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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上情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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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它站着的地方,哪还有它的一点影子,那团黑色的东西在吸食完它后也四散而去,在杂草中穿梭的离开,只有地上的一滩水迹在月光下衬着发亮。

    红袍女子扫扫手掌,托着袖口缓缓低下身子,准确的从那潭水迹中取出颗红色豆粒般大小的圆珠,小小的壳子中血红由内向外渗透。

    那是摒弃一切的信念,尽管皮囊早已破烂不堪,内心却顽强的维系着最后的一片殷虹!

    “没有一丝杂色,红的还真纯正啊!看来死前应该是个不错的君子吧…”,女子将这放入袖囊,忍不住感叹:“一定很感谢我结束了你这耻辱的生命吧,剩下的岁月你可以好好安息了。”

    时光倒转,千年之前他还是个来这里监督伐林工匠的皇家统帅。武艺超群,年轻有为,清秀俊朗,是整个圣朝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

    可没想到工程才刚刚进行两天,跟来的人就一个一个的失踪,两天下来光失踪的士兵就近十人,伐林工匠更是将近二十人。

    没有办法,他只有带着一群士兵亲自入林勘察。却没有料到年轻的生命从此就留在了这里。

    在他被卷入沼泽中时,没有像旁边的人一样挣扎,而是将手伸到胸前,捂住了那朵洁白的牡丹花。

    那是他心仪的女子为他缝上的,他本应回去了就迎娶她的,怎奈天妒眷侣,有缘无分了。

    于是就在这潮湿的沼泽中,他和一同来到这里的人被埋了整整一年又一年。没想到不仅没有化为泥土,反而尸变了。一行人推着同伴的尸体在这禁锢住他们的林子中漫无目的地行走。

    漫长的岁月中,他已不记得生前的所有事,所有人。唯有胸前的牡丹花,他固执的从不肯让它粘上一点泥土。

    就是这个林子,断送了他生前的一切。有谁能想到这个浑身撒发着恶臭的行尸走肉会是那个万人敬仰的圣朝统帅?若他在化为清水的那一瞬间有一秒的清醒的话,他会用怎样的表情来回复这千年的污浊?

    应该是嘲笑吧!亦或是释然?

    无人知晓。又或许他只是在想那朵洁白的牡丹花呢,望着轮回转世,一了千年心愿罢了!

    月亮还很圆,夜色也还很浓。远处帐篷中蒋遥还在昏沉的睡着,完全不知道身边之人已经离开了。

    正好,漫漫长夜还足够她将剩余的尸魅化为清水,将他们那赤诚鲜红的残于精灵收入囊中。然后在所有人发觉之前回到帐中。

    她依旧是那个由着圆圆娃娃脸的蒋家儿媳。

    

    天还未亮,灰蒙蒙的,只见萧雪孤身站在门外,目光四处游散,但所到之处也不过几米远。

    今日的她身着淡黄色长裙,嘴间轻点朱红,墨般长发被她随意的用簪子挽上,慵懒闲适。而她的面色却太过苍白了,眸子虽是明亮,低垂的眼角却透露着她的疲惫。

    或许是因为肌肉在生长吧,今早她是被手背上的疼痛惊醒的,醒来时满头的汗珠。

    现如今一只手成了这样,她还真不知回去了该如何和影解释。她甚至还想,若是血肉长不出来,是不是就要数着手中白骨过一辈子了?!

    想想也确实可笑。

    从前无论怎样折磨自己也没个界限,而如今就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将手给毁了时,反而害怕了。人有的时候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脚步声缓缓响起,然后便转为一阵急促的小跑,应该是有什么人向着她走了过来。

    “哎呀!公主,您怎么站在外面,还穿的这么单薄,万一感了风寒就糟了!”

    只见一青衣婢女端着满是衣物的盆子小跑着走到她面前,到了跟前便顿住脚步,弓腰低首间不忘了提醒。

    见到来人是她,萧雪莫名的也随意了。

    “不碍事。只是睡不着出来透透气罢了,不要大惊小怪的,再惊扰了皇帝!”

