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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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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去哪里?”
  詹东说:“看你这个样子便也知道没有什么落脚处,我总要想办法让你安全度过今晚吧?你还怀着孕呢。”
  我说:“你不用管我。”
  我和詹东已经离婚了,我并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瓜葛,本来上一次那一杯水就已经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彻底结束,而且现在他已经结婚了,我更加不可能再不懂规矩去麻烦他什么。
  我说:“不用你先走吧,等会儿张小雅就会来接我了。”
  詹东说:“你以为我会信?”他突然掏出手机说:“如果你再这样我就给你妈打电话了。”
  我有点烦躁说:“詹东你能不能别管我?”
  他做了一个作势要打电话的动作,我当然赌不起,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让我妈知道?当初要和林容深结婚也是我自己的选择,结完婚后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幸福这也是我自己该承受的,我并不想去打扰他。
  詹东这种人是说到做到的,我只能说:“你先把电话给放下。”
  詹东说:“你想好了?”
  我说:“你先放下。”
  詹东见我将这话说了两遍,便按照我的话将手机放入了口袋,我皱眉说:“去哪里?”
  詹东说:“总要给你找一个地方。”
  我说:“你先告诉我去哪里。”
  詹东说:“你跟我走吧。”转身便朝着车的方向走去,见我并没有跟上来,他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便开口说:“你就放心吧,我自己也是有家庭的人,我自然不可能带你回家让妻子误会什么。”
  听到他这样说,我才稍稍放下心,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着詹东一起上了车。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他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认真的开着车,当我发现路边的环境越来越熟悉了,我从椅子上坐直看向詹东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因为是雾蒙蒙的小雨,前方的挡风玻璃上已经被密密麻麻的雨水给爬满,他勾了一下雨刮器,对我说:“我新房没用以前的,重新买的,你放心。”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以为詹东会作死呢。

  ☆、115。借住

  等他将车开到楼下后,我下了车跟他一起上了楼,到达楼上当詹东将门打开那一瞬间,当我看到里面的一切时,愣了几秒,詹东见我这惊讶的模样,便笑着问:“很惊讶吧。”
  我说:“里面怎么什么都没变?”可话问出来又觉得自己在废话。
  可詹东还是很认真的回答我说:“不知道为什么,不想碰这里的任何东西,总觉得就保持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他看我的眼神非常认真,导致我都不知道让自己看哪里,只能敷衍的笑了笑说:“是吗。”
  我立马转移话题问:“被子床单这些都还在吗?”
  詹东似乎是看出我的慌乱,他也没有再坚持这个话题,而是笑着说:“都在,肯定不会让你冻着的。”
  他便跟随着我一起进入了卧室,我发现卧室也和我离开的那天没两样。就连床上的被子还保持原样。
  我看了良久,忽然觉得睡主卧有些不合适,便转身问詹东:“客房有被子吗?”
  詹东听到我这样问,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失落,可他还是笑着回答我说:“有。客房那边也没有怎么变。”
  我说:“那我睡客房吧。”
  詹东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便转身带着我去了客房。
  等确认该有的东西都有了后,我对詹东说:“那你先回去吧。”
  詹东问:“一个人在这里应该没事吧?”
  我笑着说:“没事,你去吧。”
  詹东这才缓缓点头,我看了我一眼,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当我看着他消失在门口后,我松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将门给关好。
  因为身上实在是太冷了,我只能去浴室洗个热水澡,洗完出来才觉得身上热乎了不少,我也没有力气再去想太多,将手机关机后,便上床睡觉了。
  也许是环境熟悉的缘故,竟然一闭眼,人便昏昏沉沉的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詹东便已经将早餐准备好在餐桌上,我从房间内迷迷糊糊的走了出来,看到他坐在餐桌边看向我,懵了几秒,才说问:“你怎么来了。”
  詹东说:“今天早上因为有个会议要开所以起得早,开完会后,发现还有时间便顺带着给你送个早点。”
  我突然觉得有些怪异,可想了想最后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谢谢。”便入了浴室洗漱。
  等我从浴室出来后,詹东还坐在那里等着,我只能慢慢吞吞的坐在他对面,他为我将早餐拿了出来,我说了一声谢谢,便接过细嚼慢咽的吃着。
  詹东问我:“需不需要阿姨过来煮饭?”
