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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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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重重落在地上。

    还是头着地的。

    这下,三人加起来的“唉哟”声比饮瞳弄出来的效果要凄惨许多。

    “说罢,如何出去。”游颢丰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望着坐在地上揉伤口的他们。

    饮瞳看似不关心,其实在游颢丰身后静静听着所有动静,绝不打算放过一丝一毫能出去的消息。

    “多谢你放我们下来。”说话的仍是那个没被饮瞳用饭菜砸过的,“但我们真不知道。”

    “这话,说得不够诚恳。”游颢丰嘴角轻轻扬了扬,竟笑了出来。

    饮瞳一怔,揉了揉眼睛。虽是浅笑,但他的确是笑出来了。

    咳,其实,饮瞳和游颢丰两人,看起来都是冰山,但实际上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就比如,游颢丰能笑只是不想笑,饮瞳是就算想笑,也不会笑。

    “还要怎么诚恳!”落在刚才说话守门人旁边的那人是个脾气暴躁的,看着游颢丰和饮瞳的眼神,像是看着三世仇人,“干脆杀了我算了。”他敢那么说,只因为他笃定游颢丰需要他们的帮助,不会杀了他。

    “好啊。”然而回复那暴躁人吵闹声音的,是游颢丰平静的声音。

    游颢丰话音刚落,那人瞳孔骤缩,倒在了地上。

    另外两个看守人惶恐的看着游颢丰,像是看着一个随时都能变成怪物的人,既憎恨又敬畏。

    上天明鉴,他们一直看着游颢丰!可这人死的时候,游颢丰分明没有动。

    或者,他动了,他们看不到。

    游颢丰的视线缓慢游移到已经断了气的那人身上,端详半晌,说了一句在其他两个守门人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语:“出手很利落。”

    靠在墙上的饮瞳勾了勾唇角,算是认同。

    对于自己的身手,饮瞳只有自豪。咳,虽然这自豪,每每碰上游颢丰,就变得挫败。

    饮瞳早看不爽这暴躁的家伙了,或者准确说,饮瞳看不爽在这石房间里除了她自己的任何人,所以当那人怀着笃定游颢丰不敢动他的语气说一句“干脆杀了我算了”的时候,饮瞳毫不犹豫的将地上一块碎瓷片——小到很难看到,却很尖锐的瓷片用脚踢飞进了那人咽喉。

    饮瞳那么做,有一半也是出于挑衅游颢丰。

    她也和那暴躁的家伙想的一样,游颢丰不会处理了他们。

    所以在此之前,饮瞳万万不知道游颢丰会说“好啊”,而游颢丰说“好啊”之前,也不知道饮瞳会动手。两人算不算是默契十足?

    “废话那么多。”饮瞳有些焦躁了,她可不想再次拖延完成任务的时间。她走到游颢丰面前,粗暴的拽住游颢丰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拧起来,游颢丰倒是一点不反抗,顺着她的力站起来,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饮瞳恶劣态度问他:“找到出去的办法了没有?”

    “有。”游颢丰淡定回答,越过饮瞳看向饮瞳身后的两个人,“只是需要一点外力帮助。”

    那两人明显知道出去的方法,听游颢丰这句话,刚转好的脸色霎时苍白。

 石囚

    这是一座石房间。

    饮瞳更喜欢叫它石囚。石头砌成的囚室。

    这房间若是横切开来,可以看到一副葫芦的形状。“葫芦”尾是大一点的房间,正是先前绑着饮瞳和游颢丰的房间,里面有两根柱子,与房间顶相连。“葫芦”头是小点的房间,正是饮瞳、游颢丰、两个守门人和一个死人正处于的房间。

    “葫芦”腰,只是一扇木门,被饮瞳和游颢丰打坏了。

    游颢丰带着饮瞳走到“葫芦”腰边,那木门碎得看不出原样,从而看见木门与石墙相接的地方,只剩两边细缝。

    “这”饮瞳看着左右各一边的细缝,大小能正好将人的四指伸进去。她皱了眉:“这不是用来固定门的缝?”这问句,更像是肯定。

    “听。”游颢丰只给饮瞳留下一个字,从门边走到已经死了的那具尸体边,将尸体的手腕拿在手里,当着另外活着的两个人的面将尸体拖到门边。

    饮瞳靠在细缝边安静了一会,见游颢丰来了,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退到了一边,挑眉看他。

