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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从何处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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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不急?
  楼和可是要回昭阳京的啊!
  两人坐上马车后,符安才问:“你……不着急,楼和说他要回昭阳京,你不是说他……”
  “不急,我们从鹤城到这里走了三天,回去的路,就算速度要比来时快,怎么也要两天,楼和再怎么赶,估计现在也还没到鹤城。”
  符安:“……可他走的时候说,夜里就能到鹤城,然后出发回京……”
  姚植一下子推开门,问赶车的人:“阿姐,我们到鹤城王府,可有近些的路?”
  “有啊。”那个赶车人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云州口音,可姚植仍然没怎么听懂。
  不过,既然说有。
  “那就抄近道走!”姚植很坚定:“阿姐,代王身体不好,我是咱王府的医师,咱快点,赶早不赶晚,一切就靠您了。”
  “知了,知了。”赶车人喝住马,缓缓掉了头。
  片刻之后,明显快了起来。
  姚植坐了回去,符安才道:“我开始以为你没睡醒,不着急呢……”
  姚植默不作声,半晌,她说:“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就是在想……慢了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了,但真的见到了,我又不能不让他回京。我是谁,我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人,我凭什么拦他?有生就有死,别人的人生,我有什么资格来插手。”
  符安本想说,能救就救,力所能及的,说不定有点转机……然而他刚要开口,却见姚植满脸都是泪。
  他立刻就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符安动了动手指,心道:怎么旁边就没个纸巾手绢什么的,能让我递一下缓解缓解尴尬也行啊……”
  姚植重重吸了口气,抬袖子把泪和鼻涕一起狠狠擦了。
  “从一开始就是,我对楼和并没什么好感,你不知道,在我们六合,那些人,谈起成初史,说起楼和,一个个都跟被人喂了蛊一样,一脸我粉的这个人是最好的。时间久了,谁不烦?何况那凉州动乱,大半功劳应该是步云鹤的,楼和算什么?凭什么抢功?就因为他治病救人,他就一定要被供上神坛,看见的都要来歌颂膜拜一下吗?用情专一,终身不婚者多了去了,他算什么……”
  符安有些懵,他跟不上姚植的思路。
  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怎么突然骂起楼和了?搞不懂啊?我该怎么办?
  姚植又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符安也不敢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坐着,符安看着姚植,姚植盯着地板。
  “从聚贤楼到现在,有三个多月了吧。”
  符安点头。
  姚植说:“他也是医者,自己的病情自己应该很清楚。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姚植道:“我在想,若是到了鹤城,知道他带着施雪走了,那我就不追了。我就待在鹤城,再也不听他的消息。”
  “……为什么?”
  “不为什么。从凉州出发后,他和施雪故意避开我聊的什么,看的什么,还有施雪在云州买的那些药材……我一眼就知道楼和在想什么。我同他讲过,施雪在医学上成就很高,三十岁时成功完成了第一例开颅手术,在心脑外科方面开了先河,意义重大,很了不起。”
  她微微笑道:“当时,我说完后,他便说,你只看意义重大,需知这姑娘要承受多少压力,克服多少阻力,第一例成功的,但肯定不是第一例开颅的,从第一个开颅到第一个开成功,中间应该是练了不少。”
  “这……不是很对吗?开颅啊,还是古代这种环境……能成功,肯定是需要手法熟练有治疗经验的。”符安道。
  “是啊,很对。你看,你一外行都懂……”姚植说,“恐怕那时候,他就想成为施雪的第一个练手的实验品了吧。”
  车厢里又静了下来。
  马车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颠簸。
  想来刚刚赶车人叽里呱啦一顿讲,是在说近道虽近,路却不好走吧。
  车吱吱呀呀的响,姚植紧紧抓着车壁上的横梁。
  “我沿着山路回王府时,问过那个带路的守山使,既然神巫知晓每个人的起点和终点,知道每个人的一生,那,楼和的终点在哪儿?他真的快要死了吗?”姚植轻轻叹息,“守山使说,你不是应该知道吗?他人生死只是他自己要关心的,你又为何会在意?”
