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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然一神棍(重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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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然一神棍(重生)
作者:鹿谣
 
文案

孤寡的“老女人”一朝穿越,变成了坑蒙拐骗不学无术的神棍一条。
她以为她统共就穿越过这一次,满腔热血投入到建设古代神棍事业的工作中。但热心群众告诉她,她是个有前科的负心人。
抛夫弃子、忘恩负义、与姘头私奔、还是个女同性恋。
嘎?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日常调戏男二:“你为何一直穿一个颜色的衣裳,是不是这个颜色耐脏啊?”
日常调戏女二:“你离我远一些,我厌恶白莲花的香气,且我有些晕鸡……”
日常调戏男主…………哈哈哈她根本没有这个胆子!!

照例的吹牛时间
1×前期虐,后期开始发糖,甜甜甜
2×无节操,1V1,文风流畅
3×不玛丽苏,不小白
4×不是灵异神怪向,断案全凭脑力劳动!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宅斗 重生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季青宛,苏景 ┃ 配角:司徒镇阳,木流火,隔壁老王 ┃ 其它:打破穿越文的常规


  ☆、楔子

  她从来不知生产会这般痛苦,痛苦到她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从喘息中逸出两声听不清的呓语。
  稳婆握住她的手,指挥七月去端催产汤,眉间有未来得及藏起的担忧:“姑娘再忍忍,吊住心头的一口气,小公子现在还没露头,您可不能昏过去啊。”
  她颤巍巍睁开疲惫的眼,汗水顺着眼角流进眼睛里,恍然若泪。她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姑姑,他,他还没来吗?”
  七月急匆匆端来一碗催产药,稳婆挪开眼,无奈的叹息一声:“派去通知主子的小崇方才回来了,他同老奴说……”
  她仰起脖颈,灰突突的眸子终于有了抹神气。疼痛如潮水般袭来,她咬紧牙关,勉强出声道:“小崇怎么说?”
  “他说……”稳婆快速的打量她一眼,目露迟疑,似乎在考虑在她能不能承受这个结果。
  七月搅动羹匙,背过身抹去脸上的泪水,刮了一勺催产汤喂到她嘴边,故作轻松道:“宛姐姐一心只想着姐夫,全不顾七月感受。七月辛辛苦苦伺候宛姐姐这么久,姐姐可从未夸过七月呢。可是七月照顾姐姐有不周之处?”
  眼下正是七月,天气炎热难挨,太阳无遮拦的照在房顶上,能流出火海一般。
  她初到璧国时救助过一对姐妹花,七月是妹妹,上头还有个姐姐,唤作流火。
  七月流火。
  七月感念她的救命之恩,跟在她身边做了她的贴身侍婢;流火则入了静王的眼,于一个良辰吉日嫁与静王做了他的侧妃,如今宠眷正浓。
  抵在唇边的催产汤泛着苦涩味道,同她每日都喝的保胎药一般,只闻一闻她便觉得脾胃难受。
  她其实本不用日日喝保胎药的,自打穿越到璧国,她的身体便比常人硬朗。三个月前流火回府探亲,她无意中同她起了争执,流火失手推了她一把,将她从高台上推落倒地。打那以后,她才开始喝保胎药。
  将七月的手拿远一些,她扯了个虚弱的笑:“姑姑明说吧,甚么样的艰难困局我都承受过,岂会怕姑姑的一句话。何况。”垂下眼去,唇角多了抹苦涩笑意,“何况我早已猜到结果了。”
  七月放下青瓷药碗,掏张帕子出来擦她脸上的汗。擦到凹下去的两腮,刚清澈的眼底又泛起了水雾。
  稳婆吞吞吐吐道:“小崇说主子不愿回来…仍有事情要办…但老奴揣测,主子应当是在路上耽搁住了,一时赶不回来。姑娘切勿伤心,您将小公子生下来,主子一定会娶您过门的。您会是苏府堂堂正正的大夫人。”
  青石缸中的睡莲正逢花期,七月昨日摘来的红蕊百合亦盛放不休,就连天井里的蔷薇都结出了花苞。
  她重重跌回已被汗水打湿的枕头上,失神呢喃一句:“果然。”
  果然他没回来。
