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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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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什么意思?”
  詹东见我情绪有些激动,便对我说:“你先坐下。”
  我说:“你先和我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才决定要不要坐下和你吃顿饭。”
  詹东听到我的回答,忽然反问:“难道你想让我和容深两个人一起吃这顿饭?”
  不,这肯定不能,如果让他们两个人单独吃这顿饭,比我不在现场亲眼监督还要糟糕,我必须要想好一个什么折中的办法来。
  我冷静的想了一会儿说:“我妈也好久没有见容深了,不如我也先让我妈过来一趟,一家人一起吃个饭也是应该的。”
  坐在我对面的林容深听到我这个提议后,忽然放下手中的茶杯,端起一壶茶看向我说:“看来你是闲事情还不够乱,你真确定你妈见到我不会太过激动吗?”
  我深吸一口气,明显这个提议是更加不可行的,如果让我妈见到林容深,这场饭局只怕会更乱,那么看情况我是非坐不可了。
  詹东见我一脸紧张,便出声安抚我说:“你不要乱想,今天这顿饭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我之所以将容深喊来,只是想问清楚一些事情,所有的问题摊开来说,我认为对我们彼此都好。”
  他按着我坐下,又将视线投向林容深说:“容深,你应该没意见吧?”
  林容深挑了挑眉头,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摊了摊手表示他没有问题。
  詹东微笑了一下,将我按在椅子上坐下,我自然没有再站着,很安静的在那里等待着。
  詹东坐在了我身边。
  他给我和林容深一人倒了一杯茶,茶满后,他笑着说:“我们也算是认识很多年了,虽然我和莱莱结婚后没多久,你就去了国外,可是你是莱莱的哥哥,所以我一直把你当成是自己的家人,虽然我年纪比你大。”
  林容深脸上的笑意消失,他突然坐端正了身体,用一个无比严肃的表情问詹东:“你想说什么。”
  林容深动作上的变化莫名让我觉得心惊,詹东无意间踩到了他的禁忌点,可他似乎还没发现。
  詹东说:“不管莱莱的妈妈和你的父亲到底是怎样的关系,他们两个人曾经结婚过,虽然婚姻法规定,配偶死后,就相当于婚姻自动解除,可从亲情方面来说,你和莱莱是兄妹这点是根本无法被否定的。”
  林容深的脸色越来越冷,我感觉到了不对劲,立马去拉詹东,让他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可詹东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特别的冲动,他也不理会我,自顾自的说:“虽然你单方面不承认,可人情伦理上根本无法被否定,容深,莱莱不仅是我的妻子,还是你的妹妹,你不觉得你对她做一些不适合你们之间身份的事情,未免太荒唐了?”
  詹东说的话越来越难听,连我都有些忍不下去了,提高音量说:“詹东!你够了!”
  詹东一改平日的软弱,他也大声回应我说:“我话还没说完,根本没有够!我不想我的婚姻一辈子都活在他的阴影之下,莱莱,你不用再逃避什么,我只是想让你们之间的情况更加明了化!”
  林容深听到詹东的话,忽然怒极反笑,他说:“好啊,你想怎么明了?”
  詹东说:“你对莱莱是不是一直有不好的想法。”
  林容深说:“你指的哪一种。”
  詹东说:“不该有的感情。”
  他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原来你对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还停留在这种阶段。”
  詹东有些没听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便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林容深嘴角的笑容一收,语气变得无比刻薄说:“你不知道吗?十八岁那年她上了我的床,那时候她了比现在乖多了,一口一个容深哥哥,还会撒娇呢,你没见过会撒娇的夏莱莱吧?”林容深见詹东脸色沉了下去,他又说:“”二十岁那年她背着我怀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自然是我的,这么多年你和她始终没有孩子,你真以为是她身体上的原因?”
  林容深嘴角笑容扩大,变得有些恶毒,他看向我说:“背着他吃了五年的避孕药到现在,莱莱,一定会很辛苦吧?”
