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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关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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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会重新过户到你的名下……”
张凝顿了顿,没有接刘叔递过来的签字笔,对他提出的条件无动于衷。“抱歉,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们提什么条件,我都不会答应。房子既然已经不在我的名下了,我会尽快搬出去的……”
“张法官这是宁死不从的意思?请恕我多嘴,我们少爷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张法官如果只是因为生我们少爷的气不答应,那倒不必,毕竟撕破了脸要我们用别的手段,双方都不好看,我劝张法官还是考虑清楚再做决定吧……”
刘叔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好脾气,对着张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仿佛之前的所有礼貌恭敬都是为了伪装,此刻的强、盗行径才是他们的真面目。
“张法官的父母住在桃园小区吧?每天晚上六点会到附近的公园散步,打一套太极后七点从公园回来,对吗?”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法官是明白人,何况张法官的从业经历一定告诉过你,这件事不答应的后果会是什么?张法官想让两位老人来试试我们的手段?”
张凝总算明白隔壁的文小姐为什么会大喊大叫的挠墙发疯了。他们……简直就是能把人逼到绝境的流氓强、盗!
文小姐现今的处境,或许就是她不久后的将来。
顾湛没有给她时间考虑清楚,强悍地帮她做了决定,如入无人之境般,当天晚上在她熟睡时进了她的房间。
张凝迷迷糊糊间,觉得有重物压在身上,接着一只温热的手掀开了她的被子,从睡裙的底部探了进来,一阵麻痒的触感在她的大腿内侧蔓延,张凝听到一个粗重的呼吸声在颈侧响起。
张凝忽地一下睁开了双眼,朦胧的月色里她看到了床边站着一个黑影,张凝吓得大喊了一声,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扯过被子拥在胸前,颤声叫道,“谁?你是谁?”
来人精准地找到了她的床头灯开关,‘啪’地拧开了床头的壁灯,顾湛的脸霎时映入了张凝的眼眶中。
张凝顿住,不敢说话了。顾湛也不管她,站在床头竟然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了。
他的动作很优雅,一点都没有流氓强盗该有的匪气,微扬者下巴解开领带,然后解开衬衣门扣,袖扣,将袖扣和脱下的手表随意地放置在张凝的床头柜上,如果此刻困在床、上的人不是自己,张凝会觉得这是一副很养眼的美男脱、衣画面,因为就连手表的金属质感与床头柜的玻璃碰撞,发出的低鸣声都让人觉得美得像电影片段。
顾湛没有将衬衣完全的脱下来,只是解开了扣子,就连领带都耷拉在身上,敞开的衬衣隐隐约约露出了一具精壮的身躯,张凝被顾湛身上掩盖不在的男性魅力闹得脸红耳赤,根本就不敢拿正眼去瞧,微微撇过了视线,梗着脖子强硬的不让步。
“你到底想干嘛?请你出去吧,我已经说了,我不会答应的,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不会答应……这很匪夷所思,我不会去做别人包、养的女人……”
顾湛突然伸手捏住了张凝的下颚,将她的脸强行转了过来,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从上往下俯视着张凝,他一句话都没说,可张凝已经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瞪着微红的眼睛,在顾湛的强大压迫力下与他对视,不让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半分妥协的意味。
顾湛凑近张凝,意味不明地问,“不做别人包、养的女人,却愿意周旋在不同男人的床、笫之间?这是你的爱好?不过可惜了,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所以……在我们约定的期间里,你最好戒了你的爱好,我不希望看到你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顾湛说完,大手一挥掀开了张凝怀里的薄被,捉住她缩在一起的脚踝,强行将她拖了过来,大手印在张凝的睡裙领口上,下一秒就要将她的睡裙给撕了。
张凝又是一声大叫,拳打脚踢的使劲全身力气想推开压在身上的躯体,顾湛扯下领口的领带,麻利地将张凝的双手手腕扣在头顶捆了起来,一个大力使张凝翻过了身,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侧,将她的腰肢紧紧地按压在床沿,张凝双脚着地,曲起手肘拱起后背,扑腾扭动着想翻身……被压在床沿的姿势让她感到屈、辱。
顾湛已经失去了慢慢撕扯睡裙的耐心,一把掀开她宽大的睡裙,露出了她扭动扑腾的白皙双腿,和莹白光润的后背,黑色的小内裤服服帖帖地修饰着她饱满的臀部,视觉的冲击顿时就激起了顾湛的兽、欲,他只觉得血脉喷张,再也不愿等了,扯下她的内裤,扳开她笔直的双腿,找准桃花源,狠狠地冲了进去……
张凝觉得从未有过的羞、辱蔓延在她内心深处,疼痛饱胀的□□还有背后进入的姿势,都让她觉得耻、辱。
男人在她背后没有顾忌地冲撞,根本就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得住,在最顶峰的时候将她扭了过来,将她的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逼迫着张凝扭着身子承受他的顶撞……
一晚上,顾湛没有给她停歇的机会,扳着她的身体,扭成各种各样的姿势供他享用,他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消磨张凝最后的那点垂死挣扎的侥幸。
张凝没有来得及说不,也并没有说不的权利,他们之间龌龊的关系就已经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谁替代了谁?