  她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食言了。
  怀胎的日子苦闷异常,他曾信誓旦旦的许诺,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每日陪她赏日升日落,亲眼看她把孩子生下来。
  他亦说过,一生下孩子,他们就成亲,他会为她找来璧国顶顶厉害的绣娘,给她做上一件价值千金的嫁衣。
  可如今呢,他在遥远的北郊,隔她千里万里。
  她这里挥汗如雨,他那里滴水成冰,她疼得再厉害,喊得再大声,他也感觉不到。
  又一波疼痛悄然而至,她咬紧下唇,朝七月伸出手,一字一颤道:“把催产药给我,连碗递过来。”
  纵使他改了初心,她的初心却还在。这是他们的孩子,她一定要把他生下来。
  她端起催产药,一饮而尽,眉头苦的深深皱起。
  从正午到傍晚,整整两个时辰,她疼得几欲昏厥,腹中的孩子还没有生产的迹象。稳婆急得满头流汗。
  橘色斜阳照进她小筑的窗户时,七月将青禾屏风搬到床前,遮住灼目的日光,宽慰她道:“宛姐姐你再忍一忍,我再去府外看看。苏大人他再生你的气,也不可能在你生产这么重要的日子不回来,他一定已经快要到了。”
  她想告诉七月,她了解苏景甚至胜过了解她自己。苏景平日里不爱说话,再相熟的人也难听他长篇大论的讲上一段。所以他若生了气,不会在嘴上说出来,只会一味的藏在心底。
  偏生她自己也是这样的脾气。
  两个月前,在饭桌上,她同苏景有过一次摩擦。不过是桩小事,他却大反常态的摔了筷子。
  她拜托七月给她买了十来串糖葫芦,预备留着平日里打牙祭——打有身孕之后,她便不曾吃过这些小玩意,着实馋得慌。用晚饭时,她将糖葫芦拿出来,匀了一串给苏景,想让他也尝尝。
  苏景问她:“哪来的?”
  她如实相告:“我拜托七月买的,你也吃一串吧,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苏景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摔了筷子,拂袖而去。
  喜鹊立在庭院外的菩提树上,“喳喳”叫唤不停,她看着他的檀紫色衣袍消失在庭院拐角,甚至连头都没回一下。
  后来,她听苏府扫庭院的门童说,苏景以前经常吃糖葫芦,可自打流火嫁入静王府后,苏景看见糖葫芦就会生气。因为流火也很喜欢吃糖葫芦。
  那时府上已有风言风语,下人们都在传,苏景喜欢流火,流火也喜欢苏景。只因静王铁了心要娶流火,苏景才不得不忍痛割爱,将流火让给出身皇族的静王。
  她听了这些话,心里有些不大痛快,夜间上榻歇息时,她直接提了一提:“其实你若真心喜欢流火,当初就不用将她让与静王的。我是同你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但若你喜欢流火胜过喜欢我,我可以抽身退出,毕竟我们还未成亲,后悔都还来得及。”
  她的语气是有些不好,因为她爱苏景。她爱的男子同其他女人有了绯闻,她没法拥有好态度。
  苏景满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翻身掀开锦被,穿好鞋袜走了出去,便再也没回来。
  她愣在床前,直至腹中孩儿踢了她一脚,她才转过神来。
  第二日天明,代替苏景来照顾她的稳婆说:“苏大人往北郊去接缇王了,托老奴来照顾姑娘一段时间,老奴定当竭尽全力照顾好姑娘。”
  她如何不知,苏景是在逃避。逃避她肚子里的孩子,逃避她。
  她知道,临走前的那一夜,他用那种眼神看她,是因为她窥破了他内心深处潜藏的秘密。
  他可能,大概真的喜欢流火吧。
  天色又暗上几分。
  她被疼痛折磨的说不出话,好像马上就能死掉一般。
  稳婆在同七月说些甚么,刻意压低了声音,她却还是听见了:“季姑娘的情况不大乐观,再这样折腾下去,孩子生下来也是个死胎。苏大人也是的,怎么能只找我这一个稳婆来照顾季姑娘呢。再者说,哪有妇人生产夫君不在左右的?苏大人此番行为真是过分了。”
  她不忍的闭上眼。兴许,他是故意只找了一个稳婆,又兴许,他是故意不赶回来的。
  门外似乎有人过来了,她听见了环佩的叮咚声,隐约夹杂着步摇上珠玉串子的撞击声。
  七月的声音甚是紧张,如临大敌一般,故作镇定道:“木侧妃万安。宛姐姐即将生产,木侧妃与她素日里嫌隙颇深,是以七月觉得,木侧妃不应靠近宛姐姐。”
  木侧妃?是木流火来了吗?她过来做甚么?
