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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军师2-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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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说,但你可别再说出去了。”说着伏在她耳边低语起来。

    竹音听得笑出了声,笑罢板起脸道:“走,帮我骂霄儿去。”

    暖玉夫人哭笑不得道:“你这脸变得可真快,我都把刚才的事告诉你了,你怎么还”

    竹音不等她说完,就打断道:“你要不帮我呢,我就告诉霄儿是你传的话。”

    “我要是帮你呢?”

    竹音嘴角露出笑意,“那我就说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暖玉夫人捶了她一下,道:“怎么算也算计不过你,我这帮凶是作定了,走吧,今天热闹就热闹个够。”

    竹音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彩,低声道:“找过了霄儿的麻烦咱们再去轻语苑。”

    暖玉夫人心虚道:“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要也跟我似的说走了嘴,让她知道是我告诉你的,我可决不饶你!”

    竹音斜着眼道:“你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其实这些人里你最坏,别当我不知道,事儿都是你挑起来的,不过却正合我意,我可是个不怕热闹的,你既然把事情挑起来了,那就得陪着我闹下去,闹到我尽兴为止,作帮凶呢,我保你有的是乐子可找,要是敢算计我,那你可得盘算好了。”

    暖玉夫人也侧目而视,道:“你当我怕呀,既然敢挑事就不怕闹得鸡飞狗跳,走!光你尽兴不算完,我还得尽兴呢!”

    竹音这下可高兴了,亲热的携了暖玉夫人的手兴冲冲而去。

第九十六章 七美齐聚(下)

    月满而亏,水满则溢。

    贺然懂得盛极而衰的道理,突来的幻想莫非是上天的警示吗?虽然屡受困厄,但如今的日子是太完美了,他无心玩乐了,叫了萧霄躲进为她留的一处苑子,商议起伐顺之事。既生警兆那就该谨慎待之,要想长久安乐必须有所作为。

    听萧霄简述了襄、齐两国的近况,贺然甚感欣慰,道:“他们如能出动两万兵马,那时郎手头更充裕了,嗯,我看你这次就别随军出征了,居中调度就行了,让王劲、弥寒协同苏明、何珙负责滚龙河这边的攻防,番王那边有东方鳌辅佐,该足够了。”

    萧霄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攻城之战也非我所擅长,王劲曾随先父征战,各样战法都精通,他去反倒比我去更好,我想让弥寒去帮番王,一来他熟悉那边地理,二来他作战的套路与番兵相近,奔袭是拿手好戏,应该能帮上忙。”

    “嗯。”贺然想了想,“好,有他相助番兵如鱼得水,你跟时郎说了吗?”

    “说过了,时郎也赞同。”

    “那就这么定下,命弥寒立即赴番邦与东方鳌共辅番王。”

    萧霄看着地理图道:“顺国剩下的这半壁江山可不好打,山川纵横险隘颇多,很多地方都不适合奇兵驰骋,这一仗”她发愁的摇摇头。

    贺然扬了下眉,问:“你看得打多久?”

    “难说,五年内能灭掉顺国就很不错了。”

    贺然用手指缓缓的在地理图上画了几条线路,道:“要是我用兵会这么打,如若顺利,两年内或可大功告成。”

    对这种大规模的战略谋划萧霄不太在行,等他画完,问道:“时郎赞同吗?”

    贺然摇摇头道:“不知道,我跟他说时,他只点点头,什么都没说,我想他有自己的谋划。”

    “你也没问问?”

    贺然笑了笑,道:“最后一刻他会跟我说的,可能现在还没筹划周全,他这人就这样,没想好的事绝不说,一旦说了,那就是把该想的都想到了。”

    萧霄带着赞许之色道:“时相令确是大才,漫卷襄境一战打的气势恢宏条理分明,把兵力上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让我开了眼界,伐顺之战让他掌兵可比让你掌兵更令我放心。”

    “嘿嘿,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次可要好好在边上学学。”

    萧霄没想到他会这么谦逊,笑道:“看来你对他是心服口服啊。”

    “不服也不行啊。”贺然喝了口茶,“伐顺的策略我一直在想,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这种仗你打不了,我也不行,两三支人马摆布起来还照顾的过来,增加到五六支就忙不过来了。”

    萧霄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道:“上次伐顺人马也不少,你不是也调动的挺好吗?”