张凝越来越害怕晚上了。
原本的单身大龄女青年的晚间时光,只是让她觉得寂寞难熬而已。可现在,她只觉得每一个汗毛孔都在害怕夜晚的到来。
每一场夜晚的喘息,都让张凝从骨子里感到羞、耻与难堪,她害怕这样的日子久了,她会渐渐麻木,会渐渐习惯这样的夜晚,会渐渐地说服内心认定她被压迫的命运。她亟需有人来打破她的僵局,比如文小姐。
文小姐果然不负众望,在一个暴雨突袭的凌晨,不要命地闹腾。
凌晨的时候,张凝被顾湛压在怀里沉沉睡去,隔壁却突然发出了爆裂的重物倒地声音,接着是文小姐熟悉的凄厉哭喊声。她仿佛正在经历非人的痛苦,一声声好似都是从身体里嘶喊出来的。
张凝被惊醒的时候,顾湛早已经醒了,他像似没有听见隔壁的响动一样,维持着搂着张凝的姿势,一动不动,没有任何想要过去查看的先兆。
文小姐还在嘶喊,断断续续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身旁的男人却无动于衷,张凝觉得心底发寒,痛恨眼前这个男人的薄情寡义,除了周峰,她没有爱过其他男人,也不曾试着了解过其他男人,张凝总以为,男人都该跟周峰一样,重情重义,不会轻易地放弃一个曾同床共枕的女人,更不会在这个女人伤心痛苦时,冷漠无视。
张凝为文小姐不值,内心隐隐地竟生出了一种‘兔死狐悲’绝望感。在黑暗中,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刀刻般冰冷的下巴,薄情寡义的双唇,暗暗告诫自己,失了什么都不能在这个男人身上失了心。
张凝最终敌不过内心的选择,起身想去隔壁看看文小姐。顾湛却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拧着眉端问她,“你想干什么?同情心泛滥当自己是救世主?张凝,不是所有事你都可以去逞能的,她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张凝真想不到,男人无情起来可以这么冷漠,那不是别人,那是不久前曾与他翻云覆雨过的女人。
“你一直都是这么漠视别人的吗?你就不害怕因果报应?”
在这个男人眼里,没有道德伦常,没有规则律法,能惩罚他,能令他惧怕的,或许只剩下因果报应了。
门外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张凝竟然已经能熟悉的分辨出是刘叔了,真是可怕的习惯。
她用力地摔开顾湛的手,率先起身去开了门。门外的刘叔神色慌张,面露急色,见来开门的是张凝,微微一愣,随即定了定神色,朝张凝点了点头,“张法官!”
张凝没有说话,也没看刘叔脸上的慌乱,侧身让刘叔进了门。刘叔在门口踌躇,等了一会儿见顾湛没有出来这才犹豫着进了张凝家。
顾湛穿了浴袍,双手环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刘叔神色不对劲,才不耐烦地问了一句,“她又想干什么?”
刘叔看了一眼立在客厅里的张凝,吞吞吐吐不知道该不该当着她的面说。
顾湛也看到了客厅里的张凝,一脸愤愤,盯着他看的眼神好像他是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说吧,也许我们张法官有办法帮帮文小姐呢……”
“……文小姐刚刚在浴室割腕自杀,被看守她的人及时发现了,所幸不算太严重,已经给文小姐包扎好了,目前没有大碍,只是……文小姐之所以自杀,是因为……她说她不想回去,要留在这里……做……做你的女人……”
“做我的女人?”顾湛冷笑,“我可不喜欢我的女人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的,对不对,张法官?”