    游颢丰用手握住尸体的手,行云流水的将尸体的手放进细缝中。像是触动了某个机关,随着“咔擦”一声,细缝中的安谧节奏被这突然伸进来的手打乱,变得扭曲。那声音缓慢、机械而有力,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咔擦、咔擦”

    另外两个守门人你看我,我看你,心中明了,更是恐惧的看着这一双男女。

    饮瞳和游颢丰面不改色,是对死亡早已熟悉的结果。

    过了一会,石缝里重新安静了下来,游颢丰将尸体的手缓缓抽了出来。

    本来一双极好的手,拿进去,抽出来,只剩一小段森森白骨。还有一些皮肉顽强贴在上面,肉与指骨已不见了踪影,血液还在顺着伤口滴下来,游颢丰有些嫌脏的放了手,尸体“啪”一声,悲惨躺在地上。

    饮瞳眉头都不皱一下,反倒释然许多:“果然。”

    连接“葫芦”尾与“葫芦”头的,是这石缝中的一层层精密的、锋利的齿轮。

    其实像饮瞳和游颢丰这样的人,靠近仔细听还是能听出一二的。饮瞳只是有些不确定,游颢丰这一做法,让她肯定了这个想法。

    尸体的皮肉模糊,只是为了证实两人的想法。

    另外两人用手蹭着地板后退,其中一人看着游颢丰像是看着魔鬼:“别过来!”

    “生着,和死了的人,哪个更痛些?”饮瞳好笑的问。

    她算是知道游颢丰的“外力”指什么了,将三人的骨头抽出来扔进去,总该能弄坏机器的。不过有一个是死了的,感受不到痛觉,剩下两个,他们有无数种方法让他们活下来,任人宰割。

    “自己开,还是我们来?”游颢丰的语气轻巧得像是再问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我们开!”一人咬牙,噌噌两下站了起来。

    为了郑正的这点小钱丢了性命,一点不值!

    另一人看着站起来的守门人沉默不语,想来也是默认了。

    那人径直走到“葫芦”尾房间内的其中一根柱子边上,四处摸了下,看向另一个还在地上坐着的人:“发什么呆!还不快过来!难不成你想死在这里?”

    那人微微失神,立马哦哦了几声,站起来,几乎是小跑走到另一根柱子。

    两个守门人相视一眼,手在两个不同柱子上的不同地方缓缓落下

    只差微毫。

 移动的密室

    只差微毫,后边才跑上来的守门人倒在了地上,睁大的眼里写满了不甘愿与不可思议,还没来得及闭上。

    饮瞳和游颢丰双双踏进了“葫芦”尾,饮瞳眯了眯眼,打量躺在地上的守门人,像是欣赏一件自己辛苦制造出来的艺术品。

    “你很聪明。”游颢丰说。

    游颢丰每走进一步,唯一还活着的那个守门人便心惊一分:“你什么意思?”

    “葫芦。”饮瞳接着道:“葫芦结构、齿轮。”她的视线移到守门人上,眼中毫不掩饰闪过锐利的杀意。

    “你是想着,我们站在‘葫芦’头,你们在‘葫芦’尾,启动机关,将我们困在那里,自己出去。”饮瞳走到死了的守门人的腿边,打量柱子,又瞥一眼脚下的人,“他是后来才明白的,对否?”

    “你!”心思被一语戳中,守门人慌也不是,不慌也不是,语无伦次,“没了我,你们出不去!”

    这话将饮瞳堵住了,她微微蹙眉,甚是不悦。

    而游颢丰扫他一眼,悠然十分:“急什么,我们可没说要了你的命。”他看向饮瞳,眼中似乎有一分大人看着乖小孩的赞许,不过饮瞳还没来得及看清,他便移开了视线,同那个守门人说道:“其实她说的并不全对。你们在这边触动机关,是要将我们困在里面,不过,并不打算出去了。”

    这点,游颢丰在这两个守门人走向两个柱子的时候就突然明白了:“如果触动机关只需要两个人,那么为什么要三个人看守?”他心情似乎不错,说的话也比何尛知道的他多:“触动机关是其一,还有其二是人,对不对?”

