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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新婚忘记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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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她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淡声回答说:“我不知道。”
  我妈看了一眼我的脸色,接过我手上的水杯,便欲言又止的看向我。
  我不知道她今天突然来是什么意思,但也不打算去了解,开口问她要不要吃面。
  我妈说了一句随便。
  我带上围裙正要进厨房,我妈在我身后问:“夏莱莱,詹东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了?”
  听到他这话,我立马转过身来看她,意外的问:“你怎么这样说?”
  我妈说:“他最近是不是一直在医院?”
  我说:“得得生病了,所以在医院。”
  我妈想说什么,又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我望着她半晌,便问:“你是不是想说他在医院照顾一个女人?”
  我妈惊讶的问:“你知道?”
  我说:“那是他表妹,因为身体不舒服,又没有亲戚在这边,所以只能让詹东去照顾。”
  我妈松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呢,我也是听家里隔壁一个老太说的,她说她星期天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时候,看到了詹东。”
  我并不想让我妈太过来了解我的婚姻,到时候她掺一脚,詹东的妈妈掺一脚,根本就不是我和詹东两个人的事情了,而是两个家的事情,那场面一定会鸡飞狗跳。
  我说:“家里的老人就是爱嚼舌根,好了,没事的话,我就去厨房煮面了。”
  我妈倒也没说什么。
  我们用完午餐后,我妈说自己缺几件裙子,想去逛商场,我想着反正自己也没多少事情,便陪她一起去了,母女俩在商场里逛了好久,都觉得有些累的时候,便也没有再继续下去,各自回了家。
  我刚放下东西坐下,便觉的自己腰特别疼,正想着是什么原因时,此时手机内传来一条陌生的简讯,我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是:“想我了吗?”
  看到这几个字,我就火大,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便撑着腰回房间换衣服,再次出来时,手机内此时又接收到一条短信,内容是:“不回答就代表想我。”
  这人到底有完没完?
  我直接将手机关机,不打算理会。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腰疼得更加厉害,连床都下不来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趴在床上便用座机给我妈打了个求助电话,等她赶到后,看到我背部肿得老高,便尖声问我怎么回事。
  我哪里敢告诉她,是前几天我和詹东吵架时,他把我推的。只能撒谎闪了腰,我妈看到我连爬都爬不起了,嘴里嚷嚷着这样不是办法,便打了救护电话。
  当然在选择医院时,我们都默契的选择远离林容深所工作的地方。
  大约那天詹东下手真有点重,而我自己情绪太激动所以也没有怎么注意,一轮番拍片检查下来,医生和我说伤到颈椎了,可能要住院。
  医生说要住院那我也没办法,那就只能住院。我和詹东冷战,这段时间他又要在医院照顾他的前女友和儿子,自然是没时间来照顾我,我这边一切大小事都是我妈在办理。
  她一边办理,一边唠叨着我这就是懒得后果,所以身体才会那么脆,随便一弯腰都可以伤得这么重。
  念叨完我的身体,又念叨詹东是怎么回事,我住院了也不来看我,到底是表妹重要还是妻子重要来着。
  我躺在床上悠闲得翻着手上的杂志,说:“我又不是要死了,找他干嘛啊,他还要管理公司,还要照顾得得,我已经和他沟通好了,所以他才没来的。”
  我妈给我收拾着床上的杂志叹了一口气说:“你妈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所以这辈子才要来给你做牛做马。”
  我笑了两声,没说话,继续翻着杂志,这时我手机又响了,我妈刚想去拿,我忽然警铃大作,对我妈说:“您别碰!”
  我妈被我的音量吓得手持在半空,她看向我说:“你要死啊,叫得那么大声。”
  我干干的笑了两声,说:“您把手机拿给我一下就好了。”

