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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布罗的集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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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留下来,他的意见是在省城捡垃圾生个儿子都比在县里生的儿子聪明,所以他很用功,那时比较缺镀膜方面的人才,他就申请留在镀膜车间专攻镀膜技术,镀膜要用到纱布,而且必须是清洁的纱布,为了节约成本,镀膜车间旁边就有一间小屋专门用来清洁纱布并烘干,负责清洗纱布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妇,老公原是四厂的一个青工,生病刚死不久,厂里为了照顾她生活困难呢,就喊她到这里来洗纱布,长得很丰满,用风韵犹存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镀膜车间全是一帮男生,闲暇时大家自然围到了这里。
卓亦安也不例外。
他甚至周末时还带我到她住的地方蹭饭,我也隐约感到了他们关系的异常,不过遗憾的是,我知道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尾,这个黑锅后来背到了我的身上。人说寡妇门前本来就是非多,何况这本来就是存在的事实,不多久厂里就传开了,一个风流寡妇和一个年轻大学生的爱情故事,这确实是一个劲爆的话题,让我郁闷的是,大家都认为这个大学生是我,因为卓亦安本来就在那里上班,而我却是每天都从别个车间跑去那里,所以出现这种状况也是必然。
“你们TMD男盗女娼,干这些苟且之事后由我来背黑锅。”有天吃饭时,我对卓亦安说道。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办了事不用负责的感觉。
中午工厂是有食堂的,下午则各回各家,他是个娇生惯养的人,不知道怎么炒菜,我就叫他洗菜,但吃到嘴里满是沙子。
于是我建议道:“你还是来炒菜吧,我来洗吧。”
“你教我吧。”他倒是很乐意,只是确实不会。
“很简单,先烧热锅,再放猪油,待油化解完后,就把切好的菜放进锅里,为防止炒糊,你需要不停地铲,待菜烧熟后就放盐巴,然后就OK了。”
“所有的菜都这样?”
“都这样,我肯定地回答。”
“那咱俩出去开个厨师学校?”他笑着开玩笑。
“行,你出资,我出技术。”
……
我俩的厨师学校虽然没开成,晚餐却因为他搭上风流寡妇的关系而因此有了着落,当然也不是白吃,我们每天下午负责买菜,她负责掌勺,确也是件两全其美的事情。
日子在他俩的你情我浓中流逝,他们每个周末都会出去游玩,我一个人无聊得紧,也不想去给他们当电灯泡,就每个周末返回学校。
这段时间万荣邦的毕业设计获得了全国电子竞赛一等奖,省里一家电子科学院立即和他签了约,谢思量也不错,彭教授答应保送他读研究生,因为觉得他物理功底不错,最关键是爱学,李茂符则高分考进了气象局,卓亦安决定留在电视机厂,寝室里就基本上只有我还没着落。
到了六月中旬,去气象局的同学接到通知,需要前去各单位报到,待七月中旬时回来进行论文答辩,那天班里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仪式,说是盛大,也不过就是去了豪华的酒店罢了,自然班主任田灼华也在,那天大家都喝了很多酒,我更是。气象局走了一大批,其他同学大多也基本签了工作,我当时心情糟到了极点,毕竟我已经主动放弃两次机会了,又不知道回涪川能不能安置,未来一片茫然,最遗憾的是省城教书那个职位,很显然,留在省城是很多人的梦想,就连田灼华也表示不解。
“是不是家里有啥特殊情况,你需要回去?”同学们都去唱歌了,本来我也准备去的,她拉着不让去,让我陪她走走。
“也不是,留在贵阳没啥意思。”我答。因为我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显然她也不信,所以也没有说话。
我醉得很厉害,走路一晃一晃的,几次差点跌倒,她见我如此,就用手挽住我的胳膊,让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我们一路往花溪公园方向走去。
由于喝得实在太多,见到路边有个垃圾桶,就忍不住就趴在上面狂吐了起来,晚上吃的食物伴随着心里积压的怨气从嘴里和鼻子里一起喷了出来,食道和鼻孔辣得要命,感觉胃都要被吐出来了一样。她到街边的小卖部买来水和纸巾,不停地给我冲洗和擦拭嘴角及鼻孔边的污物,街边的路人不停地像我们张望,我头脑还是很清醒的,就用手推了推她,示意她别这样,怕她难为情,她没有理会,直到呕吐完毕,人顿时轻松了许多,我们则继续往前走。
一路无话,待到达花溪公园,看见里面一对对互相依偎的情人,我才忍不住问她道:“我们算不算在谈恋爱呢?”我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说的是以前。”
“不是。”她答。
我有些痛苦地点了点头。
“你性格太孤僻了,很难走进你的内心,这点很重要,因为你会让人缺乏安全感。”
“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而已。”我答,“况且我觉得别人也是这么做的。”
“或许我们真不合适。”她接着说道,“马上毕业了,有什么想法?”
