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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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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舞意看着将自己护在身后的谷玉,表情变了又变,始终说不出什么话来。

    直觉告诉她这个谷玉有蹊跷,但是这样护着她和晨玥的谷玉,她又说不出什么话来。虽然怀疑,却没有证据。

    这样兜兜转转许久,天色由破晓变得昏暗,接近了傍晚。

    欧阳舞意看了一眼还剩下的残兵,一、二、三还剩六人。

    如果再失去兵力,要怎么和然夕言他们抢人?

    欧阳舞意停了下来,面色冷峻的对着众人道:“停,在这里休息后再走吧。”

    晨玥第一个不乐意了,正想说离炎家殿都不远了,怎么在这里停下,却被谷玉拦住。谷玉站在晨玥和欧阳舞意之间,看着欧阳舞意,微笑说:“也好,都累了。”

    这下,晨玥才完全闭了嘴。

    欧阳舞意怪异的看了谷玉一眼,在一旁的树下坐下。

    谷玉亦是如此,找了棵好靠些的大树坐下,闭目养神。

    炎家殿中的然夕言睁开了眼,轻松甩了甩手臂,问坐在他腿上的何尛:“饿了吗?要不要先吃晚膳?”

    如果欧阳舞意知道,谷玉同意她在原地休息的理由是然夕言担心何尛饿了,八成含恨而死。

    何尛回神,脑袋从书里抬起来,唔了一声,说:“还好,你饿了我们就去吃点东西。”

    说着,从然夕言身上下来,拍了拍裙摆,“想吃什么?”

    然夕言睨视何尛,“怎么?你帮我弄?”

    何尛表情严肃:“不,我只是好告诉你,我想吃什么。”

 活祭

    然夕言无言,被何尛拉着去厨房。

    厨房经过书房,然幽濯、林玄程、炎亦云和遗约等人都去了书房。何尤繁在房间休息。遗约说了,何尤繁还是不要乱动得好,静由纯血液和体内的毒素抗衡。能不能好,就看她自己的造化。

    炎亦云看不爽只有自己和遗约做苦力,拉着然幽濯和林玄程,即使看不懂古文,帮忙抬书也是好的。

    然幽濯和林玄程一致表示很不耐烦,但还是做了。

    然夕言和何尛经过的时候,里边传出遗约一声不耐烦的低吼:“闭嘴,安静!”

    何尛眼睛一亮,推开房门,众人视线集中在她身上,她婉约笑了笑,看向遗约,“遗约美人,可谓霸气侧漏啊。”

    “都怪他太吵。”林玄程默默指了指炎亦云,炎亦云端着十几本厚厚的书路过林玄程身后,听了这话,很是炸毛:“什么叫我吵?没你我能吵吗?”

    林玄程冷笑了一声,炎亦云正不爽呢,想空出手去打林玄程,以至于他忘了自己拿着十几本书,重心一不稳,整个人倒向林玄程。林玄程的眉梢挑了挑,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十几本书包括炎亦云压在书架之间,巨大的书架摇晃了几下,颇有要倒下的趋势。

    何尛决死不做被殃及的池鱼,往后退了几步,躲在然夕言身后。

    遗约瞥了一眼何尛,伸手一指,书架被一股蓝色的力量包围住,总算是稳当了。

    书架上落下一本轻薄的书,正巧砸在压在林玄程身上的炎亦云头上。

    林玄程火了,不给面子的一脚踢在炎亦云脸上,十几本书哗哗落地,炎亦云捂着脑袋和脸,何尛笑得太没有人情味,林玄程道了一声:“活该。”

    炎亦云看是哪本书砸了他,看到那本不算厚的书后,他眼睛一亮,将书放到手中,翻来覆去的翻看:“哎呀,好怀念这书啊,小时候最爱看这话本了。”

    “果然够老旧,还脱页了。”林玄程淡淡说。

    炎亦云炸毛:“毛啊!这本书被保护得好好的,哪里脱页了!”

    林玄程从身旁拿出一张纸来:“这,我看着它从书里掉下来的。”

    炎亦云狐疑的接过那张纸,细细端看,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原来,在这里”炎亦云一声低喃,引得然幽濯的视线看向他,眼中含了希冀。

    难不成,是让竹昔琴复活的办法?

