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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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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有人说,宜都开始不太平了。

    可不是,隔天夜里,那家有些冷清的小客栈不知是被谁点了火,烧了个透,掌柜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天没亮就哭晕了。有几个住店的客人似乎是在里面出不来了,也不知是不是化成了灰。

    这还没完,更要命的是,人们还没从这个消息中缓过神来,就被另一个消息深深刺激到了——据说是曾经辉煌一时的欧阳家的那家人,在火灾当晚不知被谁杀了口,全家上下,包括那个才五岁大不到的小儿子,全全被人用绳子绑在房梁上,像晾白菜似的参差不齐的挂在半空,身上有大小不一的伤口,被人放了血。

    每个人都脸色青紫,不知是因放了血而死还是因吊死。

    摸样极为慎人。

    听说还有个高人路过这座宅子,连连摇头——说里边怨气太重,这里以后数十年,都不能住人了。

    此消息在宜都炸开,别说是这民风淳朴的宜都,这诡异得令人发指的事情,就算是发生在怪事不断地捻都,也能被称为一件史上惊悚事件之最。

 黄金三箱

    晨曳将汇报听完,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将人遣了下去,转身给床上的何尤繁喂药。

    他并不急着回去。

    何尤繁即使是昏迷了,也很乖,晨曳如愿将一碗药喂完,靠在床边看了何尤繁很久。他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从来都不是。就像他和欧阳舞意说的,很感谢她这迷药,给了他留下何尤繁的机会,他就不会浪费。

    晨曳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饮瞳将桌上的案卷合上,案卷上是衙门差人来求晨曳解决这次欧阳家事件的。这个事件太惊悚,且作案手法完美得没有一丝破绽,衙门找不到人交差,也不能将案子悬在这里,市民们可不乐意。所以只能来找烨鸢了。

    宜都的暗中管理者是烨鸢,谁不知道呢,惹了谁都别在宜都惹事。

    其实这事很好解决。

    饮瞳纤长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手指上有几道伤痕,却不影响她出刀收刀的敏捷和优雅。座下的人额上冒出细细的汗,有些不知所措。

    “这事很好解决。”饮瞳面无表情的说,精致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暖意,“但是,烨鸢看不到你们的诚意。”

    座下的捕头听这话,立马明白了饮瞳话中的意思,笑说:“诚意好说,这个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说罢,捕头双掌不停摩挲,怯意的看了饮瞳两眼,问她:“两箱黄金够不够?”

    “两箱?”饮瞳从嗓间哼出一声笑音,脸上却没有笑的表情。

    捕头立马站直了身子,结巴的说:“三、三箱。我、我们实在没有更多了”

    饮瞳的唇微微张了些,话还没说出口,殿外传来一道含笑的男声:“我们可没说过两箱不够啊。”

    捕头脸色一白,饮瞳抬了眸,看向以风骚姿势倚在门边的芷迹琰。

    芷迹琰朝捕头友好的点头示了意,好笑的说:“我们饮瞳只是重复了一遍,可没说要三箱。”他细眉挑了挑,那双白、细得让女人都羞愧的手在眼角掠了掠,一副宽恕众人的模样:“不过三箱也成,明日下午送到烨鸢,犯人今晚送到你们府上。”

    捕头心中骂烨鸢阴险,面上却是讨了笑的,连连说是,被人带着出了门。

    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迎面走来,看见捕头,嘴角抽了抽,像是极力要露出笑容的样子,可始终失败,凋雪放弃笑容了,问捕头:“怎么,捕头不多坐坐?”

    “不,不了。”捕头苦笑。

    凋雪和饮瞳在样貌上都是挑不出缺点来的美人,但这样的蛇蝎美人,没有多少个人愿意多看几眼。

    “那好。”凋雪侧了身子,给捕头一行人让了道,语气阴阳怪气的,“捕头一路好走。”

    这话说得捕头背后一凉,连忙给凋雪行了一礼:“谢凋雪护法吉言。”

    “哪里哪里。”凋雪一手挥了挥,给下人指示,拖着捕头从她眼前消失。

    这捕头废话太多,早早把他送走早早免了她的心烦。

    凋雪走到殿内,那两个“犯人”已经站在大殿里了,饮瞳看了进来的凋雪一眼,没说什么。芷迹琰这厮好得很,直接往凋雪身上粘,恨不得和凋雪连体的样子。凋雪一脸不耐烦,却也没推开芷迹琰。

