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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圣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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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剑对这恍目的景色,没有引起任何感应,他心中在思念着神秘的‘红楼主人’,和自己可能的命运。

任何一个无视于生死的男子汉,能不皱眉头地面对死亡,但如果死亡的威胁松驰,死的只是有的人在体认到生之希望断绝时,不作无谓的挣扎,泰然处之,怕死与不怕死的区别,仅在这一线之间而已,英雄与懦夫之别,相差也不过的如是。

楼下,白石铺砌的阶沿上,俏立着两名紫衣女了,一样的清雅脱俗。

带路的紫衣少女,在院地中止步,恭敬地启唇:

“禀主人,人已带到!”

楼前,朱漆雕栏边,出现了另一个紫衣少女,脆生生的道:

“大姐,带来人到西厢,主人要亲自问话!”

“好的!”随向斐剑一摆手道:“跟我来!”

斐剑心中虽不顾意象囚犯似的被人带来带去,但一念好奇,想看看这“红楼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当下紧抿着嘴,默默地跟着走去。

绕过回栏,楼侧上屋如翼,想到便是所谓的西厢了。

斐剑被示站在房门外的阶沿上。

房门一拱门扇,空格雕花,笼着碧纱,面里的人可以向外望,外面的人向里望却无法看真切。

良久,碧纱屏门之声,传出一个女人声音,低沉而暗哑:

“你叫‘掘墓人’?”

“是的,尊驾可是‘红楼主人?’”

“不错!‘掘墓人’,你这外号是什么来由?”

“在下立顾要为天下邪恶之徒掘坟墓!”

“嗯!有意思,那你是以侠义自居了?”

“在下没有这个意思,人有所为有所不为罢了。”

“你与‘金月盟’何事结怨而被追杀?”

“结怨与否并无分别,‘金月盟’不容任何一个异已的人存在!”

站内沉默了片刻,又道:

“你的师承来历?”

斐剑略不思索的道:

“这一点恕在下无法奉告!”

“哼,你可知道凡独越过石桥界限的人,例无活口?”

“知道!”

“知道!”

“有什么感想?”

“死则死矣,不管什么感想可言,如果幸而不死的话,有一天在下照样为尊驾掘墓,替以往无辜的死者雪怨!”

“你很骄傲也很冷酷?”

“谈不上!”

“所谓幸而不死,你认为有多少机会?”

斐剑一愣,哑口无言,可以说,一丝一毫的机会也没有,除非自己功力尽复,但连‘金月盟’也不敢冒犯的人物,就算功,力仍在,脱身的希望怕还是等于零。

“红楼主人”接着又道:

“你又怎知以往闯入此间的人,俱都无辜的呢?”

斐剑又答不上话来,这禁制虽是残狠,但有石碑为记,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非别有居心的人,决不会冒然闯入,可是,自己呢?是该死还是无辜?心念及此,冷冷的道:

“以在下为例,便是无辜!”

“你想以这点理由要本主人破例免你一死?”

斐剑怒声道:

“在下无意任何人乞命!”

“嗯!你很骨气,如果你活着离开,自信能逃得过‘金月盟’的追杀?”

“这……又是另一回事!”

“告诉你,普天之下,要逃过‘金月盟’追杀,除此红楼之外,恐怕很难找另一个庇护所。”

斐剑心中一动,道:

“尊驾的意思是什么?”

“红楼主人”道:

“没有什么,告诉你一个事实而已!”

“尊驾将如何处置在下?”

“让你离开!”

这话斐剑意料之外,武林中,凡独自设禁制的人,都是性格怪避之辈,而这类人,格少肯自破禁例,对方此举,也许别有用心……

“红楼主人”似已知斐剑心意,接着又道:

“你是第一个从‘红楼’活着出去的人,但也是第一个无辜闯入的人!”

这话的意思非常明显,‘红楼主人’并非邪恶嗜杀之人,前此,被杀的人,都是有为而来,自招其死,但斐剑仍意犹未释的道:

“毫无条件?”

“有!”

“什么条件?”

“这条件并非用来交换你离开,面是另外的条件。”

“在下愿闻!”

“本主人将以特制灵丹,使你伤势痊愈,功力尽复……”

“条件呢?”

“很简单,说出你的来历!”

斐剑心头不由一震,“红楼主人”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好奇,抑是……自己的师承如果透露出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当下期期的道:

“这条件……恕在下无法答应?”

