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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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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一去的时间挺长,我在旅店无聊的看了一下午的电视。但等他俩傍晚回来时,竟还是双手空空。
    我挺不解,也主动问,他俩是不是没买装备,而是抽空喝酒去了?
    要真是这样,我绝对不饶他们,原因很简单,他们不办正事不说,连喝酒也不带着我。
    铁驴和巴次仁都说我想多了,而且这哥俩才处几天,竟很有默契了。他俩都摸向后腰,巴次仁拿出一个一尺长的铁棍,铁驴拿出两个。
    我心说这是啥?武大郎的棒槌么?
    没等我问,巴次仁一边摆弄一边解释起来。
    这棍子是可伸缩并可拆解的。往简单点说,有点像甩棍和瑞士军刀的结合体。
    从棍子中能展示出来的,有钩子、锤子、小刀、螺丝刀等等,铁驴忍不住当我面赞了一句,说这真是好家伙。
    我也拿到该属于自己的铁棍,摆弄一阵。我承认铁驴说的没错,但同时我也肯定,这是个百分之二百五的山寨货,印象里,还没见过有中国警方和军队的人用这种东西呢。
    我也没太挑,毕竟能拔脓的膏药就是好膏药。
    铁驴和巴次仁都有些累了,说要歇一歇,我是不咋累,不过要陪着他们。
    这样到了晚间,巴次仁先出了房间,他跟我俩留下话,让我们等他消息,今晚有行动。
    我看铁驴应声那么快,以为他知道啥行动呢,等巴次仁走了我一问,他摇摇头竟然啥都不知道。
    这把我气的,心说你不知道早说啊,咱俩不得问清楚了才放巴次仁离开么?但现在说啥都晚了。
    我们只能继续等待。我也掐点算着,在十点多钟的时候,我手机响了。
    是巴次仁打来的,他说他跟寅寅在一起,让我们即刻赶来,而且还给了一个地址。
    中途他也让寅寅接了电话,寅寅语气挺严肃,跟巴次仁一样,催促我们快来。
    我和铁驴对那曲不熟,撂下电话,我用手机搜了搜,那个地址离这不近,还挺偏僻的。
    我们即刻动身。这里出租车挺少,三轮蹦蹦车挺多,为了省时间,我们找了一辆蹦蹦车。
    车主问我俩去哪?我和铁驴都从严谨性考虑的,说了另一个地方,不过离我们汇合的地方不太远。
    车主只管挣钱,就闷头开上了。
    我发现车主也蛮实在的,我说我俩很着急,最后他把三轮车开的,简直都快发飘了。这种三轮车的平衡性不好,我和铁驴又不得不适当扭着身子,给车增加平衡性。
    下车后,我俩目送三轮车离开,又一起对着汇合地跑去。
    足足跑了五分来钟,我们停在一个巷子前。我又用手机定位了一下,确定这就是汇合地,问题是整个巷子空无一人的节奏,巴次仁和寅寅哪去了?
    我更没见到什么提示。我就跟铁驴说,要不要去巷子里转转。
    但铁驴自打看着巷子后就一直眉头紧锁的。他没正面回答我,反倒悄声说,“徒弟,你察觉到没,这巷子里有杀气!”
    我被杀气的字眼吓住了,也立刻仔细瞧了瞧。只是杀气啥样我都不知道,更别说察觉了。
    从我个人角度分析,铁驴是说这里气氛不对,死气沉沉的。
    我不知道是铁驴太敏感,还是他的直觉真感应到了什么。但无论从哪方面考虑,我都警惕起来。
    我俩也不能总这么干站着,铁驴先迈步,我俩一起向巷子走去。
    在马上进巷子时,角落里放着两个垃圾桶,看起来挺脏的,尤其还能闻到一股恶臭味。
    我是想绕过去,不跟垃圾桶有太多的接触,铁驴却对它俩情有独钟,还非得拉着我一起凑近。
    我问铁驴想啥呢?铁驴先把一个垃圾桶的盖子拿起来。这是铁做的,外表包了一层硬塑料。
    铁驴说,“这盖子不太沉,也能当一个盾牌来用。”
    我觉得他这话是没错,问题是我俩也不是小孩子,拿它当盾牌干啥?
