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就是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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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前的心愿吧。”
　　顾老爷子的神情有些复杂，能够看出他内心的难过，还有一句说不出口的话，他只有默默地在心里祈祷。
　　也希望我做的这些能够补偿当年一时气话对思颜那孩子造成的伤害吧。
　　因为是周末，所以不用上班放假休息，顾思颜跟程雪言自然也睡的比较安心踏实，所以起床的时候也差不多是中午的时候了，倒也真是巧了，顾思颜一开门，便看到对面的程雪言也恰好刚洗漱完毕出来，本来是应该面无表情的直接走到一楼客厅吃饭，却不知道是刚睡醒大脑还没完全恢复功能，脱口而出了一句“早”，倒是程雪言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一般，率先走去客厅，却在顾思颜跟在她身后去饭厅的时候再心里暗自腹诽“早什么早，都中午了，小时候明明是个全能好学生但放假休息的时候爱睡懒觉这一点现在都没改”，就像是刻意忽略自己对顾思颜的感情一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种自然而然的腹诽。
　　就因为这种内心的腹诽，程雪言刚走到饭厅的时候才发现根本没有准备好的午餐，惊讶的突然停了下来，顾思颜好像是还没有睡醒一般正在用手掌轻揉自己的头部也没有怎么注意前方只是跟在程雪言身后走到饭厅，却没想到她会突然之间停下来，于是“啪叽”一声撞了上去。
　　程雪言被身后突如其来的撞击有点意外，再加上自己也才刚睡醒被这种力度撞了一下之后脚下一滑导致身体不平衡就要后仰倒地板上的时候，被一双手搂住了腰。
　　然后…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板上。
　　姿势却是说不出的亲昵。顾思颜的双手搂着程雪言的腰，身体前倾，二人的距离非常贴近，而程雪言的双手搭在顾思颜的双肩，她的背部本应地板亲密接触，却因为被顾思颜搂住而幸免。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谁都没有率先出声。
　　之后…有个人出声了。
　　“大小姐，你已经起来了啊？”这个人自然就是在顾宅做事多年的帮佣——吴妈。
　　一听到有人出声，两个人就像是开关被关上一般迅速分离。也因为有人的出声进而打破了两人之间那个亲昵的姿势。所以现在的气氛有些说不出的尴尬。
　　“啊啊，对啊，对了，吴妈，今天中午怎么没有做午饭？”顾思颜率先站起来，然后向程雪言伸出右手拉她起来，动作一气呵成，期间为了避免尴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程雪言只是自己拍了拍身上，似乎是在拍掉灰尘，为了不让这种尴尬的气氛蔓延，顾思颜率先开口。
　　“老爷今天跟他的老朋友约好一起喝早茶所以一大早就出门了，出门前他交代我这个周末可以放假”吴妈一脸正经的对着顾思颜回答，但是眼底的笑意却遮不住，好歹她也算是当年看着这俩孩子长大的，刚刚那个对视真是，啧啧。
　　“这样啊，既然你放假了怎么现在还在这里？”
　　“我是想在大小姐你起床之后告诉你一声。”
　　“嗯。吴妈辛苦你了。既然这两天你放假那就好好休息吧。”
　　说完之后顾思颜便侧着头对程雪言说，“我们出去吃吧，吃完之后我带你去舒心阁。”
　　一场谈不上愉快的午饭结束。之所以说谈不上愉快，是因为吃饭期间顾思颜跟程雪言没什么交流。一来是因为她们向来默契。二来是在客厅里的那个亲昵的姿势总是盘旋在脑海，所以两个人独处的时候看到对方，特别是眼睛对上之后总有点尴尬。
　　程雪言坐在顾思颜的车里，左侧是开着车的顾思颜。目的地是舒心阁。
　　距离并不是很远，所以没多久就到了。程雪言看着舒心阁的整体外貌，跟一般住宅小区没什么太大出入，地段虽然算不上黄金地带，但也不至于是郊区，构造带点欧式建筑的风格，作为居家来说算不错。看得出来顾思颜当年不仅花了不少钱，而且也一定利用了一点自家的关系。
　　从小区门口进去，保安是一个大叔，看起来非常和蔼，也很有礼貌，还会对进入小区的住户招招手或者开口问个好，素质不错。而顾思颜只是走在程雪言的身边，微微有点距离，经过保安室的时候，保安大叔还跟顾思颜笑着打招呼，顾思颜也有礼貌回应，看起来…似乎认识。
