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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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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仨都是“心狠手辣”之辈,还割什么外表?直奔汁水最多的内脏而去。
    巴次仁最积极,让我和铁驴把割口处使劲往上撬,他把头探进去,把虫子各种器官都拽了出来。
    我发现这么大的虫子,器官啥的也都是大号的,给人感觉有些像人的内脏。
    之后我们捧着虫器官,来到滑轮车前,我也不知道自己拿的是啥,貌似是虫子呼吸的肺子。我把它切成一块块的,跟海绵一样,用它对滑轮车里三层外三层的抹汁水。
    刚开工时,我闻着浓浓的虫味,有些恶心,但渐渐地我习惯了,手法上也熟练了好多。
    我以为把滑轮车抹好了就行了呗,谁知道巴次仁不满意,说我们仨也得沾点虫汁。
    铁驴也不知道犯了哪门子邪,非常赞同巴次仁的话,这哥俩又互相抹起来,我有底线,弄了点虫汁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弄了就算完工了。
    我等他俩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这期间巴次仁催促我再抹点。
    但我一直摇头,最后他俩抹完了,巴次仁把上衣脱了,沾满了虫汁,跟铁驴回到滑轮车旁边。
    我盯着巴次仁这个上衣,问他怎么还弄这么多虫汁回来?
    巴次仁眨巴眨巴眼,说这是备用的,万一路上要是车上哪个地方的虫汁没了,他再补一补。
    我信了巴次仁的话,也觉得蛮有道理的,我招手,想我们一起上车。
    谁知道巴次仁突然瞪大了眼睛,拿出一副惊恐样儿,看着我身后的远处天空说,“妈悲的,这是啥?传说中的ufo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是吧?连外星人都出来欺负我们了?但这里是很诡异的原始森林,我还真咬不准会不会有ufo出现。
    我心里紧紧地,扭头向远处看去。但夜朗星稀的,哪有飞碟。
    在我诧异的一刻,巴次仁又哈哇一声,随后有一股浓浓的液体,从我脑顶上往下流。
    这股液体太腥太涩了,还黏糊糊的,把我整个人都淋了个遍。
    我突然出现种溺水感,立刻往旁边走了两步,用手使劲抹脸。不过我抹的很费劲,因为双手粘的都挂糊了。
    我最后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巴次仁双手拧着那件上衣。
    我全明白了,心说这个老犊子外加老骗子,合着他是耍诡计,让我身上多沾一些虫汁。
    这次不容我说啥了,巴次仁张罗着快快启程。我站在原地想了好几秒钟,最后一合计,他也是为了安全起见,算了。
    我压下心里的郁闷,我们一起压着压杆,让滑轮车嗖嗖往前飞奔。
    这一回我们是彻底安全了,别说巨虫了,连个小飞虫都没有。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我们顺着河床出了森林,停在林子边缘。我们仨虽然都脏兮兮的,但我心里特别高兴。甚至我都想拍手庆祝一番。
    铁驴也有类似的反应,回头看着森林微微冷笑,而巴次仁很沉稳,一点表示没有。
    我高兴之余又想到一个问题,眼前明显是镇子的郊区,我心说接下来可怎么走啊?
    我问他俩,尤其问巴次仁,他之前是怎么来的?
    巴次仁早有对策,指着一个不起眼的草垛子说,“咱们去这里,我开车来的。”

  ☆、第四十四章 赶往八塔

我顺着巴次仁所指望去,毫不夸张的说,那是一个有半间瓦房那么大的草垛子。光凭这面积,我相信里面藏的一定是个大车,估计最次也得是面包这种级别的。
    我把心放到肚子里,心说回去有车坐就好。我们劳累一路,也该歇歇了。
    我们仨往草垛子旁走去,而且巴次仁还喊着口号,让我俩一起动手,把草拿下去。
    我刚开始兴致勃勃的,干的也非常卖力,但眼瞅着大草垛一圈圈的瘦下来,最后都不足三平米时,我忍不住了,既带着累意又带着怒意问巴次仁,“车在哪呢?”
    这一刻我也把他打入骗子的行列了,心说他就他娘的是个忽悠。谁知道巴次仁不慌不忙的继续扒草垛子,最后从里面拿出一辆小刀电动车。
    他指着电动车,很正经的问我俩,“车不就在这儿么?”
