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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为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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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说道:“妹妹说的是,只是本宫一时之间也想不到送什么,也不知宁妹妹喜欢什么?”
  宋婉心望了望那远处密集的水色玉兰,眸中带着一丝柔和之色,“我昨日去看过妹妹,气色也好了许多,说是想要幅画挂在墙头静静心,妹妹不是擅画之人,所以也不好相送,婉心曾听说过姐姐擅画,若姐姐能送宁妹妹的话,想来宁妹妹亦是感激不尽的。”
  玉曦一听,心下也有了主意,送画,自也是个不错的办法,于是说道:“还是妹妹想的周到,本宫心下明白了。”
  于是便这样定了下来,这湄池寒气极重,所以玉曦没待许久便走了下来,和宋婉心分别后,玉曦又觉得腔腹间那种难受的感觉又随之传来,她秀眉微蹙,抬手放在小腹处。
  黛儿一见情况不对,忙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
  “也不是,或许回宫后暖和些也就好了。”
  “小姐就是这么不爱惜自己身子。”黛儿略微责备地说道,又转头望了望远处那早已走远的宋婉心,小声的嘀咕道:“小姐你说这宋美人当真这么好心的告诉你送画这个法子?”
  玉曦抬手轻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难不成还有什么坏心思,宋美人的性子我多少还是了解的,不似那种奸邪之人,说到底也不过是可怜人罢了。”
  “小姐还在为以前的事同情她?”黛儿仰着头,觉得好生无奈,“都各自有各自的命,小姐难不成还要为皇上没有临行她的事为感到遗憾啊?再说了,这后宫里的人,是最信不过的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姐你可要多一个心眼。”
  “知道了。”玉曦无奈地笑道。
  回到宫中的时候,屋外的雪又像是大了起来,黛儿将玉曦身上披着的皮氅脱了下来抖了抖雪,殿中烧着暖炉,自也暖和了不少。
  然而方一回到殿内,便看见殿中站着一个人,见她入殿,才缓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玉曦抬头看着那抹明黄,他的嘴角有浅浅的笑意。
  想来已是等了她许久了。他们之间总是好一阵忧一阵,到如今也不足为奇了。
  黛儿识趣的退了下去,玉曦缓缓走上前去,盈盈掬了一礼,“皇上今日怎么得空到臣妾这来了?”
  林煜抬手将她冰凉的手包住,然后引她至一旁坐了下来,才道:“今日朝堂上据百官们来报,说中原以北的大堇国近来有些蠢蠢欲动,大堇国自来与朕朔天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先是来偷抢朕边疆牧民的牛羊,如今竟到了与牧民们动起了刀子,你说朕能坐视不理吗?”
  玉曦见他面有愁色,他是极少同她说起朝堂之上的事,如今却莫名给她提起大堇国,不知有何意?
  于是试探着问道:“那皇上打算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当初被玉曦放走的江临墨如今……

  ☆、嫁祸之幕(二)

  林煜凝眉说道:“这般下去兵戎相见是迟早的,如今朕已掌握了宋太尉手中大部分兵权,小小的大堇国,自然不能耐朕如何。”
  他说完,继又转头看着玉曦,他的眸底深沉,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阿玉,你可知如今大堇国的国主是何人吗?”
  玉曦不敢妄自揣测他的意思,知道林煜不可能无故同她说起这事,在脑子里思索了几许也未弄明白,她曾为宝华夫人,自是知道些国事,当初大堇国的国君是宇文昌,至于而今是谁,她便不得而知了。
  “是宇文昌?臣妾记得宇文昌统领大堇国之时自来是向我朔天俯首称臣的,而今怎会突然变得如此?”