    在大殿中站着的两个黑衣人可没闲心看芷迹琰和凋雪的戏码,其中一人急着和饮瞳解释:“饮瞳护法,这事虽是我们所为,可实实在在是主上的意思。”

    “你慌什么?”饮瞳的声音比凋雪要稚嫩几分,听起来宛若银铃,若是带几分感情色彩,倒像个正处青春年华的无忧姑娘,但这声音从黑衣人耳里听来,是阎罗。

 贪得无厌、阴险狡诈

    “我没说不是主上的意思。”饮瞳这话落下,两个黑衣人的心算是放松了些,听从主上的意思,总该是没错的吧。

    饮瞳将案卷缓慢摊开,翻到最后,案卷完全被摊开在桌上,两把利刃也随之暴露在众人眼中,泛着冷光躺在案卷之上。两个黑衣人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那两把利刃就分别刺穿他们胸膛,稳当插进门中。

    芷迹琰笑了,笑得可乐了:“饮瞳乖乖刀艺见长啊,这几天的苦练还是有一定功效的。”

    饮瞳看了芷迹琰一眼,乖巧的嗯了一声,将案卷重新收好。

    主上本就没打算饶过这两个失职的人。

    一个失职的杀手,如果你饶了他,他便有了侥幸心理,就不能被称为杀手。

    再者,烨鸢的规矩就有——失手,必定受罚。

    上次饮瞳被然夕言他们囚禁回来,本也是要受罚的,如果没有凋雪,她死都有可能。

    凋雪推开抱着她的芷迹琰,重新喊了两个人进来:“把这里收拾下。”

    两个黑衣人没有多余的话语,很快将两具尸体收好,凋雪才重新下令:“调查一下郑正府上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东西,没有拿出来‘孝敬’我们。”

    宜都如今的衙门管事,不再是原来那个姓福的大人,而是转交到了福大人的女婿郑正手上。这人心思倒是够油滑,半年不到的时间,不知从哪捞出了三箱黄金的油水。以凋雪看来,还不仅仅只有三箱那么“点”!

    宜都真是开始不太平了啊

    “凋雪护法。”其中一位黑衣人问出自己的疑惑,“这是要做什么?”

    “好说咯。”回答他的是脾气好得多的芷迹琰,芷迹琰笑得挺撩人的,“帮墨王爷清点清点人渣,顺一顺宜都,通一通我们的财路。”

    三箱以上的黄金呢,干嘛留着然夕言那小子找,他们先一步解决,自己霸占了岂不更好?难不成然夕言还能厚着脸皮来问要吗?

    贪得无厌、阴险狡诈。

    这恐怕是外界对烨鸢的唯一评价。

    至于主上晨曳是怎么样的人呢?

    外界对他的说法,有一点是大家公认的——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为了留下何尤繁,他会不会不择手段?哪怕是伤了何尤繁。

    何尤繁皱了皱眉头,便睁开了眼。

    她眼中有些茫然,入目的,是一个月前她和晨曳还住的那间茅屋。昏迷前的记忆涌入脑中,何尤繁算是理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想来是晨曳。身上燥热得很,她有些不耐烦和抓狂。

    将一层衣服扯掉,还是有些烦躁。

    何尤繁觉得自己不太正常,这是怎么了?

    门外传来细碎的响声,在何尤繁耳里像是巨大动静,她像是受了惊的兔子,猛地站了起来,警惕的盯着门口。直到看到那一角黑衣金丝,才略微放松了些,脸上却有些难堪:“滚出去。”声音嘶哑得厉害,何尤繁将身旁摆放的镰刀扔出去,砸向晨曳。

    这种不算高明的“偷袭”对晨曳来说构不成威胁,何尤繁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躲开镰刀的,晨曳已经出现在她眼前,将她压在他与墙之间。

    眼前有片刻模糊起来,何尤繁感觉糟透了。

    晨曳一手抵上何尤繁的额,眉头紧皱:“怎么了?”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会浑身发烫?

 依赖

    “让你滚开没听到吗?”何尤繁此时十分烦躁,使了内力推开晨曳,内力却因为她的精神不集中没有多大的劲,只把晨曳推开几步的距离,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头发由顶至尾,渐渐苍白。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何尤繁已经满头白发,看不出一点墨色。

    晨曳脸色一沉。

    何尤繁则是愣了愣,看清自己的白发,竟有些不安的战栗起来。

    刚才还很暴躁的她此时突然安静下来,惶恐的看着晨曳:“我是不是,要死了?”

