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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关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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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探探张凝的口风。
  “张凝,你来真的?你可要想清楚了,不嫁给我,你父母是绝对不会同意你这么胡闹的,你年纪已经不小了,还这么任性下去我也会受不了的,好了好了,我是男人嘛,男人就应该大度一点,今天我就原谅你一回吧,希望你下次能好好改改你的脾气,行了行了,你把通行证和钥匙给我吧,我去把车开过来……”
  父母眼中的老实可靠,不善言辞的好男人,怎么会这么厚脸皮的无耻。
  张凝不想再跟赵强纠缠下去,转身对保安叮嘱,“以后他再敢冒充我男朋友,在小区门口大喊大叫扰民的话,你就报警。”
  保安也很识时务,“我知道了,张小姐,现在我就把他赶走……”
  张凝没理会赵强的囔囔,转身打算往小区走,却听到身后传来‘砰然’倒地的声音,接着就是赵强杀猪般的嚎叫。
  “……你谁啊你?怎么乱打人?哎呀!你怎么打我?这什么小区啊?保安你还管不管了,哎哟,哎哟……”
  顾湛将赵强打倒在地,狠狠地揍了一顿,还觉得不解气,站起来用皮鞋朝赵强的腹部狠狠地踹了几脚,赵强被踹的当场就哑了声,哼哼唧唧抱着自己的肚子倒抽冷气。
  顾湛是谁?那是从死人堆里一步一步爬出来的狠角色,是刀口上舔生活的人物,他打架从来没有花拳绣腿,招招命中要害,要不是他刻意放轻了力度,赵强今天就得死在他脚下。
  顾湛打完人,解了一肚子火气,重新坐上沃尔沃,从保安为他打开的通道口一溜烟地进了小区,张凝看着倒在地上吸冷气的赵强,目瞪口呆。
  “少爷,我们的货今晚送回西港,五少爷会派人接应,另外,五少爷请示您,阿全要怎么处理?”
  “他在锦城成了家?”
  “有一个老婆,一个儿子,家里并不知道阿全的身份……”
  “嗯!请他的家人去西港住吧,送到小五那里,另外让阿全留在锦城,更换我们在锦城的暗线,这件事让阿全负责……”
  “是,我明白了……”
  刘叔说完,没有急着下楼,见顾湛倚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想了想才再次开口。
  “……文小姐不愿回西港,她想回来这里住……”
  刚刚还在顾湛手里把玩的手机‘啪’的一声合上了,顾湛睁开了轻阖上的双目,微微讥笑,“怎么?她这是想开了?要来主动献、身?”
  刘叔低着头,没敢回答。他知道少爷这是发怒了,暗怪自己刚才就不该多这一句嘴。少爷向来不喜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的女人,何况文小姐竟然敢擅自打掉少爷的孩子。
  “少爷,怪我多嘴了,明天我就派人送文小姐回西港去……”
  顾湛扬手招了招,刘叔适时住了嘴。
  “她想献、身,我成全她,你去接她回来吧,告诉她收好她的大小姐脾气,以后学乖点,我的耐心有限,陪她玩不了一哭二闹的游戏……”
  刘叔点头应是,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此时倒犹犹豫豫了,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现在去撞枪口?
  “还有什么事?”
