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用新婚忘记你-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说:“林容深。”
  我怕他没有听清楚,又一字一顿再次重复了一遍说:“是林容深。”
  我亲眼见到詹东的脸色从铁青变为苍白,又从苍白变为暗沉,那过程比国粹变脸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人的脸色竟然会有这么多种颜色。
  他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我继续解释说:“你一直都知道我妈和林家的矛盾非常之深,林容深父亲的死和我妈妈也脱不了干系,所以他这次回来是为了报复我,那天的强吻也是……”
  詹东忽然笑了出来,笑容里是无尽的嘲讽,他说:“夏莱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报复你需要强吻你?强吻你又能够报复你什么?是你们两人意乱情迷了吧?”
  我刚想矫正他这带有侮辱性质的猜测说法,詹东看向我说:“其实我早就发现你们之间不寻常的关系,当年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林容深对我什么态度,还有你对我的敷衍,你别以为我是个瞎子,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清楚!”
  詹东越说越愤怒说:“这几年我一直在等你忘记他,我也以为五年的时间了,就算再怎么喜欢一个人,该忘的也总该忘掉了吧?可你呢?不仅没有忘,对于他的回归,心里还存在着窃喜吧?你面对他还是那么的慌乱无措,面对他还是这么的失魂落魄,夏莱莱,你要利用我多久?”
  我说:“你呢?你是否爱过我?”
  这一句话直接将詹东给问住了,他的愤怒仿佛被人泼了一瓢冷水,瞬间熄灭了一半。
  我说:“詹东,你以为我会不清楚你当初是为什么结婚?你说我利用你,你又何尝不是?当初我们结婚时,你可还是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如果不是我们家这么多年在金钱上对你的支持,现在你詹东有这样的地位吗?詹东,我不否认你的才华,可才华也是需要起点来堆砌的,空有才华没有跳板来让你借助,你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那将要推迟到十年十五年,我利用你来忘记林容深,你利用我来得到你的成功,你的名利,我们之间谁更卑鄙?这算得清楚吗?”
  说到这里,我也冷笑了,我说:“五年了,该爱上的人,总该爱上了,可我们都没有爱上彼此,这场婚姻真是一场公平交易。”
  我甩下这句话,便走到床上拿起被子和枕头去了客房,剩下詹东一个人沉默不语的站在那里。
  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我们双方都是知道对方心内所想,可谁都不说破,都在伪装着说谎,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过了五年,真是不痛不痒。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又无眠的一夜,我以为这场婚姻终将结束在这场谈话中,第二天早上六点的样子,詹东来敲我的门,他看上去也是一夜没睡,他问我打算怎样。
  大约也是想试探我的意思,对这场婚姻打算以怎样的方法来处理,说实话,我自己也并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有明确回答,便反问他说:“你呢?”
  詹东见我脸色非常苍白,他声音放轻了不少,他说:“我的意思当然是并不想离婚,你也知道,一段婚姻不容易,我没有太多的精力再去谈一场恋爱,然后再结婚了。”
  我说:“我们离婚后,你可以和你前女友在一起,毕竟孩子是她的。”
  詹东直接否定说:“这不可能,就算我们离婚了,我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我有点惊讶了,我没想到詹东会如此斩钉截铁的回答我。
  詹东似乎并不想谈他前女友,转移话题说:“莱莱,我相信昨天晚上所有的一切,我们双方都坦白得干干净净了,其实对于这段婚姻我并不讨厌,如果你愿意接纳孩子,我自然也不再计较你和林容深以前所发生的事情,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沉默了很久。
  詹东静静地等了很久,他笑着说:“其实你不必现在给我答案,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也不迟。”
  他抬头看了一眼我身后墙壁上的时钟说:“我还要去公司,那我先走。”