    今日萧圣铭需要一起进林狩猎,而且是首冲。这次狩猎的成果将是他向所有人的交代,更是他证明自己实力的好机会!所以无论如何萧雪都要让他的狩猎过程万无一失。

    “是…”青衣女子再低首,然后抱着盆的手紧了紧,忍不住又是道:“”公主您身子向来不好,近来也是越来越虚弱了。而且奴婢今日清洗您的衣物发现竟有血迹残留在上面…,所以…,哎!奴婢是想说,您可以不用这么操劳的,毕竟还是身体要紧啊…”

    如今宫中所有人都似知道公主的身子不好,脸色总是苍白。除了上朝的时候,平日里说话都是有气无力,像是将要不久于人世似的。

    可若是给她们看到昨夜萧雪是怎样的手掌乾坤,沾木皆兵,怎么决然地将一个个尸魅的头颅挥刀砍下,应该就不会觉的她是将死之人了吧。

    “你这么早起来,是去清洗我昨日换下来的衣服?”萧雪看到她盘中的衣物,吃惊。

    “是…,昨日奴婢进屋为紫檀换香,见这袍子在地上便拿去洗了,没有事先向您禀报,望公主惩罚。”

    想清了这一点,萧雪不仅没有气恼她知道了自己受伤的事情,反而是笑了,苍白的脸终于有些颜色。

    “这惩罚就免了,你也是尽职而已。不过你跟了我多长时间了?”

    “回公主的话,奴婢从您回皇宫时就伺候您的饮食起居了,算起来快三年了吧!”

    三年了,怪不得看着她熟悉,似是每天都在眼前晃悠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仿佛来了兴趣,萧雪打算和她说说话。天仍旧灰蒙蒙一片,四周静寂的很,只有远处丛林中不时传出些动静。


第三十四章 霓裳(下)

    “奴婢从小便没有亲人,被买来卖去的,叫过好些名字,只记得最后一个名字是霓裳,不过来到宫中后就再没用到过。至于年岁,奴婢还不知…”

    她说的很缓慢平静,秀气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就像话中提及的可怜少女不是她而是一个和她毫不相关的女子。

    可这话听在萧雪耳朵里却勾起了她眼中蕴藏的雾气,不过也只是雾气而已。

    她没有想到这个清秀的女子竟有如此悲惨的遭遇。记忆中她一直都是温婉顺从,似乎没有什么存在感,要不然这些年萧雪不可能仅仅只是觉得她相熟而已。

    “霓裳啊,很好听的名字。从今以后你就叫霓裳了!”

    这话可吓坏了一向隐忍中求生存的她,急忙脱口:“公主这万万不可啊,圣朝宫奴从来没有姓名,切不可为了奴婢而坏了规矩呀!”

    她不想违抗公主的命令,却更不想成为宫中的异类。辗转多年,好不容易从肮脏龌龊的囚笼中来到这里,成为万千宫女中的一员。

    她不想再活在水深火热中,只求安稳一世,有没有名字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

    可萧雪却不知道她的这种想法,毕竟这世间并不是所有人的心思她都能猜中。怎奈她还以为自己做了件好事。

    “不碍,为奴婢取个名字的权利本公主还是有的。你就只管应着便是!”

    “那,奴婢便谢过公主了…”

    话虽这么说,可她的秀眉却微微皱起,心中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铎铎得马蹄声,萧雪立的转头,又是戒备的姿态。只见司大将军乘着一匹快马直奔这里而来,临近之后勒马一呼,跃马而下。

    容他喘上口气,偏眼便瞧见站在一旁低着头的霓裳,表情严肃地向着霓裳道:“一介奴婢,还在这里干什么,等着受处罚?”

    闻此,萧雪便冲她点点头,让她退了下去。

    “司将军现在可以说了吧?”

    只见他左右看看,见没人经过便凑到她跟前,低语不知说了什么,一丝笑意浮上萧雪脸庞,忍不住点头称赞。

    “真是让大将军费心了。有了您这样的忠臣辅佐在皇上左右,日后圣朝定当蒸蒸日上!”

    “老臣也只是尽人事罢了…”

    …

    天空渐渐露出了一条狭窄的暗红色长带,地上人潮涌动,所有人都整装待发了。

    帐中,萧雪亲自为他的劲身戎装披上红色披风,然后将弓箭递到他手中。

    “圣铭今日可要好好表现,让所有臣子都大吃一惊,知道吗?”

    “姐姐就放心吧,师傅每日都教朕骑行箭术,朕如今射靶都是正中圆心,这次肯定猎回个长鹿,实在不济也会是个野猪!”