    铁驴又指了指巷子,我品出来了,他警惕心太强了。也不容我再反驳啥,他硬把一个盖子塞到我手里。
    我接过的一瞬间,能感受到盖子把手儿黏糊糊的。
    我不敢太较真是什么东西这么黏,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我俩也把铁棍拿出来。
    等完全进到巷子里后,我有种很静的感觉,甚至都能听到鞋子走在地上发出的沙沙声响。
    我跟铁驴原意是直穿巷子,但等刚走到一半时,右面的墙上有动静了。
    这条巷子的路挺宽,少说有五米,我俩离右面的墙有一定距离,铁驴先有反应,扭头看去的同时还喊了句,“不好!”
    在他话音刚落,上面出现一个人影,他手里拿着个东西,指着我们嗖的一下。
    我身手不行,一时间来不及躲避,铁驴举着盖子,挡在我面前,我听到砰的一声响,被一股力道一带,铁驴还稍微往后一下。
    我惊出一声冷汗来,脑海中冒出一个词,弩箭。
    我心说谁这么大的愁!这是要致人死地的节奏。我又猜测,弄不好跟色勒小乘寺有关。
    敌人并没就此罢手,看着一箭不行,又射了另一箭。
    铁驴眼睛贼着呢,又调整盾牌位置,把新来的弩箭接下来。
    敌人用的弩机也是好宝贝,支持连发的,他索性扣着扳机,一发接一发的把弩箭射过来。
    铁驴拿出一副死磕的架势,跟敌人对上了。我一直躲在铁驴后面,想帮忙也没那机会。
    正当我纠结自己做点啥呢,左面墙体有动静,这里竟也藏着敌人呢!

  ☆、第四十七章 飙与彪

都说一心不能二用,铁驴挡着右侧的攻击,就没法应付左边的。
    我知道该是自己出力的时候了,而且按位置来看,我们离左侧墙体很近,我想趁着敌人出现前跑过去,这样能扭转局势,来个反攻。
    我举着盾牌,也就是那垃圾盖,甩开大步跑起来,其实我速度并不慢,但敌人还是抢先一步。
    这也是个身手轻便的主儿,他嗖的一下跳到墙上,并迅速举起了弩机。
    我跟他少说还有一米的距离,要是不先防御,这一弩肯定是射出来了。我只有一个办法,把垃圾盖举起来。
    我生怕举得不是地方,索性还跳了起来。这样凭借小小的高度,彻底隔远把铁驴上半身挡住了。
    我听到咚的一声,盖子上抖了一下,而且我还明显感觉到,有很锋利的东西卡在盖子上,并射出个小窟窿来。
    我后背冒出一堆冷汗,心说真是他娘的巧了,要是这盖子再薄一些,或者弩箭的力道再狠一些,我这条命就得丢在这儿。
    我不想给敌人再次射弩的机会,隔了这么一会儿,我落地又往前窜了几步,终于来到墙角下了。
    我想把铁棍里的锤子打开,用它狠狠捶敌人,但又怕这么一弄耽误时间,我发现敌人是站在墙上的,一只脚离我很近。
    我心说别怪自己阴险。我猛地往上一跳,拽住他的裤腿,又使劲往下扯。
    敌人一下失衡,还运气很差的劈叉坐在墙上。
    他身子骨不咋能抗,尤其这么坐在墙上时,一下硌到敏感位置了。他疼的整个脸都扭曲起来,还哼呀一声。
    我心说他哼呀个什么?又用垃圾盖,跳着对他脸上拍了一下。
    砰的一声响,垃圾盖拍的结结实实。敌人被这股力道带着,又一侧歪滚到墙里面去了。
    我趁空把铁棍拿出来,又把锤子弄出来了。我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就等着敌人要敢爬回来,我就不客气的用锤子锤他脑袋。
    但隔了两三秒钟,我等来的是一个烟花。
    它从墙里出现的,垂直升到天上,炸的五颜六色的。我当然明白这是暗号,说白了,这巷子里指不定藏着多少敌人呢,都分散在各处,被烟花一引导,他们保准迅速赶来增援。
    我估计这期间,墙里面这位是打死不出来了。我扭头看着铁驴,想知道我俩接下来咋办。
    跟铁驴死磕的敌人也知道不是我们的对手,他又连射几弩后,也一闪身跳到墙后面去了。
    铁驴得空松了口气,他不打算恋战,招呼我赶紧撤退。
    我想原路返回。铁驴摇头说不行。我没时间问他为啥摇头,但觉得一定是他又察觉到啥了。
    我俩改方向,向巷子里走。
    这期间我俩紧靠在一起,用垃圾盖护在外侧。一路上我们倒没遇到啥危险,等来到巷子里的一片小空地上时,我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小轿车。
    我估计车主一定在附近居住着。都这时候了,铁驴又拿出一副强盗样,跟我说,“走,上车!”
