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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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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医生到达这边后,便有人最先蹲在我身边,那双干净笔直的双手在得得胸口按了两下,又翻看了一下得得的眼皮,周围一堆的护士候在一旁。
  他了解完情况后,接过护士递过来的听诊器,在得得的心脏和小腹处来回检查了一遍,他又扫了一眼事故现场,才给出了结果说:“命挺大,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和外伤,先送医院再进行详细的检查。”
  他对护士吩咐完,便看向地下还一脸恍惚的我,他没有跟着护士们上车,只是居高临下的看向我,看了好久,他同我一起蹲了下来,目光和我平视说:“你呢。”
  我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他说:“把手给我。”
  我看了他一眼,按照他的话把双手伸了出来,他捏住我手腕,似乎在确认我有没有受伤,没有看到明显的伤口,他才轻轻放下说:“听说你当了很多年的记者。”
  我点了一下头。
  他说:“这样的心理素质,怎么考上记者证的。”
  他从来不放弃任何嘲讽我的机会,到现在同样是,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尖牙利嘴的去反驳,可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心情。
  当时我给他打电话后,自己都懵了,那个时候我第一通电话应该打给医院,为什么成了他?
  林容深见我还是不回答,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他笑了,说:“孩子没事,走吧。”
  他最先站起来,身材高挑的他站在我面前就如一棵大树,总让人有股莫名的安心,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好像有他,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东西是需要惧怕。
  他……好像无所不能。
  他一直等着我站起来。
  孩子被抬上救护车一切都准备完毕,正要开向医院时,有护士站在车门口对我们这方大声唤了一句:“林医生,您不走吗?”
  林容深回了一句:“有点事情,你们先走。”
  那护士得到他的回答后,没有停留,关上车门,车子便朝着医院的方向开了过去。
  林容深继续低眸看向在地下挣扎着起来的我,我还没站稳,脚上的力道还没完全恢复,人忽然朝他所在的方向直接倒了过去,林容深从容不迫的用手抱住了我,我脸正好砸在了他胸口,我听到了他平稳的心跳声。
  我刚想挣扎着出来,林容深护在我后背的双手摁住了我,他唇贴在我额际轻声说:“我才下手术台就接到了你的电话,你什么都不说,我以为是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点担心。”
  他手在我后脑袋轻轻抚摸了两下,声音清清淡淡又轻柔,他说:“好在,我了解你,知道你一定是被吓傻了。”他叹了一口气说:“你性格还是没有变,看似冷静,可遇到大事,就慌得不成样子,这样怎么行呢?”
  他语气怎么可以这么温柔。