  “是啊,他虽是个好人,但洪泽上下十三个州,称得上是好人的,也有很多。他这人,我也就是这几个月才慢慢熟悉的,论感情,也没有很深厚。他也不是我最喜欢最崇拜的……”
  “所以我为何要在意他?”
  符安快言道:“因为一条命?”
  姚植将目光慢慢转向他。
  符安说:“我是说,一条命在你眼前,然后慢慢消逝……这,就是个陌生人,你也会受到触动吧。何况还是相处几个月,挺好的一个人呢?”
  姚植不语。
  符安接着道:“还有……其实,你有没有觉得,你跟这些人相处,根本不止这几个月。你,你毕竟看过史书,在我还对遇到的人没有感情无法评价的时候,你就已经认识他们了。就是,我是说,你来就带着感情来的,遇到的人,也是带着主观色彩去看的。我看到他们,眼里也只是他们本人而已,你看到他们,心里应该装着他们的一生,有重量的那种,所以在你心里,他们本就有存在感,再接触,那就更容易陷进去。看戏的人,看了好多场,突然有一天,你亲自参与了这部戏……然后你知道有个角色要死了,你心里想的,你的感受,肯定跟坐在台下看戏的,跟在台上第一次演出的人,不一样。”
  姚植已经听傻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道理?”
  姚植勉强弯了下嘴角,说道:“一直说你傻……其实我知道你不傻。”
  “……”符安彻底无话,所以他好不容易讲的这大段话,到底有没有点安慰作用?
  太阳快落山时,他们终于到了鹤城的王府。
  姚植跳下马车就跑,然而府中同往日一模一样的安静令她的心越来越沉。
  晚了……
  肯定是晚了。
  她奔向花厅,也顾不上行礼,抓住一脸莫名的步行一就问:“楼和呢?!”
  步行一被她直呼楼和姓名吓了一跳,答道:“今早走的,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哦,是吗……已经走了啊。”姚植松开手,有些茫然。
  “施雪呢?”
  “哦,路上不能无人照料,所以阿雪跟着一起去昭阳京了。”
  姚植笑了。
  果然和她猜想的那般。
  “怎么了?姚大人可是有要紧事忘了交待?要是有什么要紧事,你同我说,发了信,很快就能送到。”
  哦。
  不用了。
  姚植深吸口气,抬头望了望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步行一不明所以,又觉得倒是像出了什么事,追着问她到底怎么了。
  姚植呆愣了会儿,突然问他:“世子可知,这附近有没有清净的酒肆?”
  “哎,哎?什么?”
  有酒吗?
  我心里有抓不住又挥散不去的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在想,要是有人能替我愁一愁就好了……
  可惜千愁万绪,都要自己抚平了……
  有酒吗?我有满心愁,不知何处来,又无处可去,能想到的,唯有借酒消愁。
  “哦,苏侍卫说,城东千古巷深处有家小酒肆,人少清净,老板挺好的。姚大人是要去打酒喝吗?我让人打了回来还是?”
  “我自己去。多谢世子。”
  “啊……不客气,只是,你不要紧吧?”
  “我没事。”
  姚植用力抹了把脸,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魂归【完结章】

  姚植第三次到那家坐落在云州鹤城东街千古巷深处的小酒肆时,楼和病逝的消息秘密递了到了鹤城的王府。
  那是楼和从鹤城出发后,第十三天。
  逝于回京的客船上,消息由穆王府的信使连夜传至。
  姚植在酒肆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后来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了,又是什么时候泪干了。
  她想了好久,楼和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最终,在酩酊大醉时才想起,是在上山时她和符安讲笑话,走在前面的楼和扭头嫌弃的说了句:“姚植,别笑了,存些力气上山。”
  没什么特别的。
  普通的不像他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姚植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小酒肆里一直没几个人,她肆意的大哭,酒肆的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姚植抓着他手,一遍又一遍的说:“我好伤心啊……好伤心啊……我心好疼啊……”
  明明没有那么喜欢,明明只是一个历史人物,明明只是……
  然,昭阳京的消息是一个月后才传出的。
  十一月初,施雪回到鹤城,给了姚植一封信。
  那时,姚植还笑称:“怎么,楼和还亲笔给我写了封信托你转交给我?他是想骗我眼泪吗?”