  詹东的脸色彻底大变。

  ☆、029。欺骗

  当然在听到林容深的话时,我脸色自然沉得更为厉害,我大声呵斥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林容深并不是理会我的话,目光只是继续盯着詹东说:“她月经不调是因为长年服用避孕药所导致,又加上你母亲对偏方的迷信,更加让她本来就比平常人差的身体垮得更为厉害,直到现在终生无法生育。”
  他看到詹东脸色越开越差,丝毫没有嘴下留情的意思,继续变本加厉的说:“想来詹先生的表情就已经证明你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
  他轻笑一声,终于将视线投向我,我说:“也对,对于一个不爱自己丈夫的女人,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为对方产下孩子呢?女人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情感动物,喜欢了就为对方付出一切,不喜欢连婚姻里最基本的责任都完成不了,说来还真是让人值得深思呢。”
  林容深见我和詹东都沉默不语了,便拿起桌上的餐巾拭擦了一下嘴巴,用完后将手上的东西扔到了桌上,他说:“我的话已经说完了,詹先生如果以后还有什么想要问的话,请提前预约,毕竟我是一个医生,并不是随时有空。”
  他从容的从餐桌前站了起来,笑着点头说:“那我就不陪了。”
  他说完,脸上的笑容一收,面无表情的推开了椅子离开了这里,剩我和詹东坐在那里,还有无尽的沉默。
  这一仗,无疑是林容深赢了,赢得彻彻底底,不慌不忙,给我留下了一个残局来让我束手无措。
  詹东的沉默让我有些心慌,我终于忍不下去了,低声问他:“林容深的话你也信?”
  詹东抬起脸来看向我,反问:“我为什么不能信?”
  我提高音量说:“他只是想破坏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呼吸总之这些话来骗我!詹东你不要中了他的计!”
  詹东问我说:“那好啊,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对于不能生孩子这件事情没有半点伤心?”
  詹东的眼睛像一把利剑一般死盯着我,根本不放过我任何一丝情绪,詹东见我回答不上来,他的冷笑从嘴边溢了出来,他说:“怎么?回答不上来了?是不是发现自己哑口无言?是不是想不到什么好的解释来圆这个问题?”
  此时的詹东尖锐得让人觉得烦闷无比,我大声说:“是,我回答不上来,可无法生育这件时候是我所愿的那样吗?难道伤心得不堪一击要死要活,我的身体就能够回到以前?詹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这么不切实际了?你不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我不是那种喜欢放大自己喜悲的人,我伤心的时候你根本看不见。”
  詹东说:“是啊,我是看不见。”他一脸嘲讽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体有些站不稳的晃动两下,表情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詹东,他其实算得上是一个很冷静的人,结婚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他失态过,我试图用手去扶他,连生问了一句:“詹东你怎么了?”
  可他只是朝我冷笑了两声,突然发疯似得砸着桌上的东西,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立马一缩手躲在了一旁,脚下是碎片飞溅。
  我一脸不可置信的尖声问:“詹东!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詹东边砸,边赤红着眼睛看向我说:“对!我是疯了,我是疯了才不愿意去相信躺在我身边的女人根本不爱我,对啊,她不爱我又怎么会愿意给我生孩子呢?我是明明知道这个事实的,可我可笑的心内竟然还存着一丝幻想,只是我没想到你夏莱莱竟然会把事情做得这样绝,你不想为我生孩子你可以直说,可你为什么要这样欺骗我?!”

  ☆、030。你这五年来我有多痛苦你知道吗?

  詹东的话刚落音,紧接着又是噼里啪啦东西的摔碎声,有什么东西直接从我眼前飞溅而活擦伤了我的脸颊。
  可我根本来不及顾及,因为现在的詹东太可怕了,如果他不冷静下来有些事情根本无法进行,我刚想冲上去拉住发疯一样的詹东。可还没来得及靠近他,他便已经高声呵斥住我,他说:“你别过来!”
  我看到他手上的那瓶酒,很怕他一怒之下朝我砸了过来,我立马停住自己的脚步看向詹东。
  他说:“现在我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并且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要你的谎言,夏莱莱你已经骗过我太多次数了!”