　　虽然昨晚顾老爷子在客厅吃饭其间说的话，程雪言都听到了，只是除了“17岁”其他的内容也没怎么往心里去，所以就只以为今天就是普普通通看个房子而已，然后就是住进来。跟顾思颜一起住进来。
　　3栋6楼。
　　一路上顾思颜除了礼貌的回应保安大叔的打招呼之外就没有再开口过，本来应该是对此不会意外的，但是不知怎么的，走进住房单位看着电梯的数字一个一个往上增，甚至到了门前看着门牌号“602”。内心依然有点说不出的沉着感。
　　直到真的到了房子里，程雪言才终于明白。
　　打开大门，走进去是玄关，然后右侧是一个半开放式的厨房，靠着厨房边放着一个方形的印花图案的桌子，看的出来是饭桌，桌沿顺势摆放了四个椅子。
　　再往前点就是客厅，双人沙发抵着一侧的墙摆放着，旁边还摆放了两个单人沙发，沙发跟抱着都是她们两个最喜欢的简单的单色。沙发前面有个方方正正的玻璃面木质底用来放各种零食的桌子，对面是挂壁电视，底下有白色的长形小矮桌放着放映机。
　　再往里就是阳台了，走进阳台之前，是个很大很清明的落地玻璃窗。
　　再就是进大门的左手边，有两格小台阶，走上台阶，两间卧室，一间大一点，另一间小一点，像是给小孩子住的，还有一间书房。
　　整体是现代简约风格。
　　“思颜，以后我们的家一定要有一个很大落地窗，然后家具的风格就要那种简约大方的就好啦，再就是厨房一定要半开放式的，要在进家门之后就能看到的地方，我喜欢那种感觉，然后还有…”
　　“现在就想到那么远以后的事情去啦”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顾思颜却是一脸的宠溺看着程雪言。
　　那个时候的事情不经意的就随着眼前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
　　顾思颜打开了大门之后，就侧开身让程雪言先走进去，然后走在她的身后，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此时此刻是怎么想的，内心有些忐忑又有些苦涩。
　　这时，程雪言的耳边响起顾思颜的声音。
　　“…以后的一段日子会住在这里。希望…你能住的习惯”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挤出一些话来。
　　然而，下一秒的瞬间顾思颜却愣在那里再也说不话来，双眼瞳孔收缩，满眼心疼。
　　程雪言转过身来，止不住的抽泣，满脸的泪水。

　　☆、第5章　相处和睦

　　“这样啊，那你先把图样跟设计图发过来给我看看吧”总经理办公室里顾思颜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拿着项目资料，一手拿着电话。
　　“咚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顾思颜用手捂住电话说了一声
　　“请进”，“顾总”莫瑶扬扬手中的文件，示意顾思颜接下来要谈论的内容，“行，那就暂时这样吧，如果还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去问她吧”说完便挂掉手中的电话。
　　“怎么了，是那边公司除了什么状况吗”莫瑶看着顾思颜的样子以为是她在国外的公司除了什么问题，毕竟在那边的公司莫瑶也是顾思颜的助理兼好友，所以对她的反应还是有些了解的，“只是图样出了点问题，我已经让她们尽快处理了，小事而已”顾思颜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怎么样，又有什么文件要我签字的”，“你看看”莫瑶把手中的一打稿子递给顾思颜。
　　“嗯，预算跟之前初稿定案的时候的预估预算差不多，没什么大问题，之后就直接送到财务部去吧”说完顾思颜便放下手中的项目资料，拿起笔在莫瑶拿过来的文件上签字。
　　“这是…”莫瑶看到被顾思颜放在一边的项目资料，“顾氏每个项目的宣传稿，你看看”顾思颜把项目资料拿给顾瑶，“水准倒是不差，就是…”顾思颜还没等她说完便接上“少了一点气势”，“虽然顾氏主要是做地产方面的经营，所以一般造势并不用太过浩大，只是这次乐天城计划不同，爷爷这次将整个乐天城计划包揽下来由顾氏独作，虽然对外界宣称会与程式企业合作，但也是为了多少稳定程式企业的人心也同时是在帮助程式恢复经营模式，主要的决定权还是在顾氏这边，可见爷爷是有意将乐天城发展为w市的一个特点，所以这次乐天城的宣传务必要做到声势浩大，但是设计稿就略显逊色，不够突显重点。”
