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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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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然后又好像从没看过他一般,专注的跳自己的舞。

    徐路给然夕言一个劲的灌酒。然夕言虽看出来了,但也不点破,来一杯是一杯。

    一旁的游颢丰有些担忧,只见王爷喝过茶,可从没见过他喝酒。

    万一王爷不胜酒力

    徐路又敬了然夕言一杯酒,接着他们刚才所聊的话题道:“王爷这话有意思,问我们想要什么?那王爷会给?我们想要皇位,少主想要你。王爷,这似乎,没有可以谈判的可能性。”

    然夕言接过酒,一口饮尽,眼中有些迷离,面上带笑,说:“所谓谈判,自然要规矩些,问些该问的,不是?”

    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徐路有些不懂他的意思了。

    他像是在说,这所谓“谈判”,我就是装装样子,反正怎样都要打,就随便问你几句,管你说什么呢。

    徐路越想,就越觉得然夕言是这个意思。

    两人几巡下来,然夕言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面上强硬笑道:“你还是回去吧,今日谈判,算是完毕。”

    徐路不明白,咬牙切齿:“我们谈了什么?”

    然夕言笑了笑,目光扫向中间跳舞的女子,有意无意的提及,“这舞,跳得不错。”

    徐路愣了愣,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开。

    然夕言还坐在原地,让游颢丰先走了,自己又让那女子跳了两首。最终,他起身欲走,可刚起身,脚下就一踉跄,差点站不稳。

    那跳舞的女子本就离他近,所幸将他扶住,一阵胭脂香袭来。

    然夕言想到什么,笑着看向那眉目间有些冷漠的女子,说:“可真像。”

    女子愣了愣,不明所以:“像什么?”

    “一个人罢了。”然夕言轻笑,想拂开女子,而女子却固执的抓好他,说:“我送您上去休息,等酒散了再走不迟。”

    然夕言没有厌恶的意思,更没有很高兴的意思,只是淡笑,说:“好。”

    她的一双杏眼,她身上的胭脂香,似曾相识的,扶住他的场景。

    你说,像谁呢?

    在花楼里,送你上楼休息什么的,简直就是屁话。一个美女送你上楼,进房,你还想休息?

    进入房间,那女子立马环上然夕言的腰身,吐息间尽是妖媚,靠在然夕言耳边,轻轻说道:“王爷”

    眼中带着勾人的迷离,还有一丝破灭。

    然夕言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笑了笑,对她的热情,视若无睹。

 这是一盘局

    抬手间,将女子的面纱揭下,那张,不算陌生的面孔暴露在然夕言的面前。

    ——纱阑

    “果然很像。”然夕言微微笑了,释然的。

    纱阑微怔,然后,对然夕言这种态度觉得恼怒,“到底像什么?我到底像谁?”然夕言不说话,她抿了抿唇,自我猜测,“你猜出是我了?你早知道是我?”

    然夕言放开握住她的手,眼里迷离的醉意早就消失殆尽,没有半分被酒精麻痹的样子。纱阑一愣,知道自己被然夕言耍了,正要说什么,然夕言却又两手抓住她的双手,使她动弹不得,脚步一转,将她推到床边,自己压在她的身上。

    一边手抬手,将床帘放下。

    纱阑再愣,反应过来,却是苦笑,轻声低喃:“你察觉到他在观察我们?”

    然夕言朝她笑了笑,不作答。

    她日日思念的人的面孔,如今离她那么近。

    半晌,然夕言才微微抬起身子,将两人之间拉开一段距离,站了起来。

    纱阑唾之以鼻,“他走了?”

    然夕言耸了耸肩,表示肯定。

    看看,他的一个小动作表达什么意思,她都清楚知道。

    “那么。”纱阑直起身子,坐好,望着然夕言,寻求一个答案,“我到底像你口中的谁。”

    “纱阑,你跟了我很久,你该知道,我不会撒谎。在这类事上。”然夕言笑了笑,再看向纱阑,眼里装了胜似柔情的东西,“你像她。”像何尛吗。

    纱阑苦笑了一下,想到什么,眼里变得狠厉,“可你分得清我不是她。即使我努力学习她的样子。你也分得清。”顿了顿,“那么然夕言,你没醉,你分得清我。这一切,都是你装出来的?”