  为了稳住他,我说:“好,你问,我一定如实回答。”
  他说:“林容深刚才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刚想回答,他立马又大声警告了我一句,他说:“我要听实话!”
  我动了两下唇,他眼睛死死盯着我,好像只要我的话一出,他便知道是真是假一般。
  他见我始终没有回答,又逼问:“说啊?你怎么不说话?回答不上来?还在想怎么解释更合理吗?”
  我说:“对,我是吃了避孕药,因为那个时候我还年轻,我根本不想那么早要孩子,詹东,你应该知道我是怎样一种女人,我根本就不甘心将我的生活变得只有孩子和丈夫,我为了这段婚姻已经抛弃掉了我的工作,我不想连我的人生都抛弃,我只是想多过几年自己的生活。”
  詹东听到我的话,突然平静了下来,他看着我的脸说:“这只是你不爱我的借口,如果今天和你结婚的人是林容深,你肯为他生孩子吗?”
  他问了我这样一句话,见我表情顿住了,她一脸苦笑的说:“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我站在那里望着他的背影许久都没用动。
  等服务员赶来看到这里面的情形一脸的僵硬和尴尬,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又望了一眼站在那里的我,隔了好半晌她才问了一句:“请问买单吗?”
  我将脸埋在手掌心中,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回答:“买单,一起算一下多少钱。”
  那服务员说:“呃……可能要另外赔偿。”
  我说:“没问题。”
  那服务员正想出门的时候,还顺带着问我:“您要不要医药箱?”
  她似乎是怕我不明白,指了指我的脸,我才发现自己手上有些,是刚才沾了脸上的血。
  我愣了一会儿说:“不用,给我创口贴就好了。”
  那服务员没有再打扰我,转身离开了包厢,剩我一个人站在那里,等她再次回来后,我付了钱,确定问她已经没有相关赔偿了才转身离开。
  可刚出了包厢,正好拐了个弯要走向电梯时,已经离开的林容深此时正靠在电梯隔壁的墙上,目光正落在我身上。
  看到他那一刻,我什么都不顾,提着手上的包朝他冲了过去,迎面就对着那张可恶的脸往狠里砸,边砸还边崩溃的哭着说:“你到底想怎样?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放过我,我只是想好好的生活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难道你一定要我为了以前我们家对不起你们家的事情用自己的性命和你赔罪,你才甘心是吗?!”
  林容深站在那里没有动,任由我泄愤一般往他身上砸着,周围人太人往,路过的时候全都带着异样的眼神往我们这边瞧。
  我砸到后面砸到自己手发麻,砸到自己包内的东西全都撒了一地,砸到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我歇斯底里的抓着他的衣服,蹲在地下嚎啕大哭说:“你到底要怎样,你到底想要怎样,你告诉我好不好。”
  林容深站在那里冷漠的瞧了我好久,终于,他蹲下了身,同我一起面对面的对视着,他抹着我脸上的眼泪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我只是很讨厌你过得太好。”
  他皱眉一脸不解的说:“你怎么能够过得比我好?这五年的我有多痛苦你知道吗?”

  ☆、031。离开

  他说完这些话,手便从我脸上收了回去,改为将我从地下牵了起来,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一脸恍然的看着他。
  林容深为我整理了一下我衣服和头发,又为我擦了擦眼泪说:“好了,别哭了,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就算不在乎自身的形象,也要顾及一下这里是公共场合吧?”
