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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楼-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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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儿八经地比划了一下,我对自己的判断更添了几分自信。
    没学过武术的人不会知道,在传统拳法里,“锁喉”这种动作是很常见的,像少林拳的“黄莺提嗉”,南洪拳的“猛虎出林”,螳螂拳的“挂喉小勾踢”都是比较典型的,然而,不管是哪一种技法,都有各自的特征,即便是同样一个手势掐出去,也会因为肢体的角度差异而对伤痕产生各种影响,眼前这具尸体,整个喉结都被人掐碎了,而从颈间的伤痕来分析,杀他的人用的极有可能是“杯手”。
    杯手是醉拳最常见的手型之一,从外表看,很像是一个人拿着一个酒盅的样子,这种手型,相比“鹰爪”,“虎爪”,“龙爪”,“螳螂爪”这四种较为常见的爪形来说,要比其余几种更小巧,更狠辣。而最大的不同,还不在手型的差异上,杯手锁喉,最特殊的在它的着力点,别的流派攻击喉咙,都将力量灌注在指尖,功力精纯的那五根手指一出来就跟“火钳”一样,无坚不摧,可醉拳的“掐”法和别人不一样,它只用反手扣人的喉咙,而且只对咽喉所在的气管和喉结下手,至于手法,很像女生掐人,表面上看,是大拇指和食指的指尖扣在对方的脖子上,可实际发力,却是那种掐住脖子用力拧的套路。
    上大学的时候,我认识一个学行管的学生,这小子也是正儿八经的武行出身,最擅长“银河倒挂醉八仙”,每次喝酒,他都会有意无意地将桌上的瓶盖捏成海螺状,拿起瓶盖在手上轻轻一夹,显得特轻松,我试了一下,没成功,当时就问他为何如此牛逼,他笑笑,说这是醉拳的基本功,别说是这平酒瓶的瓶盖,就算是核桃他也能一下掐碎。
    我与他的私交甚好,以前经常一起切磋,所以,不知不觉间对这门手艺也有了一定了解,我在那僵硬的尸体的喉咙上掐了一下,果然,这人的喉咙已然被人掐碎了,不管别人是怎么死的,这一个肯定死于武功高强人之手。
    呵呵。
    不容易。
    在现在这年头,能有这本事的不是出自武术世家就是地道武痴,能练到这种程度最少说明那个人很有毅力。想到这里,我倒觉得轻松多了,这人死的时候,可能没有防备,要不然怎么也会有点撕扯打斗的痕迹,再看看再看看那些人的衣着行囊,一瞬间我就明白了,眼前这副场景,很可能是一起非常典型的黑吃黑,这些人,八成是因为什么利益冲突自相残杀了……而那两只巨蜥,或许只是碰巧路过而已。
    从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在这件事情里那两只巨蜥只有两种角色可供选择。
    第一种,它们是那个行凶者的帮凶,辅助那人将这里的人干掉了。
    第二种,那巨蜥是完全独立于两个利益集团的特殊存在,说得更明白点,它们就是逮谁干谁的野怪,见人就杀,绝无例外。
    如果是第二种,那还好些,从目前的情形来看,这山洞里似乎没有活人了,如此推算,那个行凶的人应该被这两只巨兽摆平了,跑了也好,死了也好,短时间内他都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大威胁。
    话说回来,要是第一种,那就麻烦了。首先,我们干掉了那个人的两只“可爱宠物”,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其次,这个人的武功很高,不好对付。
    一点不装逼地说,在我们这边的三个人里,抛却邪门歪道单论真实的格斗能力,小胖和九爷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而面对一个可以瞬间击杀一个彪形大汉而让对方毫无还手之力的顶尖人物,我的胜算,其实不到十分之一,也就是说,假如是第一种情况,那前方的路径势必很危险。
    想到这里,我有点蛋疼地咧起嘴来,从小到大,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江湖仇杀没完没了了,我给你一棍子,你拍我一板砖,你踹了我的桌子,我再砸了你家玻璃,要是遇上那心理素质过硬又有点一根筋的人,这绝对是要无休止地纠缠下去的。
    越想越糟糕,我摇摇头准备走了,反正,我就是一伙计,具体怎么做还要看看金九爷的意思,现在摆出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样子没什么实际意义。
    给自己找好借口,我开始逃避问题了,可我这步子还没迈出来呢,意外又发生了,就在我转头要走的那会儿工夫,身后靠近墙壁的位置突然传来几声碎响,声音不大,很琐碎。
    我一回头,那手电光束对着的位置,几块小石头正扑棱棱地往下落。
    灰尘,砂砾,泥土,大大小小的颗粒混在一起,乱成一团。
    见此情形,不由得头皮一炸,一种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我赶紧倒退两步看向一侧石壁的上方照射过去。
    不看还好,一眼瞄过去,手电差点掉在地上。
    那凹凸不平的石壁之上,有一个黑漆漆的小洞,小洞之中,不知何时竟然冒出一个人头,那是一个女人,长长的头发垂下来,看不清脸,但是,那黑发遮盖下无比苍白的肌肤还是不难分辨的,她抻着脖子看着我,头发低垂,姿势诡异,那副不吓死就活不下去的缺德样儿跟恐怖片里的女主如出一辙!
