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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上情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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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确美的让人嫉妒,那圆润漆黑的眸子仿若天上难得的星星,小巧鲜红的唇瓣不染自润,墨般披散而下长发瀑布般散落腰间,唯一绿色丝绸带子松散着在中央系住长发,没有多余的饰物装扮。

    而就是这么一个美人,现在正忍受着世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马上…坚持住…”她低声呢喃,又是冰冷的寒气自口中流出。

    说来也奇怪,以往的岁月中从未有过如此严峻的啃食情况发生,就算是啃食也不会持续这么长时间,这次仿佛是要将她的心脏也啃食掉啊!

    “你这是在惩罚我吗?”空中悾悾传来她无力地声音,带着隐忍:“你若有真有灵性就老实点吧,不要再拿一些老套路想着困住我!这样我…才有力气帮你父亲完成心愿啊…”

    终于,她走到了目的地。掀开帘子,里面竟是灯火通明,榻上一男子挥舞着拳脚,正叽叽喳喳的不知叫骂着什么。

    榻上男子眼波一转,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怡河。二话不说,甚至连靴子都忘了穿上就赶紧下榻迎了上去,没了刚刚的玩世不恭、口气轻谩 ,现在的脸上满是担忧与心疼。

    “呀!你怎么来了?真是的,脸色都这么苍白了父亲还要你跟来!”他赶紧将她小心扶住,浓墨的眉头皱到一起:“怎么手也是如此冰冷,看来应该是在来的路上感了风寒。不过别怕,你先去榻上躺着,我吩咐下人熬些汤药…”

    蒋遥把被子严实的盖在她身上,生怕漏一点风进去。抬眼看到她露在外面柔美的容颜,又笑了。伸手点点她的鼻尖,“躺着可千万别睡着了,要不然我可不忍心将你叫醒,这药喝不下,病可好不了…”

    若说能够让他堂堂丞相家公子如此小心伺候的,也就只有眼前的怡河可以了吧。明明是一个放荡不羁的玩家孩子,这下眼看着长大成了名副其实的妻奴。

    而一直没有说话的怡河看他要离开,竟不犹豫的就伸手抓住了他悬在半空中的手,而蒋遥也是在她伸来的瞬间反手握紧。

    这真是冰与火的交融,一个冷似冰川,一个热如火海。就那么不留缝隙的紧紧握在了一起。

    看着愣住的蒋遥,怡河艰难的开口挽留:“留下吧,陪陪我就好了…”

    “这样…可以吗?”蒋遥这是第一次握她的手,除了几天前她蜻蜓点水的吻了他的唇,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求他不要离开,陪着她。

    这对他来说是多么劲爆的消息啊,只见他的脸颊通红,整个身体都在发热。他咽了咽口水,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以为也是生病了呢。

    “当然可以”怡河撩开身上的棉被,等着他进来,“我们已是夫妻了啊,给我暖暖身子吧,这样就不冷了。”

    “你不愿意?”见他还是愣愣的杵在一旁,怡河缓缓松开手,本就冰冷的眸子更抹上一层寒意,“那就出去吧,我要睡了…”

    “不是的,怎么会不愿意呢!”,他赶紧将她松开的手紧紧握住,眼光恍惚,“就是我怕对你做出什么无礼之事,若是惹得你讨厌我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每次夜晚睡在她身旁,他都会没有缘由的紧张,就像几天没饮水的人,干渴难耐的很。也难怪他会这样,虽然长得已是高挑俊朗,脱了稚气。可毕竟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正处于雄性气息萌发却又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那你就出去吧”怡河闭上双眼,被他握着的手也不急着退回来。

    他应该是戴着那玉佩呢,否则就算是拥有强阳之体的人也不可能有这么明显的效果。体内的冰虫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仿佛被东西镇着又陷入了沉睡。

    她叫我出去呢…这应该不是她真实的想法吧?若不然怎会抓住我的手呢。可她真的在生病呢,不赶紧喝下药汤怎么会好…

    现在他的内心仿佛住着两个人,一个人告诉他你不可以离开,这正是守在她身边的最好时机,说不定还会有意外的进展。

    可另一个人又忽的冒出来,怒斥他,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可以有这种荒诞的想法,她的健康难道不应该是最重要的吗?!