    欧阳舞意的毒并不是一般的迷药!

    里面掺杂了什么对何尤繁不利的东西。

    该死。

    晨曳上前抱住何尤繁,将她的脑袋压向自己,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开口:“不会。”有他在,就不会。

    “师傅”何尤繁的记忆开始错乱,已经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她的记忆或许是停留在她和晨曳还好的那段时日,她反抱住晨曳,像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有些慌张,“师傅”

    她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晨曳身上,晨曳怔了怔,便被她推倒在床上,何尤繁抱着晨曳的脖子,脑袋在晨曳锁骨旁游移,急切的找寻着什么。

    她带着燥热的气息点燃了晨曳身上的火,晨曳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这是实话。

    他没打算背叛谷玉,也没打算碰谷玉,切确的说,晨曳这一生杀手生涯中,只实战了两次,第一次是何尤繁,第二次是谷玉,都是被谷玉下了药。

    后来何尤繁失智,她弄得他欲火焚身也不是没有,可他不想逼迫她,现在也是。

    何尤繁虽然燥热疯狂了,但力气却尽失,晨曳很轻松将何尤繁反身压在身下,还没来得及做别的反应,何尤繁快速贴了上来,在他脖子上细细啃咬,像是饥渴了许久的人,好不容易找到甘泉。

    晨曳从嗓间发出一声隐忍的低呻,像是给了何尤繁莫大的鼓励,她略微用了力,再次翻身将晨曳压在自己身下。晨曳看清她的面容,她的眼睛微微发红,唇因染了情欲,透着粉红,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她用一手扣住晨曳的双手,将晨曳的手交替压在晨曳头上,微微低头,银色的长发滑落到晨曳身侧,水润的唇抵在晨曳唇上,她低低唤了一声师傅,每一个字都像是拉锯,缓慢沙哑,带着至死的诱惑。

    说完,她没等晨曳说话,将晨曳的嘴用唇封住,香舌滑入,并没有多少技术可言,不会讨好人舒服,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来回搅动,惹得晨曳有苦说不出。何尤繁另一手也没空着,五指纤长,将晨曳的衣服轻松解开,像是完成一套舞蹈,优雅迅速。

    完成了解衣,她将手游移到晨曳的脖间,手上的指甲又尖又长,只需用点点力,便在晨曳脖子间划开了一个口子,何尤繁像是着了魔似的,将嘴埋在晨曳颈间,在伤口上舔舐、吮吸。

    晨曳这才明白过来,这十年间,他为了让何尤繁活下来,不断给她喂血,让她体内的纯血液能净化她身体里的毒,何尤繁已经对晨曳的血产生了依赖性。

    可似乎不仅仅如此。

    何尤繁的手掠过晨曳的身子,往下游移,看着晨曳的眼中满是戏谑,她握住晨曳的直挺,来回动作,有些冰凉的手刺激了晨曳,引得定力向来好的他重重喘息。

    他像是终于恼了,双手挣脱何尤繁的控制,将何尤繁的脑袋压下,靠近他。他金瞳里攀上了何尤繁看不懂的神色,他另一边手解开何尤繁衣服上的扣子,问她:“你想要什么?”声音中含了喑哑。

    “你死。”何尤繁说。她手下的动作用力了一分,晨曳的炙热越来越难以控制,她坏意笑了,身子更贴近晨曳,倒是不急着挣脱晨曳的控制,反而顺着晨曳的力,坐在晨曳身上,低头去舔晨曳脖子上的血。

    ====

    这是一场没有激情的激情戏,作者已死,有事烧纸。

    万万没想到,我第一场肉戏献给的不是男主女主而是女主她爸她妈。

 再说一次

    两人的情事像是打架,并没有看到谁的眼中带了浓郁得无法自拔的情意,看到的反而是相互的冷意,何尤繁像是带着和晨曳同归于尽的心思,眼中带着毁灭的绚丽。

    像是她跳一场舞倾城,和他抵死相缠。

    然后,落幕。

    何尤繁再次醒来,衣服已经好好拢在身上,身侧没有人,还是待在那间农舍里。她有些怔忪,像是还没从梦中清醒似的,慢慢坐了起来。长发如墨,顺着她起床的动作凌乱散在身周,何尤繁没太在意,穿好鞋,下了床。