    老实说,这种打扮真的很土,看电影遇到这种我都不带眨眼的,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到处都是尸体的石道里,我真的被它吓到了。
    “谁?”故作镇定地看着它,我说。
    
    第177章 女人
    
    那女人没说话,依然垂着头发趴在那里。
    “你是人是鬼?”
    我说着,又悄悄地后退两步。这一次,她没有继续装死,在手电筒的光束对准她的时候,她动了一下,随后身子往前一抢,啪叽一下掉了下来。
    她掉下来的样子,像极了一摊烂泥,好在暗河边上是一种碎石和细沙填充而成的滩涂,换成水泥路面,这妞儿绝对会死得很凄惨。
    拿着手电看着她,满脸黑线,看她爬在地上微微抖动的样子,我很蛋疼。
    这……
    是人是鬼?
    如果是人,她是怎么爬到三米多高的石壁之上的?
    如果是人,她这么掉下来还活得了么?
    如果是人,她为何弄成现在这副模样?
    要说她是被巨蜥或是那个黑吃黑的神秘人袭击了,我信。如果说,她是为了躲避巨蜥的攻击特意爬上去的,我也信。可我想不明白,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会在远离危险之后一直躲在那上面等到现在呢。
    看看这里的人,死了也有两天了,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她完全有理由跳下来逃掉啊……
    一个大活人会把自己困死在石壁上头,这太不合情理了。
    与之相比,她要是一只鬼,或者是一个能动的尸体,那,这事情就好理解了。
    自从跟了金九爷,我见过的女鬼着实不少,而这些女人无一例外地保持着披头散发的经典形象,到现在,我都有心理阴影了,大晚上看见长发飘飘四处游荡的女人我就很紧张,尤其是那种穿着连衣裙的,不管是红色还是白色,一看见就头大。
    再看看眼前这个,也是脸色苍白披头散发,可她穿的不是那种长长的连衣裙,也不是很性感的职业装,她身上穿的,是脏得够可以的一身军装。虽然不是迷彩,但看样式还是挺高端的,尤其是那高腰的军靴,一般人是不会在大夏天穿这种东西。
    热,太热。
    她的身上,全是血,血渍浸在衣服里斑斑驳驳到处都是,一团长发四散开来,也看不清脸,看她微微颤抖的样子,似乎还活着,可拿着手电看了老半天我都没敢走过去。
    要知道,从眼前的情况来看,这妞儿是人也好,是鬼也好,这都不是最坏的情况,最坏的情况是,这妞儿是一个死了一段时间又突然“活”过来的奇葩生物——僵尸。
    正儿八经的僵尸,我还没见过,可听九爷说过,僵尸的可怕,不在它的邪气,而在于它那几近变态的物理攻击力。
    要知道,不管生前她是怎样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只要让这些女人完成尸变,那,随随便便弄出来一个都是力大无穷的主儿。我现在,浑身酸痛,疲劳得要死要死的,走路思考还不是问题,可真跟一个女尸贴身肉搏,那,还真说不准自己能占到多少便宜。
    假若我这么颠颠儿地走过去,她噌地一下窜起来怎么办?
    假若我这么颠颠儿地走过去,他咔嚓一口咬过来怎么办?