“掘墓人,你明白你的生命没有属于你?”

“非常明白!”

“你不答应这条件?”

“在下办不到!”

“换句话说,你愿意死也不愿意说出你的来历?”

“尊驾以死威胁在下?”

“在下的来历,对尊驾如此此重要么?”

“也许毫无价值,也许非常重要!”

斐剑想一想,道:

“如果尊驾说出此中原委,也许在下可以考虑应否奉告来历!”

“掘墓人,你这是反客为主?”

“尊驾如认为不当,可以不采纳。”

“掘墓人,你这是本主人生平所见最狂傲的人,迫使我再改变主义,你身佩长剑,对剑术必有相当造诣,现在给你一个最公平的机会,你将凭你的身手决定你的命运,你身旁站的,是本主人大弟子舒眉,你能杀死她,便可离开,否则被杀……?”

斐剑冷眼一扫身侧的紫衣少女,只见她面寒如水,没有任何表情。

“红楼主人”又道;

“舒眉,给他两粒丹丸,给他两粒丹丸,让他疗伤恢复功力,一个时辰后动手!”

“遵命!”

紫衣少转身自去,屏门后声音寂然。

斐剑内心起了很大的激荡,“红楼主人”的用心,实在难测,竟然以门人子弟的生命力为赌注,若非她有十足的自信,便是残忍的近于疯狂。

顾盼间,紫衣少女姗姗而出,春葱似的玉指,挟着两粒一红一白的丹丸,面上平静得如一泓秋水,脆生生的道:

“服下去,一个时辰后你会回复如初!”

斐剑有些茫然的接了过去,纳入口中,紫衣少女再度推开,他目光略一顾盼之后,就阶沿上跌坐行功,以助药力离行。

药力奇猛,甫一落腹,便觉丹田之内热流滚滚,忙照师传心法运功……”

醒来时,但党内力充沛,伤痛全失月色昏黄,已是傍晚时分了。

紫衣少女舒眉,已不知何时按剑在阶前小院中相待,方立起身形,碧纱屏门之后,传出了“红楼主人”的话声:

“掘墓人,为争取你的生命而战吧!”

斐剑下阶,步入院中,冷冷的道:

“非分出生死不可?”

“当然!”

“这太过残忍?”

“如果你自呜仁厚的话,就对自己残忍吧!”

“斐剑咬了咬牙,转身面对紫衣少女,徐徐拔剑在手道:

“姑娘请!”

紫衣少女淡淡的道:

“这是生死之搏,明白吗?”

“知道!”

“此地我是主你是客,你先出手!”

“在下与姑娘无怨无他,只是贵主人立意如此,休怪在下手辣……”

“不要太自信!”

这话,迹近嘲讽,住斐剑内心中一丝不忍之念全泯,杀人在他不算回事,但那要看对象,被迫杀人,却还是破题儿第一遭,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杀人就只有被杀没有选择,也没有考虑。

“接招!”

冷喝声中,那一招“投鞭断流”,以八成功力发了出去。

“呛!呛!”剑刃交击,发出震耳交呜,这么历辣的剑招,竟然被对方完全封拒于门外,他颤了,紫衣少女的功力还超出他的想象,一种沉重之感,压上心头……

剑芒打闪,紫衣少女出剑发击,凌历诡辣的招式,带着骇人的杀气,举剑封拦这下,竟被迫得退了两步。

没有任何犹豫,他挟以毕身所有功力,猝犯反击。

剑气激撞搅扭,向四外进射,发出一片刺耳的袭空之声,人影霍然而分,斐剑一颗心倏往下沉,他已竭尽所能,而对方似未尽全力,优劣之势已判。

紫衣少女轻笑一声,手中剑徐徐刺出,是那样的平和,肃穆,不带毫丝凌历之气,更奇是的剑尖并未指向任何部位,却是刺向左上方的空档……

斐剑先是一怔,然而面色不变,他看出这是一招极其历害的杀手,无从析解,也无从招架,甚至闪让也不可能,自己那一招“投鞭断流”原本攻守兼备,此刻,已没有用武之地了。

天下竟有这等奇绝狠绝的剑术,是他想象不到的。

斐剑势虽说缓慢,毕竟也只是转念的一刹那,他僵住了,象是在等待死亡。

剑尖,在距他一寸不到的空间划了半个弧形,最后停在“七坎”大空之上,似乎,由中两盘的致命大穴,在同一时间内被刺了一剑。

“住手!”是“红楼主人”的声音。

斐剑有一种心神崩溃的感觉,手足发麻,汗透重衫。

“在下败了!”