  顾湛明显不耐烦了,连说话的口气都降低了好几度。
  “就是……阿福在验货的时候,发现了一只耳钉勾在外包装袋上,耳钉应该是张法官的,本想让阿福直接丢了的,只是耳钉背后刻了两个字母‘Z’,我想……耳钉可能对张法官来说意义不同,所以……”
  顾湛接过刘叔递过来的耳钉,转到背面,果然看到两个英文字母‘Z’。耳钉小巧精致,是淡雅的玫瑰金,小雏菊形状。看到英文字母时,顾湛脑海中第一个就跳出了‘周、张’二字。
  顾湛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醉酒的张凝搂着他的脖子时,安静地趴伏在他胸口时,还有激烈喘息在他身、下时,嘴里喊着的那个名字,周峰。
作者有话要说:  
  ☆、无趣的人
  张凝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手袋的拉链尾端被撕裂开了,她按住拉链来来回回试了几次都无法回归原位,于是干脆另外找了一个过来打算换了这个手袋。
  张凝将手袋的拉链完全拉开,翻过手袋,上下抖动了好几下,一股脑儿的将手袋里的东西倒在了沙发上,手机,钥匙,钱包噼里啪啦的掉在了沙发上,一枚浅金色的耳钉从包里掉了出来,沿着沙发套滚了几下,最后卡在沙发缝隙里。
  张凝盯着小雏菊耳钉发怔,从沙发缝隙里捻过耳钉放在手心里看了好一会儿。
  耳钉是当年她和周峰订婚的时候,周峰送给自己的,耳钉并不贵重,只是普通的玫瑰金,选了张凝喜爱的小雏菊花瓣状,买下来的时候周峰还让店员在耳钉的背面刻上了两人姓氏的首字母。 
  张凝还记得当年周峰替她戴耳钉的情景,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何时做过精细的手工活,给张凝戴耳钉的时候笨手笨脚,害的张凝痛得嗷嗷大叫。
  耳垂上现在似乎还记得那种感觉,纤细地耳钉脚慢慢插、入,好不容易将两个耳钉都戴进去了,周峰已经紧张的冒了一身薄汗。
  周峰走后,每年去祭拜他的时候,张凝都会戴上这对小雏菊耳钉,今年也不例外。
  今年祭拜回来后她将耳钉放在了手袋的夹层里,一直忘了要将耳钉拿出来放好,想不到耳钉尖细的针脚将手袋的夹层刺破了,两只耳钉从手袋的夹层里掉了出来,刚刚倒的时候只掉了一只在沙发上,张凝将手袋翻来覆去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另外一只耳钉,不知道是平日拿东西的时候被带了出来,还是今晚在南山路手袋被抢了的时候耳钉从手袋里掉了出来。
  张凝用礼品盒将剩下的这只耳钉装好,锁在了饰品盒的最底层。
  也许,明年她就不再需要它了。周爸爸说的对,大家都放下了,只有她,还念想着过去,还停留在昨天,还不肯向前看。
  凌晨两点,张凝睁着眼,透过窗外的零星月光盯着房顶发呆。2303又响起了激烈的摇床声,有男人的嘶、吼,也有女人的低、吟,四周过于安静,以致于隔壁传来的声音就好似在她的耳边。
  张凝的脑海中不自觉的就描绘起了隔壁正发生着的场景,女人低低的啜泣声从最初的断断续续,到了应接不暇,在最后的悠扬的尖叫中,张凝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她知道隔壁的男人是谁,她曾经不识好歹的去敲过隔壁的房门。
  张凝的心越发的冷了,晚上莫名来接自己的男人,在小区门口狠狠揍了赵强为自己出气的男人,当天深夜却出现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
  她干脆抱了被子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睁着眼数着外面的星光,直到东方泛白才沉沉睡去。
  所幸第二天是周末,张凝窝在沙发上补眠,捱过了早餐和中餐,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肚子都已经没有力气唱空城计了,张凝这才慢悠悠地爬起来洗漱,充饥的食物依旧是千篇一律的肉末粥。
  喂饱了肚子,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张凝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打算收拾收拾房间,就当是消消食。
  房间不大,收拾起来倒也没花她太多的时候,张凝换好垃圾篓,将垃圾袋封好口,准备拎下楼去丢垃圾。
  刚打开门,隔壁的门也应声而开,顾湛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的冷冰。经过张凝门口的时候,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冷冷地扫了张凝一眼,张凝拎着一袋垃圾傻愣愣地立在门口,被顾湛的眼神一扫,下意识地就要退回房间里去。
  这个时候,从隔壁又跑出了一个人,是很久没见到的隔壁邻居文小姐。文小姐没有发现张凝,不顾形象地扑到了顾湛的身上,紧紧抱住顾湛的腰,哭得梨花带泪,妆容凌乱。