    遗约脸色也有些变化,手指勾了勾,那张纸从炎亦云手中飞出来,落入遗约手中。

    何尛知道事情有了变化,抬头看了一眼然夕言,随后注视遗约,表情凝重。

    炎亦云像是陷入一段往事,凄凉笑了一声:“原来,哥早就知道,他会死,而她会追随。”

    所以,才将如何将死人复活的办法,写好了,放在他最喜欢的话本中,知道他爱她,想让他将她复活,然后好好爱护。

    可是,还是晚了。

    他现在,才看到那办法。

    “活祭。”遗约没什么表情,一蓝一黑的眼睛像是将他分成了两个面,一边是光明,一边是黑暗,显得异常妖冶,微微弯了唇,“要让她复活,需要活祭。”

    “不一样。”炎亦云反驳,“这办法是在人体还存在的情况下。竹昔琴的肉身已经不在了,只剩灵魂,活祭不一定管用。”

    “有用。”遗约眼中的黑色更深了一层,看向炎亦云,一股不许人反驳的气场骤然压下,让人喘不过气来,“只要有冰墙,就有用。”

    想到什么,遗约的眼睛扫向然夕言,冷冷笑了:“不过是肉体,重造就好了。

    “用冰墙。”

 其罪当诛

    何尛的眼眨了又眨,最后差点没冒出花来。

    黑化的遗约美人,气场好棒啊!

    随后,一位纯良微笑着的美人,俯在何尛耳旁,含了笑意问她:“你喜欢那样的?”

    何尛一愣,连忙摇头否定,顺带在然夕言脸上亲了一口,以示清白。开什么玩笑,要知道,黑化看看养眼就成,如果然夕言变成那样,她保证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何尛看一眼笑面虎的然夕言,心虚几分,得,然夕言指不定多想黑化呢!

    “活祭是什么。”何尛移开视线,问遗约。

    回答她的却是炎亦云,“用活人放血至死,叫活祭。”

    愣了愣,炎亦云转头问遗约:“需要几个人?”

    

    天色完全昏暗起来,欧阳舞意一行人才重新启程。

    欧阳舞意时刻警惕着谷玉,却不曾想,这十几分钟的路程,竟没有损失一个人。

    而他们已经到了炎家门外。

    华丽、细致、堂皇、浮华、奢侈。

    这几个词,哪个都被炎家殿概括了,却没有哪个词,能完全将炎家殿概括。

    晨玥和欧阳舞意的震惊无以复加,众人仰望那水晶宫殿,不知说什么才好。

    大门微微打开,里面渗出浓郁的雾气来,谷玉无神的眼抬了抬,眼睛微微眯起,蓦然,回了神。

    她惊恐的叫了一声:“别呼吸!”

    可已经晚了,浓雾将众人包裹住,看不清东西。

    直至大门完全打开,一位男子坐在大殿中央,双脚交叠,一手扶着脑袋,微笑看着他们,以高傲姿态抬了下巴,一副好人到家的模样,轻声吐出两个字,含了笑意,却让人生畏。

    “欢迎。”

    他如是说道。

    控制谷玉的丝线将谷玉和然夕言相连,若谷玉受了什么伤,然夕言也会受到同等的伤害。所以在烟雾弥漫开来的时候,然夕言让谷玉脱离了他的控制。至于谷玉是死是活,已和他无关。

    谷玉从然夕言的“欢迎”两个字中回过神来,六个灰衣人已双双倒地,正好,三对,相互残杀的姿态,扭曲倒在地上。

    欧阳舞意的眼里含了茫然,看着谷玉,像是看着爱人。

    她说:“幽濯,我那么久没见你了,你想我了吗,我很想你了。”

    一旁的晨玥,看着自己的眼神,却似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说:“然夕言,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终归,不得好死。”

    两人向她扑来,谷玉轻巧跳开,明白了这是迷雾。

    望见在炎家殿中悠然坐着的男子,眼里的恨意荡漾开来,谷玉厉声问他:“你是谁?我同你有什么渊源?为何这样对我?”

    “为何吗?”然夕言轻轻笑了笑,一一列举:“伤我岳母在先,尔后霸占我妻子之家,蛊惑我岳父在后,教我妻子迷了路,差点失了命每一条,都当诛。”

    谷玉躲开欧阳舞意的拥抱和晨玥的攻击,表情莫名:“你岳父岳母是谁,同我何干,你妻子是谁,我根本不知道!”

    “晨曳、何尤繁、何杳。”他念出三个名字,望着她的眼睛笑意更深:“每一个,在你夜晚噩梦十分,都该让你记忆深刻。”

    谷玉脸色一白,一疏忽,吸进了迷雾。

    身前看到的,是何尤繁、晨曳两个影子。

 虚幻

    谷玉猜想,都该是晨玥和欧阳舞意。

    那么,杀了也没关系!