这话,喃喃地,象梦呓,也象以是对生命绝望的叹息。

紫衣少女收剑后退两步。

“难道要等对方下手?”这意念,象电光般在脑海一闪,于是他冷酷的后面,微微起了一丝抽搐,手中剑一横,朝自己的颈子抹去。 第十四章 人小鬼大

“锵!”的一声,一缕指风激射而至,把斐剑抹向颈头的长剑震得直汤开去,出手的,竟是紫衣少女舒眉,他骇然也惑然,寒声道: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红楼主人”接去了话头:

“掘墓人,你可以走了!”

斐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是否真实,但他那冷漠的面孔,没有惊奇,也没有喜悦,仍是那样冰冻般的阴冷,悠悠的道:

“但是在下败了!”语气中有一股淡淡的怆然况味。

“不错,你败了,但也可以走了!”

“为什么?”

“你并非我想象中要找的人,要你动手的目的,只是要想从招式窥察你的来历,虽然,我仍认不出你的来路,但那已不重要的,你走吧!”

斐剑这下要真正的激动了,他发现这是一个极大的趣的谜,他完全原谅了对方,同时对赠药疗伤一节,感受更深,因为他是从死亡边缘回来的,于是,他冲口而道:

“在下可有什么能为尊驾效劳?”

“红楼主人”似大感竟外的道:”

“什么,你想替我做点事?”

“是的!”

“什么原因使你与起这念头?”

“疗伤赠药之情。”

“掘墓人,想不到你倒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在下恩怨分明,不想平白受人恩惠!”

“我赠药给你并非有意示惠?”

“在下正为此,所以才有此请!”

“好,那就请你在江湖中替我探查一个的下落!”

“什么样的人?”

“屠龙剑客司马宜!”

“你……你认识他?”

斐剑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屠龙剑各司马宜”是他母亲遗命要杀的仇人,没有半刻忘怀,现在,“红楼主人”竟然也要找“屠龙剑宜”,这可真巧,他竭力按捺住情绪,平静的道:

“在下也正要找他!”

“你,也在找他,为什么?”

“此点属于个人隐秘,恕不能奉闻!”

“有线索吗?”

“听说他失踪江湖已十多年,不过,在下无论如何必要找到他的,即使他死了,也要找到埋骨之处!”

“这倒是很巧,如果你找到他,就问是否忘了‘红楼’十年前之约……”

斐剑心中一动,暗付,必是情感的纠葛,当下不经意的道:

“如此说来,尊驾在这里等他已十年已上了?”

“是的!”短短的两个字,带着无比的幽怒与悲愤,从声调上可以听得出来。

“尊驾的名号?”

“你只说!‘红楼主人’足够了!”

斐剑心中自是很想知道对方的庐山真面目,但这话却说不出口,他无理由要求现面,也不能追询对方的隐私,他无法想象当自己说出与“屠龙剑客”是生死之仇后,对方将有何反就,但话又不能不事先说明,因为要替她办事,是他自己开的口,如不说明事实的真想,将来必无法交代。

心念之中,沉声道:

“在下有句话,必须说在头里!”

“什么一句话?”

“尊驾所交代的话,如果见到“屠龙剑客”本人时,一定转达,但却不能保证他能活着来红楼!”

“为什么?”

“因为在下誓必要取他性命不可!”

“你……与他有仇?”

“生死之仇,而且是上代留下的仇?”

“事实是如此!”

“红楼主人”歇了片刻之后,道:

“你很坦白,如果我要求你说出仇怨内容,你可能不答应,因为你曾拒绝透露你的来历,我也坦自告诉你,我很爱他,如果为了避免可能发生的不幸……”

斐剑寒声道:

“尊驾可以先杀了在下?”

“我有这想法,不过,我不会这样做!”

“愿闻?”

“第一,这是你亲口透露的,我杀你是为不义。第二,我很放心,因这你决不是他的对手,第三,我也会杀他……”

“话已说明,可否容在下告辞?”

“你可以走了!”一顿又道:“舒眉,送他出去!”