  她从漫无边际的疼痛中找回自己的魂魄,张了张嘴巴,想唤七月进来,啊了几声,才发现自己没了说话的力气。
  木流火特有的娃娃音蓦然响起,“七月,我才是你的亲姐姐。”
  七月的声音冷冷的:“姐姐何曾有一日拿我当妹妹看,阿爹阿娘不在那日我便认清了你的面目。如今你是静王侧妃,明面上也是皇族人了,七月高攀不起。”
  木流火似乎很惋惜:“你真要断了我们最后一丝姐妹情谊?”
  七月不卑不亢:“是木侧妃逼得七月不得不断。宛姐姐为何跌下高台险些流产、为何迟迟生不下小公子、为何心情沉郁瘦成这幅模样,这些,木侧妃不都心知肚明吗?”
  名贵的香料味从屏风外飘进来,是木流火素日擦身的花膏。
  有一刻的寂静,须臾,木流火似做了甚么决定,沉吟道:“好。”衣衫婆娑之声缓缓响起,“来人啊,将这个犯上作乱的庶民带下去,她若挣扎……”短暂的停顿后,随意道:“便杀了吧。”
  她心头一颤,握紧拳头强迫自己抬起头,深吸几口气,暂将疼痛压住,终于能发出声音了。她虚弱而急切道:“七月。七月你快出去,她不敢伤我腹中孩儿性命的。七月你听话。”
  七月的声音从屏风外传来,不容商量道:“七月不走。宛姐姐只当七月年纪尚小,不懂人情冷暖,但七月知晓知恩图报的道理。一年前姐姐救下七月,今日七月会守姐姐平安生下小公子,姐姐只管安心。”
  她有些动容,又有些生气。木流火的脾气说来就来,七月若继续这样执着下去,木流火一定会杀了她的。
  玉镯撞击银镯的声音响起,木流火吩咐下人,“拉下去吧。”
  她攒住一口气,声色俱厉道:“木流火!你若杀了七月,我定不会饶你,哪怕我季青宛今日死在此处,也定有法子要你血债血偿!”
  木流火步伐轻快的走向珠玉帘子,嗤笑道:“就凭你?我是静王侧妃,将来有一日会成为正妃,成为璧国长媳,你不过一介庶民,拿甚么与我斗?”
  遮阳的檀木屏风被拿开,流火巴掌大的娃娃脸出现在她眼前,一袭淡金色宫袍衬得她风华绝代,恍若九天上的仙子临凡。
  七月从下人手中挣脱,狂奔至她床前,张开双臂护住她,声嘶力竭道:“你们不要进来,别进来,不许靠近宛姐姐!”
  七月个子小小的,人也羸弱,此时却像护犊子的老鹰,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木流火沉着脸看七月,睁圆了杏眼,猛地转身唤来下人,咬牙切齿道:“给我杀了她!”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她还未来得及出声喝止,七月胸前的血已溅到她的手上。温热粘稠,像煮沸的牛乳。
  她蓦地陷入无边黑暗,眼前一片模糊,重叠在一起的黑色斑点使她看不清身外的事物。但手上的温热感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流火,她真的对七月下手了。
  她听见七月逐渐变低的话语:“宛姐姐一定觉得,七月很傻吧。七月……不傻的。”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似乎说话的人只剩下唯一的一口气了:“七月一直没敢说,七月爱姐姐……不是疼爱,是……爱慕的爱。七月也想像苏大人一样,喊姐姐一声……一声……一声兔兔。”
  声息寂灭,七月的声音消失在天地间。庭院外,喜鹊立于菩提枝头,叫得欢快。
  她恨自己没在此时晕过去。
  □□的疼痛累积到了极点,木流火的娃娃音如魔音穿耳,“你心里应当有数了吧,这场赌注,是我胜了。苏景如今在北郊为我找治病的津极草,抛下了临产的你与你腹中孩儿。我装一装病他就心急成这般模样,可你呢,你怀了他的孩子又如何?他并未将你放在心上。”
  她陷在黑暗中,目光呆滞,下意识去反驳:“你胡说,他是去北郊接缇王了,我不要听你胡咧咧。”
  “我胡咧咧?”流火冷哼一声:“缇王半月前已回到王城,你一直不曾出过苏府大门,大概还不知道吧?若苏景此行当真是为了接回缇王,缇王回城那日苏景便会跟着回来。你当真以为苏景还如从前一般,时刻挂念你是否安好吗?”
