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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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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完,晨曳为了保证其神秘性,给凋雪抛下一句这里我都要了,把凋雪制了许久而且还没有备份的药都拿走了,还附送一句让凋雪闭嘴。于是,这世上,除了晨曳,没有人再能让花这样绚丽开放,又绚丽凋亡。
世上没有能让花快速开放,又花开不败的药。这药只是加快了花自身的速度,让它快速成长,又快速开败,于是花在被强迫绽开的同时也在消亡,连长好的时间都没有。
凋雪泪目了,幽怨了很久。
何尤繁被毒晕,这本就是在晨曳计划之中的。不过按晨曳原本的计划来说,将何尤繁毒晕的是他自己。欧阳舞意这一出倒是遂了晨曳的意,他还不用做小人,的确是要感谢欧阳舞意一番的。
欧阳舞意伤了何尤繁,晨曳灭了欧阳家,又给然夕言一笔利益赚。
如果何尛知道这一串又一串的阴谋圈套,得将然夕言和晨曳上下看了个遍,连连喊世上唯“君子”难信也。
不过此时的何尛一无所知,在炎家殿里安心躺着,看然夕言写好了新的信,将信绑在信鸽腿上,纤手一推,把信鸽送了出去。
这一套动作做完,然夕言转身看何尛,笑问她:“娘子,五箱黄金,感兴趣否?”
何尛眼睛都要泛光,露出倾城的笑来,手上拿着红枣糕送进嘴里,优雅吃完,朝然夕言挑了挑眉梢,妖娆至极:“自然是要的。”
然夕言笑意不明,眼中的光忽明忽灭。
与此同时,在烨鸢的凋雪把案卷合上,指尖在桌沿有序敲打,唇角微微上扬,眼里放出的都是愉悦的光彩:“五箱呢。”
凋雪抬手,来回将手上的指甲打量了一遍,才缓缓说:“不要白不要。”
说完,视线扫向饮瞳,饮瞳立马会意,道了声是,便消失在殿中。
唯独芷迹琰笑得可欢了,连说:“哎呀哎呀,凋雪娘子,你这是遂了谁的意呢,非派饮瞳乖乖去。”
凋雪扫他一眼:“饮瞳乖乖是你叫的?”饮瞳那么小白,这名字真的很适合饮瞳,不过这昵称是凋雪专属的。
芷迹琰从来不和凋雪对着干,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笑意隐在黑暗中,完全笑面虎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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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烨鸢和然美人都盯上了黄金,那黄金花落谁家?
郑正
郑正是个贪得无厌的人,还是个十分警惕阴险的人。
不然他哪来的勇气和智慧在他清官得名的岳父大人手下敛了五箱黄金,神不知鬼不觉。
当然,烨鸢和然夕言这两个不是神不是鬼,是超越这些的存在,就不能相提并论了。
当游颢丰和饮瞳同时出现在郑正家后院的时候,两人相视,寂静了几秒。在两人还没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两人脚下发出啪嗒一声,“轰”的一声惊响,两人脚下一空,同时掉进了脚下的洞。
饮瞳面无表情:“”
游颢丰看着饮瞳面无表情:“”
一张网铺天而来,将两人网在洞中,饮瞳和游颢丰双双抬头,看到一张逆光而立的脸,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听那人笑道:“倒是够有情趣的,来偷东西也一对来。”
饮瞳冷呸了一声:“不是一对。”
“哦?”郑正脸上浮现出坏笑,“那意思是说,我对你做什么都行了?”说完,只将手伸进洞里,还没触到饮瞳,便被一把冷刀拦住了。
游颢丰一手握着刀,偏头斜视郑正:“手还要不要了?”