    可现在陪着她,一会儿再去找人煎药也可以呀,更何况从她闭着的眼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到失望与无助,他怎么可以这个时候离开。

    他上齿紧紧地咬着嘴唇,犹豫不决。其实有的时候,人在心爱的人面前就是会变得小心翼翼,这个根本就不值得一再琢磨的事情竟扰的他左右为难起来。

    要说怡河想让他留下,仅仅是因为他身上有镇得住冰虫的鹰眼玉佩罢了。若他离开,她便要运功镇压,这期间不得有外人再进入这个帐篷,到时候他若硬要进来便是个麻烦事。

    就在怡河闭眼凝神,对他留下来完全不抱希望之时,一个身影措不及防的钻进了被中,紧挨着她娇小的身体。

    “啊~还是被子中暖和…”

    “你不是走吗,怎么又打算留下来?”

    只见怡河睁开眼,秀气的脸依旧僵硬,甚至在他进来和她一同躺下后浑身都绷得紧紧地。要说这还是这些天来唯一一次,两人同榻而躺不是为了睡觉。

    “娘子叫我留下来,为夫哪有不遵命的理由?以后你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违旨不遵你就惩罚我。”

    “哦?怎么惩罚?”

    “嗯…惩罚我夜里不准进屋,白日不准偷看娘子,或者…吃饭不能与娘子同桌!”

    听到此话,她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手中动作却不停,伸手为他提了提肩膀的被子,没有发觉经过他这么一闹,一切疼痛噬咬的感觉都没有了,“这算什么惩罚?”

    “这对我来说,这真的就是最重的惩罚了”

    他目光咄咄的看着怡河,想着通过眼睛让她看到他那炽热的内心,现在究竟是以一种怎样猛烈的速度为她跳动着。

    他这十几年来从未说过谎话,这次说的更是尤为认真。他会和她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以后会有属于他们的孩子,等到两人都老了他就带着她于田间隐居,潇洒快活直到死亡来临。

    可尚且年幼的他哪懂世事难料这个道理,在不久的将来,当一切都在他面前揭开面纱时,他是否会承受得住那血淋林的真相,而当他变得完全不是他时,又是否会记得今晚这个时候说出口的巧言情话。

    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若无法越过心中那道坎,怎么也是回不到从前。

    这**裸的情话听在怡河耳中如一缕温润的清风吹过。不过也就是一吹而过,并没有留下丝毫来过的痕迹。

    “对了,刚刚进来时看你似是正在生气,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移动身子向着蒋遥的怀中靠近,将头贴在他的心窝,纤细的双手环上他有力的臂膀,闭上双眼,感受他的心跳。

    以前在塔尔中时,她就喜欢将头靠在侍寝者的心窝。每个夜晚被送入她寝宫的男子都不会是同一个人,在无数个漆黑而漫长的深夜,她就这样静静地听着他们说不完的情话,停不了的夸赞。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会感觉身体是充实的,疲惫了一天的身子像是终于找到了港湾停靠,浑身冰冷的血液也会在这时变得滚烫。

    “哎,今天和一个满嘴净是秽语的侍卫比武,本来输赢乃常事,计较不得。可他竟然赛后叫我小屁孩,这哪能忍,于是我又跟他到这前面的林子中比试,想不到他可真是小人,竟然暗算我,真是失了武者的德行!”

    “我怎从不知道你还会武功,什么时候开始习得武?”

    “这个父亲从小就请人教我了,怕长大后被人欺负,怎么也要学个套路保护的了自己才行啊”他偏过身子,将另一只自由的手臂环上她的腰间,眼带幸福的长舒口气,“连师父也说我天资过人,假以时日定会有所成就,到那时我不仅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可以保护你…”

    他会武功这是怡河从未想到过的,不过既然是天资过人,那浪费了也怪可惜的。

    只见怡河的眼睛缓缓睁开,闪烁着耀眼的光彩。一个大胆的计划悄然在她的心底衍生了,也就是这个计划,推进了日后攻陷皇宫的进程,也加速他们的分离。

    “原来如此啊…日后夫君可要耍个剑给我瞧瞧,让我也见见这武者的风姿…”

    ………

    “那是!我一个回旋踢,再来个倒勾脚,他哪还有招架的精力,三两下就被我制服了。”

    浓浓夜色下,简陋帐篷中,只见梅藏声形并茂的向旁的三人吹嘘着刚刚的比试,途中还不忘拉着司齐鸣上来境况回演一下。


第三十二章 入夜

    “下午的武台上,看着那丞相家的小公子不像你说的那么弱啊,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你制服了呢…”

    “你少听他胡吹了,若是蒋遥真如他所说的这么无用,他胸口地脚印就不会这么多了,不定又是使了什么暗招,让人家栽了呢”

    元天风拍拍司齐鸣的肩,又是一语道破。好像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能轻易地解开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你倒是说说,我使了怎样的暗招,怎么让他栽倒我手中了?”