    手中的匕首握紧,谷玉朝何尤繁的影子扑去,“何尤繁”却轻易躲开了,张口说了些什么,到了谷玉的耳里,却变得模糊不清。

    另一旁的“晨曳”一脸恨意,一掌打在谷玉肩上,谷玉飞出一段距离,撞在在炎家殿的墙上,艰难吐息。

    然夕言用指尖揉了揉眉心,长指轻轻一挥,有什么粉末落入迷雾中,雾气渐渐消散。

    谷玉中毒在后,自然没那么快就解了毒,她将匕首插入“晨曳”心口,“晨曳”微微一怔,看着她的表情变化成讶异,尔后是失望,“晨曳”艰难吐出一个字:“娘”

    谷玉却似没有听到,一脚将“晨曳”踢开,“晨曳”心口上的匕首也随之脱离出“晨曳”的肉身,谷玉冷笑一声,话语狠毒:“去死。”

    她并不是不知道,那个“晨曳”,就是晨玥。

    她知道,但仍要晨玥死。

    晨玥眼中微微黯淡,看向炎家殿中的然夕言,自嘲大笑起来。

    欧阳舞意还算有心,扶住受伤的晨玥,晨玥盯着然夕言,一字一顿,锋利的话语:“然夕言,你是不是早料到会有今日?”

    “我早同你说过,晨曳非你的生父。”然夕言淡淡笑开,“或许未同你说过,谷玉亦不是你的生母。”

    “你所谓权贵、幸福,和你盛气凌人的骄傲,全是虚幻来的。”然夕言跟她说话,第一次,有了温柔。

    晨玥却不晓得,那是不是她濒死的错觉。

    是这样。

    她生来无人疼爱,遭人利用。那人还是自己所谓的娘亲。她被人周旋,被人算计,那人是自己以为能配得上能一世在一起的人。她最后凄凉,被人杀死,是自己最后相信的浮木,还是自己的娘亲。

    一切,都是幻影。

    她从伤害别人那里得到快感,感觉自己是活着的,之后却又深深厌恶自己,反复如此,便麻木了。

    晨玥望着然夕言,那人的美好,一寸一寸辗入眼里,她想起什么,靠着欧阳舞意,耳语了几句。

    欧阳舞意的表情变得莫测起来,望着然夕言身旁的莲花池,脸色苍白。

    最后,晨玥看向倒在一边的谷玉,亲手刺死自己的,她近日怜爱的“母亲”,苍凉一笑,扶着欧阳舞意,倔强的倒了下去。

    谷玉眼前有些模糊,又清晰起来,看见了倒地的晨玥,轻轻笑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感触。

    谷玉扬声对然夕言说:“我不过是来同你们做交易,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然夕言细细回忆,她这话问了多少遍了?

    “你有什么可以同我们交易的呢,谷玉,你还剩什么?”然夕言扶着脑袋,一手在长椅扶手上轻轻敲击,“你身上的东西,一文不值!”

    谷玉愣起来,手足无措:“我还有我的孩子。”她指了指晨玥:“瞧,她的命,她的命可以给你。”

    “她不是你的孩子。”然夕言的眼里有了一丝厌恶,和看着弱者的嘲讽:“更何况,她的命,你已经在你手中消失了。”

    ====

    作者:我认为晨玥那么死已经够赎罪的了,看看前些日子她对谷玉的细心呵护,然后死在谷玉手中,才终于明白没有人是真正爱她、关心她的,就连她唯一重视的人,最后也杀了她,不得不说很可悲。嘛,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谁让她杀了竹昔琴呢

 绝情刀

    谷玉,这样的谷玉。

    十七年前用自己根本不存在的骨肉做了交易,之后小产一场,却没有悔悟。

    十七年后,还妄想用根本不是自己骨肉的晨玥做交易,如此看来,还是没有悔悟。

    这样的谷玉,到底是傻,还是精明?

    是可恨,还是可悲。

    “让我见炎亦云!”谷玉终于不耐,手握着匕首冲向然夕言,然夕言轻巧闪开,匕首插在长椅上,谷玉拔出来再刺向然夕言,也不过一秒钟的时间,然夕言躲开了,看到谷玉身后的欧阳舞意,微微眯了眼。

    炎亦云突然出现在大殿之中,呵斥了一声:“别动!”