    谁知脚下突然一软,何尤繁狼狈跪在地上,所幸她扶着床沿,还不至于很难堪。

    何尤繁觉得丢人到家。

    虽说这场床事是她在被药物控制下完成的,但确确实实是她一手造成的,如今浑身酸痛,也不好怪罪到某人身上不是。只是枉她学了一生的药学,竟不知道这样的场面如何面对。

    何尤繁蹲在床边许久,等恢复了些力气了,才站起来出了门。晨曳在门前经常烧火的地方架了木架,上面串好了兔子,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晨曳想必早就知道何尤繁醒了,所以对她的出现没有惊讶,只看了她一眼,问她:“饿了?”何尤繁本不想理他,但碍于肚皮又不得不拉下脸,只能点头。

    等何尤繁看清晨曳脖子上那道她划出来的伤口,还有她指甲抓出的暧昧红痕,不由得移开视线,没敢看晨曳,只接过兔肉,在晨曳身旁坐下,眼神飘忽。

    何尤繁不知道,现在的她也没好到哪去。她锁骨旁有密密的吻痕,还有咬出来的痕迹,像是恨不得吞了何尤繁的狠劲。

    晨曳并不对锁骨有特殊的情结,只是何尤繁似乎对这个很执着。她失智那段,对他锁骨甚是钟爱,他咬她的,完全出于报复。可哪知道,最后入情至深,完全忘了力度。

    如果何尤繁再解开衣服检查下,她身上的痕迹可不比晨曳少,恐怕会羞愤欲死。

    虽说她是个十八岁姑娘的娘,但对于情事,她干净得像是一张白纸。

    来回只有两次实战经验,还都是恍惚状态下完成的。

    o(╯□╰)o!

    “你说想我死。”晨曳平静和何尤繁说。

    何尤繁吃肉的动作一顿,还是没看晨曳,不过点了点头作回应:“嗯,在曾经。”

    如果不是爱到疯狂,执着到失了方向,没有谁回想和自己深爱的人同归于尽,让他死的。

    “如今不是了。”何尤繁补了一句,“我已经”

    何尤繁的下半句“我已经不爱你了”还没说完,便被无声无息靠上来的晨曳堵住了嘴,吃到一半的兔肉被晨曳接手扔到一边,何尤繁一愣,反应过来推开晨曳,用袖子在唇上狠狠擦了一遍,怒瞪晨曳。

    晨曳倒是笑了,泛着白的唇色使他看起来不那么霸道:“再说一次。”

    “我”好家伙,这次何尤繁只开了头,晨曳就靠上来封住她的唇,一手将何尤繁两手钳住,他离何尤繁有了些距离,笑眯眯看她:“再说一次?”

    何尤繁使了劲要甩开晨曳,谁料这次甩不开!

    晨曳像是知道何尤繁的惊讶,偏头无害微笑,和她解释:“你忘了,只要我想,我功力进步的速度,是无人能敌的。”晨曳有一种能对自己下手的狠劲,只要他想,就可以使出百般的法子折磨自己,直到自己能力提升为止。

    知道何尤繁恢复,功力甚至超过了他,他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让你听我说话,总比让我听你说完好得多,是不是?”晨曳轻笑了一下,脸上带着的笑容,典型是看着猎物要逃逃不掉的愉悦。何尤繁抿了抿唇,还没发表自己的意见,晨曳又靠上来,轻声诱导她:“再说一次,刚才你要说什么?”

 何德何能

    “滚!”何尤繁踢了他一脚,十分的气愤,十分的不平。

    奶奶的,不过上了一次床,差别怎么那么大。

    晨曳是狐狸精不成,还会吸取人的精力?

    何尤繁眼中都要冒火,恨不得在晨曳身上瞪出一个洞来。

    何尤繁退后的速度很快,但在晨曳眼里,终于让晨曳放了心了。他看得清她的动作,这样,和何尤繁的实力,应是不相上下了。

    被自己女人压在身下,面子何在。(最后你明明欺身而上了!)