    我跟铁驴都没客气,用锤子对着正副驾驶的车玻璃砸去,两声脆响过后,我们都坐在车里了。
    我俩没钥匙,我看着铁驴,那意思我是没办法了。
    铁驴坐在驾驶位上,他显得很淡定,又把铁棍里藏得小刀拽出来,对着表盘下方一顿摆弄。
    最后他拽出几根电线,还一直磨着电线打火。我趁空往车外看看,胡同里似乎有灯光。
    我心说坏了,敌人也有交通工具。我催促铁驴再快一些。
    谁知道我话刚说完,轿车就启动着了,铁驴喊了句有了,又一踩油门。
    铁驴车技很好,一瞬间就让车速飙到五六十迈了,我也没准备,整个人全被惯性带的挤在座位里。尤其还是侧坐着,姿势很难受。等慢慢缓过来后,我才迅速坐好了。
    我没跟铁驴再说啥,而且现在说啥能有用?专心开车逃跑才是王道。
    要是时间充足,我们肯定找一找常规出巷子的路,现在哪有那功夫?
    铁驴盯着某一个胡同,这也是附近最宽敞的胡同了。铁驴说了句能行,就把轿车对准胡同开去。
    说实话,我有些紧张,要换做我,肯定觉得我们会撞车。
    但最终轿车是贴着两侧墙体进胡同的,也就是说,铁驴眼睛毒,把间隙咬的准准的。
    我忍不住拍了他胳膊,算是赞扬与鼓励了。
    不过我们没乐太久,跑完一半胡同时,出口处就出现两个黑影。
    这俩黑影是摩托车。司机都使劲给油,让摩托车向我们飞速冲了过来。
    我冷不丁挺纳闷,铁驴更是嗤笑了一声,因为我们的是轿车,就算对方有两辆摩托,互相撞到一起的话,也不是轿车的对手。
    铁驴念叨句,说既然想死,老子成全你。之后加大了油门。
    轿车速度又上升了一截,在潜意识带动下,我心跳都跟着加快了,而且还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几个眨眼间,三辆车就凑到一起了,但马上撞到的那一刻,两个摩托司机耍了一个绝活,猛地一抬,让摩托斜向上的飞了起来。
    我和铁驴都没料到能这样,铁驴立刻减速,而我眼睁睁看到有一个摩托车的轮子向我冲了过来。
    我怕被它碾住,忍不住的往后一缩,完全躲在座位上,还把双手护在脸前。
    但轿车的框架救了我们,摩托车压碎了挡风玻璃,又压着车顶直接骑了过去。
    我在车里是没啥生命危险了,但好多碎的挡风玻璃都飞进来,弄了我一身。我不敢扒拉,更不敢抖身子,不然碎玻璃钻到衣服里,会让人蛋疼的。
    两辆摩托车落到地上后,又往前开了一段并先后来一个大甩头。
    铁驴把车停了,扭身盯着这两辆摩托。他现在的状况跟我差不多,一身碎玻璃。
    但铁驴没把精力放在碎玻璃上,我们现在跟两侧墙紧贴着,想下车都不行,看着两辆摩托又往前开要追我们,铁驴喊了句坐好,又急忙给车加油。
    轿车和摩托提速都很快,但我发现,这俩摩托是改装过的,速度比轿车还快一些。
    我眼瞅着它俩离近,估计用不了一小会儿,我们又得被它们追上。
    我心说我和铁驴也太窝囊了,被俩小屁车欺负来欺负去的,再说这么被压下去,轿车的框架总有扛不住断裂的时候,我和铁驴岂不真的死在车里了?
    我让铁驴快想办法。其实铁驴早就有招儿了。他一直看着倒车镜,等摩托又贴近一些后,他喊了句,“徒弟撑住!”
    我不知道他想干啥,但潜意识的往座里靠去,又用双脚死死踩在副驾驶的抽屉上。
    铁驴猛地一踩刹车,还猛地一扭方向盘,让整个车身变得稍微倾斜。
    这么一来,除了刹车以外,车身碰到墙面上也带来不少阻力,轿车擦着墙体弄出一堆火星子,也瞬间停了下来。
    后面那俩摩托车是惨大发了,司机乱叫乱嚷的却无计可施,摩托狠狠撞在轿车上了。
    我听到砰砰两声响,甚至轿车都被带的又往前滑了一小丢距离,等我扭头再看时,有一个摩托已经镶在轿车的后备箱上了。
    另一个摩托在车顶上,我物理学的不太好,不知道这摩托到底受了什么力?咋能停在车顶上呢?