    他小小年纪已经露出王者风范,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器宇轩昂。

    听这话萧雪就放心了,又嘱托了两句便领着他走出帐篷,只见帐外已经等候了大批随行侍卫。

    今日又是晴朗,阳光下,树林茂盛而繁密,天气温和而舒适。

    林中英勇的男子们肆意的挥洒着力量与智慧,将杀死奔跑着的兽类当成证明自己的方式,一箭下去,或欢呼或叹息。

    马蹄声,欢呼声,兽类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仿若一场带着血色的狂欢,残暴且刺激。

    转眼驻扎地,掀起帘子,里面萧雪独自坐在泛着香气的紫檀香炉旁,愣愣出神。

    这是个格外舒适的上午,大部分人都进了林子狩猎,只有些随来的臣家女子和丫鬟们还留在这里。

    她的周遭也是难得的安静,闭着眼斜靠在摇椅上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两声。强有力的提醒着她,她还是一个鲜活的生命。

    “公主,老夫来给您换药了…”门外站着圣朝德高望重的老神医,墨大夫。

    他的头发早已被岁月染白,皱纹也是爬满了他的额头,眼神浑浊而深邃,神圣的双手也是布满老茧,整个人撒发着一种淌过命运浊河看透世间万事的气质。

    “是墨大夫来了啊,快进来吧!”

    不大不小的声音空空传来,听者竟有一种心颤的感觉。

    待他走进将肩膀上沉重的药箱放在木桌上时,无意间瞥了眼萧雪的脸色,眸子瞬的一黯。

    “公主您面色苍白,气血衰弱,想来是老夫的药方没有起效啊!”

    嗅到四周檀香甚是浓密,引得他又是皱眉,额头一道道沟壑紧紧挨在一起,看着那坛香炉,目光如炬。

    听此话,她挣了眼。本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口头看到他的表情便也转了话问,“墨大夫,这紫檀香炉可有什么问题吗?”

    “公主这种檀香最好不要再使用了,这里面掺杂了的药物会使您的身子偏寒,虽然有减轻疲劳催人入睡的效果,却对您伤口的愈合起到阻碍作用。”

    “哦,原来如此啊”她点头。

    这檀香炉一直都是霓裳在管理,想来她也是无心致错,萧雪便没有多想。

    说着,他便从药箱中掏出纸笔,敛袖疾书。

    “老夫给您写服方子,回宫之后您就照着这个方子抓来药材添入香炉中,味道不会变,对您伤口的愈合也会有好处。”

    “嗯,劳烦了。”

    另一边,一个青衣女子仍在奋力的与洗不完的衣服作斗争。

    只见她面色红润,小巧的嘴唇使劲的撅着,细小的手拿着捣衣杵用力地在一件件衣服上敲打。仿佛她眼中看到的不是衣服,而是穿着它们的人儿。

    原来是昨日她和一群小丫鬟们游戏,蒙着黑色丝巾抓人,若是谁错抓了外人,就要将所有人的衣物都洗了。

    当初她明明控制的很好,仔细的听着她们的声音小心寻着。怎奈她们有意躲起来,到了最后竟谁都不发声了,让她蒙着眼睛四处打转儿。

    “抓到了!”

    终于,在她后退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她紧紧地抓着那人衣袖,激动得立马摘下丝巾。

    可看到面前之人,羞得她恨不得再将丝巾蒙住眼睛。

    “原来是你啊,昨日我撞到的那位姑娘?”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低垂着头,脸部发烫。

    “你可以松开我的衣服了吗?我还有事要赶紧走了”

    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竟还死死的抓着男子的衣袖,赶紧松开,不住地低头道歉,眼睛已经湿润。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她不断地重复这句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变成了呜咽。

    她恐惧。

    面前之人可不是普通的侍卫,这是大将军的独子啊!

    而她一个肮脏到卑微的婢女怎么可以抓着他的衣袖?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她竟然在看到面前之人时心跳的厉害,这感觉就像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似的。

    不仅恐惧,更是无尽的苍凉涌上心头。

    可最后,他没有用一贯的温柔话语问她怎么哭了,甚至他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又是有礼的点头,走开。

    她擦掉眼泪一转头便看到躲在帐篷后面的她们,她们捂着嘴,肯定是在嘲笑!