  ☆、019。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之后我是怎样回到医院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得得被送去检查了,林容深将我带到他办公室,他看了一眼脸色还有些苍白的我,将屋内的空调到适宜的温度,又给我倒了一杯温热的水递到我手上。
  我看向他手上的那只杯子,很简单的私人用品,永远的白色没有任何花纹。
  我小声说:“我不渴。”
  林容深说:“是吗?”
  他窥探出我拒绝的意思,笑了笑将杯子收了回来,转而自己喝了一口水,身体斜斜的倚在办公桌前,看向沙发上坐着的我说:“最近看来还是过的很糟糕。”
  我低垂着脑袋说:“你想说什么?”
  林容深看了一眼杯内的水,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反问:“我说了你会听吗?”
  我说:“当然不会,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
  林容深嘴角勾起一丝笑,他说:“没错,以前还有一层,现在来说大约是两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我忽然无比后悔自己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决定,觉得不能再这样待下去了,我还要去看得得。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向林容深说:“谢谢你今天的帮助,我还要去看孩子,先走了。”
  林容深也没有阻止,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那杯水。
  我正要去开门时,林容深在我身后突然说了一句:“离婚吧。”
  我拉门把手的动作一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扭过头疑惑的看向他,他手上的杯子已经放下了,身体也从办公桌前站直,他微皱眉说:“听不懂?”
  我有点慌,语速加快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转身拉门要离开,林容深突然从后面走了过来,直接一把摁住了半开的门,我错愕的瞪大眼睛,感觉身后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可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回头,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会变得更加暧昧亲近。
  林容深手撑在门上,低头专注的看向我头顶,他说:“何必勉强自己,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很痛苦?”
  我屏住呼吸说:“你什么意思?”
  林容深说:“离婚这两个字听不懂吗?”
  我终于忍受不了了,愤怒的转过身,声音带着浓浓的火药味说:“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一定要听?当初你让我滚,我滚了,现在让我离婚?你算老几?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的人生来指手画脚?!”
  林容深也变脸了,他语气也加重音量说:“夏莱莱,事到如今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我梗着脖子回应说:“我现在很成熟!”
  林容深面色冷然说:“成熟吗?我看你还幼稚得像个小孩子,现在你的婚姻状况我们心知肚明,为了要跟我置气却故意去维持,你想证明什么?证明你并不可怜?证明现在的你过得很幸福?证明现在的你很爱你丈夫?可这些看在我眼里,只会让我觉得你这个很失败,很让人觉得你愚蠢。”
  我握紧拳头激动得破音了,说:“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愚蠢的不是吗?!只有你林容深是聪明的!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难道不是吗?”林容深突然反问我。
  我傻了一下,突然意识到在这个时候我不能输也不能有半点异样,便再次大声说:“当然不是!”
  林容深眼神泛冷说:“你再说一次。”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现在的距离太危险了,便发疯一样推开他,嘴里大声重复强调着不是,可手刚推到他胸口,他忽然反手将我一推,我人便倒在了门上,背脊正好撞在门把手上,我疼叫了出来,可声音才发出半句,林容深便捧住了我脸吻了上来。
  疯狂的掠夺着我的呼吸我的唇,我的思维。
  他身体紧紧的压住我,两手握住我挣扎的双手,唇用力的吻着我,他稍微用力一分,我便感觉到腰上的疼痛,我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努力的从嘴唇里骂了一句混蛋,可这句混蛋是如此的微弱,到达嘴边又被他的力道给逼退了回去了,到最后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
  他的吻太汹涌了,和以前的温柔舒适一点不一样,现在的他带着霸道的占有和侵略,让嘴唇被他咬得几乎要破了,我甚至感觉到口腔内有血腥的错觉。
  手死命挣扎,可每挣扎一下,他身体就压紧一分,我们两个人下体自然是紧密相连着,我感觉到他身体内喷发的欲望,忽然也不敢乱动了,只能被他按在那里,任由他吻着我,也不再挣扎。