  然而信并不是楼和写的,施雪给她的,只是姚思写给她的家书。
  当晚,姚植捧着这封信,又泡在酒肆里醉了过去,照例是符安赶在宵禁前,将她拖了回去。
  符安又是背又是拽,从侧门进了王府偏院,将她往房里送。
  姚植突然道:“符安,你要写信吗?给你姐。”
  符安答:“说什么呢,我没有姐,也没家人了,你知道的。”
  “你想知道我娘的信上都说了什么吗?”
  “你不是醉了吗?别折腾了,哎!你别跳啊!你在我背上呢大姐,你往哪蹦呢!卧槽,艾玛要摔了!!姚植你大爷的!”
  两人摔滚在地,姚植躺在地上哈哈大笑,符安揉着膝盖都要被她折磨的没脾气了。
  “给你!”姚植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扔给了符安。
  符安生气道:“给什么给,我文盲看不懂!”
  “文盲还这么理直气壮。”姚植爬过来,又将信拽了回去,取出来,说道:“来,我给你念。”
  “省省吧,你念出来我也听不懂。”
  姚植啧了一声,径自大声念了起来。
  符安将她拉起来,继续往她住的地方拖。
  她念的什么,符安听不懂。
  姚植念着念着,大哭了起来。
  符安长叹一声,使了使劲,一口气将她扛起来,大步走了起来。
  他是很久之后才知道,姚思写给姚植的那封信,写了一段被掩盖的传奇。
  楼和带着施雪在远山城的码头上船后,当天夜里就再次发病,三天后,就病逝于客船上。
  好在他在去远山城路上,早已写好一封遗嘱。
  无论是昏迷也好,死了也好,他的身体,全部交给施雪,无论施雪做什么,都无罪。
  施雪在客船上就将楼和解剖了,方潜在旁握刀而立,只言说这是殿下的命令,谁人敢挡,格杀勿论。船至昭阳京时,方潜刀下已有六条同僚的命,而楼和早已被肢解的支离破碎,头颅大开。
  接到代王病逝密报拿着圣旨上船来接的官员问施雪,殿下何在时,施雪指着旁边的瓶瓶罐罐说:“拿去吧,这些都是。轻点。”
  若不是方潜,那个官员能亲手掐死施雪。
  施雪跪地,将楼和写的那封遗嘱高高举起。
  那个上了年纪的老官员看过信,不顾形象的捶地大哭,哀声大喊:“殿下,殿下你这是何苦啊殿下!”
  施雪和方潜下船后,直接进了诏狱。
  半个月后,昭阳宫才传出代王萧宴清突发疾病深夜病逝的消息。
  三日国丧后,当今皇帝将施雪放了出来,带着她去了昭阳宫的北殿。
  皇帝指着北殿外那株光秃秃的梅树,说:“把树下的东西挖出来,回云州后,交给步云清。至于你,这辈子,不许踏入昭阳,别让朕再见到你。朕安排他在京城的师姐送你离开,你走吧。”
  “方潜呢?”
  皇帝微微侧过头,良久,说道:“贬至崖州,永不入京。”
  施雪挖出了一支梅花簪,细细抚过,花底刻着一个逸字。
  施雪将这支梅花簪捂在心口,走出昭阳宫,看到了在门口焦急等待的姚思。
  虽是第一次见,但一直未曾流泪故作坚强的施雪,终于忍不住了,扑进这个同出一个师门的师姐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鹤城下雪时,姚植才缓过来。
  她坐在酒肆里,呆呆地望着外面的落雪。酒肆的老板叹道:“说来也是奇,同是一个州,云州东边的人一辈子没见过雪,可咱这西边啊,每到这个时候就下雪。”
  “梅花要开了吧?”