原来文小芝迷上了毒、品,她被带到锦城来之后所有的银行卡都被顾湛冻结了,她答应做顾湛的女人后,顾湛每个月都会给她固定的钱,她靠着顾湛给的钱买毒、品,顾湛一直都不知道,直到她擅自堕胎,顾湛恼了她断了她的金钱来源。文小芝没有金钱来源,又不敢回西港去,她知道爹地对毒、品深恶痛绝,假如发现她吸、毒,铁定会打死她的,文小芝便求了顾湛让她回来,谁知当晚文小芝毒、瘾发作,顾湛当场震怒,如果不是顾忌文小芝的身份,怕是当晚就要一枪毙了她。
顾湛不可能去碰一个瘾君子,将文小芝绑了要她戒、毒,派人二十四小时守着她,文小芝开始也听话配合,她是怕了顾湛的手段,更怕顾湛真的将她送回西港任凭爹地处置,后来实在忍受不住,为了讨要毒、品,竟然做出勾、引看守之人的事情来,现在竟然还敢玩割、腕自杀?
文小芝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顾湛断了她所有的资金来源和跟外界的联系,日日派人严加看守她,西港她是不敢回去了,她在锦城,除了仰人鼻息的活着,没有其他的方法。在顾湛这里,文小芝的大小姐脾气被磨得一干二净,她必须依附着顾湛而活,所以她才会恳求顾湛,让她继续做他的女人,以为凭着德善堂文老千金的身份,顾湛能不计前嫌。文小芝此刻才意识到,如果能生下顾湛的第一个孩子,她文小芝在西港,就不仅仅只是青鸿帮德善堂堂主独生女的地位了,凭借顾湛在西港白道黑道的地位,她的身份也必定水涨船高。
张凝没有理会顾湛的含沙射影,知道文小姐没事后便回了卧室。顾湛似乎真的痛恨他的女人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的,听他的语气,文小姐似乎是有了其他男性朋友。
顾湛刚刚问她的话,明明就含了警告的意味在里面,不为别的,只因赵强昨日的突然到访,成了他口里的‘与其他男人不清不楚’。
赵强在那日被打后,赵母又怂恿他冷着张凝,不给张凝打电话也不发短信,让张凝干着急,结果晾了张凝一个多月,张凝那边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赵母也有些急了,派了堂姑姑赵姨去张家父母面前吹嘘,夸赵强的工作如何如何优秀,单位福利如何如何好,领导如何如何看重,有意为他介绍自己的外甥女云云。
张家父母在赵姨的一句‘现在像赵强这样稳重可靠的好男人越来越少了,年轻的小姑娘层出不穷的,你们家张凝可抓紧点,别到时候让小姑娘给撬走了,后悔都来不及了……’后,更加的觉得要加快两个年轻人的节奏,听赵姨说这赵强并没有住女儿家里去,以为是赵强不中意自个儿女儿,急得不行,后来才知道是张凝闹了脾气,将赵强留在小区门口,死活不让赵强进门。
张家父母就恼了,觉得女儿都二十七八岁了,还跟小孩子一样任性,这么好的男朋友竟然把人给晾在小区门口,一点情面都不留,幸好赵强是个懂事识大体的孩子,没有跟她计较,还愿意跟她继续交往。
张家父母当晚合计了一宿,综合考虑下决定替女儿认下赵强这个好女婿,以免女儿不懂事错过了这么个好男人。第二天,张家父母就将张凝留在他们二老那里的入户钥匙和门卡都给了赵姨,托她转交给赵强。
赵强拿了门卡,二话不说当天就气势汹汹地当着保安的面,刷卡进了小区,直奔张凝家去了。
赵强去的时候,张凝还在上班,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家已经被人攻占了。赵强到了张凝家也不含糊,将张凝家的大门打开,四平八仰地躺在张凝家的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地发出点响动来,生怕路过张凝家门口的人不知道张凝家住进了一个男人。
只可惜这层楼人气太冷清,除了顾湛这唯一的一个观众就没有其他人了。赵强正百无聊赖,抬头就看见了门口立着一个黑影,冷飕飕地盯着他像要吃了他,赵强定睛一看,不得了了,竟然是那天在小区门口将他打了的男人。
赵强气冲冲地就要揪了顾湛进行理论,还没近顾湛的身,也没看清他什么时候出的手,赵强就被顾湛撂倒在地,半响爬不起来了。
顾湛说了一句,‘不想再被揍一顿,就把电视剧声音调小!,’闪身回了房间。
赵强想起那天那顿胖揍就心有余悸。他回去后就想着报警,结果又是上次赔他车款的那个中年男人找上他,给了他一笔数额不小的赔偿金,并警告他如果敢报警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赵强得了赔偿金,又真的是怕了那个中年男人的威胁,便一直都不敢做声,今天见了顾湛,他一时自我感觉良好就想着上前去撩两把,没成想又惹了一身骚,当场便蔫了,乖乖地躺着看电视了。
当天是刘叔给张凝打了电话过去,告诉她赵强在她家,顾湛问她是她自己回来处理还是他帮她处理掉?