    想到此处,我往一侧挪了挪,贴着墙壁从她的身边绕过去,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走出两步,我又停住了,从心底来讲,我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她要死倒在大街上我绝对不会多看一眼,可是,这山洞里只有我们两个,她要是还活着,那我这么一走她就死定的。
    唉……怕了你了。
    遇到这种事情,心硬如我也不得不转身回来,我很无奈,因为没有什么辟邪的道具总觉得有点小紧张,好在,有冥尺在侧,即便她突然发难我也不至于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心念于此,我一甩手唤出冥尺,胳膊往回一勾,那冥尺便华丽丽地旋转起来。
    老实说,让这名为“量天尺”的锋锐短刀像风扇一样在掌心不断旋转,总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优越感。
    这种感觉,不单单来源于“装逼犯”的习惯心理,也借助了冥尺的特殊功能。
    在道门法器之中,“尺”这种东西,大多都有“镇魂”的作用。很早以前我就发现了,在心慌意乱时,只要将其掐在手中自己就会比平时冷静许多,镇定许多,而在电光火石的搏杀运动里,强大的心理素质往往是决定胜负的重中之重。
    我咽了一口唾沫,走到她身边蹲下,一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便将这趴在河边的女人翻了过来。她的身体很冷,却不僵硬,随着身体的翻动,这妞儿软塌塌地躺在河边,乌黑的长发的遮盖之下,饱满而小巧的嘴唇苍白得让人心疼。
    好漂亮的女人啊。
    伸手拢了一下头发,一张颇妩媚的漂亮脸蛋立即呈现在我的面前。以我出色的审美来看,这妞儿绝对是个美女,虽然脸上都是血渍,可从五官和身材的角度来看,这妞儿的外形应该在九十分以上。
    没化妆便是这样,要是打扮一下,对男人来说,这绝对是要命的。这女人的漂亮,颇具侵略性,属于那种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入非非的类型。看年纪,应该在二十到三十之间,说句心里话,看到她的时候,我有点小激动。
    伸手按在她的颈间,体温很低,有心跳,皮肤光滑很有质感。
    俯下身拨开她的眼皮,这妞儿的瞳孔并不涣散,轻轻压着两片薄唇,雪白的牙齿也很整齐。
    是人。
    还活着。
    确定之后,我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这时候才发现,这妞儿的肩膀上被人捅了一刀,身上似乎也有,那血渍沿着军装的领空流出来,已经糊成一团,我尝试着将她的外套揭开,没成功,衣服和伤口都要连成一体了。
    可能是刚才的动作将她弄疼了,那女人一声嘤咛,眉头微蹙,随后有气无力地**道:“水……”
    见她还能说话,不由得心中一喜,我将她抱起来问她是谁,可那女人眼睛一翻竟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昏过去了……
    我挺无奈的,只能将她背回去。
    
    第178章 脓包
    
    刚从那水洞的洞口走到三岔口,就看见小胖拿着一个手电迎面走来。
    见我背着一个人,小胖明显一愣,抻着脖子瞅了半天这才问我:“我草?这谁啊?”
    “美女一只。”苦笑一下,我说。
    “从哪儿找来的?”小胖说着,跑过来看看,伸出小胖手一撩那女人的头发当时就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见他如此,我摇摇头将她放下来,一边叫他打点温水过来一边去我的背包里拿了一点纱布。
    小胖听后,颠颠儿地去烧水,我抱着她将她的衣服慢慢揭开,这时候,金九爷也过来了,他看看那女人一把将我的胳膊抓住了,“陆离,这女人从哪儿弄来的?”