  ☆、024。拜你所赐

  我妈见我如此紧张,脸上自然是不满,但还是拿起手机递给了我,顺带嘟囔说:“你这几天的手机怎么回事,垃圾短信怎么这么多。”
  她说完,便拿着我的脏衣服去了浴室。
  确认她不会回来后,我松了一口气,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做贼一般将短信打开,里面又传来陌生的简讯,内容是:“二十五号了,月经来了吗?”
  我看到这短短的一行字,心里的无名火越发大,现在我婚姻变成这样和他有撇不清的关系,他还想干嘛?
  我指尖无比用力的在键盘上按下一行字:“关你什么事?”
  短信发出去后一秒,对方又发了过来:“你说呢。”
  我说:“说你个大头鬼。”这几个字我打出来,又发现不对,想了想,又全都删掉,重新打了一行字,我说:“请你远离我的世界。”
  这条短信发出去后,我等了十分钟,林容深再也没有发过来了。
  这几天他一直都在用短信对我进行骚扰,让我不胜其烦,现在终于安静了,让我觉得挺好,真的挺好,也不用再害怕被我妈知道我还和林容深有联系。
  下午的时候,我妈将我病房内的东西该洗的全都洗掉后,便接到了一通电话,隔壁邻居找她打牌的电话,她自然没有什么耐心在医院守着我,叮嘱照顾我的特护两句后,提着包风风火火离开赶去了棋牌室。
  可她才离开没多久,我病房内就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这个人自然是……林容深……
  当时趴在床上的我,还以为是看错了,仔仔细细盯着门口的人看了好久,发现没错就是他,真的是他。
  他怎么来的?他来干什么?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瞪大眼睛看向他,林容深就斜斜的靠在门上打量着床上无比狼狈的我,像是在打量一条咸鱼,我们两个人对视了很久,林容深说:“看来现在的你有些伤痕累累。”
  我说:“拜你所赐。”
  林容深挑眉说:“是吗?”
  我说:“你来干什么?”
  他说:“看你死了没有。”
  我说:“我命硬得很。”
  他说:“看出来了。”
  他说完这句话,站直身体走到我病床边,等我还没反应过来,我突然感觉到腰间一股巨大的疼痛袭来,我疼得直接嚎叫了出来。
  林容深面不改色在我腰间按了好几下,完全无视杀猪般的尖叫声,边按还边说:“叫得还挺有活力的。”
  我面容扭曲的说:“你王八蛋,那里很痛啊!你别乱按!”
  林容深在我背部的手力道轻了不少,他说:“我是个医生,你觉得我会乱摁?”
  我强调说:“你是个妇科医生!
  林容深笑了,他说:“我以前是外科。”
  我再次强调:“可你现在是妇科!”
  他手终于从我腰上收了回来,因为我背部有药油,所以他那双十指修长的双手自然被弄脏了,他抽了几张纸巾慢条斯理擦着,看向趴在床上仍旧面色扭曲的我说:“看来你离残废又进一步了,我是不是该恭喜你。”
  我说:“我渴,帮我按铃。”
  他打量了我两眼,笑了两声,去厨房给我倒了一杯水出来,我怕他会主动喂,赶紧说:“我还想上厕所,你让特护来一趟吧。”
  可我这句话刚说完,林容深居然自己喝了那杯水。
  我瞪大眼睛看向他,他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问我:“怎么?”
  我指着他手上那半杯水说:“水不是给我的吗?”
  他说:“我有说是给你倒的吗?”
  我气若游丝的说了一个“你……”字。
  我知道他今天就是来落井下石的,我自己挣扎着伸出手要去按铃,可手还没碰触到那按钮,我的下巴忽然被人给捏住,林容深将手上那杯他喝剩下的水递到我嘴边,我还没明白过来,他神色便有些严肃问我:“这个月还是没来吗?”

