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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观察日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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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压抑着怒气道:“你还是去后院洗菜吧。”
  “咦?”不让他擦桌子了吗?明明干得这么出色。
  “去洗菜!”老板娘尖叫道。
  云槿生怕对方又说出什么不给饭吃的威胁,急忙从她身边溜了过去。
  后院里,客栈大厨正在刷锅。
  他看到云槿怯怯地凑过来,心知老板娘又在奴役新来的小伙计了,叹了口气,把一旁篮子里的菜递给了他,又给他打了一盆水,给了他一个小板凳。
  云槿坐下,乖乖地开始洗菜。
  这个技能他可是在御膳房里偷窥过的,不能更手到擒来。
  两盏茶后。
  云槿双手的袖管湿透,看着面前满盆子的碎菜叶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老板娘过来视察,一看到云槿面前的洗菜盆,再一次两眼发黑。
  她到底招来了个什么败家玩意儿啊!
  老板娘气若游丝道:“你到底是在洗菜还是在撕菜啊……”
  “洗菜……”云槿缩缩脖子,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胖女人快要发飙了。
  大厨适时地出来解了围,“没关系啦,我倒觉得这小子干得不错,都不用我切菜了。”
  老板娘一窒,脸色这才好转了一些。
  云槿立马朝大厨投以感激的眼神。
  大厨憨厚地笑了笑。
  老板娘一扯云槿的耳朵,怒道:“你从现在开始什么都别干了,待会儿等客人上门了就去端菜。你要是敢把菜给我摔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云槿疼得龇牙咧嘴,忙不迭点头道:“知道啦!”
  老板娘这才收回手指,云槿捂着耳朵眼泪汪汪。
  但事实证明,说起来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当云槿第二次把酒撒了的时候,老板娘深刻怀疑,自己是不是前世作孽,才会找了一个看上去傻头傻脑很好骗实际上真的又蠢又笨的废物回来。
  她直接拿着扫把把云槿轰了出去。
  “不要这样嘛QAQ!”云槿想要过去抱她大腿,结果被一扫把挥开了。
  “快滚啊你这个扫把星!”老板娘尖叫。
  “……QAQ!”虽然听不懂什么是扫把星,但滚这个字云槿还是明白的。他知道,自己再一次被抛弃了,同时,这也就意味着他又要没饭吃了。
  云槿抹着眼泪,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京城里进去不去,身上没钱,这里又人生地不熟,云槿觉得自己很快就会饿死了。
  他虽然不通人情世故,但从老板娘和昨天那个包子老板之间的对比就能看出来,这个世道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的,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可怜他给他一个肉包子吃。
  正伤心着,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云槿刚抬头,就被一个人狠狠地撞了一下,摔坐在了地上。他抬起头,却只看到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云槿瘪了瘪嘴,揉着摔疼的屁股站了起来。
  “叮”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掉了下来。
  云槿捡起一看,竟是一块碧绿色的玉佩,在阳光下呈半透明状,十分漂亮,上面还刻着一个李字。
  是刚刚那人的吗?
  云槿皱眉。
  正疑惑着,喧闹声再次响起。周遭的人纷纷被撞开,低咒连连。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青年带着五六个家丁,气急败坏地出现在了视线中。
  青年气喘吁吁地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少爷,你看,那不是你的玉佩!”一个家丁突然指着云槿喊道。
  青年定睛一看,自己的玉佩竟被一个穿着土气的白净少年捏在手里,对方正一脸呆愣地望着自己,居然也不逃跑。
  他走到云槿面前,趾高气扬道:“喂,小子!你偷了我的玉佩,居然还敢留在这里?是打定了主意本少爷不会弄死你吗!”
  “我没偷,捡的。”云槿呆呆地摇头。
  青年一愣,没想到对方的反应竟会是这样。普通人见到他不都是避之不及或是诚惶诚恐的吗?他皱了皱眉道:“你不是本地人?”
  云槿失落道:“我是京城来的,回不去了。”
  青年挑了挑眉道:“这样啊……我的玉佩呢?”