    贺然摇头道:“差得远呢,况且那次是追逃之战,对方溃不成军,一路横扫就是了,谈不上什么调度。”

    “那你这军师可当的有点”萧霄含笑没说下去。

    贺然嘿嘿笑道:“就这还混了个神奇军师的名头呢。”

    “不管作什么,贵在有自知之明,这样才能扬长避短,用兵一事包罗万象,没有谁真能作到样样精通,好比习武,会的招数多不一定就强,若非天纵奇才,反而不如专心于一技。你这神奇军师名头也不是平白得来的,那些胜仗不是谁都能打出来的。”萧霄少有的温言鼓励,显露出了温柔的一面。

    “你说的话越来越像音儿了,他还说我是天生的大兵家呢,看来我还真就是这块料,伐顺一战我好好学学。”

    听他这么说,萧霄神情立刻有了转变,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你们夫妻都够不知羞耻的,拿互吹互捧当有趣,还天生大兵家,哼,也不怕闪了舌头。”

    贺然哈哈而笑,道:“一提她你就来劲儿,你们俩呀,心里亲的跟姐妹似的,嘴上斗的跟冤家似的。”

    萧霄忍不住笑了,道:“还不是怪她总逞口舌之能?你以后不许总帮她!”

    “我帮你。”贺然眼神里有了令萧霄心跳的东西。

    “我不用你帮!”萧霄瞪了他一眼,借以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贺然因方才的警兆无心调笑,收了收心神,道:“我觉得我现在跟时郎差的是心境,相比之下我还是太浮躁了,不能静下心来细细谋划,事情一多就觉得烦。”

    “你这人就得逼,不逼急了你什么事都做不成,如果此刻没有时郎,你立刻竟能静下心了,伐顺之战打的也不会差。”

    “这么看得起我?”

    萧霄挪揄道:“你不是天生大兵家嘛。”

    贺然失笑道:“还说音儿逞嘴,你这嘴也是不饶人的,你们俩之所以见面就斗也不都怪她。”

    萧霄抿嘴而笑,斜了他一眼,道:“你就是偏向她!”

    二人说笑了一会又把话题拉回到用兵上,受了鼓舞要做大兵家的贺然这次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这样大的战事牵扯出的何止千头万绪,二人每谋划一策就反复加以推演,时光不知不觉的流逝着。

    当萧霄意识到已经月过中天时,急的跳了起来,红着脸道:“都这般时候了,你快走!”

    贺然知道她怕众人笑话,忙起身去了。

    这边萧霄刚要就寝,贺然却苦着脸回来了,摊开手道:“哪个苑子都进不去,连门都不给我开。”

    萧霄的俏脸腾地一下又红了,她知道这些人肯定是商量好了的,急道:“那你也不能住这里,随便找个地方去睡吧。”

    “各处都锁上了,总不能让我去和下人挤在一处吧。”贺然可怜兮兮的说。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在这个苑子里住!”萧霄的语气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贺然无可奈何的朝外走。

    “回来!”萧霄唤住了他。

    贺然讨好的陪笑道:“多谢多谢,你要不收留,我都想找个墙根忍一晚了。”

    萧霄哼了一声道:“非是我想收留你,只是想到哄你走也无济于事,你纵去别处睡了我还是说不清道不明,难免她们会乱猜,尤其是音儿那张嘴是什么都敢说的,你就在这里睡吧,我去音儿那里。”

    贺然这个时候不敢得陇望蜀了,连连点头道:“好,还是你想的周全,去吧去吧。”

    萧霄走到门口,转头皱眉问:“你看我是去音儿那里好还是去暖玉姐姐那里好?她们两个都够难缠的,去音儿那里暖玉姐姐说不定还是会乱猜乱打趣,比如,说音儿是故意替我掩饰什么的。”

    “可哪能同时去两处睡啊?”贺然被她这问题问的哭笑不得。

    “看你娶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萧霄抱怨了一句,出门去了。

    贺然暗自松了口气,过了一会,小菱跑回来道:“你可以安心睡了,小姐跳进明香苑了,让我回来服侍你。”

    “跳?”贺然诧异的看着她。

    小菱咯咯笑道:“是啊,小来和小去就是不开门,我们无奈转去仙恩苑,可思静也不开门,小姐这下急了,又回到明香苑,二话不说纵身翻墙进去了。”

    贺然捧腹而笑,竖起大指道:“有武艺就是好,这次你音儿姐姐有难了,不把你家小姐的气消了她是别想睡了。”

    小菱开心的笑着催促道:“快歇息吧,再折腾天就亮了。”

第九十七章 愿君陪寝(上)

    送走了萧霄,贺然边走边偷偷对竹音拱了拱手,小声道:“多谢多谢。”

    竹音含笑问:“谢我什么?”