  他嘴角弯起一丝笑,这丝笑和往日有很大的不同,仔细一看好像带了一丝轻松又好像带了一丝哀伤。
  他说:“我们都已经长大了,正如你说你只是想过好自己的生活而已,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不过是我自己不肯放下心里的那丝执念而已,如果你真不希望我出现在你面前,我会如你所愿,还过一个星期我就会回国外,这大约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所以呢,你要照顾好自己,莱莱。”
  他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往我手上塞了一把钥匙,又为我将包从地下捡了起来,放在了我手上,然后看了一眼我呆愣的脸,他抬手揉了一下我的脑袋,然后朝我微微一笑,像我们刚认识时的那样温柔。
  最后他的手终于从我头顶拿来,他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从我面前离开,进入了电梯后,他隔着电梯门的缝隙看了我最后一眼,那最后一眼,他眼眸里的情绪非常的复杂,我看不懂,甚至猜不透,心里甚至还可笑的疼了一下。
  当电梯门彻底被关住后,他的脸也跟着消失得无踪。
  结果又是剩我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的站着。
  周围的人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也应该回家了。
  我失魂落魄的出了酒店,然后机械化的拦了一辆车,当出租车带着我往回家的路开始走时,我躲在后面捂着脸小声的哭了出来,哭得双眼红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是因为白天詹东失常的样子,还是因为刚才林容深的那一番话。
  我只是觉得胸口堵了一口气,非常非常的难过,难过得好像不哭出来就会死掉一般。
  我之后毫无疑问,是一路哭着回家的,不过我没有回我和詹东的家,而是回了我妈家,我觉得我现在的情绪根本不适合再去和詹东碰面。
  我们都需要空间让双方喘一口气。
  我敲响我家的房门后,我妈来开门,看到我红肿着眼睛,一脸狼狈的鬼样子,被吓了好大一跳,她惊讶的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像是一副和大家吵架了的模样。
  我没有理我妈,只是很沉默的脱掉自己脚上的鞋子,一个人朝着楼上走,连端着水果的保姆和我打招呼我都当做没有看到。
  我妈发现了我的失常,在后面追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见我不回答她,越发的着急,试图来拉我的手,可她手指刚碰触到我,我立马一躲转过身来,一脸哀求的说:“妈,你别再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好不好?我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会。”
  我妈大约从来没见我有过这么情绪失控的时候,她自然了解我,一定是发生了事情我才会这样,就算她现在硬逼着我给出一个结果,我也也未必会告诉她。
  她果然没有再坚持追问,只是语气柔和的问我有没有吃饭,要不要喝点儿果汁。
  我都摇头说:“不用,我只想睡觉。”
  我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走,她似乎也没有打算再追上来,站在我身后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可当她看着我进了一间不该进的房间时,我妈突然彻底炸了,她快速的追了上来说:“夏莱莱,你进的是哪间房间?你的房间不在这里!”
  可她刚到达门口,我反手将门一甩,便将她关在了门外,我妈发疯似得在门外敲着门,我将自己投身在一张满是灰尘床上,捂住自己的耳朵尽量去忽视她那尖锐而又刺耳的声音。
  到后面,也不知道怎么了,大约是我妈也累了,敲了好久的门,到最后一声叫喊声消失后,这间房终于安静了。
  我这才动了动自己硬邦邦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迷茫的坐在床边,望着床上那床沾满灰尘的深蓝色被套,傻了好久,又僵硬着脖子环顾了一下房间内的其余东西,忽然又想哭。
  原来我进了林容深的房间,难怪我妈如此的暴跳如雷,如果这扇门能够被她打开,我相信她一定会恨不得杀了我。
  可我并不打算出去,忽然觉得待在这间房间无比的安心,那种难受也没有了那么明显。
  我进了他的浴室想洗个脸,可看到洗手台上他的落满灰尘的生活用品,我魔障了一般拿了起来,将水打开,便将浴室内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洗得干干净净,让一切都仿佛从来都没有时光的痕迹。
  好像他还是以前的林容深,而我也还是以前得夏莱莱,我自我欺骗了自己好一会儿,当看到镜子内自己那张脸,忽然又清醒了。
  很多事情已经昭然若揭,就算你竭力去自我欺骗,事实也还是存在大家的眼里,你根本无力去改变什么。
  我出了浴室后,又趴到了那张床上,将脸埋在被褥中,深呼吸了好久,忽然发现它们身上都还遗留着林容深身上的味道。
  虽然那些灰尘呛鼻,让我有些窒息,可我还是舍不得离开。
  第二天早上,我刚从林容深的房间走了出来,我妈便早已经在门口等着我,她脸色非常之差,大约也是一夜无眠。
  她抱着手,一脸阴郁的看向我问:“在里面睡得舒服吗?”