  云槿毫不犹豫地把玉佩递给他道:“给你。”
  青年伸手接过,顺势在他的手背上摸了一下,但对方却只是毫无所查地把手收了回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云槿的反应看得青年一阵心痒,他好久没见到过如此天真的人了,若是能带回府里……啧啧,他想想都觉得一定很美好。想到这里,青年干咳一声,故意板起脸道:“你偷了我玉佩,就像这样不了了之吗?”
  云槿一愣,急了,“我是捡的!”
  青年不由分说,抓起云槿的手就往前走,“跟我去官府。”
  云槿力气不敌他,被一路拖着走,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当地的府衙。路上的行人对于这种情况无不指指点点,却也没有人敢去阻止这个街头小霸王,生怕被盯上,倒了霉。
  县令还在睡懒觉,一听说李家公子带着个人讨公道来了,便草草升了堂。
  他坐上位子的时候还打着哈欠,一拍惊堂木道:“堂下所跪何人?所谓何事?”
  李公子作为当地首富的儿子,早就与县令狼狈为奸多年,笑嘻嘻地揖了一个礼,将虚构的盗窃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
  “哦?也就是说李公子想要本官给这个小偷一点教训了?”县令摸了一把胡子,又是一拍惊堂木道,“来人啦!先打十个板子再说。”
  “万万不可!”李公子急忙阻止。这十个板子可不是开玩笑的,打坏了他还要怎么玩啊。
  见县令不悦地瞪着他,李公子急忙解释道:“草民的意思是,先把这个小偷关他十天半个月,给他点苦头吃,然后再让他来李家干活抵债。打坏了就不好干活啦!”他已经设想好了,先关几天让少年吃点苦头,到时候自己再来接他出狱,对方一定就会感恩戴德地跟着他了。
  县令一看李公子眼底泛着的精光就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了,暗道原来是李公子看上这个清秀的小少年想要得到人家了,也就释然了。他一挥手,让衙役把哇哇大叫的云槿关进了牢房。
  送走李少爷,县令本打算回房睡个回笼觉。
  谁知衙役又突然来报,说是泊阳王世子驾到。
  县令的瞌睡虫立马被惊没了,一边赶去前厅,一边喃喃自语道:“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怎么大佛都往这个小县城来了。”
  ******
  ******
  我叫云槿,今年十七岁。
  我本来以为自己有了工作,结果一上午又失去了它。
  我被赶出来了,马上又要饿肚子了。
  路上还碰到了一个神经病非说我偷了他的玉佩。
  我明明是捡的好不好!
  他还把我关进了牢里。
  牢里又黑又冷。
  表哥怎么还不来找我。
  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小皇帝不能更凄惨,下一章就能回宫啦,然后小虐一下表哥~
  大家不要不说话嘛,是我写崩了么,感觉好像没什么人来了……
  【小萌段】
  今天打算给家里小狗洗澡,我问妹妹要不要开浴霸,怕小狗冷…然后妹说:还是不要了,我怕……亮瞎了它的狗眼……瞎了……狗眼……

  ☆、第047章

  第047章主要事件:朕马上就要回宫了!
  大周朝,云英帝十八年,二月初十,晴。
  云槿被衙役半拖半抱的关进了牢房。
  他双手抓住木栏,死活不肯进去,“我是无辜哒!那玉佩是我捡的!”
  衙役不屑地道:“谁管你是不是偷的,反正县老爷要把你关起来,你就乖乖地进去吧!”
  他们说吧,把云槿往牢房里一扔,拍拍屁股就走了。
  云槿抓着栏杆泪如雨下,简直不能更凄惨!
  妈蛋又被人冤枉关进来了啊!
  而且这次还没有表哥QAQ!
  云槿把头伸出牢房,大喊道:“我真的是冤枉的啊啊啊啊!快放我出去啊啊啊!”
  幸好狱卒看在李公子的份上,给他安排了一个单人间。
  否则照他这个叫法,早就被同一个牢房的狱友给揍个半死了。不过即使是这样,其他牢房里也已经有人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
  云槿被对面牢房的人喷了两口唾沫,委屈地缩回了脑袋。
  ……
  咦?
