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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观察日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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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槿微微张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表哥呢?”
  唐观一愣,失笑,屈起手指轻轻地敲了下他的额头,“就知道表哥?你亲哥哥还坐在这里呢。”
  云槿躲了躲,没能躲开,虚弱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小罐子不是挺好吗?”
  唐观失笑道:“你啊。”
  云槿又道:“母后和师父呢?还有表哥。”
  唐观道:“太后来看过你后就去写食谱了,说是要给你补补,等补好了再揍你一顿。父亲还在南边没能赶回来。你最喜欢的表哥刚才出去了,他二叔从南边带回了些消息回来。”
  云槿低低地“啊”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云桩,”说起他,唐观眼底是说不尽的感激,“他从衙役手里把你救出来的。”
  “云桩啊?”云槿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云桩只会做坏事呢。
  “要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他。”唐观道,“而且你要是下次再敢乱跑,不光母后揍你,我也要揍你了。”
  云槿缩了缩脖子。
  唐观笑道:“好啦,不逗你了,休息吧。”
  云槿却摇了摇头道:“不想睡,我想见表哥。”
  唐观有些不赞同地皱起眉。
  虽说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但云槿的脸色还是苍白得好似随时都要昏过去似的,唐观有点不放心。
  云槿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在被子下捏了捏对方握着自己的手指。
  唐观:“……”
  云槿:“……”
  两人对视半晌,唐观最终败下阵来。
  “穿好衣服,我背你。”
  唐观扶着他坐起,穿戴好后将云槿背到了背上,走向御花园。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大病初愈的云槿身上,有些刺眼,又格外舒畅。
  云槿舒服得动了动双腿。
  “别乱动,小心摔下来。”唐观将手臂紧了紧。
  云槿搂着唐观的脖子,将下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心底满是即将要见到表哥的喜悦。
  虽说最后是堂兄云桩踏着七彩祥云来拯救了他,而且他还很苦逼的晕倒了没能看见,但这一点也不能削弱表哥在小皇帝心中的存在感。说起来,小皇帝也有些懊悔,若不是他赌气乱跑,也不用倒这么多霉了。
  唐观的脚程快,很快就来到了御花园。
  云槿远远地就看到了表哥的背影,刚要扬起手打个招呼,身体就是一僵。
  唐观抬眼一看,也是脸色一沉。
  亭子里,简宁婷正双眼通红,递给了简轻侯一个荷包。
  简轻侯的背影停顿了许久,才接过了她的荷包,放入怀中。
  而简轻侯的二叔正坐在两人的边上,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
  唐观明显感觉到背上的少年轻轻颤抖了起来,他刚要开口安慰,就听云槿道:“我们回去吧。”声音沙哑的不像话,还有几滴滚烫的水滴伴着他的声音滑进了自己的后领。
  唐观立马就心疼了,背着小皇帝扭头就走。
  云槿一回到寝宫,踢掉鞋子,衣服也不拖,直接把自己滚进了被子里,任唐观怎么劝说也不肯出来。
  云槿委屈得要死。
  他一回来就想着要见表哥,谁知道表哥心里只有表妹,还收了她的荷包!
  还敢不敢再过分一点!
  都说了不再见面的!
  都说了不许她再进宫的!
  难道都是废话吗!
  云槿越想越伤心,眼泪刷刷地往下流,却咬紧了下唇不肯发出声音。
  他大病初愈,哭了一会儿就感到累极,迷迷糊糊间,却听到了表哥的声音。
  云槿一个激灵,立马清醒了过来。
  “小槿醒了,怎么也不来叫我?”
  叫你干什么?看你和表妹秀恩爱吗?!云槿在心底腹诽。
  唐观不知道和表哥说了什么,声音很轻,云槿头又蒙着被子,根本没能听清楚。
  简轻侯低低应了两声,唐观就转身离开了。
  啊啊啊小罐子你怎么走了!本帝现在根本不想和表哥单独相处啊!