“要,自然是要。”郑正好气应和,将手收了回来,视线在饮瞳和游颢丰身上来回打转。
游颢丰收回了刀,郑正看游颢丰这样护人的举动,心中将两人划为了一对,遣人收网,将两人从洞里捞出来,边捞边说:“你俩可别乱动,这网费了我好大心思,所幸,是破不了的。”
这网一收紧,饮瞳和游颢丰不得已靠在一起,饮瞳没在意这些,而是冷冰冰的盯着郑正看。如果说一个人的视线能化作刀,郑正已经千疮百孔了。
郑正乐了:“小娘子可别这般看着我,我也是被迫无奈,我不想对付你们,但谁让你们染指我的东西呢。”说完,他阴险狡诈的一双眼望向几个壮汉,壮汉明白点头,走近被装在网里的两人,饮瞳挣扎了一下,网将她的手脚束缚住了,越挣扎越难动。
这过程中,游颢丰面不改色,没有任何表示。
两个壮汉手中拿了一块粗糙面料的布,在饮瞳和游颢丰毫无攻击力的情况下,迅速的蒙上两人的口鼻,饮瞳只觉得浑身的力量被瞬间抽走,眼前也开始模糊起来。郑正缓缓笑了,想着这两人真容易解决。
可谁也没看到,向来冷漠面孔的游颢丰,在晕倒之前,微微上扬的嘴角。
待游颢丰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和饮瞳一起被绑住手脚,分别落座在一间只有门没有窗的石房内。饮瞳似是早醒了,瞪了游颢丰很久。
若不是游颢丰和她同时进来,她看到游颢丰,心中恨不得杀了他,一个晃神没注意到陷阱,她也不至于落入这种地步。
游颢丰其实也很无辜和无奈,若不是饮瞳突然出现扰了他的心,他也不至于落进陷阱。
不过现在看来,落入陷阱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至少,他成功潜了进来。
游颢丰判断出捆绑他们的绳子只是一般绳子,用内力便可逃脱。他暗自使了使内力,果不其然的,还是没有恢复。
一旁的饮瞳冷哼了一声,像是在嘲笑游颢丰不自量力。
郑正此人真心难缠。
就连捆绑他们的手法也极为复杂,把两手之间捆得死死的,一点也动弹不得。饮瞳本想用袖中的准备的暗器将绳子划开,可无可奈何的是,她的手根本没有一点可以动的空间。更可悲的是,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手没法动了的时候,还发现一点,她身上的暗器和兵器,全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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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捆绑play,啧,前方高能了,作者的心人人皆知了。
解百毒,解衣服
“过来。”
游颢丰鼓捣了半天,才说了这句话。
饮瞳抬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便冷笑说道:“你凭什么命令我?”
游颢丰有些头疼。这姑娘一直和他对着干。他的冰冷碰上饮瞳,每次都变成了无奈:“我身上有解药。”他每次行动都会备上然夕言配置的解药,解药被然夕言赋了个名字,叫解百毒。顾名思义,这药可解百毒。复杂的药物,解百毒是拿它没有办法了,但寻常毒物,还是有一定功效的。
饮瞳眉头微蹙,汇成了疑惑和怀疑的模样。
她身上的东西都被收走了,游颢丰的解药又怎么还在?
半天,两人大眼瞪小眼,玩一个叫木头人的游戏,没人说话没人动。
最后还是游颢丰不耐了,先打破沉默:“如果想活着出去,你我必须相互”游颢丰本想说上利用一词,但顿了顿,还是换了个词汇:“相互帮助。”
饮瞳咬了咬牙,说:“怎么是我过去,不是你过来?”
“”游颢丰默默侧了个身子,饮瞳看到他的绳子将他绑在了他靠着的柱子上,怪不得他动不得。
饮瞳好多了,只是被捆在一起,扔在柱子边,移动还是可以的。
也不知郑正是打了什么心思。
饮瞳下定了决心,开始向游颢丰那边蹭。因为手脚都被捆在一起,饮瞳挪动的样子像极了白糯糯的毛毛虫,憨厚的一拱一步。游颢丰不知自己怎么联想到这样一幅画面,禁不住笑了。
所幸,笑意之浅,饮瞳没有看到。
若是饮瞳看到了,在她挪动到游颢丰身侧的时候,第一件事便是取了游颢丰的解药吃完,杀之而后快。
咳,自然,饮瞳现在的想法和她有没有看到游颢丰笑她的想法,也差不到哪去。
其实是一模一样。
杀之而后快,一直是饮瞳的标杆准则。
她千辛万苦挪动到游颢丰身旁,冷问他:“药呢?”
游颢丰的嘴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像是想了许久,最后还是道了:“衣服里。”末了,又补上一句:“最里层。”
饮瞳不淡定了。
敢情,这意思是,她想要到解药,还得扒了他所有衣服?!
