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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参谋长那点事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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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分开站,下巴轻轻抵着杆,眼睛看球。。。。。。

  徐参谋站旁边实在看不下去了,“太险恶了!”

  小亚也觉得脸红,可是心里又有点喜欢这样的亲密,她脑子里有两个小人,一个是陶冉冉叉着腰喊:“快离他远点,他可是个情场老手,跟你只是玩玩的!”而另一个小人是她自己,很微弱地辩解说:“我没有想跟他怎么样,只不过学打台球而已。”

  张昭靠得很近,看到她脸蛋和脖子渐渐地泛红,他在她耳边轻轻说:“你当我女朋友吧。”

  脑海中那个陶冉冉跳着脚喊:快回家快回家!她自己的嘴却不受控制地说:“你不是有很多女朋友吗?”

  他说:“你不一样。”

  十五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并不明白这个“不一样”对他来说意味什么,也许每个女孩在他眼中都是不一样的,她却单纯为这三个字而高兴。女孩都希望自己是特别的,身后这个男孩显然比她更清楚这一点。那天晚上,李小亚成了张昭的女朋友,之一。而他扯着脖子把张学友的一路上有你吼出了团结就是力量的气势时,大概也想不到从此会跟这个女孩一路分分合合纠缠下去。

  第四章
  升到高三,别人忙着高考,张参谋长依旧忙着瞎混。下半学期不上新课了,缺席的学生越来越多,老师也睁只眼闭只眼。

  那几年互联网刚刚兴起,正是街头黑网吧风起云涌的年代,有的地方外网都上不去,就几台小破电脑连个局域网,清一水儿的学生打红警,张昭也在其中。

  “老板,收钱啦!”身后有人喊。

  正玩得风生水起,张昭头都没回,“自己搁门口桌上。”那小子看没人管,背着书包颠颠儿跑了。

  天快黑了,网吧大老板回来,看看收的帐气得骂张昭:“让你盯生意,人钱都没交就跑了!”

  张昭两眼通红瞪着十五寸的小破显示器,手底下操作飞快,嘴里嘟囔着:“我投钱又不是为当账房,你不会雇个人啊。”

  大老板戳着他后脖子,“赚钱都不上心,整天玩这破游戏!”

  “你一开黑网吧的,说话能别跟我们班主任似的吗,再说了,这破地儿连网都上不去,还一小时五块钱,多黑呀,你让人白玩会怎么了。。。。。。”张昭嘴里嘀嘀咕咕的,眼睛都没抬。

  大老板气得自己蹲门口收钱。他本来是在街对面开游戏机厅的,以前张昭是那的常客,混的挺熟。后来游戏机厅不时兴了,学生都上网吧联机打游戏。张昭有天就问他想不想也弄一网吧,他当然想,就是没那么多钱攒电脑,而且黑网吧也不好开在明面上。过两天,张昭回来找他,说地方有了,对面那饺子馆的地下室,资金他投一部分,赚的钱他只要两成,但是不管运营的事,万一查了封了也不能扯上他。大老板一听,觉得合算,那会黑网吧赚钱啊,一小时五块钱人还络绎不绝,而且这片都是大院谁来查呀,于是就合伙做起买卖。这小爷还真是屁事不管,灯泡憋了都不带换的,成天玩游戏,月底分钱,赚了赔了一律不操心。大老板蹲门口算账,感叹什么人什么命啊。

  徐参谋嚷嚷:“哪孙子派一帮小兵骚扰我采矿车,老张你屯那么多坦克开联欢会啊!”

  张昭不理他。

  “斯大林同志,坦克都冲我们家门口了,你可不能学老赫抛弃社会主义同盟!”

  张昭看着屏幕,“为什么当年全国人民勒紧裤腰带造两弹一星?”徐参谋说你没那么快吧,就见敌方三位数计的坦克在毁灭性的核战争中灰飞烟灭,张昭学游戏里肯恩的话:“我就是未来!”

  “你就是孙子!”