  “湛哥,你让我留在这里吧,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你让我留下来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会听你的话的,我会乖乖的,再也不闹了,你让我留下来吧……湛哥,是我不懂事,是我做错了,求你不要送我回去,我爹地知道的话一定会打死我的……湛哥,看在我为你怀过一个孩子的份上,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让我留下来吧,我答应你一定戒了,再也不敢了……”
  刘叔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将文小芝拽了回来,经过张凝门口的时候抬头跟张凝点了点头。
  文小姐哭喊的声音渐渐小了,被隔离在房门之内。
  张凝拎着一袋垃圾,尴尬的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顾湛意味不明地看了张凝一眼,最后按了房间密码进门。
  张凝被顾湛这一眼看得心里发毛,心中万分地悔恨怎么就这么凑巧,下楼丢个垃圾也能碰巧听见别人的隐私。
  2301房间内,刘叔安抚好文小芝后,递了一份文件给顾湛,里面是关于张凝的资料。包括她的家庭背景,包括她的工作,甚至包括周峰。
  里面夹带了很多照片,从张凝出生,小学,初中,高中,到大学,到工作后,刘叔在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越看越心惊。初见时刘叔就觉得张凝像极了梅樱,尤其是十多岁的张凝,青葱的张凝,像极了十多年前那个笑靥如花的梅家大小姐。
  顾湛对张凝,本不该动这样的心思的。她像极了梅樱,放她在自己身边,只会时时刻刻地提醒顾湛,提醒他那段抹不去的痛苦记忆。一个有着梅樱相似面容的女人,就像一颗能随时爆炸的定时炸弹,时不时地刺激他心绪波动。他是青鸿帮的话事人,他是不知道明天有没有命的人,不该有的感情只会成为他致命地死穴。
  他只是在赌,在尝试,有一天,他对着肖似梅樱的面容时,能心如止水,能少看一眼。
  他向来不是犹豫不决,畏畏缩缩的胆小鼠辈,既然对张凝动了这样的心思,又岂会放着张凝这块鲜肉让其他的男人觊觎?
  张凝此刻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刘叔,她实在想不到,隔壁的男人竟然对她提了这样匪夷所思的要求?
  他在昨天跟隔壁的文小姐翻云覆雨,却在今天让刘叔给她送了一套蒂凡尼的白金首饰和一张可以无限使用的银行卡,要她做他的女人!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张凝一定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这是什么意思?包、养她?与隔壁的文小姐一起,做他的情、妇?
  “……除了定期为你准备的名牌服饰,每个月会往你卡里打十万人民币,另外这张副卡在你们关系存续期间可以无限制使用,你只需在少爷需要的时候为少爷提供服务,其他时间可以由你自己自由支配……张法官,如果你还有其他的要求可以跟我说,我会跟少爷转达的,请你调整好心态,随时准备好,少爷喜欢听话有分寸的女人……”
  张凝已经忍无可忍了,打断刘叔的话,口气也十分严厉,“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一点,我并没答应你提的任何要求,对你的提议也没有任何兴趣,更没有兴趣做你们少爷的女人,我对你们只有一点要求,不论你们是什么人,什么身份,要做什么?都请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如果没别的事,您请回吧!”
  刘叔走后,张凝想起隔壁男人的无理要求,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憋屈。她这是倒了什么霉了,先是在赵强那里受尽侮、辱,接着又被隔壁的男人羞、辱,一股子没处发、泄的愤怒淤积在胸腔中,正生着闷气,胡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张凝也不知道胡雪什么时候留了她的号码,只觉得这个电话来的太及时了,胡雪在电话里约她去酒吧坐坐,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还是阿德的那个酒吧,张凝算是第二次来了,熟门熟路的直接到了吧台,胡雪已经到了,倚着吧台正和阿德在打情骂趣。
  见张凝来了,胡雪立马从吧台上跳了下来,亲热地走过来挽了张凝的胳膊,一边笑一边数落张凝,“张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这么久都不联系我,真是有了姐夫饮水也饱啊,啊,对了对了,你跟姐夫和好了吧?上回你喝了死阿德给你调的终极鸡尾酒,回去是不是跟姐夫大战三百回了?看把你滋润的,白里透红的……不过我说,张姐你的男朋友长得也太帅了吧,简直酷毙了,一个冷冷的眼神丢过来就能杀死一大片,张姐,你在哪里找的这么一个冷都男?还有没有?还有没有……”
  姐夫?张凝一僵,胡雪说的难道是顾湛?那天在酒吧喝酒,第二天的确是在顾湛的床、上醒过来的。难道那天是顾湛把自己接回去的?
  “……张姐,我觉得咱姐夫就跟电影明星一样,那气质,那身段,那眼神,简直绝了,活脱脱就是港片里的大佬啊,姐夫是做什么工作的?不会是警察吧?要不然眼神也太锋利了吧?”