    这次梅藏没有大跳起来反驳他的推测,反而是来了兴趣,将手中长剑一把扔给他,转身坐在椅上笑眼相看,打算考考他的智商。

    可这怎会难得到元天风,他耍一个剑花将剑横杠眼前,缓缓将剑拔出鞘。

    “钟夜,你看他这剑尖可与你的有什么不同?”

    “他这这剑尖上有不少凸起的尖支,小且密,就像是特意在铸完剑后又拿去添置上的,若是不仔细放在眼前看,定时察觉不到。”

    “说得好!”元天风将剑又放入鞘中,一边剑眉微微微微抬起看着对面的梅藏,“一般的剑平滑锋利,而你的剑想要入他分毫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你先利用这剑特殊之处,专门寻得蒋遥的下体刺探,靠近他身体后立马找准角度,用剑尖的凸起勾断他的腰带,而他见腰带都散了,心神自然分散,会低头看里面的衣服有没有掉落。而这时,你只需将剑放在他低垂的脖子上便可让他动弹不得!”

    “呸!好一个下流的暗招,我看也就你使得出来了”

    司齐鸣朝地啐口痰,接着便指着他的鼻子摇晃手指,感觉真是给他们侍卫府丢人。

    而梅藏却不仅没有被揭穿的局促,也没有急着为自己辩解,而是悠闲地将早已泡好的茶水端起,慢慢品尝后才道。

    “你们懂什么,这也是一种战略战术。若是只拼武功不动脑子,那我早就死在那群要债的人身上了,现在哪还有命活着在这儿饮茶?”

    那时他还未入侍卫府,生活迷乱不堪,光顾过的赌场数不胜数。而家中给的银两哪够他挥霍,于是欠了一屁股的帐。

    平日里他都是搞得跟无名无姓似的,从不敢报出家府,生怕要债的找了去,回家再遭父亲毒打。

    而面对那些在街边游荡的要债人,他唯一的办法就是使些小伎俩,能躲则躲,躲不过了再上。

    于是当日后家父替他还清了赌债,送到侍卫府,仍旧改不了原来的习惯。又偷着找铁匠师傅给剑做了个‘花样’,算是他急迫时候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就知道那日你到我房间是偷看着这剑了,我说怎么出来后表情那么怪异!今日算是找出原因了。”他又将矛头指向元天风。

    刚刚他故意将剑连着鞘扔给元天风,就是要验证一下。

    算起来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梅藏不练功躲到屋顶上偷懒,怕下来又被沈震抓了回去,便偷摸着教唆元天风到他屋内的床上翻他的衣服出来,抛给房顶的他,他要去招香阁转一遭。

    怎奈明明进去前还说得好好的,出来后人就变了脸色,不仅将他那件连自己都舍不得弄褶皱的珍贵墨色炫袍拿剑挑着就扔了上来,还故意扔偏让他为了接住而摔下来。

    现在这么看来就是那时候被他发现了剑上的手脚,看不顺眼便拿他衣服出气。

    “不做亏心事,怎怕鬼敲门,你这是亏心事做多了,连疑心都变重了。元天风算得上是咱们四人中最正派的君子了,他怎么会做这等偷偷摸摸的事。一定是你什么时候不小心漏了出来,被他正巧瞧了去罢了。”

    “你胡说!我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地不让任何人有机会靠近我的剑,明明就是他偷看了去才知道的!”