  ☆、020。 心慌意乱

  也不知道这场吻持续了多久,我感觉林容深的手移到了我腰间,那股被坚硬铁质异物戳到的疼痛感消失了,他吻我的速度也缓慢了下来,反而换成轻轻舔舐着我牙关,我的双唇,到最后,我的颈脖。
  有什么异样的东西在我四肢百骸内流窜,我身体有些发颤,甚至提不上任何的力道,我有点害怕了,这种陌生又熟悉的东西我不会不清楚是什么,我强不过林容深,只能哭着说:“你不要这样……”
  他还是没有松开我,吻我的方式越来越不遮掩,我的胸口的衣服已经被他褪下去不少,我越发慌了,声音甚至带着哀求的意味说:“容深,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这句哀求刚落音,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我身体猛然一震,林容深在感觉到我身体的异样时,也终于停下了侵犯我的动作。
  唇贴在我胸口位置没有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皮肤上,看不见他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此时的我,正全身紧绷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这时又再次传来敲门声,并且还有女人的声音,她说:“容深,你在吗?”
  我听到声音后,变得更为慌乱了,第一反应想要去推开身上的林容深,可推了好几次,他太重了,又加上只是一门之隔,我根本不敢太过用力,导致我根本推不开他。
  我满脸焦急的看向林容深,用眼神示意他从我身上起来。
  可林容深一点而不急,反而唇角拉扯出一丝笑,他挨在耳边轻声又暧昧调笑了一句说:“怎么觉得有点像在偷情。”
  我他妈第一次是如此想爆粗,这他妈不算吗?你这傻逼在对我进行猥亵你知不知道?
  虽然我很想在此时怒吼出这些话来,可现实是我的修养和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允许我如此做,我唯一的办法是用眼神警告他让他放开我。
  林容深笑得更加开心了,还好心情的撅了两下我的脸说:“这么惊慌失措,好像挺可爱呢。”
  可爱?我在心里冷笑了两声。
  很好很好,我深呼吸,再深呼吸,深呼吸了好久,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了,米莉的声音明显也有些不耐了,她反复问了几句:“容深?你在房间吗?你现在在没在房间?我有点事情找你。”
  林容深不慌不忙的为我整理好衣领,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我,顺带着拂了下自己的衣服。
  在这几秒钟里,我立马窜到沙发上规规矩矩坐好,刚想整理好姿势换一个比较从容坐姿坐好,可林容深突然就把门给打开了。
  当门一开,米粒的声音变得清晰不少,她说:“你在里面干嘛呢?喊你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林容深笑的从容不迫,看不出任何一点异样,说:“嗯,刚才是有点事。”
  米莉有点担心问:“那……有没有打搅到你?”
  林容深说:“已经处理完了。”
  米莉这才放下心来说:“这就好。”
  林容深看向米莉身后的人,米莉便立马说明来意说:“哦,是这样,就是詹德德的父亲说来找你有点事情,正好我照顾那一床,所以就带他过来了。”
  我拉衣服的手顿住,在心里想什么情况,詹东怎么来了。
  我立马扭头去看,发现林容深没有把门开很大,而且他本身就高挑,站在门口,基本上把外面的一切全都挡住了。
  我只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我更慌了,詹东怎么来凑热闹了,而且他找林容深干什么?今天好像有点时运不济的感觉。
  米莉说明来意,詹东主动开口说:“容深,现在你有时间吧?”
  林容深说:“如果我说没有呢。”
  这么不客气的回绝,詹东有些尴尬,他干干的笑了两声说:“你什么时候有空?”
  正当我心乱如麻时,站在门口的林容深突然侧脸看向了我,我立马对他摇摇头,示意让他不要让詹东进来。
  林容深接触到我的眼神,他笑意不明的又侧过脸看向门外,声音无比清晰的回了詹东一句:“现在就有。”