  我说:“不用吧,等会儿我就要走了。”
  詹东皱眉问:“去哪里?”
  我说:“去张小雅那里住几天。”
  詹东说:“这里本来就是你的房子,你去张小雅那里干嘛?而且张小雅结婚了,她现在也是有老公的人了,你们之间不比从前,你去她家不也是打扰她吗?还多不方便啊。”
  詹东说的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张小雅结婚了也确实不必以前了,我若是去她那里章则会怎么想。而且章则和林容深是好友关系,我去他家,便是主动告诉林容深我是无家可归,这自然不行。
  难道去谭姐家?我想了想,谭姐每天工作这么忙,都要加班到很晚,若是还让她照顾我这个孕妇好像有说不过去,虽然我并不会需要他照顾,可有的时候有些事情还是要麻烦到她。
  我想了很久,才发现自己还真的无处可去了,我在心里冷笑了两声,想着自己还真是悲哀呢。
  詹东见我沉默,他从口袋内拿出一串钥匙给我说:“你拿着吧,以后来不来都随便你,反正这房子也没有人住,一个人很方便的。”
  我诚实的说:“詹东,我并不想麻烦到你。”
  他笑着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并没有觉得麻烦啊,如果你要是过意不去,就帮我把这房子给打扫干净了。反正我是不介意的。”
  自己也确实别无选择,只能叹了一口气说:“好吧,那谢谢你了。”
  詹东见我终于同意了,便松了一口气,对我笑了笑起身说:“那我先去上班了。”
  我说:“好。”
  之后詹东离开后,我将手机开机,里面有林容深打过来的未接电话,差不多是多个,还有张小雅打来的电话外加谭姐的,我想了想,决定一一给谭姐和张小雅一人回一个,可谭姐的电话没人接,我便只能给张小雅打过去,电话那端接通后,张小雅便焦急的问我现在在哪里。一听她语气,便知道她一定是知道我和林容深吵架了。
  我并不打算告诉她我在那里,而是问:“林容深给你打电话了?”
  张小雅焦急的说:“是啊,你们怎么回事啊,我今天早上接到了他的电话,他问我你有没有来找我,我还一头雾水呢,问了才知道你们昨晚吵架了。”
  我说:“嗯,是吵架了。”
  张小雅不解的问:“你们因为什么事情吵架?这才结婚多久就吵成这样,还离家出走?”
  我说:“小雅。你别多问了,我回电话的原因是想告诉你,我没事,我先挂了。”
  张小雅在那端连声叫着说:“哎,你先别挂断电话。我话还没说完呢。”
  我说:“你要说什么?”
  张小雅说:“你现在在哪里啊?还有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你不知道林容深今天早上都急疯了吗?你好歹也给他大打个电话啊。”
  我说:“小雅,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别管就行了,至于我在哪里,我不会告诉你,可我可以很肯定告诉你。我很安全,就这样,我不和你多说了。”
  我说完这句话,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而张小雅的声音自然也消失无踪。
  之后无论她打多少通电话给我,我始终都是拒接。
  在詹东这里住下后,我便每天像平常一样买菜散步看电视,我妈打来电话询问我新生活怎么样,我也是圆得很好,并没有让她起任何疑心,而张小雅和林容深似乎也没有去找过我妈,确认这点后我也就放心了。
  詹东也非常识趣,知道我并不想和他再有多的焦急,从那天早上给我送早餐离开后,我们便没再见过面,他也没有来找过我。他偶尔会打一通电话给我,但谈话的内容也仅止于相互问候。
  这样的状态让我觉得很好,也让我放下了心住在这里。
  住了大约一个星期,有一天晚上我刚吃完饭正想下楼散步,可门外便突然想起了门铃声,我奇怪的走了过去,在拉开门之前还在想这个时候会是谁,可将门拉开后,门外看到的人是詹东。
  他也看向我。
  我愣了两三秒,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詹东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开口问我:“可以给一碗清汤面吗?”