  他抬眼瞧着对面的女孩,“玩游戏急什么呀。”RTS游戏本来比的就是谁手快谁战略得当,输了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那女孩甩了张昭一眼,出去结账,大老板说二十五,敢情儿是跟这玩了一下午了,难怪让人灭了不爽。

  张昭也站起来,冲徐参谋说撤,俩人从网吧出来到楼上,看刚才那女孩坐在饺子馆里。这俩人走过去跟人坐一张桌子,女孩头都没抬,“不拼桌,谢谢。”

  “没位子了。”

  女孩抬头看是他们俩,瞅瞅四周,不言语接着看菜单。

  张昭把服务员喊过来,说要半斤海鲜半斤牛肉的。那女孩合上菜单说要二两荠菜猪肉,张昭指着徐参谋说我们这有回回,不能吃猪肉,女孩瞪他俩一眼,“不能吃换桌,谁也没请你们坐这。”

  徐参谋见张昭盯着他,“我吃猪肉还拿高考加分,我假回回行吧。”

  张昭转回去问那女孩:“你哪院的呀?”

  女孩说:“我不住这。”

  “那跑西山干嘛来了?一女孩多危险啊,天都黑了。”张参谋长一脸关切的表情,看对方不理他,又说:“还生气呐,我把网吧钱退你行么?要不这顿我请。”

  “谁认识谁呀,请的着么!”女孩看向别处。

  “坐一桌不就认识了么,你住哪啊?”

  “万寿路。”

  “我们家以前也住那片,军训部,你哪院啊?”

  “海军大院。”

  “隔壁呀,没准咱小时候出门为买根冰棍还走一对脸儿呢,我还跟你们那游泳池游过泳,后来你们院主席像是不是拆了呀?”

  女孩说:“主席像绝没拆,游泳池倒是拆了。”

  徐参谋嘿嘿笑,“露怯了吧,张参谋长。”

  “你叫什么呀?我叫张昭,这假回回叫徐杰。”

  “夏葳。”

  “你跟哪上学啊?”

  “查户口啊?”

  张昭笑着说:“这不是增进友谊嘛,全中国这么多人,咱能坐一桌吃饭多有缘呀。我们俩就旁边那学校高三的。”

  夏葳不屑地哼一声,“小屁孩,还高中生呢就跟姑娘套磁儿。”

  张昭在漂亮姑娘面前,脸皮厚的跟城墙拐弯儿似的,“你都上大学啦?哪学校啊?”

  “XXX军医学院。”

  “巧了,我毕业上陆指,离你们特近。”

  夏葳问他:“入军籍吗,还是地方生?”

  “当然军籍生。”

  “那不错,我是地方生,毕了业还是老百姓。”夏葳说,“我男朋友是你们学校委培的,学传媒。”

  那位假装一脸失望,“你有主儿了呀,等去了我得找他聊聊。”

  夏葳一笑,“出了这门谁认识谁呀。”

  徐参谋在一边插话:“姐姐你真豪爽,老张就喜欢这样的。”

  “张昭,你在这干嘛呢?”

  抬头一看,李小亚站在门口,他叫服务员添了副筷子,小亚就坐在夏葳对面看着她。夏葳一笑,自顾自吃饺子。张昭也没有要介绍的意思,大家都各吃各的,一时有点冷场。徐参谋忍不住想找点话题,说吃完切台去吧。

  夏葳说:“吃完饭回家。”

  “你到底干嘛来了?不会大老远就为来打红警吧?”张昭问她。

  “今儿总后那谁下葬,我爷爷跟他战友,关系铁磁,带我们一窝老小去八宝山送行。”夏葳说,“他们完事跟人亲属吃饭去了,我没去,路过这看见有个网吧就进来了。”

  小亚冲夏葳说:“这网吧这么隐秘,在这周围的才知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夏葳笑笑,“又不是饭点儿,这么多学生进进出出饺子馆,除了网吧还能是什么呀?”

  徐参谋说:“佩服佩服,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张昭也说:“你学什么医呀,来我们院得了,夏特派员。”

  小亚哼一声,撂了筷子。

  吃完饭出了饺子馆,夏葳打车回家。张昭隔窗户挥手,“列宁同志走好,瓦西里随后就到,咱们庄里见。”

  “赶紧安慰你小女朋友去吧。”夏葳摇上窗户,车开走了。

  徐参谋找个借口先跑了,张昭和小亚往院里溜达,他伸手拉她,小亚躲开,“别招完别人又碰我。”

  “不让碰还不如把我手剁了呢。”

  “我可不管给你喂食儿!”小亚从书包里摸出一张盘递给他,“潭海洋给你带的。”

  张昭一看是星际,刚出来的一款RTS游戏,“知我者,潭庄主也。”

  “你也学学潭庄主,人家玩也玩了,学也没耽误,谁像你这么茫然啊。”