  ☆、021。旧识

  如果当时我手里有一把刀,我一定毫不犹豫从林容深背后扎过去,上一秒我还天真的以为,很多事情他都已经放下了,对于我的成见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应该也淡化了不少,毕竟他这段时间除了在语言上偶尔嘲讽我一两句以外,基本上没有太出阁的事情发生。
  可现在,我只能在心里冷笑自己的天真,他怎么可能会有改变,他是林容深啊,与我有不共戴天仇恨的林容深。
  门外的詹东听到林容深有点拿捏不准的话,愣了几秒,才笑着说:“谢谢,我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
  林容深笑得亲切说:“请进。”
  詹东有些意外他突然变得友好的语气,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深究,林容深便已经从门口移开,回身对房间内的我相当温柔说了一句:“莱莱,你丈夫来了,难道你都不准备打声招呼吗?”
  詹东刚抬起的步子瞬间一迟疑,就连一旁的米莉听了林容深的话都有些意外了,她连忙问了一句:“容深?里面还有人?”
  林容深淡声说:“嗯,有。”
  林容深说完,便朝着饮水机旁边走去,最后一道防线消失后,而我自然也暴露在詹东和米莉的眼前。
  现在的我虽然有点慌,毕竟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根本无法让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表面上看上去还是算很镇定,我从容的迎接着米莉和詹东投向我的眼神,并且还小声说:“我正想打电话让你过来一趟呢。”
  在倒水的林容深在听到我这话时,眼里闪过一抹笑,不过很快他又继续若无其事继续手上的动作。
  詹东在看到我在林容深办公室内,脸色变得很奇怪,说生气又谈不上,说怀疑也不是,不过我们这么多默契,唯一值得被称赞的,就是在敏感的时候都不会大吵大闹,而是会给彼此维持着面子,不会当着众人的面爆发。
  詹东从门外走进来后,便顺势坐在了我身边,回应我说:“我是来找詹东问问得得的情况。”
  我说:“我刚才也是为了这事情来的,他说得得没事,只是轻微的脑震荡。”
  詹东点了点,对我说了一句:“辛苦了。”
  我声音内带着一点愧疚说:“是我没有照顾好得得,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对不起。”
  我们两人正说这话时,林容深便递了一杯水给詹东,在詹东去接他手中的杯子时,他说:“虽然是我去的事故现场,可孩子的主治医生并不是我,你们两夫妻是不是都找错人了。”
  我和詹东脸上同时闪过一丝尴尬。
  一直被忽视在外的米莉,似乎有些不甘心自己被抛在局外,到达林容深身边后,便拉住他手说:“容深,你和他们都认识吗?你都还没有和我介绍他们呢。”
  米莉脸上带了一丝埋怨和责怪,脸上满是小女儿的娇嗔。
  林容深拍了拍她脑袋说:“抱歉,忘记你从小生长在国外,一直没有和你介绍。”
  他带着米莉从沙发上坐下来,便看向我和詹东说:“这两位都是我的旧识,用以前的关系来说,詹先生算是我的妹夫,不过现在……”
  林容深意味深长说:“勉强只能算是旧识。”
  米莉似乎不了解林容深的家庭情况,惊讶的看着我,又惊讶的问:“那这位小姐是你的妹妹?”
  林容深解释说:“按照当时她母亲和我父亲的关系来算,应该算是。”
  米莉有些没听明白,嘟囔着说:“什么关系来算?难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吗?”
  林容深笑了,拍着米莉的柔顺的脑袋说:“当然没有,她母亲曾经只不过是我的继母而已,不过,这段关系当我的父亲死的那一天开始,自然就已经断裂,所以现在也顶多是认识。”
  米莉说:“可是我从来都没听你说过这些啊。”
  林容深轻描淡写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无关紧要的人,所以也就没提。”
  我和詹东脸色再次一变,无关紧要这四字,真是要多不客气,就有多不客气,不过仔细想想,也确实,他从来都没有把我妈当成过他林家的一份子看待过,以前是,现在更不用说了,直接退化成无关紧要。
  看来今天这通电话,还真是自取其辱,我和詹东坐在他办公室,从某一方面来说,相当于在自己打自己耳光。
  一旁的米莉心思单纯,自然是听不出林容深讽刺,还满脸好奇的打量着我,对我微笑说:“我叫米莉,我们上次见过的,夏小姐还记得我吗?”
  我笑着说:“当然记得,你是林容深的妻子,我怎么会不记得。”
  我这句话一出,米莉的脸色腾得一下变得通红,她惊讶的重复我那句话内的关键词,她说:“妻子?”
  我说:“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米莉满脸羞涩又紧张的想说什么,一旁没说话的林容深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对米莉温和的说:“这么久了,还不适应吗?”
  米莉脸更加红了,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说:“可是……”
  林容深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提醒米莉说:“你有一床病人该量体温了。”