    欧阳舞意哪里听他的,连忙跳进了莲花池里。

    “该死!”炎亦云想随之跳进莲花池,可又被一股力量弹了出来,炎亦云闷口就吐出一滩血来。

    十四年前是这样,十四年后,还是这样

    “怎么?”然夕言觉得不妙,谷玉看到炎亦云,有一瞬间的空隙,然夕言抓住谷玉的手,轻轻一掰,谷玉的骨头“喀拉”一响,手上没了力,匕首落到地上,一瞬间被然夕言踢开,稳当插进水晶之中。

    谷玉绝望的看着然夕言。

    这人的实力,和她差别太大。

    炎亦云脸色很难看:“莲花池下,有”

    他的话音未落,大殿“轰隆”一声巨响,开始摇晃起来,炎亦云和然夕言几欲站不稳。然夕言眼中有寒光闪过,第一反应是去找何尛。

    才迈出一步,何尤繁怀抱着何尛出现在大厅,身后跟着然幽濯和林玄程。

    “绝情刀。”尔后闪现在大厅里的遗约望向莲花池,眼中能射出寒冰来。

    欧阳舞意怎么会知道莲花池下有绝情刀?

    “快走,炎家殿快塌了。”炎亦云捂着受伤的心口,将嘴边那口血擦干净,站起来,“若是塌了,谁也别想活。”

    只有然幽濯站在原地,问他:“冰墙呢?”如果炎家殿塌了,那冰墙呢,冰墙里面的东西呢,岂不是要毁灭完全?

    果然,炎亦云不说话。

    遗约冷扫然幽濯一眼:“所有人的命重要,还是一缕亡魂重要?”

    然幽濯抬了头,目光坚定:“对我来说,亡魂重要。”

    何尤繁难得细细打量然幽濯,怀中的何尛想挣脱自己的怀抱,想说些什么的模样。

    此时炎家殿剧烈晃动起来,一块大水晶狠狠砸下,隔绝了然幽濯和何尤繁、何尛三人,何尤繁心一凛,抓住何尛的手用了几分力,低声道:“别动。”扫一眼然夕言,然夕言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同何尤繁一起消失在了大厅之间。

    又是一声“轰隆”,一块大水晶落下,正巧砸在先前何尤繁站的地方,然幽濯勉强扶着墙壁,才没有被晃到地上。

    水中的欧阳舞意将绝情刀的刀柄握在手中,用力向上拉,绝情刀插得很深,只是反复摇晃,却没有要拔出来的痕迹。

    炎亦云深深看了一眼不愿走的然幽濯,也不管那么多,走到林玄程面前,一句话:“走不走?”

    林玄程白他一眼:“废话。”留在这里等死吗?

    随后,林玄程抓着炎亦云,也出了炎家殿。

    ====

    作者:我就知道一定有人没印象,先前晨玥到客栈里听说书先生说的,莲花池下的绝情刀。炎亦云和谷玉交易之后三年不见复活迹象真的也是崩溃了好蛮,十四年前炎亦云想拔出来跟炎家殿一起陪葬了,但是最后被弹出来了,当年没自杀成功现在没法阻止欧阳舞意带炎家殿自杀也是蛮惨的

 瓦解

    遗约老早不见了踪影,谷玉看着一步步走向莲花池的然幽濯,勉强笑了一下,看起来很是嘲讽。大殿有一分钟是平静了的,等谷玉站稳,二话不说的跑了出去。

    然幽濯终于走到莲花池中,“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与此同时,更多的水晶从顶上落下,大殿像是带着一整座大山,不停晃动。

    站在殿外的何尛抓紧了袖子,感受那宛若愤怒的颤抖。

    水晶一块一块瓦解,更有一块从水晶殿上滚落,将大门堵死。

    正巧,最后一个出来的,是谷玉。

    几块水晶落进莲花池里,然幽濯先前还能躲开,最后还是不幸被其中一块砸到了肩膀,大片血液弥漫开来,他吃痛眯了眯眼,定睛,看到了底下的欧阳舞意。

    他一把抓住欧阳舞意的肩膀,欧阳舞意一愣,回头,看到的是然幽濯。

    她喜悦的心情无以复加,不知用怎样的表情才能表达自己的喜悦,想说话,却深知这在水中,闭紧了口,抓住然幽濯的手。

    绝情刀没人触碰,大殿安静下来。

    然幽濯甩开欧阳舞意的手,游向绝情刀,将绝情刀向底下按去,用了全力,将它插稳。

    大殿重新平静下来,然幽濯转身,拽着不知所措的欧阳舞意游上了水面,两人浮出水面,再看这大殿里,没有半分原本富丽堂皇的样子,反而一片狼藉,地上被砸出许多坑洞来,水晶碎得遍地都是。