  “宇文昌早在昨年便已经病逝了。”林煜将手浮在那床沿,“扣扣”地敲动着床板,“如今即位的是江临墨。”
  “江临墨?”玉曦满目愕然,看着他平静地不辨喜怒的容颜,便已经猜到他方才所有的举动都是在试探她。
  有一瞬家的寂静,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声之声,玉曦的心中不由萌出几分寒意来,当初是她放江临墨走的,以为只要是有了性命江临墨便能到一处安安分分的生活。
  可是她到底是低估了他的野心,像江临墨这种人,怎可甘心屈就于此,当初若不是林煜还有后招,如今登位的只怕也成了他。
  可即使如此,他们都仍旧是忘了他的身份,他的母亲,曾是大堇国最受宠的文墨公主,江临墨回到大堇国,作为皇室后裔自然能受到百般尊重,如今宇文昌一病逝,身下唯一的女儿却不能继承皇位,而江临墨这一回去,自然是恰到实际,被推崇为王是毫无疑问的事了。
  若不是她的擅作主张,恐怕也不会酿成今日的大祸。
  林煜见她满脸的震惊和愧疚,他面色稍缓,抬手轻覆上她的手背,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手间,仔细地看着她的脸,淡淡道:“朕没有怪你的意思,都过了如此长的时间,朕也不想旧事重提,朕现在和你一起就已经很好了。”
  他现在已经不想同她因为无谓的事而再争吵了,只想用自己能在的时间同她一起,许是因为当初所练的武功太过阴毒,他如今虽极力克制,然而却仍是呕血,他怕他有一日终会因此而殒命。
  林煜这话让她有些微微怔惊,江临墨一直是他们之间埋的最深的秘密,谁都不愿意提起,如今他却能如此坦然的说出来,却让她忍不住心惊。
  这样的话,她似乎已经听过很多遍了,他也已经很多次的包容她,可是却没有如今来的深刻,她即便是铁打的心,也该是融化了,他待她如何,她心里是知晓的,况且如今,她的肚中还有他们的孩子,她虽没有唤过御医,可是心里已是知晓七八分的。
  长此下去,根本是瞒不下去的,这个孩子,来到这世上究竟是对还是错?
  或许也只能看命了,至少现在她是不打算告诉他的,兴许真如他所说,如今他们能在一起便已经很好的,如此安然的现在是曾经多么奢望的,若不是他们之间横亘了太多东西,或许他和她该是多么的自在。
  玉曦心下一软,终于迎上他的目光,应了声“好”。
  林煜听到她这么说,心中自也畅快了不少,伸手揽过她的肩,面上温和,“朕这几日便要处理政务了,恐怕嫌不出太多时间来陪你,你要好好养好这身子,朕知你性子倔不愿请太医,朕会命人给你送些补品来,等养好了这身子,我们再考虑孩子的事如何?”
  他温然含笑,笑容温柔,柔软于一池春水,一句话便融化掉了她内心所有的情绪,他想要孩子?想要他和她的孩子?
  玉曦不敢去看他的表情,这个孩子的存在她一直没有告诉他,她内心一直挣扎,究竟是留还是如何,如今看到他如此期盼的表情,她竟狠不下心,或许告诉他,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孩子终究是无辜,况且那是她和他的孩子……
  玉曦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道,她缓缓抬起头来,一双眸子晶莹乌沉,定定地望着他,那个熟悉的眉眼,年少时种种如浅浅的浮云,风一吹便落到了心头,她蓦地启唇,说道:“皇上,其实臣妾……”
  正说到这里,却听到殿外一阵喧闹,是黛儿和阿福的声音。
  这喧闹声,让玉曦恍然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了?”
  殿外的人一听,忙将殿门打开,便见阿福手里捧着墨盘和宣纸站在那里,黛儿则是一脸生气的模样,阿福一见一旁的林煜,忙瑟缩着脑袋说道:“娘娘,你的……宣纸和墨,这个红磨是之前宋美人命身边的丫鬟翠柳给送来了的……”
  黛儿望着阿福,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说道:“奴婢都说了皇上在这,阿福还以为我唬他,非得进来,怕耽误了娘娘作画。”
  玉曦微微一笑,说道:“阿福,把那些东西拿到桌上吧。”
  “是,娘娘。”阿福眼皮都不敢抬一下,忙规规矩矩地将东西放到了一旁的案上。
  “你们先退下吧,黛儿你莫要为难阿福了,他也是为了本宫好,有事本宫自会叫你们。”玉曦轻声说道。
  两人应了声,也就退了下去,殿内继又恢复了宁静,玉曦理了理群上的流苏,想到之前自己的冲动,睫毛微垂,似有千万种情绪。
  “阿玉,你之前想同朕说什么?”林煜眼里含了一缕笑意,见她神色有些不对,忙扳过她的双肩问道。
  玉曦轻舒了一口气,笑颜道:“无事,只不过臣妾正想同你说这作画之事罢了,说起孩子,自宁贵人有了身孕起臣妾便还未送过礼,便想着明日送一幅画过去吧。”
  林煜听她提到宁素,他的神色微冷,望着远处的窗棂,良久,静静道:“阿玉,你恨不恨朕?”
