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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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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容深见我短时间便将自己打扮得这样漂亮。
  便问:“怎么,上一秒还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下一秒就把自己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这是什么意思。”
  我坐在他身边并不理他,只是眼神迟钝的看向前方。
  林容深继续将视线放在文件上,语气冷淡:“你以为他还能够看得到吗?”
  不知道是在嘲讽我,还是在嘲讽我今天这精致的装扮,他冷笑了一声。
  司机感觉气氛有些微妙,便适时开口问:“林先生开车吗?”
  林容深说:“开车。”
  司机这才将车自己发动,从小区楼下开走,我不知道詹东的葬礼要在哪里举行,只知道。车子行至半路时,外面突然乌云密布下了一场大雨,这场措手不及的大雨。让路上的行人慌乱逃窜着。
  我便望着窗外的一切发着呆,也不知道多久,车子缓慢停了下来。我这才迷茫的抬起脸看向四周,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经到了殡仪馆。
  坐在我身边的林容深头都没有抬,对前方的司机说:“送太太进去。”
  司机听到后。立马从车内的收纳箱内拿出一把黑色的伞,推开车门迅速走了出来,他到达我这方时,将车门拉开,便对里面的我小声说了一句:“太太,已经到了。”
  可是我没有动。我好像没有勇气从这车内走出去,林容深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内所想,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坐在那里始终低头处理着车上的文件。
  在这一段路程中,一旁堆积的文件基本上都被他清得差不多了。
  外面的雨还在加大,在车外等我的司机已经全身被这大雨给打湿,雨声特别大,听在人的耳朵内,让人总觉得头疼欲裂。终于林容深的耐心消失了。他将手上的文件合住,丢到一旁看向我问:“我并没有多少时间让你在这里磨蹭。”
  我身体这才恢复知觉,像是梦游一般从车上慢吞吞下车,司机小心翼翼扶着我,带着我一点一点朝殡仪馆走,林容深自然没有跟来,这样的场面他应该觉得相当无聊才对,肯定不会凑这份热闹。
  等我终于随着司机在这场大雨中一点一点挪到殡仪馆的门口时,首先听到的声音便是詹东母亲的哭声。还有孩子的哭闹声,司机将我送到门口时,没有再送我进去。而是站在外面等着我。
  当我彻底站在殡仪馆大厅中央时,里面所有来人全都看向我,就连坐在地下要死要活的詹母都停止了哭泣。我没有管他们的目光,而是朝着詹东的遗像一步一步走过去,到达他面前后,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长久的凝视着他的遗像,便呆立在那里。
  张小雅自然也来了,她和詹东的交情虽然不算好,但是也不算差,这最后一程,她自然是要来送的,她似乎没料到我会来,脸上的眼泪都还没擦干净,便不顾身边章则的阻扰冲了过来,拉住我手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我说:“我来送送他。”
  这是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张小雅皱眉说:“人都死了,你还来送什么?你知道詹东他妈……”
  张小雅这话还没说完,本来坐在地下的詹母忽然随手从一旁拖起一个花圈朝我冲了过来,她一脸要杀人的模样,赤红着眼睛说:“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是你这个女人害死了我儿子!我要杀了你,我要为我儿子报仇,你还我儿子的命来啊!”
  她每一个字都带着十足的恨意,一旁观望的人,立马冲了过来拉住了詹东的妈妈,她本来就年事已高,这些天的声嘶力竭,早已经让她精疲力尽,她还没冲到我面前,手上的花圈便掉落在地,花圈上的纸质花在地下摔了一地。
  詹东的母亲被人成功的拦住了,她像一只绝望的野兽一般朝我嘶吼着,眼睛血红,她咆哮到一半,可半口气提不上来,人便直接晕厥了过去。
  张小雅在我身边吓得身体都在下意识颤抖。

  ☆、119。选择

  张小雅见此状况,只能小声说:“你快走吧,詹东的母亲今天就受过一次刺激了,不能再受刺激了,莱莱,虽然詹东的死并不是你直接造成的,可是他是因为救你才会命丧黄泉,詹东的母亲对于这点肯定是无法释怀的。”
  就在张小雅说完这句话,詹家的亲戚一起围了上来,那些亲戚我都觉得很面熟。印象中应该见过一两次,可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喊不出来,他们均是一副凶声恶煞的模样围着我,有人指着我说:“詹东被你害死了,你还有脸来这里?”