    我有种翻白眼的无奈感,心说这确实叫车,不过是两个轮的。
    铁驴不在乎那么多,还招呼我们快上车吧。我们仨中,巴次仁当了司机,我居中,铁驴最后。
    这也是坐滑轮车的顺序,但我发现这么坐在电动车上就不行了,他俩那么壮,把我挤得都快前胸贴后背了。
    尤其我们仨都一身虫子味,这把我熏得。电动车开了不到一刻钟,我就被迫喊停。
    他俩都好奇的看着我,我实话实说,地方太挤,让铁驴和巴次仁都挪点地方出来。但他俩让我好好看看,他们坐的地方有多大。
    我也真探头探脑的瞧了瞧,铁驴半个屁股都悬空了,巴次仁更是全身往前靠。
    我知道再要求他俩也不是那个事,我愁眉苦脸的,不知道接下来的路可怎么熬。这时巴次仁眼睛一亮,指着远处说,“有戏!”
    我看过去,那里有光亮,不过似乎在一片林子里,我心说难不成那里有人家?但这户人家的房子没棚顶么?咋灯光都露出来了?
    铁驴比我明白,他嘿嘿笑了,这俩胖子跟强盗似的,都轻声呼啸了一下。巴次仁开着电动车,奔亮光飞速赶过去。
    这样又离近一些,我发现这片林子边缘地带,停着一辆自行车。
    铁驴跟我多解释一句,说一定有镇民夜里过来抓兔子,他把自行车停在林子边缘,又去里面用灯晃兔子呢。
    我懂了,也明白他俩刚才为啥坏笑了,合着料定了能在这里找到交通工具。
    都这时候了,我也当了把土匪,我们仨悄悄下了电动车,奔着自行车凑过去。
    我发现车主人挺狠的,竟然把车锁了三道锁。我估计车主人也怕车子被偷。但难不住我们仨。
    铁驴和巴次仁一起拿出折叠刀,把它卡在车锁上,又用力一别,三道车锁依次被打开。
    我以为铁驴会骑上自行车呢,谁知道他看着我,又特意拍了拍车座说,“徒弟,为师送你的。”
    我愣了一下,也不服气的嚷嚷,说我们抓阄,输了的骑自行车,当然了,为了增大我赢的几率,我把巴次仁也算上了。
    但他俩压根不理这茬,铁驴还放话了,谁不能忍受坐电动车,就主动骑自行车去。
    这真是我的软肋,我没办法了,只能妥协,接下来他俩把电动车开的飞快,我骑着偷来的自行车一路紧跟。
    我简直都没法形容自己的苦了,尤其这一路还几乎是上坡,我都差不点把车链子蹬折了。
    最后我们来到镇郊,巴次仁找了一个农家院,我们仨一边警惕的留意四周,一边先后进去。
    巴次仁很自豪的说,他是地主,在这个镇子里有不下三处房产,农家院就是其中之一。
    就凭这个,我认定巴次仁是个土包子,心说他真有钱的话,咋不在北京、上海买三套房呢?
    也因为我们仨的身子太脏,就都没急着进屋,巴次仁指着院子一个角落,说这里有个小地震棚,里面能洗澡。
    我们仨一起钻进去了,这里的喷头挺奇葩,说白了就是屋子一面墙上挂着一根大水管,上面扎了七八个窟窿。
    水管一打开,这七八个窟窿都往外喷水,这就算是喷头了。
    我本来见到水,心里异常兴奋,因为能把我一身脏虫汁洗掉,但等碰到水后,我一哆嗦。
    我心说他娘的,这是刺骨的凉水!我问巴次仁,水温能调节不?他摇头说不能,又强调,“都爷们,怎么能怕凉呢?”
    我发现怕不怕凉,绝对跟身子胖瘦有关,铁驴和巴次仁洗的那叫一个舒服,尤其这哥俩还冲着对方的大腿,互相尿尿。
    我算服了他们,但考虑一下,我也真不能不洗。
    我是尽可能的少碰水,一点点的把身子洗干净了。我先出了洗澡间,趁空我还回头看了看他俩,洗的浑身直冒热气。我又打心里念叨一句,两个超级变态!