  我点了一下头,詹东离开后,我妈便打来电话,说是家里的阿姨从乡下带来了一只土鸡,让我过去尝尝。
  我想着这段时间也确实没有去看过她了,便答应了,用完早餐后,换了一件衣服去了我妈那里,她正坐在沙发上哼着小曲儿,给自己修剪着眉毛。
  看到我回来后,头都没有抬,便说了一句,让我去她房间找找她的眉笔。
  我翻了一个白眼说:“您一把年纪了,还在这里瞎琢磨什么呢。”虽然话是这么说,我还是换掉鞋子,去楼上给她拿眉笔,中途在经过一间紧闭的房门时,我停了下来,望着那扇门许久,才伸出手推开。
  我走了进去,发现里面还是和当初一样,自从这里的主人离开后,基本上便没有人再动过,窗台前的书桌上的医学书还保持被他翻过的痕迹,尽管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
  桌上还有两只瓷杯,一只纯白色没有任何花纹,另一只则是粉红色杯身上面刻有小花纹,两只瓷杯并排摆放着。
  看到这熟悉的场景,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林容深给我补课时的场景,那时候高中,我数学成绩非常差,林容深为了将我成绩给提上去,经常下课回到家便将我喊来他房间进行强制性的辅导。
  可每次我都吊儿郎当,在他给我划重点时,我坐在他身旁一时摸摸这里,一时摸摸那里,没有一刻停歇的。
  林容深很无奈,好几次问我是不是有多动症。
  我趴在桌上,满脸委屈又理直气壮说:“我已经多动症晚期了。”
  林容深放下书本看向我问:“那该怎么治。”
  我恬不知耻说:“亲亲啊,容深哥哥不亲亲,就好不了。”
  林容深笑了,那笑容要多好看就好看,忽然将趴在桌上懒懒的给一把捞在怀里,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便吻了上来。
  他的吻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柔软舒适的,一点一点引导着生涩的我,教我该怎么回应。
  平时我虽然看上去就像个流氓,可当自己被他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多老实,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敢窝在他怀中被他那温润的触感所蛊惑着沉沦着。
  直到自己都快把自己憋死,林容深才喘着粗气松开我的唇,贴在我唇角说:“现在该老实学习了吧?嗯?”
  我哪里还敢闹,趴在他肩头心满意足的小声嗯嗯,心跳快速的仿佛要晕厥了过去。

  ☆、016。婚姻

  那时候浑身是刺的我,连我妈都制服不了的我,到达林容深面前却乖得像只猫咪一样。
  那时候的我,觉得连空气都是甜的,只要林容深一个吻,一个笑容,一个抚摸,我就开心好久好久,久到连恐惧的未来都变得让人值得期待了。
  青春期这只野兽太过强大,将人的意志吞噬,年少无知而又鲁莽,这暗地里滋生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始终都未曾被大人发觉。
  我叹了一口气,将那些复杂的医学书上的灰尘给拂落,书本上漂亮的字迹也露了出来,我凝眸仔细盯着那些笔记,试图一个单词一个单词进行分解,可发现以前看不懂,现在也同样是。
  我一直都觉得林容深是个怪物,因为像这种东西我一辈子都看不懂,可对于他来说却轻而易举,头脑发达的人真是可怕。
  我将这让人头疼的书本给合上,没有在这房间继续停留,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这里,去我妈的房间给她找到了眉笔走到楼下拿给了她,在等午饭上桌期间,我们母女俩时不时聊了几句,聊的自然是我新领养的孩子的问题,我妈对于我领养了孩子这件事情倒是也不反对,还很赞成,还说虽然不是亲生的,不过养着养着就亲了,关于上次的事情也让我不要去计较婆婆的过失,毕竟她也是关心则乱。
  她念叨完孩子,又问自从我那次转院后,林容深是否再来找过我。
  为了怕她多心,我自然是不会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便对她说从上次开始,我们便没再见过面。
  我妈当然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叮嘱我好好和詹东过日子,便不再提林容深。
  我在我妈这里一直待到吃过晚饭,要离开时,我妈递给了我一些我最爱吃的腌菜,还说特意晒制的,让我记得密封好。
  我提在手上,嗯了一声刚要换鞋子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直起身扭过头去看我妈,我妈见我这幅表情便知道我肯定是有话要说,便主动问我:“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说:“妈,假如……我想离婚呢?”