    然夕言再笑了一声,不知是什么情绪的,清冷的声色:“纱阑,这是一盘局。”

    “我不明白,然夕言,我不明白。明明我先遇到你,明明我苦苦守了你那么久,明明我比她好很多我不明白,即使她如此狠心对你,为什么你爱的只有她?她甚至不需要什么付出就能得到你!我呢?然夕言,那我呢?”纱阑不顾过去姿态,双目间已是茫然,歇斯底里的问了出来。

    窗户掩得不实,一阵寒风吹了进来,然夕言的长发在空中晃动,几缕青丝掠过纱阑的脸颊,带着幽香。

    他的声音随香而来,清清淡淡的,“她比你坚强。宛聂,她没了我她可以活得很好。如果她是你,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狼狈。因为爱我,她会努力活得比我好,而不是想得到我。我爱的是她这个人,不需要多余的付出来点缀。我甚至庆幸她不需要付出什么,因为我知道那会要了她的命。”

    “你的意思是她肯,她肯为了你,付出命?呵。”

    然夕言温和笑了,“是。她是个傻姑娘。”

    “她甚至,在半月前还刺过你!然夕言,她会伤害你!”纱阑失声尖叫,手中握着的匕首越发清晰。

    “宛聂。”然夕言的嘴角微微上扬,成了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我说过,这是一盘局。”

    宛聂微愣,将匕首放到自己的胸口前,“然夕言,你走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然夕言走到门边的脚步顿了顿,侧了身子,看向宛聂,笑得温和:“那你死吧。”

    世上,总有些人,喜欢折磨自己,以为可以折磨到其他人。事实上,她折磨的从来只是自己。说是为了然夕言,从始至终,她也只是为了,能和然夕言在一起,为的,是自己。

 该按我的意思结束

    宛聂死了。

    是自杀而死。

    似乎,这次谈判破裂了。

    然夕言放开了城门,晨玥一行人杀入捻都,几乎没有一点障碍,进入了皇城。

    里面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所有的人似乎都被刻意调走了。

    这一路寻来,竟找不到任何人的踪迹。

    然止暄被然夕言这种虚张声势的意味惹火了,脸上的温和不复存在,变得怒不可遏,“该死,然夕言玩什么呢?”

    越是这种紧张的时刻,越容易让人陷入恐慌。

    晨玥深深明白这个道理,低声说了声:“闭嘴。我们去大殿。”

    然止暄脸色白了白,最终点头,带领众人进入去到大殿。

    暗红色的大门紧紧闭着,带着壮严和肃穆。似乎有一张无影的狰狞面孔,等着众人的进入,然后,一口吞噬。

    晨玥和然止暄相互使了一个神色,看向身后还剩的十几个烨鸢的人,让他们推开大门。

    众人悬着一颗心,怎么想的都有。有的人想,里面藏着万马千军,一打开,就会有千万支箭,把他们捅得满身窟窿。

    而那些只为了活命才跟着他们的人,都想着目睹传说中墨王爷的风采,又想着,希望自己别死在这里才好。

    大门因过于沉重和庞大人推开,发出一声悠长磨人的“咯吱——”声,久久回响在大殿中。

    硕大的大殿里,竟空无一人!

    不,还有一个人。

    然夕言!

    然夕言不似平常,今日里他穿了一件殷红色锦裘,上面用金丝绣出了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龙,盘踞在他袖子上,眼睛有神的望着众人,是一种挑衅。

    而他,双腿交叠,衣服的褶皱衬托出他身材的修长,身子微微偏斜,长发以一种乖巧而张扬的形式散乱在他身周,一手托着下巴,长发半遮住他倾城的面容,只见他微微笑了笑,桃花眼里一轮芳色,淡然自若。

    “你们让本王等候多时了。”

    然夕言漫不经心抬眼,望去,大多人都是怔了的摸样。像是天神对人的眷顾,他坐直了身子,用手拢了拢长发,站起来,扫向晨玥,轻笑,“这阵子,一直以你们的游戏规则来玩。如今本王觉得,该按照本王的意思结束了,是不是?”