  我说:“你还没吃晚餐?”
  詹东点了点头。
  我将门打开说:“进来吧。”
  詹东跟着我走了进来,他一进来便将手上的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人便躺在了上面,我看到他举动没有说话,而是去厨房为他准备面条。
  出来后。他人已经在餐桌边做好了,手不断揉着自己的眉头,似乎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我将面条端到他面前后,他说了一句谢谢,便闷不吭声的吃着。
  我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詹东吃了两口面条后,对我说:“还能有什么事情,她简直像个疯子。”
  我听到他口中的她,小声问:“你妻子?”
  詹东嗯了一声。
  我说:“虽然我并不知道你们是为了什么而吵,但我想,她应该不会无理取闹,一定是你们之间存在矛盾,或者你有做不好的地方。”
  詹东对于我的话,只是冷笑了三声,良久才说:“莱莱,我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她竟然变了这么多,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多疑,说话有时候就像刺一样,动不动就神经质,有时候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个疯子。你知道吗?得得做事情偏激这点就是学了她的,我真害怕得得在她的教育下,会变成和她一样的的神经病。”
  詹东的妻子我认识,自然也见过一两面,确实有些时候做事情如他所说的那样偏激,当初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我说:“你带她去医院检查过吗?”
  詹东有些错愕的抬起脸看向我问:“你也觉得她需要上医院?”
  我说:“詹东,说句实话,我并不是因为成见的原因说这些话,我认为你的妻子这方面确实会有些问题,你说一个正常人。在那样的情况会拿一把刀扎自己的胸口吗?”
  我说:“是自己的胸口,你下得去手吗?她也就算了,还有得得,小小年纪撞过几次车了?而且都是他自己主动冲出马路撞车,还不是车撞他,这么小就有这样的行为举止,和她母亲没有关系我根本不相信,我建议你带他们母子两去做个检查。”
  我这句话刚说完,门外忽然传来门铃声。
  我和詹东立马相互对视一眼。

  ☆、116。告别

  我和詹东立马相互对视一眼。
  詹东坐在那里有三秒没动,可铃声还在持续响起,他突然问:“你有朋友?”
  我立马接了一句话说:“没有,我住在这里只有你知道。”
  詹东皱眉疑惑的说:“那会是谁。”
  门外的铃声越来越急促了,我没有再说话,而是起身直接朝着门的方向走去,到达门口后,我并没有急着去开门,而是弯身看了一眼猫眼的门外,当我看到门外所站着的人时,吓得立马回头去看詹东,詹东发现了我眼神的不对劲,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想问我,我立马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他别说。
  詹东突然明白了什么,走到我身边弯身看了一眼猫眼,当他看到门外的女人时,脸色也大变。
  我没想到詹东的妻子李婷竟然会知道我住在这里,而且还找来了这里,如果开门后我该怎么解释,我身为詹东的前妻,本来就该和詹东划清界限,现在却不清不白的住在他手上的房子里,而且恰巧詹东正好也在我这里,无论怎么解释好像都有些解释不清楚。
  可如果不开门呢?不开门好像更加说不清楚。
  正当我有些进退两难时。门外的门铃声改为用力敲了,时间若是拖得越久,越会让人心生怀疑,我想了想,看了詹东一眼,什么都没说,走过去直接将门给打开。
  当詹东的妻子李婷彻底出现在门口时,我没有任何慌乱,而是很镇定也很坦荡的打了一声招呼说:“你好。”
  李婷阴冷着脸问:“你果真在这里。”
  我说:“你不要误会,只是我家里出了一点事情,詹东碰巧看到我,暂时借一个地方让我住。”
  李婷冷笑一声问:“是吗?”