斐剑朝碧纱屏门拱手,跟在紫衣少妇,出了“红楼”,到得桥边,展目望去,已有见“四海浪荡客”一行人的踪影,止步向紫衣少女道:

“舒姑娘,请留步,在下告辞!”

紫衣少女深深地看了斐剑一眼,道:

“注意,‘金月盟’的报复!”

“在下理会得!”

过了桥,他想起该查看一下“阴魂不散”的尸体,予以掩埋,以免暴骨路边,心念动处,弹身朝半日前交手之处奔去,到了地头,只见残留着几滩凝固了血渍,尸首却已不见,想是被人收埋了。

是谁收尸呢?如果是“金月盟”的人“阴魂不散”的尸体,他们会好好收埋吗?

他在道旁百丈内展开的搜查,希望独得确切的答案。

忽然,他发现道旁约五十之处的一株古槐之下,赫然隆起一坯新土。

走近一看,心中不由一阵凄测,不错,果然是“阴魂不散”的埋骨处,一方平滑的石块,作了墓碑,碑文是指力刻就,指力十分猷劲,入木三分,正中一行大字:

“近故友游侠阴魂不散的之佳城”

无名无姓,仅有外号,是谁做的呢”。

墓衔左下方,刻了数行小字,仿古诗歌体,看来象是墓铭:

“有游侠兮,阴魂不散,为正义兮,暴骸道旁。彼强梁兮,气焰方张,妄窥武林兮,行比豺狼,安得有志士兮,力挽狂澜,阴魂不散兮,矢志以匡。”

夜翼初展,暮霭四合,宿鸟觅巢,牧童横倚牛背,吹着不成腔调的短笛,樵子负薪,晨夫荷锄,散散落落地向炊烟枭枭的野村,好一幅动人的乡景,充满了信恬与和平,然后,身为武士的他,无论身心,都没有和平可言,他所处的,是与普通人不同另一个世界,恩怨牵缠,刀头舐血。

斐剑孤单地兀立墓前,对这迷一般的人物,“阴魂不散”,作诚心的唁吊。

如果“阴魂不散”不与自己同行,也许他现在仍活着。

想起了一心想君临天下的“金月盟”,助纣为虐的,“四海浪荡客祝少青”,凝聚胸中的恨,又蠢然欲动,恨所发挥出来的,便是杀机,于是,他喃喃在祝祷道:

“老丈,我会替你讨这笔血债的,安息吧!”

蓦然——

一个森冷的声音道:

“阴魂不散的朋友,可以瞑目了!”

斐剑暗自心惊,冷声喝问道:

“谁?”

“区区在下!”

随着话声,一个落拓的中年文士,从不远处的树丛之后,现|炫…_^_^网|身出来,柳须飘拂,一步三点头,一派孺雅之风,只是面孔青渗得怕人,直走到斐剑身前五步之外,才停了下来。

斐剑冷漠地扫了对方一眼,道:

“阁下如何称呼?”

“阴魂不散!”

斐剑骇然退了一步,道:

“什么,阁下也叫‘阴魂不散’?”

“不错!”

“阁下是什么意思?”

“咦!掘墓人,你这句话问得出奇,难道‘阴魂不散’四个字是别人包办,区区就不能有这外号?”

“冒人名号,阁下不觉得可耻?”口中说话,心里却奇怪对方竟能一口道出自己的来路,而自己对他却完全陌生。

落拓文士手捋长须,淡淡的道:

“名号只是一个人的记号,你又安知不是死者冒用区区名号?”

斐剑冷哼了一声道:

“阁下很擅诡辩,但死者生前是在下朋友,决不许旁人冒他名号!”

“你的意思是……”

“阁下从现在起,不许以‘阴魂不散’自称!”

“如果区区不答应呢?”

斐剑目中杀光一闪,道:

“在下非菩萨心肠的人!”

“你的意思是要流血?”

“可能是这样!”

“如果区区也是死者的至友呢?”

“你……阁下是他的至友?”

“嗯!不然区区又何必冒‘金月盟’报复之险,替他收尸立碑。”

斐剑心内大是激动,手指墓碑道:

“这是阁下所为?”

“正是!”

“如此在下敬谢老丈之德。”

“不必,这是区区份所当为!”

“阁下用这‘阴魂不散’的名号,必有相当理由?”