  “还早呢,这才第一场雪,梅花这种花啊,都是越冷越开,被雪打个两三次才盛开,一开啊,红梅跟火一样。”
  “我还没见过呢,稷山的梅。”
  老板点头:“是啊,一提起稷山的梅,就想起他们说的,百年前的那个穆王爷,最会种梅了。”
  “我说的是楼和记忆里的梅。”姚植说,“他记忆里,又宁静又炽烈的梅……”
  “那种梅?听你这么说……”老板说,“那梅开的时候,肯定灼眼啊。”
  “是啊,灼眼,一想起来,就想流泪。”
  老板突然道:“姚医师啊,你每次都到我这酒肆里喝酒,我这酒,可和别家的有什么不同?”
  姚植笑了,她说:“有。能尝到愁的滋味,又苦又涩,咽下去后再回味,除了苦,竟然还有一丝甜,跟千年后的一个味道。”
  老板好心情的笑了起来:“姚医师啊,你若喜欢,这酿酒的方子,我给你好了。”
  “什么?”
  “我岁数大了,干了一辈子,无儿无女,只我一人,这酿酒的方子啊,也没人肯要,你若喜欢,给你好了。”
  他取来一个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取出一张泛黄的纸。
  姚植的眼睛慢慢睁大。
  “这是……魂归!”
  一杯魂归酒,可解万古忧。
  那个传承千年不绝的魂归酒!
  年底,姚植辞了官买下了千古巷里的酒肆,专心致志的研究起了药酒方。
  符安快活的来当账房兼杂工。
  某一天,姚植突然道:“我算是想起来了,这魂归酒的创始人啊,姓吴,后来是由云州的姚姓医师发扬光大的,毕竟魂归酒最着名的就是药酒啊。”
  符安一惊,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姚姓医师指的是你?”
  姚植白他一眼:“不然呢?你什么意思?我当不了历史名人了还?”
  “……就随口这么一说,没别的意思。主要是……适应不了一直在身边的普通人突然变成历史名人的感觉。”
  “……那就闭嘴。”
  姚植记不得了,符安也不知道,流传千年的魂归酒,是由有‘起死回生’奇遇的巫族后人符安和开创了药酒先河的姚植共同发扬光大的。
  魂归酒历经千年战火,千年风雨,依旧屹立于酒业最高峰。围绕着它,发生过无数的故事,无数的传奇。小小的一壶酒,承载着无数小人物的喜怒哀乐,无数家庭的悲欢离合。
  次年年初,天正冷的时候,皇帝亲自来云州,将楼和的骨灰葬于稷山。
  穆王世子将此事说给了姚植。
  姚植当时正在涂上元节用的灯笼,听到之后,跟着去了。
  却只敢远远地望着。
  三月初时,田田郡主去世。
  那时,姚植将店挪到了东街的街市上,听闻这个消息,面朝稷山的方向发呆了好久。
  东街的这家魂归酒肆开了很久,久到着名诗人邵飒为它亲手题过字写过诗。久到着名词人思想家改革家兼新任的朔州州牧贺璋归乡时,在这里大醉三日。久到穆王府的小王爷跟王妃大婚,小郡主的满月宴,以及小郡主的大婚,宴席上摆的酒,还有它。
  很久很久以后,已经年近古稀的姚老板颤巍巍爬上梯子点灯时,看到夜雾中,一个穿黄杉的朦胧倩影和一个毛茸茸的红毛狐狸慢慢走来。
  她仰起头,轻轻笑道:“呀,这个姐姐还能看到我们啊……”
  很轻很轻的一句话,很快就同说话的人,一同消散在风中。
  那晚,穆王爷步行一在睡梦中阖然长逝。
  同样年迈的的姚老板怔怔的看着一人一狐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语。
  “人的一生都是短暂的啊……”
  店内,传来一个老头子的声音:“姚植,你够了啊,你这酒留名历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历史那么长,你不会短暂的。”
  姚老板微笑且鄙视的回答:“傻子就算活成千年妖精也不懂智者的悲伤。”