    遗约站在莲花池不远的地方,看着然幽濯,点了点头,像是认可的模样。

    然幽濯抿唇扯出一丝笑来,肩上的伤口疼得有些麻木。

    “幽濯你没事吧怎么怎么受了伤。”欧阳舞意小心触碰然幽濯,先前晨玥嘱咐她的绝情刀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然幽濯在欧阳舞意指尖触碰上他肩膀的时候甩开她的手,伤口因此被拉扯开,血液流失得更快,然幽濯的脸色蓦然苍白,却一言不发。

    望着欧阳舞意,深黑的眸子像是能燃起火一般。

    欧阳舞意

    他原本想着,她若是想要一个胥王妃的位置,他给,他们各不相干,也算完成母妃一项心愿。

    可她够贪心,够毒。

    联合晨玥,将竹昔琴害成那副模样至死,没有人来救她。

    如今,欧阳舞意害得这整个炎家殿差点和竹昔琴一同陪葬,他终于阻止,自己受了伤。

    欧阳舞意说,一切都是为了然幽濯。

    可是,当然幽濯初见她的时候,她又是怎样的态度?

    欧阳舞意见然幽濯这怒而不语的模样,颤了颤,带着讨好的意味,想向然幽濯靠近:“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我错了,都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你还欠我一个婚礼的,你记得吗?我们回捻都,我们重新举办大婚,这次我不会伤害谁了,真的,好不好?”

    “你能伤害的人,已经死了。”然幽濯异常平静的回复她:“你我之间,本就没有婚礼。”

    “胡说!”欧阳舞意激动的打断然幽濯的话:“怎么会没有!宝宝还在家等你,等你给他一个名字!”

    “宝宝?”然幽濯疑惑皱眉,随后冷笑了:“欧阳舞意,你疯了!”

    “怎么会!我没有!”欧阳舞意哭起来:“怎么你们都说我疯了?我明明没有!”

    然幽濯还想说什么,可这次只说了一个你字,眼前突然模糊起来,身子晃了晃。

    大殿不知为何又剧烈摇晃起来,遗约直了身子,还没来得及向然幽濯走去,然幽濯和欧阳舞意的头顶上落下一块正好和头等大的水晶石,然幽濯没了意识,欧阳舞意暗道一声糟,推开了然幽濯,那块水晶石正正当当落到她的头上。

    ====

    绝情刀: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其实我和琉璃瓶是一个主人造的,我原本的用处,是用来消灭遗约的。对,你们没猜错,我比遗约还厉害,它怕我呵呵呵。

    遗约:

 又过一年

    遗约飞速赶到然幽濯身旁,将被欧阳舞意推出来的然幽濯抱在怀里。欧阳舞意看到然幽濯平安了,扯开一抹疲倦的笑容。

    水晶石正砸到欧阳舞意的脑袋,所幸水晶不大,欧阳舞意的脑门迸出血来,目前还不致死,只是伤得似乎很严重。

    遗约怀中抱着然幽濯,空出一边手指对着那些碎了的水晶轻轻一点,碎石轻盈的浮在半空,遗约手指一勾,那些碎石自己回归原位,补缺了空缺,看起来支离破碎,但至少是完整的。

    堵在门口的大晶石也随之浮起,回归了原位。

    一切看起来和先前一样。

    若是除去那些难看的碎痕。

    欧阳舞意满头鲜血的倒在莲花池旁,遗约看也不看,抱着然幽濯走到门外,丢给炎亦云:“给他治疗。”顿了顿,望向然夕言,眼里有几分赞赏:“他很勇敢。”

    然夕言微微一笑:“我知道。”

    那个谷玉,晕倒在一旁,遗约看了一眼,也不知是谁下的手。

    

    夜晚,天空绽放开一朵又一朵的烟火,山下全是炮竹的噼啪声。炎家殿外的尸体,包括晨玥的,都不知被哪个野兽叼走了,何尛搬了个凳子,坐在炎家殿门前,抬头看烟火:“又过了一年了。”

    “嗯。”身后站着的然夕言轻声应她,何尛转过身来,朝然夕言微笑,两人相视,像是一生。

    然幽濯的伤口包扎完毕,只是人还没醒来。

    昏倒在莲花池旁的欧阳舞意被何尤繁救起,抬回了房间。她望着欧阳舞意,再看向十指空空的自己,苦笑起来。不知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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