  我说:“还可以。”
  她说:“你跟我来。”
  她甩下这句话,便朝着楼下走去,我无可奈何的跟在她生后,知道等会儿肯定无可避免的又是一番盘问。
  果然到达我妈房间,她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昨天怎么一回事,我需要你的解释。”
  我说:“我并不想解释。”
  她说:“如果不想解释,那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永远都不要来这里。”
  我妈知道我软肋在哪里,现如今我和詹东吵架,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让我去。
  我也确实被她的话给镇住了,只能开口说:“和詹东吵架了,你不是猜到了吗?”
  我妈冷笑说:“吵架?因为什么吵架?”
  我说:“你能不能问这么多?”
  她无视我废话,继续语言凶狠问:“是不是因为林容深?”
  我说:“妈,你能不能别……”
  我这话还没说完,她直接一耳光甩在了我的脸上,把我打懵了。
  这是成年以来,她第一次动手打我,这一耳光打得我整个人都晃不过神来。
  我问她什么意思。
  我妈冷笑说:“什么意思?我在打醒你,你知不知道?”
  我捂着脸说:“我并不需要你打醒我,有些事情我清楚的很。”
  我起身就想走,我妈直接从后面拽住我,她说:“你要去哪里?”
  我说:“你不是让我滚吗?”
  我妈知道这一耳光让我当真了,她有点慌了,立马拖住我的手说:“莱莱,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今天是太着急了,我是为了着想,你不知道林容深是个怎样的人,我让你不要和他有任何接触也是为了你好。”
  我突然觉得无比的烦,用力的将我妈的手狠狠一甩,我说:“你什么都说是为了我好!当初你不顾我的意愿非要嫁给林海鑫口口声声也是为了我好,当初林海鑫还剩最后一口气,我想去喊医生来救他,被你拦住,你当时也是一口一句为了我们的以后好!现在让我远离林容深,你还是为了我……”
  我妈冲上来又是给了我一巴掌,她铁青着脸,满脸愤怒的警告说:“夏莱莱!你别再胡说八道了!”
  又是一巴掌,只要沾到这些事情上来,我妈就犹如变了一个人,这一巴掌比之前那一巴掌还要力道重,她的情绪也越发的激动。
  她气得全身发抖,过了好久问我:“你是不是要我死在你面前,你才会知道什么叫懂事?”
  我捂着脸冷笑一声说:“不用,妈,你不用死在我面前,这件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再提,而你也不用再担心什么,林容深也不会如你想象的那样对我们母女报复什么,因为他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回国外了,并且永远都不在回来。”
  我甩下这句话,转身就跑了出去,我妈在后面尖声喊着莱莱,我都没有理会。
  跑出来后,我才发现原来外面下着大雨,我管不了这么多了,现在只想脱离这今人窒息的地方。
  可我能够去哪里?我好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我突然想起昨天林容深往我手上塞了一把钥匙,我慌张的从口袋内去翻找,找了好久,那把钥匙终于被我找到,我仔细看了一眼,忽然间分不清楚,眼睛内的是雨水还是眼泪。
  我死死攥住那把生锈的钥匙,在路边像个疯子一样。
  大约是有司机间我可怜,终于有辆车停在看我面前,问我去哪里,我摸了一把眼泪,拉开车门坐上车后,小声说了一句:“建新路那边。

  ☆、032。谎话连篇

  当我到达一栋公寓前,又看了一眼大约一百米远的大学,抹一把脸上的雨水,便朝着公寓走了进去,坐上电梯后,无比熟练的走到一扇紧闭的门前,我将钥匙插入那扇门的钥匙孔内,当门被打开,房间内的一切便出现在眼前。
  这栋房子是林容深还在读大学时,买下来的,那个时候正好是我妈和林海鑫再婚没多久,他大约是不想和我们住在一起,所以以读书方便为由,在大学隔壁买了一套公寓,从家里搬了出去。
  那时候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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