    与此同时,徐路带着一批人马冲进墨王府,侍卫们似是都被然夕言带走了,墨王府中只剩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丫鬟。徐路带着重重疑惑,和不祥的预感,让人将丫鬟们全部控制住,来到婷雪苑。

    反常的,婷雪苑中倒没有一个丫鬟和侍卫,只有那扇房门,半掩着,似是等候他的到来。

    徐路自然不是什么胆小之辈,带着人马将房间重重包围,自己来到房门前,狠狠一把,将房门推开。

    何尛坐在很远的书桌上,上面摆了一副山水画,她操着笔,学着然夕言的笔法,不紧不慢的一笔一笔勾勒。而她气色红润,肚子甚至比之前大了更多,完全没有滑胎的迹象!

    桌前美人听见声响,停了笔,望去,笑意满满:“几日不见了,你叫什么名字?”芳华绝代,唯有何尛。

 局中局

    徐路意识到什么,怒不可遏:“你们阴我?”

    何尛咯咯笑起来,头发用一支白银簪随意挽住,几缕碎发落下,自然而带着随性的姿态,落在她雪白的裘衣上。

    “这只是一盘局。”何尛笑了笑,说的,正是徐路前日在花楼听见然夕言对纱阑说的话语。

    徐路恨得牙痒痒,咬牙切齿:“是,不仅是一盘局,还是一盘局中局!”

    然止暄说得没错的,他们不该低估然夕言。

    “嗯啊,是这个意思。”何尛忍不住大笑起来,妖娆的朝徐路抛了个媚眼,“奴家的演技是不是很棒?”

    只怪,然夕言和何尛的演技,简直炉火纯青了!

    再转至皇宫大殿内,晨玥一时无法做出反应,似乎还没能明白然夕言到底什么意思。脸色紧张得发白。

    “以你的方式结束?然夕言,做人不要太自信!”然止暄皱眉,嘴上虚张声势着。

    然夕言挑了挑眉,抿唇一笑:“自信的,从来不是本王啊。九哥。”最后那个称呼,几乎是带着轻蔑性的,藐视。

    “晨玥”然夕言望向晨玥,眼里很虔诚、干净,“很久之前,你跟本王说过一件事情。如今,本王来和你说一件事情,如何?”

    晨玥大脑迅速搜索,之前,她和他说的?

    难不成,是他不是当今皇上的亲生子之事?他又要说什么?

    “难道,你怀疑这件事的可信度?”晨玥高声问道,清澈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之中。

    “不,本王很相信,而且很乐意相信。”然夕言的声音带着一股懒洋洋的意味,“所以,本王要用另一个真相,同你换换。公平交易,再好不过了。”

    顿了顿,他声音里有些愉悦,看向那些腰间带着烨鸢的牌子的人们,以一种无法反驳的语气,居高临下的说:“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晨曳其实并不是你的生父吧?”

    ——我知道你恨那个皇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恨,但是我想,你一定不知道,他其实不是你的生父吧?

    然夕言的记忆力好得出奇,这一番话和许久之前,晨玥同他说的说法,简直一模一样。

    而晨玥却不能像然夕言那样,对此作出淡定的微笑,无所谓的说:你今日,就是为了说这个?

    晨玥的脸色顿时苍白,不可置信的望向然夕言:“你胡说什么!然夕言,你觉得你的一派胡言有用吗!?证据在哪?你那么做,不仅是污蔑我!更是污蔑我娘!我爹知道了,会杀了你的!”

    谷玉爱晨曳爱得至深!不可能做出背叛晨曳的事情!

    

    “事情如你所见。”何尛耸了耸肩,不在乎的说:“我夫君说,一个人死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让他死得瞑目。”说完,看向徐路,甜甜一笑,“那么,你愿不愿意多花点时间,听听鱼儿上钩的故事?”

    徐路抿了抿唇,脸上尽是不甘的表情。

    很显然,他愿意听一听。

    事情要从何尛刚醒来说起。

    她纵然伤心,也不至于失去理智。如然夕言所说,如果她失去了理智,这一切都是他们要的效果。而他更乐意让他们欣赏自己“完美”的计策,将他们引出来,一网打尽。

    一网打尽这是,然夕言在处理宛聂的时候,就已经提到过的词了。

    如今,久违了。

 解密

    在何尛睡前,然夕言就说了他的计划,并且早就预料到,等今日过去,晨玥会十分注意他们的情况。

    为了将他们引出来,他让何尛演出暴躁的样子,见谁谁不爽,吓得丫鬟们连连后退,把菜摆在她面前就跑。而丫鬟们后脚刚踏出去,何尛就在后面笑得花枝乱颤。

    半夜,然夕言就潜进房中,给她带饭,抱她入睡。一大早,才离开。

    然夕言去找然幽濯,故意说狠话,这样反常,跟了然夕言许久的然幽濯,不会不知晓。只是可怜然幽濯那小子,受了然夕言一巴掌。然夕言让人把然幽濯绑回去是真,但然幽濯后来没反抗,是因为大多原因,归结于然夕言那句,“看清楚你所做的,无用的事。”