    但我也不是学者,研究这个没用。那俩摩托司机都哼哼呀呀的,倒在地上明显受了很重的伤。他们一时间再想进攻是不可能了。
    铁驴也不开轿车了,招呼我赶紧下车。
    我冷不丁一愣,心说怎么个下法?但看着铁驴直接从车前方爬出去了,我一个顿悟,也立刻学起来。
    下车后,我能听到远处隐隐还有动静,估计马上又有新敌人过来。
    铁驴说轿车是报废不能用了,我俩换做骑摩托逃跑。我很赞同,一来摩托速度快,二来摩托体积小,穿街走巷的,会有种神出鬼没的感觉。
    我俩还立刻着手,本来我想一人骑一个摩托呢,但具体一看时,我泄气了,镶在后备箱上的摩托,前轮都瓢了。
    我不得不凑到铁驴旁边,那意思我俩骑一个摩托。
    铁驴正把车顶上的摩托往下拿呢,而就在这一刻,他还突然咦了一声。
    我心里一咯噔,心说咋了?又有新情况?

  ☆、第四十八章 叛徒

铁驴拽摩托车的同时,还发现上面挂着一个对讲机。
    这可是新发现,尤其细辨认之下,这对讲机还是军用的那种。我不相信今晚的伏击跟军队乃至组织有关,我猜测一定这帮人有点人脉,搞到了军货。
    我帮着铁驴,把摩托车彻底拿下来,铁驴还试着打火给油,发现没啥大问题。
    我们不在这里多逗留,铁驴招呼我上车。
    这摩托的马达本来挺响的,我坐上去就头疼上了,心说一路哒哒哒的,我们岂不是暴漏行踪了?
    但铁驴用他的小胖腿对着排气筒踹了几脚,又用铁掌对着车身拍了几下。我发现真神奇,马达声消停了好多。
    接下来我们骑着摩托在巷子里转悠,当然了,我俩也都带着摩托头盔。有好几次我听到临挨着的胡同有摩托车声。
    这一定是敌军了,他们正赶过去支援。我和铁驴压着性子故作淡定,跟他们来个“擦肩而过”。
    打心里我还有点偷笑的心思,心说他们绝对想不到某一时刻,我们离他们如此之近。
    最后我们出了巷子,铁驴带我往远处安全的地方赶去。
    我想着巴次仁,不知道他跟寅寅怎么样了,我还摸出手机,想给他去个电话,而铁驴把精力都放在对讲机上。
    他不让我打电话,还把摩托停下来,把对讲机递给我说,“先打这个!”
    我有些犹豫,也问铁驴,“咱们把对讲机打开,会不会因此暴露位置?”
    倒不是我危言耸听,很多先进的对讲机里就有定位系统。铁驴却很肯定的摇头,说用对讲机不要超多一分钟就没事。
    我也明白铁驴的意思,虽然我俩猜测今晚的敌人跟色勒小乘寺的人有关,但并没咬死,要是我们能通过对讲机逼敌人说话,就能借此掌握到更多的消息。
    我压下心思,把对讲机打开了,而且我就是奔着套话去的,语气上很挑衅。
    我问,“有人听到没?出个气说两句!”
    但对讲机里只传来轻微哗啦哗啦的声音,并没人应声。铁驴掐着时间,这样过了足足半分钟,我又重复的问了一遍。
    就当我以为这招行不通,要把对讲机关掉时,有人叹了口气,说陈家兄弟,别闹了。
    我被吓了一跳,不仅是因为这话回的突然,而且陈家兄弟几乎是一个招牌,我立刻能确定,对方是巴次仁。
    我大脑简直快当机了,心说他是敌人那一伙的?真没想到!
    不过我也没那么笨,因为巴次仁真是我俩的敌人,这一路上他有太多机会抓我和铁驴了,何苦把我们诓到那曲再下手呢?