  我说:“当然是。”
  李婷问:“我丈夫呢?”
  我说:“他刚才找我有些事情,现在在里面。”
  李婷说:“你去帮我喊他出来。”
  我奇怪的问:“你不进来吗?我正想请你们夫妻两吃一顿饭呢。”
  詹东的妻子面无表情说:“不用了,你让他出来就好。”
  我也没有多想,按照她的话转身便向对身后的詹东说话,可是还没张嘴,本来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的李晓婷,忽然缓缓从口袋内抽出一把刀,在我刚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她忽然发狠似的朝我冲了过来,就在那慌乱甚至分不清楚情况的那一瞬间中,站在我前面的詹东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过来,伸出手用力将我一推,我人便被他推得直接飞了出去。
  那一刻我脑海内一片空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摔在哪里,感觉身体上一阵剧痛,身后便传来詹东一声极其痛苦的闷哼声,等我抬起脸去看时,李婷手上那边刀正好没入詹东的心脏。
  有血从那把刀内喷溅了出来,直接喷在了李婷的脸上,她握住刀柄的手在细微的颤抖着,可表情却非常的迷茫,好像并不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只感觉温热的血溅在脸上让人非常不舒服,她抬手擦了擦,又看了一眼表情痛苦的詹东。
  她忽然握住刀柄的手提力,直接将刀从詹东的胸口给抽了出来,在抽出来的那一刻,我大喊了一声:“不要!”
  可根本来不及了,那把刀已经从詹东胸口离开,鲜红色血喷溅得更为厉害了,直接将李婷苍白的半边脸给染红。
  詹东捂着胸口,直接跪在了李婷的面前。
  李婷这个时候好像才明白过来,脚步有些仓皇的往后退了三步,三步过后,她小声说了一句:“不。”
  紧接着摇了摇头又说了一声不,她望着跪在她面前的詹东,手上那柄吓得直接从指尖脱落,她用满是鲜血的手捂了一下脑袋,很快她又松开了,一句话都没说,失魂落魄的踉跄着脚步从这间房子内冲了出去。
  她离开后。我不顾身上的疼痛一点一点爬到詹东的身边,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我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这么多血。
  只是跪在他身边,小声沙哑的问:“你有事吗?詹东你有事吗?詹东你说话啊。”
  他始终保持捂着胸口跪在地下的姿势,也没有回答我,只有胸口的血不断从他指尖的缝隙中源源不断流了出来,我又声音颤抖的说了一句:“詹东,你别不说话,你别吓我。”
  我刚想伸出手去碰他,詹东忽然毫无预兆的直接倒了下去。
  我吓得坐在那里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后我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捂着肚子从地下一点一点爬起来,爬了好久,我走到沙发上找到自己的手机后,便给医院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打完后,我又给张小雅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内告诉了她地址,让她立马过来一趟。
  张小雅并不知道我这方发生什么事情了,可她听出了我声音内的情绪和平时有很大不一样,也从来没有如此慌乱过,她没有多问,只是说了一句:“你等着,我现在立马过来。”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将手机抛在沙发上,又一点一点爬到詹东身边,看到地下不省人事的他,和流出来的一堆血,我仰着头嚎啕大哭着。
  等医生和张小雅赶到后,看到房间内的画面时,都吓了一大跳,特别是张小雅站在门口后,吓得基本上是不敢动了,只是眼神发愣的看着我,又看着躺在血泊中的詹东。
  她忽然直接尖叫了出来。
  医生们动作迅速的从我面前将不知是生是死的詹东从地下给抬了起来,詹东的情况似乎很不妙,因为赶来的医生几乎都没有顾忌到一旁的我,当他们将血淋淋的詹东给抬出去后,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坐在那堆鲜血里。
  尖叫完的张小雅站在那里看了我好久,她才从这让她根本接受不了的场景中回过神来,她冲到我面前,便将手上的包慌乱一扔,手死死抓着我手,脸色惨白问:“你别和我说认识你杀的。”
  我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不是。”
  张小雅又问:“那怎么会这样?”
