眉梢,倚着书桌,双手环胸看他,等他的下文。

    最后无奈了,遗约调整了下表情,用冰冷的语调缓缓说:“他说的是你。”

    “嗯。”这个是何尛不用听就肯定的事实。

    “他说,你不应该还活着。你‘明明就该在十年前死了’。”顿了顿,遗约看见何尛的脸色寸寸变白,缓缓道出后半句话:“‘何杳,你不该活着。’”

    何尛扶着桌子的手紧了紧,再转身,看到血泊中的徐路,用了极限,瞪着她,狠狠的瞪着她。

    突然,她觉得徐路这样子很恐怖。何尛的身子颤抖着,最后用手捂着口鼻,难受至极,还是忍不住吐了。

 厚道的遗约美人

    遗约一副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拽住何尛的手,瞬间,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舒悫鹉琻

    那些跪着的、抓人的,都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遗约和何尛消失不见,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

    何尛被遗约抱在怀里,她只知道自己在空中,无所谓要去哪,抬头,看到遗约紧绷的下巴。她叹了一声,问:“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遗约显然没打算搭理她。

    “”何尛一时无言,“我们好久不见了。”

    “嗯。”

    “”所以,你没什么要说的?

    何尛怀着鼓励的眼神,告诉遗约不要怕,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吧。

    结果遗约完全无视了她鼓励的眼神,眼睛望着前方,说了句,“你现在体质那么差?”从前她看见然夕言把人家脑浆打出来了都没反应╮╭。

    何尛咳了一声,“孩子闹腾没办法”

    何尛的怀孕,对她来说折磨够大的,从一开始的刺痛,到后来的晕眩,现在看到一点恶心的东西,在她心里就会放大一百倍,然后吐。

    胡思乱想了会,何尛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这是哪?”何尛话音刚落,遗约两手放开她,再随便一扔,这就算着陆了。

    何尛一愣,心想遗约美人你太不厚道!下一秒,她心里快速想这是哪,又想如何正确着陆然后不伤害到孩子,结果什么都没想出来,就砸到一冰凉的、软软的东西上,还有一阵清幽的熏香。

    得,何尛一抬头,看到了自家的夫君。

    然夕言一手挑起何尛的发丝玩得愉快,视线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遗约,微笑:“砸得真准。”

    何尛再愣,这次想的是遗约美人你太厚道了!!

    遗约带着何尛进来,把何尛扔然夕言身上,这些动作只用了一秒不到的时间,在常人看来,就是瞬间移动的问题。

    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遗约和何尛已经在大殿中了。

    晨玥看着何尛,眼里赤果果的嫉妒,气得脸色发紫。

    然夕言将指微弯,在何尛脸上蹭了蹭,问她:“解决完了?”

    “嗯。”何尛笑,“很容易。”

    然夕言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在她耳边轻笑:“等我一会。”

    再抬头,然夕言对上晨玥含恨的眼神,“如我之前所说的,晨玥,若你真的是晨曳的女儿,那么何尛会是你的亲姐姐。”

    晨玥和烨鸢的杀手们皆惊,看到何尛那双简直是毋庸置疑的证据的眼睛,再看晨玥,眼里有了些不明的情绪。

    晨玥生怕他们相信,怒叱道:“他这是反间计你们还看不出来吗?别让我高估了你们的判断力!”

    然夕言仍然悠然自得,微微笑道:“是你需要冷静才对啊,晨玥。”

    一旁,一直不说话的然止暄望着然夕言,突然开口了:“然夕言,你并不是父皇的生子,你才是篡位的人。”

    然夕言若有所思的啊了一声,漫不经心说:“这又不是恋爱,没有人会在意血缘的关系。所有人只在乎能从现在的君王身上得到多少好处,并不在乎他到底是谁的孩子。而然止暄,如今,这君王是本王。”

 暗恋我夫君

    “况且”然夕言的视线悠悠扫过晨玥,“本王到底流着谁的血缘,这事,还没有定数。数多年前的宫廷事了,烨鸢如今再强大,数年前也不过尔尔,多靠道听途说,这是真是假,你们如何笃定?”