    等进了屋子后,我找到床躺下去,盖被取暖,趁空我还把手机拿出来。
    我的手机已经关机了,不过摆弄几下后,又勉强开机。在森林里,我发现自己手机没有信号。我还担心手机坏了。
    现在手机信号是满格,我又放下心思,拨通了寅寅的电话。
    电话是很快拨通了,不过响了好久,寅寅才接。我能听到,她拿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儿。
    我问寅寅怎么了?寅寅没回答,反倒问我和铁驴怎么样了,还说她听到色勒小乘寺发生的事了,现在全寺的僧人都在找我俩。
    对这种消息,我倒不怎么吃惊,细想想,我和铁驴把寺庙主持给杀了,还用手雷把一堆僧人炸伤了,他们不想抓我们扒皮才怪呢。
    我把经过简要说一遍,寅寅一直默默听着。当然了,我说的实在太简要了,连巴次仁都没提。
    之后我反问寅寅,她有什么计划,接下来想怎么办?
    寅寅说,通过这几天的调查,她掌握了其他的一些情况,她爹姜绍炎一定还在寺庙里,让我和铁驴尽快找她,再一起研究怎么救姜绍炎。
    我挺纳闷,因为寅寅的说法跟巴次仁的不一样,巴次仁说姜绍炎在草原八塔那里。
    我正要跟寅寅说说巴次仁时,铁驴和巴次仁一起回来了,他俩刚洗完澡,还挺兴奋,一边进门一边胡聊着。
    寅寅从电话里听到杂音了,问我怎么回事?而铁驴和巴次仁见到我举着手机时,铁驴也问给谁打电话呢?
    我冷不丁不知道先回答谁好了。巴次仁举动挺怪,他突然变得严肃,还走过来一把将手机抢了过去。
    我一直觉得他很不礼貌,也不懂规矩,对这个举动,我很敏感。
    我正要夺回手机时,寅寅似乎又说了什么,巴次仁听完笑了,一把将手机挂了。
    他还不把手机还给我,我有些不高兴了。铁驴也有点回过味了,跟巴次仁说,“人家小两口通电话呢,你瞎参合什么?”
    巴次仁眨巴眨巴眼,说什么小两口?是跟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女子不?
    我点点头。巴次仁哈哈笑了,说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那把手机换给你!
    他说是这么说的,做也是这么做的,但我拿回手机一看,关机了!
    这次我是怎么想开机都不行。我也急着跟寅寅回话,就跟巴次仁借手机。
    别看他是个藏地汉子,也有点土包子的感觉,但他拿出手机我一看,还挺潮,是最流行的爱疯。
    我把卡换在上面,巴次仁还说让我随便用,他又拿着盆和抹布出去了,说去清理下洗澡间。
    我真不理解,心说就那地震棚子,有什么清理的?
    我又继续打电话,这次电话不仅通得快,寅寅连说话的语气也变轻快很多。
    我继续刚才的话题,把巴次仁的事说了,又问她,“到底你跟巴次仁的说法谁对?”
    寅寅想了一会儿,回答说,“既然巴次仁是色勒小乘寺的护院,咱们就一切按巴大人说的做吧。”

  ☆、第四十五章 巴大人

我对寅寅的回答挺诧异的,一来她竟然这么快的就改变主意,全听取巴次仁的建议,另一方面,她竟然把巴次仁叫巴大人,貌似只有寺庙喇嘛才这么称呼这个赤脸汉子。
    我跟寅寅没啥不能聊的,我就问她,“难道以前认识巴次仁?”
    寅寅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之后她转了话题,跟我聊起情话来,而且这次说的更加露骨,连啪啪啪之类的都出来了。
    我更加诧异,心说难道寅寅因为姜绍炎的事,精神上有啥毛病了?但也不至于啊,这可是个女汉子,怎么能轻易被打倒呢?
    我也是头次跟寅寅这么“亲昵”的聊着,实在有点不习惯,没说啥几句呢,就主动把电话撂了。
    我盯着屋顶愣愣发呆,铁驴收拾他的床铺去了,没理我。
    没一会儿,巴次仁回来了,他见到我就问,“怎么样?你俩亲亲我我完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我总觉得巴次仁眼光怪怪的。
    这一夜,我们得到了很好的休息,至少这是最近一段时间,我睡过的最好的觉了。第二天早晨,巴次仁把我俩叫醒了。
    他买了早餐,还拿回来一个大兜子。
    我们先狼吞虎咽的把早餐吃了,之后巴次仁也不嫌脏的把兜子放在油乎乎的桌子上,把里面东西拿出来。
    这是三件袍子,我们之前的外衣都脏了,没法穿。而且袍子这种东西,宽宽大大的,穿起来蛮舒服的,更没有瘦了、肥了的说法。
    另外我看着兜子里,发现还有三个类似纱巾的东西,但比一般纱巾要厚很多。
    我拿出一个,举着问巴次仁,“这是要干啥?”