    “昨晚的主意是你出的吧,暖玉姐姐和她还不算太熟,不可能这么挤兑她。”

    竹音抿嘴笑道:“可惜呀,还是没能成全你们的好事,没想到这丫头真发狠了,居然做出逾墙之举。”

    贺然忍不住的想笑,“是真急了,她没难为你吧。”

    竹音白了他一眼道:“就她那性情,能饶我吗?我跟个丫鬟似的又端茶又送水,还捶了背,总算哄过去了。”

    贺然陪笑道:“回头我替你捶。”

    “你们俩个嘀咕什么呢?”暖玉夫人回头含笑看着他俩。

    竹音嘻嘻笑道:“这可不能告诉你,快把他领走吧,有什么要嘀咕的赶快嘀咕,我一会可是要把他带去鸣钟城的,姐姐去不去?”

    “快带走吧,让我们清净几天。”暖玉夫人笑着说。

    贺然不满的小声嘀咕道:“说的我跟条狗似的,带来带去的。”

    竹音没搭理他,跟上暖玉夫人与苏夕瑶,解释道:“过两天赵国就来送亲了,咱们这边都准备妥当了。”说着对苏夕瑶道,“你是长公主,一定要去的。”又转向暖玉夫人,“暖玉姐姐就随意了。”

    苏夕瑶道:“这樊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我见过,既然嫁过来了咱们不能委屈了她。”

    暖玉夫人侧身小声问贺然,“你去几日?”

    贺然低声答:“礼成就回来,最多三五日吧。”

    暖玉夫人心里有了底,对竹音道:“我不喜热闹,就不去了。”

    “也好。”苏夕瑶看了一眼在前面匆匆走着的云裳,“裳儿肯定也是不愿去的,我一会问问绳儿,这种热闹她该是爱凑的。”

    “我能不能不去?”贺然试探着问,他有点怕见樊媖。

    竹音瞪了他一眼道:“你是军师,和亲这种大事你怎能不到?”

    “就说我去外面巡查防务了呗。”

    苏夕瑶看了他一眼,还没等说话,一骑快马疾驰而来,在数丈之外来人翻身下马躬身行礼。

    贺然认得是礼部侍郎薛立,不由叹了口气,道:“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薛立果然是奉苏平疆之命来请长公主及军师去王城的。

    午饭后,一行人赶往鸣钟城,贺然一路上不停的跟竹音嘀嘀咕咕,竹音却是一副带答不理的神情偶尔摇摇头。

    刚进府没多久,贺然就被召进了王宫。

    竹音笑着对苏夕瑶道:“这次有热闹看了,樊媖绝饶不了他,那小丫头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平疆也得挤兑他。”

    苏夕瑶没好气的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道:“就知道幸灾乐祸,一会我得去跟平疆说一下,不管怎样也不能委屈了她,南荠那边有什么话吗?”

    竹音小声道:“姐姐就别管了,他与平疆有过商量,姐姐还看不出来吗,现在根本就不关南荠的事,是平疆自己过不去,他把南荠看的比命还重,不肯惹她稍有不快。”

    “那怎么办?赵国把人都送来了,难不成还能给送回去?”苏夕瑶皱起了秀眉。

    竹音俏皮的眨了下眼,道:“恐怕藏贤谷又要多一位美人了。”

    苏夕瑶不满的看着她道:“还说笑,这可是万万不成的,赵人岂能答应?”

    竹音笑了笑道:“姐姐看着吧,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作的?这一路上他一直求我去跟樊媖好好说说,劝她先安心在宫里住下,告诉她平疆不会强迫同房,有什么事等过一段再说。姐姐想想,他这话什么意思?”