    “前面的水洞里,我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冒出来的。”
    苦笑一声,我把事情的经过跟九爷说了,九爷闻言,脸色有些难看,他翻开那女人的眼皮瞅了半天,又撩起了她的后衣襟。女人那白皙的身子早被血渍糊住了,除了一个染红的胸衣也没看出什么来。
    “怎么了?”见九爷盯着那女人的后背一阵猛瞧,我有些疑惑地问他道。
    “她受伤了。”九爷说着,伸出胖手在女人的后背上轻轻地按了一下,他那大手刚一碰到那曲线毕露的后背,那女人就“啊”地一声惨嚎浑身猛地一抽,她声音凄厉,吓了我一跳。
    “你把她的后背洗一下,看看有什么东西。”九爷说着,捂着嘴咳嗽两声,随后转到角落里无心朝天地坐了下来。
    见他跟个佛爷似的坐个笔直,我有点莫名其妙,可出于对他的信任我还是照他的吩咐做了。
    老实说,给一个美女脱衣服并不是很糟糕的事情,只是给这妞儿脱衣服的确有些困难。
    她肩头的伤口,有一点大,我尝试了两下都没将她的外套完全解开。这时候,去烧水的小胖跑了回来,这小子也够懒的,那水刚刚温热,就让他端了过来,好在这水是我们自己带来的,要不然,这地下河泡着尸体的水还真不一定烧热了就能好好喝下去。
    我让他再烧一点,又给那女人喝了一些,喝水的时候,这妞儿一个劲儿地咳嗽,想灌进去也不容易。
    小胖见状,嬉皮笑脸地对我说:“哎喔,不用这么麻烦的,你喝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嘴对嘴地送给她就行了。”
    “去死吧你!”一听这话,我笑骂一句,旋即想想又觉得有道理,正寻思着要不要照他的方式做一做呢,那女人却非常不给力地醒了过来。
    她咳嗽两声,眼神有些迷离,微张着小嘴将水壶盖子里的水喝了下去,又十分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这下子,我尴尬了,僵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她要是完全清醒的,好办,她要是神志不清的,也好办,可这半醒半迷糊的样子我就惆怅了,拿着那个水杯犹豫老半天,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帮她把伤口清理一下。
    “姑娘,我……我得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老脸通红,我说。
    那女人闻言,微微皱眉,可自始至终她也没多说一句。
    “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动手了……”摇了她一下,我又说。
    那女人听后,依然没有反应,见她这样,我深吸一口气将她放在地上,旋即抽出冥尺割开她的外衣。
    将那外套完全解下来的时候,我有点脸热,如此近的距离,让我能够解恨明显地感觉到她的体温和那种少女特有的阵阵体香。虽然混着一些血腥味道,但是,对正出于七情六欲特别旺盛的“邪法”阶段的我来说,这种香艳的遭遇实在有些过分了。
    一不小心瞥见那深深的沟壑,立即勾出一阵心跳,我转头想叫小胖过来帮忙,却见无烟炉的边上这货一脸色相直流口水。算了吧,是在信不过他,我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自己动手,将带来的毛巾用温水打湿,很小心滴敷在女人的伤口上,没用多久,那糊在一起的伤口就松动了,前前后后花了能有半个小时,我才将她伤口处的衣服扯下来。有些边角都结在肉里了,取下来的时候特别麻烦。
    等将她的伤口洗干净再用纱布包上,女人的脸色也跟着好了一点,我用小胖送过来的温水将满是血渍的毛巾清洗了一下,开始给她清理身上多余的血渍,虽然我很想将那胸前的遮盖弄下去,可最后我也没敢。
    我怕自己把持不住,这是实话。
    可即便这样,等我给她擦完上身还是差点给体内的欲…火憋出内伤,她的皮肤很光滑,滑腻腻的不像一个军人,指尖从皮肤上面滑过去的微妙感觉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更要命的是,微微一用力,这妞儿就在那里娇喘不止。
    声音不大,但是莺莺燕燕连续不断。
    他要是一个爷们,也就算了,偏偏身前趴着的是一个实打实的大美女。
    当一个美女站半裸着身子放在你面前,又随着你的揉搓弄出这副样子,就算是柳下惠活过来也抗不过去吧……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边的汗珠,鼻血都流出来了,我苦笑了一下,不禁感叹,这道德修养再怎么高,也抵不过身体的自然反映。
    想到这里心情显得很复杂,我觉得,要不是焚天诀筑基未成不能亲近女色,那当时的我十有八九会冲破道德的藩篱干出一些不会被小柔原谅的下流事儿……
    正寻思呢,突然发觉不对,将手上的毛巾挪开,却突然发现那女人的胸衣的搭扣的位置多了一块黑色的印记,那是一个脓包,有瓶盖那么大,她镶嵌在两块肩胛骨的中间,正压在胸衣的搭扣下面露出一个边角。
    将那搭扣解开,赫然发现那个脓包竟然动了一下,伴随着那轻轻的抖动,脓包的四周竟然起了一层蛛网状的黑色血管……
    这是什么?