  张昭说我耽误什么了,潭庄主就是高考得一满分,他也注定跟我上一学校,殊途同归。小亚鄙视地,哎呦呵,都会用成语了,“我就想不明白,潭海洋那成绩够考清华北大的,他脑袋让门夹了非跟你上一个破学校。”

  “谁说破学校,好歹中国西点呢。”

  “别吹了,是个军校就号称中国西点。”

  张昭说:“潭庄主他们家怎么可能让他上个地方大学,他得跟他爷爷老子走一样的路,革命火种的延续,懂吗。”

  “那你们家火种呢?”小亚问。

  “我爷爷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让我披上那身绿皮,老头分析了一辈子人事,还看不出来我不是那块料。”难得听他正正经经说句话,下一秒那张脸又恢复原样了,“说到火种,我们家香火也指着我延续呢。”

  小亚戳他一身排骨,“刚才那姑娘怎么回事?”

  “有什么怎么回事,十几亿人民,一半都是女的。”

  “我还不知道你,见漂亮的就跟人搭话,你怎不趁早自绝于人民,跟这祸害妇女儿童。”

  “我就这么自绝了,多轻于鸿毛啊。”

  “就你还想重于泰山?”

  他嘿嘿笑,“你又没被我压过,你怎么知道我不重于泰山啊?”

  小亚踹开他,“有多远滚多远!”


  作者有话要说:张参谋长的二混子时光即将结束,下章就开始军校生活了
  RTS游戏Realtimestrategy即时战略游戏
  第五章
  高考之后,张昭拉着潭海洋在舞蹈学院门口蹲了一个月,徐参谋被无情地踹出了革命队伍,理由是他要去那学校女生特多,跟文工团似的。徐参谋觉得特委屈,那顶多算一乡村文艺队。

  临别时,张昭拉着小亚的手,“你墙里开花别给我墙外香。”小亚瞪他一眼,他又嘴欠地说:“有空做做其她人的思想工作,别闹情绪。”于是被小亚一脚踹进了车里。潭海洋背着行李颠颠儿赶来蹭车,说:“同去同去。”张昭说:“潭庄主,组织上要批评你了,杏林庄连驹都没有了?”潭海洋说老庄主的规矩公驹不做私用。

  军队是个上下等级森严的社会,军校就是这样一个缩小了的社会,谁家里哪个军区的,哪个级别的,谁报到时候是院长亲自出去迎接的,不到两天就全摸清了。张昭和潭海洋是指挥类专业,同一队同一区队同一班,所以也在同一宿舍,领了装备,潭海洋瞧着张昭理了板寸的脑袋说:“张参谋长,你后脑勺有块反骨。”张昭也胡撸着潭海洋的脑袋,“潭庄主,你脑袋真他妈圆。”

  回宿舍的路上,因为快到全队集合时间,俩人就想斜穿草地,旁边有高年级的纠察把他们喊住了,“军人走直线,走直角,穿上军装你们就不是老百姓了,要时刻注意军容。”潭海洋怕张昭跟人犯浑,赶紧拉着他规规矩矩直线走了。到离开纠察视线的地方,张参谋长果然有话说了:“我就走斜线,我不但走斜线,我还斜着走。”说完跟螃蟹似的横着扭。潭海洋看着他,“有劲么?”张昭自己也说:“挺没劲的。”“没劲就好好走。”

  进了军校大门不到一小时就领教了规矩,而这只是个开始。回到宿舍,一屋十个人,为一班,班长是个从部队上来的老兵,叫黄乔。张昭一听,黄桥烧饼,于是烧饼这个外号就传开了。还有另外两个学员也是从部队来的,那军事素质,这帮地方考上来的学生跟人家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屋里,大家把统一分配的被褥搬到自己床上铺好,三个老兵的被子是整整齐齐的豆腐块,其他人等都是渲渲的大棉花套,潭海洋努力了一下,可是这被子太新了,怎么也整不出型。烧饼说你得放地下拿板凳压,往上浇水才能成型呢。潭海洋瞧瞧被子,没舍得。烧饼一笑,早晚也得浇。

  在屋里的时候,三个老兵规规矩矩坐在板凳上,其他人都习惯了一屁股坐床上,还有人把被子打开睡午觉的。烧饼喊他们下来,部队里的床哪是随便能坐的,再困再累没命令也不能往床上倒。可是屋里这几位他哪说得动,家里老爷子的官阶比这院长都大,烧饼这个班长委实不好当。

  门呼地一下被推开了,区队长站在外面喊:“楼下集合,动作快点!”他看见屋里几个人的样子,吼道:“谁让你们坐床的,床也是你们坐的!下来!”听他枪筒子似的吼,连长反骨的张昭都没想起来抗争一下,老老实实站起来。但是还有一位躺在床上,头都没抬,区队长上去一把扯下他被子,“下来!”