  张凝眼神又是一暗,为胡雪不经意地猜测。顾湛给她的感觉十分特别,就像胡雪猜测的那样,他的眼神太过锐利,的确不像是一般的普通人该有的眼神。她接触过的警察,尤其是刑警,也有这洞察人心的锋利眼神,只是这种锋利不同于顾湛眼里的狠戾,张凝潜意识里觉得,那样的眼神是看惯了生死,冷漠至极的人才会有的。
  胡雪见张凝脸色不对劲,第一个反应就是,难道那天的男人不是张凝的男朋友?自己不会是搞错了,送错了吧?
  “张姐……那个……那天晚上的男人……”,胡雪盯着张凝,小心翼翼的试探,真怕被自己乌鸦嘴猜中了,搞错了人。“不会……真的……搞错了吧?那个……你那天晚上没发生其他的事吧?还好吧?”
  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吧?那就惨了……可是……张姐那天明明抱着那个男人又哭又喊的,而那个男人当时也没有说自己不是啊?还一副跟张姐很熟悉的样子。
  张凝被胡雪这么一提醒,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又想起今晚自己愤怒的原因,可谓新仇旧恨一起涌了出来,抓起阿德递过来的酒就往自己口里倒。
  胡雪被张凝喝酒的狠劲吓得小心肝乱颤,心虚的不行,急忙上前按住了张凝的酒杯,“张姐,张姐,淡定淡定,咱来酒吧也不是光喝酒的,我这不是很久没见你,想你了嘛,就想着约你出来聊聊天,说说心事,你别一见面就光喝酒啊,来来来,咱们聊聊天吧……”
  “聊什么?别跟我聊男人,男人都是坏东西,自以为是,高傲自大,目中无人,难道女人就活该被男人作、践吗?我为什么会活的这么委屈?不嫁人难道就是罪?为什么明明不喜欢了,还要去试着嫁给一个那样的男人?就连一个陌生的男人都敢来羞、辱我,真是够憋屈……”
  果然是为情所伤。
  “张姐,你这样借酒消愁是最笨的法子,女人就要好好爱自己嘛,干嘛活的这么累呢,对吧?想要找乐子,问我就对了,咱们先去做个SPA,再去K歌吧,我把我那堆小姐妹都叫来,咱们好好乐一乐,那一个个可都是玩乐的高手呢,今晚不到凌晨三点,谁都不许溜……走走走……”
  张凝也被胡雪的高涨情绪感染,她的确是把自己憋得太久了,日子过得千篇一律的无趣。周小娟他们私底下都笑她是没有情趣的老姑娘。
  胡雪叫来的小姐妹果然是个个都能闹腾,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人物,一个接一个的上节目,轮了一圈竟然都不重样,张凝也被她们闹腾着要表演节目,甚至有几个还高喊着说要看她跳脱、衣舞。
  张凝只觉得满头大汗,是她脱节太久还是这堆小姑娘太前卫?被她们这一番折腾,她哪里还有时间来想烦心事,跟疯了一样在狭小的K歌房里嘶喊喝彩,眼前是一张张年轻又美丽的脸庞,在酒精的刺激下,张凝的心情也不自觉的飙升了几个点。
作者有话要说:  
  ☆、纷乱的关系
  啤酒的酒精度数并不高,往肚子里灌了那么多,张凝也没有任何醉意,反倒被低微的酒精刺激的心潮澎湃,若不是明天还要上班,工作的使命感提醒着她,恐怕这个点张凝还在K歌房闹腾着,而不是站在电梯里。
  张凝进家门的时候,脑子里还回荡着K歌房高分贝的放纵,完全没发现房间里的异样。
  客厅的壁灯毫无预警地‘啪’地一声就亮了,张凝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吓得高声叫了起来。
  “……谁?”张凝的第一反应是家里进了贼。
  张凝听见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往她这里慢慢走来,张凝呆了半响突然意识到她还在门口,现在往外面跑或许是最安全的。
  当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奔到门口想去开门。双手刚握住门把,脚步声就已经贴到了她身后,肩膀被一只大手按住,身后的人欺上前来,另一只大手捉住了张凝想去开门的手腕,一个转身将张凝拖了过来。
  张凝脑中努力回想着入职培训课上教练教的防御术,心中慌乱,抓了手袋就往身后的人脸上招呼过去,可惜身后的人比她反应快多了,在她刚扬起手袋时就已经发现了她的动作,抬手一格,夺了她的手袋,将她两只手的手腕紧紧地攥在一起。‘啪’的一声,走廊的灯也被人按开,一张熟悉的男人的脸突然就出现在张凝的视线里。
  顾湛!