  ☆、025。周而复始

  他突然这样严肃的问我,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尴尬,这种事情就算他是个医生,可这样反反复复的问我,身为女人总会觉得难堪吧?
  我一口水还没吞干净,便有些不耐烦的说:“说了没来,你烦不烦啊?”
  林容深听了良久都没有说话,表情似乎是在沉思什么,反而是我追问说:“你干嘛不说话了?”
  林容深反应过来,将空掉的水杯从我嘴边拿开,放在床头柜上后对我说:“没事。”
  我稍微翻动了一下身体,轻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
  林容深也没在说什么,只是坐在我病床边也不说话,气氛突然一下就冷了下来,我趴在床上感觉他的视线一直都落在我身上,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和尴尬,便开口赶人说:“我要休息了。”
  他不解风情说:“不是在床上躺着吗?”
  我翻了一个方向用身体彻底侧对着他,一副送客的架势说:“出门左转,记得给我带上门,谢谢。”
  闭上眼便不再说话,也不再管林容深。
  可房间内始终都没有他起身的脚步声,他似乎还是没有离开打算,视线好像仍旧落在我身上,我莫名觉得烦,连空气都夹杂着烦透了两个字,便努力闭上眼忽视他的存在。
  大约是真的太累了,竟然在强迫自己闭眼的过程中都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等迷迷糊糊转醒时,是被脸上的温热触感而吓醒,刚想睁想睁开眼,突然意识过来什么后,心头猛然一震,又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继续安静装睡。
  脸上那双手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这种味道对于我来说应该不陌生吧,曾经的我有多么迷恋,现在想起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从前的他,从来都没有过这样怜惜的动作,他到底是怎么了……
  正当我心乱如麻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耳畔突然传来他的声音,他声音没有了白天的刻薄冷静,也没有平时对我毫不留情的嘲讽,反而变得很柔软很柔软,甚至柔软到了温柔的程度,我都不相信这是他的声音。
  他说:“五年了,我一直在想,这五年你是否真的忘记我了,还是倔强的故意说那些话来气我呢。
  我莫名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心惊肉跳,可他的声音仍旧没有断,语气内甚至带了点自我嘲讽,他说:“可为什么我听到你这些话,我总会很难过很想生气呢?”他轻笑着说:“你这小坏蛋,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总有办法让我变得鸡飞狗跳,让我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不理吗?”
  他喃喃自语说:“我好像做不到。”
  他的话,让我缩在被子内的身体出了一身冷汗,那一刻,我突然真希望这一刻就是世界末日,让整个世界都毁灭,这样他的话我就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去悸动什么。
  可很多时候,有些事情就是如此从残忍,他永远都是在你决定放弃时,快要放弃时,又用那些以前你得不到又十分想得到的东西来引诱你,你万分闪躲,你用力克制,可到最后还是死在不甘心上,重新上钩,上钩后等着你的又是对方响亮的一巴掌再次打回原型,周而复始,让你永远在这个怪圈里循环着,永远都爬不出去。
  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已经明显在颤抖,那双手的主人也感受到了,他摸到我脸上冒出来的层层冷汗,没有任何惊讶,目光还是专注的落在我眉目紧闭的脸上,他表情平静说:“莱莱,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我猛然睁开眼去看他,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天已经很黑了,房间内黑漆漆的,只有窗户外的月光照射进来,才能够让人勉强看清楚面前人的脸,如此的模糊,却又能够让人看清楚对方眼底的情绪。
  我说:“你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这句话一出,我眼眶内的眼泪便长流,交错的布满我脸,声音也嘶哑得不成样子,我说:“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你吗?!”
  我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咆哮而出,因为太过激动,连病床都在轻微震动。
  林容深眼眸内寒光闪烁,他皱眉说:“难道现在的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我连想都没想说:“当然,我根本不喜欢你了,如果我喜欢你,对于你刚才的话我应该会高兴的跳起来吧?可现在呢?你没看到?我不高兴,我反而很不开心,因为我不喜欢你了,所以你这些迟来的话只会让我觉得很滑稽。”
  我又反问说:“你别告诉我,你现在突然发现喜欢上了我,如果是这样,那我也只能送你一句活该,原来你也有这一天,让你来深切体会一下当初我的感受是有多么的难受。”