  那位一口大碴子味嚣张地说:“你给我盖回来。”

  区队长上去揪着他脖领,跟在后面的副区队趴耳边小声说:“这是坐XX军区一号车来那个。”区队长手里犹豫了一下,把被子扔回去,一边喊一边往外走:“楼下集合,动作快动作快!”

  往楼下跑的时候,张昭小声说:“也不过如此啊。”

  潭海洋说:“一毛三,他敢惹谁啊?不过那一号车也太张狂了,又不是来疗养的,四年怎么混呀。”

  “一物降一物,这么多蛤蟆绿,总有不怕死的。”张昭说。

  “跟他比起来,连你张参谋长都成好的了。”

  “潭庄主谬赞了,本人一向是主席的好孩子。”

  “不许说话,动作快点!”楼道里有人喊。

  “我他妈跳楼得了。”张昭小声嘟囔。

  “你,哪队的?”有个区队长指着他喊,“一百个俯卧撑!”

  张昭瞪着眼,“您开玩笑的吧?”

  “二百!”

  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做了不到一百个他就起不来的。“你娘儿们啊你!一个不合格加十个!”区队长上脚踹。他连蹿起来的劲儿都没了,趴土里骂:“你他妈的!”“辱骂教官,再加一百!”

  当他终于完成三百个俯卧撑爬回宿舍的时候,新生训话都结束了。潭海洋在门口迎接他,“列宁同志回来了,列宁同志爬不起来了!”

  “潭庄主别废话了,赶紧搀我一把。”

  潭海洋把他扶进屋,也不敢往床上放,张昭抱着小板凳靠着床架哼哼唧唧。

  “我以为你得跟区队长对呛,撂一句你坐XA三号车来的呢。”潭海洋不放弃任何损他的机会。

  张昭说:“我这么大人了,还报我们家老爷子山头,我丢不丢人啊。”

  说这话的时候,“一号车”正端着脸盆从水房回来,骂一句:“装逼。”

  张昭说:“我装也得装牛啊,牛都做不了三百个俯卧撑!”

  烧饼班长说:“你们这些学生兵太不中用了,三百个算什么,热身都算不上。”

  这天晚上熄灯号后,大家躺在床上睡不着,让老兵讲部队里的事,众人在心有余悸中入梦,紧接着迎来了为期三个月的地狱新生军训。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清晨起床号响起,老兵们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冲向水房,烧饼洗漱完回来,屋里这几个还在床上不知今夕是何年,喊他们快起来,马上集合了!果然一声哨响,区队长在楼道里喊:“戴帽子、扎武装带、带小凳、带水壶,楼下集合!”

  几个人这才想起来身子底下不是家里的席梦思了,爬起来穿衣服,忙乱中有人喊谁把我裤子拿走了?烧饼企图拽一号车下床,部队里是连坐制社会,一个班为一个小集体,一人犯错全班挨罚。这时候门被人撞开了,进来的人是队长,肩膀上挂着两杠两星,直冲一号车而来,他身后跟着区队长。

  看过《士兵突击》的,大概会对钢七连的高连长印象深刻,那种骨子里的倨傲,对自己王牌尖刀连的得意之情护犊之情,在军队里很多男人身上都能体现。这个挂中校军衔的队长就是其中一位,他不能容许别人指摘自己的兵,但更不能容许自己兵里有害群之马。他推开烧饼,拽着一号车的脖领,一把把人从上铺揪下来掼到地上。

  “你就是坐卫星来的,在这也得听我的!想活个人样,就给我老老实实训练,要不就滚蛋!想上哪告去,随你大小便,老子上过前线,不惧你这个!”队长的嗓门特别大,后来这些人才知道,他上过老山立过战功,耳朵因为炮火有一定程度伤残。这人绝对的聛睨一切,大概是因为从战场上回来的,对学院里这些文邹邹的干部不屑一顾。这种人在学院里不吃香,他没有高连长的背景,看不上虚以委蛇的那一套,他有深深的兵痞气,信奉简单粗暴,虽然不讨好上级,对付一号车这样的刺头倒是很起作用。一号车被吓着了,从此也收敛了很多。而队长那句“随你大小便”,也成了这帮人的口头禅。