　　“的确，往日项目的宣传作为一般项目来说，那种水准已经足够，只是这次乐天城计划对外宣布之后这么轰动，如果设计稿不够出众的话，很容易让外界笑话。”莫瑶点点头，表示对顾思颜看法的认同，同时说出自己的想法。
　　“好了，你也别烦恼了，还是有点时间准备的，虽说顾氏主做地产经营而不是宣传设计，但是顾氏的设计部也差不到那里去，你也别担忧了。”莫瑶拍拍顾思颜的肩膀以示安慰。
　　“但愿如此吧。”微微叹口气，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雪言她…在设计部怎么样了”，“这种事你应该去问夏天才对啊，你不是派她去设计部协助了嘛”莫瑶一脸玩味的看着顾思颜，“我倒是想问她，一到下班之间她就没影了，上班时间她又在设计部，我把暂时她调过去了，总不好在上班时间又让她来我办公室汇报吧”顾思颜想到这件事就有点头痛，“那我就没办法咯”莫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你还好意思说，肯定是你又把她怎么样了吧，不然她怎么会一到下班时间就没影，早跟你说了让你别逗她了，欺负小朋友有意思吗”顾思颜的话语间充满了对莫瑶的抱怨，“我就是逗了逗她而已，而且她也不算小朋友啊，就比我小4岁而已啊”莫瑶一脸不服气的样子，什么小朋友比自己小4岁就叫小朋友了吗，那自己也大不到哪里去啊。
　　“算你有理，好了不跟你耍嘴皮子了，到底怎么样”顾思颜没精力再跟眼前这个明明跟自己一样都27岁了还要卖萌耍宝的女人闹了。
　　“还算平静吧，夏天说她一般都呆在办公室里面，看看以往的设计稿之类的，要不然就是了解一下顾氏的经营运作模式”。
　　“这样啊。”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顾思颜听完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对了，明天早上召集设计部跟企划部开会。”
　　“了解”莫瑶摆出一个ok的手势，顺道说“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了，那我先走了，不然夏天又要没影了”
　　“嗯，这段时间我让夏天去了设计部，你又是助理帮我又要当秘书通知大小会议，辛苦你了”顾思颜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莫瑶有点愣，随后“没事，这有什么，还跟我客气，都认识那么久了，好了不说了我下班去逮夏天了”莫瑶一脸鄙夷的对顾思颜说，然后招招手就离开了。
　　顾思颜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笑了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再五分钟吧，再坐五分钟左右就去设计部接程雪言下班好了。
　　顾思颜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等待，不知不觉脑海里浮现那天带程雪言去新家的事情。
　　她直接那天程雪言转过身来哭的样子，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的往下掉，却不是嚎啕大哭那种，而是小声的抽泣，就是这样反而更让顾思颜心里难受，那天她看到她哭的样子，她忍不住的走几步上前，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温柔的搂住她，但是她除了一句“对不起”之外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有那样愣愣的抱住她，看着她在自己的怀抱里抽泣，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过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说的是“对不起”而不是任何一句可以安慰她的话，也没有像小时候那样让她吃醋生气惹她哭了之后，她就抬起手温柔的帮她擦掉眼泪然后说“别哭了，是我不好”，她只是静静的抱住她，然后双臂收缩，把下巴贴着她的侧脸，在她环绕的抽泣声中，她不知不觉的就脱口而出了那句“对不起”。
　　那天，她哭了。看到了那间房子之后…。