“走一步算一步了。”我没有给他提回家的事情,那个时候很不想提。
“我的意思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她面无表情地说。
“你这个样子,我能有什么想法。”我的意思是指她态度太冷漠。
她缓了缓语气,笑了笑,说道:“难道要我跪着请你?老实说,如果对你没感情的话,那是骗自己,但我真的爱不上你。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点了点头,表示我理解。我是真的理解,因为这是我就是我对靳瑜瑾的感觉。
“谢谢了。”我笑了笑回答,“我又不是种猪。”
“至少可以丰富一下你的大学记忆。”她说,“你是不是有问题?”她笑了笑接着问。
“没有,真没有,我只是希望有个人陪我走路而已。”
“你爱我吗?”她问
“嗯。”我点了点头,笑了笑继续说道:“不过我好像只要是美女都爱。”
“都上过吗?”她笑着问。
“真没有。”我答。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表示很不理解。
“也不是不想,主要是一到这种场合,或者说一有这种机会的时候,我就会感觉很提不起来兴趣,或者说性趣吧,竖心旁那个,但过后又特别后悔,就是后悔当时怎么就放弃了呢。”
“是不是你心里特别深爱某个姑娘,所以想把第一次留给她?”她试探着继续问,“或许有心里阴影?”
“不是了,早就没有第一次了,而且也没这种想法,不过心理阴影这东西也很真说不清,也不能说叫什么阴影了,算一种病吧,因为每次放弃的时候都确实会想到她。”
“谁?”
“靳瑜瑾。”我答。
“你们没做过?”她“嗯”了一下后,接着说道:“你可以说给她听啊。或许一次就可以解决。还是她不答应?”
“也不是不答应,如果我强烈要求,她肯定会同意。”我的语气很肯定,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是可以为对方去死的关系,所以如果我找这种理由的话,她一定会答应的,况且,我和她对这类东西看得都不是很重。
“有Shou淫过吗?”
“当然。”我答。
“是谁?靳瑜瑾?”她的意思是想的人是谁。
“看具体情况,只要是美女都有想,不过主要看那段时间和谁走得近。比如今晚肯定想的是你。”我笑着说。
“不要想我,因为我觉得很龌龊。”她一字一顿地说。
我们间的谈话就在这不友好的氛围中结束了。返校时,大家都没有多说话,她板着脸。送她回寝室后,临分手时,她说,“如果你想考虑我的话,就留在贵阳吧,当然即使不想考虑我,我也劝你留在贵阳。”
我点了点头,捧住她的头,吻了吻她的前额说道:“ILOVEYOU。”
她转身往里走,我则把门轻轻地合上。
……
7月中旬进行论文和毕业设计答辩,同学们都回来了。当时好像有规定,如果获得省部级奖章的,直接为A等,没有学位证的列为C等,其他的都是B,但B当中可以自愿报名参与答辩,如果确实好,就给A,如果实在太差,那就有可能列为C,也因为如此,报名进行答辩的也不多,都想着反正能保B,弄不好成为C可惨了。
记得当时参与答辩的大概三分之一多一点吧。谢思量的论文显然是A,基本上所有的老师都认为他的观点是错误的,而且有些地方还违背了基本的物理常识,但也都一致认为,现在的大学生中,像他这种能进行独立思维,并能提出这么有广度、有深度的问题的人已经不多了,所以都给了他A等。
不过谢思量却不这么认为,记得那天在答辩会上,有个老师问了论文中一个问题,具体是什么,我也没记住(因为他的论文蛮高深的),只记得那个老师的意思是他论文中提出的理论违背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原理和一些物理常识。
“牛顿定律正确吗?”他当时问那位老师。
“从宏观物理的角度出发,肯定正确。”老师回答。
“那相对论是违背了牛顿定律的。”
“没有违背,时空观不同,一个是宏观物理一个是微观物理。一个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一个看不见摸不着。比如你现在手里拿的激光笔,它就是宏观物质,而组成它的物质就是微观物质。”
“但他们现在都在我手里。”谢思量回答道。
“对,但你能感知的只是宏观物质,而不是微观物质。”
“但我能感知的宏观物质确实又是微观物质组合而成的。”
“是啊,那又有什么?”