  “男人总是多情的,旧爱哪抵新欢好。他拥着我在月下饮酒欢笑时,可从来没提过你呢。他同我说过的,等过些时日,他见到女帝,会亲自向女帝讨一道诏书,风风光光的将我娶回苏府。我会是他唯一的夫人……”
  她渐渐听不清流火在说甚么,她只知道,她的心撕裂般的痛着,她的肚子也撕裂般的痛着。
  她想苏景了,哪怕他不爱她了,哪怕他要娶别人过门,她也想他。
  最后一波疼痛袭来,她用力弓起身子,咬破的下唇有血腥味弥漫,棉白的床单上到处是她指甲中流出的血。有东西从体内滑出来,她听见稳婆欢天喜地的声音:“生了生了,姑娘生了!果真是个男孩儿呢,季姑娘猜的真准!”
  欢喜的声音逐渐低下去,稳婆狐疑道:“他怎么不哭啊,他的眼睛怎么是闭上的?”伸手去摸小小人儿的鼻息,不多时,颤抖着将手挪开,大惊失色道:“天啊,没有呼吸,他是个死胎!”
  她没了痛哭的力气,也没说话的力气。顺着侧放的枕头转过头颅,她看到了小小人儿紧闭的双眼,看到了他手腕上的一块朱红胎记。
  流火笑得前仰后合,扶住檀木屏风堪堪站稳,喜不自禁道:“季青宛,你甚么都没有了。没了爱人没了孩子,甚么都没了。真好。”
  是啊,她甚么都没了。苏景不爱她了,七月死了,就连她刚出世的孩子也离她而去了。
  她眨了眨眼,喷出一口懊极的血,终于昏了过去。
  茫茫昏暗中,她见到了苏景。他一如初见那日风华出众,俊朗的面容脱尘出俗。
  她紧紧抱住他不松手,委屈的哭诉道:“是她,是木流火在我每日要喝的安胎药里下了毒!是她杀了我的孩子!苏景,你若爱我,便替我杀了她,我要她给我的孩子偿命。”
  苏景如结冰霜的面上不见悲喜,“你知晓我为何唤你兔兔吗。”
  她痴痴的凝视他:“你说过的,兔子是活泼而又好动的动物,你从小就想养一只兔子,可总是养不活。你叫我兔兔,是因为我同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的。”
  一把锋利的刀子穿透她的身体,带来不亚于她生产时的剧痛。她低头,看到了苏景握刀的手,她粘稠的血液沾满了苏景骨节分明的指头。他冷笑道:“那你认为,你还能活吗?”
  鲜血汩汩从体内流淌出来,转眼流了满地。她想,她应该是活不成了。
  她在古代没有相熟的人,她只认识苏景,他若不爱她了,她便没了活下去的意义。
  刺眼的白光缓缓将她笼罩起来,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尽头。她是被这道白光带到古代来的,它再度出现,应该会将她带回现代去。
  只是苏景啊,这最后一程,她走的太辛苦了,每一步都扎在她心窝窝最深处。
  她想,她这场穿越之旅本就是个错误啊,上天无聊拿她开了个玩笑,她却明知故犯的陷了进去,还爱上了一个顶出色的古代男子。
  公子苏景。呵,世人眼中的如玉公子,实则是她的生死之劫。她最终还是没能将这个劫渡过去。
  眩光逐渐笼罩全身,她蜷缩着身子,将自己团成一只皮球。
  回现代去,好过继续留在古代。
  她祈祷自己能忘掉在这里的一切,忘掉苏景,忘掉木流火,忘掉七月,忘掉她可怜的孩子。
  这一世不过是她的惘然一梦,梦醒后,她依旧是没心没肺的季青宛。
  哪有甚么恩怨情仇,哪有甚么颠沛流离。都没有。
  剧烈的拉扯感将她带回现代,睁开眼,她瞧见了自己房中的摆设,瞧见了床头柜上放置的叮当猫闹钟,瞧见了门后贴着的年画娃娃。
  愣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季青宛眨眨眼,抬头抚上胸口。
  她左不过午睡了片刻,为何,胸口会这般疼痛?像有人拿刀子在她的胸口戳了一下,那种疼痛堪称难以忍受。
  强烈的疼痛过后,浓浓的失落感又涌上心头,季青宛按下床头“吱吱”作响的闹钟,又陷入了另一场疑惑。
  好端端的,她为何会觉得失落?脑海里有个陌生的字眼闪过:苏景。她扣了扣鼻子,甚为不解。这苏景二字,是人名还是地名?她觉得有些熟悉,却完全想不起来,在何时何地见过这俩字。
  八成方才睡着的时候,她做了个梦,苏景这俩字是梦里头出现的,是以才会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反正,无关紧要。