  ☆、022。爆发

  坐在沙发上的米莉忽然恍然大悟,抓住林容深的手腕看到手表上的时间后,便焦急的大喊着:“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肯定又会被护士长骂了。”慌忙的喝了一口桌上的水,和我们打了一句招呼,便毛躁的小跑着离开。
  林容深坐在沙发上一脸无奈又忍不住疼爱的笑说:“毛毛躁躁。”
  走了一个喋喋不休的米莉,房间内的气氛很明显的冷了下来,我和詹东坐在沙发上都没说话,林容深更加不是一个聒噪的人,更加不会有什么话说。
  他就用那种不咸不淡的脸色看向我和詹东,似乎在等着我们先开口。
  我觉得这样的局面,只有越早结束才是最安全,我第一个开口对詹东说:“得得应该已经检查好了,我们先去看看吧。”
  詹东看了我一眼,点头说:“走吧。”
  我和詹东同时站了起来,我对林容深说:“今天多谢你救了得得,我们就不打扰林医生了。”
  林容深说:“没关系,只希望下次再有类似这种事情发生,别再把医院电话播成我的,毕竟我只是一个医生,并不是急救中心。”
  听到他的话,我拳头猛然握紧,隔了好久才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这次是失误,林医生请放心,下次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我说完,便拉着詹东走了出去,林容深也没有再说挽留的话。
  等我们走远得差不多后,詹东突然直接甩掉我的手,冷声问:“你怎么会在他办公室?”
  我早就知道今天这些事情不会这么容易过去,我心内也火大,反问:“那你又为什么来找他?”
  詹东冷笑说:“不来找他的话,我怎么找得到你?得得还生死未卜,你却在他办公室和他谈情说爱,夏莱莱,孩子不是你亲生的所以你不心疼对吧?”
  我说:“你什么意思?”
  詹东说:“你说我什么意思?第一次也就算了,我念你带孩子没有经验,可同样的事情发生了第二次,如果你真接受不了这个孩子,你之前可以和我说,何必来勉强你自己?”
  我被詹东的话气得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我说:“詹东你还要不要脸?你的孩子你的前女友有问题,你却反过来指责我没有带好他?前几个小时可是你这个亲爸将他扔在了陌生的酒店不管不问,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这个后妈没有尽到责任?还有,你的前女友还好吗?死了没?现在是特殊情况,我要不要大方的将你借出去,让你好好尽到自己做前男友的责任呢?”
  詹东同样也被我气得脸色发青,他大声说:“夏莱莱!你现在凭什么说我!得得出事的时候,你不打电话给医院,打给林容深是什么意思?他是120吗?如果你想和他旧情复燃你可以早说,何必借用孩子的健康来为自己搭桥牵线?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恶毒?”
  我和詹东之间的那层薄膜,终于在今天彻底被撕破,我们两个人像平常的夫妻一般,不顾时间不顾场合用最恶毒的语言来相互指责中伤对方。
  周围人来人往,视线全都投在我们身上,本来神情激动反驳我的詹东,忽然瞄到我脖间的一丝不正常,他冲过来,将我衣领往下拉,看到我胸口那些红痕后,他额头的青筋瞬间暴起问:“你还想说什么?!你还有什么好说?!夏莱莱!你他妈还要不要脸了?!”

  ☆、023。冷战

  我真没想到他会有这突然的动作,说实话,我有点防不胜防,甚至连解释反驳的话都来不及准备。
  詹东也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将我推倒在墙壁上后便转身离开了,剩我一个人茫然无措的站在那里。
  我一个人在众人的眼光中走到洗手间内,将胸口的衣服往下扒,看到那些暧昧的红痕后,我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出了医院。
  回到家后,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沉思了很久,一直从下午到天明,不出意外,之后那几天詹东果然没有回家,他一直都是这种人,遇到他不想面对的事情,他永远都是选择和我冷战,从来不问我解释,也不给我机会解释。
  不过我们从来没有哪一年会像今年一般冷战得如此频繁,我自然也没有去找他,我觉得有些东西你越解释别人越觉得你心里有鬼,而且在这件事情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他前女友自残在他面前,他如此慌乱又着急的抱着她冲出了饭店,连自己儿子都不顾了,我没有介怀,还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为他将儿子领回来,在这方面我已经够对得起他了。
  在我和詹东冷战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时,我妈来了我家,见房间内冷冰冰,放下手上的东西便问我詹东去哪里了。
  我给她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淡声回答说:“我不知道。”
  我妈看了一眼我的脸色,接过我手上的水杯,便欲言又止的看向我。
  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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