    “他”苏夕瑶轻咬了下樱唇,“不行,我得去问个清楚。”说着就要进宫。

    竹音拉住她道:“姐姐,这事你怎么管呀?依我看就让他与平疆商量着办吧,姐姐是个明白人,别一粘上平疆的事就着急,也不用担心委屈了樊媖,真要是去了藏贤谷那是她的福分。”

    苏夕瑶迟疑的坐了回去,想了想道:“罢了,如你所言我不去添乱了,平疆对南荠这份情意唉,由他去吧。”

    竹音笑道:“这就对了,别自己享受着无上的宠爱却存心去坏人家的好事,担心苏家血脉可以慢慢想办法,这种事急不得。”

    苏夕瑶啐道:“他还少宠你了?少拿这种话跟我说。”

    竹音嘻嘻笑道:“谁受的宠爱多谁心里清楚,军师做农夫该算是天下第一农夫了,天下第一农夫不宠天下第一农妇还宠谁?”

    苏夕瑶霞烧玉颊,看来这混账还是把“天下第一农妇”的称号给自己传出去了,恨的她直咬银牙,指着竹音道:“等我收拾了他再找你算账,你要敢再对别人乱讲,看我不撕你的嘴!”

    竹音咯咯笑道:“姐姐呀,你这不可说的事也太多了,昨天是告诫暖玉姐姐,今天对我又讲这样的话。”

    苏夕瑶又羞又气,可偏偏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着,对竹音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况且自己还是理亏的,说到底都是贺然给自己惹的祸,她只得连连挥手道:“快走快走!别在这气我!”

    竹音去后,她自己坐了一会,忽然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发自内心的喜悦与开心绽作别样娇羞,娇颜如花,情态难描,屋内似乎也因这倾城之笑而明亮了许多。

    吉日已到,鸣钟城悬灯结彩锣鼓喧天。

    苏戈亲至边关迎来了送亲的队伍,贺然则率百官于城外恭候。

    因迁都与战乱,送亲的仪仗略显有些寒酸,但这已经不错了,此刻的赵国君臣实在是没有太多精力准备这些了。

    车驾进城后就开始了一连串的繁琐仪式,贺然既不懂也无心看,尽量远远躲着,他不愿面对樊媖,一直在偷偷的观察南荠。

    南荠的表现甚是得体,俏脸上的笑容温和且不失矜持,面对樊媖时那笑容又多了几分亲昵与关爱。樊媖反倒是一副不怎么领情的样子,其实她并非针对南荠,从始至终她脸上的神情都是淡淡的,仿佛自己只是个看客而不是新人。偶尔看到贺然时她的眼神才有了几分生机,不过传达的却是鄙夷与幽怨。

    直到日落时分纳妃的各项仪式才算告一段落,贺然暗自松了口气,刚要溜回府却被苏平疆唤住了。

第九十八章 愿君陪寝(下)

    等众人都退下了,贺然也想随着告退。

    苏平疆再次唤住他,贺然苦着脸道:“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还留我作什么?”

    “我改主意了,你去跟她说吧,我得去信阳宫陪荠儿了。”苏平疆不容商量的说。

    贺然抖手道:“这算什么?说好的事怎么说变就变呢,君无戏言啊。”

    “我得避嫌,不能让荠儿生疑,从今日起,这迎平宫是一步也不踏的了。”

    贺然无奈道:“我再去求辅宰,大不了请长公主去跟她说。”说着就要朝外走。

    恰在此时,赵国礼官进来禀奏,神情怯怯道:“王妃有一事相请,望大王恩准。”说着又对举步要离开的贺然道,“军师请留步,此事有关军师。”

    贺然叹了口气,明白樊媖肯定不会饶了自己,一定是变着法子要难为自己。

    苏平疆道:“什么事?”

    礼官面现难色道:“王妃想按民间风俗请军师陪房,外臣也知此请不合宫廷礼制,可王妃坚持让外臣来禀奏,言道,此番嫁在王侧恰逢国难当头,至亲骨肉不能来送,只叔婶同来,王妃甚觉伤感,念及曾与军师有旧,也算是个亲人了,按宫廷之礼亲眷是不可陪房了,可军师不比别人,大王当不虞其有刺杀之心,是以愿请外室陪房,王妃说说大王不允,就不进喜房。”

    贺然心下苦笑,这樊媖真是做得出啊,如果苏平疆真是与她同房,自己就得在外面听一晚,她这手段可真够狠的。

    礼官呲牙咧嘴的等着训斥,心里也在怪这位九姑娘太难侍候了,不想苏平疆爽快的一挥手,道:“她这次出嫁多有委屈之处,寡人也正想让军师去好好劝慰一下,准了,你这就带军师进去吧。”