  这一生,很短暂,而历史,却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  啊,终于完结了。
这本……其实并没有什么故事核。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它来自于我的吐槽。突然有一天,就想写两个不同世界传来的男女主角,相互吐槽的文。
没想到,写着写着就歪了。
楼和的故事,其实是我很多年前写的,只写了六万字还是三万字,最后没写完,本来想把那个故事放在这篇文章的末尾,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这篇缺点真的很多,写这文的过程中,我受到了很多高人指点,自己也在机缘巧合中受到了很多东西的启发。然后才发现,我果然还是不会写文。
没有故事核,人物塑造几乎失败,对白好多都是废话,剧情没有□□,没有发展,也没有节奏感。
真的是不合格的一篇小说。
所以,我想了想,这篇就当是介绍基本世界观构架的练习文吧。
其实关于性别,我想说的很多。就如我之前说的,我理想中的人物,都应该是自由无拘束的,起码不被性别拘束。男性该有的性格,该如何说话如何办事,女性该有的性格,如何说如何待人接物,这些其实都是刻板印象。
我想写的人物,都只是人而已。
你我他,大家都一样,都是人。不同的人,不同的性格,不管做什么事,不管说什么话,不管做出什么成就什么职业,大家评判时,只会说,这是个怎样的人,而不是说,她作为女人,这样太强势会不讨喜吧?他作为男人,怎么能这么小家子气?我想要的,其实是,大家评判他们时,只会说,这人怎么这么执拗不会拐弯?或者这人太狭隘了,一点都不大气。而不是,她作为女人,不应该……他作为男人,这么做很让人反感……
其实有时候也很无奈,有朋友说我过于追求平权,其实不是。我只是提出了个美好的愿景,我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叫过于平权了?
我记得跟一个同学说,我说我认为如何做人,就如何做女人。她说:我不要,这样女人和男人不都一样吗?我不要当男人。我当时的回答是,我只想做人,如果我说的这个人在你眼里的判断标准是男人的话,那么好吧,那就男人吧。
所以,以后我会写现代设定的六合时期故事。在那些故事里,我笔下的男女主角大概通过名字通过性格通过谈话方式行为方式都看不出性别差异。大概真的会有读者觉得,那还有什么意思?不把女人写成女人,那还看什么小说?
但,我只是想写人啊。
没有性别桎梏,享有一样的权力,享有同等的机会,能够自由的表达,区别仅在于一个在生殖中提供卵 子,一个提供精子罢了。
我知道有些明显的性别不公大家都能看到,也都能意识到,但隐形的,却不一定能察觉到。
其实包括我自己,也是不停的在发现,在构思如何减少bug,去构架一个体系,制度,大环境很理想又很真实的平权世界。
扯远了。
总之,这篇文我虽不满意,但写作过程让我学习了很多,笔记和心得记了半本。它有很明显的缺陷,有时是笔误,有时是病句,有时是bug……但,不管怎样,这是4年来,第一次完结的一篇。无论如何,意义重大。
所以,再差劲,也是我应该感谢的。
同样的,感谢看过以及曾经看过这篇文的人,不管你是认为不好看弃文了还是还凑和看下去吧,我都真诚的感谢你们。
谢谢你们。
至于下本,明天就开始写大纲,阅读相关文献资料,努力写个好文,写篇及格的小说。
大概开坑时间可能会是在九月份,总之,我期待在下一篇再见到各位,我会努力,真诚地写好下一本,起码,要对得起你们看书的时间。
再次谢谢各位,祝大家万事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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