  甩甩头忘掉这些,她正打算下床去倒杯水喝,润润嗓子。蓦地,原本消失的白光忽然再次出现,毫无征兆地围在季青宛身边,她顶着懵然的一张脸,在白光的笼罩下,再一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会去哪里?除了神出鬼没的白光,无人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在此  大概讲的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中二少女穿越到古代坑蒙拐骗的故事    喜欢的请收藏哟

  ☆、三年后

  
  长乐三十三年,山河大好,国泰民安,一派海晏河清的盛世之景。
  璧国最为繁华热闹的西月街人来人往,卖菜贩子同买菜的阿婆讨价还价,半大的姑娘偷偷约上个少年郎压长街,亦有乔装打扮溜出府邸的大家闺秀左顾右盼瞧个新鲜。世间百态人情冷暖,在这条街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正午时分的日头毒辣异常,依旧晒不化西月街的热闹景象,大抵盛世之中的民众多爱热闹。乱世之中民不聊生,生命尚且顾不得,又哪来的闲情逸致去捡热闹凑。
  长街熙攘,人潮拥挤,蓦地,远处出现一顶明黄色的轿撵,原本井然有序的人群忽的骚动起来,买菜的阿婆放下了手中白嫩的萝卜,半大姑娘的手被少年郎趁机拉住了,偷溜出门的大家闺秀被人潮挤丢了帕子,记得直冒香汗。
  骚动的人群尽往轿撵出现的方向涌,情绪颇为激动,似乎轿撵里坐着尊难得一见的天神,他们急着一睹天神真容。
  开路的兵士执长剑驱散看热闹的人群,清出一条窄道来,恰好容明黄色的轿撵通过。八个结实的汉子轻松抬着轿撵 ,健步如飞,每个人身上都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个顶个的训练有素,落脚的步子都同一般人不同,显然不是普通的轿夫。轿子做工讲究,用料稀奇,不似寻常王侯可以坐的。
  纱影重重,恰如遮光的幕布,一袭阴影遮挡,看不清轿中人的容貌身材。
  西月当街的仙乐茶馆是王城最负盛名的茶馆,茶具的样式新奇讨喜,端茶的小斯清俊,连后厨做糕点的阿婆都比旁人家的秀气,也难怪生意好。彼时仙乐茶馆里头坐满了遮阳的人,男女老少皆有,端茶的小厮忙得脚不沾地,连擦汗的空都没有。
  离门最近的地方种有一盆阔叶草,草旁边坐着一位年轻公子,公子手里头摇着一把纸扇,肤色白皙双手柔软,一看便知是个读书人。
  年轻公子尤擅诗书,人唤圩儒公子。
  圩儒公子正当大好年华,已报名了科举考试,过些日子便是殿试,保不齐会中个榜眼或是探花,前途倒也无量。抬手捏起青花茶盏,圩儒公子摇扇兀自沉吟道:“阵仗摆的这样大,还有专门开路的兵士,轿撵中坐的难不成是当朝哪位皇子或帝姬?”
  他的左手旁坐了位上了年纪的老伯,满脸皆是岁月留下的痕迹,闻言扫他一眼,又移目去看匀速前行的明黄色轿撵,朗声道:“皇子的阵仗也没他大,你仔细想想,咱们璧国,除了几位皇子帝姬,还有哪位能得此殊荣,可以乘坐女皇陛下的轿撵?”
  圩儒公子思量片刻,须臾,阖扇震惊道:“难道是……苏景苏大人!”
  圩儒公子右手边坐了个红衣女子,此刻正捧着个冰碗吃得正欢,饭勺一般大的勺子遮了她半张脸。一碗冰吃得只剩下些许冰碴碴,她张张嘴吐出一口白气儿,凑上前插了句嘴,“谁是苏景啊?”
  小风卷起一帘纱影,露出轿撵中人的半张脸,似水中望月,不过一瞬便又被纱帘挡住。
  圩儒摇扇“啧啧”咋了两声,拿扇子挡住嘴巴,侃侃道:“小生平生最佩服两人,这两人皆是我大璧国的传奇人物,一个赛一个厉害。一是宛然居的主子季青宛,她以卜卦问神为业,向来准的令人惊叹,这世间所有事没有她不知晓的。小生虽未见过青宛姑娘的容颜,但听坊间传闻,她有闭月羞花之美貌。长得貌美又聪慧,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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