  云槿惊讶地看着木栅栏,又试着把脑袋伸出去了一次。
  简直是畅通无阻。
  云槿眼睛转了转,侧过身,试着把肩膀也伸了出去……依旧畅通无阻。
  云槿乐了。他用伸出去的手从外侧推着栅栏,蹭着蹭着,感觉胸口和屁股先是被夹得很紧,而后猛然一松。云槿来不及收力,跌坐在了牢外的过道上。
  ……
  对面的狱友不骂人了。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云槿,仿佛他的头上长出了一朵花。
  云槿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踮起脚尖往外走。
  对面的狱友先是怔了一会儿,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壮硕的胸膛和肌肉,也试着把头伸出了栅栏。
  “……唉呀妈呀!不行了不行了,来个人帮忙哪老子头被卡住了!”
  前厅里,云桩正坐在椅子上,不满地皱着眉。
  方才进来的时候,连个应门的人都没有,走进来后,府内的衙役更是一脸的颓然,哪里有像个当兵的样子。作为京城城郊的小县城,是时候该好好整改整改了。
  正想着,县令急匆匆地赶了来,跪拜道:“不知世子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宽恕则个。”
  云桩找人心切,没心思陪他这般虚礼,让他起来后便开门见山地说道:“陛下前日在京城走失,太后下令来临镇盘查。这是陛下的画像,你们务必加派人手,在城中挨家挨户地搜寻,若有消息,务必及时到我下榻的云来客栈禀报。”
  云桩说着,让侍卫把画像递给了县令。
  县令接过画像一看,冷汗立马就下来了。
  这这这、这不就是刚才被李公子带过来的那个小少年嘛!
  敢情是皇帝?
  天哪!他居然把皇帝关进了牢里!
  县令眼前一阵发黑。
  他觉得自己的仕途,不,应该是生命,陷入了黑暗。
  云桩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县令的不对劲,焦急道:“你见过陛下?”
  “不……不……”县令一下子惊醒过来,连连否认,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只是觉得陛下……的长相,惊为天人,一时间惊呆了。”
  真的是惊呆了啊!
  谁会想到他居然把皇帝关了起来。
  云桩对他的话显然是不相信的,他狐疑地看着县令,嘴上却道:“你没闲工夫去惊叹陛下的长相,还不快派出人手,到处张贴画像!还有,记住一点,不许透露此人是陛下的任何消息,以免歹人起了坏心思。若是陛下因你的失职而有了任何闪失,我唯你是问!”
  “是是是。”县令点头如捣蒜。
  云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带人离开。
  在走出县衙的时候,云桩突然停下了脚步。
  “你们留下两个人在这里监视着,方才县令的反应很不正常。”云桩如是命令道。两个侍卫瞬间就悄无声息地飞上了屋顶。
  后堂内。
  县令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这可如何是好啊!”
  师爷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处理诉状,悠悠道:“大人不必惊慌。”
  县令立马停下喋喋不休,走到桌子前,双眼发亮道:“师爷有办法?”
  师爷放下毛笔,道:“从方才皇帝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是个脑子不怎么清楚的。况且他被关进来之后还未吃苦,大人只要差人把他打晕了带去偏僻一点的地方,然后过个一晚上再让人带回来,说是衙役找到的,不就既能立功,又能躲开降罪,皆大欢喜了吗?”
  “妙啊!妙啊!”县令抚掌大笑道,“快快快,来人!把方才收监的那个犯人给本官打晕了带过来!”
  “那个……大人,”衙役期期艾艾地凑上了前来,“人已经带来了。”
  “这么快?”县令惊讶道。
  而后,他看见了被狱卒抬进来的小皇帝,脸立马就青了。
  他颤抖着声音道:“你们……对他用刑了?”
  “哪能啊!”狱卒们连忙否认,“我们知道他是李公子预定的人,怎么会随便动手。只是弟兄们方才喝酒喝得好好的,就看见他鬼鬼祟祟的躲在墙角里,也不知是怎么跑出来的。我们要去抓他,刚扬起拳头,他就晃了两下,晕过去了。”
  师爷走上前,用手背轻轻触了触云槿的额头,啧了一声道:“他发着高烧,看情况不妙啊!”
  县令这下可慌了手脚,“这可如何是好!万一他死在了城里,我们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县令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一片灰暗的未来。
  师爷安慰他道:“大人莫慌,我有办法。”
  县令急忙道:“快快讲来!”