    何尤繁恢复之后难得有这样小女生性子的时候,晨曳心情不错的看何尤繁发火过后,抓住何尤繁的手腕,何尤繁还没来的及发飙,就被晨曳一手抵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他眼中带笑:“带你去个地方。”

    话音刚落,何尤繁就被人横空抱起,她有些畏寒,在晨曳怀中蹭了蹭,晨曳明显察觉到何尤繁的变化,手上换了姿势,帮她将寒风挡住。

    “去哪?”何尤繁冷冷问他,却不急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晨曳对于目前这状况已经很知足了,比起之前,好了很多。

    他心情不错,说:“你猜。”

    何尤繁想掐死他。

    最后晨曳速度慢了些,何尤繁想着,应是到了。她还没探出头看清这里是哪,便被晨曳用手遮住了眼,将她放了下来。何尤繁微恼,带她来了,还不让她看?晨曳轻笑,靠在她耳边轻声说:“等会。”

    不知道晨曳做了什么小动作,何尤繁鼻尖有淡香萦绕,与此同时,晨曳放开了遮住她眼睛的手,入目的,是一大片的花田。花朵以她看得见的速度快速生长,像是海浪一般,一朵花接着一朵花绽开,放出淡淡余香,在月光照耀下,异常妖冶。

    何尤繁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晨曳低下身子,靠在何尤繁的肩上,一手轻柔将何尤繁发髻理好,插上了一朵花,笑问她:“这个礼物还喜欢吗?”

    花骨还嫩,花瓣却已经费了劲的绽放开,花瓣的颜色接近透明,脆弱得像是一触即逝,安静贴在何尤繁发间,衬得何尤繁皮肤白皙,更衬得何尤繁双颊粉红。没了先前瘦骨如柴,没了先前可怖如鬼魅,此时的她像是天仙。

    她垂了眸,苦笑起来,带着自嘲:“何德何能,不懂人情世故的晨曳会给我这样一个惊喜。”这样一个梦。

    晨曳的手环上她的腰,靠在她耳旁低笑,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像是精心弹奏出来的音符,沙哑富有磁性:“何德何能,能得何尤繁三次垂青。”

    何尤繁想笑的,却不由得自己哭了出来:“只有两次。”

    “这是第三次。”晨曳轻柔吻去她脸上的泪,语气肯定得不容任何人反驳,“何尤繁,你始终是在我手里的。”

    他最终吻上她的唇,力度大得令人窒息,属于他的气息将何尤繁包裹得透不过起来,何尤繁先前还有些挣扎,可始终推不开晨曳,一半是因为晨曳的力度,一半是自己的心。何尤繁最后缴械投降,她总是抵不过晨曳,晨曳说得对,她始终都在晨曳手心。

    她恼透了晨曳这样理直气壮,不过是仗着自己对他一往情深。

    可她能怪谁呢?是自己许他的一往情深,让他理直气壮。

    何尤繁双手环上晨曳的脖子,努力迎合他,每一吻都像是抵死的缠绵。

    上一秒还满山开放的花,这一刻全在空中分解,如昙花一现一般,随着刺骨的寒风在空中渐散,透明的花瓣几乎要将两人埋没,被寒风一点点吹尽。

    一朵完整的花被分解成五片,又在空中幻化成点,消逝不见。这是此生最难见的美景,只属于何尤繁一人。

 博弈

    为什么要说这样的美景只属于何尤繁?

    咳,事情得从何尛那花的建议开始说起,终止于在暗室抱着药哭的凋雪。

    晨曳一直都是个耿直派,除了杀人利索,办事也利索。说送花就送花,毫不犹豫的。但是大冬天的,你让他去哪找花?还是一大片?于是晨曳就当着何尛的面在炎家殿消失了一段时间,回了烨鸢,找了凋雪。

    凋雪此人最不正经。

    何尤繁是研制毒药的好手,解药也解得不错。

    芷迹琰擅长动手,剜骨、解剖、用药他最在行。

    那凋雪呢?不正经研究奇怪的药最在行。她能混进研究美人妆的实验中也是一个不解之谜。

    总之,晨曳回去找了凋雪,问她是否有能让种子快速生长的药。

    凋雪一脸好笑:“主上,你不会是放低了身段打算给何尤繁送几朵大红花,然后单膝下跪”后半句话被晨曳几枚银针吓得止进了肚里,她转而严肃起来道:“有倒是有,但是如果你想种漫天那种的,还得自己撒种子,用药。”

    “好办。”晨曳扫了她一眼,“烨鸢还有多少人没事做?”

    凋雪一脸便秘状:“”主上你为了自己追妹子调动一群人你的可耻度呢?

    这还没完,晨曳为了保证其神秘性,给凋雪抛下一句这里我都要了,把凋雪制了许久而且还没有备份的药都拿走了,还附送一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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