游颢丰的眼中一派的正气淡然,眼睛像是能说话,告诉饮瞳,这是事实。
算了。
饮瞳想,不过是男女之亲,而她不过是个杀手,何须在意这些。
但更难堪的是,因为饮瞳的手脚双双被捆住,她根本没法用手解开游颢丰的衣带,最后望了游颢丰几圈,咬了咬牙,嘴向游颢丰身下移动,将游颢丰的衣带轻松扯开。这般令人遐想的身位。
游颢丰三十年来步步为营,对谁都很警惕,更没有和哪个女的靠得那么亲密过,对饮瞳的触碰,却没有对其他人的厌恶和警惕。兴许是因为饮瞳对他的杀意,总是明了的,所以他无需警惕,毕竟他明白她对自己多么恨。
将衣带解开,游颢丰层层叠叠的衣服碍了饮瞳取解药。
她的唇靠近游颢丰的脖子,开口咬住他的衣领,将外层的衣服扯开,这过程,她的唇无意触碰到游颢丰的脖颈,却无自知之明,游颢丰隐忍得难受,才没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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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嗑瓜子)喏,作者就是那么恶趣味。
吻我
游颢丰对与人的接触向来敏感,更别提被这样柔软的唇无意触过,那滋味,用何尛的话来说,倍感销魂。
三下五除二,饮瞳将游颢丰外层四件衣服都扯到一边,还剩一层里衣,游颢丰便要露出半臂肩膀了。饮瞳犹豫了会,脑袋微微退后,看着游颢丰。饮瞳见过许多男人,但让她觉得世间绝无仅有,且无人能敌的,只有然夕言和主上。看过这样好看的面容,再看游颢丰,却又是完全不一样的好看。
前面两人的漂亮若是让没有学过作文章的饮瞳形容,她定是说不出什么来,但游颢丰的样子,却很好形容。
他的五官每一笔都像是谁人用刀精心修刻过的一件艺术品,如此棱角分明,透露冷毅。不似常日只在黑暗出没的然夕言和晨曳皮肤白皙,而是健康的小麦色,只需靠近,便能感受到他身旁的炙热和那压得人透不过气的霸道。
饮瞳怔愣了会,自己看着游颢丰,却没注意游颢丰也在打量脸色通红的自己。
还是个姑娘家罢了。游颢丰内心笑,饮瞳这样子,分明是害羞了。
“最后一层。”游颢丰压低了音量,声音显得低沉许多,说出的四个字就像是故意引单纯如白纸的饮瞳犯罪。
饮瞳回过神,只稍作犹豫了会,游颢丰便变了个神情,低声对她道:“靠近我,快。”饮瞳差点嘴快回一句粗口,却被游颢丰的低语截住了:“有人来了!”饮瞳竟没注意到,她暗自骂自己降低了警惕,然后乖顺的贴到游颢丰身上去。
之前她是靠在游颢丰身侧,以自己力量直立起身子去勾游颢丰的衣服,如今是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了游颢丰之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将脑袋埋进游颢丰怀里,亲密不已的姿态。
进来送饭那人打开门,看到的便是衣服褪去一半,身上坐着一个女人的游颢丰,和坐在游颢丰身上,头靠在游颢丰肩膀的饮瞳。
那人嘴张了又张,看起来本是想尖叫,但忍住了。游颢丰抬眸看过去,眼中皆是冷意。那人深知自己打扰了两人的好事,一边羞愧,又一边为游颢丰和饮瞳感到羞愧:“不愧是落难夫妻,都已经这副模样了,还不肯休息下。”
“吻我。”游颢丰见那人不肯走、要打探到底的模样,低声给了饮瞳这个命令,接下来他用更大的音量对那人说,“新婚燕尔。怎么,将人关起来,还不许人亲密?”一脸的正气凛然。跟着然夕言久了,他脸皮也不薄。
饮瞳却是一愣,最后心中暗骂自己疯了。她照游颢丰的指示沿游颢丰脖颈笨拙亲吻,细细碾磨,至游颢丰衣领之处,正是游颢丰话音刚落,她没有犹豫,将游颢丰衣领用舌尖挑开,温热的吐息、柔软的触感让游颢丰难堪一颤,他的自制力从没那么差过。
送饭人见人小姑娘都将自个夫君衣服扒了,再看下去就该是咳,他低声骂了一句,不知说了什么,将门狠狠带上。
游颢丰和饮瞳皆松了一口气。饮瞳却不急着从游颢丰身上下来,将头埋得更深,从游颢丰心口位置用嘴叼出了一瓶药瓶。
“这个?”饮瞳脑袋后退了些,嘴中叼着系住药瓶的绳子,话语模糊。
瓶子不似一般瓶子那样圆,反而像是一张有厚度的纸那样扁,又贴在游颢丰胸口上,也怪不得他们搜不到。
当然,如果刚才那人过来查看游颢丰为何褪去这几层衣服,还没有饮瞳遮住,那就另当别论了。