  云槿将被子掀开一角想要喊人,察觉到表哥的走近,又马上将被子蒙了回去。
  简轻侯在床边坐下,轻轻抚上了将自己蜷成一团的云槿。
  根据唐观刚才的叙述,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刚成亲的那段时间,云槿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还总推着自己去爬墙。如今可好,一个小小的荷包就能气成这样,活活变成了一个小醋坛子。
  简轻侯在云槿身边躺下,伸手将那一团搂进了怀里。
  他感觉到云槿的身体僵了僵,不由搂得更紧。
  云槿的身体更僵硬了,过了不多久便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简轻侯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一把将被子掀开。云槿双手抱着膝,将自己紧紧地蜷缩起来,牙齿紧咬,双眼通红,头枕着的那块地方已经哭湿了一大片。
  简轻侯都惊呆了,这是什么反应?
  没有哭闹,偏偏一个人犟着生闷气,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槿。”简轻侯轻轻推了推云槿。
  云槿毫无反应,继续闷声流眼泪。
  简轻侯这下可心疼坏了,他伸手想要把云槿抱进怀里安慰,却被对方一把甩开了手掌。
  简轻侯的手臂僵了僵,重新在云槿身边坐下。
  云槿闷不吭声地往边上挪了挪。
  简轻侯:“……”
  简轻侯头疼道:“方才的荷包,是宁婷的出嫁礼物。我作为嫡亲堂哥,二叔也在场,我不可能驳了他们的面子。”
  “……”
  简轻侯继续道:“这荷包你要是看不顺眼,我现在就扔了,好不好?”
  “……”
  “那要不……烧了?”
  就在简轻侯真要起身去找个火盆的时候,云槿终于开口了。
  可他开口说的话,却让简轻侯整个人都呆住了。
  云槿道:“表哥,你……出宫去吧。”
  简轻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云槿偷偷瞟了他一眼,竟然大着胆子重复了一遍:“我说,表哥出宫去吧,不要当皇后了。”
  简轻侯颤声道:“你什么意思?”
  云槿压抑着哭腔道:“和你在一起的四个多月,我都……很不高兴。”
  越来越多的刺杀,越来越多的中毒,越来越多的新认知,越来越多的烦心事……
  云槿觉得,自己受不了了。
  明明表哥做皇后之前,他都是无忧无虑的。
  ******
  ******
  我叫云槿,今年十七岁。
  好不容易醒了,表哥却不在我身边。
  我请求小罐子带我去找表哥,却看到他和表妹在一起。
  还收了她的荷包。
  不高兴不高兴不高兴不高兴不高兴……
  我不想表哥再当皇后了,太难受了。
  被我这样说,表哥大概就要走了吧。
  心里空落落的。
  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射射芸的地雷哇,摸摸哒~
  嘤嘤嘤小皇帝总要长大,也是会闹别扭的……
  【小萌段】
  当年还是15、16岁的时候带5岁表妹出去玩,大过年的到一烟花店这货干净利落的喊了声“妈妈,我要买这个!”,
  我一激动,脑子短路回了句“在外面不要叫我妈妈!”
  一想不对又大吼一句“叫姐姐!”。
  妹妹眼里噙着泪水怯怯的喊了声姐姐
  ……至今忘不了烟花店老板的眼神……

  ☆、第049章

  第049章主要事件:朕和表哥要离婚了。
  大周朝,云英帝十八年,二月十一,晴。
  简轻侯瞬间沉下了脸色。
  “我可当做没听见刚才的话。”
  云槿坐在床上,抱紧膝盖,道:“我可以再重复一遍。”
  简轻侯气闷,半晌才道:“你到底在闹什么变扭?我说过了,荷包不是我想拿的,我和简宁婷根本不可能有什么!”
  云槿缩了缩道:“我知道……你还是出宫去吧。”
  简轻侯怒极反笑道:“你这是打定主意不肯相信我了?”
  云槿看了他一眼道:“不是不相信,就是觉得很累。”
  简轻侯道:“有什么可累的,有什么事情不是我们替你挡下来?你不过是……”负责受伤,让大家着急罢了。
  简轻侯话说到一半,突然沉默了。
  他似乎有些明白云槿说的累是什么意思了。
  先前不知道真相的时候,每天被刺杀,云槿不高兴。后来知道了真相,每天被刺杀,云槿更不高兴。总而言之,云槿是被刺客和受伤吓怕了。
  简轻侯抬起手,想要揉揉云槿的脑袋,却被他躲开了。但简轻侯没放弃,直接将手掌重重地按在了云槿的头顶上,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道:“表哥保证,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挡在你身前,不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但前提是,你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好不好?”