“所以时空观是人为建立的。”
“本来就是这样啊,有问题吗?”那老师理直气壮地说。
“既然时空观是人为建立的,那为什么没有其他时空呢?”
“肯定有啊。现在也有啊。”
“那怎么说我的理论是错误的呢?我可以建立在其他时空观上的啊。”谢思量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道。
“那你说说是什么时空观?”
“爱因斯坦研究相对论的时候也没有提出什么时空观。”
“但人家名字叫爱因斯坦。”
“我也有名字啊,我叫谢思量。”
“我的意思是人家很伟大。”那老师显得有些着急,因为他确实也不想伤害这么一位好学生的自尊心,但又不知道怎么委婉地表述,但他遇到的是以愤青著称的谢思量。
“他之前也不知道他会变得很伟大啊,如果我的理论得到证实,我也会变得伟大的。”
“那按你这么说,你难道会比爱因斯坦还伟大?”
“以前的科学家也认为爱因斯坦不可能比牛顿伟大。”
“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其实也是建立在牛顿定律的基础上的。或者说是站在牛顿的肩膀上的。”
“我的所有的理论也都是用牛顿力学和量子力学推导出来的。”
“你绝对不可能比爱因斯坦伟大的。”那老师斩钉截铁地说。
“爱因斯坦说,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
当辩论至此时,主席台上一阵狂笑,那老师也摇了摇头跟着笑了起来,全场则响起了掌声和口哨声。
但不管怎么说,谢思量的论文确实精彩,正如所有老师的评价,现在能独立思考并能提出问题的大学生已经不多了。
论文答辩结束后,就等着毕业典礼了。
我和卓亦安当天就直接去了电视机厂上班,我本来计划上到八月底的,但第二天因为在车床边加砂时睡着了,磨砂的探头缺少润滑,一大块球面镜从车床上掉下来,打破了,当时和我车间主任吵了一架,就毅然辞掉了电视机厂的工作。回校时,大家都带着学士帽穿着学士衣到处照相留影,当时的我觉得对这学校感觉没啥感情,就决定先回涪川去了解一下就业方面的情况,其实可以等到毕业典礼后再去的,也就十来天时间,但当时有点想叶知秋,所以就决定先回去一趟。
客车在路上坏了,到达时已接近晚上12点,天下着小雨,我想给叶知秋一个惊喜,就没打电话给她。由于是下午出发的,晚饭都没有吃,饿得饥肠咕噜,进屋后来不及擦掉头发上的雨水直接打开了冰箱,还好有些吃的。听到响声后叶知秋从里屋睡眼朦胧地走了出来。
“你怎么回来了?”她看到我后,本来睡眼朦胧的样子一下变得紧张起来。
“想你了,回来看看,论文答辩结束了。”我说。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不打个电话?”她依然很紧张,站在卧室门口双手扶着门框,一动也不动。
“你干什么了?我想给你个惊喜嘛。”我端起碗来,向她那边走去。
她用双手,死死地拦住门框,似乎不想让我进去。
“你先吃吧,吃了再说。”
见她这么做,我更好奇,就想过去探个究竟。
“你不可能卧室里面藏有人吧?”我问。
估计是听到了动静,这时一个穿睡衣的男人站在了她的身后。见到我后,又迅速往后闪开了。我的心凉到了极点,一下食欲全无,双手拿着碗,两眼无神地盯着她。
我把碗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悄然转身往门外走,当时我竭力想止住眼泪,可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待我换好鞋准备走出房门时,她跑了过来从后面死死地报着我,不停地哭泣。
我用力挣脱她的双手,转过身,用力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她一下仰面倒在了地板上,然后挣扎着想站起来,但估计太疼,就坐在地板上双手捂着肚子。
“你就是个鸡婆,而且还是免费的。”我指着她骂了一句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里。