  还有人说:“如果不是你不要脸,半夜去找他,他现在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还有人拽着我来到詹东的遗像面前,用手指着詹东的笑脸说:“你看看,你给我仔细看看,如果不是因为你,詹东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如果不是因为你!他的前途一片光明,他身前你负他就算了!你水性杨花出了轨,我们都不计较,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来害他?他到底有哪些地方对不住你?”
  在和我说这句话的人,忽然用手拽着我的头发,她神情激动的说:“你还敢打扮成这样来见他,你是不是巴不得他死啊?啊?你还有没有良心了?你是不是觉得今天是一件很喜庆的事情?”
  当她的话题移到我的妆容上,一堆人才发现今天的我涂了艳丽的口红,穿的衣服也是大红色,他们的表情比之前还要激动了,有人甚至要伸出手来打我,是张小雅和章则冲了上来,死命的将我给护住,然后拽着我便朝着灵堂外面走。
  我像个机器人一样。她拽我两步,我便走两步,终于她废了好大力气才将我拽出灵堂,在看到林容深的车停在不远处时,她想都没想便拽着我上前,直接拉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
  林容深看到我和张小雅一幅狼狈的模样,笑着问:“怎么了?这是被打了出来还是给哄了出来。”
  张小雅擦着脸上的雨水,喘着气说:“真是的!这些人一个一个都是疯子,妈的,还动手打人。”
  张小雅在擦脸的时候,才发现她下巴不知道被谁的指甲给抓伤了,有血迹,她看了一眼手指上的血,拧了一下眉头,又扭头看向,见我呆呆的坐在那里,像个木偶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了,她有点着急问:“莱莱,你有事吗?”
  她见我没有回答,又晃了晃我。刚想说什么,章则也从大雨中冲了过来,张小雅见状立马将车门拉开方便他进来。
  章则冒着大雨坐入车内后,张小雅看到他身上被撕破的衣服,大声尖叫说:“搞什么?!你都打!詹家的亲戚是不是疯了!”
  章则擦着脸上的雨水,一脸不在意说:“好了,人家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今天这样的日子,他们会愤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就别说了。”
  张小雅还有些不服气的说:“凭什么不能说?杀詹东的人不是莱莱,是詹东的妻子李婷好不好?他们到底会不会搞重点,虽然莱莱是不该去詹东家过夜,可谁会知道她妻子有精神病?这么疯狂?如果詹东不死的话,死的人就是莱莱,那这笔账难道我们今天也该找詹东算吗?而且莱莱的孩子不是也没了吗?凭什么算到她的头上?”
  章则不断用眼神示意张小雅别再说了,可张小雅却根本不理会,反而越说越起劲,她将气一股脑全都往林容深身上撒,她说:“莱莱是你的妻子!就算她千错万错,你也不该对她冷漠不管。你难道不清楚刚才什么情况吗?你就放她一个人进去,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对,你可以因为之前的事情来为自己的冷血找借口,可只要你和她的婚姻一天存在,你这个做丈夫的,就有义务来帮她,而不是任由她自生自灭!”