    将丝巾扔在地上,她扭头就走。

    可现在想想,就算发了脾气又能怎样?该洗的衣服一件也少不了。

    蹲在地上的她可真是后悔了,当初就应该和她们求求情的,至少可以不用洗这么多衣服。

    正午时光,除了站守的士兵,所有的人们都进入了梦乡。

    萧雪帐中的檀香已灭,服了一粒墨大夫给的药丸也沉沉睡了去,右手已经重新包扎完好,沉睡的容颜祥适美好。

    青衣女子将所有的衣服洗完后,一一晾在撑起来的铁丝上。见着洁净的衣服随风摇动,她捶捶早已发酸的腰背,也是笑了。

    而整个上午就没有出来过的怡河,一直都处于半昏睡半清醒的状态。她整个身子挺得僵直,左手捂着心口,右手放在盘着的腿间,双眼紧闭,表情严肃。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太阳从正头顶降到了半山腰上,铎铎得马蹄声由远及近,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萧雪和怡河是同时睁开的眼睛,只是一个眼神迷茫,一个充满精光。她们不约而同的掀起帘子,向着远处眺望。

    这是个酣畅淋漓的狩猎,所有人都是满满的收获,大大小小的兽类尸体排列着躺在地上,有的已经没了气息,有的还在抽搐。

    萧圣铭果真猎了个长鹿,他的箭尖是直中它的脑袋,完全穿过脑髓射进旁边的树上,雪白的**喷仄而出,而他却没有皱一下眉头,真是没有辜负萧雪的苦心。

    而蒋遥则不知为什么,就算看到别的兽类他也不打,只寻着野兔,到最后猎了十几只回来。

    洛奈没有狩猎,他一直都在寻找那日遇到尸魅的地方,那里的头颅不能让人看到!可怎奈他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最后只好作罢,随着人马回来。

    大部队回来之后,将所有的猎物清点一番,便是热烈的庆祝仪式。

    士兵们将猎物分散着拖走,只留一部分运回圣朝,剩下的则立马被分尸剁肉,装进巨大的锅中,一年中士兵们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时候也到了。

    等一切都结束,已是申时,回京的时间也就到了,所有人都忙着收拾行李。士兵们将帐篷拆下,沟壑填满,桌椅装入货车。婢女们则忙着收拾随行夫人们的衣物包裹。

    所有的分队整顿集合,排列整齐。洛奈几人骑着骏马在开头引路,淡淡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俊朗非凡。

    随着一声号令,队伍开始缓缓移动,为期三天的狩猎活动宣告结束。


第三十五章 忆故人

    浓密夜色下,招香阁中,顶楼雅间。只见四名风格各异的俊朗男子围坐一起,桌上是顶级好酒,摆着几碟小菜,几个小杯,再无他物。

    笙箫歌舞被一道门生生阻隔在外面,没有姑娘伴着,屋内寂静得很。没人说话,没人打闹,四个男子就这样坐着静静饮酒,时不时夹个小菜,令人不知心思。

    不知过去多久,桌上酒杯有的已经倒斜,酒渍洒满桌面,而梅藏,胸口仿佛积郁着太多的郁闷,眼神恨恨的瞪着其余三人,显得格外异常。

    又是长时间的沉寂,连一直在门外转悠的老鸨都开始怀疑里面究竟有没有人。终于,像是冲破了牢笼的囚禁与束缚,第一声话语以刺穿一切的架势悾悾响起。

    “老子认输!妈的,真是憋屈死我了,也就你们这几人心机深,谁都不开口!今天你们随便吃喝,账都算我头上还不行?!”

    “早在开始前就说了今夜一定是你买单,何苦非要再忍这么长时间!”元天风又是一杯,摇头嘲笑。

    而听此话,司齐鸣也只是夹口小菜但笑不语,洛奈最是没有表情,对这个谁先说话谁付账的比赛可以说是无语。

    而门外老鸨终于听到了声音,拍着手掌想怎么也得找几个姑娘进去陪着。从他们进来时她就一直留意着呢,这些人非富即贵,又是年轻公子哥,弄好了又是大把银子的进账。

    毕竟歌舞笙箫的招香阁让几个男子自个儿待着,这话说出去就不好听了。

    ……

    “我们不需要陪酒的姑娘。若是有的话,就找个弹琴的来吧!”在这风月场所,洛奈隔着门帘面色冷淡。

    低垂的帘子外是恭敬的站着的老鸨,久居此风月场所,隔着帘子脂粉味都甚是浓重,让人窒息。只见她努力的眯着眼,想从帘子中间的缝隙中观察里面的情况。

    “好嘞,那就为您找来我们这儿弹得最好的姑娘,包您几位听得舒心!”