　　顾思颜好像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哭。可是她又好像不知道。她不知道那天的那个拥抱之后，她还可以再做些什么。要怎么做才能不让她再难过。她不知道。
　　除了那个拥抱，她什么也给不了她。这次会破天荒的答应爷爷回国成为顾氏的继承人相对的条件则是帮助程式也是她的赎罪。当年她在她最需要的她的时候一声不响的离开，没能陪在她身边的赎罪。顾思颜她知道这样做根本没有办法弥补什么。所以她对自己说，这是赎罪。因为补偿从来都是没有用的。赎罪也没有用。但是她不奢求她的原谅。
　　她没办法承诺她什么了。可是自那天的拥抱之后。她也知道。她也没有办法再那么狠下心来划清界限冷漠到底。
　　“嘀嘀嘀”手机闹钟的声音响了，顾思颜特意设置了铃声，比下班时间晚五分钟的样子，一般没有案子需要员工特意留下加班的时候，那个时候基本上员工也差不多陆陆续续的下班了，所以正好那个时候设计部没什么人，比较方便去接程雪言下班。只是顾思颜不知道的是她的“刻意”其实也是程雪言在有意配合，每次程雪言也都是看文件到差不多的时候在等着她。
　　“对不起，今天耽误了一点时间。”因为顾思颜的办公室在7楼，而设计部在下一层6楼，所以顾思颜搭乘电梯到6楼就看到程雪言已经在电梯口等着她了，平常她都是算好时间刚刚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样子。而顾思颜也是把工作压在下班前做完，之后用那几分钟收拾东西，而今天因为发呆所以耽搁了。
　　“走吧。”程雪言度倒是没什么所谓，只是听完顾思颜说的那句话眉头微微皱了皱，然后恢复平静。
　　自那天看新居的时候哭过之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但是程雪言的反应却一直格外的平静，反倒不再像之前那样总是表露出自己的情绪。让顾思颜有些看不懂她。也无法揣测到她的任何心思。
　　“今天就吃这个吧”顾思颜指着舒心阁附近的超级市场里的鸡肉说道，准备做糖醋里脊，这道菜程雪言从小就挺喜欢吃的，百吃不腻。
　　自那天以后，顾思颜便和程雪言开始住在舒心阁里了，只是在每周周末的时候会回到顾家大宅里跟顾老爷子一起吃饭。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开始的两个人的同居生活，才开始让顾思颜跟程雪言双方都看到了这么多年了在对方身上的成长。
　　似乎是改变。却似乎又不完全是。只是成长了不再同于以前。
　　顾思颜依然是老样子喜欢睡懒觉，只是偶尔早上认真起来要做事情的时候也会起的特别早，例如有工作需要在周末做或者看计划书之类再或者是做西点。小的时候虽然对料理没什么兴趣，但是顾思颜只身一人到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学会照顾好自己也是必修。所以倒是开始渐渐喜欢上做菜，不过比较擅长的是做西餐跟西点，对中餐只有个别菜能够拿得出手。
　　程雪言则不然，小的时候开始就喜欢自己做各种吃的或者是手工制品之类的。所以长大了对料理自然也是相当在行。生活比以前规律好多。
　　于是现在，两个人的同居生活非常和睦，分工明确。
　　两个人朝夕相处。渐渐的都开始有了一种名为“家”的感觉。谁也没有说出口。仿佛不说出口，就可以无视掉与除了此时此刻她们两个人之外的任何事情。
　　不过不知为何顾思颜自同居生活以来相当热衷与做菜。但是今天却有些令人意外。
　　“今天我来做饭吧。”程雪言的出声令顾思颜有点意外，“就吃咕噜肉吧”程雪言侧过头来看着顾思颜用眼神询问她的意见，顾思颜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点头。然后在程雪言转身继续买菜的时候，眼神有些复杂，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心态继续面对程雪言，同时拼命抑制住嘴角的上扬，但是内心却是无法克制的开心起来。
　　菠萝咕噜肉。是顾思颜的最爱。

　　☆、第6章　设计稿试炼

　　am8：40。顾氏会议室。
　　“这次叫大家开会主要是为了乐天城的计划案。之前乐天城计划启动之后，企划部的构思我看过了，不错，但是太中规中矩了一点，不止是企划部，我希望在座的各位都能够明白，‘乐天城’的计划案启动的初衷是什么”顾思颜停了下来环视了一下在座的一圈人，顿了顿，开口道“顾氏要将乐天城作为w市的特色之一发展起来。也就是说，要形成有外地游客观光来了w市会认为不去乐天城是种遗憾，要使他们形成‘来了w市那么乐天城就是必去的地点’这种思想，而作为w市的本地人来说，需要让他们有‘乐天城会是w市未来的一种特色’这种认可。”