    游颢丰的猜测是,如果在机关启动的时候“葫芦”尾的重量小于或等于“葫芦”头的重量,这石囚便再也打不开,双双都会被齿轮绞死。因为,“葫芦”尾没有“葫芦”头重的话,是不会有平衡的。

    所以,就算饮瞳最后不出手,游颢丰也不会干干看着的。

    饮瞳听完,觉得还是有一点道理的,自己想的的确是太少。那么一想,她像个努力在大人面前装渊博的孩子,结果被大人摸了摸头揭穿所有。饮瞳脸色微微发红,抿了唇,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看着游颢丰,那怨气又上升了一层。

    其实游颢丰说得没错,守门人恨恨咬了牙,所幸游颢丰眼疾手快,在守门人身上点了两下,守门人便一动不动了。

    “想死,等出去之后成全你。”游颢丰的语气向来是冷漠中带无所谓,要说淡然,比不上然夕言优雅,多了分戾气。

    用现代人的话来说,就是man。

    游颢丰看饮瞳一眼,饮瞳竟看懂了他的示意,闪到另一根柱子前,两人默契的同时按下隐藏的机关,石囚外层发出巨大的“啪嗒”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上了锁。接着从石囚底下发出沉闷的碾磨声,慢得令人压抑。

    饮瞳感觉得到,这石囚在移动。

    竟还能移动?

    郑正到底是哪家神通?!能做出这样的密室?

    这折磨人的声音过了半晌,终于安静下来。

    “然后呢?”饮瞳眨了眨眼睛,和之前似乎没什么不同。

    “开门。”游颢丰走到先前自己摸索半天的地方,饮瞳快速跟了上来。看着游颢丰的眼神很复杂。

    原来他并不是徒劳无功。

 心思

    游颢丰的手划过其中一片石块,石块轻松缩进去,饮瞳看着那石块缓慢移到石墙深处,躲到一边,不见了踪影。

    其他石块也同时后退,一层一层打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地道还有飞来的箭。

    饮瞳和游颢丰都不是吃素的,这点速度,对他们来说小意思,很轻松躲过。

    游颢丰只看了一眼身影轻巧的饮瞳,又将视线移开了。

    饮瞳扶着心口,暗暗压惊。这些箭飞来的时候,她竟下意识朝游颢丰那边移了一步,所幸她轻功不错,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往反方向闪去。她偷偷看了游颢丰一眼,游颢丰转身进了“葫芦”尾的房间,把那个还活着的守门人拧出来。

    看样子,应该是没发现。

    饮瞳安心了。

    游颢丰是出于警惕,担心这地道还有什么别的陷阱,才拉上守门人做肉盾,万万没想到,这地道除了一开始的箭,和一路来的腐化了一半的尸体除外,和平得很。

    不过这地道中有很多曾经安装过机关的痕迹。游颢丰打量这里,猜想这里应不是郑正所制作的,不过是碰巧发现罢了,为了进入这里面,耗费了不少的人力吧,这里的尸骨都是那些探路人。

    一阵寒风吹过,饮瞳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再踏出一步,自由了。

    这里是一片荒郊,应离烨鸢不远,饮瞳看着眼熟。

    在饮瞳后边,游颢丰眯了眼,缓慢念叨两个字:“郑正”他眼中迸出杀意,地道中恶心的腐烂味在鼻翼间萦绕不去。他没再看饮瞳,只是深深望了地道一眼,带着那守门人一起消失在了饮瞳身后。

    这石囚,然夕言一定感兴趣,如果收为己用,也不是不可以。

    游颢丰是老老实实打起了地道的主意,只是殊不知,这地道在十几年后,会被几个小屁孩恶劣霸占,拿来收藏玩具

    饮瞳对游颢丰的消失没有诧异,也没有时间反应,咬了咬牙,施展轻功往另一个方向飞去。边飞,边在心里骂游颢丰蠢。这条路没人比她熟悉,她走过很多次。所以,她自然明白郑正的府邸在哪个方向。

    游颢丰,走错路了。

    在石囚里,是同伴,出了石囚,是对手。

    他们都不会忘,还有五箱黄金。

    郑正的府邸,根本没有人把守。

    “砰”的一声,郑正书房的门被打开,一阵寒风吹过,惹得郑正不得不缩了缩脖子,边起身边念叨:“这风够大的。”哆哆嗦嗦走到门边,正欲把门关上,却正巧眼尖发现了走廊上走过来的人影。

    他笑了笑:“娘子,怎么还没睡?”