  张小雅彻底发飙了,她用尽全力说出了这段话,她的话落音后,车内一片沉默。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只有雨敲打着车床的声音,还有隐隐约约凄惨的哭声。
  就在这一瞬间中,坐在一旁一直都没动的我,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然后毫无预兆的失声痛哭了出来。
  张小雅和章则都被我这突然的哭声吓了一大跳,因为这是詹东死后我发出的第一声,也是詹东死了这么久后,我第一次有了反应。而且还是如此激烈的反应。
  他们谁都没有动,也没有人上来安慰,就那样坐在一旁看着失控大哭的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到嗓子再也发不出声。哭到自己精疲力竭,哭到我甚至喘不过气来,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我脑海内的一根弦忽然在那一瞬间崩断,我人便倒在后座椅上不省人事。
  周围是张小雅和章则的惊呼声。
  我想。我真需要休息一下了,十多天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更加没有吃什么东西,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这种折磨就好像有一把刀架在我颈脖上。我稍微动一下,这把刀便在我颈脖上割下刀,刀刀让我觉得窒息,好像下一秒自己就可以死过去一般,可偏偏,自己却还是苟延残喘的活着。
  等我再次醒来,人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谭姐正坐在我病床边看向我,当她看到我睁眼睛时,便立马倾下身来低声询问我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我刚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才动了两下,发现自己的手臂上输着液。
  谭姐立马将我按住,对我说:“你别动,还在输液呢。”
  我看向谭姐,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嗓音像是卡着刺,特别疼。
  谭姐往我身后塞了一个枕头,她叹了一口气说:“莱莱,你才刚流产本来就是养身体的阶段,你闹成这样,身体全都被你熬坏了,你这个孩子啊,为什么就是不让人省心呢?”
  看到谭姐,我才觉得心稍微安了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一句话。我说:“你……怎么来了?”
  谭姐说:“张小雅去找我了,如果不是她跟我说了你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最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我并不想聊这个问题,而是将脸侧向一旁。
  谭姐看我摆出一副拒绝的姿态,她望着我憔悴又苍白的脸,她声音低了不少,她说:“我也经历过你这样的事情,自然明白现在的你是怎样的感受,也知道此事的你一定很痛苦,这种痛苦是任何都无法为你替代,为你受过,为你承担,可是莱莱,谭姐也曾经向你一样觉得生活没有了任何希望,也想过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干什么?面对任何事情,任何人,在那段黑暗的时光里,我就像一只刺猬一般偏激。”
  她温热的手轻轻握住我,她说:“可是莱莱,你知道吗?人死了。未必就是死了,也许只是在这个世界上圆满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呢?在这个世上,谁又清楚生死的事情,我始终觉得,人死了未必就真的死了。他只是去了另一个时空过上了更好的生活,而现在的你,不也是在旅行自己该旅行的任务吗?你的世界并非只有詹东,他的死,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应该振作起来,毕竟,你还有你的妈妈,你的丈夫林容深,你还有我们不是吗?”
  我疲惫回应说:“谭姐你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懂。我真的懂,可是我未必做得到,我也不想这样过生活,可是我战胜不了自己。”
  我眉头紧皱表情痛苦说:“你知道吗?只要我一闭上眼,脑海内全都是詹东死的画面,还有詹东最后和我交待后事的模样,他是我害死的,如果我不去找他,如果那天我在外面冻上一夜,没有跟着他离开,到今天他都还活得好好的。”
  至今我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双手捂着脑袋,有些歇斯底里说:“他就是我害死的,我是个杀人凶手你知道吗?”
  谭姐说:“你何必个自己钻牛角尖?”谭姐忽然将我身体掰正,让我的脸面对她,她说:“你告诉我,你是爱詹东还是爱林容深?”
  我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问我这个问题。
  我有点崩溃说:“谭姐,你不要问我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谭姐坚持问:“如果那天让你在林容深和詹东两人之间选一个,你会选择谁死亡?”
  这样残忍的问题,根本不可能的问题,让我头皮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谭姐见我又想回避,她强制性的抓住我肩膀说:“不能逃避,你必须回答我。”
  我无处可逃,谭姐太咄咄逼人了,我小声哭着说:“我会选择让我死。”
  谭姐说:“如果你们三人中,有两个人必须死,你会选择谁和你一起死?”
  我捂着脑袋有点扛不住了,声嘶力竭说:“你别再问我这个问题了好不好?”
  谭姐说:“你必须回答我。”
  我说:“我任何人都不想让他们死。”
  谭姐说:“不,莱莱你必须做一个选择。”

  ☆、120。你爱我吗?

  谭姐见我死都不回答,主动问我:“詹东?”