    晨玥的脸色又刷白了一层。

    然止暄气得想动手,但是看见遗约靠在一旁,冷冷的望着自己,想到刚才这人瞬间进入这里,快得看不见,就有些讪然。

    然止暄这副摸样尽收何尛眼底,何尛笑了几声,轻灵的笑声还在大殿里回响,她瞥向遗约,道:“遗约美人,问你个事,如果我夫君打不过,你会不会帮忙?”

    遗约明显嘴角抽了抽,傲娇的哼了一声。

    那神情明显就是“你们死了最好快去死吧”。

    遗约的态度明显逗乐了何尛,她朝然止暄眨了眨眼,“善解人意”的说:“哲王爷不必客气了,遗约美人说它不帮忙。”美眸转了转,侧着身子靠在龙椅上,“不过,你未必打得过我夫君就是了。”

    不知怎么的,恶趣味的就想顺带气一气晨玥,于是何尛看向然夕言,深情款款的说:“对吧,亲爱的?”

    然夕言俯下身去,在她额上点了一下,微笑:“对,亲爱的。”

    这配合度简直甜蜜得让人恶寒。

    晨玥气得咬牙,两手握成拳,身子不停的发抖,“然夕言,你还没告诉我,你哪来的一派胡言的根据?”

    “直觉。”然夕言似乎不愿意和晨玥再多说了,用打了个响指,他身边突然平白无故闪现出一列又一列并肩站着的黑衣蒙面者,冷冽的望着晨玥他们。

    然夕言看向那些已经拿出刀剑准备战斗了的烨鸢的人,下巴磕在何尛肩上,美人在怀,悠闲无比,“本王其实很好奇,烨鸢的人到底会厉害到什么程度?”

    “然夕言,你这是找死。”晨玥阴沉着脸,身子微微一偏,抬了抬下吧,示意让他们上。

    晨玥身边的人都是精兵,不是烨鸢的人就是江湖亡徒,根本不在乎生死,只在乎输赢,她很自信,那已经属于自负了。

    随着晨玥身旁人的第一步进攻,然夕言的人也立刻动身,两兵交汇在大殿中央,手起刀落,快速而又果决。

    然夕言、何尛和遗约全程一直站在上方,睨视众人,晨玥和然止暄偶尔抽刀解决几个人,直到最后,晨玥闪到了一边,然止暄也操着手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然夕言和何尛。

    然夕言察觉到然止暄的目光,将视线从兵队间的杀戮转移到然止暄身上,随后,莞尔道:“八哥,我很好奇,你认为,那么一些兵力,就能敌得过我不下十万的禁卫军?”

    然止暄愣了愣,看向那些不过几百的精兵,随后冷笑,回复:“但你不会用。”

    “然夕言,你不会用。”然止暄坚定的看着然夕言,说得很笃定,“禁卫军不是你的人,是父皇的。你还来不及把他们换掉你有洁癖,你不会容忍自己的胜利是依靠父皇的兵力胜利的。”他很了解然夕言,知道用什么对策来对付他。

    何尛想到什么,不由得一颤,看向然止暄,眼里染了一层不知名的意味:“你那么了解不会是暗恋我夫君吧?”

    遗约在一旁咳出声来,然止暄脸色一白,自知被羞辱,狠狠的瞪回去。

    然夕言倒是失笑了,对然止暄不是很在意,用下巴蹭了蹭何尛的发顶,最后留下轻轻的一吻。

    几人这谈话间,双方的兵数已经瞬间减半,大殿内横竖躺着人的尸首,有的人的头甚至离身子半尺之远。

 我夫君怎么就那么帅气呢

    最后晨玥和然止暄也不得不加入战局之中,至少平衡了一下当场的局面,只有然夕言的人数在不断减少。

    然夕言靠在何尛耳边呢喃了几句,只见何尛遗憾的摇了摇头,然夕言轻轻一叹,和何尛嘱咐了几句,随后从座上起身,不紧不慢走下高台。

    何尛坐在龙椅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的杀戮。

    刚才然夕言是问何尛有没有带足够的银针来着,他懒得动。何尛的回复自然是没带,全放家里呢,谁会知道遗约突然带她来这里。

    然夕言从容的走进人群中,那抹淡定自如与身周的紧张形成对比,在一群人手起刀落之间,他就那么穿过去,竟也不能伤了他半分。擦身走过一个烨鸢的人的身边,然夕言随手从他身旁抽出精剑,在手里掂量了会,转而刺进那人心口中。