游颢丰靠近饮瞳点了头算是默认,随即靠近饮瞳,张口咬住瓶子。饮瞳和他竟培养出了一丝默契,在他咬住瓶子的一刻,饮瞳放了绳子,将堵住瓶口的塞子用嘴挑开,张口含住瓶口,药粉落入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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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当初果然没错看游颢丰,让人姑娘吻自己这样的话语都说得那么耿直。
出路
正当饮瞳暗暗自喜的时候,游颢丰放了口,转而以一种粗莽的力气将身上的饮瞳一推,那药瓶被落到两人几步远的地方,饮瞳被游颢丰压在身下,他没有犹豫,将唇压在了饮瞳唇上,带着炙热温度的舌探进饮瞳口中,掠夺她嘴里每一处地方。
饮瞳怒了,反咬了游颢丰一口。
游颢丰眼中含了浅显的笑意,这次饮瞳看到了。
他从她身上起来,解百毒的药效扩散得很快,他不费力的将身上的绳子破开。
另一旁,坐起来的饮瞳也将身子解开,含恨的瞪着游颢丰。
这怪不得游颢丰。
饮瞳是什么人,游颢丰调查烨鸢许久,还不知道吗?烨鸢为人处世,天下又有谁不知道的?过河拆桥、阴险贪婪,这是世间对烨鸢最恶毒也是最高的评价。游颢丰肯同意和饮瞳合作,就自然做好了饮瞳过河拆桥的打算,所以才在饮瞳刚将药粉送进口、还没来得及消化完的时候,从她口中夺回些许药粉。
慢一分,她解了毒,他得不到药粉,后果可想而知。
两人双双站起,饮瞳想的就是给游颢丰一拳。游颢丰自然侧身躲开,却特意伸手将那一拳接入掌下,饮瞳再想抽身,就困难了。
“我救了你,你却想着恩将仇报?”游颢丰的语气冷漠得很平常,“世上能挡住你攻击的,想来不少,何必执着于处理我。”
这话像是戳进了饮瞳心口,她动了动手,还是抽不出来,便退后了一步,离游颢丰远些。
她担心游颢丰听得见她心跳如雷的声音。
是,武功能比她高深的人很多。
芷迹琰、然夕言、炎亦云比比皆是。
但能让她动心动情的,莫名其妙只有游颢丰一个。若是不将他处理掉,她怕那份感情早晚牵动她的一举一动,到时候下手晚了,一个留情,她杀手的生涯就都结束了。
饮瞳的心思很好猜,唯独游颢丰猜不出来,他望着饮瞳很久,像是认真在等一个答案。
饮瞳暗暗说自己不是,自己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不过是和他接触亲密了些、和他交手之多他暗中放过自己许多次而已、和他无意撞上次数多些罢了,他囚禁自己、下手不留情、刚才还阴她这样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但为什么她偏偏看上他?
话至这里,饮瞳看上游颢丰,也不是没有理由。
游颢丰囚禁饮瞳,完全是出于对然夕言的尊重和忠心,却也没伤她半分,反倒给她进了自己房间,作为囚犯最好的待遇。怕她闷,还特意准备了几本书,装作无意的扔在桌上。
饮瞳想了半天,找不到什么借口,最后恼了:“我就是恨你,还需要理由吗?”
“那倒不需要。”游颢丰放了手,没什么不妥的感觉。他沉默一会,又道,“你杀不了我。”这是很久之前,他就对饮瞳说的一句话。饮瞳揉了揉手腕,没回他。
游颢丰四处看了一番,说:“倒不如一起出去。”
“好。”这次饮瞳没有拒绝。
石房的门是个木门。
于是我们可以猜想得到,偷工减料的代价。
游颢丰和饮瞳一齐将手放到木门上,相视了一眼,将内力全部汇于掌上,“轰”的一声,木门碎成一块一块的,门外守着的人目瞪口呆,呆了一秒,眼中充满了惶恐。
只是可惜的是,木门之外,不是自由,而是另一间石头墙的房间。
没了中间那木门之隔,两个房间串在一起,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的场所。
没有窗,没有门。
没有出路。
。
找不到
“出口在哪?”这已经是饮瞳第三次说这句话了。
三个守门人被饮瞳、游颢丰两人用原先绑着他们的绳子将三人倒吊起来,饮瞳拿了一张椅子坐好,稳当的看着他们。
三个守门人吊的时间久了,也记不清自己被吊了多久,只觉得头昏脑涨的难受。
“真不知道!你看看,这四处都是墙,哪来的出路!我们只是负责送送饭!”其中一人哀嚎,身子在空中一拱一拱的。
“送饭?”饮瞳言语中很是锐利,“饭从哪来的?”