  我摇着头说:“我不知道。”
  张小雅被我这幅模样给急死了,她摇晃着我身体对我咆哮说:“什么叫你不知道?!你回答我啊!你要急死我吗?!”
  我有点烦闷的说:“我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成这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不想再听张小雅的追问,从地下一点一点爬起来后,我刚想去沙发上坐着歇一会儿,可刚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双腿间全部都是鲜血,我不知道这些血可是詹东的,还是我自己身上的。
  我只是感觉不断有什么东西从下体源源不断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流在了地下,一点也比詹东身上所流的少。
  我转过头去看张小雅,张小雅也看着我,本来一样也分不清楚这血是哪里来的张小雅,忽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她从地下爬起来后,便疯了一样冲出了房间。在走廊内大喊着:“医生!医生!您快来啊!这里还有个孕妇!还有个孕妇啊!”
  可并没有人回应她什么。
  我站在那里许久,感觉下体流出来的血有些烫人,便继续朝着沙发那端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气挪了过去,当我坐在沙发上那一刻,我才感觉自己身上的痛苦缓解了不少。
  之后等张小雅将医生喊过来时,我人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任由他们检查着沙发上的我,然后抬起沙发上的我,我只是疲惫的闭着眼睛,安静的听着身后张小雅哭着给林容深打电话。
  这通电话很短暂,张小雅才刚哭着说了一句:“林容深,不好了,莱莱出事了,你赶紧过来一趟。”话才落音没多久,电话便被那端的林容深给挂断了,至于他有没有听清楚张小雅的话,我不知道。
  只是在心里想,我们之间这段婚姻还没开始,便已经走向死亡。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哭声给惊醒的,当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后,便正好看到张小雅坐在沙发那端呜咽大哭着,我还没从她哭声中反应过来,耳边便有有个冰冷的声音说:“你醒了。”
  我听到这声音,转过头去看,林容深正眼神冰冷的坐在我身旁。
  他脸上没有任何一丝温度,那丝冰冷让人觉得刺骨。
  我迷茫的看着他,又看着坐在沙发上只顾着哭的张小雅,小声问:“这是在哪里。”
  张小雅在听到我的声音后,红肿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再次低垂着头哭着。
  倒是一边的林容深回应了我,他说:“医院。”
  我摇晃了一下脑袋,觉得头疼欲裂,林容深见我这痛苦的模样,从始至终只是很漠然的坐在那里看着我。
  等我感觉额头上的疼痛终于缓和了不少后,忽然在电光火石那一霎全都跑了出来,我莫名觉得身体一凉,便对林容深问:“詹东呢?”
  当我问到詹东,林容深只是冷笑,那丝冷笑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又问了一句:“詹东呢?”
  林容深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说:“昨天晚上八点二十分送入医院进行抢救,在今天早上被下了病危通知书,结果怎样,还不知道。”
  还活着,还活着,还好,还好,我身体松懈了下来。
  林容深见我一脸劫后余生的模样,他笑着说:“难道你不问问你自己吗?”
  我放在被窝内的手一紧,皱眉看向他。林容深笑得像个修罗一样,语气阴冷说:“你流产了。”
  沙发上的张小雅在听到这句话后,哭声又再次提高了不少,似乎是为了证实林容深所说的话。
  我也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这个事实,只是表情僵硬的看着林容深,他也看向我,嘴角的笑越扩越大,他的笑让我有一种他想杀了我的感觉。
  其实早在我被医生从房间内抬出去那一刻,我就有预感这个孩子终究那一留下,果然,醒来后听到了这个事实,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惊讶呢。
  林容深见我听到完这个结果后,一点也不惊讶,一点也不激动,反而很平静,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小声问:“莱莱,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我觉得他落在我脸上的手仿佛下一秒就会移到我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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