  这话一说出口,我做好了我妈暴跳如雷的准备,可很意外,她没有,反而很冷静的审视我这句话,反问我:“那好,你告诉我,离婚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工作。”
  “然后呢。”
  这么简单的问题,我被问住了。
  我妈抱着手冷笑说:“夏莱莱,人不可能工作一辈子,我很相信就算你和詹东离婚后,你也没有什么心情再去谈恋爱结婚,你想一个人过一辈子吗?”
  我说:“一个人过一辈子不可以吗?”
  她说:“当然可以,但我问你,我死的那天你知道怎么办理我的丧事吗?家里的灯泡水电坏了,你知道怎么弄吗?有一天你的人生中遭遇一个巨大的风暴,你措手不及,你慌乱无措,你特别累,你该怎么办?你身后没有一个人,大小事情事无巨细,你全都要靠自己,当你的朋友在过年的时候,带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家家户户走着亲戚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窝在自己的家里,没有人陪你吃年夜饭,没有人和你说话,甚至没有人吃你做的年夜饭。你知道人老了最怕什么?最怕孤单,现在你还年轻不觉得,等你到达我这个年纪,你就明白孤单是有多可怕。”
  她的话停顿了一下,良久声音变得有丝沙哑和伤感,她说:“反正我是没有办法陪你一辈子。”
  语毕,她推了我一把,将我从房间内给推了出去,紧接她将门一关,我人便被她关在了外面。
  外面的冷风扫了过来,吹得我打了一个哆嗦,忽然才明白婚姻并不是你用来获取快乐的,而是防止自己寂寞与孤单。
  和痛苦相比,孤单和寂寞的可怕程度好像更胜一筹。
  我一个人在外面转到差不多十一点才回家,刚将门打开,才发现詹东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他看到我回来了,便立马将手上的烟给掐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笑着说了一句:“你回来了啊。”
  我说:“你还没睡?”
  他笑着说:“还没有。”
  我放下手上的钥匙哦了一声。
  詹东快速走到窗户口将窗帘拉开,他知道我讨厌烟味,所以他也不是经常抽,他问我:“吃饭了吗?”
  我换掉鞋子和衣服说:“在我妈那里吃了。”
  詹东说:“妈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说:“挺好。”
  詹东不知道该说什么,哦了一声后,也沉默了下来。
  我们之间向来是如此的无话可说。
  我又问:“你呢?吃了吗?”
  詹东刚想说吃了,可我看到茶几上冷掉的泡面后,便问:“没吃晚饭吗?”
  他这才点点头说:“公司最近事儿忙,所以还没吃呢。”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给你做吧,吃泡面怎么行?”便拿起门上挂着的围裙去厨房开火给詹东煮面条,詹东没有跟进来,只是站在门外看向厨房内忙碌的我说:“莱莱。”
  我洗着蔬菜没有回头看他,但答应了一声。
  詹东的声音和水声碰撞所以有点弱,可还是听得清楚,他说:“我六点下的班,一直坐在客厅到十一点,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吗?”
  我说:“什么感受?”
  詹东一脸哭笑不得的说:“家里真冷清,太不习惯了。”
  我说:“平时我没在家的时候,你不是也是一个人吗?”
  詹东说:“怎么能够一样,如果我们离婚了,这间房就永远都只有我一个人,连想找个人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我没有再回答他什么,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等面好了后,詹东坐在餐桌边狼吞虎咽,我看着这个男人,小声开口说:“詹东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咀嚼面的动作一顿,抬起脸看向我。
  我笑着说:“其实我挺害怕一个人的,这辈子大约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能够找个熟悉的人过一辈子,其实也挺好的。”
  詹东笑了,他说:“好啊,你接纳得了孩子吗?”
  我说:“你接纳得了我的过去吗?”
  他说:“我能。”
  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正好我也生不出孩子了,在面对这个问题上我应该也别无选择吧?”