  恨?玉曦眸中一黯,她有什么理由恨他呢,这些东西,本该是他身为帝王该得到的,“不曾,皇上是帝王,本该就有很多皇嗣,臣妾如何能有恨意。”
  “朕早说过,若你不喜欢朕可以……”
  她微微抬手放在他的唇上,浅浅牵起嘴角,划出一抹淡淡地笑意,“孩子和宁素终究是无辜的,皇上的孩子,臣妾也是欢喜的。”
  虽说她初初得到消息的时候,她心里是极其难耐的,可又能如何,转念便能想通的事情,谁让他是帝王,谁让她只是一名妃子。
  林煜见她如此,幽幽一叹,亦觉得伤感,他这一生,有太多太多的事对她不起,他本以为只要坐上那个位置便能拥有她,再也没有什么能禁锢他们,可是却有太多的变故让他始料未及。
  他将她抱在怀中,轻轻地摩擦着她的耳畔,“阿玉,朕这一生,有你便足已。”
  玉曦缓缓抬手放在他的腰间,一颗眼泪却忽然从眼角滑落,融进了鬓发。
  没想到他们二人之间竟也会有如此安静的时刻,彼此不用言语,却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那么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宁静。
  她轻声笑着打破了这沉寂,“皇上何时也这么伤春悲秋了?”
  林煜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言道,于是缓缓地放开了她,碰到了她带在手上的编织手链,那些琉璃珠子发生轻声的碰撞声。
  “还带着这个?”林煜碰了碰她那泠泠的手链,不觉含笑道。
  心头不禁泛起温暖的甜意,她笑了笑,说道:“是啊,虽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但是也是和皇上第一次出去送的东西。”
  屋内极暖,让人忍不住脸上有些微微的发红,想到那晚冬至之时的回忆,那么美好的不真实,然而最终却仍是以那般局面而收场,想到这里,那甜意里却渗着一点点的酸楚。
  “那个你为朕选的小彩猪还留在承华殿中的,有时间朕拿出来给你看看。”他亦是笑,带着融融的暖意。
  “皇上也不怕被人发现?”
  “自是不怕的。”林煜说到这里,才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说道:“对了阿玉,之前朕听阿福说你要作画,想来朕也已经许久没曾见过你作画了,如今朕也要瞧瞧了。”
  玉曦嫣然一笑,拉着他缓缓起身,走到那桌案前,拿了几张宣纸来,屋内燃着香,炉烟袅袅,白净的宣纸铺在桌案上,用石台压着,而一旁则摆放着墨盘,里面是漆黑的墨汁,而一旁摆着的则是宋婉心送的红墨,这红墨看着色泽均匀,是好墨,玉曦也就留下来了。
  想着,她玉曦缓缓抬手取下一只毛笔,沾上墨汁想了几许便开始在那白净的宣纸上作画。
  “便画个送子观音像吧,皇上若是不嫌的话,能为臣妾磨墨吗?”玉曦停了手中的笔,转首望着他,露出清怡的笑颜。
  “爱妃的话,朕岂能不听。”说着,便已经抬手拿起的墨条开始磨墨,两人相视一笑,心中已是清明。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中秋快乐~~
  多吃月饼么么哒!QVQ~
  …我是卖萌的分割线
  钟娃娃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9…01 21:5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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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扑倒钟娃娃亲!!感谢亲一直以来的不离不弃~~~好感动~虽然某双混杂志挺久了,但作为一名杂志写手这也是第一次在JJ发文,多谢一直以来的鼓励和支持!以及各位在文下留评的读者,鞠躬~
  这几日作者君会将存稿全部放上~~

  ☆、嫁祸之幕(三)

  翌日,玉曦便让黛儿将那画好的《送子观音像》镶在画轴上卷好了包了起来,待披好了皮氅,宫外便已有准备好的凤辇了。
  玉曦是同宋婉心约好了的,本也嫌着麻烦让宫人送过去便也是了,但自己去总归是要先显得有点诚意的,在这宫中,最需要的便是面子上的功夫。