张凝一听,当下就反对顾湛出面处理,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家,她还真怕顾湛出面,在赵强面前胡说八道,她不想父母知道她和顾湛的关系。再说,这是她和赵强之间的问题,即便没有顾湛,她跟赵强也不可能继续下去。下意识里,她不希望顾湛介入进她的任何生活里。
张凝打了物业电话,说有人擅自闯进了她家,不顾赵强的厚脸皮和大喊大叫,夺了赵强手里的钥匙,让物业的员工强行将赵强赶了出去。
赵强被赶出去后,当晚父母就打了电话过来,质问张凝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好的男人被她硬是推出门,到底还想不想结婚,想不想嫁人了?
明明做好了被父母质问的心理准备,可当母亲真的这样问她的时候,问她到底想怎么样?张凝还是被伤到了。
她能怎么想?又到底想怎么样?她想的也不过只是想找一个过日子的男人罢了,可能没有周峰那么重情重义,那么爱她疼她,但至少该顶天立地,至少她打心眼里是看得起他的,至少她能觉得有一丝的开心和愿意。
张母还在电话里絮絮叨叨,要她这几天回家来住,要跟她好好谈谈。张凝推脱说过几天要出差,张母不信,第二天竟然找到张凝单位来确认出差消息。
张凝的确是被单位安排了出差,是省里组织的一次关于刑事案件审判实务方面的培训,为期一个星期,在省会进行。张凝认为她要去出差的事,顾湛没有必要知道,自己更没有义务要告之他,所以,直到张凝出差的前一天晚上,顾湛见她在收拾行李,才知道她要出差的消息。
因为这件事,顾湛竟然发脾气了,冷笑着问张凝,是真出差,还是只是想借机逃避?
张凝因为顾湛这句怀疑的话,当场就火了,抓起正在收拾的行李就往顾湛身上丢。刚丢出去,张凝就楞了,她想不到自己竟然火气这么大,都敢往顾湛脸上丢东西,抬眼一瞟,见顾湛果然黑了脸,当即也有些心虚害怕了。
顾湛也愣住了,盯着张凝丢过来的东西半响,才慢悠悠地转过头,咬牙切齿地问张凝,“不怕我了?胆子越来越肥了,都敢朝我丢东西了,现在我倒是越发好奇你出差的目的了……”
张凝自己也发现了这段时间她的变化,总是无缘无故地莫名发脾气。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工作上的,与顾湛不清不楚的龌龊关系,还有家里父母的逼婚,夹加在一起,让张凝觉得身心俱疲,心情也一直很郁郁,碰上一丁点小事都能让她情绪失控。
母亲怀疑她出差的目的,一声不响地跑到她单位来确认真假,现在连顾湛都敢来怀疑她出差的真假。他凭什么?他既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她的男朋友,他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要去哪?
“我是不是真的出差跟你有关吗?我有这个义务要跟你报备我的行踪吗?顾先生,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顾湛眼神一暗,口气也很冲,“张法官是学法律出身的,既守法又懂法了,不会是忘了我们签订的合同吧?我不仅有随时要求你提供性、服务的权利,还有知道你行踪的权利。”
张凝被顾湛提到的‘性、服务’三个字刺激到了,压根就忘了刚才的心虚害怕,火气更是蹭蹭往上冒,挡都挡不住。
“我没有忘记我的义务,更不会放着权利不行使,合同中白纸黑字写着不干涉我的工作自由,现在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行踪,是不是该给我工作的自由?”