  詹东抬手轻轻握了一下我放在桌上的手,只是刚抓住便立即就放开了,他对我微笑,然后继续吃着我给他做的那碗面,第二天早上上班的上班,打扫家里的打扫家里。
  我们两个人又恢复到了以前。
  我婚姻里的第一个风波就被我们这样安然无恙的度过了,从那以后,我每天的任务便是和得得处理好关系,每天送他去上学,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喜欢我,但好在小孩对大人总是存在一种惧怕,就算他不喜欢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不过有个孩子也有好处,至少我和詹东变得不再是无话可说,两人经常在晚上睡觉前讨论一下孩子问题,两个人都是初为父母,所以有很多需要一起交流。
  婆婆刚开始还有点担心我会因为成见对得得不好,在我们将得得接到身边养这个问题,她可是倔了好久不肯松手,最后还是詹东劝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她才同意将得得送回来,可婆婆还是不放心,时不时到家里来抽查我有没有虐待得得,发现虽然我没有和得得特别亲密,但还算和谐,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就这样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大约是我的努力终于让得得对我态度好了一点,他虽然还是不爱亲近我,可偶尔在学校收到老师奖励的糖果时,会在回家的路上我牵着他过马路时偷偷往我手上塞上一颗,也不说是送给我的,只是一脸嫌弃说:“真难吃。”
  我第一次收到他送给我糖果高兴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竟然第一时间便给詹东打电话,告诉他这个消息,他当然比我还高兴,还在电话内说他今天要早点下班,带我和得得一起去外面吃一顿好的庆祝一下。
  我当然不会扫他的兴致,便笑着同意。
  他下班后,我也带着得得去他订好的酒店赶,我们三人碰面后,便一起点了好多菜,期间得得一直在埋头吃着甜品,我和詹东心情都还算不错,便也边吃边聊着一些有的没的。
  正吃得相当开心时,我们桌边不知道何时竟然出现一个陌生女人,她像个幽灵一般喊了一句:“詹东。”
  我和詹东同时放下手上的餐具抬头去看,还没看清楚人,坐在一旁的得得忽然高兴挥舞着双手大喊了一句:“妈妈!”
  詹东脸色瞬间大变,他首先看了我一眼,见我神色如常的坐在那里,便皱眉对突然出现的女人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那脸色苍白的女人眼神满是幽怨的看着詹东,她说:“我想孩子和你。”

  ☆、017。意外

  詹东怒吼了出来说:“你别开玩笑了!我的妻子还在这里。”
  他在强调我的什么身份,在这个时候我自然也不能缩在角落,毕竟维护家庭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从约定好和他重新开始后,我就知道有些东西是并不能介怀什么,虽然他这个前女友,我们并不曾见过什么面,而且她差点让我的家庭走向毁灭。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任何过激的情绪,面对微笑的对这个陌生女人伸出手说:“你好,我叫夏莱莱,是詹东的妻子,请问您是……”
  詹东眼里闪过一丝庆幸,他手顺势揽过我腰说:“你不用担心孩子什么,我会照顾好她,我希望你也能够理解一下我,我毕竟是一个有妻子的人,当初我们也全都说好了,孩子我来抚养,所有费用全部由我负责不是吗?”
  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失魂落魄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孩子一眼,最终落在詹东身上,她气若游丝的问:“可是我想孩子啊……”
  詹东说:“我说过今后每个月里有两天你和孩子见面的机会,到达那个特定的日子,我自然会让得得去见你。”
  那女人忽然表情变得极其痛苦,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心说:“詹东我是个母亲,我将孩子养到这么大,之所以来找你,并不是想要你从我身边夺走他,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詹东无比冷酷的说:“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带着孩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苍白的脸上挂着眼泪,她声音嘶哑说:“因为我爱你啊,当初我为了生下你的孩子,差点死在手术台上你知不知道?现在你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便将孩子交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抚养,我不要。”
  她绕过我和詹东,从儿童椅子上一把抱起了正一脸迷茫的得得,转身就要走,我还没反应过来,詹东忽然将我推开,及时从后面拽住那女人,伸出手便从她怀中去抢,那女人自然不是詹东的对手,孩子到达詹东手上后,詹东立马拉着一旁表情木讷的我快速起身离去,试图摆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可我们才走几步。
  身后传来那女人撕心裂肺的一句:“詹东!”