  这凤辇本是皇后才能坐的,因得了林煜特许便成了玉曦出行专程的工具了,而如今宋婉心同她一起来,自也不能让她走着,便邀着她一同上了这凤辇。
  抬着凤辇的宫人步子是极稳的,辇上罩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将那落下的碎雪纷纷挡在了外面,玉曦支着手望着辇外,却听一旁的宋婉心说道:“昨日妹妹去瞧宁妹妹的时候,又说起了那冰桥来,自打宁妹妹有了身孕起,便已未出过紫荷轩,所以这次妹妹和她说了几许,便将今日见面的地儿安排在湄池旁边的太液池了,那里据说有大片的梅林,不似湄池那般寒冷,站在那倒也能看到湄池的冰桥。”
  玉曦自也知道今日她们三人是约在太液池了,听她这么说,也不觉得稀奇,她微微伸出一几根手指头接住那落下的雪花,轻声说道:“妹妹如今和宁妹妹走得也是近了,不过总归是好的,本就是一家人,也该这般照应才是。”
  “姐姐说的是。”宋婉心嫣然一笑道,然而蓦地眸子却暗了下来,“说起来,其实妹妹是极羡慕宁妹妹的,想来妹妹第一个侍寝到如今竟还未有什么起色,倒是妹妹福气好,也想着去沾沾喜气了,宁妹妹倒也不嫌我了,常和我说起家常。”
  玉曦知道她又想起之前的事了,不禁收回目光,轻拍了拍她的手,温言说道:“本宫还是那句老话,妹妹如此舒婉,皇上定也会留意的。”
  宋婉心微微一笑,各自想什么,其实两人心里都再清楚不过了。
  就在两人闲谈之际,凤辇已经缓缓行到了太液池,而彼时,宁素和她身边的宫人隐兰也早早等到了这里,今日的宁素着一身翠绿色的宫裙,身上披着厚厚的雪貂氅,两腮映着胭脂扑成的桃花妆,因怀有身孕的原因,她的身子有些微微的发福,不似之前那般纤细苗条了,她的肚子只隆起了一小块,看得不大出来,她将手缓缓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一见玉曦和宋婉心下了辇,宁素便将身边的侍女隐兰唤了下去,缓步走上前来,脸上笑靥如花,“今日劳烦两位姐姐来看妹妹了。”
  玉曦笑着过去扶住她,说道:“哪里话,只是让妹妹在这等地方来,如此冰天雪地的,怕妹妹受冻了,到时候皇上责怪起来就是本宫的不是了。”
  一旁的宋婉心亦是上前宽抚道:“是啊,妹妹还当保重身子要紧啊。”
  宁素一听玉曦提到“林煜”,眼中泛着一丝羞怯之光,她微微垂首,长长的睫毛上映了几个六棱雪花,“姐姐这是哪里话,妹妹如今这身子自也是知道的,只是皇上所修的这个冰桥,若是不能看到,委实太遗憾了,况且如今即便是远远一见也是知足的。”
  宁素说着,转首望向那冰桥的方向,这太液池和湄池本隔的也就是一个梅林的距离,透着那梅林看去,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那透明冰莹的冰桥衡然立在那片绯红之中,像是通往天际的桥一般,让人带着一丝幻想。
  四周的梅林,梅花朵朵,开在那片雪白之中,晕染开无限□□,当真是宫内难得的美景。
  “所以我们姐妹三人,今日便好好在此聚聚,也好了了妹妹的心愿,是不是?”玉曦上前为她紧了紧身上的雪貂皮氅,对一旁的宋婉心笑道。
  宋婉心亦迎了上来,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鹿茸用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装了起来,递到了宁素身前,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是爹爹入宫前给的,据说是当年在苍阑山一带打到的赤鹿所制的鹿茸,极其珍贵,对于妹妹这种怀有身孕的人来说熬汤是最好不过了的,如今便送给妹妹吧,好好安胎,到时候定生个小皇子出来。”
  “多谢姐姐了,这样的稀罕物,倒是让姐姐忍痛割爱了。”宁素接过宋婉心手中的盒子,恬静地笑道,这宫中入选的妃嫔家中都是有权有势的,像她这种无权无势的县令之女能留到这宫中全凭了当初玉曦能留下她,而如今能怀有龙嗣,更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
  “无事,即便我不送,到时候皇上自也能想到的。”宋婉心宽慰着说道。
  然而话方说完,却见远处的的林中缓缓走出一个青绿色的身影,宋婉心转首一看,竟发觉是翠柳。
  “我的小姐,我可算是找着你了。”翠柳喘了口气说道,然后又朝一旁的两人行了个礼。
  见翠柳匆匆的样子,宋婉心微微疑惑的问道:“可有什么事?”