    礼官大喜,谢了恩,躬身请贺然前往喜堂。

    想什么辙都来不及了,贺然硬着头皮跟他进了喜堂,堂内红烛高烧,樊媖凤冠霞帔端坐正中,俏脸仍是不带丝毫表情,四个丫鬟垂首侍立连个大气都不敢出。

    见到贺然随礼官进来,她用那双能勾魂摄魄的凤目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一个字也不说。

    贺然施了礼,咧着嘴避开她的目光,等了一会见她仍不开口,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道:“臣有事启奏,可否请王妃先屏退左右。”

    礼官闻言一惊,哪有王妃跟臣属一室的?虽知这位军师常有惊世骇俗之举,但不得不阻拦道:“这恐怕,军师请恕下官多嘴”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樊媖打断道:“好啊,军师要避耳目容易的紧,到里面去说就是了。”说着起身就进了内室。

    这下连贺然都傻了,立在那里直嘬牙。他明白樊媖这是存心生事,自己要进了王妃寝室那可就算大不敬了,说难听了就是yin乱宫闱。

    礼官吓得脸都白了,这位姑奶奶可是肩负和亲重任的,如此胡闹万一要引起两国争端可就事与愿违了,回去后自己掉脑袋都算轻的。

    看到贺然也无计可施,情急之下他走到为首的丫鬟妆鱼身边低声恳求起来,他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妆鱼或许还敢劝劝九姑娘。

    小姐今天的样子让妆鱼也怕了,可架不住礼官的再三哀求,咬了咬牙仗着胆子进了内室。

    礼官愁眉苦脸的刚与贺然说了两句话,妆鱼皱着眉出来了,对他道:“王妃说了,大人若想不惹麻烦就赶快离去,在外面一个字也不要乱讲,一切有王妃担当。”

    礼官不知所措的看着贺然,一个劲的摇头。

    贺然是说什么也不敢进内室的,对礼官道:“你去请大王来吧。”

    礼官听他这么说如释重负,慌忙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苦着脸道:“大王去信阳宫了,恐怕得大人亲自去请了。”

    贺然有苦自知,苏平疆这一去是谁也请不回来了,他刚说了以后绝不再进迎平宫,这句话肯定得算君无戏言。

    他低头想了想,然后扬声对礼官道:“大王可能是顾念王妃一路劳乏,加之心情不佳,是以暂且回去,大人,咱们也先退下吧。”

    礼官巴不得能这样,连声称好。

    二人还未走出门,樊媖从内室走出来,喝道:“站下!”

    二人相对苦笑,只得又转了回来。

    樊媖冷冷的看着贺然道:“今天是我的喜日,又怎会心情不佳?”

    贺然低头道:“逢国有兵患,诸事筹备欠周,这心情不佳是臣妄自揣测的,请王妃恕罪。”

    樊媖哼了一声,对礼官道:“你下去吧。”

    礼官万般为难,迟疑着看看樊媖又看看贺然。

    樊媖冷声道:“军师陪房是大王恩准了的,你还多什么事?!”

    礼官嘴里发苦,期期道:“可大王今晚,请王妃以大局为重,不要不要因一时之兴而令两国起事端。”

    樊媖抿了下樱唇,想了一下道:“你们都退下吧,鱼儿留下就是了。”说着她在堂中坐了下来。

    礼官知道不能再强求了,对贺然点了点头,施礼后与另三个丫鬟一起退了出去。

    “有什么话就说吧。”

    樊媖又开始盯着他看,那眼神看似不带丝毫情绪,可贺然却觉得有千钧之力,压得他不敢抬头,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

    樊媖咬了下樱唇,凤目中突然就有了泪光,指着他道:“被选来和亲是我命苦,本没什么好抱怨的,可可谁不知你权倾朝野?当既接了我的情花,为何就不能阻拦一下?我自知无才无貌,不曾对你有什么奢望,可都言你怜香惜玉,为何就不帮我一帮?和亲女子有几个不是凄凄惨惨的?”

    贺然叹了口气,道:“王妃有所不知啊,国内之事臣虽能作几分主,可有些事也是不能左右的。”

    樊媖仰起头,任珠泪流淌,哀声道:“罢了,不过一面之缘,我不该因你接了情花就奢求庇护,事已至此难为你也是无益了,你去吧,樊媖命该如此。”话虽如此,可她肝肠欲断的神情泄露了内心情感,如果不是对这位易国军师有着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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