    然夕言和孙郝一条船上的,有然夕言这任务,孙郝乐得做一会戏子,联合所有人,做一出你我就此老死不相往来的戏码。

    直到徐路出现。

    何尛本是不会注意到徐路,可徐路和她说话了。

    是的,说话。

    如果他真的是然夕言身边的人,会知道,这时候,不该和她说话的。

    所以就有了一系列的,她故意做出来的狠毒。

    “你应该察觉到了,那‘安神香’”想到什么,何尛笑起来,“它除了安神,还有别的作用。就是让你产生你想看到的幻觉,松懈你的心理。”

    而何尛身上,有另一种香草,正是可解这安神香的解药。

    何尛忍不住扑哧一笑,“那段时日你看着我,是不是脸色苍白得可以?”

    这可真归功于她那伟大的夫君了。

    徐路带着恨意,看着何尛,眼里很不甘心:“你没中我的催眠?这不可能!”

    “啊,催眠?”何尛偏了偏脑袋,“说真的,你把匕首放我手里,我还疑惑呢。”不过何尛很快想到,江湖上有些人称催眠大师的,如同上次去宜都遇到的那些异域女子,总会有些特异功能。

    徐路既然是眼线,不可能做出这种近乎找死的让她杀了然夕言的暗示。那么只能说明,他是对她做了什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她没有用处,但要装出听话的样子,何尛还是很在行的。

    “你不受我的催眠?”徐路脸色一白,“难不成,你真的是晨曳的”

    何尛眼睛眯了眯,“什么?晨曳?难不成,你对他也催眠过?”

    这自然是肯定的答案。

    自然的,徐路催眠晨曳,也没有成功过。

    可能是因为他们的眼睛,是异于常人的缘故如此说来,这个女人,真的是何杳?!可明明她应该死了才对!

    徐路不打算和何尛解释,只是冷笑了一声,不作答,反问:“你就那样,把匕首刺进然夕言胸口?你可真狠心!”

    “我得演戏啊,我是个合格的演员。”何尛笑,“我做的每一个眼神,都不是枉费心机,因为你都看在眼里了,对吧?”

    “那游颢丰”徐路想到那日,游颢丰对何尛的厌恶,不禁想到,这一切,都是假的!

    何尛耸了耸肩:“我夫君身体尚好,前几日还半夜来咳,调戏我,看样子刺一刀是没关系的。”

    但何尛呕吐,这是真的。

    她真的难以忍受这样浓重的血腥味。

 大势已定

    “你的毒,下得很幼稚。”何尛挑了挑眉,说:“那碗汤我没喝,因为丫鬟说是我夫君送的。”那时候然夕言应该被她“刺伤”在床,怎么可能送她汤药!

    丫鬟尖叫,是因为她拆穿了徐路的把戏,吓唬那丫鬟,要把她和徐路一齐活活烧死。很显然,她的叫声引来了侍卫、丫鬟们。何尛将然夕言早吩咐她准备好的暗红色的类似血浆的药水准备好,不管三七二十一,往自己身下泼就是了!

    幸好炎亦云即使赶到,把众人轰出去,出来的时候,跟他们说,她流产了。

    那日之后,徐路的注意力在然夕言身上,哪里注意过何尛。

    没有人知道何尛到底是不是流产了的真相,只是为了让晨玥等人相信这一说法,炎亦云和然夕言商讨,请了许多御医。

    那些御医看完何尛,被炎亦云、何尛威逼着不许说出去,出来的时候脸色那个苍白,谁问都连连摇头。

    这还不算,从墨王府出来,马车还得接你到胥王府,确保你一定不会说出去了才放行。

    而最后一个说何尛“滑胎”了的御医,还是然幽濯和炎亦云、林玄程特意安排的。

    然夕言武功比徐路高出多少倍,早早察觉,徐路就是徐路。所以徐路每日给他的汤药,他都在徐路面前喝完,徐路走后,又都吐出来。

    归根到底,一切,还是因为徐路太自信,然止暄他们太自信。

    徐路认为然夕言一定会中毒,受安神香的影响,他看到的也就是如此。

    徐路听完,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这一切,简直天衣无缝。”