    “……”

    司齐鸣还在为他辩解。而元天风听他的褒奖后却嘴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沉默不语转身离去了。

    这表情正巧落在一直在旁静听的洛奈眼里,引得他心起疑惑,便也后脚跟了出去。

    外面已经起雾了,在摇曳的炬火下显得朦朦胧胧的,仿若于人的眼前罩了层透明的屏障,让一切都变得不真切。

    只见元天风从帐中出来,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扬起略显消瘦的脸庞,望着天上的圆月又是一声长叹,眼眸深邃,神色动容。

    夜晚的空气也没有了白日的温暖,温度骤然下降,冰冷地让人从帐中走出都忍不住要打寒颤。

    “你怎么也出来了,就不怕留他俩在一起再打起来?”他没有回头。

    “不会,他们都是大人了,岂会为这点小争吵打起来。倒是你,为什么这就出来了…”

    他慢慢走近,和他比邻而立。

    “嗯…,忽的感觉里面的空气让我窒息了,出来透透气罢了。”

    他长舒口气,回答的随意。棱角分明的轮廓中透着股书生气,要不看他悬于腰间的佩剑,还真会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

    而洛奈听此模棱两可的回答也是不语,挺了挺高健的身子,抬头和他一起赏那皓明月。

    夜色下,月亮确实是迷人的。即便是一片薄云偶尔飘过,遮住这轮圆月,可那美轮美奂的形状和朦朦胧胧的月光仍旧可见。

    “对了,刚刚见公主宣你,可给了什么奖赏?”

    “让我代替沈统领,成为侍卫府的新任统领。”

    “什么?你答应了?”

    洛奈看着他,言笑自若:“若是呢,你会怎么样?”

    元天风皱眉,“公主的话尤似圣旨,既然公主都同意了,那我们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可钟夜你要知道,你还年轻,又是绝顶高手,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完全不必在乎这么个小职位!可沈统领就不一样了,他已经老了,若是连这唯一的官职都被撤掉,恐怕将来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呵,都这么说…”,洛奈背手缓缓向前走了几步,一袭黑衣在火光的映射下泛着淡淡的光晕,留下一抹萧瑟又孤寂的背影。

    “那你不用担心了,公主并没有传我新任统领的职位。她只是令我总管侍卫府北苑蓝翎侍卫百人,算是为沈统领减轻负担了。”

    洛奈脖颈向后微转,眼睛望着地面淡淡说。然后脚尖一点便脱离地面的束缚,从一个迎面走来的一队士兵头顶掠过,转瞬消失不见。

    他是到这林子附近巡视去了。

    这个帐篷群建在了一个宽广的空地上,以公主和小皇帝的住处为中心呈四周分散状搭建,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林,野兽繁盛。

    为了防止夜晚有猛兽攻近,这三天所有士兵、侍卫都要轮流守夜,守卫公主和小皇帝还有众大臣的安全。

    “这武功真是了得啊,恐怕朝廷之上再无敌手了吧。”元天风忍不住感叹。

    …

    夜深了,月光如流水般洒下,除了守夜的士兵们,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一片祥和静谧。

    远处密林中,月光是隔了树照下来的,照在地上留下斑驳的淡影,照在人身上便是一番仙风飒骨。

    只见一个身着大红袍子的女子,孤身站立在一颗粗壮的树上。

    这是林中唯一一颗完全光秃的树,树上没有一颗叶子。树的枝干从根部便四散而开,向着四个方向伸展。若仔细看,那些枝干仿若一双双瘦骨嶙峋的手掌,绝望而不屈服的向上蔓延。

    透过月光隐约可见,站在树上的女子面容清秀,身形娇小,宽大的红色袍子在风的吹动下迎风飘扬,似夜的鬼魅,俯瞰大地。

    忽的她绝尘而起,原先站脚的树干微微摇晃。她从一颗颗或高或矮的树上飞过,大红袍子的摆尾扫在树叶上,发出簌簌的声响,引得本已休息的鸟兽又四散而逃,一阵喧嚣。

    “谁?”

    似是被他的声音惊扰,又是一阵簌簌声,伴着几声鸟鸣。

    红袍女子的魅影从他的正头顶掠过,他听到了杂声,可不待男子抬头红衣女子便又不见了踪影。

    “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还不快出来!”

    洛奈厉声叫嚷,不抵心中一紧,迈开步伐向着更深处走去,准备一探究竟。谁知还没走两步,发声者便不打自招了。

    “呦,别过来,是我呀!”