    她撅嘴,想着里面这群人真是装的高超,都来到这儿了还不叫几个姑娘陪着?

    “等等!”梅藏立即叫住抬脚出去的老鸨,“迎花姑娘呢?她不是也会谈琴,叫她来!”

    听闻又有人开口,她先是一喜,然后眉头皱起。。。

    “这…恐怕不行了,今晚她已经有客人了。”再开口,仍旧好生说话。

    “怎么不行,老子这里有的是银子,还想不想要了!”

    他是豁出去了,将所有的银票甩出去,银票雪花般漫天飞舞,叫嚣着主人的豪气。而老鸨一下子看到这么多银两也是两眼放光,想着低手去捡,可又犹豫不决,面露难色。

    今晚迎花的老相好要来,她怎么可能再出来见客?可是这么多银子就打了水漂也太可惜了!

    没得人怪,就算要怪也要怪那个老相好出手不阔气,要不然她怎会在这里犹豫不决?也就是迎花看上他了,才每夜都陪着他,要说这人这不值得她这么对待。

    老鸨也算是淌过红尘水的人了,什么没见过。那些一心想着嫁入官家从此翻身的姑娘们有几个会有好结果?也就是快活了一时,憧憬了一时,悲惨了一世罢了!

    可她还能说什么,迎花现在是她们这儿的招牌姑娘,天天哄着、念着都怕她一个不顺心了不表演,若是那样,还不如就顺着她的心意呢。

    “几位公子您稍等,我现在就去和她说说!”说着,将地上的银票一一捡起,收入囊中后便快步走了出去。

    招香阁顶楼,宽敞的走廊中没有一个人,隔了不到百米的距离,老鸨推门走入。

    …。

    “妈妈您还是去找别的姑娘吧!今夜我陪别人了。”

    粉色帷幔掀起,古铜色镜面中赫然映着一个娇美容颜,白皙的瓜子脸,鲜红的薄唇微微开启又合拢,眼角上扬勾人神魄。

    这个房间的一切都是粉色,床幔是粉色,梳妆柜是粉色,就连铺在地上的毛毯都是粉色的,映着女子的脸颊粉的水嫩,亮的耀眼!

    “他不是还没来嘛,就先去应了那几个客官再回来,也不迟呀!”老鸨迈着小碎步走近,低着头到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然后便听见:“这雅间中人可是难得的豪气,出这个价只为寻你弹上一曲,多划算?”

    一语话毕,咯咯的笑声便悦耳响起,只见女子粉袖掩面,只留充满魅惑的双眼留在外面:“妈妈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去弹上一曲便是。不过…”

    “不过?”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妈妈您不用紧张,看您又一脸严肃的样子!”,女子收敛笑容,露出脸庞,“您放心好了,我不是想着多要分成。而是用接下来的三天之内除了开场舞曲我便不再接客为条件。您看,这样成吗?”

    上次薛志山来找她时说过,接下来的三天他都会在此留宿,那么到时若再去给别人弹唱就显得不好了。

    她于他面前乖巧听话,无论什么事情都会听他的,就连说不会给她任何名分时她都没有说一句怨言,反而劝他要和夫人好好相处,切不可因为她个红尘女子伤了夫妻间的和气。

    但她可从不是个好欺负的女子,更不是不懂心计。只是在他面前不由得想要表现的知书达理,温柔可人罢了。

    毕竟他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子,她相信也会是最后一个!只要他不嫌弃她出身微贱,她便依旧如初般待他。

    “几位公子,迎花在此献丑了…”

    一语落毕,本是垂下来的帘子分开挂在两边,露出的是粉衣绝色美人双手抚于七弦琴之上。

    只见女子媚眼一抛便直直落在洛奈身上,嘴角邪魅的上扬。手中动作却从未停歇,一拨一挑中旖旎音色尽出。或而低沉呢语,或而缥缈深远,再配上女子那会勾人的眼,更是让人逃不出意境。

    一曲结束,女子缓缓起身。

    “好一曲忆故人!”元天风忍不住赞叹,笑语:“思念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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