  “我才不要。”云槿用力摇头,想要挣开表哥的钳制着自己的手。
  简轻侯急了,“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伤,不会再让你难过,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说出来不行吗?”
  云槿将他的手从自己的头上扯下来,“就是嫌你烦。每次跟着表哥都会有不高兴的事情发生。”
  “……”
  简轻侯很想骂娘。
  不高兴的事情不是跟着自己而是跟着他云槿好吗?
  自己只是在保护他啊!
  怎么没见他说唐观烦人的?
  小白眼儿狼!
  简轻侯缓了半天,才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道:“表哥保证,很快就不会再有不高兴的事情发生了。你就别跟表哥闹别扭了好不好?”
  “不好,”云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现在的样子就很烦人。”
  ……
  简轻侯一脚踢翻床边的盆栽。
  他的脾气在丞相府是出了名的不好,只是平常交往的人都谦和有礼,才没能看出来。不过从他新婚没几天就敢打小皇帝屁股中,倒也是看出些端倪的。
  云槿不出所料地惊呆了。
  在他近期的记忆中,表哥已经很久没揍他了。这一脚,可把云槿小时候被表哥欺负的阴影都钓了出来。他连滚带爬地跑下床,连鞋子都没顾上穿。
  简轻侯一把抓住他,扔回了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竟然还想逃!
  简轻侯气得想打人。
  但身下的是他最宝贝的云槿,想下手又舍不得。
  云槿看出了简轻侯眼底的暴戾,当场就吓哭了。
  他双手被简轻侯桎梏着,哭得惨兮兮的模样尽收对方眼底。
  简轻侯心中的怒气顿时就被他的眼泪浇熄了。
  他用力闭了闭眼。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不是早就决定不再使用暴力控制了吗?
  想到这里,他缓缓松开了双手,云槿一得到自由,立马手脚并用,缩进了墙角。
  简轻侯看见对方惊惧的眼神,不禁一阵苦笑,“对不起,刚才是表哥不对,表哥向你道歉。你坐过来些,表哥不会再对你凶了。”
  云槿犹疑地看着他。
  简轻侯也不再逼迫,只是放低了语气道:“别再赶表哥出宫了行吗?表哥保证以后都听你的,再也不会让你不高兴。”
  云槿抽了抽鼻子,试探道:“那你晚上回凰仪殿睡行吗?”
  简轻侯脸色一青。
  云槿立马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说了都听我的,你又骗人。”
  简轻侯深吸一口气,咬牙道:“行。”
  云槿又道:“不许再打我。”
  简轻侯奇怪道:“我什么时候打过你?”顶多是觉得好玩儿的时候踹两脚,从来都没用过力。
  云槿立马泪眼婆娑地瞪着他。
  简轻侯泄气道:“行。”
  “不许再逼我读书。”
  “行。”以后让唐观逼你。
  “不许再阻止我做想做的事。”
  “行。”反正有姑母。
  “不许……”
  “什么都行!”若是出格的事,总会找得到人来阻止的。
  云槿得寸进尺道:“那以后也不许再戳我。”
  “……不行!”
  云槿不满地叫道:“为什么呀!”
  简轻侯信口道:“不戳你不利于我们两人的身心健康。”
  云槿:“……”骗谁呢!以前没戳也不见得会生病。
  简轻侯道:“不信去问太医,会得非常非常严重的病。”□□焚身,爆体而亡什么的不要太严重。
  云槿狐疑道:“……真的?”
  简轻侯笃定道:“真的!”
  云槿有些沮丧地垂下头道:“那……不许每天晚上都戳。”
  “这个可以。”
  大周朝,云英帝十八年,二月十三,晴。
  两天后,云槿顶着两个黑眼圈,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
  本来把表哥赶回凰仪殿睡觉应该是很美好的一件事,恢复一张大床独享的模式,是应该喜闻乐见的。可也不知怎么的,身边没了表哥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半夜总会惊醒,醒的时间比睡着的时间还要多。
  可他又不想把表哥叫回来,那样岂不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了?