    这过程用了一秒不到,有的人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然夕言已经加入战局。

    那人的鲜血喷出,然夕言不躲不闪,任留那猩红在自己殷红的衣服上留下不明显的印记。

    何尛在上面悠闲得就差给她一把瓜子磕着看了,她朝遗约喊了几声,说:“哎,遗约美人,你看我夫君怎么就那么帅气呢。”

    杀人都杀出不一样的感觉,人家杀人谁不是表情狰狞,而然夕言优雅得就像下一秒可以去领奖似的。

    实际上然夕言的速度很快,不似何尛、遗约这样的人,是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的。

    遗约翻了一个白眼,对然夕言不发表言论,对何尛的花痴也不发表言论。

    何尛一个没注意,一支飞镖朝她飞来,等何尛回过神,飞镖已经离她很近。何尛下意识用袖子甩开,飞镖在她袖子上划开一个大口子,与她的手臂相擦而过,留下暗红的印记。

    再深一点,就足够划开一个口子的了。

    何尛凝眸望去,飞镖插在她身旁的龙椅上,镖末有暗黑的颜色。

    何尛受惊的拍了拍胸口,这飞镖有毒。再转身望去,射出飞镖的位置上,正站着一脸嫉恨的晨玥。

    何尛轻笑了一声,有趣了。

    何尛看了一眼遗约,遗约没有表情的反看着她。知道遗约最守诚信,也就是说,这场战役他铁定不会参加了的。然后何尛再看看人群中的然夕言,觉着应该没什么问题,托着大肚子小心站起,俯视晨玥。

    晨玥似乎对遗约也无所畏惧,拿着剑,缓缓走上高台。

    何尛冷笑了一声,带恨的语气里弥漫着悲意,“晨玥,我不来找你,你却来找我?”

    晨玥顿了顿,然后再看何尛,轻笑,“此话怎讲?”

    何尛没有立即回话,只是手上一动,晨玥没注意,顷刻,引来晨玥一声惊呼,手上吃痛,放开了手上握着的剑。何尛闪到晨玥身侧,用手接过晨玥的剑,抵到晨玥的脖子上。

    这些动作,不过一刻的功夫。

    晨玥愣了愣,随后恨恨的看着何尛:“你不是没带针?”

    何尛反笑:“我那么说的话,你还会上来吗?”

    何尛知道晨玥在看她,纵然不确定晨玥会唇语,但她还是乐得下套。

    何尛回忆到什么,抵在晨玥脖颈上的剑又深入了几分,晨玥白皙的脖颈上浮现一道红痕。

    “晨玥,为了对付我,你可真是费尽心机。”何尛缓缓说,听不出情绪的语气。

    晨玥不担心何尛直接一刀杀了她,固执的望着何尛的眼睛,即使那双眼睛让她发颤,“费尽心机?你这句话似乎严重了,我不过是杀了一个和我无关的人。”顿了顿,笑容有些意味深长,“但是,何尛,那是一个和你有关的人。”

    “要怪就怪,你太完美,简直无懈可击,”晨玥笑得恶毒,“那你的徒弟,就是你的漏洞。”

 戏还没结束

    像是时间静止了一般,晨玥和何尛相对,完全不受下面杀戮的影响。

    何尛握着剑的手明显颤了一下,晨玥讽刺一笑,瞥一眼何尛握着剑的手,还有怀着身孕的肚子。

    晨玥说:“何尛,我高估你徒弟在你心中的分量了。瞧瞧,她死了呢。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长得真可爱,她死了,甚至连尸体都被分成一块一块的了而你,连找都没有找过她。她在你心中的分量始终抵不过你的理智,是吗?”