  我坐在那里没有动,又再次问:“林容深?”
  这次我终于有了反应,身体都有些不受自己控制震了一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谭姐像是了解到了什么,她微微一笑说:“莱莱,人的心是很偏心很自私的,就算詹东为了你失去生命,可你想带走的人不是他。而是林容深,你知道为什么吗?爱一个人是没办法让他离开自己,爱一个人并不是希望对方好,而是自私的希望对方的所有一切,自己都能够参与,就算是死亡,你也自私的希望,自己能够带走他,而不是让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生活在这个你根本无法触及的世界上,爱就是占用,爱就是自私,而詹东,你不爱他,所以你更希望他好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不会担心他是否会孤单,是否会想他,他是否会爱上别的女人。”
  谭姐说到这里,她将我捂住耳朵的手从脸庞上拿下,她声音变得轻了很多,她说:“既然失去的已经失去了,难道你还想让自己最正珍惜的东西从自己手上流失吗?莱莱,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失去了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所以我们尽可能的只能去努力珍惜,詹东离开了,可你的日子还要过下去。在这个世界上需要你的人还有很多,你每天这样,折磨得其实不是你,而是你身边所有爱你的人,你知道吗?你妈妈最近身体本来就不舒服,你的事情我们都不敢告诉她,如果让她知道了,肯定会是一大打击。”
  她说:“你还记得当时詹东死的时候都和你拜托了什么吗?那个时候你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吗?难道你想反悔吗?难道你忘记了,你身上肩负的责任吗?现在詹东的妻子因为这件事情进了监狱,在中国谋杀自己的丈夫是死罪,基本上活下来的机率很小很小,就算拿精神病这种来当庇佑的借口,也未必可以让她这辈子活着走出来,孩子怎么办?詹东的老母亲怎么办?你都不管了吗?难道詹东的死得来的结果就是让你一天比一天颓废?让他的亲人都自生自灭?如果是这样,谭姐不得不说一句实话,莱莱,你确实对不起詹东。”
  谭姐的话一下便戳中了我内心,是啊,詹东还有个孩子,还有老母亲。那天在灵堂上,詹东的妈妈好像晕倒了,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缓过神来,孩子去了哪里?
  经谭姐这样提醒,我这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情,便立马下床朝着门外走去,谭姐有些没弄明白我现在是怎么回事,便立马从后面拉住我,问:“你要去哪里?”
  我说:“我要去看看詹东他妈妈。”
  谭姐说:“老人家现在在医院住着,你先把自己休养好。”
  我说:“还有孩子,孩子没有了妈妈怎么办?我要照顾他。”
  谭姐说:“孩子被詹东家里的亲戚照顾着,他们也不会让你见他。”
  谭姐拉着我朝床上走,然后又将我按着坐了下来,她说:“莱莱,你是个明白人,谭姐今天和你说了这么多,至于你听下去了多少,我不清楚,现在我只提醒你一点,不要把自己的悲伤放大。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欠你的,所以千万不要用自己的难过去感染你身边爱你的人,你妈妈现在还等着你回去看她,如果这个星期三你还不回去一趟,这些事情,那我们真的瞒不住了。”
  谭姐说到这里,没有再多废话,而是从包内拿了一份资料给我,她说:“这是你妈妈最近复查的检查报告,听说肺部有点感染。如果病情复发,那天皇老子都无法救她,你是想停留在这虚无缥缈的悲伤里,还是想让自己的亲人过得更好,你自己想清楚,我也不会强迫你。”
  谭姐见我没有去拿,她放在了我面前,人便提着包转身离开,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后。她便淡笑的说:“我想,刚才的你应该把我和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了,她爱谁毋庸置疑,这也根本不用怀疑,而人的悲伤也是一件很无能为力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如果我想换成你,你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身为丈夫,我觉得你应该做的。不是冷眼旁观,而是帮助她走出这阴霾,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放过她,让她自己一个人自生自灭了更好。不是吗?你何必还和她来维持这段婚姻呢?”