    何尛打了个响指,“对。”随后流氓的吹了声口哨,眉梢挑了挑,作苦闷状,“这一切,装得奴家好辛苦。”

    话音刚落,门外有人喊了一声注意,随后,便是刀剑相擦的声音。

    “那欧阳家呢?”徐路阴冷的问何尛。

    欧阳家根本没有给他们什么所谓的欧阳家宝!但是他们一路行来,真的是顺顺利利。

    何尛抿唇,笑了,带着一丝凉意,将人打入地狱,“我夫君认为,这是除去所有障碍的最好时机,不是吗?‘反贼们被墨王爷一手擒获,前哲王被处死,墨王爷大发慈悲,将多数叛军放掉,叛军们归顺朝廷欧阳家勾搭前哲王,死罪可免,活罪不可免收了一切财产,归顺墨王所有’开头让你们过了一把胜利的瘾,结尾,必须我们来定了。”

    “该死!”徐路怒吼一声,脚下一顿,起身跳向何尛,手中的利器距离何尛不到半寸,何尛手中握着银针,正准备射出去,一道银光却闪入两人的视线,徐路只看清一缕银丝,顷刻间,他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到墙上,喷出一口鲜血。

    艰难抬头,看到的是一个长相绝伦得不可思议的少年。少年身着白底锦衣,身上松松拢了一件纹着紫莲的轻纱,和然夕言一样冰蓝色的眼睛扫过他,不似然夕言那般温和的,是如冰刀一般令人发颤的冷意。银色的长发在阳光底下隐隐闪烁着光辉,真正的,像是一个神。

    看起来明明像是十七岁大的少年,却有一种难言而喻的古老气质,在他眼中沉淀。

    他一手将何尛揽在怀中,另一边手抬起,轻轻指向徐路,徐路一愣,自己的身子被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托起,使他整个人浮在空中。徐路瞪大了眼睛,像是看着怪物一般看着遗约。

    是的,遗约。

    何尛先是一愣,抬头,看到熟悉的面孔,笑了,“遗约美人,好久不见了。”

    遗约很嫌弃的一哼,冷冷扫过何尛:“人都到你面前了,也不懂得躲一下?我是这样教你的?”

    何尛没来得及回话,遗约纤手一勾,徐路就以一种超乎常人的速度飞到两人面前,动弹不得。遗约再轻轻一弹,徐路再超速被弹飞,造成了一种超强大的破坏力,穿破了墙!

    ===

    哈哈,答应阿琦要把一切揭晓完毕的,瞑目了没~~~要知道我不是故意让遗约美人那么久不出场的!为了安排这次英雄救美,我憋了好久啊啊啊~~~~十二章唉,你们得给我个赞~(≧▽≦)/~

 何杳 何尛

    “轰隆”一声,何尛房间的墙破开一个洞来,徐路躺在众多石块之中,喷出了一口血。舒悫鹉琻

    房外动手的双方都愣了,透过洞,看到房中的何尛和遗约,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原以为王爷已经天下倾城,世间再无可伦比之物,如今看到这银发少年,才知晓何谓天外有天。

    墨王爷固然天下无双,而遗约不仅外貌与然夕言不分上下,在那点气质上,更优于了然夕言。说来,两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因为根本比不出来。

    徐路带来的人中,部分人曾经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看到遗约这样子,纷纷跪了下来,大多嘴里都说着神仙之类的词汇,主要内容是让遗约宽恕他们。

    遗约冷淡的看着他们,抿唇不语。

    遗约一出场,何尛就完全压倒性的胜利了,根本就无需有人伤亡,轻松的就将那些被徐路、晨玥洗脑过的人们掌控了起来。

    在徐路那边,那厮被震得内伤,五脏六腑都要分裂,已经奄奄一息。

    所以当他扶着身旁的石块,艰难的坐起,看着何尛的时候,何尛是吃了一惊的。

    他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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