    晨玥在实施心理战术,对何尛来说,攻击性不可忽视。

    何尛握着剑的手有一瞬间松开,所幸很快,她又很好的握在手里,整个人紧紧绷着,冷着面看晨玥。

    何尛心中的起伏,晨玥看得清楚,更是狂妄的笑了,对何尛循循善诱:“而杀死你徒弟的人,策划这一切的人,就在你的身前。”晨玥靠近何尛的耳畔,挑衅意味十足,“你怎么不杀了我?”

    何尛怔了怔,下一秒,手中的剑带了狠厉,在晨玥身上划开一道,晨玥落在脸侧的长发被削落,脸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但足够长、足够难看的痕迹。

    晨玥愣了愣,随后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配合着蜿蜒的伤疤,难看无比,“何尛,你什么意思?!”

    何尛冷静了许多,才看向晨玥,手上的剑换了一个位置,从晨玥身后抵着晨玥,两人不得不靠得很近,像是拥抱一般。

    “晨玥,你就那么笃定,我一直是冷静的?”何尛笑了一声,眼睛里泛上粉红,“我甚至没来得及和她说什么,她就不见了,你说,我是冷静的?你,包括徐路,你们谁看到我半夜被惊醒,恨不得立刻找到你,杀了你的样子?”

    如果不是然夕言

    如果不是他一直陪在她身边,好语哄着她,她恐怕真的会崩溃,会如晨玥所愿,一步一步走进晨玥的陷阱。用仇恨编织的陷阱。

    冷静的从来不是何尛,是然夕言。

    他冷静得,即使疼爱自己的母妃死在自己面前,他也能一声不吭。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大哭大闹,而是如何为自己母妃讨回公道。

    那时,他还只是个孩子。

    如今,然夕言规劝何尛,告诉她如何为竹昔琴讨回公道,而不是为了表现对竹昔琴的一片深情,变得歇斯底里。那对然夕言来说,简直是愚蠢的错误,可笑的错误。

    “那你杀了我啊。”晨玥脸上的笑容不阴不阳,“你忍了那么久,不就是为竹昔琴报仇?我就在这里,你怎么不杀了我?”

    何尛意味深长的看向晨玥,“你认为你说这些话,就能让我重新建立的理智冲垮?晨玥,如果我在这里杀了你,晨曳和谷玉不会罢休,你以为,我傻?”

    何尛从来不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一个人二,不代表她笨。

    即使,晨玥一开始说那些,让何尛真的有种要灭了她的冲动,但是何尛还是忍住了,现在已经冷静了很多。

    晨玥咬紧了下唇,瞪着何尛。

    何尛想到什么,眼睛转了转,离晨玥更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轻轻说:“我的好妹妹,这场戏,还没完。”

    “好妹妹”这三个字无一不讽刺着晨玥。

    晨玥的眼睛瞬间发红,用一种近乎疯狂的情绪看着何尛。

    何尛脸上的笑,渐渐变了意味,不深不浅。

 再来炎家

    一场由十一月引发的战争,拖延了一个月,终于在十二月结束。

    作俑者前哲王然止暄被令斩首示众,那张惨淡得看不出往日儒雅的面容,在民众的仇视下变得更扭曲,接受了许多臭鸡蛋和旧白菜之后,终于以人头落地作为人生的结局。

    民间更将这段故事编得传神无比,墨王爷简直就是神一般的角色。在这故事的结尾,墨王妃的误会似乎也都被解除,没什么掉了孩子,更没什么刺杀王爷,反倒成了最配王爷的女子。两人的神话一代接一代传唱,流传千古之。

    而无论故事怎么变化,似乎都没有提及一个长相娇小的女子。

    晨玥。

    这场平息之火的消息还没烧掠到宜都,先让人们惊讶的是,墨王爷和墨王妃已到宜都。

    何尛坐在马车里咬着手指头:“晨玥留在捻都不会有问题?”万一晨曳派人去劫晨玥

    然夕言笑了笑,“不会,颢丰在看。”