整个过程中那男的一直没有出现。
街上一个人也没有,雨依然淅沥沥地下着,像几千年来人类没有流尽的泪水一样,我的心伤痛到了极点,一个人木然地往前走着,没多久就到了桥头,昏黄地路灯正如习敬轩所说,像上帝的眼睛一样,似乎在召唤着什么,我走到桥中心时,准备从那里跳下去,这是几个初中生模样的小混混在对面从二中方向走了过来,见我如此,就在那里说,这人估计要跳河呢,咱们看看。听他们这么说,我杀机顿起,就越过车道,往对面跑去,想抓个人扔进河里,那帮人见我那样,就拼命往前跑,我则在后面追。可能是由于饥饿的原因吧,追了一会后,就觉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过也因为这么一闹,我心情平静了许多,“人,活着最重要,当找了两年小姐吧,还他妈免费的。”我这样想着,心里就舒服了很多,然后去车站旁边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下来。那些小旅馆都是几个单间用压模板隔断的,隔壁住着的一对男女被我进屋的声音吵醒后,就开始做爱,那女的哎呀妈哟地叫着,像杀猪一样。
我向老板家要了个小姐,旁边那对男女听到动静,又在那边做起来,“哎,兄弟,咱们比试一下如何?”那男隔着墙壁对我喊道。
我没有应声,两张床吱呀吱呀地叫着,像一曲华美的交响乐。
人生或许就是这样,只要你别往坏处想,敞开心扉,一切都是美好的。
第二天回到学校后,待了几天,拿到毕业证后大家就各自走散了,其间无话,顺带说一句,学校为了防止大四学生继承和发扬毕业时砸锅砸盆的优良传统,开学时把我们这帮大四的全部搬到了一楼。
第十四章 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
更新时间2016…6…12 15:17:29 字数:14536
我的大学就这么读完了,如果说我的高中还有些许美好的回忆的话,那这里就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记忆中唯有花溪河水不停地带着一届又一届同居的大学生用过的卫生纸不停地向东流去。它今后不会以我为荣的,就像我一直没有以它为荣一样,我对着校门挥了挥手就坐上熟悉的201路大巴离开了我的大学,我没有能带走这里的一丝丝云彩,甚至也没有带走哪怕一丁点光环,所以直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这些年是我上了大学还是大学上了我。
饭岛爱、小泽员、武藤兰、观月雏乃、小泽玛利亚、床下成堆的啤酒瓶以及门后堆满的沾着蛆虫的一次性饭盒,对了,还有那几台破旧的台式电脑,这就是我的大学。
我曾努力在记忆中搜寻一些比较积极向上的回忆来证明自己在整个大学时代精神境界是得到了升华而不是变得颓废,但是没有,真的没有。
柏拉图曾说过:拖延时间是压制恼怒的最好方式。我有点生他老人家的气,因为自从我相信他的话后,我变得越来越懒惰,可是我依然愤怒。我很烦恼,我也很懒散,可是我却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我像生活在井底的一只蜗牛,四周铜墙铁壁,抬头巴掌大的一片蓝天都成了无法企及的一个高度,我总是不断跳跃着想找到一个出口,但是没有,于是我越来越愤怒。
我决定不随波逐流,因此我没有和大多数刚毕业的同学一样选择去深圳,我决定去桂林,那是习敬轩记忆中的天堂,我一定要去看看,最重要的是在那里不会遇见任何一个我熟悉的人,我恨叶知秋,我恨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切。我没有回家,直接买了一张前往桂林的火车票。
我到桂林后先去象鼻山公园走了一遭,然后打了个的士在崇信路找到了习敬轩以前住的大院,我很想进去看看,但因为属于军事基地,被两个持枪的卫兵拦了下来,没有办法,只好顺路去了他经常提起的那个南溪山公园,从公园出来后,我就乘车去了阳朔,玩了几天回了桂林的后,并在师大旁边的一家光学厂找了一份工作。