    我看着铁驴,铁驴也拿出一副迷茫的表情。之后铁驴问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
    我俩和巴次仁这么轻松的聊天,比我刚才那种问话还充满挑衅,有敌人耐不住了,用对讲机叽里咕噜的骂我们。
    巴次仁不想多聊了,说回去再说后,就把对讲机关了。
    他说的回去,一定指的就是旅店了。我们用对讲机也真是太长时间了,保险起见,铁驴也把它关了。
    我俩又一起商量,铁驴的意思,先别下定论,巴次仁是敌是友还说不定,我们回宾馆看看再说。
    但我俩没直接把摩托开回宾馆去,离着有一段距离时,我们就弃车步行。
    我们先绕到旅店后身,发现我们住的房间的灯没开,这说明巴次仁还没回来。我俩又绕回来,躲在一棵树下,这里能隔远观察到旅店正门。
    我们等了有半个钟头吧,有人出现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巴次仁。
    他现在披个超大的袍子,背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而且这人跟他一起,共穿了这件大袍子。
    巴次仁走的很急,却也挺警惕,进正门时还四下看看。
    我和铁驴都挺纳闷,我还猜测他背的是不是寅寅呢?如果真被我猜中了,巴次仁敢这么对待他兄弟的媳妇,我保准削他。
    我俩目送巴次仁进大门,稍微隔了一会儿,铁驴对我悄声说,“咱们也回去。”
    我俩动身。我们住的房间在三楼,不高也不矮。而且这都大半夜的,整个楼层都挺清净。
    我们并没敲门,因为带房卡了,倒不能说我俩心思不好,我们都怕巴次仁有啥不轨之心,别偷袭我们。
    所以开房门后,我和铁驴没急着进去,全站在门外,还把铁棍拎在手里。
    房间里的灯开了,我借着光亮看清里面情况后,一下把警惕心都抛开了,也不敢相信的愣了一下。
    巴次仁确实背个人回来,不过不是活的,而是一具皱巴到不行的尸体。
    他就把尸体放在一个椅子上,正蹲在旁边研究呢。看到我和铁驴后,他使劲挥手,那意思快进来,也快把门关好。
    我俩听了他的话,等进来凑到干尸旁边后,我发现这尸体有年头了,有些地方都长毛了。
    我问巴次仁,“这是哪位?”
    巴次仁心事重重的,叹口气说,“姜绍炎!”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脑袋也不灵活了,心说不能吧,姜绍炎咋变成这样了?
    但铁驴哼了一声,反问巴次仁,“别撒谎,快说这到底是谁?”
    其实巴次仁一句话没说全,他顿了顿又补充,“姜绍炎被抓后,要是不及时救他,下场就跟这老僧一样。”
    我有些明白了,尤其顺着巴次仁的话往下想,既然这是老僧,就很可能在寺庙里偷出来的。难道说他没去那个巷子,而是去了有草原小八塔的那个寺庙?
    我问了一句,巴次仁没隐瞒的点头同意了,之后还作揖补充一句,“两位兄弟受苦了,也正因为你俩把敌方主力吸引住,我才能偷偷进寺庙得手。”
    这话言外之意,他把我俩逗了。还什么在巷子里集合?我和铁驴差点糊里糊涂的当了炮灰。
    我确实对这个赤脸汉子很不爽了,细想想,一次又一次的,他都在耍心眼,更大的问题是,我和铁驴还次次中招。
    但我更担心的是寅寅。我问他,“你不是跟寅寅在一起么?寅寅怎么没跟来?”
    铁驴在我问话刚落也来了一句,说姜绍炎到底在哪?
    巴次仁看看我,又瞧瞧铁驴,冷不丁不知道先回答谁的话好了。我俩没催,让他有缓存的时间。
    最后巴次仁索性爆出一个猛料,也算一起回答我俩了。他说寅寅压根就没来那曲,而且按他分析,也应该被擒住了,送到神庙去了。
    我和铁驴都很诧异,我心说今晚上才跟寅寅通完电话,他怎么能说寅寅不在那曲呢?
    我也不想跟这赤脸大忽悠瞎胡扯了,我拿出手机,给寅寅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确实接通了,不过巴次仁从怀里拿出另一个手机,把屏幕亮给我看。
    我发现上面显示的是我的手机号。没等我问啥呢,巴次仁把电话接了,还神奇的用着寅寅的口吻,当着我的面说起来。
    我是一句话说不出来了,这下也都明白了。
    巴次仁挺恶心的,学着寅寅,最后跟我肉麻几句后才把电话挂了。
    我打心里琢磨着,我不相信跟我通话的都是巴次仁,这里面一定有个时间点,往简单了说,从某一时刻开始,寅寅不见了,都是巴次仁顶替着。
    我一来二去的想到了自己用的这个手机,这是巴次仁给的。
    我索性直问,“这手机是不是有猫腻?”
    巴次仁点点头,又回答说,“不仅是我,色勒寺有门功夫,就是专门模仿别人说的话。”
    这倒不是啥新鲜事,自古就有口技者,只是我还是头次遇到口技这么狠的人呢。
    都说关心则乱,我很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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