再者,这里不会没有出口!
若这里是封死的,没有空气流通,这里点燃的油灯没办法燃烧很久,而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不下两个时辰。
这下三个守门人皆闭了嘴,任饮瞳怎么说,他们也不回答了。
饮瞳怒了,将守门人放在门边的饭一手抄起,连饭带碗,狠狠砸向刚才说话的守门人,正中脑门。
游颢丰在墙上四处探测,听到这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此时的饮瞳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游颢丰这回头,眼前的风景只剩饮瞳,三个被倒吊的男人皆被饮瞳挡在了身后。她上下打量游颢丰,一脸不服你咬我的表情:“怎么?”
游颢丰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说:“没怎么。”然后回头,继续在墙上摸索。
要论机关,然夕言也是这方面的老手了,而跟着然夕言的游颢丰,也不会差到哪去。除非这个郑正比然夕言要厉害。饮瞳如此想。她看着游颢丰在墙上摸索半天,转念又想,万一游颢丰跟着然夕言,却没有然夕言半点真传怎么办?他可不是刚刚上手,他都摸了两个时辰了!两个时辰!
饮瞳习惯了直来直去,受不了游颢丰这泰然处之不紧不慢的性子,更受不了自己什么都没法做的状态,跟着游颢丰晃了几圈,烦了,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三个守门人不肯开口的缘故,害得她处于现在这地步,她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倒吊的三个人脸色苍白只剩半口气了,还不满足,又是一碗饭扔过去,不知砸到哪个人脸上。
随着守门人“哎唷”一声哀嚎,饮瞳又得到游颢丰的一个扫视。
饮瞳反瞪回去。
游颢丰很及时的收回了视线,所以饮瞳的视线攻击,基本上属于没用。正当饮瞳以为游颢丰要将这石房子摸个遍才会收手的时候,游颢丰却直接收了手,干脆的合掌拍了两下,手上的灰尘果断被他拍干净,宛若看不见饮瞳惊诧的神色似的,坐到了本属于饮瞳的椅子上。
“怎么不继续摸了?”饮瞳赤果果讥讽他,心底里,却是莫名相信他,觉得应是找到出去的方法了。
游颢丰这厮倒好,一句话冷冰冰浇灭饮瞳所有念想:“找不到。”
饮瞳没说话,准确的说是想说的话没说出,便被游颢丰打断了。他抬头看向两个皆被饮瞳用饭菜砸了一脸、还有一个面容干净,脸色却已经青白不已的三人,却是和饮瞳说:“这三人应都是亡命之徒了,没有在乎的东西,也没有要活下去的理由,所以杀了他们,他们也不会告诉你怎么出去的。”
“难不成要放了他们?”饮瞳靠在墙上,双手环胸,开始细细打量这三个人。
“是,”游颢丰幽黑的眸望向倒吊的三人,“而且,还有五箱黄金赠予。”
“你!”饮瞳几乎是尖叫出声,你字刚开头觉得自己过于激动了,于是减小了音量:“疯了?!”
这次游颢丰没回复饮瞳,终于对着三人开问:“这笔交易,如何?”他笔直坐在椅子上,身上的刚毅之气让人莫名畏怯。
干脆杀了我算了
饮瞳白了他一眼。
三个被倒吊的人相互望了一眼,其中那个面容还干净的,唯一发了话:“你先放我们下来!”
游颢丰的脾气看起来比饮瞳好多了,饮瞳一听一人质还敢用这样的口气说要求的话语,便狠厉瞪了那人一眼,大有一种用碗砸脑袋的气势。发话那人下意识颤了颤,没敢看她。再看游颢丰,态度就好多了。他四处望了一下,说了声:“好。”
便低头将那砸了人、碎了一地的瓷碗的瓷碗片握在手里,掂量了两下,一眨眼的功夫,瓷片从游颢丰手中消失了,那三根绳子同时断开,三人“咚”的一声,重重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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