这是一家破落的国营企业,说是工作,其实每天就是给处长倒倒水,拖拖地,当然闲暇时也会跟着他数一下光栅、学一下那些我从未见过的光学函数。大约过了一个多星期吧,我就被下到车间去正式拜师学艺了,我说过,那时镀膜方面的人员很紧俏,所以我跟卓亦安一样,选择了镀膜。
教我的师傅姓吴,她说是一无所有的无。是个北方人,大高个儿,脸圆圆的,有些胖,但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韵。她是89年从北京大学毕业的,因为赶上那一年的政治风波,毕业证都没有,最后靠找关系才进了这家光学厂,结果一呆就是20多年。我见她时真不相信他已经是四十几的人了,她说我很会说话。或许女人都是这样,只要你说她年轻她就高兴得不得了,其实我说的都是实话,她属于保养得很好的那种人,看起来只不过三十左右。她常说,“人生就像女人的处女Mo一样,当你感到它的存在时,她已经不在是处女了。”
我到被下到车间学镀膜的时候,处长三番五次告诫我不要问她的私人问题,因为她感情上曾经受到过严重伤害,但后来我还是问了,或许本来就如他所说的——男人都喜欢打听女人的秘密!她很坦白地告诉我,他的确曾经爱过那么一个人,而且还为他生了一个孩子。她也曾想过再嫁,但她怕她的孩子受委屈。
我一直想问问她,“女人是不是只有她的孩子才是她的全部?更或许是不是只要有孩子就不会爱自己的丈夫了?”
不过我终究没有找到适当的机会问她,因为没隔多久就发生了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在普陀路的朝阳路口一个小吃街吃东西的时候,一对穿着时髦的男女在对面的桌子上吃饭,那男的染着满头的银白色头发,脸上还有一个大刀疤,他不停地骂着那个女的,而那女的一直都没有还口,安静地低头吃饭。我向那边瞟了一眼,那个女的很漂亮,画着很浓的妆,几乎遮住了本来的面目,我觉得有些面熟,就多看了几眼,她见我在看她,也不停地往我这边看。旁边的男的见我不停地盯着那女的看,就冲着我吼道:“你看啥子**嘛?没见过吵架吗?”
因为我初到桂林,人生地不熟的,就没搭理他,然后低头开始吃东西。
“你吵什么吵嘛?”那女的冲那男的大声地说道。
我一听,居然是瑾的声音,我马上起身走了过去。那男的见我走了过去,一下就站了起来,瑾拉了拉他。
“你也来了?”瑾看着我问道。
“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子了?”我看着她有些惊讶地问道。
“打扮成这样有什么不好吗?要不要我把她裤子脱了给你看?”
我没有搭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瑾。那男的见我们认识,就有些不爽,他一下把瑾提了起来,就用力去扯她的衣服扣子。我赶忙伸手去拦,他拿起一个啤酒瓶就往我头上砸来,立刻鲜血直流,我当时很生气,准备马上还手,但以看到瑾,我也搞不清楚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就忍了下来,然后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那男的见我没有还手,就骂骂咧咧地走了。
“你没事吧?”瑾看着我问道。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走,我们去医院看看吧?”她推了推我的后背。
我们结账后就去了附近的医院,问题不大,只是皮外伤而已。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在前面低着头走着,没有说话。
“那个男生是谁?”我对着她的背影问道。
“以后告诉你吧。”她默默地低着头往前走着。
“我在光学厂那边找到工作了,以后你跟我一起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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