  军校正规生的军训,自然跟地方大学糊弄事儿似的军训不同,每天三个负重五公里跑只能算是热身运动,三天下来,张参谋长趴地上只剩下倒气的份儿。

  “我要跑死了,我要是跑死了下午我们家老头就得崩了院长。”

  潭海洋也在旁边上气不接下气,“跑死你不稀奇,咱学校每年都有跑死的名额,听说今年还没满呢。”

  “潭庄主,我爬不到上铺了,今儿晚上组织要求跟你换床,你上去睡。”

  潭海洋说:“谁让你洁癖非抢个上铺的,我也爬不上去,要不你睡我床底下。”

  张昭说:“那组织要求跟你同床。”

  “朕的龙榻不是随你大小便的,等朕翻牌子。”

  高强度的训练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莫过于累死累活一天了,晚上只能睡三个小时。人神不惧的队长嫌他们连民兵标准都达不到,晚上加训长跑,还要全队练端腿,训到半夜一点,然后进行一天训练总结,不行还得挨罚,到爬上床的时候就两点了,然后五点钟起床压被子。压被子也不是轻省活,每天拿洗衣粉把地擦干净了,把被子放地下,用毛巾把褶儿一条一条抹平,还得用凳子压,有时候压着压着,人就倒上面睡着了,被发现了又是一通罚。

  中午午休时间也不能睡觉,在楼道里站军姿,背对着墙站两排,脸对脸。趁区队长走远,张昭小声说:“潭庄主,你都熊猫眼了。”潭海洋说:“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好不容易站完军姿,可以休息十分钟,不能上床,只能坐小板凳,张昭就抱着小板凳上厕所睡觉。来了军校他得了个觉主的称号,此觉主非彼教主,是睡觉的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他只要十秒钟就可以从清醒到打呼噜,当然更多的时候是直接从半睡眠状态进入深度熟睡,十分钟足够美美地睡上一觉。

  本来就不足的睡眠,还经常被紧急集合打扰,让人心烦的紧急集合哨声总是在半夜响起,在黑暗中用七分钟时间穿衣打背包跑出宿舍楼在楼前列队,没达到要求的除了正常的三公里跑外还有一百个俯卧撑,有时一晚上能有三四次。到后来这些人都学乖了,上床不睡觉,睁着眼睛等紧急集合哨。

  第一个月的魔鬼体能集训,在很多人尿血的抱怨声中过去了,之后开始了枪械训练。老兵们在部队是摸过枪的,但是据烧饼说,部队里的八一杠都不配枪榴弹,虽然设计上有个发射接口可以增加面杀伤力,但只有个别军校才有配套的枪榴弹作教学用。

  烧饼说:“趁现在有机会好好摸摸吧,军校就是好,还能用上木枪托的,部队只有折叠的,精度不如木托的高。”

  张昭说:“要说对上军校有什么期待,也就是能摸枪了。”

  学员们不断地练习拆装枪械,还有枪的保养,也不是个轻省活。张昭问潭海洋:“咱什么时候能摸九五啊?”潭海洋说:“你想得美吧,九五只装配驻港部队。听说咱库里有八七式的,教学用,说不定能瞧瞧,小口径的。”

  张昭撇嘴,“面子工程造出来的东西,不靠谱。”

  第六章
  军训期间过中秋节,队长给每人三分钟时间给家里打电话。排队打电话的时候,张昭问:“潭庄主你打给谁呀?”潭海洋说:“当然打给我爷爷了,我爹妈都跟部队呢。”

  张昭一脸贼笑,“不打给你的小静啊?”他捏着嗓子发骚,“喂,静子,我是野比。。。。。。”

  潭海洋转身给他一锅盖,“你要是想打给你的后宫佳丽就打去,别不好意思非扯上别人,就是三分钟太短了,光拨号你也拨不过来呀。”

  张昭说:“潭庄主你懂什么呀,哥们儿现在都鸿雁传书,将来咱也攒本《张氏家书》,重点篇章要编入语文课本,高考题得有一道,张参谋长这篇书信的中心思想是什么?”

  排张昭后面的是他们一个宿舍的,叫杨猛,扑哧一乐,“中心思想就是泡妞完全手册。”

  张昭不屑地瞧他一眼,“俗人,透着你的知识贫乏!”

  杨猛问:“张参谋长打给谁呀?”

  “我这也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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