  我脚步顿了一下,可詹东没有停下来,继续拉着我朝前行驶。
  那女人见我们没有停下,忽然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随手从桌上拿了一把泛着冷光的西餐刀,目光对准我们的方向,直接朝着自己的心口用力的扎了下去,等我和詹东闻声回头时,她人已经躺在了地下,那柄银白色的刀子还停留在她胸口,有鲜血喷涌而出。
  当时詹东像是疯了一样抱着孩子冲了过去,等他到达那个女人身边,那女人的手死死紧握住孩子的手和詹东的手,躺在地下心满意足的看向他们父子,也不再说任何一句话。
  孩子丛詹东怀中挣脱出来后,便扑到他妈妈身上便嚎啕大哭了出来,詹东用手机打完救护车,将胸口全是血的女人从地下抱了起来,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焦急地冲出了饭店。
  得得甚至被他遗忘在饭店里,最后自然是由我领了回去,可在回去的路途中,得得坐在身旁一直哭,一直哭,我见他可怜,毕竟才一个这么大点的孩子,便要看到这样血腥的画面,伸出手抚摸着他脑袋安慰他,可安慰的话还没说一两句,孩子反手抓住我的手,张开嘴便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完后,又满脸恨意对我说:“你这个坏女人!我讨厌你!”
  他松开我的手后,也不给我反应时间,小小的身子直接从大开的车窗内跳了出去。
  等我从车上下来后,得得已经不省人事的躺在一辆大卡车前,那辆卡车轮胎离孩子小小的身体只有半米远的距离。
  因为司机被这突然的情况吓得踩了急刹车,车子早就熄火在半路,车尾正冒着浓浓的黑烟。
  那司机坐在车内一脸惊魂未定。
  我走向得得的时候,几乎是手软脚软,我完全没料到竟然会在一天之内看到两起过激的自残事故,他的妈妈,他自己。
  我蹲在不知是生是死的得得面前完全的慌乱无措了,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脑袋也完全乱了。
  等大卡车上的司机回过神来后,他慌慌张张下车,看了孩子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带着哭腔问我:“孩子是不是死了?”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不知道,便颤抖着双手在包内翻出手机,想都没想,无比熟练的拨通了一通电话,那通电话只是响了三下,立即被对方接听,里面传来男人清晰的一句:“喂,哪位。”
  我没有回答。
  里面的男人又喂了一声,我还是没有回答。
  他似乎是知道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便小声问了一句:“莱莱,发生什么事了?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林容深等了很久,我听到他清浅的呼吸声从电话那端清晰,良久,他说:“你身边有人吗?把电话给他,就现在,听到没?”
  我愣了愣,环顾了一下四周,便将手机递给一旁正慌张打着电话的司机,那司机本来还在激动的和电话内的人描述着这边的情况,见到我这举动,他也傻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手机,直到电话内传来一句:“我这里是医院,麻烦接个电话。”
  司机一听是医院,便立马从我手上夺过电话,神情激动的说:“医生我们这边发生了车祸,快点来一下章冬路这边,麻烦尽快!”
  那司机按了扩音,所以我仍旧能够听到林容深冷静无比的声音,他问:“是小孩还是大人。”
  司机重复了两次,他说:“是小孩!是小孩!大人没事!”
  林容深说了一个好字,便挂断了电话。

  ☆、018。他语气怎么可以这么温柔

  救护车赶到后,车上下来很多穿白色衣服的医务人员,人影绰绰,我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周围很多围观的人,此时我正蹲在得得身边,不敢碰他,也不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医生到达这边后,便有人最先蹲在我身边,那双干净笔直的双手在得得胸口按了两下,又翻看了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