　　确认在座的每个人都听懂了且毫无问题之后再度开口，“以上就是乐天城计划案的启动初衷，所以，接下来各位在做关于乐天城的的每项工作之前，先想清楚是不是基于以上初衷来做的，如果不是的话首先自己重头开始做计划，直到你们认为已经将‘顾氏的乐天城是w市未来的特色’这项宗旨贯彻到底的时候，再将你们手头关于乐天城的工作资料交给我”。
　　在座的员工，在听完顾思颜说的这些话之后，有种接下来的日子很难熬的感觉。虽然在听到乐天城计划案初衷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这位“顾总”的干练与雷厉风行，却没想到如此严厉，果然不愧是身为“顾氏继承人”。
　　“还有关于乐天城的宣传问题，我要求设计部先定下设计稿再联合企划部进行宣传。这次的设计稿由设计部的每个人上交两份，然后我会从中挑选最合适的那一份，被挑选到设计稿的人，将会是这次乐天城宣传问题的负责人。企划部也一样。”然后停下来略微思考了一下，“今天是周五，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下周一的例会上我要看到设计稿的初稿以及企划部的企划案，最终的定案时间是下周二，也就是说失败的人还有一次机会，就是在周四的时候上交补稿。”说的非常流畅，一气呵成，“最后，没事要汇报的话，可以散会了。”说完之后便没再抬头，而是低头浏览着手中的资料。
　　会议室的人听到“散会”两个字之后就陆续离开了，其中不乏听到“顾总好严厉”、“顾总干练的样子好酷好冷”、“这次终于有机会一展身手了”、“周末还要回家加班好惨orz”。
　　之后顾思颜也起身离开会议室，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其实她这次的决定也是有仔细斟酌一番的。因为企划部跟设计部都是经理作为负责人，而总监才是他们的总负责人。本来企划案跟设计稿这种事情是交由各自部门的负责人决定，而自己只用最终敲定即可。像是乐天城这种大案子就更是直接让部门负责人来负责。这次她有心让设计部的其他人见识到程雪言的实力。
　　虽然并没有从夏天那里可以询问程雪言的事。但是设计部的其他人有心为难程雪言且对她颇有微词议论不断的事她也是知道的。正好可以借这次机会堵住悠悠众口。同时她也可以了解到这些人的真正实力，哪些人是全心投入哪些人是敷衍了事。
　　以顾思颜对程雪言的了解，虽然她因为家里的关系最终没有选择念设计，但是凭借她小时候的天赋以及对设计的兴趣，要交出设计稿并没有问题。而且她知道，这么多年来，她从没有放弃过设计。
　　“咚咚”
　　“请进”
　　莫瑶慢悠悠的走进来，只道“顾总”，顾思颜听到声音知道是莫瑶才抬起头来，“怎么，又有文件要让我签字过目么？”这么一大早莫瑶就进自己办公室让顾思颜有些意外，毕竟才刚刚开完会，都有各自要忙的事情才对。
　　“你亲爱的妹妹发给我的e－mail算不算啊？”顾思颜听到这话更意外了，她的这个妹妹没给自己发邮件却发给莫瑶，“她是不是又闯祸了让你给她支招了？”顾思颜仿佛一脸了然般，“那倒不是，不过她今天会回来的事你还不知道吧”说完莫瑶便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顾思颜，顾思颜接过来看到手机是自己的妹妹发来邮件的屏幕上赫然写着，“…莫瑶姐，关于我回来的这件事千万千万不要告诉我姐，暂时别说拜托！回国之后我一定会请莫姐你吃顿饭感谢的拜托拜托！”
　　“难怪上次潘晓雅打电话过来汇报‘yan’的情况的时候电话里说话的时候感觉怪怪的，原来是因为念希她早就有回来的打算了”顾思颜略微沉思了一下，“这样也好，她也是时候回来顾氏了解一下了”顿了顿“毕竟以后顾氏始终是要交给她的”，莫瑶看着顾思颜有些放空的样子忍不住说“其实，你可以留在跟顾氏跟你妹妹一起经营啊，你爷爷虽然没明说出口，但也一直是这么表示的不是么？”，“我，是不会成为顾氏的继承人的，顾氏的继承人只有我的妹妹，不会是我。”
　　顾思颜的话有些飘忽，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说完有些苦涩的样子，莫瑶看着她这样有些后悔刚刚把那些话说出口，其实她一直想知道顾思颜究竟是在自己纠结自我困扰些什么，只是每次话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