“当然,此理至明,‘阴魂不散’者,指死者之阴魂不丧也,你不见碑文的后一句,‘阴魂其不散兮,矢志以匡。’这已说明了一切。”

“阁下以‘阴魂不散’第二自居?”

“第一第二,毋庸争论,反正“阴魂不散”不死就是了。”

“阁下倒是有心人?”

“就算是!”

“如果阁下别无居心,为了纪念死者,在下倒想交交你这位朋友?”

落拓文士当一揖,道:

“承你‘掘墓人’看得起,区区感到十分荣幸!”

“请教尊姓大名?”

“阴魂不散!”

斐剑不由为之气结,但又无可如何。

“我们上路,先到前村饮几杯喇麻酒!”

“什么,阁下……”

“这本是顺理成章的事!”

“在下不解?”

“世事沧桑,真真假假,何必太过认真。”

“阁下方才说上路,什么意思?”

“噫!你不要找‘两仪书生?’”

斐剑登时心头剧震,面色为之大变,难道对方真的是已死的老者,阴魂不散,否则怎会知道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世间真的有所谓鬼魂吗,想到鬼,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掘墓人,不必惊奇,区区便是‘阴魂不散’的后继者,他生前一言一行都瞒不过区区在下,而区区在下也誓以‘阴魂不散’自居,记住那句碑名,阴魂其不散兮,矢志以匡。

“匡谁?”

“匡辅有志力挽狂澜之士!”

“世上到底有多少阴魂不散?”

“只有一个!”

“那阁下算是老几?”

“二而一!”

“可是在下还认识另外一个人,他也叫‘阴魂不散!’”

“什么样的人?”

“一个出道不久的年青武士,名叫尹一凡?”

落拓文土哈哈一笑:

“哦!他吗?那小子鬼计多端,区区认识他!”

“当然,不然岂有任他使用‘阴魂不散’这句名号的道理!”

“依在下推测,尹一凡与阁下及死者,似乎关系很密切?”

“岂止密切,形同一个!”

“噢!那是同门?抑是……”

你说对了,正是同门,而且功力相等,做法一致,连思想也相同!”。

“这倒是件稀罕事!”

“掘墓人,你对尹一凡似乎过份了些?”

“此话怎讲?”

“他一意攀交,出于至诚,你竟然峻拒他同行……”

斐剑愣望了对立半响,心中突地一动,不答所问,换了一话题道:

“一个人如果精于易容之术,同时能以诡异修为,改变声音,甚至身形,当无往而不利?”

落拓文士陡地向手退了两步,道:

“你这话是指什么而言的?”

“你!”

“区区在下?”

斐剑哈哈一阵大笑,道:

“尹一凡,下次易容时,对衣着可要留意些,你儒衫下面可是当初小乞丐的行头,好家伙,若不是你外衫下摆被风吹起,露出马脚,我可真被你蒙住了!”

落拓文士嘻嘻一笑,三把两把除去化装,露出一张脸面,他,赫然是尹一凡化装的,不过,象这种易容之巧,变音改形之术,在武林中应叹为观止的。

尹一凡嘻皮笑脸作了一个长揖,学做戏的口吻道:

“大哥恕罪则个!”

斐剑心中十分欣赏他的慧黠多智,但表面上却扳着面孔道:

“凡弟,不作说,化装老人的也是你了?”

“这不能怪我,因为你不准我与你同路!”

“这坟墓怎么事?”

“表明,‘阴魂不散’已死而已!”

“空的?”

“是的!”

“好哇!大人不计小人过,一并原谅了吧!”

“如果‘金月盟’发现这是空墓?”

“正要如此,让江湖中知道‘阴魂不散’是死不了的!”

“我见你栽在“四海浪荡客视少青”手下?”

“天机不可泄露,小弟我自有办法趋吉避凶,反正死不了不是!”

斐剑啼笑皆非,狠狠地瞪了尹一凡一眼,道:

“红楼主人是什么路道?”

“这个……不知道!”

“那你为何要我向北方跑?”

尹一凡扮了一个鬼脸,道:

“这叫做赌命,你不走,毕死!闯红楼,还有一线希望,大哥,你不知我担了多大心事,如果再不出来,我就要闯进地池!”

“赌命?”

一个人到计穷之时,只有睹命,但善于睹命的人,总是赢多负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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