  师爷转身对狱卒说道:“你们先把他带出去,动作轻柔着点儿,别弄伤了他。找个大夫,蒙住眼睛,一起找个偏远的荒郊呆一天,傍晚时分再赶回来,听懂了没有!”
  狱卒们面面相觑,不知县太爷和师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长期以来的顺从让他们并没有过多疑惑,到了声“是”,便背起云槿出门去了。
  屋顶上。
  两名侍卫正聚精会神地监视着县衙内的一举一动。
  突然,他们看见两个衙役偷偷摸摸地背着一个人,从后门溜了出来。
  这两名衙役一看就知道不是会照顾人的,背上的人被其中一个衙役颠得东倒西歪,好几次都快摔了下来,又被另一个衙役给服了回去。
  侍卫甲朝侍卫乙扬了扬下巴。
  侍卫乙会意,从屋顶上跳下,拦住了衙役,在他们叫出声来之前用石头将他们打昏,顺势接住了他们背上的人,低头一看。
  这一看可不得了,侍卫乙认出怀中双颊通红,嘴唇却惨白得可怕的人,竟是他们守卫了多年的皇帝陛下。
  他急忙朝屋顶上的侍卫甲招手。
  侍卫甲跳下来,朝他怀里的人一看,也是吓了一跳。
  两人慌忙抱起云槿,就朝云来客栈跑去。
  半路上,侍卫甲脚步顿了顿,返身回去,将那两个被打晕的衙役也一并揪了回去。
  而此时,云桩正带着画像,领着侍卫,挨家挨户地排查。
  查到一家客栈的时候,他发现那家店的掌柜和老板娘的神情明显不对劲。
  “你们见过此人吗?”云桩厉声问道。
  老板娘抖着肥胖的身子,用力摇头。
  虽然不知道画像上的人的身份,但能让官军大肆排查的不是失踪权贵就是凶恶逃犯,无论是谁,她都是惹不起的。
  早知道就不应该贪小便宜把那小子留下来啊。
  看看,现在惹了多大麻烦!
  老板娘正懊悔着,就听一位食客道:“唉,这不是今天早上的小伙计吗?”
  云桩眼神一凛。
  老板娘顿时脸色煞白。
  与此同时,侍卫从后院拿了一件湿漉漉的明黄色衣袍走了出来,道:“禀世子,我们在后院的晾衣绳上发现了这件衣服。”
  云桩危险地眯起眼睛,怒道:“这件衣服是哪里来的?快不快从实说来!”
  老板娘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早知道就不该留下这件衣服!
  今早把那少年赶出去之后她是肉疼的,肉疼那两个馒头和一碟咸菜。可她又不能让少年做工抵债,否则恐怕还要损失更多。她只能把少年换下来的脏衣服踩上几脚来泄愤。本来么,对于脏兮兮的东西她是不屑一顾的,但在细看之后,才发现这件衣服上的绣纹精美无比,普通的裁缝铺根本做不出这种精致。她当时还窃喜了一番,打算洗干净留给丈夫穿,也好好打扮打扮。谁知竟会惹出这样的祸事!
  在云桩的眼神逼迫下,老板娘只好眼含热泪,把早上遇到少年的事情如实道来。
  云桩听完,心中又心疼又气愤,命令侍卫先将夫妻二人看管起来,便转身去下一家。
  一个侍卫匆匆赶来。
  他将手中的宝石递给了云桩。
  云桩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云槿腰带上的贡品,当初选衣服的时候唐观还拉着他一起琢磨过。
  他道:“这是在哪里发现的?”
  侍卫道:“在城东的一家当铺,掌柜的说,是昨天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小少年来典当的。”
  云桩闻言,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宝石。
  这里是城西,而宝石在城东被发现,这就说明云槿一个人走过了整整一座小县城的距离。
  他平时娇生惯养的,居然还知道要典当东西。不知是受了多少苦。
  就在云桩下令要去城西搜索的时候,监视县衙的侍卫甲跑了过来。
  云桩皱眉道:“你来做什么,有发现了?”
  “是。”侍卫甲平息了一下气息,才道,“人找到了。”
  云桩一怔,眼底有些被惊喜砸到的不可置信,他忙道:“快走!”
  ******
  ******
  我叫云槿,今年十七岁。
  我被关进牢里了,但是我又自己跑出来啦!