  谭姐见林容深没有反应,她继续笑着说:“林容深,婚前的你和婚后的你,真的很大区别,让我都不得不怀疑你是否是爱她,还是在折磨她。”
  谭姐把话说到这里后,也不点破什么,直接从林容深面前越过,朝着大门口走去,等她离开后。保姆才从厨房跑出去,去门口关门。
  她看了一眼站在我们门口的林容深,似乎是怕打扰到什么,也悄悄得回了厨房。
  我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提起手臂去拿床上的谭姐留下的东西,我把我妈的复查结果拿出来反反复复看了好久,虽然看不懂,可上面却清晰的写着肺部感染,需留院观察这几字清晰的映入我眼底。
  我长久的看着,却不知道自己作何反应。
  站在门口的林容深终于走了进来,他将门给轻轻的关上,然后到达床边,轻轻的从我手上抽出那张检查结果,他看了半晌,说:“白细胞偏高,有炎症。明显是因为感冒而引起肺部感染,如果再继续持续下去,她的病复发的机率有百分之四十,我劝你还是带她尽早的去医院,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他见我低着头没有反应,林容深缓缓的坐在了我床边,他并没有什么动作,就那样看着我,眼睛内的情绪非常复杂难懂,最近他好像总是这样看着我。
  他看了我就好久好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和我一直僵持下去,可到最后,他忽然伸出手将我身体拥入在怀里,下唇靠在我额头上,他说:“你知道吗?我讨厌这样悲伤的你,詹东的死好像都将你灵魂一并带走。”
  他皱眉,低声说:“你不是应该属于我吗?为什么你会为了别的男人失魂落魄?为什么他的死亡令你这么悲伤,为什么你为了他好像要放弃全世界,他……对你真有那么重要?”
  这一刻的林容深,好像没有那么陌生了。他终于拥抱了我,这么久以来,结婚到吵架这么久以来,冷漠的他好像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他不是应该继续落井下石吗?他不是应该继续用话来踩我痛穴吗?他不是……
  为什么这一刻的他,我觉得陌生又熟悉。
  林容深抬起我的脸。看到我脸上是纵横的眼泪,他眉头皱得越发深了,他看着我眼睛内深不见底的悲伤,问:“如果死的人是我,你也会为了悲伤成这样吗?”
  他轻声问:“会吗?”
  我说:“这不是你。”
  他微微偏脸看向我。不解的看向我。
  我说:“你终于肯抱我了。”这句话一出,林容深的脸色猛然一震,他像是突然间反应过来什么,抱住我身体的手竟然有了一丝松动,可感觉他好像有要松开我的意图。可是下一秒,他收敛上脸上的情绪,又再次抱紧了我一分,并且指尖上满是带着满满的怜惜为我擦拭着脸上的眼泪,他淡笑着说:“原来我竟然有这么久没有抱过你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爱我吗?”
  我说:“我不知道。”
  这句话忽然将林容深眼睛内好不容易升起的温度打回了冰点,他说:“你把我和詹东摆在同一个位置上?”
  我说:“那你呢?”
  我眼睛死死盯着他。
  他没有回答我。
  我哭着说:“林容深,我感觉到你的恨意了,从结婚那天起,我就感觉到了,你别再欺骗我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段时间对我这么冷淡,你只不过是无法放下以前的事情想折磨我而已,我全都知道,你根本不用说我都知道。”
  林容深忽然将我身体松开,我人便正好轻轻倒在一旁,林容深从床边站了起来,他背对着我,嘴角溢出一丝冷笑,他说:“夏莱莱,我只是很讨厌你为了你为了你妈和我据理力争,至于你说我忘不掉,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忘不掉?谋财害命的不是我,忘不掉的应该是你们母女两。”
  我从床上缓缓爬了起来,坐在那儿声音沙哑说:“是啊,正如你所说,我忘不掉,而且我突然发现我们两个人的婚姻好像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
  林容深转过身看向我问:“所以呢。”
  我说:“如果你想……离婚我同意。”
  林容深面无表情问:“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没有回答。
  林容深笑着说:“夏莱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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