    巴次仁比划着,那意思让我们仨都把纱巾戴在脑袋上。之后还解释,现在满镇子都是警察和喇嘛,要抓我和铁驴,戴纱巾能挡住脸。
    我明白巴次仁是一片好心,问题是我们带着纱巾出门,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节奏么?
    我和铁驴都摇头拒绝,我也建议巴次仁,我们从长计议,再选一个不暴露身份的办法。
    巴次仁说我俩拒绝无效,又告诉我们,放心带纱巾吧,在这镇子里,戴纱巾是很正常而且很神圣的事儿。
    我记得有几个少数民族确实有戴头巾的习惯,比如维吾尔族、彝族,还有某些教徒也是。
    我是打心里纠结好一番,最后拧不过巴次仁的墨迹。
    我和铁驴勉强妥协了,巴次仁还让我们戴纱巾前在脸上抹一种药膏,我问这药膏是干啥的,巴次仁不正面回答,只说肯定为我们好。
    我们仨足足打扮了一个钟头,最后个顶个的裹着脸离开了。
    我头次戴纱巾,总觉得怪怪的,尤其铁驴还故意走在我前面,用一副扭扭捏捏的姿态,我好几次都被影响了,也娘里娘气的。
    我们仨是奔着镇外去的。一路上我确实发现不少警车,全镇也有一种很压抑的气氛,但巴次仁让我们别紧张,而且警车都跟我们擦肩而过,也没出现啥岔子。
    等眼瞅着到镇子边境时,这里竟然设立一个临时的岗亭,里面坐着四个警察和两个藏僧。
    我们仨本来打着闷头走过去的态度,但离近后,有个藏僧指着我们仨叽里咕噜的。
    我心里一惊,跟铁驴和巴次仁一起停下脚步。有个警察还拿着一张画,大步往我们这边走。
    我趁空看了看他手拿的画,是两个人的人头像。其实我明白,肯定画的我和铁驴,但画出来的东西,多多少少有些失真。
    我那张问题不太大,铁驴的就不行了,也不知道那帮僧众怎么提供的信息,画里的铁驴非常胖,那张脸都几乎圆了。
    铁驴气的轻轻哼了一声,我知道,在胖子面上说他胖,这也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
    这警察懂汉语,他盯着画,又指着巴次仁说,“你,把纱巾拿下来。”
    我不知道巴次仁啥感觉,反正我是放心了,因为巴次仁既是赤脸,又长得那么磕碜,怎么能跟铁驴像呢。
    不过我又瞅了瞅那两个藏僧,也有些头疼,心说他们会不会认识巴次仁?要是一会左一个巴大人右一个巴大人的,我们仨岂不很难走出去了?
    巴次仁没太耽误,而且在警察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也容不得多拖沓。
    他倒是挺痛快,猛地一举手,把纱巾扯了下来。我对巴次仁脸部的曝光不感兴趣,依旧看着那俩藏僧的反应。
    出乎我意料的是,不仅俩藏僧,连警察都吓得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
    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巴次仁长了两个脑袋?成怪物了?
    我偷偷瞥了一眼,而这一看,把我也实打实吓了一跳。巴次仁的脸上都有些肿了,还赖嘟嘟的,有种癞蛤蟆皮的感觉。
    巴次仁靠近警察嘀咕了几句,警察压根就没往下听的意思了,叫我们仨快走。
    我估计这一刻,他把我们仨当瘟神了。我们也不在这儿多逗留,急匆匆的出了镇子。
    巴次仁趁空把纱巾又戴上了,而我和铁驴反倒把纱巾拿开一点,互相看了看脸。我们的脸跟巴次仁差不多。
    我有种要疯了的感觉,也试着分析出个所以然来,为啥好端端的,我们哥仨都毁容了?
    我很快想起一件事,我们出门前抹药膏了。我问巴次仁,脸之所以这样,是不是药膏的事?
    巴次仁点头,但当看到我和铁驴一左一右把他夹住,要揍他时,他又说软话,让我们别太担心,这药膏只能让脸肿一天,之后会恢复常态。
    我半信半疑,不过一想到巴次仁的脸也这样,他犯不上拿自己的容貌开玩笑,就压下这股火了。
    我发现巴次仁真是个鬼灵精,肚里歪歪绕多去了,为了尽量减少跟警察接触,他带我们套逃票。
    就比如坐火车时,我们先在站外等着,等火车进来后,我们仨趁空爬到车厢里,当然了,我们不会笨的坐客运车,都选择货运车。
    这个镇子离那曲的草原八塔挺远,我们除了坐火车外,还中途拦了长途汽车,最后找了一个三轮的蹦蹦车。巴次仁说的没错,经过这几天的路程,我们脸好了很多,就是消肿后,上面还留了不少淡淡的小包。
    坐蹦蹦车时,车主还好奇的问我们仨,“到底去哪了,咋被蚊子叮的这么惨呢?”