  ☆、026。帮凶

  林容深看到了我眼里的恨意,对,是赤裸裸的恨意,他紧绷的脸色突然放松了,他说:“看来五年的时间,没忘掉的人是你。”
  他似乎不想再和我谈论这个话题,手从我脸上收了回来,拿起一旁的外套穿好后,对我说:“很晚了,我还要去医院值班,明天见。”
  我当然不可能会这么轻易放他离开,既然话都说到了这程度,有些话撩开得更明白也更好,我说:“你为什么要回来?”
  林容深听到我的话,停下了脚步,房间内的灯光仍旧没有开,他站在一片漆黑里,我看不见他脸,只感觉双方的呼吸都有些凝重。
  我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他的回答,我又问了一次:“你为什么回来?这五年你在国外不是待得很好吗?你为什么突然回来?!”
  林容深隔了好久好久,久到不能再久才说了一句:“你认为呢。”
  我语气非常差的说:“我不知道,我只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回来,永远都不要回来打扰我的生活,哪怕是死在国外都好,现在我的生活好不容易恢复我想要的状态,你没必要再带着你的妻子回来恶心我,我不会羡慕她,更加不会嫉妒她,我只希望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再有什么纠缠,如果你还是对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我下辈子一定当牛做马来偿还你,就算你现在让我去死我都不会犹豫任何一秒。”
  当我这些话说完,屋内的灯光突然在那一霎亮了,林容深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他的脸在白炽灯光下清清楚楚,他唇轻抿,脸上的情绪也显得比我平静很多,可说出来的话却又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他说:“我要你命有何用?你和你妈身上的罪孽熟得清吗?”他冷笑一声说:“严格来说该赔命的应该是谭秀琴女士,至于你,最多只不过是个杀林海鑫的帮凶而已。”
  他甩下这句话,又变成了那个冷漠刻薄又熟悉的林容深,他将门带关后,便离开了这里。
  剩我一个人手脚冰凉的坐在那里,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第二天我妈来了医院,见我浑身无力的躺在那里,看出了我心情不好,便问了我几句怎么了,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声音嘶哑告诉她没什么。
  我妈奇怪的瞄了我两眼,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进厨房给我洗水果,等她将水果端出来时,正好看到詹东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外和我对视着。
  我妈看了詹东一眼,又看了我一眼,立马和我解释说:“是我喊詹东来的,我就知道你们吵架了,真是的,夫妻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
  她说完,便立即去门口拉着詹东进来,詹东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什么,任由我妈拉着,我妈似乎是在为了给我和詹东制造机会。
  将詹东拉进来后,便立马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里,剩下我们两个人相对无言坐着。
  詹东最先开口,他看到躺在床上的我问:“你怎么样了。”
  我比那天也平静了不少,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还好。”
  詹东说:“那天……”
  我说:“你想说什么。”
  詹东说:“那天是我太激动了,所以伤到了你。”