  竟然是他!
  他是怎么进来的?张凝刚刚开门的时候,门锁明明是完好无损的,没有任何撬动过的痕迹,顾湛是怎么进来她家的?
  “你是怎么进来我家的?你想干什么?”
  发现是顾湛后,张凝也没有那么怕了,被顾湛这样堂而皇之出入别人家里的行为感到十分愤怒,他这是想干吗?
  顾湛却答非所问,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沉沉地看着张凝,明显的在压抑怒气。
  “你拒绝了我的提议,为什么?我给的条件不够优渥?比不上其他男人给你的?你想待价而沽?”
  张凝也回瞪着顾湛,他凭什么生气?是她应该觉得憋屈才对,他把她当成了什么样的女人?出卖自己,待价而沽的一件商品?
  “顾先生,白天的时候我已经跟你派来的人说的很清楚,不管你提什么样的条件,我都不可能答应你的任何要求,我也不是一件可以买卖的商品,需要待价而沽。请你出去吧,以后也请不要未经同意擅自出现在我家……”
  “张法官,你似乎没有弄明白,我的提议从来没有人敢拒绝,而你,也不会例外。明天我会让刘叔再加一套首饰给你送过来,希望那个时候你已经想明白了……”
  张凝瞪着眼前这个目中无人,妄自尊大的男人,双眼冒火,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顾湛说完越过张凝往门口走,眼睛扫到了掉在地上的手袋,想了想,突然转身对张凝讥笑道,“或许……张法官不喜欢首饰,更喜欢皮包。”
  张凝气得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抓起掉在地上的手袋笔直朝门丢去,把无声关上的铁门当成顾湛,以泄心头之恨。
  客厅的茶几上静静躺着白天时分,自己曾经婉拒过得那套首饰和银行卡,它们就像顾湛这个男人,不容她抗拒地随意进出她的生活。
  隔壁的文小姐又在闹,张凝听见从隔壁传来的皿器摔裂的声音,还有文小姐尖利的哭叫声,偶尔还会有脑袋撞在墙上发出的闷哼声。
  张凝搞不懂文小姐此刻的伤心郁郁,是因为被抛弃还是其他?她无心去探索,只感到无措茫然。
  她的家对顾湛他们来说成了可以随时出入的地方,张凝下班回家总能发现客厅里突然多出来的东西,有时候是首饰,有时候是名牌皮包,甚至是一份房屋买卖合同和一张已经更名的房产证。
  此时此刻的张凝,才切实地意识到,顾湛那句话的真正含义。他说他的提议,从来没有人敢拒绝,而她也不会是例外。顾湛说这话不是狂妄,也不是自大,他的确是有这个本事,由不得别人拒绝。
  房产证上的地址、房号明明是她的这套公寓,可现在出现在房产证上名字却是顾湛。很显然,她现在所住的公寓,在她根本就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通过房管局过户到了顾湛的名下。在她没有参与的情况下,顾湛竟然能将她的房子卖掉,继而更换房产证?
  他到底是什么人?房管局竟然会在没有房主出现的情况下,随意为他过户更名?
  顾湛这是在给自己施压,用这套公寓更名的事实告诉自己,她也不会成为能拒绝他的提议的例外之一。
  报警?还是将顾湛连同房管局一起告上法庭?在藐视法律,玩弄权术的顾湛面前,用法律的手段维权?连张凝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行为好笑。毛俊的案子就是个典型,在玩弄权术的政客家面前,连老领导都不得不低头,律法就是个笑话。
  刘叔送来了一份合同,上面明确规定了包、养期间双方的权利义务,条款很清晰全面,给出的条件也没有多苛刻,提供的供养金也十分的诱人,顾湛甚至很大方地在之前十万的基础上加到了十五万人民币一个月的‘劳务费’。
  张凝已经没有了任何侥幸的心理,对她惹不起的顾湛,她无法反抗,无力回击,只能远远地避开。
  “……张法官,如果你没有其他的要求,请在合同上签字……另外,房子的事,您不用担心,房款已经打到你的银行卡上。当然,在你和少爷关系结束后,房子会重新过户到你的名下……”
  张凝顿了顿,没有接刘叔递过来的签字笔,对他提出的条件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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