    我们仨没法回答啥。
    再说那曲这地方,要我看跟那个小镇大同小异,只是草原更多一些。我也看到了草原八塔,最后更是见到了那“传说”中的小八塔。
    这是一个比色勒小乘寺更大的寺庙,上面写着八塔寺。我们只是在门口稍微徘徊一下,就一同离开了。
    在这里,巴次仁没有房子,我们只能选择一家旅店入住。
    我也给寅寅打了电话,而且我手机没充电器,就一直用着巴次仁的手机。我发现个很逗的事,我一要打电话,巴次仁就显得木好意思,说小两口又聊天了,他得回避。
    而且他没开玩笑,真的离开房间了。
    我也没太管巴次仁,心说又不是我让他离开的。电话接通后,我跟寅寅说了我们现在的情况。寅寅说上次谈完话,她也赶到了那曲。
    我说了旅店的地址,那意思让她过来跟我们汇合。寅寅却推脱了,说让我和铁驴跟巴次仁一起行动就行了,她有她的计划。
    我隐隐觉得,寅寅这么做有点一意孤行,但不容我劝什么,寅寅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在挂电话的一瞬间,我还听到那边有个杂音,貌似是服务员喊得,说清理房间。
    很巧合的,我也听到我房间外传出来这一嗓子了。
    我有一个感觉,寅寅跟我们在一个旅店中,但她为何不见我们呢?我想不明白。
    在撂下电话后,我迅速往房间外走去,想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

  ☆、第四十六章 午夜计划

房间外是一条左通右达的走廊,我先看右边,冷冷清清没什么人,我又扭头看左边,不远处放着一辆小推车,上面挂着毛巾、被单这类的东西。
    这一定是清洁员的,我奔着小推车走去。
    清洁员正站在一个房间里收拾。这房间乱糟糟一片,估计是客人刚走。清洁员还留意到我了,问我需要什么服务?
    我摇摇头,而且打心里怀疑,寅寅一定在周围这几个房间里。
    像旅店这种房间,一旦房门被关上,很难知道里面有没有人,尤其像这种级别的旅店,门口也没个请勿打扰的提醒灯。
    我不死心,蒙大运的随便挑了一个房间,轻轻敲了敲门。
    房门很快开了,里面站着一个男子,看样刚洗完澡,裹着浴巾呢。他挺诧异也挺警惕的看着我,问我干什么?
    我知道自己敲错了,因为寅寅不可能跟一个男人住旅店的。我拿出装傻充愣的样子,四下看看,说抱歉,走错屋子了。
    男子嘀咕几句,我就当听不到了。之后我一合计,算了,既然寅寅不主动出现,我也别乱走了。
    我又回到自己房间,等坐在床上没多久,巴次仁也回来了。
    他问我跟寅寅通完话了?我点点头,不过因为见不到寅寅而把一脸郁闷的表情展露无余。
    巴次仁也品出点啥,眨巴眨巴眼,哈哈笑着拍了拍我,说他跟寅寅也有联系,并制定一个计划,我们按照执行就好。
    我很想知道具体计划是什么,巴次仁这损货,不再多透露。
    我们又稍微歇息一会,铁驴说了另一个正事。我们这次赶到那曲,没带折叠刀,也没别的武器和装备,我们要不要现在去淘一点家伙事回来。
    我立刻赞同,不然就凭我们空手空脚的,能做成什么?
    巴次仁说他对那曲也挺熟,知道这里有个小黑市,里面能弄到管控类的装备。
    他办事也算利索,这就要去买,但我和铁驴都把他拦住了,我俩一个意思,这汉子爱挑便宜货,可有时候便宜货坑人。
    我俩想跟过去,一起在质量上把把关。巴次仁也支持我俩的决定,不过他又说,三个人一起出去,还大白天的,太招摇了,我俩只能有一个人跟他走。
    我总觉得这不算是个理由,但巴次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考虑到铁驴比我懂行,就主动退出了。
    他俩一去的时间挺长,我在旅店无聊的看了一下午的电视。但等他俩傍晚回来时,竟还是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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