    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戒条,我伸出手来碰了那个脓包一下。
    
    第179章 虫子
    
    在手指触及那个中心的一刹那,那女人“恩”了一声,几乎在同时,她那解开胸衣的身子突然仰了起来……
    这下很突然,多多少少令我有些不知所措,赶忙将她放回去,我叫金九爷过来看一下。
    走过来的时候,九爷显得很平静,站在一边看看那女人的后背随后点了一根烟缓缓说道:“你想知道,这玩意是什么?”
    “恩。”点了点头,我说。
    “我也不知道。”九爷说着,蹲下身子盯着那个仿佛在蠕动的脓包看了很久,随后意味深长地对我说:“我不清楚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从外表来看,这玩意很像苗疆的虫蛊。你看她四周的神经线,是不是很奇怪?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些东西很可能直接作用在她的体内。你想救她的心情我很理解,可是……以你现在的能力……真的很难做到。”
    “我做不到,难道连你也不行么?”一听这话,我有点惊愕地对他说。
    “怎么说呢,要是在家里,或许可以,可在这荒郊野外叫我怎么弄啊?你看……这里。”九爷说着,在那脓包上面碰了一下,那女人立时疼得一声惨叫。于此同时,她皮肤之下,那蠢蠢欲动的东西猛地一阵挣扎……
    此时此刻,我赫然发现,九爷说得没错,这脓包里头好像真有一只很奇怪的虫子……
    咧着嘴盯着那蠕动着的身体,我有点恶心,亲眼见到一个比指甲还大的虫子藏在人的皮肤下面,即便是没什么问题的我也撸着胳膊各种不自在。
    “看见了吧,它很活跃,也很敏感,从这点来看,这只虫子种下的时间还不算长,等时间一长它就进入休眠状态了,不到变成成虫是不会醒的。”
    “那她还有救么?”听九爷说这虫子种下的时间还很短,我怀着万分的侥幸小声问。
    “哎呀……这个不好说,它要是刚被人种下,那,用刀子割开皮肤就能将它取出来,可你看它周围的东西,还有这伤口的愈合程度,我想,它已经在这孩子的体内扎根了。”九爷说着,蹲在那里看了又看,随后转头盯着我继续说道:“蛊这种东西,很特别,我听说在云南有一种蛊是专门用人的身体来养的。你瞅瞅她肩头上的伤口,应该是被人缓缓割开的,再看看她的后背,一点伤口都没有,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个伤口是有人刻意为之,我想,这虫子就是从这里放进去的。在人还活着的时候就将蛊的幼虫植入体内,让它们以人的血肉为食,等它将宿主吃光了,那东西的幼虫也就成年了。你看这些丝线,像树根一样蔓延开来,它不仅可以吞噬这孩子的血肉还会将对方牢牢地束缚住。”
    “束缚?怎么束缚?”听得这话,我一皱眉九爷,见状呵呵一笑:“你觉得很不可思议是么?那我告诉你。下蛊之人,往往生性凶狠,为了让这些虫子寄生在活人身上,他们会用一些特殊的方法让它无法摘除。就比如这些黑色的丝线,看起来有点像血管,又有点筋肉,你别以为这些网状的东西单单就是为了吸收养分的,我以前见过一个与之类似的,也是这样。它的这些触角一样的东西一直缠绕到了那人的脊柱上,就连心肌和内脏都给牵连在一起了。你见过那种在树干上各种乱爬的藤蔓么,跟那种情形差不多。“九爷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听得此言,我嘴角一抽头皮发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吓唬我,可一想那黑色的东西缠绕在内脏和骨头里,我就觉得这个想法太变…态了。
    “呵呵,你还别不信。”说话间,一边烧水的小胖也提着简易的水桶走了过来,他将暗河里的水兑在烧好的开水里,一边搅合着温水一边插嘴道:“九爷说得那件事儿,我也在场,我们到的时候那人已经死了,身体抽抽着,跟个套着皮囊的骨架似的。法医大叔把那个人的尸体剖开了,探头一看,它的身体里多了很多青黑色的丝线,我们跟着警方的人去看时,全都给那副情形恶心到了。”
    “那里面的虫子呢?还在么?”一听这话,我赶紧问。
    “怎么能在啊,那虫子死了。在受害者快不行了的时候,她家里的人找了个医院的大夫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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