    只听不远处一簇灌木丛中发出个男子声音,带着些许急促与喘息。眨眼间便见一个提着裤腰带,身着同样侍卫服的男子走出来。

    其实若仔细看还是有些不同的。洛奈身上穿的黑色锦袍在袖口以及胸口处都有用金丝秀成的龙形图案,其上还撒了银光粉,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间仍闪烁着光芒,这是顶级侍卫才有的殊荣。

    而面前的侍卫身上穿的可见是没有这图案的,只是一般的侍卫罢了。说不定还是日后洛奈需要带领的蓝翎侍卫。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刚刚睡醒,这不想着撒完尿就来替您吗!”说着男子还不忘适时地打声哈欠,只是那不断向一旁瞥的眼睛出卖了他。

    洛奈也瞧去,就是他刚刚出来的那个矮灌木丛,直到现在仍旧发着簌簌的响声,就和他最开始听到的声音一样!


第三十三章 霓裳

    再看面前人这衣衫不整的样子,洛奈立马猜出来刚刚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想到那里,洛奈的脸立马黑了下去,一丝不快涌上心头。

    “您快去睡觉吧,这里有我看着保准没事,放心吧!”男子打着马虎,话语溜皮。

    洛奈也不想在这里继续留下去了,便道:“那好,你在这里守着,有什么意外立马呼叫,明白吗?”

    “您就放心休息去吧,这里有我您就放心吧!”说着还不忘移动身子挡住洛奈看向灌木丛的视线。

    “嗯”,洛奈眼波冷冷,转身便走。

    而就在他离开后,留守的侍卫搓搓手,嬉笑着又走进了那片地方,簌簌的声响再次有规律的响起,若仔细听还有细细的**。

    一切都稳步的发生着,而就在他们都看不到的地方,一个红袍女子斜倚在树枝上,纤细洁白的手托着脑袋一眨不眨的看着地上发生的一幕幕,嘴角不觉扬起。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终是看的无趣了,红衣女子再次迈起步伐,从树尖上一掠而过,摆尾扫着树叶仍旧发出簌簌的声音,身影如夜鬼魅。

    “原来在这里,真是叫我好找啊…”忽的,女子低语出声,猛地降落,大红袍子绽放成一朵滴血玫瑰,美丽不可方物。

    她提起裙摆,小巧的脚一步步向前走去。仿佛每走进一步,前方的东西都在后退一分。

    月光太过明亮了,照着这里惨不忍睹。只见一个个扭曲浮肿的头颅、尸体散落地上,有的甚至还在倔强的抽搐。

    而女子却没有在意这些残破的东西们,而是向着更为隐蔽的地方走去。她不急不缓地走着,越是接近那东西越是笑的欢。

    “看来是伤的不轻啊,谁伤的你?为什么不去报仇?连同那么多同伴的仇一起报了不是比在这里躲着强多了吗?”

    一连三个问句,女子越走越近,越说越激动。连听着的那东西都忍不住呜咽出声。

    “还是要我帮你?”

    这次真的走到了那东西身旁。只见那东西正蜷缩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混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肉,或是掉落在了草丛中,或是想外卷曲着裂开。

    要非说出一处,那便是胸口了。那里不仅没有受伤,反而还十分的干净,胸口地衣服上隐约还看得到绣着的一朵牡丹花。

    四周腐臭味太浓了,红袍女子忍不住用袖捂住口鼻。

    “还以为会是什么烈性玩意,中原人原来做成了鬼都是缩着头的”,嘲讽意味尽出,“本想着留你一条命,现在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只见它听到此话更是抖得厉害,完全没有了尸王的戾气。

    其实若是旁的人走近,它完全可以将那人杀死,不费吹灰之力。可面前之人仿若有种天生神力,让它没有缘由的害怕,恐惧。

    忽的,它不再只是发颤,伸着残破的双手就向女子扬去,想着做最后的反抗。怎奈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反而被她扔来的东西正中手心。

    不知女子嘴中念叨着什么,只见那个握在尸王手中的瓶子四散而裂,从瓶中跳出一团黑色的东西,瞬间僵尸王的手掌包围。

    接着黑色东西越长越庞大,直到将它的全身包围。只闻从尸王口中发出最后一声模糊不清的呜咽,它便永久的闭上了嘴巴。

    再看它站着的地方,哪还有它的一点影子,那团黑色的东西在吸食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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