  云槿将下巴搁在桌子上,眼睛朝上看着唐观,蔫蔫地道:“小罐子,今天晚上你陪我睡好不好?”
  坐在边上的简轻侯动作一顿,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啊?”唐观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了简轻侯一眼,为难道:“我晚上要守夜的呀。”而且旁边还蹲着一个欲求不满的怨夫。
  云槿不解道:“可以在房间里守啊,还有床呢。”
  唐观连连摆手道:“还是算了吧。”
  已经整整两个晚上了,屋顶被霸占不说,还总是被一股哀怨的气息包围着,想睡都睡不好。唐观相信,若是他敢上自己弟弟的床,准会被这位弟夫给念叨到死。
  他可不想流传给后世一个“被烦死”的死法。
  实在太丢人了。
  当晚,简轻侯让唐观在屋子里备下了安神香,待云槿睡下后,便从屋顶上翻下来,宽衣上床,将云槿搂进了怀里。
  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着,云槿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直到天色渐亮,简轻侯才将云槿放开,重新飞回了屋顶上。
  如是者三夜。
  唐观看不下去了,看着简轻侯越来越疲惫的脸色道:“你这又是何苦?”
  简轻侯远眺升起一半的朝阳,微笑道:“我答应了要听他的。”
  唐观不解道:“明明是一个小矛盾,怎么会闹成今天这副模样?”
  简轻侯苦笑道:“我也不知。大概是从小受的委屈多了,现在一下子爆发出来了吧。云槿毕竟长大了,多懂些人情世故,多些小脾气也是好的。”
  唐观啧啧了两声,“你这个受虐的癖好还是挺新奇……喂!你干嘛打我?”
  简轻侯面无表情地收回拳头道:“看你不爽。”
  唐观:“……”
  简轻侯又挥出了一拳。
  “……喂!别你以为你现在这么惨我就会同情你就会手下留情啊!”
  “你打不过我的。”
  “……”
  两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上午,一直到云槿起床。
  大周朝,云英帝十八年,二月十六,晴。
  云槿打着哈欠,惊讶地看着两人从屋顶上一路打下来。
  两人见到云槿,也就各自收了手。唐观的武功不如简轻侯,相比之下就显得更狼狈了一些,不过他不提,云槿也不会在意。
  唐观笑着问:“昨晚睡得可好?”
  云槿一愣,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这两天晚上的睡眠显然改善不少,还连续三天梦到了表哥。
  唐观仿佛洞悉了他的想法,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有没有梦到谁?”
  云槿面色一红,条件反射地看了简轻侯一眼,微微点头。
  不仅梦到,还十分想念。
  他有些赧然,明明是他把表哥赶走的,现在却又想念起表哥来了,实在是有些不像话。
  唐观暧昧一笑,笑得云槿怒嗔地瞪了他一眼。
  这时,有一个太监来报,说是简家二少爷简大人有要事求见。
  简轻侯与唐观对视一眼,匆匆离开。
  待他离开,唐观又挥退了周遭的宫侍,将云槿带进了房间。如此一来,房间里便只剩下了唐观和云槿二人。
  云槿见唐观拉着自己坐下,愣愣道:“这是做什么?”
  唐观却是正色道:“云槿,你当我是哥哥的,对不对?”
  云槿被唐观罕见的严肃表情给弄得紧张起来,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完全不知道他问这问题是什么意思。
  唐观见他这么紧张,反倒是放松了语气,笑道:“你别这么紧张,我就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云槿僵硬地点头。
  唐观想了想,还是决定开门见山,“云槿,你喜不喜欢表哥?”
  云槿眼神一黯,有些犹豫地点点头。
  唐观又问:“那你觉得表哥是不是很喜欢你?”
  除却以前动不动就欺负他的话……现在看来,应该是挺喜欢的。云槿再次点头。
  “那你看到表哥和简宁婷在一起时,会很生气,是不是?”
  那当然!云槿用力点头。
  唐观却叹气道:“既然你这么讨厌看到表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为什么还要把他拒之门外,好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呢?”
  云槿一愣。
  “喜欢一个人,难道不应该想把他绑在身边,又怎么会把他推出去呢?”