    何尛挑了挑眉梢,哦了一声。

    她挑开车帘,一座高山赫然进入她的眼帘,高山上坐落着一座水晶宫殿,在山雾之中显得若隐若现。

    然夕言搀扶着何尛下车,何尛发觉然幽濯、遗约、炎亦云和林玄程一行人已然站好,然幽濯的眼里黯淡了许多,眼睛的颜色比墨色还要沉重几分。

    炎亦云懒散的性子,靠在林玄程耳边,轻言了几句,林玄程抬头望向那座水晶宫殿,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郑重。

    何尛深吸一口气,看向炎亦云,“那么多人进去,没问题?”

    炎亦云瞥了眼何尛的肚子,狭长的眸里是看不清的情绪,“应该没问题。”

    然幽濯握着琉璃瓶的手,收紧了很多。

    ——你还记得,琉璃瓶的用处?

    ——兴许,是保存东西吧。

    何尛发誓,她知道琉璃瓶能保存东西,但没想过能那么玄幻过。

    “遗约美人你确定还在?”何尛小心翼翼发问,说完还瞥一眼琉璃瓶。

    “嗯。”遗约甚不耐烦,她已经问了不下十次了。

    炎亦云靠在冰冷的玉墙上,表情不似以往的不羁,取而代之的是沉重和冷漠,“即使如此,那也改变不了什么。遗约,你是魔兽你最清楚,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顿了顿,神情隐晦,“况且,无论如何,我不会同意的。”

    对比众人的表情,然幽濯就显得沉静很多。

    然幽濯拿着琉璃瓶细细打量,许久,缓缓抬头,对上炎亦云含怒的眼睛,不紧不慢的问:“那把我的命渡给她呢?这样行不行?”

    炎亦云一怔,随后抓狂起来,“简直不可理喻!然幽濯,如果你那样做,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知道。”然幽濯的神情异常平淡,“我自然知道。”

    何尛抿了抿唇,被然夕言抱在怀里,不知什么滋味。

    如果她是然幽濯,怎么能那么平淡的说出将自己一半的寿命渡给竹昔琴这样的话。这意味着,他将在人生正好,不过四十的年纪就要离开人世

    何尛受不了然幽濯那一脸“她不爱我但我很爱她”的样子,憋了下,没憋住,觉得到头来还是要说的,在众人沉默的时候,弱弱站出来,说:“其实”

    “然幽濯啊,她是爱你的。”何尛说出这话有点别扭,但看到然幽濯震惊的神情,她的别扭就烟消云散了。

    解释了一遍关乎血缘的事情,何尛望一圈或冷淡或错愕的众人,脸上无一不写着“狗血”二字。

 自私

    然夕言最先反应过来,但显然还是有些震惊:“她是我妹妹?”

    早先,然夕言就察觉到竹昔琴有些不对,想着她兴许是有苦衷,才不和然幽濯在一起,但没想到答案竟是这样的?

    饶是然夕言城府之深,竹昔琴狸猫换公主这事,他那时才多大。而且当时他对人之冷漠,自家的兄弟姊妹发生什么事情,他都漠不关心。没有深入想过,更没有想到竹昔琴会是他妹妹这样荒谬的结论。

    何尛白然夕言一眼,“如果你是皇帝亲生的话。”

    哦,然夕言淡定了,“名义上的妹妹。”

    所以,这结论是,竹昔琴和然夕言是兄妹,名义上的。竹昔琴和然幽濯是兄妹,血缘上的。

    炎亦云的眼神有些闪烁,但还是一口咬定,“即使如此,也不行。”

    “炎亦云,”遗约这时开口了,“你别太过分。”

    这一声责怪,让众人又是一惊。

    何尛想的是,她认为竹昔琴和遗约的交情不太深,纵然遗约和竹昔琴待在一起过,但她一直认为遗约不在乎竹昔琴。他此次为竹昔琴说话,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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