顾湛没意料到张凝竟然会同他针锋相对,反唇相讥,一副得理不饶人,咄咄逼人的样子。顾湛望着张凝脸上的倔犟强势,一刹那陡然清醒过来,这样的张凝哪里有半分梅樱温柔乖顺的影子,如今仔细瞧着,当初觉得相似的脸庞现在竟然也能清晰地分辨出来了。每日对着张凝的脸,他想起梅樱的次数竟然越来越少了,梅樱的脸在他脑中竟然开始模糊了。
这本该是值得高兴的事,他曾经以为走不出的魔障,现在也能心如止水的直面。可不知道为何,顾湛却高兴不起来,从他知晓男女之事起,一直占据他心房,十几年来无人能替代的女子,他却渐渐地将她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结果的结局
张凝想着这一个星期的培训该是躲闲的日子,虽然单位一起也派了小柳跟她培训,小柳跟她一起去的时候还扭扭捏捏,害得她也觉得尴尬,但想想一个星期不用上班,不用面对父母,更不用应付顾湛,张凝就觉得这些都是浮云了。
张凝想得很美好,到了省会才发现一切的美好都是她的杜撰。上午上课,下午上课,晚上竟然还要上课,四五天的疲劳战下来,张凝明显觉得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加上素有火炉之称的省会,都已经是九月份了,竟然还能热的人透不过气来。
上午课程结束前,培训班临时通知,考虑到天气太炎热,根据部分同学的提议,培训班决定取消下午和晚上的课,给大家充分的时间休息。
大家一听这个消息都乐开了怀,培训班里就有那么几个活跃分子,叫着囔着动员大伙去聚个餐。大伙都是从地市抽调来的,有些经常被抽调来培训的人相互之间比较熟,倒也挺能玩得开的。有几个是上次和小柳一起参加法律知识竞赛的,相互打过照面,这次便自来熟地过来邀请小柳和张凝。
张凝明白所谓的聚餐不单单是为了放松心情,更是为了扩大本身的交际圈。张凝虽不喜欢钻营,但也不排斥在本系统多认识几个同行,便和着过来邀请的人笑着答应了。
省会以鱼著称,他们去的又是生鱼馆,等一桌子各式各样做法的鱼端上来的时候,张凝闻着窜上鼻端的鱼腥味,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闹腾,喝了几口水也没有压制住那股想吐的冲动。起身跑到洗水间吐了个天昏地暗才觉得人舒畅了不少。
小柳见张凝吐得眼眶泛红地回来了,赶忙上前替她拉开了椅子,关切地询问张凝,“张庭长,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同桌的人见张凝不舒服,也纷纷上前来问她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张凝摆了摆手,笑道。“没事,可能是省会太热了,有点中暑了,这几天吃饭都没什么胃口,喝点水就好了……”
众人见张凝这样说,也就放心了,一位省会当地的同行将一盘糖醋鱼转到张凝面前,热情地推荐,“张凝,吃这个,吃这个,这可是我们当地的特色之一,又好吃又开胃,你尝尝……”
张凝夹了一筷子糖醋鱼,尝了一口,果然没什么鱼腥味,口感也很好,酸酸甜甜的很开胃。张凝靠着这盘糖醋鱼,勉强吃了半碗的米饭。
她还没来得及庆幸胃口好了,下午张凝就被这半碗米饭折腾的死去活来。吐到最后胃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了,只剩下苦苦的胆水。
张凝就跟已经在沙滩上暴晒良久的鱼一样,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感觉自己半条命都没了。
闭着眼睛,脑袋放空,张凝能想到的最坏的结果便是自己到省城后,真的水土不服了。她不敢往其他方面想,怕结果真的如自己想的那样。
对男女之事她完全没有经验,更没有任何避孕的意识,潜意识里她总觉得这方面的事,顾湛会去避免。加上开始的好几次都是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发生的,她对这种事本身就处在摸索阶段,还没有真的学会如何享受,如何避孕,如何保护自己。
没有人可以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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