  “可是……”云槿低着头,手指不停地纠结着袖子,“我只有看到表哥和表妹站在一起时才会生气,表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我就没生气过啊。”比如说母后,比如说大胸的淑妃。
  “这个……”唐观语塞。
  他刚想说那是因为那些女人没有像简宁婷一样亲近简轻侯,门就被用力撞了开来。
  简轻侯站在门口,面色难看至极,“淮阳王世子死了。”
  ******
  ******
  我叫云槿,今年十七岁。
  明明把烦人的表哥赶走了,为什么还是不高兴呢?
  晚上睡不好觉,白天也没精神。
  表哥这么强势,最近居然也不怎么和我说话了。
  表哥好像准备疏远我了。
  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小萌段】
  看到网友签名是:“ hā hǎ hā~! hā hǎ hā~! hā hǎ hā hā~! hā hǎ hā~!”好嘛,念完一遍我直接唱起来新白娘子了。

  ☆、第050章

  第050章主要事件:表哥难产死了。
  大周朝,云英帝十八年,二月十八,晴。
  两天后,所谓的尸体被简二叔的人从南方运了回来。
  据简二叔所言,淮阳王世子是他的人马在南方截杀的。当时世子反抗得很厉害,最终被一箭穿心。简二叔推断,世子之所以会在逃狱之后依旧往南方跑,是因为淮阳王的秘密大本营在那里,也就是说,现在还有许多躲在暗处的谋反者没有浮出水面。
  不过,简二叔也说了,既然淮阳王世子已经被击杀,那么剩下的那些谋反的人也就如同没了头的苍蝇,失了水的鱼儿,掀不起多大浪头来了。
  此事暂且不提。
  话说唐观上次和云槿说的那番话,被赶回来的简轻侯给打断,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以至于云槿到现在还是对简轻侯不冷不热。
  简轻侯也只好继续晚上暖床,白天冷宫。
  作为被抢了屋顶的太监总管,唐观觉得很苦恼。
  这天,云槿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简轻侯在一边看书,唐观在另一边苦逼。
  “天暖了,我们去看看贵妃吧。”
  云槿如是说道。
  简轻侯的书掉了,脸黑了。
  唐观的茶喷了。
  他擦了擦嘴巴,讶异道:“你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自从简轻侯嫁进宫,除了淑妃的那次意外,他已经好几个月没让云槿跑去其他妃嫔的宫里过了。
  云槿随手给锦鲤喂了些鱼食,道:“太没劲了。”
  简轻侯向唐观使了个眼色。
  唐观会意,劝道:“那也可以玩些别的啊,干嘛非得玩贵妃……咳,去贵妃那儿呢?”
  云槿想了想道:“那我们出宫?”
  这回不用简轻侯使眼色,唐观便一口否决,“不行!”
  云槿回头,怒瞪简轻侯,“表哥说了不再干预我了。”
  简轻侯十分无辜,“我刚才说什么了?”
  唐观解围道:“不是你表哥的意思,我也认为现在出宫不是很好。”
  云槿疑惑道:“坏人不都死了吗?啊对了,说起这个,”云槿转头看向唐观,“你们都没告诉过我皇伯父已经遇害了,还是在我生辰那天遇害的。”
  唐观道:“那不是怕你难过么。”
  云槿瞪他,“你还骗我说宫外闹鬼了。”
  唐观尴尬道:“那不是为了消除你的好奇心么。”
  “那我要去贵妃哪里。”云槿说完,马上回头看表哥。
  简轻侯:“……”
  唐观主动道:“不行。”
  “为什么!”云槿还是瞪着表哥。
  简轻侯:“……”他真的什么都没说。
  唐观叹气道:“白日宣淫不好。”
  简轻侯:“……”
  云槿往地上一躺,从房间这头滚到房间那头,然后再从房间那头滚到房间这头。
  “我要见贵妃我要见贵妃我要见贵妃……”
  皇帝的房间格局本就奢华,两圈下来,云槿累得只剩下半条命。
  简轻侯看着他的动作,脸色越来越阴沉。
  “好了好了好了,去就去吧。”唐观心疼弟弟,急忙把云槿从地上扶起来,整理了一下服饰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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