  翠柳咬了咬唇,眼风扫了扫四周,才附到宋婉心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宋婉心一听脸色立马一遍,深吸了口气,朝一旁的玉曦和宁素说道:“娘娘,宁妹妹,妹妹现今有急事,便不便在此逗留了,等得了空我们再聚。”
  话这样说,玉曦也不好再问,应当是私事不然翠柳不会如此小心翼翼,于是笑言道:“妹妹既然有事,便先去吧,本宫留在这里陪陪宁妹妹。”
  “是啊,宋姐姐有事你便去忙吧。”宁素亦附和着说道。
  宋婉心稍福了个身,便同翠柳一同匆忙地走了,脸上愁云未散。
  方才那一耽搁,玉曦现在才将手中一直拿着的画轴递到了宁素手中,微微笑道:“之前听宋妹妹提起过妹妹想在紫荷轩中一幅画养养心,正巧本宫会些画,便寻思着画了幅《送子观音像》给妹妹,虽不是什么名贵之物,但也是本宫的一片心意。”
  “姐姐有心了。”宁素看着那幅《送子观音像》很是欣喜,她缓缓打开那画轴,那雪白的宣纸上所画的观音像栩栩如生,连那静穆纯净的眼神和那娴静端庄的气质都显得是那般的逼真,而那观音眉心的那点朱红更是点睛一笔。
  玉曦含笑应过,而这时却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一只白雀,像是有着方向一般,扑打着雪白的翅膀直直朝那画卷飞去。
  “诶?哪里来的雀儿?”宁素微微一愣,看着那扑在画卷上的白雀,继而笑了起来,“想来也是被这画中的观音像给信过了,当做是真的了,有了灵性。”
  然而玉曦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微凝着眉望着那白雀,这白雀她是认得的,那是宋婉心前些日子养的雪雀,如今怎么会突然飞到这里来,而方才宋婉心匆匆离去可又是为此?
  那白雀却真像是同宁素说的一般极有灵性,扑腾地朝观音眉心那点赤红飞去,宁素见着极欢喜,那白雀竟也像是用了极大的力一般,拼命地啄着那处赤红,啄的画纸都有些劈裂了。
  宁素“哎呀”一声,忙将那画轴卷了起来,抬手挥了挥那白雀,然而那白雀却像是极不死心一般,又开始啄那画轴,宁素本就空开了一只手,那雀鸟的力气也像是极大,宁素一个没拿稳那画轴便落到了地上,这下可是急坏了宁素。
  “妹妹本宫来吧。”玉曦亦是被那白雀惊了些许,如今宁素怀有身孕,自也不能弯腰,而她虽有身孕,但也不能让宁素察觉到什么,于是只能弯腰去捡。
  然后她方一弯身,却见那白雀又是将那画轴推到宁素脚下,宁素一个没注意,便踩在了上面,这一踩可不得了,那画轴是极滑的,而宁素身后又是太液池,她惊恐地睁大双目,眼看便要落到那池中。
  玉曦亦是被这突然而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顾不得自己亦是有孕在身,忙抬手便要去抓宁素,而脚下那结成冰的冰面更是湿滑,种种不利让她方一碰到宁素的手,自己亦同她一起滚到了太液池中。
  只听“扑通”一声,冰冷的池水淹没了她的口鼻,只感觉胸腔处被灌进无数的池水,身子不停的往下坠,她艰难的想要睁开眼,在冰冷的池水中胡乱摸索着宁素的身子,可是却感觉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那种窒息的感觉顷刻间便要夺取她最后一丝力气。
  或许便是命吧……她和她的孩子……还有宁素……
  只可惜她终究是不能再见他最后一面了,不能告诉他这个孩子的存在,她——和他的孩子。
  几乎是在那一瞬之间,恍惚之间,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像是有一抹明黄的颜色闯入了她的视线中,那种下坠感似乎也被终止在了这一刻,只感觉有双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拉起,拖出了这冰凉的池水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场阴谋的背后谁在主宰?

  ☆、嫁祸之幕(四)

  那种恍恍惚惚地感觉让玉曦看的有些不太真切,只觉得自己浑身冰凉,那冰冷的池水像是要将自己冻结住,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来人!将熹妃和宁贵人带回去,给朕唤御医来!”林煜的声音清冷如一块玄冰,他望着躺在地上浑身湿透的二人,只觉得心都拧紧了。
  玉曦还保有半分的清醒,而一旁的宁素却是脸色青白,那被池水打湿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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