    从黑影里走出的是一个出落大方的女子,长得比一般女子要好看很多,眉目温柔:“看你睡了没。”

    “还没,看完这里就休息,你先睡着。”郑正在这个女子面前,是世上顶好的夫婿。

    女子将手中的暖炉交给郑正,道了声注意别操劳太多,便原路返回了。

    郑正合了书房门,如释负重似的坐下。

    他将桌面上的书卷全部摊开放好,细细阅读。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阴影之中,隐秘了一个女子,静如陶像,动如鬼魅。

    ====

    有没有期待娃娃的出生?

 不择手段、表里不一

    等饮瞳感觉到那女子已经走远,才一声不吭的从暗中显出来,把失而复得的匕首抵在郑正脖子上,饮瞳靠郑正很近,呼出的冷气均洒在郑正脖颈,与匕首的温度一致:“黄金在哪?”

    郑正只是一怔,随后不慌不忙将桌上的书卷收好,往后一靠,躺在美人怀:“饮瞳。”他想明白了她的身份,笃定道:“烨鸢,饮瞳。你们烨鸢可真贪心。”

    “不及你。”饮瞳冷笑一声。

    “但我听说,烨鸢都是一人行动。什么时候,身为护法的饮瞳,也要个男人来陪伴了?”郑正如此一说,让怔愣的对象变成了饮瞳。她猛地抬头,看到游颢丰悄无声息的站在两人之前,双手环胸,饮瞳和游颢丰之间只隔着一张书桌。

    饮瞳咬牙:“这五箱黄金我势在必得。”

    “我也是。”游颢丰简短回复三个字,袖中的小刀滑到他手中,他一手支在书桌上,另一手握着小刀,抵在郑正另一边脖子上,偏头问郑正,“死,还是活?”

    郑正双手一摊:“没了黄金,死与活都一样。”说完,眯了眼,打量游颢丰:“不细看,我还不知道。”顿了顿,他继续说:“你身上没有烨鸢的令牌,你不是烨鸢的人,你是谁?”游颢丰还没回答,郑正暧昧笑起来:“难不成,真是饮瞳护法的情夫?”

    饮瞳手上的匕首靠近了郑正一分,郑正脖子上渗出一线红血,饮瞳靠在他肩上,冷声提醒:“嘴巴干净点。”

    游颢丰没说话,郑正笑得很欢乐:“他可没否认。”

    “黄金。”游颢丰开头打断郑正的话,明显耐心尽失。

    此时的游颢丰那叫一个惜字如金,哪里像困在石囚中的时候悠闲多话。

    “我答应给三箱给烨鸢了。”郑正一字一顿的说,“饮瞳护法,你何必还要剩下两箱。”他又看向游颢丰,赤果果的挑拨离间:“五箱黄金,有三箱都在烨鸢呢,你看她,可别看我。”

    游颢丰的视线缓缓从郑正身上移到饮瞳脸上。

    饮瞳剜了游颢丰一眼,理直气壮:“看什么?谁先得到就是谁的。”

    游颢丰从喉间哼出一个单音,像是嘲笑。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饮瞳用匕首将游颢丰的小刀打到一旁,将郑正单手拽起来,冷言冷语威胁他,“说,还是不说?”

    游颢丰揉了揉手腕,好心补贴上一句:“福云珍,现在改名郑云珍,想必是很爱你的。”只一句话,让郑正脸色一白。

    游颢丰这态度,明显是用郑云珍来威胁自己!

    游颢丰打了个响指,本该在房中好好睡着的郑云珍被两个穿着黑衣,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一左一右钳制住,扔了进来。郑云珍是个注重形象的女人,即使是睡觉,也不会将发髻弄乱多少,此时的她却是长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快,额头上还有暗红色的液体缓慢留下,血液的味道很是腥浓,郑正分辨得出这不是假的伤口。

    那两个黑衣人的动作十分粗暴,狠狠将郑云珍扔到地上,力道大得郑云珍的手在地上磨出一道血痕来,长发凌乱得看不见面容,只见发间一双惶恐的眼,对上郑正的视线,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诉说,开了口,却尽是咿咿呀呀的话语。

    郑云珍艰难的在地上挪动,像是要爬到郑正身边才安心。

    郑正想动,却被饮瞳狠狠按在了原地。

    这个郑云珍是郑正的弱点,饮瞳不会放过。

    “禽兽!”郑正脸上再无笑容,脸色一阵青一阵黑,几欲是嘶吼出来的。

    “贪得无厌、阴险狡诈,是烨鸢。”游颢丰从郑云珍身边走过,郑云珍从嗓间发出一声闷叫,想起身抓住游颢丰,却被游颢丰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及时压住,头抵在地上,长发混着血,凌乱不堪。

    游颢丰走到郑正前停下,面无表情补充:“不择手段、表里不一,是墨王爷。”

    ====

    何尛:(挑眉,看游颢丰)哎,你那么说,你主子会不会罚你工资啊?