  ☆、027。饭局

  我和詹东结婚这么多年,就算再大的矛盾,双方也从来不用暴力来解决,他推我那一下,算是我们夫妻关系中最严重的一次。
  说实话,我并不怪他,虽然当时我是知道自己和林容深没什么,可詹东不是我,自然不清楚,看到那些暧昧的东西,自然会胡思乱想,时间过去这么久,该消的气也全都消了。
  我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提起了他前女友,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詹东老老实实说那天还好她胸口扎的并不是很深,在医院再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我听了,嗯了一声,没有太多言语。
  詹东也是沉默着,我们两个人都相互沉默着。
  沉默了好久,詹东说公司还有些事情晚点再来看我,我也没有挽留,还让他如果忙的话没必要再来了。
  詹东离开后,我妈走了进来问我们两个人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没和解,詹东怎么才来这么会时间就要离开。
  我没有回答她什么,只是让她别瞎操心。
  之后我又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这段时间里,詹东上午来一趟,下午来一趟,如果有时间还会这里陪夜,尽管我们双方的关系还是有些僵硬,可和以前相比也算是缓和了不少。
  我不去碰触他前女友的话题,他自然也不来问我和林容深的事情,我们两人心里心照不宣,谁都不去戳破,仍旧各自维持好夫妻之间的责任。
  等我出院后的那天,张小雅打来一通电话给我,说是让我过去一趟,她想让我帮她挑选一下婚纱,我这才记起,已经离她的婚期不远了,虽然颈椎这部分还有些疼,可大家这么多年朋友,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是义不容辞,当时便很爽快的答应了。
  到达她所在的婚纱馆后,张小雅正好换了一件礼服出来,我笑着放下包问她老公怎么没陪她来挑选,张小雅一脸无语说:“他最近都在忙着宴席的事情呢,哪里有时间。”
  我说:“宴席重要还是老婆的婚纱重要?”
  张小雅笑着撩了撩裙摆说:“我还希望他不来呢,不然总是挑剔这个挑剔那个,换来换去我都累死了。”
  我一脸羡慕的看向她,又打量着她身上的婚纱说:“真美。”
  张小雅切了一声说:“搞得好像你没结过婚似的。”
  我没有回答什么,因为我和詹东的婚礼真的不太美丽,也没有任何的幸福感,婚礼当天自己穿了什么衣服,喝的什么酒,到现在都是模糊一片。
  我象征性的帮张小雅挑选了一件礼服,在挑选的过程中,张小雅突然问了知不知道林容深回来了。
  我听到她的话,虽然心里顿了一下,可动作上还是保持流畅拉着纱裙低头研究着说:“嗯我知道。”
  张小雅说:“你们两还有联系吗?”
  我拿着婚纱在她胸前量了量说:“有啊。”
  张小雅盯着我的脸,继续追问:“那有没有复合的打算。”
  我白了她一眼说:“你疯了吧?我现在都结婚了,而且林容深都有老婆了,这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好不好?”
  张小雅抱着婚纱,一脸可惜的叹了了一口气说:“也对吧,你和林容深这辈子大约是不会有可能了吧。”
  这个话题我们双方轻描淡写的提了提后,便又各自挑选着婚纱,一直挑到下午一点的时候,詹东打来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吃饭,我看了一眼时间,又看了一眼还在礼服区兴致勃勃挑选着礼物的张小雅。
  叹了一口气说:“没有,估计还要一会儿。”
  詹东说:“莱莱,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我有些事情想要找你商量。”
  他用了无比正式的语气,这种语气就代表他今天找我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有好半晌没有回答他,詹东追问说:“没时间吗?”
  我想了想说:“没有,你等等,我现在就过来。”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便只能去找张小雅请假,虽然还没有挑选出满意的婚纱,可她也不能强迫我,只能放我先走,还说下一次一定要留一整天的时间来陪她。
  我笑着说了个好字,便走过去抱了抱她,两个人说了几句话,我这才提着包匆匆离开,刚上出租车詹东的短信便发送了过来,是吃饭的地点,我按照他给的地点让师傅开过去。
  差不过十五分钟过去,我到达了目的地,抬头看到如此正式的酒店,我在心里想,莫非今天詹东是想要找我谈离婚的事情?
  我心事重重的想着这个问题,可当我到达那里后,里面并没有离婚协议书等着我,房间内有两个人,一个是詹东,另一个是林容深。
  我站在门口看到这个情况后傻了一下,心想,詹东想干什么,林容深怎么在这里?

  ☆、028。正面交锋

  我站在门口突然有些不好过去,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一顿饭似乎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詹东见我站在那里不动,便主动从椅子前起身走到我面前轻轻拉住了我的手,我用眼神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希望他解释一下。
  可詹东牵着我手朝房间内走,并不回应我任何问题,到达包厢内后,林容深淡定从容的坐在桌边,也不看我,只是端着手上那杯茶时不时喝上两口。
  詹东说:“莱莱,你不用紧张,容深是我请过来的。”
  我说:“你什么意思?”
  詹东见我情绪有些激动,便对我说:“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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