  可惜门口狱卒太多,他们一下子就发现了我。
  我看他们扬起手,还以为要打我。
  头昏昏沉沉的,我被吓晕了。
  希望醒来的时候能回到宫里。
  表哥还不来找我。
  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后台说有新留言,可是显示不出来,一出来我就会回复你们哒~
  请多多留言啊么么哒~有什么不足也可以指出来的=3=~不要潜水嘛~
  【小萌段】
  初中的时候有一极品同学在班上各种捣乱各种闹。。。
  有一次被记过,升旗仪式全校通报批评。。。
  然后叫他上去读检讨的时候,g潮来了,他走上去的时候一边向全校老师学生微笑招手,走到上面还跟校长握手,尼玛结果校长还真和他握手了。。。一旁的政教主任一脸黑线。。。

  ☆、第048章

  第048章主要事件:朕再也不要理表哥了!
  大周朝,云英帝十八年,二月初十,晴。
  云桩赶回客栈的时候,正巧遇到侍卫送大夫出门。云桩急忙把大夫拦了下来,重新请进了房间。
  房间内,云槿正小脸通红地昏睡在床上,人事不省。
  云桩探了探他的脉象,确定性命无碍,才坐下向大夫询问起了病情。
  “大夫,请问我堂弟他是生了什么病?”
  大夫虽不知眼前这位青年的身份,但看他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股贵气,语气也愈发恭敬起来,“请这位公子放心,令弟并无什么大病大痛。只是他连日来受到惊吓,郁气缠身,再加上脚踝上受了伤没有得到及时医治,而导致了伤口发炎发烧。腿上的伤口老夫已经替他上了药包扎了伤口,伤口不深,几日便可痊愈。至于发烧,老夫已经将药方交予了房内的一位小哥,他已经去抓药了,只要按时服药,三帖保证药到病除。”
  云桩皱眉道:“怎么会有伤口,是什么时候伤的?”
  大夫捋了捋胡子道:“看样子,约莫是两三天前受的伤。”
  “我明白了。”云桩唤来人道,“来人,送大夫回医馆。”
  云桩送走大夫,喃喃道:“两三天前……”
  这不就是云槿和简轻侯吵架的那一天吗?
  莫非简轻侯对他动手了?
  不不不,简轻侯虽然闷骚冷酷了些,但对云槿还是十分疼爱的,从他脸上那个一天一夜都没消下去的印子就能看出来了。
  那到底是谁敢伤了当今皇帝?
  云桩正思考着,侍卫已经将药买了回来。
  他检查了一下,的确是退烧的药方,便让侍卫下去煎药。
  煎好药,云桩将昏迷中的云槿扶起,缓缓地将药汁灌了进去。
  云槿眼睛紧紧地闭着,兴许是药太苦,他的眉头皱得很紧,却很乖巧地没有吐出来。
  待云槿的温度退下去了一些,云桩便带着一小部分的人马,连夜赶回了皇宫。毕竟皇宫才是云槿的家,他在那里能够得到更好的治疗和休养。
  而且,还有一个他心心念念的表哥。
  云桩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却还在轻声叫着表哥的小皇帝,不禁失笑。
  大周朝,云英帝十八年,二月十一,晴。
  云槿昏昏沉沉之间,只觉得身边一直有个大暖炉,抱着自己一路颠簸。
  后来,颠簸停了,大暖炉把自己交给了另一个大暖炉,那个大暖炉身上有让自己舒服和放松的熟悉味道,云槿在睡梦中将其回抱得更紧。
  再后来,暖炉在自己睡得最舒服的时候离开了。云槿的眉头皱起,不安地抓了两下,突然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他的视线好半天才聚焦在一起。
  云槿眨了眨眼,发现入眼都是自己熟悉的场景,头往边上一侧,就看到唐观坐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唐观一见云槿醒了,急忙问道:“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云槿缓缓地摇头。
  唐观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松了口气道:“烧总算是退下去了。”
  云槿动了动,发现自己的手也被对方紧紧地握在手中。
  他手指轻轻地弯了弯,唐观立刻会意,“怎么了?”
  云槿微微张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表哥呢?”
  唐观一愣,失笑,屈起手指轻轻地敲了下他的额头,“就知道表哥?你亲哥哥还坐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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