    游颢丰:

 黄金,你拿走

    听到墨王爷三个字,郑正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尽了一般,两眼无神:“书架上,其他的东西都不要碰,将第三排的第十六本书拿出来,放到第二排唯一空着的地方。”

    回复郑正的却是饮瞳:“好。”没等游颢丰说话,饮瞳放开郑正,先一步走到书架上,将书抽出来,还没将书放进第二排,手中便空了。

    她抬头望——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游颢丰手中拿着书,斜视她:“第二排,你够不到。”

    饮瞳:“”她真是有杀死游颢丰的冲动!此时这个想法更加强烈了!

    饮瞳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游颢丰拿着书的手越过自己的脑袋,正要将书放到第二排唯一的空位上的时候——踮起了脚尖将他的手猛的拉下来,强制性的塞进了第四排。游颢丰脸色一黑,想将手抽出来,可饮瞳的手压在他手上,动弹不得。

    游颢丰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射进了手心,手心一阵发麻,麻劲快速扩散开来,游颢丰后退了一步,阴沉的看着饮瞳。

    游颢丰身后的两个黑衣人立马迎身而上,饮瞳快速解决了一个,顺带转身,踮起脚尖将书放进了第二排的空位,随着墙中沉闷的“轰隆”一声,饮瞳一记回旋踢,将靠近她的另一个黑衣人打退了几步。

    “我赢了。”饮瞳看着游颢丰,一字一顿道。

    饮瞳身后,书架一分为二,朝两旁闪去,露出足矣一人通过的大小的隧道。

    两个站好的黑衣人正打算再应战饮瞳,却被游颢丰一手拦下。说实话,按照药性,他早该昏了,但他扶着桌子,站得好好的:“黄金,你拿走。”

    饮瞳还没作什么回复,游颢丰身后的郑正见郑云珍没了束缚,立马朝郑云珍跑去,结果看到“郑云珍”,脸色血色尽失,脸上震惊的神色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欺骗——他的确是受到了巨大的欺骗,那个“郑云珍”根本不是他的夫人!而是被割了舌头的守门人!

    这个“郑云珍”的头发凌乱和头上的伤口血迹,是游颢丰特意让人殴出来的,目的就是让一开始没法接近“郑云珍”的郑正认为这个守门人就是他郑正的妻子,郑云珍。

    “无耻。”郑正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厌恶的瞪了守门人一眼,推开守门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眼睛发红的看着游颢丰。

    游颢丰中了毒,如今也没法跑太远!

    饮瞳也被这个“郑云珍”的真面目惊到了,错愕的看着游颢丰。她原本以为游颢丰是走错了方向,没想到,居然还做了这些事情!

    游颢丰坦然接受饮瞳诧异的眼神,视线扫过饮瞳,看向郑正,提醒他四个字:“不择手段。”说完,笑了一下,后退一步,支在书桌边上,装作无事的样子,继续说:“这个郑云珍是假的,也并不妨碍我杀了真的。”

    也不知这是什么毒,以游颢丰能感受得到的速度快速蔓延全身,所过之处,全身酸软。游颢丰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扭曲了,连声音都听得不真切。但是这个时候他不能倒下,要装成无事的样子。他的意志力超于常人,这个,他自己是有很深刻的理解的。

    郑正不甘看着游颢丰,恶狠狠质问他:“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已经睡着的郑云珍的房间,不会有人吗?”游颢丰扯了扯嘴角,眼前已经一片漆黑了,什么都看不到,他只能凭借声音来判断人的方向,进而看向郑正。

    郑正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瘫在地上。

    饮瞳看了游颢丰很久,又看向郑正:“他中了什么毒?”按理说,游颢丰不是早该晕了吗?

    “不会取人性命的。”郑正无力的说,“不过是让他两三天看不见罢了。”

    游颢丰看不见,饮瞳以一种复杂的视线看着自己,然后转身进入了隧道。两排书架缓缓挪动,最后稳稳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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